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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2 06:11:01 16
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接觸的女人一直很少,一直到18歲那年,我成了一名
酒巴服務員,才開始大量接觸女人。

  雖然我很早就失去了父母,上天卻對我不薄,給了我一副高大英俊的身材。孤
兒院�的勞動更使我練就一身結實勻稱的肌肉,天生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看透女人身
上的一切。自我還在學校念書時,就經常有很多女生的眼睛在我身上轉來轉去,連
女老師上課時都喜歡盯著我發窘的面孔,有時候為了避免尷尬,我總是儘量坐到遠
離講臺的角落�去,仍然逃不過女人們殷切的目光。但是由於孤兒院嚴格的管理,
我一直都沒有被那些渴望的女人所勾引,一直到我成年參加工作。

  孤兒院根據我的個人情況,將我安排到一家酒吧做服務員,從那以後,我就開
始在女人堆�打轉。各種各樣的女人,年老的,年輕的;苗條的,豐滿的;高挑的
,矮小的;未婚的,已婚的都曾經是我的服務對象。我不記得她們各自的特徵了,
無一例外的共同點就是——騷!這些女人每次經過我身邊時都要盯著我的臉看上好
幾秒鐘,喝酒的時候,還經常對我指指點點。為了接近我,還經常故意把筷子丟在
地上,把酒杯弄倒,把碟子摔碎,叫我過去處理,然後就盯著我的臉不放。一半以
上的女人還會乘機吃我的豆腐,常常摸我結實的大腿和有力的手臂,有些女人還趁
站起的機會抱著我,用她們的豐胸磨我的背。很多女人趁我為她們倒酒的時候打聽
我的情況,問我的住處和聯繫方式。她們種種饑渴的表現告訴我,女人最主要的特
點就是——騷!

 但是第一個勾引我上床的女人卻不是我的顧客,而是我的上司,大堂經理,一個
三十多歲風的風騷女人。

  鳳翔酒吧是一家大型的法式酒巴,坐落在上海的文化休閒街——衡山路上。整
個酒吧的工作人員大概有十幾個,其中前堂接待大概有七八人,兩個男的,其他都
是女的。酒巴的內部裝飾豪華考究,有一股濃鬱的法國風情。接待的客人一般為打
扮時尚高貴的淑女與衣角莊重大方的的紳士,中國大陸人居多,其次是港臺人和日
本人,偶爾也有歐美人士光顧。每天的客人大概有一百人左右,主要是下午和晚上
,尤其是八點以後客人最為集中。

  酒巴的大堂經理鳳姐是個一個中等個子的精品女人,尖尖的下巴,一雙眼波流
連的大眼睛,俏麗的瓜子臉,白晰的皮膚,顯得非常嫵媚。配上那一套深藍的工作
服,職業的微笑,風情萬種之中又有一種端莊,讓人觸目難忘。大概她對我的出身
非常瞭解和同情,我到酒巴的最初幾天�,她對我特別的關照,象一個慈祥的長者
,從衣食住行到生活作息都給我安排得整整有條。她是我進入社會以來第一個認識
和接觸的女人,對於我這樣一個沒有親人的孤兒來說,她不僅是我上司,也象我的
母親。雖然我並沒有一個明確的母親的概念,但是她溫柔的問候和關切的目光總能
讓我感覺到一種特別的溫馨。無論她的目光多麼的熱切,我都把它當成一種純潔的
關愛。

  在我最初離開生活了十幾年的孤兒院的那段日子�,她確實給了我一份特別值
得信賴的親情,讓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美好和關愛,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希望和信心
。無論後來發生了什麼,我都覺得她是我一生中最美麗最重要的女人之一。一直到
今天,我還常常想起她輕聲的問候,默默的目光。

  一直到我來酒吧兩周之後,那個下午下著暴雨,沒有一個客人,大家都在休息
。我和幾個侍應生坐在客廳的凳子上聊天,經理們都回到了四樓自己的休息間休息


  鳳姐輕輕地走到我的面前說:小強,最近來酒巴還好吧,有什麼不適應的地方
嗎?她美麗的眼睛盯著我的臉,象一個慈愛的母親。

  我急急地答道:好,好啊,挺好的,不過我還沒有——沒有完全適應。

  這是我第一次離開孤兒院,第一次進入社會工作,自然一下子沒法完全適應。

  哦?不適應啊,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提出來嘛。鳳姐溫柔地說。

  哦,不,不,不用了,我過段時間就好了。我低下頭掩飾自己的害羞。被一個
美麗的女人盯著,雖然是自己的上司和長者,我依然感覺不好意思。

  鳳姐掃了一眼周圍的幾個侍應生,微笑著說:不好意思提啊,要不你跟我上樓
吧,我們單獨聊聊。她溫柔的話語�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畢竟她是我的上司。

