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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2 09:43:55 55
這是一個寂靜的晚上,在市郊結合部的一片堆滿建築垃圾的垃圾場,有一輛自行車停靠在一大堆廢棄的水泥塊旁邊,而在這堆垃圾後面,有一個漂亮的女孩正滿臉通紅地蹲在地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這個女孩名叫丁潔儀,是一家快餐店的店員。今天丁潔儀和她的男友一起騎車去郊遊,本來玩得很開心,但是在回家路上,丁潔儀的男友卻收到一條另外一個女孩發給他的短信,短信的內容有些曖昧,丁潔儀還只是個任的女孩,看到這樣的短信當然就開始吃醋,而她的男友卻是個個倔強的男孩,兩人一言不合,吵了起來。丁潔儀賭氣騎快車先走了,而她的男友也賭氣沒有去追她。
  丁潔儀對路線不是很熟悉,又只顧著生氣,結果就走錯了路,騎到了一條人跡罕至的小路上,這條小路的盡頭就是這個用來堆放建築垃圾的垃圾場,而附近本沒有人家。丁潔儀發現自己走錯了路,正打算回頭騎回去,偏偏在這個時候,她又感覺到肚子不舒服,而且又不像是吃壞東西了。
  丁潔儀突然想到,這兩天差不多是她的生理週期了,難道是來了月經?但是雖然附近看不到什麼人,少女的羞澀也讓丁潔儀不能在小路上脫下褲子檢查。丁潔儀看見這片荒地中間有好幾堆建築垃圾,完全可以遮住她,於是就選了其中最大的一堆,把自行車停在一邊,然後自己繞到那堆垃圾背後,確定那條小路即使有人經過也肯定看不見自己以後,才放心地脫下自己的褲子。
  丁潔儀一低頭,就看見自己的內褲上已經有一片不小的血漬,看來是自己的月經提早來了,偏偏她今天出門的時候忘了隨身帶著衛生巾,女孩又羞又急,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只好不知所措地蹲在地上想辦法。
  正在這個時候,丁潔儀突然聽見一個男人褻的聲音:「小姑娘?你在幹什麼?」
  丁潔儀驚訝地朝聲音傳來的地方看過去,卻看見好幾個男人正從那些垃圾堆後面繞過來,正在向她走過來。「你是不是想要自慰啊?」
  剛才說話的那個男人笑著對丁潔儀說,「你都把褲子都脫了那就開始吧,我們會幫你拍下來的,哈哈哈…」
  丁潔儀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的褲子還沒穿好,女孩羞紅了臉,慌忙站起身來,把自己的內褲和牛仔褲一起提了起來,但是丁潔儀正要重新拉好拉鍊並扣上鈕扣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他一把抓住了丁潔儀正在扣鈕扣的雙手,然後拉著丁潔儀的雙手和她的褲腰,把丁潔儀拉到他的面前,說:「不要急嘛,」
  然後用另外一隻手輕佻地抬起丁潔儀的下巴,褻地看著丁潔儀美麗的臉,「嘖嘖,真漂亮,真是個小美人啊。」
  然後,他放開丁潔儀的下巴,用手抓住她的堅挺的房,用力掐了一下,「身材也那麼啊,這下可有得爽了。」
  丁潔儀用力地想要掙脫那男人的雙手,但是她的柔弱力量實在沒有辦法和那男人抗衡,她小巧玲瓏的雙手還是被那男人牢牢地掌握在手心裡。這時,又有幾隻男人的大手抓住了丁潔儀的肩頭和手臂,丁潔儀嚇了一跳,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幾個男人笑著圍了起來。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丁潔儀害怕地問道,「要錢的話我的錢包、移動電話都給你們,不夠的話我可以去提款。」
  「你說呢?小娃?」
  那個抓住她雙手的男人得意地說,「我們不要錢,我們只是想要幫幫你,滿足你的慾望。」
  那個男人繼續說,「自慰哪比得上被男人爽,我們有這麼多男人,一定會好好你,讓你滿意的。」
  「不!不!」
  丁潔儀繼續掙扎著說,「我不是要自慰,我是…我是…」
  她無論如何也無法在這些色狼面前說出自己來了月經這樣的羞恥事情。
  「不管你是不是自慰了,」
  那個男人急切地打斷了她,「就算你沒有慾望,我們幾個也已經被你勾引得有了慾望,也要好好玩玩你,滿足滿足。」
  他轉向另外那幾個男人:「弟兄們,扒光這個妞!」
  說著,他放開了丁潔儀的雙手,而把她的牛仔褲和內褲一下子拉到了她的腳踝上,另外幾個男人也開始撕扯丁潔儀上身穿的粉紅色小t恤和她的無肩帶式罩。丁潔儀的雙腿被那個男人拉住,而雙手雖然已經被放開了,但是她的手臂卻被另外兩個男人分別抓住,本動彈不得,無法反抗,她雖然不停地大聲哭喊著,但是附近本就沒有其他人。
  很快,丁潔儀的身上就只剩下了幾條碎布條,她的秀美堅挺的雙也被那些男人的大手不停地揉搓著,他們還用力地掐她的粉紅色的頭,少女敏感的頭受到這樣的刺激,馬上就充血變硬了。
  丁潔儀的牛仔褲和內褲也被從她的腿上扯掉了,另外兩個男人馬上分別按住她的雙腿。這樣,丁潔儀就赤身裸體地被四個男人牢牢地按在地上。
  那個扯掉她褲子的男人拿著揉成一團的褲子,得意地看著全身赤裸,哭泣著在地上徒勞地掙扎著的女孩,他把丁潔儀的牛仔褲扔到一邊,把她的白色內褲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面,貪婪地聞著少女身體的味道。
  突然,他看見了內褲上的紅色汙漬,仔細地看了一看以後,他問躺在地上的丁潔儀:「你來月經了?」
  「是…的。」
  丁潔儀哭著羞澀地回答,她想起自己以前在網上看見過,女孩來月經的時候,是不適合交的,也許這些男人會因為自己來了月經而放過自己呢。
  但是她很快就發現這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因為那個男人興奮地說:「哦,原來你剛才是在看月經啊。不錯不錯,我還從來沒有玩過見紅的妞呢,這次可以嚐嚐新鮮口味了。」
  說完以後,那個男人把丁潔儀的內褲扔在地上,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褲,撲倒在這個小美女的身上,他碩大的也進了丁潔儀的道裡。一股像將她劈成兩半的的劇痛有如錐心刺骨般向丁潔儀猛烈襲來,再加上道初次被侵犯的恐慌和失去貞的痛苦,這個美麗的女孩極其痛苦地哭喊起來。
  壓在丁潔儀身上的那個男人感覺到她的道非同尋常的緊窄,一邊繼續把進女孩緊窄的道裡,一邊問這個在他身下已經淚流滿面的姑娘:「你還沒被人幹過?」
  丁潔儀已經被下身傳來的痛苦感覺折磨得說不出話來,只好屈辱地點了點頭。那個男人於是更加興奮地在丁潔儀初次被入的道裡肆虐著,享受著作為這個小美女的第一個男人的滿足感和征服感。雖然經血潤滑著那個男人的抽,稍稍減輕了丁潔儀的痛苦,但是女孩還是被糟蹋得身體微微痙攣起來,而她的經血和失身的鮮血混合著,隨著這個男人的每一次抽而滲出她的道口,染紅了她白皙的大腿部。
  而那個男人仍然在不停地深深抽,絲毫沒有憐惜,他看著丁潔儀因為痛苦和屈辱而流著淚的臉龐,聽著丁潔儀悲慘而柔媚的呻吟聲,雙手不停揉搓著丁潔儀感的雙,在丁潔儀的處女道裡不停地抽著,只覺女孩溫暖的道裡緊緊地包裹住他的,帶給他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他想起自己和幾個同夥今天到這個偏僻地方本來是來做一筆毒品交易的,沒想到交易完成以後還能享受到這麼一個漂亮感的處女,真是意外收穫。
  這個男人像一頭惡狼一樣在丁潔儀感的身體裡發洩著慾望,而可憐的丁潔儀只能用哭泣和慘叫表達體和神上的痛苦……
