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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2 06:32:44 9
藍色的天空萬犁無雲,碧綠的海水,鏡平無波。

  細沙,白屋,清風、綠葉、教堂、神殿。這是嘉嘉夢寐以求的地方,也就是
寧靜美麗的愛琴海。想不到今日她可以倚著自已深愛男人的肩肩,一起到希臘來。

  領隊向其他團員宣布:「我們這一團有三對新婚夫婦,趁今次蜜月旅行,我
代表公司送上一束鮮花,祝福每一對新人。」大家都在拍掌,嘉嘉也甜蜜地吻了
丈夫馬田一下,說道:「從今日開始,我就叫你做老公仔,好不好呀?」馬田笑
著說道:「好,我就叫你做老婆仔啦!」「不好,你不準跟人家的口水尾這樣說!」
「好,那就叫漂亮老婆、怎麽樣?」「我真的好漂亮嗎?」「今晚上床後才知道,
可能會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哩!」馬田在嘉嘉耳邊說。

  「去你的,壞人淨會說壞話?」嘉嘉輕輕打了他一下。

  他們昨天才擺了結婚喜酒,馬田喝得爛醉、還沒有過新娘子最美的部份、最
誘人的器官。

  導遊小姐不停地介紹沿途的名勝風光,然後,旅遊車停在酒店門口。

  「王先生,這一間蜜月套房鎖匙給你,祝新婚愉快l,」領隊對他微笑,單
眼看了他下體一下,仿佛叫他快點回房做愛似的。

  上電梯時、另一個女團員對嘉嘉說:「恭喜你們,可以來這麽浪漫的地方渡
蜜月。」嘉嘉說道:「他不來,我可不肯嫁給他哩!喂,你住那一間房呢?」女
團員道:「我住三零一,你呢?」嘉嘉道:「真巧,就在你隔壁。」女團員與他
們互相自我介紹、她叫美莉,一個人來。

  走進了房間,嘉嘉馬上把門關上、對馬田道:「抱我上床。」「你這麽快就
想住做愛,你好壞呀!」「你系我老公仔,同你做愛算什麽壞嘛!」「領隊說十
五分鍾後在大堂集合,這麽短時間怎麽夠呀?」「那你可以持續多長時間呢?」
「由三分鍾到三個鍾都行,我是超人嘛!」「好,我要來個十五分鍾套餐,快點
啦!」「十五分鍾就沒有愛撫了,有接吻哩!」「好啦、上來嘛!」嘉嘉睜大眼
看看馬田。

  馬田真想不到嘉嘉竟然如此大膽,如此主動,末婚前嘉嘉已經無數次要跟他
上床,但是馬田堅拒不肯,一定要留在婚後。馬田一邊與嘉嘉對望,一邊抓著他
的手到自己乳房去,然後、自己脫去褲子。

  「從這秒鍾開始、你已經被我催眠。」嘉嘉一邊說、一邊替馬田脫去衫褲。

  「人家催眠用陀表,我用這個。」嘉嘉托起自己雙乳、移到距離馬田雙眼半
尺處。見她雙手各捧著一個乳頭、有節拍地向乳溝壓一下,放一下,壓一下,放
一下。

  馬田看得眼花撩亂,平時,嘉嘉都經常用雙乳去引誘他、但他總是目不邪視,
常掛在口邊的一句,「子曰:

  非禮勿視。」氣得嘉嘉死去活來。

  今日不同了,她已經明正言順地做了馬田的妻子,她已經有了打算:「平日
你成碌木似的扮正人君子,今日我就要玩到你盡,看你怎麽樣!」嘉嘉一直將自
己身體升高、初時是雙乳對準馬田雙眼,跟看是肚臍。下陰。嘉嘉的恥毛並不濃
密、但都細如絲、軟如綿,恥毛在馬田鼻梁擦過,一下、兩下,三下。馬田聞到
一陣香味。那不是花香,不是香水味、也不是檀香之類、是女人特殊的體味,是
下陰醉人的氣息、是處女特有的芬芳。

  馬田醉了、而首先醉倒的便是那有三寸左右的小夥子。小夥子躲在褲管之中,
平時最大的樂趣是跟五姑娘玩樂,五姑娘稱他做鼻涕蟲,因為每次玩完時他都鼻
涕長流。

  這一回,進入褲管找小夥子的是另一位五姑娘,這位五姑娘也是有五只指頭、
指頭卻比往常矮小兩倍有多、原來是嘉嘉把鞋踢去,將右腳伸入馬田褲管之內、
用腳趾與小夥子玩捉迷藏。