  在我們一起走過樓梯的時候,鳳姐又回過頭來對我:乾脆到我的休息室�吧,
辦公室人也多,你還是不好意思。

  我紅著臉答應了。確實我不太習慣在很多人面前被上司問話,就象在學校上課
時被老師質問和批評一樣。我之所以臉紅,並不是預感要發生什麼,而是一種本能
,一種和美麗陌生女性單獨一起的窘迫和害羞。

  就這樣我和鳳姐一起回到了她的休息室。

  天熱,把門關上吧,我開空調。等我進去之後,鳳姐就輕輕地說,語氣更加溫
柔。兩年以後我再回味她當時的話,覺得應該算耍嗲吧,上海女人的一大優勢項目


  我恩了一聲,順手把門打上。雖然外面下著暴雨,天氣卻依然悶熱。

  休息間不大,除了一張床之外就是一個梳�檯,一張凳子。我低著頭,呆呆地
站在靠門的地方,紅著臉。

  別不好意思,隨便點,都18歲的人了,鳳姐微笑著說,過來坐吧,就坐床上
,凳子太小,不好坐。

  我低頭看了看一旁矮小的凳子,確實覺得坐著不爽,這麼一個傻大個兒,說不
定把它坐塌了,再者,我以前在孤兒院的時候就是把床當凳子的,沒事就坐在床上
。我磨撐了一回,就慢慢坐到了鳳姐的床上。床不大,但是比較軟,比起我在孤兒
院�的木板床好多了。

  你要喝水嗎?鳳姐一邊脫掉外面的工作服,一邊說,我給你倒,天熱死了!

  哦,不用不用,不用了,謝謝鳳姐——姐。我一緊張,竟然多說了一個姐字。

  鳳姐回頭看了我一眼,撲茲一聲笑了出來:別緊張,自己人呢!她一面掛好衣
服,一面緊挨著我坐了下來。

  一陣香水味夾雜著勻稱的呼吸聲從她身上傳來,也許是剛上樓吧,她的呼吸聲
比較大。我感到一陣發熱,第一次和一個成熟美麗的女人靠這麼近,羞得連呼吸都
屏住了。我低著頭用餘光掃了一眼旁邊的她,正好觸到她鼓漲的胸脯上,白色襯衫
的第一顆扭扣已經解開了,可以看到她胸前潔白細嫩的皮膚。我的心跳更快了,一
陣玄暈。

  小強,以後這�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姐姐,有什麼事就說出來。鳳姐一邊
溫柔地說著,一邊轉過身來,正對著我,用一隻手去撥我的衣領,看,衣領都沒弄
好呢!她嬌嗔地說道,上身傾過來,豐滿而有彈性的胸部緊緊靠在我的手臂上,我
面紅耳赤。

  她撥弄我衣領的手順勢搭在我的肩上,嘴湊過來,輕輕地說:姐姐對你好嗎?

  我不知所措,糊塗地點了下頭。

  你覺得姐姐漂亮嗎?

  我又慌亂地點了一下頭。

  你喜歡姐姐嗎?

  我突然意識到什麼,急急地答道:喜歡的,你是好姐姐,我的姐姐!儘管我開
始有一種朦朧的意識,但是我還是不太確定,這個溫柔關愛我的上司和長者將要怎
麼對我,所以我只好含糊的告訴她,她是姐姐,我的姐姐!

  但是鳳姐已經張開兩隻手樓住了我的身體,她自己一邊轉身,一邊企圖把我的
身子轉過去,我感覺到她纖細的手臂正緊緊地摟著我,紅唇正向我湊過來。

  我的心砰砰做響,口乾舌燥,絲毫沒有反抗的力量。不!應該說絲毫沒有反抗
的意識。雖然我以前毫無經驗,但是18年的經歷還是讓我對男女之事早有所知,
我知道將要發生什麼。那是美好的,書上都這樣說!況且這是一個美麗的女人,一
個溫柔的女人,一個關愛我的女人,雖然我一直把她當成上司和長者,但是我從來
沒有忽略過她的美麗!在尊重、敬佩和仰慕之外,一定還有其他的東西,正是這種
東西使我毫無反抗的意識。雖然以前它從來沒有發生作用,但是只要在適當的時候
,它一定會左右我的行為!現在回頭想來,其實男人有時候比女人要脆弱得多,一
個聰明的女人總能抓住某些東西去征服男人。

