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16-4-18 09:52 編輯
婚?我這一生沒有過法定結婚,但卻有著這世界最幸福美滿的家庭,至少在我心里極其滿意我的幸福,每個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樣,對幸福的感受也不同,所謂世界上沒有兩片相同的葉子,人與人不僅長相不同,思想觀念也不可能會有完全一致的兩個人。我的幸福不同于大多數其他人,但在我內心,深深感謝上天給我的一切。
第一章相濡以沫的童年
我于1957年出生于上海,媽媽在一家工廠上班,由于沒有文化也不識字,只能從事最低級的工作。從我記事起,就沒有見過我的父親,我沒有見過任何親戚,我的姓也是跟著媽媽的姓。我和媽媽不是上海人,媽媽上海話都不會講,受到周圍的歧視,鄰居的孩子因此常常欺負我,圍著我罵“沒有父親的野孩子”。我哭著回家問媽媽,媽媽陪著我流淚,摟著我,一句話也不說。媽媽每天起早貪黑拼命干活,卻從來沒有聽到她一句埋怨。
我們家住在工廠分配的一個只有一臥室一小廚房的套間,臥室一張床,一張桌子,幾張板凳,一個木頭箱,就沒有多少空間了,廚房除了竈台,剩余的空間也就只能轉個身了。
小時候我都是和媽媽一起睡,她怕我掉到床下,讓我睡到靠牆那面。床很小,我和媽媽每晚睡覺都緊緊地挨著,我總是習慣性地握著媽媽的乳房,在媽媽的懷抱里安心地睡著。因爲我小時候會尿床,大概4、5歲起媽媽每天半夜都會把我叫醒,讓我起來尿尿。于是,我總是迷迷糊糊兩手撐著媽媽的身體爬過去,尿在室內的小尿桶里。媽媽每天晚上臨睡前,也總是在屋里的小尿桶里拉完尿后才上床。我很好奇男女的身體有什麽不同,總是盯著媽媽拉尿的地方看。可能是因爲我還小的緣故,媽媽很坦然,但拉完尿起身的那一刻,隨手拉上內褲,我根本看不到什麽,偶而只看到她下身有一片黑色。雖然,我一直是握著媽媽乳房睡,但當時更多的只是一種習慣,沒有其它的想法。
大概在我7歲的時候,媽媽拖人做了一張小床,床X形可以折疊的那種。媽媽對我說,現在你長大了,馬上要上學了,不可以再和媽媽一起睡。我心里很難受,不明白一直那麽愛我的媽媽爲什麽不讓我和她睡。但我知道媽媽這些年來一直過得很辛苦,買了好吃的,她一口都不吃,看著我小心翼翼地一口一口吃,她在旁邊臉上不由自主露出欣慰的笑容。
第一次自己睡,我很不習慣,一直睡不著,到了半夜,自己起來尿尿。就聽到媽媽歎了一口氣,輕輕地說道:“上來媽媽這里睡吧。”原來,媽媽一直在裝睡,惦記我是不是能夠適應單獨睡小床,見我睡不著,她忍不下心,就又讓我和她一起睡了。
我興奮地爬過她的身體,緊緊地抱著她,深怕她又讓我下去自己睡。媽媽的乳房隔著睡衣壓在我的胸前,兩團軟軟的肉,讓我一下有了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只知道特別的舒服,我的小雞雞硬了起來,腦子一下沖滿血,暈乎乎的,臉臊得通紅。好在是在黑暗中,媽媽並沒有發現我的異常,還象以往那樣摟著我。我猶豫地把手慢慢伸進媽媽的內衣,摟著她的乳房,和媽媽身體上其它部位相比,媽媽的乳房很柔軟,我的小手繞一大圈才能摸完整個乳房。不知道爲什麽,總感覺媽媽會拒絕我,讓我一下變得患得患失。好在媽媽沒有說話,沒有阻止,還是和以前一樣。
