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20-12-17 07:06 編輯 「好的,謝謝你劉先生,你的資歷看起來非常完整,不知道對於我們公司,你
 有什麼想問的問題嗎?」
 我吞了一口口水,面試了十幾家公司,第一次遇到穿著這麼誘人的面試官--
 也可能不是故意的?她穿的並不是深V的衣裝或什麼特別厲害的上衣,也許算是稍
 作了打扮,但僅是很平常的襯衫內搭平口小可愛,盡管襯衫沒有扣滿扣子、下身穿
 著一件輕便的短褲;但她並沒有給人一種硬要暴露自己的感覺,而只是很自然地展
 現她輕鬆的樣貌,尤其是她現在上身靠在桌上,身子微微前傾,彷彿旁若無人的專
 注姿態,手和桌子的擠壓便讓上胸暴露出來,更顯得她上圍豐滿誘人、且毫無防備
 。
 可真的讓我吞了這口口水的原因,是我正在猶豫:該問嗎?她看起來完全不記
 得我了。是的,眼前這個俏麗的青春女子,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雖然上次見面應
 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時候我們還是學生,她是大我兩屆的學姊。
 「沒…沒有。我覺得貴公司很棒,期待能加入這個大家庭。」回憶裡的那些荒誕
 過往一幕幕浮上腦海,她看起來幾乎沒有變,我聽說她結婚了、還生了一個小孩,
 可眼前的她,仍是當年那個青春煥發的少女樣子。
 「那好。」她友善的一笑,收起桌上的文件站起來:「接下來公司的福利和薪
 資部分會由HR跟你談,希望有機會再見了。」
 我下意識地站起來想送她出去。
 「不用了,你坐著就好,要喝水嗎?」她制止住我,問了我不要水後離開房間
 。
 「哈囉!劉先生。」開門進來的是找我來面試的HR,一個擁有爽朗笑容的大
 男孩:「剛才面談還愉快嗎?看我們主管似乎對你很滿意,還喜歡這裡的環境吧?
 」
 「嗯…那個,剛才那位主管叫做什麼啊?」
 「你說COCO?她沒先自我介紹嗎?」
 「不,我是說--中文名字?」
 「嗯?」他似乎稍微警戒了一下,但還是回答我:「她叫做林可微。怎麼了嗎
 ?」說著將手上的文件遞給我看,指著上面的【面試官】欄位。
 「哦--沒,沒事啦,我以為是我認識的人,看來是我認錯了。」才不是!完
 全沒錯啊!因為以前小微學姊沒用什麼英文名字,我還不太能肯定,現在就完全
 確定了啊!大部分的女生都會用加了草字的「薇」當作名字,只有她少了草字頭
 ,還常常說是因為媽媽怕筆劃太多才改的,果然是她啊!但為了避免我認識主管
 可能會影響面試結果,所以我決定假裝不知道,我已經決定不管如何都要進這家
 公司了!
 「是哦--」他一臉不相信的樣子:「我們COCO姊已經結婚、孩子都生
 了,你可別動歪腦筋啊。」
 「我、我才沒有動什麼歪腦筋。」
 「哈哈哈,我開玩笑的啦、開玩笑的,看你那麼緊張我隨便說說而已,我們
 COCO姊長那麼漂亮,想追她的人可多了,多你一個也不奇怪啊。」
 「我--我沒有---」我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臉在發燙。
 「哈哈哈---」他拍拍我的肩膀,好像在說「好了好了我懂我懂」一樣。
 ※       ※       ※
 「什麼?你說你看到你的夢中情人?!」
