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舒凡再度插入方芳的陰道,方芳雪雪呼痛,冷汗直冒,舒凡不忍心再搞她,但回頭望望湘萍,她早已經趁機溜掉了,無可奈何之下,只好再往方芳身上打主意。
方芳也知機,連忙爬起身替他含,不過舒凡想到一個更有趣的玩法,他扶方芳仰躺下去,然後要她雙手捧著一對特大的乳房,用它們來夾住他的陰莖。
舒凡把方芳的乳溝當作女人的陰道,一下接一下的抽送,方芳也很乖巧,每當舒凡頂到盡頭,她就用嘴唇把恰好從乳溝鑽出來的龜頭一啜。
這時,湘萍又悄悄溜過來了,她看見舒凡這樣處置方芳,不禁出聲:“你可真會作踐女人!”
舒凡笑著說道:“這那算作踐,玩SM才夠刺激哩!”
“別開玩笑了,誰跟你玩那些變態遊戲!方芳今晚剛開苞,你就放她一馬吧!”
“我想放她,但我這裡不肯放嘛!”舒凡指著在方芳乳溝裡進出的硬物道:“你又不肯犧牲一次…”
“我的嘴巴都讓你捅得下巴快跌掉,還說我不肯犧牲?我替你打飛機吧!”
“打飛機有什麼好,只要和你真的來一次,我也心滿意足了!”方芳也插嘴:“對了,湘萍,你說過已經給過阿聰…又怕什麼呢?”
“正因為我給了阿聰,所以不再…不說這個了,我們前後夾攻把他弄出來吧!”
說著,湘萍敞開睡衣,從背後摟著舒凡,讓她的乳房貼著他光脫脫的背脊,雙手推動他的屁股,繼續讓不肯軟下來的陰莖在方芳的乳溝了磨搗。
這樣玩了好久,舒凡總算出火,他噴了方芳一口一臉,方芳把嘴裡的精液吃下去,湘萍則替她舔淨臉上的一點一滴。
湘萍扣上睡衣,三人這時才真正安靜下來,舒凡左擁右抱,累極而熟睡。
朦朧中,舒凡覺得有一隻腳在蹬他,又似乎聽到有些怪異聲響。
他醒了,但不動聲息,悄悄地留意周圍的動靜。
漸漸的,她聽出那的方芳在替湘萍口交,這對豆腐姐妹竟趁他熟睡時偷偷活動了。
湘萍被方芳弄得如癡如醉,一隻肉腳把他蹬醒自己還不知道。
舒凡靜靜把她的腳兒握住,輕輕撫摸她的腳背,瘋狂中的湘萍並不察覺,舒凡卻被刺激得一顆心又卜卜亂跳起來。
他偷偷睜開半隻眼睛,恰巧見到方芳的靈舌在湘萍光潔的桃縫亂舔,舒凡更加興奮了,他簡直想跳起來,用自己的肉莖去代替方芳的舌頭。
不過,他轉念一想:湘萍堅持不讓搞,或者有自己的原因,還是別太勉強,反正來日方長,慢慢搞清楚,你情我才有意思,況且,湘萍今晚對他也夠好的了!
想到這裡,舒凡的心才慢慢平靜下來。
第二天早晨,舒凡醒來時,床上只剩他一人,回想昨晚發生在這張床上的事,彷彿一場春夢了無痕。
他從床上爬起來,發現一張字條,那是湘萍留下的,她送方芳出去搭車,告訴他早餐已經準備好了,就在飯廳的餐檯上。
舒凡邊用早餐,邊回憶幾個星期以來湘萍對他無微不至的照顧,又想到昨晚的事,他覺得自己倚熟賣熟,對她如此輕薄實在也有點兒過份。
出門回自己那間屋子時,湘萍還未回來,可能她順便去市場買菜了。
舒凡在處理自己的裝修事務時,腦子裡仍然盤旋著昨晚的一夜風流。雖然他也覺得有負太太對他的信任而良心不安,但又覺得只有這樣才對得起自己!
方芳把初夜出賣給他,但他並沒有如獲至寶的感覺,反而對湘萍給他的好處回味津津!他追索著湘萍全裸時的樣子,他又記起方芳替湘萍口交的事,他這樣想:會不會是昨晚湘萍也春心難煞,才讓方芳這樣做?
或者,得不到的…往往是最好的,舒凡實在對湘萍有點兒意亂情迷了!