后來想來,這應該是我性意識的首次出現,以前握著媽媽乳房只是和握手一樣的日常正常行爲,現在加入了性的意識,當然心態産生了重大的變化,握著媽媽乳房能夠得到極大的快感,肯定讓一個本來就處于“弱勢”位置的我,産生懼怕失去這種快感的擔心。
我現在還清楚地見得那天晚上的情景,媽媽平平地仰躺在床上,我朝著媽媽側躺,左手伸進睡衣握著媽媽右邊的乳房,手臂壓著媽媽左邊的乳房,那乳房的酥軟沁入我的心里。我把一支腿壓在媽媽腹部,小雞雞隔著內褲緊緊地貼住媽媽的腰部。我心里嘣嘣地跳著,見媽媽沒有動靜,就用手輕輕地揉著媽媽的乳房,第一次感到媽媽的乳房是如此舒服。媽媽似乎發現了我和平常有點不一樣,但沒有多想,只是輕輕地說:“睡吧,明天還要上學呢。”我沒敢再有更多的動作,只好裝睡,心里體驗著媽媽乳房的溫暖,后來什麽時候睡著了也不知道。
第二天,我睡過頭了,還是媽媽把我叫醒。最后是手里拿著饅頭,跑著去學校。中午放學,我回家吃了飯就睡了,真的很困。午覺起來,我精神多了,到了學校,突然心神不甯,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老師上課講的什麽我根本聽不進去。突然很害怕,媽媽對我一向很溺愛,在外面怎麽淘氣都沒關系,就是要我讀好書,現在聽不下去課肯定會讓媽媽生氣。我當時想可能是媽媽自己不識字,吃了很多苦,所以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讀好書吧。放學后,我和往常一樣,沒有馬上回家。那時候放學早,學校離家很近,放學后,家長還沒有下班,孩子們都是在外面玩夠了才回家。每天傍晚,許多家長做好飯,就會在孩子常去玩的地方喊自己孩子的名字“XX,回家吃飯了。”小夥伴們也會幫著喊“XX,你媽喊你回家吃飯了。”因爲被其他孩子孤立,性格倔強的我又從不屈服,就溶不進其他孩子的圈子。我一個人走到附近的小河邊一處平常只有我來的偏僻地方,把書包一丟,跳進河遊了幾圈,和往常差不多時間,一步一步慢慢地往家走。以前是孩子的天性愛玩,玩夠了才回家,但今天我知道我一點都不想玩,就是不知道爲什麽。
回到家,媽媽對我說:“快去洗手,飯馬上好了。”我一反常態地沒有說話,站在廚房門口看著忙碌的媽媽。夕陽透過窗戶,弱弱地撒在媽媽的臉上,媽媽的耳朵變成關透明的粉紅,甚至可以看到耳廓那細細的絨毛。和媽媽生活這麽久,粗心的我從來沒有認真看過媽媽,今天的媽媽真漂亮。
飯桌上,我再一次打量媽媽,媽媽的臉顯得比年齡蒼老,她21歲生的我,現在才28歲,但卻象別人35歲的母親,端著飯碗的手也比別人的母親粗大,手指粗糙,這是做多了苦工的原因。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爲我,其實我比別人家的孩子生活得更好,我印象中我從來沒有吃不飽過,還時不時有水果、糖果吃,每年至少有兩套新衣服,這一方面媽媽只有我一個孩子,但更多的是媽媽更辛苦勞作才得來的。媽媽邊吃邊問我:“今天的課學得怎麽樣?”這是她每天飯桌上必問的話。我低下頭:“今天聽不進老師的課。”我一直都很依戀媽媽,從來沒想過撒謊。媽媽聽了,感到很意外,愣了一會兒,眼淚慢慢從眼眶溢出,一滴一滴落下來,落到手中的碗里,端著飯碗的手一動不動,整個人都凝固了。我原來以爲,我讀不好書,媽媽會生氣會打我,卻沒想到媽媽不是生氣,是傷心。我的心都糾起來,胃也在抽搐,媽媽的一切都爲了我,而我卻讓媽媽如此傷心。
