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舒凡把湘萍肆意輕薄,她則不停的扭著身子閃避,於是他把她赤裸裸推至落地佈簾的玻璃窗台,說道:“今天你是我的性奴,再不聽話我就要把窗簾掀開。”
“我是林家保母,又不是你請的,憑什麼要聽你的?”湘萍故意頂嘴。
“你敢!”舒凡說著就要把窗簾打開。
“不要啦!我不敢了…”湘萍抵死拉住窗簾,卻故意頑皮的一笑。
“好啊!口服心不服,罰你把頭伸出窗簾,讓我在後面弄乾!”舒凡像發號施令。
湘萍聽說要幹穴,卻也乖乖彎下身,翹起屁股,探個頭出窗簾,雙手則把窗簾緊緊揪住,護著她一鬆手即會對窗暴露的赤裸趐胸。
舒凡老不客氣地用兩支拇指把湘萍緊夾著的陰唇撥開,大龜頭對準小孔穴,勃硬的肉莖緩緩送入滋潤的陰道裡。
才抽插了幾十下,湘萍就求饒了:“對面屋的小寶站在你家花園門口在看我了,要是他媽媽出來,就尷尬死我了,快放我進去吧!沒臉見人啦!”
舒凡當然也知道利害,於是把湘萍拉進屋內。
湘萍望著舒凡傻笑,舒凡也笑道:“刺激嗎?”
湘萍依在舒凡懷裡:“虧你想得出這樣的辦法整治女人,我是又驚怕又想玩,實在是太刺激了!”
“只要你不動聲色,有誰會知道你在被我弄乾?”
“被你這樣抽送,我那有可能不動聲色,又不是死人!”湘萍嬌嗔。
“你想知道你被插時的表情嗎?我們到鏡子前面玩玩。”不等湘萍答應,舒凡便拉著她的手兒,一起走到梳妝台前。
舒凡讓湘萍跪在梳妝台前的真皮凳上,翹起的屁股剛好對著自己的陰莖,而她的臉蛋和趐胸則對著鏡子一覽無馀。
舒凡的雙手捧著湘萍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龜頭直往她的屁股亂撞,湘萍望望鏡子裡倆人的圖像,不禁回頭把他一吻:“你真俊,我被你幹死也甘心!”
說著,就伸手向後,把舒凡的陽具導入自己的陰戶。
舒凡頻頻抽插,越乾越歡,突然,他發現湘萍閉起雙眼,於是停下來問道:“咦!
你怎麼不看啦!”
“我好淫呀!真羞家,不敢看了!”湘萍回頭道:“你…不要停,我下面好癢…”
舒凡更落力抽插著,湘萍起初雙手撐著梳妝台,這時已軟軟地俯下去,她的屁股翹得更高,舒凡也更方便抽送,鏡子裡則是一幅美少女被幹的活春宮。
湘萍終於被幹得淫哼浪叫,舒凡知道她差不多了,於是輕輕揉著她的奶頭說道:“我可能還要弄好久才會射精哩!我怕把你的陰道磨傷了,我們到浴室沖洗一下,再玩口交好不好呢?”
湘萍雖被弄得如癡如醉,也覺得舒凡言之有理,於是任舒凡把她抱到浴室。
舒凡主人房的浴室中裝著臥式的按摩浴缸,浴缸後面是鏡面玻璃幕牆,湘萍還是第一次來這裡,她在驚異的眼光中踏進深藍色的寬敞浴缸之中。
倆人舒服地躺在浴缸中,舒凡開響了音樂,也開動了水流,他親熱地摟著湘萍,舒服地閉上眼睛。
湘萍突然低聲說道:“你躺過去一點好嗎?我的雙腿中間有一股水流,剛好射正我的…我的陰道,搞得我…怪怪的!”
“這浴缸剛好適合一男一女,你躺的是女人的位置,你看我這裡,有三道水流啦!
我不是正在享受嗎?”舒凡眼睛也沒有張開。
“那…能不能關小一點呢?”湘萍又問。
“你身邊的防水旋鈕就是,自己調吧!不過…別動那鎖匙!”舒凡還是閉目養神。
湘萍把那旋鈕一擰,果然可以調校噴向她陰戶的水流,然而出於好奇心,湘萍還是不顧舒凡的吩咐,把那個鎖匙輕輕一擰。
剎那間,浴室的燈光慢慢暗了下來,對面的牆上出現一幅裸女圖,因為圖畫的背景是粉藍色的,更襯出那裸女的玉骨冰肌。
露妮抬起頭一看,突然驚叫起來:“你好鹹濕哦!這麼大的裸女圖!”