 「噓!小聲點啦!」我伸手掩住眼前男人的嘴,他是我大學時期的死黨,叫
 做「阿亂」,這渾名來自他淫亂的大學生涯,被他辣手催過的花不知凡幾,但仍
 是有大批大批的學姊學妹同學趨之若鶩,所以我們都叫他阿亂,是一個充滿了欣
 羨和戰績勳章的綽號,他倒也受之不疑,從此都自稱阿亂。
 「怕什麼,現在沒客人啦!其他人都去鬼混了。」阿亂隨手把擦拭用的布扔
 進一邊的洗衣籃裡。我們倆待在某個男女指油壓按摩店裡的休息室,這是他上班
 的地方,據他說是「可以光明正大地撫摸女體的好工作」;不過從我上次離職跑
 來這投靠他打零工以來,從來沒遇過願意讓男按摩師按摩的女客人--至少輪不
 到我。
 「唉--」我靠著牆跌坐在地上。
 「怎麼啦?擔心你上不了?人家不是都結婚了嗎?你還想死會活標啊?」他
 坐到我旁邊,彷彿想分擔我的患得患失。
 「不、不是啦,就很想再跟她待在一起而已。」
 「哦--待在一起就好?」阿亂一臉不信的樣子:「所以是她全身脫光在你
 面前你也不想幹嘛、在你面前讓別人幹但你不能摸,都沒關係,你只要跟她在一
 起就好?」
 「屁啦!不要亂講話!」我打了他一掌。
 「抱歉抱歉,汙辱了你的夢中情人,她那麼純潔高尚,是我亂說。」
 不、不是的--阿亂完全誤會了,小微學姊她可不是什麼純潔夢幻的玉女-
 -即便她看起來像。
 「才不是什麼夢中情人啦!」
 「嗯?還說不是?以前跟你談女人,沒事就把她掛在嘴邊。『我姊怎樣、我
 姊身材才好、我姊聲音更好聽』,講到你女友都跟你翻臉了,還不是夢中情人啊
 ?嘴上叫姊姊,其實你早就幻想她的身體了吧!」阿亂用手肘亂頂我一通。
 「就說了不是啦,只是當初很熟--嗯--她對我很好而已啦。」
 「是哦?對了講這麼久,從來也沒看過她到底長啥樣欸,你到底有沒有照片
 啊?以前每次問你都說沒有。很熟的話至少會有張合照吧?」
 「有是有啦--」豈止是有,從前幾天面試完以後,我幾乎每天、無時無刻
 都會翻開從前的照片,回想一下當年的日子。
 我拿出手機,挑了一張看起來最無害的照片--姊穿著畢業用的學士服,勾
 著我的手歡呼燦笑的照片。
 「欸--阿學--這就是你朝思暮想的學姊?」
 「嗯?是啊。怎麼了?閱女無數的你也驚為天人嗎?別開玩笑了。」我心裡
 很清楚小微學姊雖然漂亮,但阿亂歷任都是小模網紅的女友經歷,才看不上我姊
 這種中上之姿,雖然打扮起來勉強可以跟那些網紅一拚,但我很清楚她不是什麼
 傾國傾城的絕世美女就是。
 「白癡喔--她、她是我們公司的常客啊。」
 「什麼!」我驚呼出聲,恐怕連休息室外的接待人員都聽到了。
 「不會錯的,這張臉我認得。」他瞇起眼睛,彷彿想看透學士服底下的曲線
 ,好確認是不是同一個人:「你說她沒什麼變嘛?那一定是她了!我本來還以為
 這尊只有20出頭歲呢。」
 「真的假的!為什麼我從來沒看過?」我在這邊混著混著也好幾個月了,來
 店裡的女客幾乎都是些肥龍、老女人,少有幾個稍有姿色的妙齡或熟女,也只會
 指定女按摩師。
 「真的啦,誰叫你假日都不來上班?就跟你說過假日才有機會按到女客啊!
 像她就都是假日才會來,一個月至少來一次吧,有時候兩次。」
 當然啦--假日累死人了我才不要來,有機會按到女客是因為有些人不願意
 等,會遷就讓男按摩師按,但其實也更高機會會按到全身肌肉糾結的恐龍啊!
 仔細想想,這間紓壓會館離前幾天去面試的公司還真的不遠,說不定真的是
 她!