我趕緊摟著媽媽的胳膊:“媽媽,媽媽,你怎麽了?”媽媽醒了過來,抹了一下眼淚:“你才一年級就不愛學習,將來難道也是媽媽的命。算了,不愛學就不學吧,媽媽也想通了,可能命運就是這樣。”
我胸中一下湧出一股氣,一個信念從我的腦子里樹立,我堅定地說:“媽媽,請你相信我,我一定會讓你幸福,我會改變命運。”我從小就極其倔強,不會撒謊,有時候幾個小孩打我一個,我都不會求饒,心里發誓一個一個都要報複回來。于是,我會那些打我的小孩落單的時候打回來,爲此我遭到他們更猛烈的報複,但我心里從來沒有認輸這個念頭,下一次還是猛揍落單的孩子,最后還是他們先提出停止戰爭,因爲我報複的時候越來越恨,他們說看到我的眼睛如同野獸,那種氣勢讓他們從心底懼怕。
媽媽很了解我的性格,可能是我們孤兒寡母的,以及生存的經曆,我從來是說一不二,年齡雖小,但成熟的比同年齡小孩更早,有男子漢的擔當。
吃完飯,我拿出課本,把以前認的字再一個一個認真寫過。媽媽忙前忙后地收拾家務,但看得出來她心情很好。她知道兒子的承諾一定會兌現,現在就盼著兒子快快長大。
晚上睡覺的時候,媽媽沒有再把那張折疊小床拿出來,我還是和以往一樣睡在里面,手伸進媽媽的內衣,和昨晚一樣揉著媽媽的乳房。一會兒,我漸漸變得不滿足,用手指輕輕撚著媽媽的乳頭,小雞雞貼著媽媽的腰部一下一下摩擦。媽媽往外挪了挪,避開了我的小雞雞。我往媽媽那兒擠了擠,由于床很小,媽媽已經避無可避,她輕輕地把我的手從她乳房移開,對我說:“兒子,你在想什麽?你現在還小,重要是讀好書,不要有其它念頭。”
我把手再握住媽媽的乳房,控制不止地揉著柔軟溫暖的乳房,並不時輕輕地捏著。媽媽的喘氣聲變得急促和粗了,她輕輕地抓住我的手,說:“你明天還要上學,要好好讀書,不要想七想八的。”我說:“媽,我要摸你這里才能睡著,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讀書。”
媽媽慢慢地松開手:“兒子,你知道嗎,你現在已經不小了,不可以這樣。”
我說:“媽媽,我真的很愛你,從小一直都摸你這里睡覺,我今天就是因爲老想著你才沒心思聽課。”
媽媽歎了一口氣,一只手摟著我的背,朝我擠了擠:“孩子,只要你能有出息,媽媽都依你,只是你要保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要不然我們母子都沒有活路了。”
我在黑暗中點了點頭,揉捏著媽媽的乳房,撚著媽媽乳頭,不知不覺越來越用力。媽媽喘著粗氣,緊緊地抱著我。
可能是年齡還小的原因,我的性意識不是很強烈,滿足后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由于不再擔心媽媽以后會拒絕我,我的心情很輕松,上課也能認真了。
