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這是關於十位女性的故事。
三大家族的鬥爭使她們命運結連,但這場鬥爭只是背景,不是主題。
主題是她們十個人的身體、感覺、際遇和歸宿。
祖如月,大富之家的女掌門,向來喜歡男人匍匐裙下,一旦遇上真命天子,
也甘作淡泊名利的小婦人。
祖潔玲,純潔無邪,置身鬥爭局外,另有一番性啟蒙、性探索、性冒險。
祖潔瑤,天之驕女,放肆任性,目中無人,最終被調教得貼貼服服。
談菁,對愛情充滿幻想,只可惜所倚靠的人懦弱,所愛慕的人無情。
娜塔莉,名門聖女,完美無瑕,憑著聰明才智、天賦本錢,與家族內外的敵
人抗衡。
詹倩茵,性愛中毒,甚至為求一刻歡愉而出賣至交好友,最後在高人手下大
澈大悟。
商妮,癡戀同性對像,奈何對方取向不同,甘願為愛作出重大犧牲。
方可蓮,苦命女孩,可幸遇上大恩人,且成為恩人的得力助手。
方可敏,也苦命,也認命,相信前世不修今世苦,故常常做點好事以修來世
,誰不知無心之舉竟成大局關鍵。
犬養舞,不擇手段、助紂為虐的女魔頭,慘敗之餘更被同黨狠狠拋棄。
這故事當然也有吃重的男性角色,但也不外乎幾個薄倖男、癡心漢、風月無
賴、變態淫魔,還有好些時來運到的甲乙丙丁。
如此而已,不煩細述。
當然,這最主要是一篇色文,各位大大如果看得過癮,請多多回覆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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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舞會•上龍城,亞洲最繁華的大都會,雖然只是巴掌大的地方
,但城中不少人物都能擠身世界富豪榜的頭十名。
富豪們大都住在潮濕多霧的龍山,而在龍山的最高點,有一座古老的英式大
宅,北望國際知名的璀璨夜色,後窗是極目無際的恬靜海洋。
對於付得起上萬美元一平方呎的人來說,這種景致絕對物有所值。
就在這英式大宅二樓的向南房間,細雨滴溚之中傳出了嗯嗯呃呃的呻吟聲音
。
一名二十出頭的女子獨自挨在床頭,穿著高跟鞋的四十二寸長腿屈起分開,
半截裙脫下來放在一邊,香檳色的內褲退到右腿足踝,雙腿之間放著一面鏡子,
鏡中反映出一隻修長的中指,正壓著粉紅色陰蒂打圈。
毫無瑕疵的潔白雙臀貼著冷冷的絲綢床單,淫水沿著蜜縫流下,床單已濕了
一大片。
這女子彷彿鄰家女孩的模樣,身上穿著某種制服,藍色領巾鬆開了掛在頸上
,白色襯衣的扣子已解到之胸口之下,一雙豪乳競奪而出,也不明白衣襟當初是
怎樣扣上的。
她把手伸進去,推起與內褲成套的胸圍,五指托著乳房揉搓。
這一輪指法固然讓她身軟心酥軟、嬌喘連連,但那一刻卻是遲遲未到。
於是她便拿過背後的兩個絲質枕頭,在大床中間疊起,騎在上面用力把蜜穴
壓下,空出手來把電話�的相片匣打開,亮出那男子的大頭照,想像自己正騎在
他的身上。
隨著二十六寸孅腰的前後擺動,她越叫越浪,更閉起眼睛,側著頭,輕咬下
唇,就像拉韁繩似的拉著枕頭兩角,最後雙腿緊緊一夾,在腦中那男子的抽插之
下洩了出來。
混身無力的她再也直不起身子,倒下來面貼睡床,雙腿卻仍騎著枕頭,屁股
被頂得老高,就這樣喘著氣休息。
她想到自己的滑稽姿勢,也不禁嗤一聲笑了起來,也想到時候不早了,於是
連忙動手整理房間,消滅證據。
這大宅雖有十多名僕人,但卻是規舉森嚴。
二樓乃是夫人與姑爺的起居之處,等閒僕役絕不敢私自上來,能在這�自由
出入的下人,就只有她這位女主人的貼身女僕,眾人都叫她小菁。
既然不用擔心有人看到,小菁便故意不穿內褲,光著屁股更換床舖,享受那