  這個男人足足蹂躪了丁潔儀20多分鐘才把在她的身體裡,然後站起身來,滿意地看著自己已經被丁潔儀的鮮血完全染紅了的說:「這個妞的月經還真多。」
  然後他轉向他身後的一個男人,「來,我來拍吧,換你去幹幹她。」
  躺在地上哭泣著的丁潔儀這才看見,除了按住她手腳的四個男人和那個奪走她處女身的男人,還有一個男人一直拿著一台攝像機在拍攝著她被強暴失身的場面。
  而現在那個男人把攝像機交給前一個男人,笑著一邊脫掉自己的衣褲,一邊對接過攝像機的那個男人說:「等下我們來比一比,看誰幹這小妞幹得比較深,只要看誰的傢夥上面沾到的血比較多就可以了。」
  那個男人笑著說:「好啊。」
  然後端起攝像機繼續拍攝,而那個剛脫光衣褲的男人則撲向了還在痛苦地哭泣的丁潔儀,又一支同樣碩大的進了這個剛剛才失身的女孩的道裡。雖然丁潔儀已經不再是處女了,但是她的道卻依然和第一次被入的時候一樣緊密,依然緊緊地包裹住了這個男人的,這種感覺也使得這個男人感到非常興奮。
  這個男人比起前一個男人來更加暴一些,那個男人的雙手不停地蹂躪著她的雙,他還不停地把自己的向丁潔儀的道深處用力地頂,每一次推進都把丁潔儀的幼嫩的道和子口弄得很疼,也刺激著這個女孩最敏感的神經。丁潔儀被這個男人的施暴弄得不停地呻吟著,這呻吟聲也使得正在強暴她的那個男人更加欲高漲,更加用力地折磨著她的柔軟的身體。
  這個男人幾乎是在丁潔儀的子口裡出了,然後他拔出了同樣沾滿了丁潔儀經血的,滿意地站起身來。他馬上按住了丁潔儀的左腿,而本來按住丁潔儀左腿的那個男人則站起身來,脫掉衣褲,笑著走向渾身冒著冷汗、臉色慘白的丁潔儀,不過他並沒有再次入丁潔儀的道,而是騎在女孩的肚子上,把自己的放在丁潔儀的雙之間,然後用雙手各抓住丁潔儀的一隻房用力地擠向中間,用丁潔儀豐滿的雙包裹住自己的,然後開始抽起來。
  丁潔儀看見自己雪白的雙中間夾著一個醜陋的紅顏色的東西正在不停地伸縮著,她知道這個男人是在玩弄她的酥,不過這樣的話,她已經被剛才兩個男人弄得疼痛不已的道也就可以得到片刻時間恢復一下了。而丁潔儀的雙非常堅挺飽滿,形狀也很好,那個男人的和雙手同時享受著這對感的房的彈和手感,看來非常受用,很快他就把滾燙的噴在了丁潔儀的俏臉上。
  那個男人用丁潔儀的雙把自己頭上的擦乾淨以後,和按住丁潔儀右腿的男人交換了位置。那個男人看了看丁潔儀戶裡緩緩流出的和鮮血,笑著說:「弟兄們,把這個妞翻過來吧,換個姿勢。」
  那些男人馬上抓著丁潔儀,把她的身體翻個過來,讓丁潔儀以膝蓋和手肘支撐著背朝天跪在地上,她的雙手雙腳還是被那些男人牢牢地按在地上。那個男人脫掉自己的衣褲,跪在丁潔儀身後,他的一到底,那巨大的貫穿了丁潔儀的道直頂她的子口。
  丁潔儀緊窄的道給那男人帶來了非凡的快感,他肆無忌憚地在丁潔儀的道裡用力抽著,已經沾滿了女孩的鮮血。男人的一隻手抓住丁潔儀的房揉搓著,另一隻手緊緊抓住丁潔儀的纖腰,使自己的能夠在她的道裡得更深。丁潔儀的下體被這樣暴的交而搞得山崩地裂般的疼痛。
  這時,另外一個男人跪在丁潔儀的面前,用手抬起她淚流滿面的俏麗臉龐,把自己的進了她因為無力而張開的櫻桃小嘴,開始搖晃著身體抽起來。丁潔儀溫熱濕滑的口腔和舌頭使得那個男人非常享受。這兩個同時強暴丁潔儀的男人幾乎同時在她的嘴里和戶裡出了。丁潔儀從被前後夾攻的痛苦中略略清醒過來的時候,她的身後已經換了一個男人。那男人先從地上撿起一被割斷的鋼筋,慢慢地進丁潔儀的道裡,輕輕攪動起來。
  堅硬的金屬在道裡攪動的感覺使丁潔儀渾身發抖,不停地哭著搖頭,喊著:「不要,不要這樣。」
  但是那個男人卻繼續微笑著攪動鋼筋。這樣折磨了一會兒這個可憐的女孩以後,這個男人停止了攪動,但是仍然把鋼筋留在丁潔儀的身體裡,然後他用手了丁潔儀的戶,然後把手指上沾染的鮮血和擦在自己的上,接著,這個男人狂笑著,把他彎曲的身體猛地向上一挺,大陽具的前端進了丁潔儀的肛門裡。
  丁潔儀只覺得肛門一陣可怕的劇痛,她不由得發出了一聲慘叫,她的處女肛門被這個男人的撕裂了。她的臉色發青,身體在剎那發生了痙攣,那如同剛剛成熟的水蜜桃一樣的屁股疼得好像要被分成兩半似的。而那個男人開始把用力進丁潔儀的肛門裡,雖然一次只能深入一點點,但還是不斷地向裡面深入。直到他的完全進了丁潔儀窄小的肛門里以後,他開始一邊在她的肛門裡抽,一邊又開始攪動鋼筋,折磨著丁潔儀的道。
  這樣雙管齊下的淩辱終於使丁潔儀支持不住了,她眼前一黑,暈了過去。等丁潔儀再次醒來的時候,不知道已經過了多久,她正跪在地上,有一個男人正在她的身後抱著她的腰強姦她的道,她的雙手被用鐵絲反綁在背後,她的臉正貼著地面,隨著身後男人的動作在滿是灰塵的地上摩擦著。那個男人很快就了,然後把她推倒,讓她側臥在地上。
  丁潔儀看到那入她身體的鋼筋就在她的眼前,上面沾滿了她的體和鮮血。她看見那些男人已經全都脫光了衣褲,正在褻地看著她的裸體,她前的房被男人的髒手弄得傷痕累累,佈滿了淤青和腥臭的,臉上、嘴裡也都是的味道。好幾處的皮膚都被劃破,鮮血一點一點從傷口裡滲了出來。可這並不是最讓她感到疼痛的地方,她感覺到自己的道和肛門都疼得要命,道口的大小唇已經被強姦得完全外翻,肛門也已經被那些男人的撐得撕裂出血,不停地有她的鮮血混合著從她的戶和肛門裡流出來。
  丁潔儀知道自己已經被輪奸了很久,想到自己不久以前還是個冰清玉潔的處女,而現在卻已經成了這個樣子,她傷心地哭了起來。而這時,一個男人又握著勃起的朝她走來,丁潔儀害怕地顫抖起來。
  「住手!」
  突然,一聲少女的叱喝聲傳來,丁潔儀和那些男人都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一個身穿警服、梳著馬尾辮的少女一隻手拿著手槍,一隻手拿著電筒從垃圾堆旁邊走了過來,「全都不準動。」
  她厲聲呵斥著。當這個女警看見這些男人全都赤身裸體,而且還都勃起著的時候,她的清秀的臉蛋頓時飛起一片紅暈,她低下頭看見一絲不掛躺在地上的丁潔儀,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這個女警名叫淩卓然,今年20歲,不久前剛從學校畢業,加入警隊。今天正好她巡邏到這條小路,看見了丁潔儀的自行車停在垃圾堆旁邊,就過來看看情況,沒想到走近以後卻聽見了女孩的呻吟和哭聲,所以她馬上拔槍跳出來製止這場悲慘的淩辱。
  丁潔儀看見女警察,哭得更加大聲了。淩卓然看見丁潔儀的雙手被反綁著,就讓她站起來,想為她鬆綁,但是丁潔儀被那些男人輪奸了幾個小時,雙腿已經沒力氣了,試了好幾次才站起來,而且一走路就感覺雙腿之間的劇痛,只能強忍疼痛,走得很慢。
  淩卓然看見丁潔儀的慘狀,眼眶都紅了,她給丁潔儀鬆綁以後,用手槍指著那些男人,大聲喝罵:「你們把一個女孩折磨成這樣,還有沒有人!」
  但是,少女的青澀使淩卓然不好意思正眼看著那些裸體男人,她總是低著頭用槍指向他們。那些男人見狀,悄悄地彼此交換著眼色,突然,乘淩卓然低著頭的時候,一個男人飛快地擲出一塊碎磚,正中淩卓然的右手,她的手槍馬上飛了出去。
  那些男人馬上笑著向淩卓然和丁潔儀圍了過來:「小警花,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那就陪我們玩玩吧。」
  淩卓然見勢不妙,馬上拉起丁潔儀,她一邊拉著丁潔儀向外跑,一邊拿出手提電話想要報警,但是偏偏垃圾場地處偏僻,沒有信號,而丁潔儀剛剛遭受過摧殘,本跑不快。
  眼看後面的男人越追越近,淩卓然把心一橫,抽出電警棍,把手提電話交給丁潔儀,對她說:「你快跑到外面那條小路上打電話報警,那裡應該有信號。我在這裡擋住他們,快些!」
  丁潔儀拿著手機,忍住下身的巨痛,飛快地跑到小路上,一看到有了信號就打電話報了警,打完電話以後,她才覺得剛才那一陣快跑讓她的下身疼得不得了,她又疼又怕又餓又累,再次昏了過去。