  我感覺到自己已經被這個誘人的女人壓到在床,她的唇已經堵住了我的嘴,我
感覺她在觸摸我的胸膛,在解我衣服的紐扣、、、

  我意亂情迷,慢慢地,雙手不自覺的抱住她柔軟的身體,觸摸她的後背,她的
雙峰,把她壓在下麵、、、

  暴風雨更猛烈了。

  許久,許久、、、

  終於,一切都平息了。

  小強,你真厲害,我愛你!鳳姐躺在床上溫柔地說。

  我依然紅著臉,默不出聲,快感依然充斥著的我的身體,驅趕我心中的畏懼和
迷惘。

  我是男人了!我想,雖然我被一個女人征服,但是誰又能確定她沒有被我征服
呢?

  姐姐可愛嗎?你愛姐姐嗎?她又輕輕的問道。

  恩,可愛,姐姐真好。我紅著臉回答。

  我當時確實喜歡這個女人,儘管她騙我上床。但是我找不到其他的詞來形容她
,因為我以前很少對女人說奉承話,或者說根本就很少和女人說話。經常聽到別人
說的詞就是——騷,但是女人聽到這個詞,似乎都會生氣,儘管常常帶著笑。我不
敢說出來,儘管我心�想到了這個詞,想到了她是個騷女人,但是我沒有說,我怕
她生氣,所以我只好說她真好。

  恩,咱們出去吧,有事就找我,暴雨已經停了,也許就要來客人了。

  我低著頭跟在鳳姐後面,依然紅著臉。但是我知道,我已經不再只是她的手下
了,我現在還是她的男人,而她也是我的女人,一個曾經讓我成為男人的女人。

  從那以後,我的生活就明顯的發生了變化,因為我是一個男人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回味著和鳳姐的事情,想著她的呻呤和狂野。對於一
個十八歲的強壯而精神的年輕人來說,一旦嘗到了性愛的滋味,欲望的烈火就一定
會熊熊燃燒。每當我看到鳳姐那俏麗的臉龐,蔓妙的身體,我就會渾身發熱,蠢蠢
欲動。但是鳳姐似乎並沒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好多天�都沒有找我。她依然和往
常一樣,嫵媚卻不失端莊。

  雖然鳳姐還象往常一樣對我,但是我已經讀懂了她輕輕的問候,默默的目光,
那不只是一種純粹的關愛,還有一種隱含的欲望,這種欲望足以讓一個威嚴的上司
、一個慈愛的長者變成一個發騷的女人。

  我也漸漸讀懂了女顧客們的眼神,理解了她們為什麼常常盯著我的臉看,為什
麼總是喜歡叫我過去幫她們換筷子或者是碟子。在學校的時候,我雖然也知道女人
們都喜歡我英俊的面孔,但是我並未在意她們殷切的目光中所隱含的東西,或者說
她們更多是純潔的小女生,沒有女顧客們那種泛動的春意。而現在,我開始覺得,
當一個成熟的女人盯著一個英俊的小夥子發呆的時候,她的心�一定充滿了渴望。

  隨著在酒吧工作日子的增多,我逐漸習慣了女顧客們的評頭論足、渾水摸魚。
但我依然是一個閱歷淺薄的正經男人,或者乾脆說還是一個單純的大小孩,對於評
頭論足我往往充耳不聞,對於她們的頻頻秋波,我也視而不見,對於摸大腿之類的
小動作我也渾不在意。只有當她們抱著我的腰,用她們的豐胸磨我的背的時候,我
才會回過頭來看她們一眼,帶著學會不久的職業微笑,輕輕的提醒她們,避免她們
做出更火的動作。那會嚴重影響我的工作,因為她們的挑逗會刺激我處於敏感狀態
的生殖系統,我實在不好意思頂著突出的西褲走來走去。

  在那件事情發生以前,我一直都很少從異性的角度去注意酒吧的姑娘,雖然我
知道兩性的差別,但是很少從性來的角度。然而從那以後,我漸漸發現周圍的女人
是一種全然不同的動物,她們的面孔、身材、聲音、曲線乃至一舉一動都對我有著
一種莫名的吸引力,這種吸引力使得我對周圍的異性更加敏感,更加喜歡和異性尤
其是漂亮的女性呆在一起,我不再是只注意她們的面孔和身份,而是更多的觀察她
們的身材和曲線,更多的注意女人挺起和突出的部分。每當我注意到女人的這些部
位,我都會顯得愉悅和興奮。我知道,我的心中有一種欲望。

