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015-1-1 09:35 編輯
(一)
我爸媽都是礦上的。礦區很大,普通職工都住在宿舍區,像個小鎮子。
我上初中的時候,已經十分頑劣。抽煙喝酒,曠課泡遊戲廳,放學劫女同
學……
基本每個月都會被老師請家長。用我媽的話,你這樣下去早晚變成小流氓。
上初三那年,我終於如願退了學。打退學那天起,我更像沒了籠頭的馬一樣,
天天在外面野,有時候一禮拜都不著家。
慶生就是我在社會上胡混的時候認識的。他那會二十出頭,頂替他工傷死了
的爹到洗煤廠上班。上了沒幾天就查出來有病,好像是肝炎什麼的,於是天天在
家泡病號。
他媽姓唐,好像是負責給工人發勞保用品的,淨聽一幫工人擠眉弄眼地叫她
「唐勞保「。那時候,我還不知道『老鴇』這詞。
第一次去慶生家是為了拿本武俠小說。他媽開的門,卷著一腦袋燙髮的卡子。
我們拿了書沒呆就走了。
回去的時候,跟我一起去的田力說,你剛看見沒有,慶生他媽沒戴乳罩……
我嘴上沒說什麼,心裡懊悔半天,當時咋就沒注意啊。
一路上田力跟我說了不少慶生媽的風流韻事,到家裡我發現我褲衩濕了一塊
兒。
後來在院裡碰上慶生他媽,我就開始注意上了。她是那種典型的勞動婦女,
說話直,喜歡跟人開玩笑,尤其是小夥子。不怎麼打扮,但是收拾得挺利索。奶
子的確大。用田力的話,嘚楞嘚楞的。
有一天我去職工活動中心偷東西,當時以為礦上籃球隊得的獎盃是鍍金的,
值點兒錢。白天的時候,就故意把一窗戶的插銷弄壞了,晚上1點多翻窗戶跳進
去,原打算去陳列室撬櫃子。
可聽見旁邊的放映室有動靜,我以為又有青工偷著看毛片兒,就趴在門上的
窗戶往裡瞅。
裡面挺黑,沒人看錄影,隱約有人影。過了一會,才看清楚。放映室的後面
有兩人。一個女的,裙子卷到了腰那兒,手撐著乒乓球案子,撅著屁股站著,一
個男的站在她身後,他們好像說著什麼,聲音太小聽不清。
當時,我渾身的血液都沖到大腦了,心臟都快跳出來了。昏昏沈沈地往回去,
在窗戶前猶豫了半天,要不要回去――看看那兩人我認不認識。
可能真是太激動了,跳窗戶時不小心把窗臺的花盆踢了,於是也顧不上去騎
自行車,手忙腳亂地鑽到路邊的灌木叢裡。
我大概躲了十多分鐘,沒什麼動靜,正琢磨要不要出去,就看見慶生媽從活
動中心裡出來,若無其事地看了看四周,朝家走去。
我當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既興奮又害怕,整個人哆嗦成一團。那個男的始
終不出來,害得我生怕撞上他,沒敢取車,直接跑回了家。
那天晚上我手淫了四次。奇怪的是,在放映室門口我看得並不清楚,可手淫
時腦子裡的畫面卻異常清晰,而且還是好幾個不同的角度,跟電影蒙太奇似的。
慶生媽上身的衣服敞著懷,乳罩解開了但沒摘,只是掛在胸前。一條碎花裙子卷
到腰裡,褲衩褪到了腳脖子。她身後的那個男人站在黑暗中,一隻手按著她高高
撅起的白屁股,另一手伸到她胸前使勁揉著奶子,下身一下一下地往前拱。慶生
媽仰著頭,脖子繃得筆直,閉眼咬著嘴唇,鼻子裡呼呼地噴著熱氣,像一匹焦躁
的大白馬。
後來,我真正搞上了慶生媽,讓她配合我還原了腦海中的這個畫面,竟然絲
毫不差。唯一的區別,是那豐腴肥厚的肉感,是我手淫時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出的。
活動中心那件事以後,跟田力他們幾個在一起的時候,每次瞎聊我都故意把
話題往慶生媽上引,希望能多打聽點到什麼。
開始他們還興致勃勃地胡聊神侃,說點道聼塗説的段子,什麼慶生媽跟倉庫
的瘸子啊,跟副書記的兒子啊……
幾次以後,說的總是那些事兒大家就沒什麼興趣了。只有我始終聽著津津有
味,事實上慶生媽成了我一直不變的手淫物件。
後來我曾經問過慶生媽,這些傳言是不是真的。她一下把我從她身上推下去,
生氣地說,你們這群小崽子,怎麼跟老娘們似的嚼舌根子?都是真的,我就喜歡
被人睡,滿意了吧?