晚上,我揉著媽媽的乳房,過了一會兒,又把媽媽的內衣掀起來,親吻起媽媽的乳頭。媽媽一只手撫著的頭,輕輕地說:“小時候還沒有吃夠呀。”
我的舌頭打著卷,繞著媽媽的乳頭。媽媽喘著氣,雙腿不由地夾緊:“兒子,別老親一個呀,換一個。”說完,調整了一下身體,方便我親另一個乳頭。
我親著一個乳頭,用手撫摸著另一個乳頭,依在媽媽的懷里,不知不覺又過去了一晚。
我們母子每晚就這樣度過,我也沒有更多的意識,很快我9歲了,到了三年級。這期間,我的算術、語文都是第一名。那時候,很少有家庭象我媽媽那樣重視讀書,孩子們都喜歡玩,所以我稍稍努力一點,拿第一名真的很容易。而媽媽看我考試的成績一直很好,所以完全不管我。
現在,晚上睡覺,我都不讓媽媽穿上衣,我自己也是脫光了衣服,赤裸裸地抱著媽媽,小雞雞也比以前大了,還是硬硬地很舒服地貼著媽媽的腿部。但是媽媽怎麽也不肯脫了內褲睡。
我親吻著媽媽的乳頭,一只手撫摸著媽媽的腹部,和撫摸乳房的感覺又不一樣,同樣很柔軟,但沒有乳房的彈性,那種柔順的感覺讓我很興奮。我人小,手臂還很短,摸到媽媽的內褲邊緣就夠不著了,但也讓我很滿足了。
我和媽媽每天晚上都已經習慣了,成了我們一種生活方式,如果不這樣,可能反而雙方都不習慣。
這樣一直到了5年級,我小學就快結束了。文革在我3年級就開始了,但我們關系不大,主要是媽媽一直不參加任何派別,外面武斗很厲害,媽媽讓我離得遠遠的,也沒有人來找我們母子的麻煩。就是學校不時停課,已經沒有一個安靜的學習環境。媽媽無奈之下,只是要求我保證自己的安全。
在那個混亂的時代,我還是上了初一。那時候我13歲了,由于學校很不正常,老師也被有的同學打了。有天下午,我到了學校,說是要開批斗大會,我沒有興趣,找個機會就偷偷溜回家,沒想到媽媽也在家。媽媽的工廠也很混亂,今天組織去遊行,結束后就回家了。
我很高興和媽媽在一起,要不然整個下午都不知道怎麽過,幾本小人書都翻爛了。
媽媽回到家也沒閑著,收拾家務。我看著媽媽瓜子形的臉微微沁了汗水,這幾年來似乎都沒有變老,身材也一點沒有走樣。媽媽拖完地板,看我在愣愣地看著她,問我:“又在發愣了?”我說:“媽媽,你好漂亮,休息一下吧。”說著,走到媽媽身邊,把拖把從媽媽手里拿掉,摟著媽媽坐在床上。媽媽一言不發,順從著我,坐在床上,一只手摟著我。
我抱著媽媽,一只手伸進媽媽的內衣,揉著她的乳房,輕輕捏著她的乳頭。媽媽喘著氣,沒有掙扎,抱著我,慢慢地躺倒在床上,輕聲說:“快去看看門關緊了沒有。”我起身關好門,回到床上時,地上已經散落了我的衣服。我解開媽媽的衣服,媽媽欠起身,方便我脫下她的衣服。很快,媽媽的上半身就呈現在我面前。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媽媽的身體,以前盡管天天撫摸著媽媽的乳房,但都是在黑暗里。媽媽的乳房很大,圓圓的,粉紅的乳暈很嬌嫩,乳頭的顔色暗紅的,接近黑色,皮膚白皙,小腹平坦,沒有一絲歲月的痕迹。
我把媽媽的乳頭含在嘴里吸吮著,身體往下靠了靠,解開了媽媽的外褲。媽媽用腳輕輕地把褲子蹬掉,露出了白色的內褲。我的左手伸進了媽媽的內褲,先是摸到了一片毛,再往下是隆起的小山包,順著山包繼續走,來到低矮的峽谷,這峽谷象是饅頭做的,熱乎乎冒著熱氣,手指貼在中間的谷縫,溫溫的汁液很快就濡濕了手指。