晚上再回到林家,湘萍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似的,舒凡本來也是這處的客人,但湘萍一向視他為主人,往往是等他吃完飯,自己再吃。
舒凡也雖然多次邀她同桌用飯,但她說是林君這樣交代,一再拒絕了。
今晚,舒凡說什麼也要湘萍一起吃,但她仍然堅持不肯,直到舒凡出手強拖,湘萍才因為怕他動手動腳,辜且勉強坐下來了。
有話說秀色可餐,舒凡這頓飯吃得特別滋味,但湘萍就如坐針毯,匆匆躲進廚房。
晚上,湘萍也沒有出來看電視,一早就縮進工人房不肯出來。
舒凡一來很想見她,二來心中過意不去,便去敲她的門,但湘萍堅決不肯開門。
明天就是舒凡該回香港見老婆的日子,他躺在床上想了很多,既想到太太杏兒,又想到湘萍。要論賢妻良母,杏兒已經是上選,要論知情識趣,湘萍勘稱良伴!
舒凡並非因為和湘萍有一段糊里糊塗的性關係才這樣想,在相處的這段時間,舒凡深深體會到身邊有一個女人如奴如婢、無微不至的服伺,是何等幸福。
雖然妻子杏兒也對她很好,但那是一種互相關懷的家庭樂,不同於湘萍給他的,猶如奴隸忠心服侍主人的享受,她昨晚甚至近乎成了性奴!
然而,舒凡也意識到自己是在玩火,如果不迅速停止這個危險的遊戲,他自己也不知後果會如何!
舒凡回到香港,杏兒一點也沒有發覺什麼不妥,但他自己就做賊心虛,裝作半個月沒嚐過肉味,一個晚上來了兩次,把妻子乾得半死不活。
再見到湘萍時,舒凡把五千元交給她,但湘萍只收下她墊支的那三千元,其馀的說什麼也不肯要了。
以後的幾個星期,湘萍對舒凡都保持著一夜荒唐之前的關係,雖然舒凡多番挑逗,湘萍也好像心如止水,連看電視時坐近她一點,她也退避。
舒凡的房子終於可以入住了,但仍然必須作一番佈置,才算完工,舒凡為避免太長時間呆在林家,便回到自己的屋裡住,之後他幾次請湘萍過來吃飯,湘萍也欣然答應,不過她隻字不再提那荒唐之夜。
在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舒凡沖洗之後剛要上床,突然聽到山崩地裂似的響聲。
之後,他接到湘萍的電話,她顫抖的聲音驚訴:“你那邊怎樣了?剛才窗外很近的地方一片白熾,我這裡停電了,我去摸開關時,手指還麻了一下,嚇死我了!”
“你先別亂動,我馬上過去!”舒凡二話不說,拿起無線電話,披衣摸黑出門了。
冒雨進入林家大門,又是電光一亮。舒凡見到湘萍身上只穿“三個骨”的睡衣,手臂和小腿均外露,受驚的向他撲過來。
舒凡拍拍他的背脊,叫她莫怕。但湘萍不知是馀悸未退,還是穿得太少,渾身直打震顫。舒凡把湘萍抱進她的房間,將她放在床上,然後默默坐在床邊。
倆人靜默了一會兒,湘萍突然對舒凡說道:“你把濕衣服脫了吧!”
舒凡笑著說道:“你想我凍死嗎?”
“你…可以躺進來嘛!”湘萍的聲音小得幾乎只有自己聽得見。
舒凡恨不得自己有三隻手,他飛快的把自己脫得精赤溜光,鑽進湘萍的被窩裡。
湘萍向舒凡投懷送抱,讓他從自己身上取暖,舒凡無言感激,把她緊緊抱住,他感覺到方芳的身體在微微發抖。
許久,倆人都沒說一句話,但是舒凡覺得湘萍是放軟了身子由他摟抱著,溫順得像一頭羔羊。
窗外依然行雷閃電,但湘萍好像已經有了安全感,她忘了外面雷雨交加的世界,默默的想著她的心事…
舒凡也不敢再進一步,他滿足這種軟玉溫胸的現狀,生怕操之過急會像氣球吹得太大而爆破。
突然,舒凡聽到湘萍在低泣。
“阿萍,你覺得又被我欺侮了嗎?”