  日子似乎又恢復了平靜,然而我卻一直想著和鳳姐重燃上次的激情。我越來越
關注鳳姐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總是希望能和她單獨在一起。在她休假的星期一
,我總是覺得特別的失落和無聊。每天晚上10點半,當她回家的時候,我總是感
覺到一絲失落。

  我想,也許我愛上她了吧。

  然後鳳姐似乎並沒有給我創造機會,雖然有時候她會一個人走過樓梯間,但是
似乎並沒有暗示或者要求我跟上的意思。雖然好幾次我都企圖跟上她,找機會和她
說話,但是卻沒有足夠的勇氣表達我的願望,最多也只是上前打個招呼。鳳姐似乎
也沒有覺察到我的心意,依然和往常一樣溫柔的回應。隨著日子的增多,我的願望
越來越強烈,而失望卻越來越沈重。

  一直到兩周以後的一個星期一,那天輪我休假。上午,我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
,腦海�充滿了鳳姐的身影和我們瘋狂的情景,心中盤算如何能夠和可愛的鳳姐重
溫舊情。一直到10點以後,同事們都已經值班去了,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電話那
頭的聲音竟然發自我日思夜想的女人,我忽然想起今天也是鳳姐的假期。我掩飾不
住自己的興奮,抓電話的手都顫抖不已,更令人激動的是,鳳姐姐竟然約我出去見
面!

  我整個人一下子精神起來,趕緊換上自己最體面的衣服,朝鳳姐所說的地點奔
了過去。一路上我覺得自己仿佛是在夢�,不斷掐自己的手臂以驗證是否真實。一
直到我看見風情萬種的鳳姐站在自己面前時,我才信以為真。

  鳳姐先領我去路邊的小店買了一些吃的,然後就帶我到了一套單元房前。開門
進去,我赫然發現這是一戶人家的住宅,心中納悶不已,難道鳳姐只是帶我來她家
做客?

  正當我倍感失望時,鳳姐已經撲進了我的懷�,雙手緊緊的摟住了我的腰。

  只聽鳳姐幽幽地說:終於又在一起了!

  抱緊我,我是你的。

  我不由自主的張開雙臂抱住了眼前這個溫暖柔軟的動物,然而心中的疑慮卻沒
有消失。

  這是你家嗎?鳳姐

  是啊,怎麼了?鳳姐看我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自然地擡起頭來看我,俏麗的臉
龐上竟然浮現出一種少女般的純情和天真。

  我的心不由一動,自然地加快了生理反應。我感到下面正在充血。

  哦,沒什麼,我——,難道你家就你一個人嗎?我依然疑慮地問,雙手摟著她
的纖腰。

  哦,現在是,我老公出差了,要過兩天才回來。

  你沒有小孩嗎?

  有啊,都七歲了,她奶奶帶著呢!

  我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對於初涉人世的我來說,到別人家�通姦確實是一
次很大的冒險。

  疑慮過後是席捲全身的衝動,雖然我並沒有太多的經驗,但是已經學會撫摸女
人的身體,尤其是柔軟的胸部。這種撫摸帶給我的不是只是手上的快感,還有女人
喘息所帶來的刺激。我情不自禁地和鳳姐吻在一起,一隻手有力地摟住她的後背,
一隻手攻擊她的酥胸。

  我感到鳳姐的兩隻手緊緊地抱住我的後背,不停地撫摸。在一陣令人窒息的狂
吻之後,我們都喘著粗氣。

  臥室門在你後面。我感到鳳姐正在用身體推著我後退,就這樣我們滾到了床上


  瘋狂之後是短暫的小憩,我半躺在床上,享受著剛才的餘韻。鳳姐趴在我的身
上,象一隻溫順的母貓。

  你想姐姐嗎?

  想啊,我一直都——都——我突然不知道怎麼說好。

  都怎麼啦?鳳姐笑道,想我,怎麼不找我啊?

  我,我找——我不敢。我吞吞吐吐地說。

  不敢?怕姐姐啊,姐姐對你不好嗎?鳳姐戲噱道,一邊用手劃我的身體。

  怕?我才不怕呢!鳳姐是我的。我覺察到鳳姐語氣的變化,在經過兩次瘋狂之
後,我已經拉近了和她的心理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