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晚上十點鐘,小村的人都睡了,我悄悄摸出房門,和小黑打了個招呼,便悄悄摸到秋鶯的房間。
房門沒有拴,平時也是這樣的,不過平時我是從不會去推她的門的。
秋鶯已經上床了,但我不知她有沒有睡著,我心想:看來她也在焦急地等著我吧!
關上門,摸黑走到床邊,輕聲喚道:“五嫂!”
秋鶯沒出聲,只是伸手把我往床上拉,我臥下去,四片嘴唇立刻吻在一起,接著,她低聲說道:“快脫衣服吧!”
我迅速把身上的衣服脫光,躺到秋鶯身旁,低聲問道:“小孩子睡了嗎?”
秋鶯依偎到我懷裡,說道:“睡著了,睡得好香哩!我等了你很久,想你也想得底下都濕了,快來吧!”
我把手伸到秋鶯說已經濕了的地方,果然濕漉漉的!
我不解,問道:“你自己用手去挖嗎?”
秋鶯說道:“不是的,早些時候等你還沒來,給小孩子餵奶,他的腳兒伸出來,在我的肚子上蹬呀蹬,我就想起你以前弄玩我時的事情來!”
我笑著說道:“那你有沒有替小孩子洗洗腳呢?”
“去你的!說到那裡去啦!”秋鶯嗔道:“你以為我拿小孩子的腳來玩?”
“我沒有說呀!是你自己承認了!”
“我承認什麼啦!我承認我曾經用茄子搞過,然後煮給你吃了,味道好不好?”
“那有什麼,鹹酸茄子,味道當然不錯!”
“去你的!別鬥嘴了,快點給我吧!看看生孩子後,那裡是不是鬆了。”
我趴到秋鶯身上,她的洞兒確是鬆了,如入無肉之境,彷彿陷入泥濘。
但是,我還沒說什麼,秋鶯的肉洞就蠕動起來了,就像一張會吮吸嘴巴一樣,這樣的感受,我不僅在玉霞身上沒得到,在她妹妹身上都沒嘗試過。
我悄聲對秋鶯說道:“五嫂,你那裡就像小孩子嘴巴似的,會啜我哩!”
“死鬼,床上還叫我五嫂,怪不好意思的,我是不是好淫賤?”
“你好淫啊!但一點兒也不賤,你那個“夾夾”真利害,是好寶貝,怎會賤呢?我倒擔心玉霞一生孩子,那血盆大口就好像汪洋大海……”
“噓!小聲點,被吵醒孩子!你怎麼說玉霞是血盆大口呀!”
“我不是說現在,我是怕她將來生孩子後,我怕她不懂得像你這樣蠕動!”
“別太多心了,她以前一定是被你撐得好辛苦,還能作什麼蠕動,我都不行了啦!
你跟我我的那幾次,還不是被你那大傢夥撐得好像要爆裂,現在我怕你棄嫌我,才拼命夾你啦!”
“阿鶯,我太喜歡你了,怎麼會嫌棄你,你嫁過來一年了,怎不早點約我呢?”
“你自己也有老婆了,我為什麼要和你鬼混,現在我是見玉霞腹大便便,不想讓你扎炮仔,才暫時讓你出火嘛!”
“但是,你…你難道就不會……想……嗎?”我心有點不服,又有點兒好奇地問。
“我要是男人,當然可以像你拿著機關槍到處掃射,可我是女人,我當然想,否則也不會和你一段風流帳,可是,我覺得偷情竊歡,吃虧的到頭來還是女人!”
“那倒也是,我還有些問題,怎麼我們一起偷歡的日子裡,你不會懷孕?還有,為什麼你新婚之也仍然落紅片片?”
“我們偷歡的日子?你都傻呼呼的,那是我在玩你的日子,我當然在不會懷孕的日子才找你!落紅片片?你怎麼知道的?”
“我躲在窗口的白玫瑰花下偷窺到了。”
“你這個賊阿卞!那當然是裝出來的。”
“怎麼裝的呢?”
“這你就別操心了,那其實是卵嬸教的,只傳女孩子,不讓男人知!”
“告訴我總可以嘛!”我涎著臉說。
“男人老狗,知道這些做什麼,這是卵嬸的妙計,連卵叔都不知道哩!”
“卵嬸為什麼要想出這麼好的妙計呢?”
“你們男人個個都想娶個“在室女”,但現在的女孩子騎單車,搞運動,嫁人的時候雖然還是“原裝貨”,但未必會落紅片片,即使解釋,也難你們保口信心不信,不如裝假狗,騙你們一生一世,好過讓你們遺憾不了!”
我聽了,覺得蠻有理的,但卵嬸為什麼不讓卵叔知道呢?看來,真正的原因只有是卵嬸自己一個人知道,別人永遠都不會知道了!
“阿卞,你比以前成熟了!”秋鶯打斷了我的思路。
“為什麼這樣說呢?”我反問。
“以前我每次約你在一塊,你二話不說,就稀哩嘩啦弄乾了起來,現在你插進我底下那麼久了,還蠻有興致地和我娓娓清談,你是比以前有情趣得多了!”