 「是--是喔!那我現在去跟經理說我假日有空!」
 「嗯--算一算日子她也該來了--」阿亂撫著下巴。
 「我!我馬上去跟經理說!」管他的,累死就累死吧!能有機會見到姊比什
 麼都重要。
 「你等等!」阿亂拉住我,比我高好幾個頭的他拉住我就像提小雞一樣,把
 我拖回休息室,然後壓低聲音煞有介事地說:「阿學。咱們是老兄弟了,實話跟
 你說,你這學姊--可能不是你的菜。」
 「為什麼!」我語氣帶著抗議,好像根本忘了她早結婚生子死會,而是我正要
 去追求的對象。
 「嗯--怎麼說呢?」阿亂似乎在苦惱用詞,搔耳撓腮地好久才擠出話來:
 「總之就是--她算是--嗯--怎麼說,她算是可以接受男按摩師的那種客人
 。」
 「什麼!」我雙眼發光,彷彿發現了新大陸:「所以這表示我有機會幫她按
 摩了嗎?!我要趕快去跟經理說!欸阿亂你要幫我做球喔!把機會給我。」我興
 奮地快站不住腳了。
 「幫你當然沒問題啦!我們什麼交情。但是--但是--」阿亂欲言又止。
 「什麼啊你快說啊!不然我要去找經理了。」
 「你也知道--我們幫女客人按摩的時候,有時候--有時候會有些過激的
 按摩--比較--比較不正式那種。」
 「什麼!」我瞪大雙眼。我曾經聽學長們說過,有些女客在包廂裡被熱油淋
 身、強力按壓後,會展露出她們不為人知的一面,有些學長甚至在你情我願的情
 況下,就在按摩房裡跟客人做了起來:「所以你也幫她按過的意思嗎?」
 「按--按過幾次啦,有--有幾次,她蠻常讓男生按的。」
 「所以--所以你幹過她的意思嗎?」我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心情是什麼,
 是沮喪?不,我好像反而有點興奮,想聽到更多,就像以前一樣。
 「什麼?不,怎麼可能?我沒有--」他一臉受驚的樣子,讓我忍不住懷疑
 他是不是顧慮我而說謊:「只是有幾次,比較--比較『深入』的按摩--」
 「哦--真的嗎?」
 「真的啦,我們什麼交情?騙你幹嘛?朋友妻不可戲,我以後也不會幫她按
 了啦,至少不會再『深入』了。但--但我只是想跟你說,幫她按摩過的不只有
 我啊,說不定--她--說不定--其他師傅。」
 「放心啦!」我拍拍他肩膀:「你這麼高這麼帥,她都沒給你幹了,其他那
 些老頭哪可能得她青睞!我去找經理啦!下次要讓給我喔!」
 「說的也是--可是、可是,你不是喜歡清純可愛的那型嗎--」
 我已經跨過休息室的門檻,沒回答這句話。
 「大概吧。」我心裡說。
 ※       ※       ※
 「我的天啊累死人了!根本沒時間休息嘛!」我撫著痠痛的肩膀,對一旁的阿
 亂抱怨:「今天客人也太多,接個沒完欸。」
 「所以你知道為什麼你願意假日來,經理笑得那麼開心了吧?」阿亂按著我的
 肩膀,試圖幫我舒緩一下肩膀的壓力。
 今天是第二個禮拜了,上周連值了兩天假日班都沒遇過學姊,身體不如阿亂強
 壯的我已經開始有點吃不消了。
 「阿學,四號台。」經理掀開休息室的門簾對我喊。
 「是。」我哀怨地回應。
 「阿亂,你三號包廂,女客。」
 「好。」
 我們倆分別拎著用具準備到各自的客人前服務,正當我替我的客人放好洗腳水
 ,準備要開始肩頸按摩時,阿亂忽然風風火火地衝到我身邊,在我耳邊小聲說:「
 她來了,快去,你三號包廂。」
 我瞬間愣住,也顧不得客人困惑的表情,轉身就要走。
 「等等!」阿亂拉住我。然後轉頭對我的客人陪笑道:「不好意思這位客人,
 我同事家裡臨時有事需要處理,換我幫你按摩好嗎?你看我比他壯,你喜歡重壓嗎
 ?」
 客人本來也是一臉茫然,點點頭回了句:「好啊沒問題,家裡有事啊…那趕快
 回去吧!收費應該沒變吧?」
 阿亂推著我往包廂走,回應道:「沒問題,費用你別擔心,照原價替你按,我
 送一下我朋友,馬上就回來,你先泡一下腳。」
 「幹嘛啦?你讓客人空著在那邊等會被經理罵吧?」一走到走廊轉角,我立刻
 對他奇怪的行徑發問。
 「兄弟,這機會讓給你自由發揮了,但我要提醒你要注意、要想清楚,上次我
 沒跟你說清楚,也一直不好意思跟你直說,但我覺得她可能不是什麼正經的女人,
 她常常會在按摩的時候故意發出呻吟--通常這是我們的暗號,我就會--就會替
 她做點『裡面』的按摩。但做這種事真的要很小心,尤其是我原本不知道她結婚了
 ,本來只是當作情慾發作的年輕女生,你都知道她的身分了,要特別小心,因為我
 做那些事,她是不知道我是誰、我也從沒問過她是誰的--」
 看著阿亂難得認真的表情,我有點受驚也有些感動:「你是怕我被告通姦還是
 妨礙家庭喔?我不會亂來的啦!光摸到她我就要瘋了!」是的,我幾乎已經感覺到
 自己雞巴悄悄硬了起來。
 「不,不是,我擔心的是你啊。我以為你喜歡想要的應該是更清純可愛的女生
 不是嗎?我看你交過的女友都是那樣的啊?怎麼會喜歡--喜歡這種有--有點淫
 亂的女人啊?這種應該是我在玩的吧?」
 我白他一眼:「說穿了是你想自己上馬吧?我從沒說過我喜歡清純還是淫亂啊
 !」
 「才--才不是,我從來沒上過她,這是真的沒有騙你!她在最後關頭總是會
 --」
 「侯---抓包了吧!不是你不想上,是不給你上對吧!那你還說人家淫亂?