  等丁潔儀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了。第二天,她才從來問她筆錄的警察嘴裡得知,他們只在那裡找到了她,但是本沒有找到淩卓然,連她的警槍也沒找到,淩卓然就這樣失蹤了。而隨後,醫生告訴丁潔儀另一個壞消息,由於她在來月經的時候遭到了過度的強暴,還被異物入道和子,感染了細菌,她從此不會再來月經,而且也失去了生育能力,丁潔儀就這樣失去了處女身和擁有自己孩子的權利。
  丁潔儀害怕自己的男友知道這樣的真相以後會離開她,苦苦哀求醫生、警察和父母不要把事情真相告訴其他人,只說自己是遭到歹徒打劫受傷。醫生和警察在丁潔儀和她的父母的哀求下,同意破例為丁潔儀保密。
  丁潔儀的男友也以為丁潔儀真的是遇到歹徒被打傷了,還乘丁潔儀父母不在的時候,悄悄地帶著一些丁潔儀最愛吃的水果和零食來看望了丁潔儀,還因為當時自己賭氣沒有去追丁潔儀導致她遇到歹徒而感到很內疚。丁潔儀的外傷恢復得也很好,似乎一切都很順利。
  但是幾天以後,丁潔儀的男友卻沒有在約好探望丁潔儀的時候到醫院來,丁潔儀打他的移動電話也沒有人接。直到當天晚上,丁潔儀在移動電話上收到了男友的一封電郵,主題只有三個字:分手吧。
  丁潔儀驚訝地打開電郵,卻發現附件是一段視頻,她打開那段視頻,卻看見自己赤身裸體地正在被一個面目模糊的男人肛姦,而還有一個面目模糊的男人正把進自己的嘴裡。丁潔儀看著這段自己不堪回首的悲慘場面,忍不住哭了起來。
  男友的電郵當中寫著:「現在各大色情論壇上都已經有這樣的視頻可以免費下載,上面還有你的名字住址,也就是說現在所有人都已經知道了你被輪奸的事情,我沒辦法承受。對不起,我們分手吧。」
  丁潔儀想起自己的身份證那天晚上放在自己的錢包裡,可能是被那些男人帶走了,所以他們知道了她的身份。現在,自己裸體被輪奸的視頻已經被放在網上供人隨意下載,誰都知道自己被輪奸了,而男友也拋棄了自己,在這樣接二連三的打擊面前,丁潔儀崩潰了,她流著眼淚,茫然地走到窗口,從七樓的病房裡一躍而下…
  其實,和淩卓然相比,丁潔儀已經是非常幸運了。女警淩卓然那天晚上失蹤以後,警方花了很大力氣尋找她的下落,但是始終一無所獲。有許多警察也猜測淩卓然可能是寡不敵眾,被那些男人擄走了,而這麼年輕漂亮的小警花被那些男人擄走以後會有怎樣的遭遇真是不堪設想。
  但是另一個女警何菲兒卻並不這樣想,她是淩卓然的同班同學,也是20歲,在學校裡他們就是最好的好朋友,所以何菲兒一直拒絕相信淩卓然可能落入那些男人的魔掌,她始終在等著淩卓然有一天突然平安地出現在她面前。但是,在淩卓然失蹤後的第十一天早晨,何菲兒收到消息,有巡警報告在一處紅燈區發現一個女孩,可能會是淩卓然。
  何菲兒馬上騎上摩托趕到報案人所說的那片紅燈區,她趕到現場時,其他警察正在清理現場,驅散人群。在鬧哄哄的人群當中,何菲兒看到了在一旁的救護車上,一個擔架上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有一個醫生正在給她做檢查。
  何菲兒爬上救護車看清楚了那個女孩的臉,但是她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女孩確實是淩卓然,但是她眼前是一個赤身裸體、遍體鱗傷、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淩卓然。淩卓然原本秀麗的臉蛋上有許多掌印和淤青,嘴角還有流過的痕跡;她原本靈動的雙眼眼神變得呆滯空洞;淩卓然的手腳都被捆綁著,聳立在她前豐滿挺拔的雙上也沾滿了乾涸的痕跡和淩虐留下的傷痕,甚至連她左房的頭也不見了;淩卓然的戶更是一片狼籍:毛已經不知去向,赤裸的唇上除了留下的痕跡以外,還有觸目驚心的七個金屬圓環穿過她的兩片唇排成一列,那些圓環似乎被人用力拉扯過,已經在淩卓然的唇上扯開了許多傷口,那些傷口都已經被撕裂出血,有一個圓環甚至幾乎要被從她的唇上活活扯下來;而淩卓然肛門裡正有慢慢地流出來,似乎是不久前剛剛遭到過肛姦。
  正在何菲兒看著好友的慘狀落淚的時候,給淩卓然做檢查的那個醫生對她說:「警察小姐,我們馬上要去醫院了。請你下車好嗎?」
  「哦,好的。」
  何菲兒連忙下車,目送著救護車把淩卓然送走。這時何菲兒看見在混亂的現場一角,有一個閃著銀光的東西,她走過去一看,是一個全新的80g移動硬盤,何菲兒覺得很奇怪,這個全新的硬盤怎麼會出現在這樣的紅燈區裡?她撿起這個移動硬盤,卻看見上面印著一張淩卓然的照片,照片上淩卓然面容痛苦,而且臉上還沾染著白濁的。
  何菲兒知道這個硬盤和淩卓然絕對有關,於是她悄悄地把這個硬盤放進口袋裡,想先回家看一下里面是什麼再作處理。沒想到何菲兒回家以後,把移動硬盤連接到計算機上,打開一看,裡面有大約70g的錄像文件,全部都是淩卓然被那些男人輪姦和虐待的錄像,加起來足足有將近230個小時!而淩卓然從被綁架到被發現一共也只有不到250個小時,也就是說,這10天時間裡,這個只有20歲的女警除了只有加起來不到20個小時的時間可以休息以外,一直都是在那些男人的強暴或者玩弄中度過的。
  何菲兒實在不敢看這些悲慘的記錄,但是也不想把硬盤交給別人,讓別人看到淩卓然的悲慘遭遇,所以她就把硬盤暫時藏了起來,準備找個時間毀掉它。
  過了兩天,警局關於淩卓然案件開了個內部會議,何菲兒作為淩卓然的好朋友也出席了。在這個會議上,何菲兒得知,據醫院的檢查,淩卓然在被綁架期間,綁架者對她使用了多種未知的藥物,嚴重地損傷了她的腦神經和思維能力。現在淩卓然已經喪失了理解能力和表達能力,智力退化到6- 7歲的水平,所以本無法從她那裡了解到罪犯的任何情況,而且淩卓然的體內似乎還有不明病毒,醫院正在化驗。
  而據第一個趕到發現淩卓然的紅燈區的巡警的報告,當他趕到現場時,正有幾十個準備在紅燈區買春的嫖客圍著一絲不掛,躺在地上的淩卓然,一個嫖客正在肛姦她,這些嫖客把淩卓然當成了不要錢的妓女。
  目擊者說淩卓然的肛門裡原本著一折斷的警棍,應該就是淩卓然自己的裝備。
  而淩卓然唇上的拉傷是因為一個嫖客想要把進淩卓然的道,卻發現她的戶被這些金屬環封閉著,這個嫖客就暴地拉扯那些金屬環,結果扯傷了淩卓然嬌嫩的唇。
  淩卓然的母親在會上哭得死去活來,而何菲兒聽到自己的好友被折磨得這麼慘,也傷心地哭了起來。而就在這個內部會議結束以後,何菲兒收到了消息,網絡上已經出現了淩卓然被輪姦和虐待的錄像可以隨意下載,而且正在迅速地在上網的人當中流傳開來。
  何菲兒怒不可遏地衝進附近的一個網吧,果然,有很多上網的人都在下載著幾段錄像,錄像打開以後就是淩卓然被幾個男人圍在中間輪奸的場面,而且錄像上那些男人的臉都打了馬賽克,而淩卓然的臉卻非常清晰,可以看到她沾滿的臉上痛苦的表情,淩卓然的哀求聲和呻吟聲混合著那些男人的笑聲,勾勒出非常悲慘的場面。甚至還有淩卓然被強暴失身的錄像也可以免費下載,淩卓然失身的慘叫聲在何菲兒聽來分外刺耳。
  何菲兒暗暗發誓一定要找到線索為淩卓然復仇,而她手裡唯一的線索就是硬盤中的那些錄像,所以何菲兒打算鼓起勇氣看完那些錄像。
  錄像的一開始就是淩卓然在那個垃圾場被擄走的場面。只看見淩卓然手裡拿著電警棍朝著鏡頭大聲呵斥:「不準過來!」
  而幾個赤裸的男人卻步步向她逼近。
  正當淩卓然全神貫注對付正面的兩個男人時,突然從側面衝出來了一個男人,一把抱住淩卓然,把她撲倒在地。
  淩卓然馬上用電警棍戳在那男人赤裸的身體上,那男人被電擊,嚎叫著放開了淩卓然,但是另外一個男人馬上撲上來,一腳踢掉了淩卓然手裡的電警棍,同時,一掌砍在淩卓然的脖子上,淩卓然頓時昏了過去。
  打昏淩卓然的那個男人撿起電警棍,扶起被電擊的那個男人。
