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015-2-28 09:01 編輯
第一章 玉琴,二憨,王山根
山腰上是一片高粱,曲裡拐彎的羊腸小徑沿著田邊蜿蜒而去,盡頭是一片花
生地。秋老虎來了又走走了又來,這片花生被熱度催了又催,早熟了。
劉玉琴撂下手裡的花生蔓子,仰頭伸了個懶腰,露出腰間一片白膩的肉。剛
過午的天真熱,她還穿著短衣,白色的小背心被汗水浸成了半透明,那對被丈夫
和公公咂摸滋潤了多年的大乳房幾乎要透衣而出,乳頭尖尖的,像剛出土的花生。
她把麻袋鋪在成堆的花生蔓子上,一仰身半躺了上去,隨手摸過用了不知多
少年的坑坑窪窪的軍用水壺灌了兩口水,然後喊道:「爹,家裡的,歇會吧!」
玉琴的丈夫二憨正輪著䦆頭刨花生,聽到媳婦喊,他把䦆頭一扔,黝黑碩健
的身子半蹲到媳婦旁邊,接過媳婦手裡的水壺咕咚咕咚一陣猛灌,滿是老繭的大
手就朝媳婦的奶子摸了過去。
「天天晚上還弄不夠?要死啊!」玉琴一把拍掉他不老實的手,笑駡了一句。
「不夠!」二憨嘿嘿地笑著,水壺一扔,兩隻大手一齊伸進了玉琴的背心,
把她兩隻雪白的奶子揉搓得像案板上的麵團。
玉琴不再攔他,閉上眼享受丈夫的愛撫。
嫁到王家五六年了,二憨爺倆一個白天一個晚上,不分晝夜地和她做愛,幾
乎沒有一天閑著。
剛開始她還受不了這種過度頻繁的性愛,漸漸地就適應了,如今一天不沾男
人的身子,她就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現在的她不用睜眼就能分辨出是誰摸上了她的乳房。爺倆的手勁都出奇的大,
二憨動作劇烈而粗糙,往往把她揉搓得直喊疼,疼過之後就是強烈的欲望,就是
胯下的濕粘和渴求。
公公王山根則不一樣,老頭總是收著勁頭耐心地撫摸,時不時揉捏揉捏乳尖,
舔吧舔吧乳暈,讓她從乳房癢到心裡,從心裡癢到胯下,從胯下癢到公公那粗碩
的陽具。
二憨抹著媳婦的奶子就硬了,胯下高高的像頂帳篷,一隻手還停在乳房上,
另一隻手就探進了玉琴濕粘的胯下,躁動地捋著她濃密的陰毛。
玉琴也被他揉搓的不行了,雪白的腕子伸進二憨褲頭,擼動二憨的陽具讓包
皮摩擦巨大的尖端。二憨渾身一顫,一把拽掉媳婦的褲頭,又把自己脫的精光,
掰開媳婦雪白的大腿就插了進去。
兩口子同時發出一聲舒服到極點的長歎,二憨跪在地上扳著媳婦的腰,嘴裡
叼著一隻乳房,手裡揉著另一隻,膝蓋和腳尖陷進了鬆軟的花生地,腰胯大幅度
聳動,粗黑的陽具在玉琴肥碩的陰唇間激烈地進進出出,每一次深入到底,那裝
著無數子孫的肉袋就會拍打在玉琴的會陰部,發出啪一聲脆響,每一次拔出,又
會帶出那兩片粉紅色的軟肉,以及大股腥鹹滑膩的淫水。
剛過正午,村子裡根本沒人下地,四周又是一人高的高粱地,玉琴毫無顧忌
地大聲呻吟著,喘息著,兩條腿死死勾住二憨的腰胯,雪白的臂膀抱住二憨的腦
袋,似乎想要把丈夫悶死在自己雪白的乳房間。
「啊……使勁啊……要死了……爹……過來……歇著吧……歇會……」
兒子兒媳婦已經開始幹了,王山根這才扔下手裡的活,不緊不慢地踱步過去,
倚坐在兒媳婦身邊,順手抽出煙袋,眯著眼大火,慢悠悠地抽著。
王山根命苦,老伴死的時候,大兒子大憨剛十三,小兒子二憨剛學會走路。
辛苦巴結十幾年,剛給大憨娶上媳婦,剛抱上孫子,大憨跟人出去刨活,稀裡糊
塗就把命扔在了外面,留下剛出月子的媳婦和還沒長乳牙的兒子。
王山根命好,二憨十八歲那年,他給孝順得不像話的二憨張羅媳婦,遇到了