 她說不定當你是手指自慰棒而已啊。」
 「我--」阿亂頓時回不了話:「欸你這樣說好像也是--靠--」
 「哈哈哈--沒事啦!你趕快回去,經理會巡到那邊沒人啦。」
 「好啦,你自己要小心就對了,油壓,你可以摸到爽了,然後她愛重壓。」
 我們匆匆告別,我趕到了三號包廂,推門進入。
 「今天生意這麼好啊?連男按摩師也要調這麼久。」這清甜的女聲聽得我心一
 顫--是她!真的是學姊!
 這時我才想起自己沒戴上口罩,連忙將口罩戴上;雖然我覺得她八成也認不出
 來,但好險她已經換好紙內褲趴在按摩床上,沒有看向我這邊。
 「抱--抱歉,小姐,我剛剛送客多聊了兩句。」我拎著毛巾走到床邊。
 她聽到我的聲音,似乎發現了什麼似的,轉頭看了看我,從上到下掃視了一眼
 後,不曉得是不是我的錯覺:她似乎有些失望。
 「沒關係,我們開始吧,你是新人嗎?」她又轉回去趴好。
 為什麼失望呢?她期待的是阿亂嗎?還是我的胖肚腩惹她反感了?
 「是--抱歉,小姐是常客嗎?妳有習慣的按摩師嗎?讓妳失望了。」我忍不
 住脫口而出心裡的不滿。
 「不!不是啦!弟弟你別介意,我只是--只是平常這時間都遇到那幾個按摩
 師,他們可能比較知道我哪裡比較--嗯哼--嗯--舒服--嗯嗯--」
 雖然嘴上抱怨,但我已經將毛巾鋪在她肩上,做起SOP的按摩。
 「哦?是這個意思啊--」我稍微釋懷了一些:「那妳哪邊比較容易舒服--
 」話一出口忽然覺得有點不妥,但斷在這也很奇怪,只好硬著頭皮說完:「妳跟我
 說,我也可以幫妳按--」
 「呃--沒有啦--你--你按吧,我相信你--嗯--嗯哼,這樣--這樣
 就蠻舒服的。」
 我盯著她隆起的驚人翹臀,從學生時代這副翹臀就一直讓我驚嘆上天的不公平
 ,我努力維持語氣的平靜,強自鎮定地用專業的語調說話:「好的。」
 「你看起來年紀很小耶,是剛出社會嗎?」
 「沒有呢,我都快30了。小姐妳呢?」
 「哇,真的假的?看不出來耶,你看起來年紀蠻小的。」
 「可能是口罩的關係吧?臉都遮住大半了看起來比較小。」
 「不是不是--我看人不是用眼睛的,是你給人的感覺很小。」
 「哈哈,真的嗎?小姐看起來才真的很小,應該比我小很多吧?」
 「哈哈,小弟弟你嘴很甜喔。」
 「那我該怎麼稱呼妳呢小姐?」
 「沒關係啦,你隨便叫就好囉,小姐也可以,我姓--林。」
 「哈--我是怕叫這麼生疏,妳去跟經理投訴我,以後就不能幫妳按了。」
 「不能幫我按有什麼關係嗎?你這麼想幫我按?」
 「呃--也不是啦,其實是--這是我第一次按女客。」做完簡單的肩頸按摩
 ,我開始將熱油淋上她的肩膀,第一次親手接觸她的肌膚--雖然有油做媒介,但
 還是能感覺得出她皮膚的細嫩光滑--啊嘶,我終於又撫摸到這個身體了。