舒凡也已經驚覺,他淡淡說道:“假如我不鹹濕,也不會和你這樣玩了,不過,她就是我太太杏兒嘛!有什麼好大驚小怪呀!”
“你太太?好漂亮啊!真美!”湘萍由衷的說。
“那是十年前拍下的了!你再把鎖匙相反方向擰一下!”
湘萍依言,牆上出現另一幅裸女圖,姿勢背景都與前一幅差不多,但裸女的身材就比較豐滿,臉形也比較成熟。
“也很漂亮嘛!難怪你這麼愛她!”湘萍感概道。
“但是…你也有你的特點,所以我還是瞞著她和你偷情!”
“我是壞女人,狐狸精,對不對?”
“我是負心郎,採花盜,是不是?”
“你依然對太太那麼好,我又是自己願意的嘛!”
“你也沒拆散我的家庭,是我闖入你的初夜呀!”
“啊!不說這些啦!我們是超友誼的好朋友!好嗎?”湘萍小鳥依人。
“我真不知怎樣感激你,我回港後,盡量想辦法幫助你快點達成出國的理想吧!”
“我也要對你說清楚,我不會接受你的支持,但如果你肯介紹香港朋友,我或者會考慮出賣自己!”
“你會有出賣自己的念頭?是因為我吧?我真該死!”舒凡由衷的說。
“那又有什麼該死不該死的,你還不是因為我而買了方芳、背叛太太,唉!我看我們別說這些了,如果不是遇上你,我都不知會為阿聰的結婚多麼痛苦!”
“對!什麼也別想!我們到床上去!”
湘萍眼睛一閃,突然問道:“有你和太太做愛的圖像嗎?”
“當然有,你把鎖匙順時針擰住一會兒才放手。”
湘萍照做了,於是牆壁上向幻燈片一樣,一幅幅的出現舒凡和杏兒各種姿勢的交歡圖,圖像的質素很高,簡直纖毫畢現!其中有一張的地點還是在這間屋子裡。
“這張是最近期,我和太太來看樓時用數碼像機拍的,你看,房子還未裝修,也沒有脫衣服!是趁裝修工人不在,掀起裙子從後面乾的。”
“你們也真是…”湘萍搖了搖頭。
“我和你更會玩啦!起來吧!”舒凡說著,把湘萍抱出水面,湘萍為舒凡和自己拭乾身上的水珠,倆人一起離開浴室。
在大床上,舒凡和湘萍瘋狂般的互相啜吻著對方的性器。
對湘萍來說,可說是輕車熟路,她已經含吮過舒凡的陰莖,也吃過他的精液,只差不曾讓他口射而已,但舒凡就不同了,他是初嘗湘萍的陰戶,而那處還是由他親自開苞的花蕊,他帶著一種深情去親吻它,一舐一啜都傾注著無限的愛意。
湘萍的恥部只有少許嫩毫,這使他吻起來更方便,他時用嘴唇熱吻她的陰唇,啜夾她敏感的蚌珠,時而用舌頭挑撥蚌肉,把腔口的嫩皮卷舔。
湘萍早在阿聰那裡積累豐富的口交經驗,她享受著舒凡帶給他刺激,也使盡渾身解數有心讓舒凡在她的小嘴口裡洩慾,把他陰莖的前半截含吮得“嘖嘖”出聲。
舒凡終於在湘萍的小嘴裡發射,他閉目養神,心裡盤算著今天怎樣更進一步的狎玩這個可愛的嫩娃。
其實他這次射精,也為了今天可以金槍不倒的狀態和這小妮子盤腸大戰。
湘萍吃下舒凡的精液,才記得還沒有吃早餐,但她不知是不是因為有舒凡的蛋白質填肚的緣故,竟然不覺得飢餓,不過,她還是關心的問舒凡餓不餓。
舒凡見湘萍起身湊過嘴來,連忙避開了,他要她躺到床的另一頭,寧願吮她的腳趾也不敢和她接吻,因為他怕吃到自己的精液。
湘萍則以為舒凡要她繼續口交,於是把他軟化了的陰莖繼續含到嘴裡。
