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哈…你這登徒子,今午才在城隍廟初會,想不到晚上就爬入我御史府…”
少女的手一解,就解開袁凡的褲子。他的陽物露了出來,紫紅色的,斜斜昂起。
袁凡亦想解開她的褻褲。
就在這時,少女突然仰身,她的嘴、鼻、都碰在袁凡的陽物上。她張開小嘴,露出兩排白牙。
袁凡正想閉目,享受口交之樂,但少女的口,不是來吮,而是來咬。
她想咬下袁凡的東西!
“你…”袁凡失色驚呼!
他一手護著命根子,冷汗涔涔醒過來!
袁凡開眼一看,少女沒有了,但褲襠就濕了大片。
原來他沿途被胡三監視,不敢沾花惹草,谷精谷得難受,碰巧白天又見過少女,所以就做起綺夢,跟著還遺了一褲子精液。
他定了定神:“這麼寶貴的東西,白流了出來,都是胡三害的!”
急忙脫下褲子,找布來抹龜頭,及至天明,才沈沈睡去。
所謂“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袁凡到京師半個月,讀了十來天書,居然給他考了個榜眼。
他大樂,而胡三呢,就急忙趕回家向胡老頭及惠芳報訊,留下袁凡獨自一人!
袁凡換了官服就去拜會丞相及朝廷要員,終於,他可以登御史邸,拜會錢御史。
錢御史叫明仁,他見袁凡一貌堂堂,對他暗示歡喜。
“袁公子成了親?”錢夫人亦覺袁凡有點面善。
袁凡面不紅,十分鎮定:“御史,恩師叫本人考得功名後,定要拜朝中大官做老師的,小生還未娶妻!”
“那好了,我有一女待字閨中,她叫鶯鷥,公子如未成親…”錢夫人提出了攀親要求!
她亦命人請出鶯鶯。
袁凡一見,三魂出了竅,那鶯鶯細皮白肉,貌美如花,更勝惠芳,遑論水靈了。
他馬上答應錢御史的婚事。
錢明仁招得新科榜眼(第三名的才子)為婿,亦是滿心高興,馬上擇一黃道吉日,和鶯鶯成親。
袁凡早已將惠芳、水靈拋到腦後,他想的是“攀上了錢御史,以後官運亨通,升官發財。”
拜師還第六日,袁凡和錢鶯鶯成親洞房。
紅燭高燒,錢鶯鶯被袁凡一件又一件的剝乾淨。
她像頭白色的小羔羊,只識用手掩臉,蜷蛐繡榻上。
袁凡一邊寬衣,一邊淫笑,他心想:“這鶯鶯亦是個不懂事的黃花閨女。
跟著摸了摸自己的陽物:“小兄弟,今宵要辛苦你啦!”
錢鶯鶯雖然雙手掩眼,但袁凡除褲的聲著,她是聽到的,她羞得面紅耳赤,望也不敢望他的身體。
袁凡這個老手剝得自己赤條條後,就爬上床,掀開被。
鶯鶯一急,馬上將身子一側,讓赤裸、粉白的背脊向著他,她將臉向著床內,不敢偷看。
袁凡見她腰肢纖幼,屁股渾圓,忍不住用陽具,去擦擦她的肥屁股。
“唔…喔…”鶯然驚叫一聲,身子不斷的抖。
那袁凡的大龜頭,沿著她的股溝,揩擦而下,直抵著她屁眼。
鶯鶯除了抖顫,根本不識再叫。
“以前我發過怪夢,夢到她咬我陽具…”袁凡突然一凜:“眼下的她,雖然畏羞,不如…”
他心念一動,就俯頭去吻她的背脊。
鶯鶯將頭理在枕上,身子俯伏,一任袁凡在她宵上活動。
他起初是輕吻她的肩膊,跟著舌頭就沿著她的脊骨往下舔…“喔…”鶯鶯又是輕叫了一聲,她似乎怕呻吟叫床,會被袁凡當作淫娃,所以小嘴咬著枕頭一角,忍住哼叫。
袁凡一邊舔她背脊,身子一邊往下縮,他的下巴終於擱往鶯鷥的大屁股上。
她雖然是閏女,但臀部不尖而圓,十分結實,還有白中透紅的顏色。
鶯鶯俯伏著,牝戶緊貼床褥,袁凡忍不住,一咬就咬了她的盛臀上。
“喔!”鶯鶯輕叫了一聲,她白白的屁股上就多了一個淡紅的牙印。
袁凡咬了一口後,忍不住又多咬。“啊…”鶯鶯又叫了一聲,她的屁股又多了一個紅牙印…
袁凡起初是輕輕的囓,後來就大口大口的噬在她的屁股上。
“啊唷…”鶯鶯身子不斷的縮,不斷地掙扎,兩腿就沒有並得那樣緊,身子和床褥間,亦露出空隙來。
袁凡趁機將她的身子一翻,要她仰面朝著自己。
“唔…”鶯鶯羞得緊閉雙目面孔紅得有如醉酒翁一樣。
袁凡望著她的胴體。
那兩個渾圓乳房、白得晶瑩,連藍筋脈都清淅可見。
她的乳頭像花生米似的大小,是腥紅色的,在乳頭旁,還冒出幾根黑色的乳毛。
她的牝戶則陰毛稀疏,那肉縫兒生得甚低。
“相公…不要…”鶯鶯掩面:“不要看…”
“我要看清楚夫人的內格啊!”