  被電擊的那個男人罵罵咧咧地就想要衝過去撕淩卓然的衣服,被那個拿著電警棍的男人制止了:「算了,帶回去慢慢吧。剛才另外那個小妞跑掉了,可能去報警了。」
  「乾脆把那個小妞一起抓回去去吧。」
  有一個男人好像對丁潔儀的身體很留戀,「那個小妞的身體起來都挺舒服的。」
  「算了,夜長夢多。」
  拿著電警棍這個男人說,「那個妞跑了,就讓這個妞來頂,把這個小警察帶回去玩個夠吧。」
  那個被電擊的男人從旁邊的垃圾堆裡撿起幾鐵絲,把昏過去了的淩卓然的手腳用鐵絲綁好,然後背起淩卓然。
  接著,場景切換到那幫男人的老巢,淩卓然已經醒了過來,她現在呈「大」字形躺在一張床上,手腳分別被用手銬銬在床的四個角上。但是雖然被銬著,淩卓然仍然在恨恨地咒罵著那些男人:「你們這些畜生,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我們一定會徹底消滅你們……」
  房間裡有很多赤身裸體的男人,其中一個站在淩卓然的床頭,看著淩卓然,手裡拿著她的警官證說:「原來你叫淩卓然,這個名字挺好聽的。今年才20歲啊,怪不得看上去那麼年輕。」
  這個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笑著走過來,坐在淩卓然身邊的床上,用手隔著警服撫摩著淩卓然的身體,淩卓然厭惡地想要掙脫他的手,但是無奈她的身體被捆綁著,本無法擺脫。
  那個男人的手用力地捏住了淩卓然的房,淩卓然用牙咬住嘴唇,忍住了叫聲。那個男人繼續捏著淩卓然的房說:「誰讓你要當英雄呢?誰讓你放走了那個妞呢?現在你只好用你的身體來代替那個妞,讓我們個夠了。」
  那個男人拿出了一把小刀,一邊慢慢地劃開淩卓然的警服,一邊笑著說,「我還沒玩過警花呢,不知道女警察玩起來會不會特別爽呢?」
  淩卓然的警服和褲子很快就被那個男人劃成一條一條的碎布條,然後就被那個男人全都扯碎了,接著那個男人開始用刀割開淩卓然的罩,而淩卓然這個格剛烈的女孩還在不停地叱罵著。淩卓然的罩被那男人割成了兩半,她的房馬上就暴露在那個男人的面前,她的房上的皮膚白得甚至有些透明,都可以看得到皮膚下面的血管,淩卓然雙上的粉紅色的小巧頭就像是點綴在冰淇淋上的小草莓一樣可愛。
  那個男人俯下頭去,用嘴含住了淩卓然的一隻房,用舌頭撥弄著她的敏感的頭。淩卓然受到這樣強烈的刺激,剛要出口的罵聲忍不住變成了一聲呻吟,但是她馬上就用牙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繼續發出這樣的呻吟聲。那個男人看到淩卓然咬著自己的嘴唇,笑著放開了她的房,而淩卓然的這個房的頭已經變成了深紅色,而且本能地膨脹起來了。
  這個男人一邊繼續用刀割開淩卓然的內褲,一邊舔她的另外一隻頭。割開了淩卓然的內褲以後,這個男人放開了她的房,淩卓然的雙頭都已經被那男人刺激得膨脹了起來,然後那男人用兩隻手一起把淩卓然的內褲扯了下來。
  然後那個男人在淩卓然的斥罵聲中用手指翻開淩卓然的戶觀察著,「原來你還是個雛啊,」
  那男人檢查了她的戶以後得意地說,「那就更得好好地玩玩你了。」
  他的一支手指的指尖探進了淩卓然的戶,開始在裡面轉動起來。對於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女來說,這是很強的刺激了。雖然淩卓然仍然用力地用牙齒咬著自己的嘴唇,不發出任何聲音,但是她的雙腿肌已經明顯地繃緊了,而且她的戶裡也已經本能地漸漸變得濕潤起來。
  那個男人用指尖在淩卓然的戶裡磨蹭了一陣以後,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他的手指尖端上帶著很多淩卓然的體,從她的戶拉出了一條晶瑩的線。那個男人猥褻地把手指放進自己的嘴裡吮吸起來,然後他再次俯下頭去,把嘴湊到淩卓然的戶上,他的舌頭伸進了淩卓然的道裡,這個男人一邊用舌頭撥弄著淩卓然的道和蒂,一邊吮吸著她的體。
  淩卓然遭到這個男人如此強烈的挑逗和刺激,卻還是用力咬著自己的嘴唇,嘴唇上都咬出血了。那個男人繼續用舌尖刺激著淩卓然的蒂和道口,男人的舌頭一下一下地撩撥著淩卓然的敏感帶,小女孩終於忍不住了,她發出了第一聲嬌媚的呻吟。
  那男人得意地抬起頭來對淩卓然說:「怎麼樣,忍不住了吧?舔女人可是我拿手的本事。」
  然後那男人又把嘴湊在淩卓然的戶上,用他的舌頭繼續挑逗著淩卓然的蒂,發出第一聲呻吟以後就很難再忍得住了,這個男人的撩撥使淩卓然不停地呻吟起來。
  而淩卓然的呻吟聲看來也使那個男人欲高漲,他馬上就把自己的舌頭抽出來,雙手用力地抓住淩卓然的雙,用膝蓋墊在淩卓然的臀部下面,把自己早就勃起的抵在淩卓然的戶上,對這個小女警說:「小妞,你可要永遠記得我,我可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哦。」
  說完,這個男人抓牢淩卓然筆直結實的雙腿,把自己堅硬的對準小女警那因緊張而不斷顫抖著的嬌嫩花瓣,再用力向前一挺,他的頭就猛地進了淩卓然的道口裡。淩卓然疼得慘叫起來,她只感到一火熱的東西強行頂開了自己緊緊併攏的唇,魯地進了自己柔嫩的道。霎時間,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劇痛從下體傳來,淩卓然的熱淚從眼眶裡湧了出來,身體痛得幾乎弓了起來,她的手腳也用力地掙扎著,但是毫無用處。
  那個男人興奮地喊叫著:「好緊!好緊!這個妞的小洞好緊!」
  他一邊喊,一邊用力地把向前推進著,每一次那男人的推進都讓淩卓然感到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從下體傳來,淩卓然疼得不停地慘叫著。男人那滾燙而又堅硬的已經有大半部分暴地進了淩卓然緊密嬌嫩的道裡面,被強奸的痛苦和羞辱一起湧了淩卓然的心頭,她的身體猛地痙攣起來。
  可憐的女警被折磨得又哭又叫,拼命掙扎,但是本沒有辦法擺脫身體上的捆綁,只能無奈地承受著身上這個男人的強暴。強姦一個處女女警的興奮感使這個男人更加狂暴地蹂躪著淩卓然柔軟感的體,那男人一邊喘著氣,一邊用力地在她溫暖緊密的道裡面抽起來。那男人的雙手抓住淩卓然豐滿的雙,用力揉搓著,不停變換著方向蹂躪著他身下女警的這對感的房。
  淩卓然失身的鮮血隨著那男人的抽一點點地滲出來,染紅了那個男人的,其餘的鮮血流到了淩卓然的大腿部,再沿著她白皙的大腿緩緩淌下,又一滴一滴地落在她身下的床上,顯得說不出的淒慘奪目。被強暴的淩卓然扭動著雪白的體,發出陣陣淒楚的呻吟和悲啼。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從被奸的道里傳來,疼得淩卓然冷汗直流。
  剛才在那男人舌頭的撩拔下,淩卓然的道裡已經分泌了不少體,這些體現在潤滑著這個男人的,讓他能夠入淩卓然的身體深處。
  隨著那男人的在淩卓然的道裡抽得越來越快,他的也不停地摩擦著淩卓然敏感的道和蒂,淩卓然不停地呻吟著,她豐滿的大腿和圓潤的雙肩無力地顫抖著,淩卓然羞憤地閉上了眼睛,眼淚不停地從她的臉上流淌下來。那個男人在淩卓然的道裡殘忍地抽著,淩卓然緊密溫暖的道包裹著他的帶給他的快感,和強暴一個清純美麗的處女女警的征服感使他覺得無比地痛快,而淩卓然臉上那種痛苦欲絕的表情則更加讓他感到興奮。
  那個男人在淩卓然的身上發洩了很長時間,才在她的非常緊窄的道裡了,戀戀不捨地抽出,離開了這個少女的銷魂身體,而淩卓然已經被糟蹋得全身疼痛,只能躺在床上嚶嚶哭泣著,她美麗的臉上淚痕斑駁,雪白豐滿的雙上佈滿了烏黑的手印,兩個嬌嫩纖細的頭已經被捏得紅腫起來,而赤裸著的下體一片狼籍,白濁的,夾著一點血絲,正從剛剛遭到姦汙的里緩緩流淌出來。
  那個男人用手指蘸了些落在床上的淩卓然的初夜血,把手指放在女孩的眼前,笑著對她說:「好好看看,你現在已經是二手貨了,哈哈哈…」