“你喜歡以前那樣,或者是現在這樣?”
“各有好處,我既喜歡被你亂乾一通,也喜歡情話綿綿!”
“阿鶯!你真可愛!”我抱緊她,由衷地說。
“玉霞才是個好女孩子,你可要好好待她!”
“我知道,可是,她床上的風情遠遠比不上你!”
“你都傻呼呼的,我阿鶯在五哥面前還不是一隻嬌羞的慚鶯,你說,我在他面前敢向現在這麼淫浪嗎?”
“可也是!只是,要是玉霞在我面前有你一般淫浪就好了!”
“你們男人真麻煩,有風情時顯淫蕩,什麼桃花眼呀!婊子骨……正經的又被稱為木美人,活艷屍……什麼的,女人真難做!”
“阿鶯,你的鶯聲燕語好利害,我無言以對!”
“那就別廢話了,快乾事吧!”
“阿鶯,還記得我們玩盡各種花式嗎?”
“當然記得,也記得你第一次插在我的大腿縫就傻弄呆幹,不過,你要玩花式,還是等玉霞可以讓你玩時再玩吧!現在一搞醒小孩子,就你我都沒得玩了!”
我開始玩了,是正正經經地玩,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下玩,但是對手現在是我的五嫂,這時的我是久別之後故夢重溫,秋鶯是一年幽徑掃盡落花!
雖然沒有驚天動地的叫床聲,但我感受到秋鶯的體內猶如山崩地裂般的震顫,在高潮到來時,她那洶湧澎拜的粗喘,那壓抑在喉嚨底的低鳴,充分地宣示著我的戰積。
當秋鶯從欲仙欲死中甦醒過來,用她軟綿綿的手指,在我的屁股肉上狠狠地掐了一把,說道:“阿卞,我真恨死你!”
“我知道!你恨我窮,但我也沒辦法,你應該恨你爹才對!”
“我們都不可以恨任何人,這是命運!”
“我已經不再恨命運,我感謝命運,讓你我重新幽會在今宵!”
“你倒蠻有詩意的,可我,讀了那麼些書,到頭來還不是帶小孩子的煮飯婆!”
“舊歡如夢,夢如人生,夜已深了,不歸去!”
“去也終須去,留也如何留!”
倆人靜默了一會兒,秋鶯無聲推推我。
我一聲不響地坐起來,默默穿上衣服,輕輕打開房門……小黑又跑出來,我不禁蹲下來,感激愛撫它那通曉人性的狗頭……靜靜的夜,清清的風,明月西斜,星空燦爛……
有人說,天上一顆星,地上一個人,但不是我是那顆星!
悄悄推開自己的房門,西斜的月光灑在玉霞側臥的身上,好一幅美人春睡!
真想親她一下,好掩飾內心的愧疚,又怕驚醒她。
還是慢慢……輕輕……悄悄……
又是一年過去了,這一年內變化好大!
五嫂帶著小孩子去了南洋,兩位老人家相繼仙遊,我們也和玉霞帶著小孩子來到人地生疏的香港。
其時,南洋方面發生了一些家族內部的糾紛,而我自始至終都不想依附去裙帶關係,玉霞同意我的想法,於是便在香港定居下來。
由小木匠到裝修工人,由工人到判頭,由判頭到裝修公司,一切堪算順境!
人騎馬,我騎驢,回頭還有行人道,人生何求,知足常樂!
然而,總有些想來輕易可改變的事不能改變,一些始料不及的事竟然發生了。
想來輕易可改變的,當然是我的玉霞,我以為她出到花花世界,眼界開闊,人也會變得豪放起來,其實不然!
我和她去看過電影,她說電影是做戲而已,我和她關在房間裡看“超八厘米”,她說:“怎麼買這些“妖精打架”的雜七八,給小孩子看見,你的臉往那放呀?”
玉霞相夫教子,堪稱賢惠中人,可是她不會想到,我把和她妹妹的“美好的回憶”
也帶來香港。
不過,凡事不可強求,玉霞本性如此,但屬賢妻良母,夫欲何求?還是那句:人騎馬,我騎驢……知足常樂!
然而,一個長途電話,終於了卻了我那“永遠的盼望”!
這個長途電話是玉霓打來的,找的卻是姐姐。
玉霞聽完電話,高興地對我說道:“妹妹來香港旅遊,我又有了身子,你可要準備抽點時間,帶她到處玩玩。”
我心裡暗暗歡喜,卻說道:“近來公司較忙……”
“我不理你呀!我只得這個妹妹,她也是不能經常走得開的,你可要好好招呼她,可別在南洋親戚的面前丟我們的臉!”
“到時候看看吧!”我說道。
“還有什麼時間可看呀!她明天就到了,你要準備去啟德機場接她!不過,你最好不要開車去,我們的車子不夠氣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