 「呼--」熱油淋身的時候,她輕吐了一口舒服的氣,舒服到似乎不太想再搭
 理我了,只是隨口回應地說:「是喔--你--你按得很好啊--我--我會再讓
 你按的啦--嗯嗯--」
 我也就不再搭話,專注地按壓她的背,仔細地推開她背後的氣結,聽從阿亂的
 指示,我稍微加重了力道,只聽她輕輕地從鼻子發出哼聲,這是客人覺得舒適的標
 準聲音,所以我很清楚自己按對了。
 我持續做正常的按摩,直到將她的右臂稍微上抬--這只是要做手臂的舒壓-
 -的時候,不知道是我用力過猛,還是她習慣配合按摩師的動作,總之她整個上半
 身隨著我的動作而起,右邊乳房也因此離開了按摩床,渾圓飽滿的奶子就這樣暴露
 在我眼前。
 我差點看呆了眼,讓她維持這姿勢幾乎快一秒鐘,才連忙讓她平貼回按摩床上
 。這插曲讓我徹底想起來自己來此的目的,我開始越按越混亂,滿腦子只想著要怎
 麼趁機揩油、更專注於手掌的享受。
 我慢慢改變按摩方式,減少推跟刮的動作,而是增加抹的行徑模式,讓我的手
 掌能盡情感受她每一寸肌膚,從她雪白的脖子,一直順著手臂,直到和她十指緊扣
 ,假裝按壓她的指隙,實際上是在享受握著她纖纖小手的觸感。
 她似乎沒有對我的怪異行為產生反應,但卻停止了鼻子的哼聲--我想她已經
 很清楚我在做什麼了吧,畢竟她都是常客了,而且她如果真的像阿亂說的那麼「淫
 亂」的話。
 我把這表態當作默許、把阿亂的警告拋諸腦後,乍著膽子往她的副乳進攻。先
 從腋下開始,順著胳肢窩一路往下滑,從剛剛暴露春光的右側乳開始撫摸,我的指
 尖毫不客氣地擠壓她飽滿的側乳,驚人的彈力差點讓我讚出聲來,左手則煞有介事
 地繼續按壓她的後背。
 我的指尖用最小的動作勉力彎曲,彷彿就快挖進她緊貼著按摩床的前胸、掌握
 她整顆乳房。也許是我在右半側停了太久、也許是我的動作太過直接,她稍微扭動
 了一下身子,把我的右手壓住了一半。
 我嚇了一跳,連忙抽出手來,乖乖地按起她的蠻腰。
 「抱--抱歉。」我喘著粗重的氣,冷汗涔涔而下,想著自己是不是闖禍了,
 褲檔裡的好兄弟更是縮回原本的尺寸。
 「噗--抱歉什麼?」她似乎是真心被我逗笑,而不是在諷刺我:「小弟弟膽
 子也太小了吧?」
 「什--什麼意思?」
 「沒什麼,小弟弟果然是小弟弟。」雖然句子裡有些不屑,但語氣卻透著笑意
 。
 「我--我才不小呢!」我手上按著她的腰,忍不住用力抗議了一句。
 「唉喲,你想把我腰折斷啊?」她吃吃地笑:「怎麼了?你哪裡不小?」
 這句話性暗示的程度只要不是耳聾應該都聽得出來,我立刻心花怒放起來,調
 侃地回:「各方面都不小呀,妳是想確認一下嗎?」
 「是這樣嗎?但你按了快二十分鐘了還沒離開我的背部,我的背這麼好摸嗎?
 」
 「是--是蠻好的。」我在說什麼啊!!