  淩卓然看著這個男人手指上的殷紅的鮮血,想到自己原本準備獻給自己愛人的寶貴貞已經被眼前這個男人暴地奪走了,哭得更加傷心了。
  那個男人順勢把血擦在她的頭上,又笑著用力掐了兩下淩卓然的房。
  而這個男人剛離開淩卓然的身體,第二個男人馬上就壓在淩卓然的身上,又一支進了她剛剛被開苞的道裡,開始再次強暴她,而淩卓然也又疼得慘叫起來……
  淩卓然就這樣被40多個不同的男人輪奸了20多個小時,她的道被入了70多次,這段錄像完整地記錄了這幕慘劇。剛被開苞就又被這麼多男人輪奸的小女警數不清多少次被男人們糟蹋得昏過去,她的戶被那些的抽折磨得腫了起來,她的身體已經無法容納那些男人們進她體內的,白濁的源源不斷地從她的戶裡流出來。
  經過了整整一天一夜的不間斷的蹂躪,淩卓然已經幾乎虛脫,全身都已經沒有一點力氣,連哭喊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的嗓子也已經喊啞了,而神智也已經模糊起來。但是,被這些歹徒輪奸的羞辱感還是讓淩卓然覺得像是墜進了無底深淵,她只能無力地淚流滿面。
  然而,淩卓然的劫難還沒有告一段落。那些男人把已經完全動彈不得的淩卓然手腳上的捆綁解開了,然後把她隨身攜帶的手銬銬在她的手腕上,他們把淩卓然翻過身來,想讓她跪在床上。但是可憐的淩卓然全身都軟綿綿的,已經連跪的力氣都沒有了,那些男人試了幾次都沒能讓她跪在床上,只能乾脆讓淩卓然趴在床上。
  然後一個男人在淩卓然的背後跪在床上,用雙手抓住淩卓然的腰向上提起,然後他冷笑著,用一隻手暴地分開淩卓然一絲不掛的光滑臀部,把自己勃起的伸進淩卓然臀部中間的那條縫裡,把頭頂在淩卓然緊緊閉合著的肛門口。
  這時,這個男人笑著說:「現在我就來試試你這裡的滋味怎麼樣。」
  說著,那男人用雙手抓住淩卓然的纖腰,不讓她的身體向前移動,同時,他的腰部用力向前一頂。在淩卓然的慘叫聲中,她再一次體驗到撕裂般的巨大痛楚,屁股後面猛然傳來火辣辣的劇痛,那男人的頭已經完全進了淩卓然的肛門裡。
  那男人感覺著淩卓然緊窄的肛門包裹著他的頭,他乾脆趴在淩卓然的背上,用雙手抓住她的腰,用力地把自己的向前頂,慢慢地進淩卓然的肛門裡。淩卓然的肛門比她的道更加緊密,也從來就沒有被男人侵犯過,現在卻被這個男人的這樣長驅直入地入,在淩卓然淒慘的哭喊聲中,那男人的貫穿了她緊窄的肛門,一直捅進了小女警的直腸深處,而淩卓然嬌嫩的肛門卻抵抗不住男人的暴,被那支的推進活活撕裂了。
  淩卓然能感覺到肛門撕裂的疼痛甚至比剛才失身的時候還要更加強烈,幾乎讓她活活疼死,但是淩卓然已經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張開嘴,卻發不出聲音。隨著那個男人在她直腸裡的抽,淩卓然原本已十分虛弱的身體裡,最後的一點力氣似乎也被野蠻的強姦奪走了,她現在只能無比絕望地忍受著被殘忍施暴的巨大羞恥和痛苦,不斷嗚咽呻吟著的她再一次疼得昏了過去,那男人卻意尤未盡地抓住淩卓然的頭髮,把她的頭抬了起來。
  淩卓然的長發淩亂地披散下來,她的身體隨著那個男人的衝擊而不由自主地運動著,她前豐滿的雙也隨之擺動,淩卓然就像是暴風雨中的一葉小舟一樣無助。這個男人享受了淩卓然的處女肛門以後,滿意地離開了她的身體,而馬上,第二個男人又同樣地抱起了淩卓然的纖腰,他沒有再次蹂躪這個小女警的肛門,而是從後面把進了她的戶裡,再次品嚐著淩卓然的依舊象處子般緊窄的道……
  淩卓然被這些男人又玩弄了20多個小時,和剛才不一樣,因為這次淩卓然的手腳都沒有被綁在床上,那些男人可以用各種不同的姿勢來淩辱她,淩卓然的道、肛門、小嘴、溝和她的美麗胴體都成為那些男人的肆虐的天堂。這40多個男人把全部的和慾望傾瀉在淩卓然的身體上,直到他們的疲勞得無法勃起才作罷。而淩卓然此時已接近崩潰的邊緣,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
  經過這樣持續不斷、將近兩天兩夜的輪姦以後,淩卓然已經被蹂躪得半死不活,美麗的女警神智不清地躺在床上,戶和毛上已經糊滿了白濁的,肛門裡也正有混合著鮮血慢慢地流出來,她的豐滿的雙和漂亮的臉上也沾滿了那些男人姦她的時候出的,戴著口交球的嘴角也留下了的痕跡,而她的大腿上、肚子上也到處都是男人的骯髒體,淩卓然簡直就像是在裡洗了個澡一樣。錄像到這里中斷了幾秒鐘,然後又重新開始播放。
  這次鏡頭里的圖像是另外一個房間,房間裡到處擺放著各種虐待用的工具和設備,此外也一樣有許多赤身裸體的男人,雖然這些男人的臉上都打著馬賽克,何菲兒沒辦法從錄像中認出他們的臉,不過她覺得這些男人似乎不是剛才輪姦淩卓然的那些人,因為這些男人一個個都勃起,全都力充沛的樣子。
  突然,房間的門打開了,所有的男人們都望向門口,兩個男人把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孩拖了進來,扔在房間中間的地上。鏡頭馬上就給那個女孩的身體拍起了特寫,首先當然是女孩的臉,沒錯,這個女孩就是剛剛被輪姦得死去活來的淩卓然,她似乎是醒著,但是她的眼睛沒有睜開,眼角還不時有淚水流下來。
  鏡頭慢慢地往下移,淩卓然的雙呈現在鏡頭里,她挺拔健美的雙上全都是剛才那些男人們的魔爪留下的淤血、抓痕和牙印,但是卻絲毫無損她雙峰的感,反而更吸引著男人們更加想蹂躪這對可愛的豐。然後鏡頭拍到的是淩卓然平坦的小腹,女孩的柔軟的小腹上也有許多剛才的蹂躪留下的痕跡。
  鏡頭繼續下移,停在了淩卓然的戶上,她的身體看來是剛剛被洗過了,剛才糊滿她的戶的那些都已經被洗乾淨了,現在能清楚地看見淩卓然的不是很濃密的毛,她彎曲的毛上還掛著水珠,戶在毛下面若隱若現,還能看得見她的紅腫的唇,現得格外感誘人。
  鏡頭繼續向下移,開始拍淩卓然的兩條玉腿,由於她剛遭到這樣殘暴的輪姦,淩卓然的雙腿現在無法併攏,自然地分開一個角度,她的大腿上也有許多剛才被那些男人掐留下的傷痕。
  「就是這個警察妞了,前天晚上被抓回來以後就被老五他們那幫傢夥一直,一個多鐘頭之前才算過了癮。」
  把淩卓然拖進房間的一個男人說,「交給我們的時候都玩得不成樣子了,不過我們剛才把她拉去用高壓水槍衝乾淨了。」
  「也難怪這幫傢夥玩得這麼厲害,這個妞長得這麼漂亮,又是警察,」
  房間裡的另一個男人說,「不過現在輪到我們玩了,弟兄們,我們也要把這個妞給得舒舒服服的,可別輸給老五他們了。」
  房間里頓時響起一片笑聲。
  剛才說話的那個男人用腳把淩卓然的雙腿分得更開,然後蹲在她的雙腿之間,用手撥弄著淩卓然紅腫的戶,淩卓然疼得輕聲發出了呻吟聲。「真可憐啊,前兩天還是處女,現在已經被那幾十大給成這樣,很疼吧?」
  這個男人一邊檢查著淩卓然的戶,一邊說,「連屁眼也被他們弄成這個樣子啦,這麼嫩的屁眼,受得了嗎?」
  淩卓然聽著這個男人的語言侮辱,雖然因為她被輪姦以後,只休息了一個多小時,現在還是全身無力,無法掙扎,但是她還是用自己全部的力氣斥罵著面前的這些男人。「哦?子好烈啊,我喜歡。」
  這個男人笑著說,「你儘管罵吧,我馬上就要好好你了,看看得你哭的時候,你還罵不罵得出來。」
  這個男人馬上壓在淩卓然的身體上,緊緊地抱住這個可憐的女孩,用自己強壯的肌壓迫著淩卓然的雙,同時,他的也進了淩卓然的道裡。淩卓然的道雖然已經被許多支入了100多次,但是仍然還是非常緊密,不過因為她的道裡還殘存著剛才那些男人留下的,潤滑著那個男人的,使得那個男人很輕易地就把整支進了淩卓然的身體裡。