禁忌般的清涼感覺。
小菁實在十分妒忌這張床的女主人,不明白為何人的際遇是那麼天差地遠。
女主人今年四十有多了,卻仍是個令人唾涎的美人。
與其說她風韻猶存,不如說她風華絕代。
她五觀均稱,身材嬌人,一派女強人的風韻,外貎氣質十足《花與蛇》的杉
本彩,只是肌膚更加緊緻雪白,彷彿吹彈得破,小菁幫她沐浴更衣的時候,也不
禁看得砰然心動。
她不但富裕、美麗,現任的丈夫也曾是大明星,出名的美男子,不但比她年
輕許多,而且似乎床上功夫一流,晚上的雲雨之聲不到一兩小時不止。
自己睡在同一層也往往徹夜難眠。
想到這�,她又不禁對著連身鏡自慰起來。
她把自己代入了女主人的位置,享受著丈夫的溫存,可惜那男人略帶脂粉氣
,不太合她的胃口,如果再加上自己的男友偉忠,前面給玲瓏剔透的美男子四處
撩撥,後面挨著壯碩的胸膛被抽插,那才叫樂不可支。
可是,她最想親近的卻是另有其人。
於是,她又想像心儀的男子突然闖進門來,兩拳一腳把男主人與偉忠打翻,
一巴掌把她摑倒在床上,雙手挽著她的腿窩,站在床邊就朝蜜穴直插。
自己驚懼之餘還想反抗,努力坐起身要把他推開。
對方卻一手義著她的脖子,一隻手鉗著她雙腕,按在她的胸前,胯下卻是絲
毫不停。
自己一點動彈不得,儘管哭求對方停手,但胯下的撕裂感覺仍然往復不絕,
而且一浪深似一浪,直達那從來沒有人到過的最深處,更聽到對方隨著節奏說:
「你以為我沒有留意你嗎?其實我想要你不知多久了,帶─你─升─天─吧。」
想到這�,她就真的升天了。
她回過神來,穿好衣服,暗笑自己竟然想出了麼淫穢的場景,踏著輕快的步
伐回到自己的房間,預備女主人回來的時候為她更衣沐浴。
可是,她卻不知道這一切都被一雙紅透的眼睛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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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中最高貴的酒店宴會廳,正舉行一件盛事,就是幾位富豪千金的
「社交亮相典禮」。
這是一種古老的歐洲風俗,有錢人家的女兒一過十八歲,就會舉行類似的典
禮,表示她們正式步出閨閣,進入上流社會的社交圈子。
現今二十一世紀,這些被寵壞的女孩當然不會在十八歲之前深居簡出,有些
更已經是社交界的風頭人物,醇酒、雲雨、夜生活,甚至大麻、海洛英都早已嘗
遍。
這些派對不過是她們享受注目的另一機會,也是殖民地遺民緬懷過去的一個
藉口。
今次派對的三位主角都是城中巨富的後人,而且是同學好友。
其中一位正是大宅女主人祖如月的女兒,城中首富祖應天的外孫女,從母姓
,名叫祖潔玲,生得清純可人,天使般的臉上長著一雙稚氣未除的妙目,只是為
人害羞,是三人中最沒自信的。
另一位出身銀行世家,名叫詹倩茵,尖面蛋,模特兒身材,一身媚骨,自小
在大家族中耳濡目染,極懂尋歡作樂,早已嘗遍諸般禁忌,而且常常要找新意思
。
最後一位是個混血兒,祖先乃是英國人,姓氏譯作「波特曼」,是城中最古
老的洋行世家,只是數代下來人丁繁衍,兼且父輩不是謫系,分得的產業有限,
家中早已是外強中乾了。
可是這名叫「娜塔莉」
的女孩卻聰明自信,生得劍眉星目,一臉英氣,彷彿小說中的女俠一般高傲
神聖,是同輩中的領袖人物。
今日她們三人都穿上名設計師的作品,身材氣質表露無遺。
祖潔玲穿一件粉藍吊帶晚裝,露出一雙圓潤的少女肩頭,略帶一點娃娃胖,
令人不禁要去咬她一口。
頸上的鍊墜是五粒礸石串成的一條,彷彿要把人的目光指向胸前那一線乳溝
。
詹倩茵的秋黃貼身紗質長裙幾乎透明,只是底裡襯上片片落葉圖案,位置恰