媽媽的臉通紅通紅,急促的喘氣撲進我的耳里,暖暖的有點癢。我轉過頭,媽媽的嘴唇就在我的臉旁,意亂情迷中,我不由自主地把嘴貼向媽媽的雙唇,我的舌頭舔著媽媽的嘴唇,媽媽搖著頭,很不適應我的親吻,非常的笨拙。我不依不饒地用舌頭吮吸她的雙唇,舌頭想更深入地探密,舐著媽媽緊閉的牙齒。媽媽漸漸地搖頭的幅度越來越小,張開了牙齒,放進我貪婪舌頭。
媽媽的津液是真甜啊,我的舌頭在媽媽嘴里亂攪,終于找到了媽媽的舌頭,媽媽的舌頭在躲,我在不依不饒地追,媽媽避無可避,兩個舌頭纏在了一起,我貪婪了吮吸著媽媽的津液,不由自主地翻身把媽媽壓在身下,一只手摟著媽媽的頭,盡情地索吻,媽媽的兩團乳肉緊緊地貼著我的胸。我體內升騰著一團火,硬硬的陰莖在媽媽下體胡亂地摩擦。我一只手分開媽媽的陰唇,陰莖往里就捅。媽媽輕呼一聲“疼”,屈起身,伸過手把我的陰莖往下挪了一點,陰莖一滑,就進入了一個溫暖的洞穴。
性交應該是所有動物的天性,不需要專門的學習。我的第一次也是這樣,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在主動,而有過性經驗,並生了我的媽媽只是在被動地配合,而她笨拙的接吻到熟練地雙舌交纏,似乎還是我開發了她。
我在媽媽的陰戶里不停地抽插,媽媽雙手緊緊抓著床單,大口大口喘著氣,嘴巴張得很大,象是要喊叫,媽媽的腦袋朝一邊偏去,咬緊牙關,臉上潮紅,汗水浸濕了頭發。突然,不可控制地,我的下體急速地射出。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這是一個全新的經曆,我清楚地知道,這絕不是尿,因爲和尿的感覺完全不同,強烈的快感讓我精疲力盡,我全身疲憊地趴在媽媽身上。媽媽雙手輕輕地摟著我的腰,喘氣聲也慢慢變得均勻。我們母子倆就這樣一動不動躺著,過了不知多少時間。媽媽推著我,輕聲說:“起來吧,這下滿足了吧?”
我們躺在床上,沒有馬上起來。媽媽一再交待我,這事不能任何人知道。我點了點頭,明白其中的厲害關系。我問媽媽剛才射進媽媽體內的是什麽。媽媽說:“孩子,你是真的長大了,這是每個男人成長的象征,這是精液,是男女之間的區別,男人射出精液,女人接收男人的精液,這就是男女之間最深的愛。”
到了晚上,在床上,我和媽媽又進行了一次。媽媽對說:“你還小,今天射了兩次已經過多了,會影響你的發育。”
此后,在媽媽的控制下,她每個星期只同意和我做一次,態度非常堅決,我也沒有辦法。
轉眼到了1971年,我14歲。這期間,周圍那樣和我差不多的少年無所事事,經常打架斗毆。媽媽讓我遠離他們。我感覺到媽媽日漸憂慮。有一天,從北京來了兩個陌生人,通過工廠領導,把我媽媽找去單獨談話。媽媽回來后,眉頭緊鎖,什麽也不告訴我,只是讓我放心。第二天,那兩人再次找媽媽談話。晚上,媽媽對我說:“孩子,上海可能已經不能讓你呆了,我想送你去上山下鄉。”說實話,讓我離開媽媽是極其舍不得的,但我看媽媽的態度很堅決。媽媽說:“如果你愛媽媽就先離開上海,幾年后我們還可以重聚,現在有些事你還小不能告訴你,否則有可能我們母子永遠不能見面。”