  紅腫的戶被暴入的疼痛和再次被歹徒淩辱的恥辱感使淩卓然再次痛哭起來,而那個男人卻很滿意地在她的道裡抽著。強暴了她一會兒以後,這個男人牢牢地抱著淩卓然的上半身坐了起來,這樣,他的就可以到淩卓然的身體裡面更加深的地方,他得意地蹂躪著懷裡這個溫軟白皙的女孩的身體。淩卓然的身體在那男人的懷抱裡如波浪般翻動,深深凹陷的小腹上的肋骨隨著次次急促的呼吸清晰可辨,前那一對豐滿的房更是像充滿氣的皮球迅疾地搖動著。
  過了20幾分鐘以後,這個男人在淩卓然的身體裡面發洩了獸慾,放開了這個被他抱在懷裡、坐在他上的女孩。無力反抗的淩卓然馬上癱軟在地上,從她的道裡慢慢地流淌了出來。
  而另外的三個男人馬上又笑著圍了上來,其中一個男人跪在地上,從後面抱起癱軟在地上的淩卓然,讓她也跪在地上,然後男人從淩卓然的背後把自己的進了淩卓然的肛門裡面抽著,另一個男人跪在淩卓然的面前,從前面抱著她的腰肢,把進了她的道裡也抽起來。另外一個男人走到他們的身邊,用手把淩卓然的臉轉向他,把一個口交球塞進淩卓然的嘴裡,把口交球上的橡膠帶繞到淩卓然的腦後紮緊,然後把自己的通過口交球上的那個孔進了淩卓然的嘴裡,也享受了起來。
  淩卓然的身體被這三支折騰得在這三個男人的懷抱裡不停地顫抖著,被口交球塞住的嘴裡不時地發出含糊的呻吟聲。
  「好舒服,三個人一起就是刺激。」
  入淩卓然肛門的那個男人褻地對入淩卓然的道的那個男人說,「我可以感覺到你的傢夥呢,哈哈。」
  「你一說我才覺得,原來是你的傢夥呀。」
  哪個入淩卓然道的男人也笑著回答著,「這妞的小洞起來的時候就像是在吸我的傢夥一樣,真爽。」
  「可惜,除了我們,誰也享受不到了。」
  那個正在淩卓然的嘴裡抽的男人得意地說。
  三個男人一起笑著,各自加快了在淩卓然的身體裡抽的速度。一個男人先在淩卓然的道裡出了,他站起身來,可以清楚地看到淩卓然身後的那個男人正抱著淩卓然的腰瘋狂地上下搖動著,而隨著他的搖動,正從淩卓然的戶裡滴落下來。另外兩個男人幾乎同時在淩卓然的嘴里和肛門裡了,這兩個男人放開了淩卓然,這個淒慘的女警又一次無力地癱軟在地上。而這時,另外兩個男人又笑著走向淩卓然…
  這些男人很喜歡幾個人同時玩弄淩卓然,而且人數也比之前的那批男人要少很多,所以六、七個小時以後,這些男人就已經全都蹂躪過了淩卓然的身體,而且其中大多數人都已經了兩次。那些男人發洩以後,需要休息一下,但是看來他們並不想讓淩卓然也一起休息。
  兩個男人把已經神智不清的淩卓然拖到一邊,笑著把她的雙手用尼龍繩綁在一起,然後按下一個開關,天花板上有一帶鐵鉤的鐵鍊慢慢地垂了下來,那兩個男人把鐵鉤鉤在綁著淩卓然雙手的尼龍繩上,然後按下了一個開關,那鐵鍊就漸漸上升,把淩卓然吊了起來。
  那兩個男人一邊笑著說:「我們休息的時候,就讓它們代替我們讓你舒服吧。」
  一邊把兩支電動進了淩卓然的道和肛門裡,然後這兩個男人打開了電動的開關,電動在淩卓然的道和肛門裡快速地旋轉起來,本來已經神智模糊的淩卓然被這樣的刺激驚醒,被口交球塞住的嘴裡忍不住發出含糊的呻吟。那些男人看著淩卓然一邊呻吟,一邊在電動的嗡嗡聲中痛苦地扭動著自己感的身軀,都笑了起來。
  另外一個男人笑著拿著兩個鐵夾子向淩卓然走了過去,一邊說著:「我也來加點料。」
  一邊抓住淩卓然的房,用一個鱷魚鐵夾夾住了淩卓然嬌嫩的頭,在淩卓然的慘叫聲中,她的頭上滲出了殷紅的血絲,而那個男人卻殘忍地又抓住了淩卓然的另外一隻房,把他手裡的另一隻鱷魚夾也夾在她的頭上,然後才放開手,得意地欣賞著。
  頭被夾的疼痛讓淩卓然哭喊著掙紮起來,她的身體顫抖著不停地搖晃,想要甩開頭上的夾子,隨著淩卓然身體的晃動,她豐滿的雙也劇烈地搖晃起來,但是那兩個鱷魚夾的夾齒已經咬進了淩卓然柔軟的頭里,她的掙扎完全只是徒勞,本無法甩掉那兩個夾子。
  男人們看著淩卓然被這樣殘忍的虐待折磨得痛苦不堪的樣子,並沒有就此罷手。一個男人拿出一支蠟燭和一個打火機,他點燃蠟燭以後,走到被吊在空中掙扎著的淩卓然面前,淩卓然恐懼地看著那個男人和他手裡點燃的蠟燭,那男人笑著對淩卓然說:「不要怕,稍微有點燙而已,沒準你還會覺得很舒服呢。」
  然後他把蠟燭舉到淩卓然的房上方,把蠟燭微微傾斜,蠟燭熔化的燭油馬上就滴落到了淩卓然的房上,滾燙的燭油在她敏感的肌膚上灼燙著,淩卓然慘叫起來,她被灼燙的房顫抖著,她的身體也被燙得抽搐起來。
  在那些男人得意的狂笑聲中,那男人又把蠟燭移動到淩卓然的另一個房上面,滾燙的燭油再次落在淩卓然的房上的時候,在淩卓然的慘叫聲中,她的身體再次劇烈抽搐起來。那個男人又繞到淩卓然的背後,讓燭油一滴一滴地落在她白皙的後背上,一次次灼燒的疼痛讓淩卓然不停地哭號著。在那些男人褻的笑聲中,淩卓然的身體毫無遮擋地在他們的面前因為痛苦而扭動著。
  兩支電動正在這個感漂亮的小女警的道和肛門裡飛快地旋轉著,刺激著她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那些男人剛才在淩卓然的道和肛門裡出的正隨著這兩支電動的轉動,從她的身體裡流出來,順著她感的雙腿流下來,從她的腳尖滴落到地上。而在淩卓然豐滿的房上,兩個鐵夾正噬咬著她嬌嫩的頭,頭上滲出的血絲在夾子的尾部匯聚成血滴,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淩卓然苦苦地承受著道和肛門裡電動的刺激和頭被夾齒夾破的劇烈疼痛,還要不停地遭受著燭油的灼燙,在她痛苦的呻吟聲中,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看著淩卓然因為疼痛而全身抽搐,美女受虐的香艷情景使得那些男人的慾很快就恢復了,他們的在淩卓然的呻吟聲和慘叫聲中又漸漸膨脹起來。那些男人笑著把電動從淩卓然的道和肛門裡抽了出來,然後把她從鐵鍊上放了下來,重新放在地上,那些男人又圍住了淩卓然感的身體,開始繼續輪姦她……
  輪姦又持續了十多個小時,那些男人們全都在淩卓然身上滿足了他們的慾望,而淩卓然又被弄得全身沾滿,昏死地癱軟在地上。
  屏幕上一黑,然後又開始播放另一段錄像。
  飽受屈辱的美女警花一絲不掛的出現在屏幕上,全身都佈滿鞭痕和烏青,白皙勻稱的美腿向兩邊分開,唇已經被糟蹋得紅腫了起來,戶裡面還有殘留的白色正在緩緩的倒流而出,看上去淒慘而又狼狽。
  一群男人正圍著這個可憐的女孩,在淩卓然的呻吟聲中,男人們輪流把進淩卓然的道和肛門裡抽著,她嘴裡塞著的口交球似乎一直都沒有被取出來過,她的嘴角留著的痕跡,就連口交球上也糊滿了白色的。
  淩卓然的身體在不同男人的懷裡不停地顫抖著,她豐滿而富有彈的房被一個一個男人的手捏成各種形狀,在那些男人不斷的輪姦中,淩卓然一次又一次地被糟蹋得昏死過去。數不清淩卓然的道和肛門已經被多少個男人淩辱過,也數不清她被口交球塞住的嘴裡已經嚥下過多少個男人腥臭的。淩卓然的身體被無數人玩弄,她已經在無數男人的胯下和懷裡呻吟過、哭喊過。
  雖然遭到了這樣殘忍的折磨,但淩卓然卻始終沒有向那些男人屈服,除了被那些男人輪姦得失去意識的時候,她一直在用盡全身力氣掙扎著,反抗著那些男人。何菲兒看著她的好友在那些男人的淩辱中徒勞而倔強地掙扎著,卻招致那些男人更暴虐的輪姦,傷心地流下了眼淚。
  這時,錄像中突然出現了畫外音,「這個妞還真倔嘛。」
  一個低沈的男人聲音說到,「看樣子,用蠟燭什麼的這點小意思是不能征服她的,準備給她用點新花樣吧。」
  「恩,已經準備好了,明天就讓她嚐嚐滋味。」
  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說,「另外,最近實驗室做出了一些新藥,有致幻劑、神控製劑和春藥,可以給這個妞試試。」
  「可以,誰讓這個美女當了警察呢。」
  剛才那個聲音低沈的男人略一停頓以後說,「以後這些新藥,也盡量抓女警來做實驗吧。讓警察們知道和我們作對是什麼下場。」