“不…”舒凡感覺到湘萍在搖頭。
“那…你是馀驚未消?”舒凡輕撫她的背脊。
“不是…他結婚了!”湘萍的淚珠滴在舒凡的手臂。
“哦!原來方芳嫁人了,她總要有個歸宿嘛!別傷心了,好嗎?”舒凡繼續輕撫著她的背脊,並在她額頭親了一下。
“不是方芳…她已經去了澳洲…是…阿聰…婚了…”湘萍泣不成聲。
“阿聰?你那個在家鄉的男朋友?”舒凡驚奇的問。
“現在已經不是,他不要我了!”湘萍突然止住哭泣。
“是我們那晚的事被他知道了?”
“不關事的…她娶了老闆的女兒,不要我了!”
“那…也不要傷心了,你也將出國,會有更廣闊的際遇的!”
“出國?還不知是什麼時候的事…沒那麼快的,我還不想走阿芳那條路?”
“方芳?看來我不是幫了她,而是害了她!”
“她已心堅意決,即使你沒有要她的初夜,也自有別人上的,那個價本來就是別人給出的,但我…我把這次的交易扯到你身上了。
“誰給這樣的價錢,未免太不合情理了!”
“你才不合情理啦!把我也拉進去!”湘萍在舒凡胸口捶了一下。
“但…我想多給你們一點,你還不要!”
“誰要賣給你!人家是對你好,才陪你玩玩嘛!”湘萍又在舒凡胸口捶了一下。
“那…你現在還對我好嗎?”舒凡打蛇隨棍上。
“我什麼時候對你不好?不過,阿聰不要我,我已成無主孤魂…”湘萍又傷心地放滴了聲音:“你又是有家室的,唉!我好像已經對所有的男人都失去信心了!”
“我又是有家室的…你說得對!我已經失敗於你那次試探!”舒凡由衷的說。
“你又不同嘛!阿聰要是像你…我也不怨他了!”湘萍語氣憤概。
“這…這話怎講?”舒凡不明白湘萍的意思。
“你這個花心鬼,起碼不會不要老婆,但阿聰不要我,還要嫌我比不上那個老闆女漂亮,其實,那個女孩子我見過,一點兒也不比我好!”
“這個,我想,阿聰這樣講是有原因的,或者他想你對他死心,這樣你的心情會好過一點吧!”
“我已經對他死心了!再回頭我也不要他,但是…我看他是情人眼中出西施,他是真的認為那個老闆女比我好,而且她是獨女,他娶她會有好處的!”方芳憤恨的說。
“無論如何,別讓不愉快的事壓在你心上,好嗎?”
“那麼,讓你壓在我身上,好不好?”
“別再逗我了,我不敢乘人之危!”舒凡心中其實好想,但對這個有點脾氣的女孩子,他不敢輕舉妄動。
“逗你?有時覺得逗男人好好玩的,尤其是逗你這種疼惜太太的男人!不過,這次我才不是逗你,而是來真的,你知啦!方芳已經出國了!”
“你的意思是…”舒凡故意打破砂鍋。
“別詐傻扮懵了,你這時要是不理我,我會恨你一世的!”
“那…你要多少?我們先小人後君子!”舒凡已經開始衝動了,仍然冷靜的問。
“我的肉體無價,但願奉送知心朋友!”湘萍字字不含糊。
“但…我不敢學人包二奶…”舒凡小心翼翼。
“你我一夜情真,你怕的話,天一亮…我們也成陌路人!”
舒凡覺得好意外,他一時不知怎做了。
“心肝哥哥,你還愣甚麼,難道還要奴奴自己寬衣解帶!”湘萍斜著眼望舒凡,浪浪的撒出嬌嗔。
“你…你幾時變成這樣?”舒凡竟懷疑湘萍因失戀而精神有問題。
“我?我還不是從你那些“絕世孤本”裡學來的調調兒。”湘萍“噗哧”一笑。
“你…前些日子偷看了我枕頭下的書?”舒凡有點兒明白了。
“你明知我們做保姆的要收拾床鋪,還故意把那些淫書擺在枕頭下,明明是有意挑逗我這個小保姆,還誣陷人家偷看!”
“哇!真窩心,受不了了,好呀!一陣你就知!”舒凡像發狂的猛獸,要把身體下面的湘萍剝皮拆骨。
湘萍很快就被脫得身無寸縷,她抱胸捂腹,嬌羞的縮成一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