多年不見的一位老夥計。一頓酣暢淋漓的敘舊酒,一個香豔得無可比擬的晚上,
他得了個心甘情願跟爺倆大被同眠的漂亮兒媳婦。
爺倆從來不在乎對方和玉琴的事。兒子白天想和玉琴幹,爹就晚上把玉琴拉
進被窩。爹晚上想和玉琴做愛,白天玉琴就是二憨的。
玉琴被爺倆調教滋潤成了百依百順的小媳婦。東屋,西屋,田地裡,鍋臺邊,
磨盤上,爺倆無論誰想和她做愛,她都美滋滋地答應著。
想從前面幹?行啊!褲子一脫,身子一仰,你硬不起來,我給你揉幾下,黑
咕隆同你看不清,我自己扒開讓你進。想從後面來?行啊!屁股一撅,扶著門框
或者鍋臺,奶子隨便你摸,不過你得扶緊我的腰,摔地上疼……
二憨粗吼著猛肏,玉琴暢快地呻吟,兩人一頭一臉都是汗,男女的生殖器猛
烈摩擦著,大股大股的淫水從玉琴兩腿間飛濺而出,沾濕了兩人的陰毛,陰黑了
身下的麻袋,順著二憨的陰囊濺落到泥土上,一片泥濘。
王山根心裡的那團火騰地就起來了。一手攥著煙袋杆,另一隻手就摸上了玉
琴的奶子。
被二憨猛烈地肏弄著的玉琴快高潮了,乳房水紋般一圈圈蕩漾,兩腿間的酸
爽膩滑酥麻暢快順著腰杆子蔓延至全身,嗓子早呻吟地失了聲,腳趾頭緊緊並起,
大腿上的白肉緊緊繃著,兩手死死揪住二憨的頭髮,淡粉色的乳暈收縮出一圈緊
密的小疙瘩,乳尖更高高挺起,敏感到了極點。公公的手一摸上去就被她一把抓
住,死死按進雪白的乳肉。
「爹……快快……幫我一把……使勁揉……我快來了……快揉……等二憨完
了……我讓你比他更……舒坦……」
兒媳婦那暢快淫靡的嗓音,把王山根聽得一陣欲火焚身。他扔了煙袋,一手
一隻乳房狠命揉搓著,腦袋一探就嘬住了玉琴的嘴唇。
玉琴兩手抱著他的腦袋,四瓣嘴唇兩條舌頭滋溜滋溜你來我往,汗味煙味口
水味還有淫水的氣味如同最猛烈的春藥,催的公公和兒媳婦兩人欲罷不能,似乎
要把對方的舌頭吸乾才肯甘休。
二憨也快射了,他的動作空前劇烈起來,眼耳鼻口心似乎全都失效了,無論
是玉琴的粗喘聲、還是王山根舌頭的跐溜聲、還是兩口子劇烈撞擊的啪啪聲,一
概聽不見,天地間大腦裡一片空白,只剩下陽具在玉琴生殖器裡熱辣辣膩滑蠕動
的快感。
驀地,二憨一聲沈悶痛苦的嘶吼,整個人狠狠壓了上去,腰胯的撞擊急劇減
速卻一下比一下更深。
玉琴只感覺身體像一座崩潰的堤壩,滔天的洪水自山巔奔流而下,漫過她的
大腦,漫過她的乳房,順著胯間的洩洪口奔騰而去,大腦一片水漫金山的空白,
只能感覺到二憨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在她的陰道裡奔湧著……
二憨終於射出最後一股精液,整個人慢慢從玉琴白花花的身體上滑落下來。
漸漸疲軟的陽具一離開玉琴的陰道口,濃白的液體,就從兩瓣濕漉漉滑膩膩的粉
紅色陰唇間滾落出來,那是男人射出的精液和女人高潮的淫水的混合物,落在麻
袋上不凝不散,顯眼之極。
玉琴也癱軟在了麻袋上,她的嘴被公公的舌頭堵著,發不出聲音,抱著王山
根腦袋的手卻鬆開了,直直地落了下來,拍打起一片塵土。
王山根驀地直起身,唇舌間全是兒媳婦的口水。玉琴剛才高潮的時候死死咬
住了他的嘴唇,疼得他幾乎掉眼淚。他憤憤地擦了把臉,罵了一句:「疼死老子
了。」
玉琴吃吃地笑了起來,起身摟住公公的脖子,手指細細摸索著公公嘴唇上的
牙印,甜膩膩地笑道:「真疼呀?來來,給你止止痛……」說著就親了上去。
男人和女人在性行為方面有著很大的區別。男人,快感來的快去的也快,比
如二憨,在玉琴的陰道裡射完了精就躺了下來,拿麻袋一角蓋著眼睛歇氣。女人,