到好處,而且越低越疏落,臀圍以下幾乎盡入眼簾。
男人們貪看修長玉腿之餘,更會研究能否在她行走間瞥見三角地帶,可說是
撩人之致。
娜塔莉卻是純白大露背,從後面看只有幾條細細的金色帶子。
由髮髻到腰際一片亮白肌膚,體態千般裊娜,彷彿是湖中仰首的天鵝。
公子哥兒都恨不得把祖潔玲擁進懷中寵幸,將詹倩茵推倒床上蹂躪,再跪下
來吻娜塔莉的趾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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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洗手間一厠格之內,正坐著一名美男子,他不是拉屎,卻在手淫
。
他叫楊緯南,三十出頭,兩年前還算得上是演藝界紅人,今日卻是城中首富
的女婿。
他最不喜歡這一類聚會。
人們在他面前管他叫駙馬爺,在背後卻叫他小白臉。
雖然他現在可花費的金錢比做明星所賺的還多十倍,雖然晚晚有個大美人陪
睡,但他卻想不到別人的目光會令他感到如此卑下。
結婚之後,外父不喜歡他再當明星,這也早在意料之中,但外父的生意竟然
不讓他沾手半點,卻是出乎意料之外,令他打不響如意算盤。
現在他天天遊手好閒,十足吃軟飯一樣,人前人後都擡不起頭來,而且是上
下頭也擡不起。
晚上的功夫都是靠電動工具了事的,太太完事之後還要白他一眼。
平日,連兩個繼女也不怎麼放他在眼內。
姐姐潔玲總是沈默寡言,那就算了;但年方十七的妹妹潔瑤,卻毫不掩飾不
屑之情。
早兩天,他走過潔瑤的房間,從門縫中窺見她和閨中密友攪女同,一呆之下
不懂得走開,給潔瑤看到了,還伸出手指笑盈盈的叫他過去。
他走到她們面前,潔瑤笑著就給他一巴掌,說:「賤人!看甚麼看,警告你
不要說三道四,不然我對外公說你侵犯我,那時你死無葬身之地!」
這晚,潔瑤穿了一條露肩連身裙,超短的,與圍著一條浴巾沒有兩樣。
緯南偷偷描了一眼,潔瑤竟然按著裙腳,故意「哎」
的叫了一聲,怒目瞪著他,再一個轉身走開,身傍的人你眼望我眼,想笑又
不敢出聲,令他好不尷尬。
於是他便走進男厠躲起來,只是隨手打開了視像通話,剛巧上次的對話還沒
關掉,於是便從房中電腦看到女僕小菁的綺妮場面,更把一切錄了下來。
緯南在厠格內磨蹭好久,才把久未露面的小弟弟安撫妥當,那舒暢的感覺,
實在是近年少見。
他心想,要把小菁弄上手不難,只是要瞞著太太卻不易。
因為小菁始終是太太的近身,兩人關係十分不錯。
這時,門外忽然響起兩把音。
一位小夥子說:「你看,這是美國最新出品的精神科藥物,FDA還未批準
的,因我爸爸是中央醫院的首席,才弄到多少,只要一粒下肚,必定口乾舌燥,
下體痕癢不止,即使聖女也要低頭。現在只剩下兩粒,才八千美元哩。」
另一個小夥子說:「真的麼,你試過沒有,效果怎樣?」
「怎麼沒試過,上次就只給了詹倩茵一粒,那杯酒還未喝光,她已經淫水直
流,就在卡拉OK上了她。」
「草泥馬,上詹倩茵那要用藥呢,懂得說兩句笑話不就行了麼!」
緯南聽到也不禁心中一笑,立意要足弄這兩個小子,於是重重的把門打開,
一臉肅穆地走出來,說:「小弟,我是這�的保安主任,你們剛才說甚麼來著?
」
又假裝打電話到保安室,吩咐同事報警。
兩個小子只怕還是高中生,也大多數是嬌生慣養的世家子弟,那見過甚麼場
面,立時亂了方寸,隨手把藥丸丟向坐厠之內,卻又沒有準頭。
他們也顧不得面紅,立即奪門而出。
緯南看著他們好笑,也不知道他們說的是真是假。
心想這藥丸或有一天能派上用長,於是便拾起它來,往會場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