  兩個男人一起笑起來,而這時的屏幕上,已經被輪姦得昏死過去的淩卓然正跪在地上,一個男人正跪在她的身後,男人的雙手抓著淩卓然的雙手向後拉著,讓淩卓然的上身挺直,
而那男人的正在淩卓然的肛門裡抽著。
  那男人的衝擊讓淩卓然漸漸地恢復了意識,雖然淩卓然在此之前已經被另外幾個男人連續輪奸了十幾次,已經被蹂躪得全身無力,但是她醒過來的時候,仍然還是奮力掙扎起來,想要掙脫她身後男人的魔爪。那個男人察覺到了正在被他肛奸的這個女孩正在掙扎,他笑著抓緊淩卓然的手腕,把用力地在淩卓然的肛門裡頂了好幾下,把淩卓然的身體都頂得跳動了幾下,淩卓然疼得慘叫著彎下腰,也就暫時無力繼續掙扎。
  那男人得意地繼續享受著淩卓然的肛門,隨著他的抽,淩卓然的身體也顫抖起來。淩卓然的呻吟聲越來越小,等到那男人在她的肛門裡的時候,她已經又一次昏了過去,那男人放開淩卓然的雙手,她的身體就倒在地上,而緊接著,另一個男人就走過來,把淩卓然抱在懷裡,把進她的道裡抽起來…
  淩卓然又被那些男人輪奸了十多次以後,錄像也告一段落,過了幾秒以後,場景又轉移到了另外一間牢房裡。淩卓然被赤身裸體地吊在牢房的天花板上,淩卓然的頭無力地低垂著,沾著的長髮披散下來,但卻遮掩不住她前正在流血的頭和紅腫變形的房,還有她的房上的青紫瘀痕。不停地從淩卓然的戶和肛門裡流出來,順著她的雙腿滑落下來,似乎淩卓然是遭受了剛才那些男人的輪姦以後,就馬上被帶到這間牢房裡吊了起來。
  一個男人走到淩卓然的面前,笑著用手抬起淩卓然的臉,淩卓然雙眼緊閉,似乎仍然處於昏迷狀態。
  「好像又被昏過去了,被得這麼慘,還真是可憐啊。」
  這個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笑著用另一隻手的手指撥弄著淩卓然的戶上沾滿的毛,「都被粘在一起了,弄得亂七八糟的。」
  說著,這個男人放開淩卓然,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把鑷子,然後把一把椅子搬到被吊在房頂上的淩卓然面前,坐在椅子上。這男人笑著用一隻手抓著淩卓然的髖部,另一隻手拿著鑷子,小心地夾住了淩卓然的一毛,然後向後一拽,那毛就被連拔了下來。但是被輪姦得昏過去的淩卓然本沒有感覺到這樣微弱的疼痛,沒有作出任何反應。
  「看來還得加點料嘛。」
  這個男人看著毫無反應的淩卓然,笑著說。這個男人把鑷子放回到桌子上,然後用手指捏住淩卓然戶上的一撮毛,用力一拽,這個男人把淩卓然的幾十毛都拔了下來,一陣疼痛使淩卓然慘叫著醒了過來。「是不是很舒服啊?」
  這個男人的手指捏住淩卓然的那一撮沾滿的毛舉到淩卓然的面前說,「看看,這上面白顏色的是什麼東西啊?哈哈哈…」
  那男人看著淩卓然又羞恥又憤怒的臉,得意地鬆開手指,對著那些毛吹了一口氣,淩卓然的毛就從這個男人的手上飄落到地上。「你的毛怎麼會那麼粘呢?」
  那男人把手指湊到淩卓然的眼前,讓她看有幾毛被粘在他的手指上,笑著說,「怎麼會這樣的呢?」
  淩卓然被這男人的嘲弄侮辱得狼狽不堪,眼淚又從她的眼睛裡流了下來。那男人看著流著眼淚的淩卓然,笑著又用手指揪住她的一撮毛,硬生生地拔了下來。敏感的戶上的疼痛使淩卓然痛苦地哭喊著,而那男人得意地把手指上捏著的毛吹落在地上,然後又把手伸向了淩卓然的下身…
  那個男人用手指一撮一撮地把淩卓然的毛拔了下來,然後那男人還用鑷子細心地把淩卓然戶上剩下的幾剛才被他拔斷了的毛和一些比較短的毛也連拔了出來,直到淩卓然的戶上一毛也不剩。
  「這樣光溜溜的,以後就不會有沾在上面了。」
  這個男人看著淩卓然光滑的戶,和她的戶上由於剛才拔毛的暴動作而滲出的血絲,笑著對淩卓然說,「怎麼樣?被撥毛很疼吧?」
  那男人看著淩卓然的身體因為戶的劇痛而微微顫抖著,對低聲抽泣著的淩卓然說,「這只是個開始。如果你不聽話,以後你就會嚐到更加痛苦的滋味。不過,如果你願意服從我們,做我們的奴隸,就不用受那麼多罪了。」
  「呸!」
  淩卓然掙扎著抬起頭,吐出一口口水,卻被那男人避過了。「我不會向你們屈服的。」
  淩卓然用仇恨的眼神看著那個男人說,「你們休想。」
  「是這樣嗎?」
  那個男人笑著看著淩卓然,從桌子上的盒子裡拿起一個注器和一支針劑,他一邊把針劑吸到注器裡,以便繼續對淩卓然說,「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我們調製的強力春藥。等一下我就給你打一針,到時候你就會像奴隸一樣,求我們好好你。哈哈哈…」
  那男人拿著灌滿了藥水的注器向淩卓然逼近,淩卓然害怕地劇烈掙扎著,但是另外兩個男人馬上跑過來按住了她的身體。那男人笑著把針頭扎進了淩卓然的身體,然後把這種可怕的藥物推進了她的血管裡。男人們笑著抽出針頭,解開淩卓然雙手上的束縛,把她的身體從天花板上放了下來。
  淩卓然無力地躺在地上,恐懼地感覺到春藥的藥力正在慢慢發作起來,她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熱,呼吸也越來越急促,神智越來越模糊,她的道蠕動起來,分泌出越來越多的體,浸濕了她的整個戶。
  圍著淩卓然的那些男人聽到她的呼吸加快,看到她那對豐滿的房正越來越快地在她的口起伏著,知道春藥的藥力已經開始見效,那些男人笑著越湊越近,男人們看到淩卓然的皮膚顏色漸漸變成緋紅色,淩卓然的身體風騷地扭動著,她的雙手抓住自己高聳的房揉搓起來。
  在淩卓然令人酥軟的呻吟聲中,一個男人撲倒在淩卓然的身上,把她抱在懷裡,而淩卓然也馬上就擁抱著這個男人,用她充滿彈的房磨蹭著這個男人的肌,那男人感受到淩卓然的雙壓迫在他口的感覺,更加興奮起來,他把自己早就勃起了的進了淩卓然早就已經濕透了的道裡。
  男人的剛一進女孩的道,就感覺到淩卓然的道緊緊地包裹住了他的,這種劇烈的快感讓那男人差點喊出聲來,而淩卓然已經開始嬌媚地呻吟起來,她感的雙腿馬上就緊緊地纏繞在這男人的腰上,迎合著他的抽。淩卓然誘人的身體迎合著這個男人,讓他體會到了巨大的滿足感,在直衝大腦的一陣陣快感當中,這個男人很快就在淩卓然的道裡了。
  男人以後,淩卓然還戀戀不捨地纏繞著他的身體,但是當第二個男人把進淩卓然的道裡的時候,淩卓然的身體又作出了更加熱情地回應,她的道收縮著,蠕動著,包裹、擠壓著這個男人的。這個男人在淩卓然嬌媚的呻吟聲中在這個女警感的身體上發洩起來……
  在春藥的藥力控制下,淩卓然像一個敬業的妓女一樣,用她的身體滿足著一個又一個男人的獸慾,直到春藥的藥力退去的時候,已經有十二個男人在淩卓然的道裡傾瀉了骯髒腥臭的,而淩卓然因為體力消耗太大,在藥力退去的時候,已經昏了過去。幾個男人走到淩卓然身邊,抬起她軟綿綿的身體,把她放到一個十字架形狀的刑架上,又把她的手腳固定在十字架上。
  這時,淩卓然香豔的體完全纖毫畢現在這些男人面前,她豐滿的房,纖巧的腰肢,豐滿的下圍加上修長的美腿,形成了非常出色的女曲線,三角地帶的茂盛叢林也完全展露出來。一個男人打開十字架對面的一台顯示器,屏幕上出現的是剛才淩卓然在春藥的控制下主動迎合著那些男人的靡場面。另外兩個男人拿著幾個連著電線的金屬鱷魚夾走到淩卓然的身邊。
  這兩個男人把兩個鱷魚夾分別夾在淩卓然剛才被那些男人咬破了的頭上,鋒利的夾齒又在淩卓然的頭上留下了新的傷痕,但是這樣的疼痛似乎沒有把淩卓然從昏迷中喚醒。那兩個男人又彎下腰,把另外兩個鱷魚夾夾在淩卓然的唇上,鱷魚夾的夾齒馬上刺進了她被姦汙得紅腫起來的唇裡,血絲從傷口裡滲了出來,這次,疼痛讓淩卓然發出了輕輕的嚶嚀聲,但是她仍然沒有抬起頭來。
  那兩個男人用手拉住淩卓然唇上的鱷魚夾,把她的唇向兩邊分開,其中一個男人拿著一個特別小的鱷魚夾,把它伸進淩卓然的戶裡,夾在她同樣被折磨得又紅又腫的蒂上,鱷魚夾的刺齒夾住淩卓然敏感的蒂時,一股劇痛終於把淩卓然驚醒,她虛弱地抬起頭,疼得哭出聲來。