袁凡捉狹的扒開她的大腿,跟著單起一眼,去瞧她的牝戶。
鶯鶯可能太緊張了,大腿的肌肉還在抖,那倏肉縫兒,還是乾澀的。
袁凡伸長中指,就去撩她的牝戶。
“喔!”鶯鶯抖得更急了:“不要…”她低聲輕喚,像是請求,又像是拒抗。
袁凡怎讓她避得開,他中指輕輕一送,指頭就插進她牝戶內。
她雙腿一夾,將他的手夾著。
袁凡指頭兒所觸,盡是嫩肉,他挖得兩挖,鶯鶯就分泌出滑潺潺的淫汁。
這汁似膠,流得袁凡中指指尖都是,袁凡忍不住再用力,中指就全挺進去。
鶯鶯這時忍不住了,她雙手一垂,就抓著袁凡的手腕:“相公…”
袁凡見她忍得辛苦,樣子又窘,於是將手指縮回。
他將中指放進口內吮了吮:“真甘香。”
鶯鶯見他吮自己的淫汁,面孔又再次漲紅。
她雖是閨女,但始終好奇,只見袁凡胯下有一根肉紅色的長物,雖是半軟硬,但左右搖晃,好不嚇人。
袁凡見她的眼神瞟向自己下體,亦半跪起來:“夫人,這東西請夫人嚐一口。”
他捧起自己的陽物,作勢就要送到鶯鶯的嘴邊。
“不…不要…我不要試…”她急得驚呼,雙手掩撿。
袁凡這招其實是虛,他捧著肉棍兒,乘鶯鶯驚怕之隙,就朝她牝戶一抵,跟著又一塞。
“喔!”鶯鴛驚呼未了,就只覺牝戶一陣灼熱,帶著陣陣刺痛,她雙手想推袁凡的胸膛,但他已長軀直入,那根大肉棍直抵花心。
鶯鶯痛得連連打冷傾,她雙目翻白、牙關打顫,差一點昏了過去。
袁凡的肉棍雖插在她牝戶內,但想抽送,似乎亦寸步難移。
原來鶯鶯覺得下體痕熱帶痛後,肌肉不住抽搐,反而將袁凡的陽具,裡得緊緊的。
他等了片刻,方能將陽物拔出少許。
只聽見“吱”的一聲,鶯鶯牝戶似有水流一樣,那些淫汁全流到袁凡的龜頭上。
袁凡只感到龜頭濡濕,陣陣熱流滲到龜頭上,倒也有說不出的舒服。
況且鶯鶯的陰道,似乎比惠芳、水靈的還要緊窄,他左撬右撩,倒也有一份無比的暢快感。
“喔…喔…”她顫抖了片刻,身子已適應袁凡插入的陽物,再沒有抽搐。
袁凡覺得她陰道慢慢的放鬆,馬上狂亂起來。
他起初還是慢慢的抽送,接下來,就開始大力的搗。
“哎…哎…哎…!”鶯鶯雙眼翻白,突然頭一側,似乎暈厥過去,口中還吐白泡。
“娘子…你怎麼了?”袁凡見她暈厥,亦嚇了一跳。
他一摸鶯鶯額頭,已是冰涼一片,他想不到她不堪一擊,挨了十來二十記,已經是“假死”了!
令女子這種假死,其實是高潮到,血液往下體衝,遂使腦部短時間缺血造成,有貧血的女子,在交合之時,每每有此假死現象。
袁凡急忙拔出陽物,替鶯鶯蓋上被子,又替她全身推拿一番。
“啊!好苦呀。”片刻後,鶯鶯醒過來了,她媚眼如絲,口角含春,似乎受到前所未有的樂趣。
她見到袁凡躺在身旁,忍不住摟著他:“袁郎,你差點把我弄死了。”
她大腿內側,血跡斑斑,繡榻之上,亦有點點落紅,果然是處子。
袁凡因為她突然暈厥,沒有射精,鶯鶯的落紅,所以特別鮮豔。
“娘子,你還想多來一次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