之后,很快就辦好了我到云南插隊的事宜。知道過不久我們就是分開,媽媽不再限制我的性欲,我們每晚都激烈地交合,仿佛世界末日來臨一般。
臨行前的最后一個晚上,我們赤裸地相擁,心情反而比較平靜。我對媽媽說:“明天我要走了,我要看看媽媽生我的地方。”之前,媽媽盡管和我作愛了很多次,但還是有些害羞,一直不讓我看她的陰部。
這次,媽媽點了點頭,說:“看吧。”
我趴在媽媽雙腿之間,媽媽的雙腿緊緊地閉攏,陰部很濃密的陰毛,兩片陰唇帶了點黑色,我分開媽媽的雙腿,媽媽非常配合地打開雙腿,我分開了媽媽的兩片頂端呈黑色的大陰唇,里面是嬌嫩的顔色,猶如盛開的花朵一般。我讓媽媽最大程度地屈起雙腿,一只手分開媽媽的陰唇,另一只手拿著手電照進媽媽的陰道,看到更加嬌嫩帶著皺褶的通幽曲徑。我一只手插在媽媽的屁股下,把媽媽的屁股擡了擡,手電光毫無阻攔地照進了陰戶最深處,看到了一圈含苞欲放帶著露珠的花蕊,這就是養我生我的媽媽的子宮吧。我把手電一丟,抱著媽媽的大腿,把媽媽的陰部整個含進嘴里,舌頭順著陰道往里鑽,來來回回地進出,沿著陰道壁一圈一圈地刮。媽媽大腿一緊,陰道里猛地流出蜜液。我猶如剛出生不久的嬰兒,憑著人類與身俱來的天性,吸食著,不放過一滴。媽媽的蜜液猶如永不枯竭的泉水,不停地湧出。我的舌頭在媽媽的陰部上下不停地掃蕩,含著媽媽的陰蒂吮吸。媽媽雙腿繃得平直,緊緊夾住了我的腦袋。我整個頭都埋進了媽媽的大腿里,埋進了媽媽的陰部,讓我有點喘不過氣。
媽媽沒有說話,用手把我拉到她的身體上,嘴唇貼著我的嘴,主動向我索吻。我輕車熟路,陰莖滑進媽媽的陰道,緩緩地抽插。媽媽雙手抱著我屁股,隨著節奏幫我一起用力。我抽出陰莖,離開媽媽的身體。媽媽一愣,但瞬間我就光著腳站到床邊,把媽媽的身體橫向一移,把媽媽的屁股移到床邊,我雙手把媽媽的兩腿分開在我腰邊,雙手抱緊,陰莖猛地插入媽媽的陰道。媽媽忍不住驚叫一聲,嚇得又緊緊咬緊牙關。
自從和媽媽作愛以來,媽媽都是強忍著不出聲,主要原因一是媽媽始終還是有些害羞,二是我們住房的隔音很差,那種公家分配的連排式平房,面積小,設計也根本不考慮隔音,只考慮省錢。六七十年代幾乎是沒有隱私的時代,住房簡陋、密集,人來人往的,去誰家也根本不需要事先約定。所以,我和媽媽作愛只有第一次“興發”之時在白天,之后,媽媽再也不肯明天與我親熱,更別說性交了,實在太危險。
我的陰莖插入得比以前都深,可能是觸碰到了媽媽的花心,讓媽媽猝不及防。媽媽意識到自己的失控,輕聲說:“插到子宮頸了,疼,輕點。”我抱著媽媽的雙腿,緩緩地在媽媽的花徑里運動。媽媽還是緊緊咬著牙齒,雙手抓緊床單。過了一會兒,我加快了速度,媽媽滿臉潮紅,汗水滴在頭發上,拼命地閉上嘴,腦袋左右亂擺,雙乳也在不停地晃蕩。看到媽媽失態的樣子,我也更加興奮,沖刺的力度越加猛烈,我最深地插入媽媽的幽徑,緊緊地貼著媽媽的陰部。媽媽已經完全失神,雙目緊閉,全身軟綿綿的,陰道以很高的頻率一松一緊地箍著我的陰莖。一陣猛烈的刺激從尾脊傳來,我的精液象浪濤一般一重又一重沖進了媽媽的子宮口,與此同時,媽媽的陰部噴出了一股熱熱的液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