說完轉過身給我一個光滑厚實的後背。每次急了慶生媽都用這招,任憑我在
她身後挺著火燒火燎的雞巴對著她的屁股瞎戳硬捅。
過半天才噗嗤一下笑出聲,看你以後還胡唚。然後屁股朝後一挺,分開大腿
說,別敲了,進來吧。
有一段時間,我天天晚上琢磨怎麼能搞上慶生媽,想來想去,好像只有用活
動中心那事要脅她一個辦法,但一來沒那膽子二來也沒什麼證據。
於是很後悔當時沒破門而入當場捉姦,如果是那樣也算抓到把柄,總比自己
天天意淫強。想到後來決定多和慶生處,勤往他家跑,就算碰不上什麼機會,
至少能多見到幾次慶生媽,為自己手淫多積累點素材。
慶生大我五六歲,本來沒什麼興趣跟我玩。可自打他從一哥們那借了一個紅
白機,就開始經常主動約我去他家。
我一禮拜得有三四天是泡在遊戲廳裡,給他當個老師還是有富餘的,更何況
遊戲機的遊戲要容易得多。
慶生在外面呆頭呆腦,在家裡卻耀武揚威。他媽一數落他,他就嚷嚷。他媽
嘴上罵可也拿他沒轍。
有一回他只顧著跟我打遊戲,把一盆衣服放在廁所門口,他媽一出來就給趟
翻了,立刻就罵開了。
我說,你還不出去幫忙收拾收拾。慶生笑嘻嘻地說,沒事,讓她罵去。
我有點不好意思了,就找了藉口回家,出門的時候看見慶生媽蹲在地上正收
拾,從領口瞅進去,白花花的奶子一覽無遺。當時真想上去使勁揉兩下。
我說了聲阿姨再見,夾著硬挺挺的雞巴趕緊跑了。當天晚上又手淫了好幾次。
每次去慶生家,我都儘量在他媽面前裝得老實聽話。也不知道自己是為了什
麼,
可能是想博得慶生媽的好感,或者讓她放鬆戒心吧。
可我總覺得慶生媽對我心裡的骯髒企圖瞭若指掌。因為每回和我打招呼,她
都是抿著厚實的嘴唇嚴肅地點點頭。即使剛剛還在跟其他小年輕肆無忌憚地開著
玩笑,看見我她也會立刻變得正兒八經不苟言笑。這感覺很奇怪,就好像在活動
中心搞她的人是我一樣。
田力跟我說,慶生媽對你印象不好。我想也是,每個當媽的,都覺得自己的
孩子是跟別人在一起才學壞的。
關於第一次近距離地看見慶生媽的裸體,我的記憶跟慶生媽的描述有很大出
入。
我記得是發生在夏天的事兒。我在慶生屋裡看本黃書,他躺床上睡著了。外
面門響,他媽下班回家。
我看了會書,推開房門打算回家,在客廳看見了慶生媽。
因為天熱,她裸著上身只穿條三角褲,估計是沒想到家裡有人。當時我們倆
都怔住了。我盯著慶生媽一身肥白柔膩的好肉,覺得口乾舌燥頭暈目眩。
慶生媽先是一驚,慌亂地擡起胳膊想要遮掩,但很快鎮靜下來,旁若無人地
轉身走進了她的房間。只是進屋時不小心踢到了一張椅子。我看著她緊繃繃的三
角褲邊緣滋出大片大片的白肉,狠狠吞了一口口水。
第二天我問慶生,昨天走的時候沒跟你媽打招呼,她沒說我什麼吧。慶生說,
沒有,倒是問你多大了,是不是上班了。
而慶生媽說這件事根本就是子虛烏有。她說如果真有這事,早就一腳把我卵
蛋踹碎了。
她的描述是這樣的。有一次天都很晚了,我和田力在慶生家打撲克。慶生媽
在自己屋裡收拾衣櫃,翻出了件以前的羊毛衫,於是心血來潮打算試試。以她當
時的體型很難再穿下,到後來乾脆把內衣都脫了打算直接套。
這時她從鏡子裡看見我趴在窗戶上,透過窗簾的縫隙往裡看。
我說,不對啊,就一條窗簾縫你怎麼能看出是我,要是田力呢,也有可能是
慶生啊。
我認得你的眼神,跟小鑽頭似的,慶生媽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