  小夥子平時纖弱無力,一見到五姑娘,便似吃了大力水手的大力菠菜般舉起
手臂,進入了戰斗狀態。嘉嘉的趾頭到了龜頭,兩個頭便吻起來、龜頭對趾頭,
只雙跳一輪華爾滋之後,漸漸地變成了貼面舞,然後,舞步開始混亂、瘋狂,是
百分百的狂舞。

  馬田開始伸出他的舌頭,去嘉嘉嘉嘉外陰的一片小紅唇,舌頭一到唇邊,嘉
嘉身體像觸了電般震了一震。

  就在此時,電話鈴聲響起了。

  「不要聽。」嘉嘉道:「一定是領隊催我們下去。」馬田道:「不要理他。」
「怎麽可以呢?我們是來旅行的嘛!旅行當然要出去玩呀!」「我們是來渡蜜月
的,渡蜜月就要上床玩嘛!」「不要啦!今晚才玩啦!」「你試試去聽電話!我
生氣的!」嘉嘉堅決地說。

  馬田沒有理會嘉嘉的不滿,提起電話,嘉嘉氣得臉也紅了、她提起腳用力踩
了他一下,馬田痛得把電話也丟到地上、雙手抱住自己的子孫根大叫。

  電話筒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王先生、王先生、你怎麽啦!你應我啦!」
嘉嘉拿起電話筒,應道:「有事嗎?我們就下去了。」他們一先一後到了大堂,
大家見到馬田狼狽的樣子、都知道他們在房中搞甚麽了。領隊在他耳邊說:「王
先生,你沒有拉褲鏈呀」。

  馬田馬上轉身,右手按看褲頭,左手便向上拉,誰知擡頭一看,他嚇了一跳,
原來剛好一個女團員在他面前看看他。

  馬田呆住了,並不是因為他的的行為,而是這個女孩子實在太美了,美得像
仙女下凡,像舞台上的女歌星,像日本三級女星、像香港小姐。總之,太美了、
美得他的小東西馬上擡了頭。

  這位美人兒對他笑了一聲:「嘻!」馬田顯得慌張,口吃吃地說:「對不起
啊!真對不起了,你貴姓呀?」「我叫,嘻嘻!不告訴你。」美人兒對馬田一笑
便掉頭走了。

  馬田回到太太身邊,嘉嘉一手把他推開道:「王先生,我不認識得你了,你
有你去找女人,我有我找男人啦!」馬田氣憤地說:「你講什麽呀!小氣到死。」
兩人都動了真氣,各有各上了旅遊車,分便坐到兩個窗口位置。一團四十五人、
剛好坐滿一架旅遊巴士。馬田旁邊空了一個坐位,最後上車的竟然是那個動人的
美人兒,她別無選擇,有坐在馬田身邊。

  「是你呀,你太太呢!」「她?我們就要離婚啦?」「怎麽那樣化學呀!剛
剛蜜月就說要離婚?」他們一直交談了十多分鍾、導遊講甚麽都聽不進耳朵裡。

  「你怎麽一個人來旅行呀!不怕悶嗎?」馬田問。

  「悶?是好悶哦!今晚如果有時間、你來找我吧!」美人兒寫了一張字條給
他,上面寫著:「三零七,倩兒,今晚等你。」馬田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事實,他
把紙條收在衫袋裡面,心裡卜卜地跳。

  在巴特龍神殿遺跡上,馬田見到嘉嘉正與另一團友美莉在談天。美莉的身段
十分迷人、身材高挑、與嘉嘉站在一起、嘉嘉便顯得嬌小玲瓏了。馬田跑上前去,
拖著嘉嘉的手,嘉嘉卻將他推開,說道:「別我,走開!」美莉左手拖著嘉嘉、
右手抓著馬田的手,把它搭在嘉嘉手上,說道:「王先生,對女人要討好嘛!嘉
嘉、渡蜜月玩得開心點啦!」馬田感覺美莉的手又軟又滑、幾乎捨不得放手。嘉
嘉與馬田本來就不過是耍花槍而已,現在有第三者調解、兩人便即時擁在一起,
嘉嘉一腳踩在馬田鞋尖上,馬田在她耳邊說:「讓老婆踩,好舒服呀!」嘉嘉也
笑了。