  「小美人,你終於醒了?」
  那個男人看著淩卓然臉上痛苦扭曲的表情,指著她面前的顯示器屏幕上的畫面,笑著說,「剛才挨舒服嗎?」
  「不!不!這不是我!」
  淩卓然看到屏幕上的自己主動地抱著身上的男人,一邊發出婉轉呻吟,一邊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迎合著男人的抽,驚恐地喊叫起來。這時,她漸漸地想起來,剛才那些男人給她注春藥的卑劣行徑,憤怒地哭著斥罵道:「畜生,你們…你們用這種卑鄙手段,不得好死!」
  「子還是那麼烈呀,還是像我給你開苞的時候一樣。」
  原來說話的這個男人就是奪走淩卓然貞的那個惡魔。「既然你的子那麼烈,」
  這個男人又繼續說,「那我們就只好對你不客氣了。」
  這個男人拿起一個遙控器,按下了一個開關,一股強大的電流立即灼燒著淩卓然的頭,淩卓然忍不住慘叫起來,電流從她的頭流過,衝擊著淩卓然的身體,淩卓然的身體劇烈地痙攣、抽搐起來,她不由自主地全身肌收緊,身體繃直,慘叫著苦苦忍受電流帶來的巨大痛苦。正當淩卓然快要昏過去的時候,那男人切斷了電源,淩卓然的身體重新放鬆了下來,剛剛被電擊的房仍然不由自主地顫動著。淩卓然已經被折磨得滿頭大汗,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就是子剛烈的代價。」
  那男人得意地用手指抬起淩卓然的頭,「怎麼樣?滋味不好受吧?其實只要你乖乖地聽話,好好伺候我們,讓我們舒舒服服地你,就用不著吃這些苦頭了。」
  淩卓然用仇恨的眼光看著那個男人,用微弱的聲音一字一句地說:「做夢,我永遠也不會向你們屈服的。」
  「那我就沒有辦法了。」
  那男人笑著說,「那隻好再讓你吃點苦頭了。」
  說著,那男人的手指又按下了開關。這次,電流是從淩卓然的戶襲擊了她的身體,淩卓然的慘叫聲又一次響起。電流流過淩卓然敏感的戶,那種灼燒的劇痛和電流的衝擊使淩卓然的身體又一次顫抖起來,她的身體在電流的摧殘下彎成了一張弓的樣子。
  那男人關上開關,淩卓然的身體又一次放鬆下來,淩卓然已經全身是汗,她的身體被吊在空中,正在慢慢地轉動著,她的頭低垂著,這次她已經沒有力氣再把頭抬起來了。
  那男人再次走到淩卓然面前,笑著問她:「怎麼樣,下身過電不好熬吧。現在想通了沒有?」
  淩卓然只是用仇恨的眼神看著他,並不說話。「那好吧,」
  那男人惡狠狠地說,「這可是你自找的,本來,要電一個美女最嬌貴的地方,我還真不捨得呢。」
  說著,那個男人的手一動,一股電流直接衝擊在淩卓然的蒂上。身體最敏感的部位被電流灼燒,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使淩卓然全身劇烈抽搐著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慘叫聲突然戛然而止,因為淩卓然已經昏死了過去。與此同時,一股透明的水流從她雙腿之間傾洩而下,淩卓然被電刑折磨得失禁了。
  這個男人還想要繼續折磨淩卓然,但是另外幾個男人卻忍不住了。因為剛才淩卓然在受電刑時發出的哀鳴的嬌聲、她香汗淋漓的香艷體劇烈的扭動時,一對房更是不停地擺動著,這些官能刺激,都在讓那些男人的慾火熊熊燃燒。
  那些男人把淩卓然從十字架上放了下來,昏死的淩卓然肌膚上已經佈滿了淋漓的汗珠,那些男人們把淩卓然放在地上,又開始輪姦這個漂亮又感的小女警。
  男人們的一支一支地進淩卓然的身體裡,她的道和肛門都成為那些男人發洩的管道。淩卓然雖然已經醒了過來,但是剛才的電刑虐待已經完全耗盡了她的體力,她已經連號哭的力氣也沒有了,只能無聲地抽泣著任憑那些男人糟蹋著她的體。
  突然,一個男人驚叫一聲,從淩卓然身上跳了起來,從嘴裡吐出一口血。他指著淩卓然恨恨地罵道:「臭婊子!竟然敢咬我!」
  原來這個男人剛才得意忘形,竟然把舌頭伸進淩卓然的嘴裡想要吻她,結果他的舌頭被淩卓然用力咬了一口,只是可惜淩卓然實在是渾身無力,沒能咬斷那男人的舌頭,只是讓他出了一點血。
  那男人看著淩卓然,突然冷笑起來,說:「你咬我,那我也就咬你。」
  說著,他又用雙手抓住淩卓然的腰,重新把身體壓在這個小警花身上,在淩卓然的掙扎中,突然,淩卓然發出一聲慘叫,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推開那男人,抱住口,身體蜷縮起來顫抖著。
  而那男人得意地站起身來,嘴上沾著鮮血,他把一個東西從嘴裡吐到手上,一邊拿著給別的男人們看,一邊說:「我把這個婊子的一個頭咬了下來。」
  然後他把淩卓然的頭扔在淩卓然身上,得意地把淩卓然的身體拖了過來,雙膝跪地,分開女孩的雙腿,把進了淩卓然的戶裡繼續抽起來。而淩卓然的頭被咬掉,正疼得渾身顫抖,又遭到他的強暴,很快就又昏死過去,而那些男人卻毫不在意地繼續輪姦著這個可憐的女孩……
  在接下來的幾段錄像當中,雖然那些男人幾乎不停地輪姦淩卓然,而且還用了各種手段來折磨、羞辱、虐待淩卓然,但是這一切痛苦都沒有能摧毀這個女警的自尊。
  除了用虐待來折磨淩卓然的體,這些男人們還不時地強行給她注他們配製的各種神控製藥物和春藥,然後乘著淩卓然神智不清或者被春藥的藥力控制的時候輪姦她,這樣一方面可以用淩卓然的體來做藥物試驗,另一方面也可以用這些藥物來削弱這個小警花的堅強意志,希望能夠從神上摧垮她,但是儘管這些神控製藥物確實削弱了淩卓然的抵抗意志,但是仍然沒有能夠擊垮她的神,淩卓然還是沒有向這些罪犯們屈服,沒有淪為他們的奴隸。
  在這樣幾段錄像以後,突然,場景變得空曠起來,鏡頭所拍攝的房間裡什麼也沒有,只有一張焊在地上的鐵桌子。然後,兩個男人把赤身裸體的淩卓然拖進了房間,他們把顯然無力反抗的淩卓然背朝天地放在這張鐵桌子上,然後把她的手和膝蓋分別用電動鐵箍固定在四條桌子腿的底部,把她的雙腳也用電動鐵箍固定在地上。
  何菲兒以為這些男人又要從後面輪姦淩卓然,但是她很快就發現有些不對頭。那兩個男人正用刷子把一種冰涼的體刷在淩卓然的戶上。「這是什麼?」
  淩卓然用已經嘶啞的聲音問,「你們給我刷什麼東西?」
  看來她也發現了這個不尋常的情況。
  「你猜猜看,」
  一個男人獰笑著說,「不用急,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這時,畫面外傳來了一陣奇怪的聲音,馬上,一個男人走進了鏡頭,他的一隻手裡什麼東西,正在抖動著。
  「怎麼樣?」
  這個剛出現的男人問,「都準備好了嗎?」
  「好了,」
  那個在淩卓然的戶上刷體的男人說,「可以開始了。」
  那個男人就拉著走到淩卓然面前。
  「來,小妞,認識一下,這是黑魔」
  這個男人對被禁錮在鐵桌上的淩卓然說,「它可是幫了我們不少大忙,而且很聽話。所以,我們今天要好好獎勵獎勵它。你知道我們要怎麼獎勵它嗎?」
  那個男人一邊用手撫著,一邊繼續說,「黑魔的個子太大了,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憋得很難受。所以,我們打算讓你來當扮演,用你的小洞來獎勵它。」
  「不!不!「淩卓然聽到這個喪心病狂的主意,害怕得快要發瘋了,她絕對無法接受被強暴,「你們不能這樣!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了!」
  「現在知道求我們了?晚了!誰讓你之前不肯聽話的?」
  這個男人得意地說,「剛剛給你刷的就是發情時候分泌的體,等黑魔聞到以。你還是認命吧,好好享受藏獒的厲害,我保證這次經歷會讓你終生難忘的。」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