 她「噗哧」一笑:「小弟弟別鬧了,我是全身按摩,你現在連一半都還沒按耶
 。」
 「我才不是小弟弟呢!」我恭敬不如從命,順手抓了一下她豐滿的翹臀--這
 動作百分之百跟按摩一點關係也沒有--然後將她豐滿肉感的大腿也淋上熱油。
 「哦--」不知道是屁股那一下還是熱油淋上大腿,讓她舒服地哼了一聲。
 此時我也不管什麼按摩手法了,滿腦子只剩下揩油,盡情地在她大腿上撫摸,
 從外側滑到內側,再從內側滑向鼠蹊部,輕碰她隔著紙內褲的私處。
 在我毫無章法的亂摸之下,她沒有發出淫蕩的呻吟聲,反而是笑了出來:「小
 弟弟到底在玩什麼呀?你在給我抓癢嗎?--喔--不--那邊--那邊不行--
 等等--你--啊----」
 我這時早就失去了理智,勃起的小頭把我腦裡的思考用血全部借光,只剩下暴
 漲的性慾控制我的行為,我用食指輕鬆撥開紙內褲的邊緣,藉著按摩油的潤滑,一
 下就直穿花心,進入她的小穴裡。
 天啊,我只伸了一隻手指進去,原本以為就算不是鬆垮垮的,至少也是活動自
 如才對。沒想到只有一隻食指的寬度,進入她的小穴後仍被肉壁緊緊包覆著,跟我
 上一個處女女友一樣緊緻,且不僅只是緊而已,她的肉壁彷彿在不停地蠕動、自動
 擠壓著我的手指。
 「哇塞--」我忍不住驚嘆出聲。此時我才發現她的動作,也許是因為被我突
 然插入的關係,她的身子微微弓了起來,兩顆豐滿的奶子立即顯得碩大無比;我想
 也不想,左手仍在她的小穴裡做著活塞運動,右手就往她的乳房抓去。
 我探手握住她的奶子,被滿滿握住奶子的她立即發出一聲愉悅又淫蕩的哼聲,
 彷彿什麼空虛的地方得到了滿足。我一邊冥想著自己的手指和雞巴的位置互換--
 天啊如果插進這穴裡會被吸成怎樣啊?太可怕了吧?她真的生過孩子嗎?--一邊
 用力揉著她的乳房。
 此時她粗重的喘息聲及淫蕩的哼聲已經充滿了整個房間。
 「啊--啊--好舒服的手指--嗯--嗯--你--你不能這樣--啊--
 你--你--好舒服---」
 她語無倫次地呻吟著,我則隨著她喘息的速度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不--不要兩隻,太--太粗了--會--會太--啊啊--要--
 要壞了--啊---」
 正當我判斷她淫水氾濫、可以接受第二隻手指的時候,才剛插入沒多久,她就
 渾身顫抖,應該是高潮了--但我沒有停,兩隻手指仍繼續抽插著她的小穴,然後
 右手稍微用力,讓她翻過身來。兩隻手指因此在她小穴裡轉了一圈,這動作似乎讓
 她非常舒服,她大聲地嬌喘了一聲。
 終於--她美麗的胴體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我眼前,她的乳頭竟然仍是淡色的,
 而不像一般的媽媽們有可怕的黑色素沈澱著,雖然因為平躺的地心引力讓乳房滑向
 兩側,但看得出仍有一定的膠原蛋白支撐著她豐滿的奶子,不是一片平坦--而真
 正最迷人的,是她眼眸半閉、輕咬下唇的經典模樣,這畫面我不知道朝思暮想多少
 個日子了!終於又能重現!
 她小穴裡流出的淫水已經灑滿按摩床,手指的抽插也開始發出咕啾的水聲交會
 ,我實在是忍不住了,連著內褲扯掉我的褲子,露出早已勃起頂天的雞巴,微微一
 踮腳,一腳已跨上了按摩台,準備提槍上馬!