快感來的慢去的更慢,比如玉琴,剛結束和丈夫激烈的性愛,轉身就跨坐在了王
山根身上,死命吮吸著老公公滿是煙味的舌頭,有滋有味。
王山根早就脫去了褲頭,粗黑的陽具貼著兒媳婦玉琴雪白的小腹直直立著,
隨著玉琴的動作在兩人糾纏在一起的陰毛間探頭探腦。
玉琴的陰道口還殘留著和二憨做愛滲出來的黏糊糊的液體,王山根也不嫌髒,
任由玉琴用屄口蹭著自己的陰囊,黏糊糊的很癢。
玉琴費了老大的勁才把舌頭從公公嘴裡抽出來,笑嘻嘻地道:「別親了,還
肏不肏我了?」
王山根也不說話,兩手摟著兒媳婦的臉,嘴裡含著她一隻乳頭,邊咂吮邊狠
狠瞪著兒媳婦潮紅的臉。
玉琴又是一笑:「好吧好吧,我肏你行了吧,兒媳婦肏公公!」
說著,她輕擡屁股,伸手扶著公公的陽具在自己的陰道口邊,輕輕磨蹭著陰
唇和陰蒂:「真滑溜啊,都是二憨肏我肏出來的水。借著這滑溜勁兒使勁肏吧!」
說著,玉琴一屁股坐了下去,用濕滑的陰道吞進了王山根的陽具。
玉琴跨坐在公公身上,仰著頭眯著眼,小腿支著地,身子一上一下,輕輕套
弄著王山根的陽具,感受公公的陽具填滿陰道的充實感。
王山根雙手交叉抱著兒媳婦的腰,兩手一左一右捏著兒媳婦的屁股瓣,嘴裡
噙著她的乳頭。上年紀的王山根不像兒子二憨那樣急於在玉琴陰道裡射精,平常
他最喜歡像這樣抱著玉琴肏弄。
玉琴的小腹很白很軟,隨著她身子的套弄,雪白的小肚子在他黝黑鬆弛的腹
部不斷磨蹭著,這種親密的接觸,比玉琴陰道的香滑熱辣帶來的快感更容易讓他
飄飄欲仙。
這讓他想起了老夥計家那個香豔的夜晚,那一夜,老夥計被他灌醉呼呼大睡,
他先是鑽進了老夥計媳婦的被窩,用粗壯的身體和碩健的陽具,把老夥計風韻猶
存的媳婦肏得軟成一灘肉泥,然後又鑽進了當時只有十六歲的玉琴的被窩。
那時的玉琴已經是個大姑娘了,她躲在被窩裡看著王山根和娘做愛,看得渾
身酸軟臉頰潮紅。他就像今天這樣,趁著酒勁把玉琴抱到自己身上,用陽具捅破
了她的處女膜,然後瘋狂地肏到天亮……
那天之後,他就認定,玉琴就是最配二憨的兒媳婦,在把她介紹給兒子二憨
之前,他已經記不清多少次和這個饑渴的小丫頭做愛了。
有時候是在玉琴家,灌醉老夥計之後輪流肏玉琴娘倆,有時候是在玉琴家的
地頭邊,天黑無人的時候,王山根和玉琴鑽進草窩,年近半百的漢子和十幾歲的
小姑娘在野地裡交合。
更多的時候是玉琴忍不住心思,趁著二憨家裡沒人,跑到王山根住的東屋瘋
狂地添咬他的陽具,然後撅起屁股,任憑王山根粗大黝黑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
摩擦,衝撞,射精……
所以說,王山根並不著急發洩欲望,他和玉琴做愛的次數比兒子二憨多的多,
他射在玉琴陰道裡的精液比兒子二憨多的多,他比二憨更熟悉玉琴的身體,更熟
悉做愛時玉琴的心思和動作。
玉琴一擡屁股,他就知道什麼時候該迎上去肏弄。玉琴一眯眼,他就知道她
累了,就會換成男上女下的姿勢,一邊親吻兒媳婦的嘴唇舌頭,一邊在她陰道裡
抽插。玉琴一咬他的肩膀,他就知道她快泄了,就會加速、用力,讓自己的精液
迎著兒媳婦奔湧而出的淫水而去……
日頭漸漸西沈,下地的村民也多了起來,劉玉琴、二憨、王山根三人圍坐在
成堆的花生秧子邊,一邊摘著花生,一邊有一搭沒一搭說著閒話和情話。
這是個偏遠的小山村,他們這種混亂的男女關係在村子裡數不勝數,文化水
準不高的他們無知又性福,這樣的日子,很美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