  女人就是那麽簡單,要討好她,要花言巧語讚一句就夠了。

  這一夜,他們回到房間,嘉嘉說:「我們開始做愛、直到電話響為止便停。」
她是故意諷刺一番,言詞尖刻。馬田把電話拿起,放在一邊,說道:「今晚要讓
老婆舒舒服服,電話一概不聽了。」嘉嘉說:「我們一齊去衝涼吧!」馬田說:
「你說什麽我就做什麽,一切都聽你的。」兩人脫去衣服,便進了浴室,嘉嘉一
頭長長秀發,背後看,倒有幾分似楊彩妮。

  馬田拿起花,將水淋濕她的秀發,水一直向下流,流到乳房處,便分成無數
支流向下流。乳尖是一片粉紅晶透的紅暈,馬田伸手去摸,用兩只指頭夾看乳暈,
輕輕地搓捏著。

  「這樣舒服嗎?」馬田問。

  「舒服,但還不夠舒服,你的手指頭太粗糙了。」「那什麽比較幼滑呢?」
「你那棒棒咯!」馬田與嘉嘉對望一笑,便蹲下身,伸出舌頭,用舌尖舔看這對
紅葡萄。

  「是甚麽味道?」「好甜、好香。好正,好想吞她落肚。」「哎呀!你咬得
我好痛呀!」「你可以報仇、也咬我呀!」「你又沒有胸、咬什麽呀!」「你可
以咬我下邊那條雪條棍呀!」「你肯讓我咬嗎?以前就當自己有寶似的,摸一下
都不行,現在輪到你求我啦!」「哦,不要玩我啦!我求你啦,好老婆、求你幫
老公仔食雪條啦!」嘉嘉取過花,便射向馬田的雪條棍。

  「我先射到它脹卜卜才吃它。」「不必啦!你一吃它就脹啦!快點啦!」「
也好!見你咬我對奶咬得咐落力。」嘉嘉跪下來,馬田從上向下望,見到她一對
乳房、被他咬得半紅半腫、也不禁憐借起來。見嘉嘉舌頭在雪條棍周圍遊呀遊呀!
舔著舔著,看得馬田心如鹿撞。

  馬田道:「舔龜頭呀!」「龜頭那麽汙糟,你洱過尿哦!」「人家不止舔龜
頭,連男人的尿都飲了哩!」「人家?那個呀?」「人家啦!我見過色情書和三
級帶都有這一招啦!」「哼!我還以為你是正人君子,擔屎不偷食,原來是假正
經,偷偷地偷看那些。」含了一會、馬田便把水喉關了,濕著身子、把嘉嘉抱到
床上。

  「我們玩六九、好不好呀!」嘉嘉道。

  「好!看誰的舌頭利害!」馬田道。

  「對,看那一個先今對方射精就算贏。」「你又不是男人,射什麽精呀!」
「男人有陽精、女人也有陰精嘛!」他們一邊講,一邊行動,互相舐吸對方器官,
馬田首先感覺高潮的來臨、嘉嘉亦感覺到馬田的身體在抖動,便馬上把雪條拔出
來。

  「不要射出來,我們還沒有做愛哩!」嘉嘉好焦急地說。

  但馬田已經到達不隨意階段,一切反應、都不能自我作主,不能控制。

  「不行呀、要射啦」馬田用力按看嘉嘉的頭,重新將龜頭塞入嘉嘉口中。

  「你要射、都不必一定射入我口裡面嘛!」「我要、我一定要你吃我和你的
第一滴精液!」「你真壞、我不吃又怎樣呀!」「我求你啦!證明一下,你真的
好愛我,行不行呢?」「不要!那麽汙糟!」「吃啦,等一陣我也吃你的陰精啦!」
話沒說完,他的臀部向前推進、有節拍地一下又一下地搖著。嘉嘉已經感覺到像
有一些熱忌廉似的東西噴進來似的、噴入了她的口中。那些忌廉並無鮮果氣味、
卻是男人牽動女人心田的特殊味道。嘉嘉本來想一手把他推開、但她感覺到馬田
強而有力的嘌吸聲、喘氣聲,她知道這個時候男人最需要的是女人的支持,無論
肉體上,精神上都是。她沒有推開這只戰斗中的雄獅、相反地、她用嘴唇含得更
實、用舌頭頂得龜頭更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