 「不!不行!」
 正當我撕開了紙內褲,將我的屌頂在她穴口準備長驅直入的時候,她忽然像清
 醒過來一樣,驚呼出聲。雖然沒有任何肢體動作,但這聲制止卻像當頭棒喝,讓我
 停止了動作。
 她看我停止了動作,連忙坐起身來,一手掩住乳房,一手去抓毛巾來遮掩身體。
 。
 一時間空氣尷尬地凝結,我不敢輕舉妄動,甚至不敢從按摩台上下來,只能跟
 她一起盯著我自己的老二緩緩縮小。
 她急促地喘息著,我也急促地喘息著,不知道是因為未得到滿足的情慾,還是
 這種緊張尷尬的氣氛。
 「你--你太過分了吧?」她首先打破沈默。
 「抱--抱歉--」我像洩了氣的皮球--全身癱軟下來--尤其是我的小老
 弟。
 我尷尬地從按摩床緩緩爬下,準備去找我的褲子時,她忽然噗哧一笑:「小弟
 弟好像真的不算小。」
 我被調侃地滿臉通紅,慌忙地穿上褲子。
 「抱--抱歉,還有點時間,妳要繼續按完下半身嗎?」
 「你還想繼續吃我豆腐啊?」
 「不--不是那個意思--」我窘得差點說不出話來。
 「你過來。」
 她的話就像小時候一樣,仍然對我有種神奇的魔力,我乖乖地走向前。
 她握住我的手,仔細地端詳起我的手指來:「嗯--你的手指很漂亮呢,骨節
 很大,嗯--」
 此時的她仍是側身坐在按摩床上,浴巾蓋著她的私處跟乳房,僅用右手稍微夾
 著;所以當她專心地檢查我的手指的時候,浴巾便悄悄滑了下來,豐滿的奶子再次
 暴露在我眼前。
 我動也不敢動地讓她檢查我的手指,但還是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直盯著她的乳
 房,然後漸漸地--我的小兄弟又偷偷抬起頭來。
 她似乎注意到我的異樣,畢竟我的老二就在她的眼前幾公分之處。
 「就這麼不能忍耐嗎?--真的是小朋友呢--」她一手仍握著我的手,另一
 手卻摸上了我的褲襠。
 「咦--」雖然隔著一件厚重的棉褲,但被學姊再次抓雞的感覺仍是讓我驚呆
 了半秒鐘。
 「嘻嘻--雖然這尺寸不像小朋友--脫下來啊,還要人家幫你脫嗎?」
 我一聽彷彿皇恩大赦,連忙把我的褲子連同內褲一把扯到膝蓋處。
 「哈哈--是要不要這麼急啊?唔--已經這麼硬了啊--」說著說著,她的
 手已經熟練地握住我的雞巴--我很清楚她有多熟練這個動作,但久違地被握住,
 還是讓我舒服地想發出呻吟。
 「有點乾耶--」她一邊熟練地上下套弄,一邊探出身子去拿剛才幫她按摩的
 油,這動作讓浴巾完全掉了下來,她也不去撿,就這樣自然地全裸在我眼前。
 「乖乖的喔--」她將油淋上我的雞雞,瞬間的溫差讓我舒爽地喊了出來。
 「嗯--小弟弟很粗呢--難怪這麼想使壞--嗯--好硬--」
 我一邊移動身體靠向她,心想著說不定還有二次機會,一邊抓住她的雙乳--
 終於可以這樣雙手把玩她的奶子了!我--我差點想射了--這奶子彈力驚人的程
 度是我從未有的體驗,飽滿地手感帶給我的滿足感無與倫比,覺得我可以揉這兩團
 肉一輩子也不厭。
 「呼--呼--」我粗重地喘著氣,向她靠近:「妳--妳不親他一下嗎?」
 我把雞巴湊近她的臉前。
 她一手握著我的根部套弄,一手捧著我的陰囊搓揉刺激,聞言回:「貪心鬼,
 姊姊是看你憋得好可憐,又好像很乖才幫你弄,乖乖地別吵我喔!」
 「是--是--謝謝姊姊--」
 「嘿嘿--乖孩子--要來囉--」
 「啊--啊--喔喔--姊--姊妳好厲害--好--好爽喔--太--太爽
 了吧--」
 「別碰那邊,我現在不想要了,你是壞蛋,不可以讓你亂碰--」
 她制止了我侵犯她下體的動作--仍然是只有口頭,我便乖乖地停下怪手,回
 攻她的乳房。
 「嗯--你抓得我很舒服呢--嗯--整個揉--對--嗯嗯--」
 她一邊加快套弄的速度,一邊從鼻腔發出迷人淫蕩的呻吟聲,我的肉棒隨即暴
 漲到最極致:「啊--啊--要--要--」
 她收回揉捏陰囊的手,蓋在我的馬眼上,然後頭一低,竟然用嘴代替手的動作
 ,含住我的子孫袋。
 「喔喔喔喔!!」這視覺效果遠大於體感--學姊幫我含了!這念頭閃過一瞬
 ,我立刻噴射而出,射了她滿手精液。
 「也--也太多了吧?--哎喲--」她驚嘆地看著滿手的精液,以為我已經
 射完的時候,我還有一小發剛才被抑制的子孫噴了出來,彈到她臉上。
 「對--對不起--」
 「也太會射--嘻嘻--嗯--蠻好吃的耶--下次--可能可以喔--」她
 用乾淨的那隻手抹掉臉上的精液,然後在唇上沾了一下。
 「下--下次?」
 「好了,我舒服過了、你也舒服過了,趕快出去吧,我要換衣服啦!」
 「咦--?」我被她推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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