舒凡這次以眼睛最近的距離玩賞她的腳兒,覺得特別刺激好玩,他如獲寶貝似的撫摸她的玉足。
湘萍的嫩腳也真如一件玉雕,比玉雕更好玩的是它會動,尤其是搔它那彎彎的腳弓時,湘萍拼命掙扎、逃而不脫,就更加好玩,而此時,湘萍也報復性地玩他的腳了。
舒凡有個“弱點”,被女性的玉足戲弄或者被女性腳部按摩最容易衝動,這點他太太早已洞悉,但湘萍就誤打誤撞,搔到舒凡的淫處。
舒凡的龜頭很快就在湘萍的小嘴裡漲硬,湘萍也驚喜的爬到他身上準備用她的陰道來套弄,但舒凡還是很避忌她小嘴裡精液的氣味,因此他把她抱進浴室。
倆人再出來時,赤身裸體的在餐廳吃東西,與昨天一樣的纏綿,湘萍仍然坐在舒凡懷裡,陰道中插著他的陽具。
吃完東西,舒凡拿出一些昨天所準備好的用具,他想和湘萍玩點刺激的了。
那些東西也不過是一些長長短短的紅色橡筋帶,就像行李車所用的那種,不過它頭尾的勾子比較精巧,並可以互相搭成網狀。
湘萍的手腳被橡筋帶固定在“黑金沙”水磨石餐檯上的四條鋼柱上,陰道口擺放著一隻美國康麗瓷碟,她的雙乳被捆紮,漲鼓鼓地向上矗立,兩立奶頭硬凸挺勃。
在餐廳燈飾的照耀之下,烏光閃亮的餐檯上仰躺著雪白女人已經夠搶眼,紅色索帶的綁縛更使白晰的肌膚更富立體感。
舒凡把湘萍的嬌軀綁好之後,便開始對她為所欲為,他用筷子去夾弄她的奶頭和陰核,還用勾著衣夾的橡筋帶把她的陰唇向左右拉開,讓淫水流在瓷碟。
可憐無助的湘萍,就像砧板的魚肉,被舒凡一會兒往她陰道裡塞入香蕉、一會兒用冰棒抽插,一會兒擠進熟雞蛋,一會兒裝填一顆顆的化核紅棗。
不過,舒凡發現湘萍叫苦之馀,臉上仍浮現淫意,於是他繼續把淫虐升級,他把一條條的泥鰍趕進湘萍的陰道,然後看著她不安而扭動著身體哈哈大笑。
舒凡把湘萍整治了成個鐘頭,才放她起來,心疼地按摩她身上的索痕。
這時的湘萍,渾身嬌庸無力,她依偎在舒凡懷裡,放軟了身子說道:“你可真會折磨女人,我快被你玩死了!”
“還沒真正開始哩!我們上床去。”舒凡一把抱起湘萍進房,把她扔到床上。
舒凡騎在她身上一番馳騁,湘萍興奮得死過翻生,哀聲求饒,舒凡才停下來,卻仍然把陰莖塞在她溫軟的肉穴不肯拔離。
二人摟抱著睡了一會兒,舒凡又蠢蠢欲動,湘萍慌忙討饒。
“是痛得受不了嗎?”舒凡關心的問。
湘萍搖了搖頭:“不是痛,是受不了這樣爽,我怕被你弄垮,沒氣力服侍你!”
“這你就不必擔心了!”舒凡說完又狂抽猛插起來。
直至在湘萍的陰道中註射精液,舒凡才真正安靜下來。
望著可人兒的陰道口洋溢著他的精液,舒凡倦極而躺下來,心裡有說不出的滿足。
這時湘萍反而精神起來,她小心地為舒凡蓋被,綿軟的小手兒輕輕為他按摩。
以後的幾天裡,舒凡和湘萍如同一對新婚的小夫妻,他和她在新居中恩恩愛愛,倆人身上很少穿上衣服,動不動就合體交歡。
然而,舒凡回港慰妻時失卻“水準”了,杏兒還以為他是為裝修的事操勞過度,好言安慰並對他悉心照顧。
舒凡感激之馀,也痛下決心,他帶了一張足夠湘萍出國留學所需的銀行本票離港,來到湘萍身邊…
湘萍幽幽說道:“要是你太太能容我,我願意終生做你們的保姆!”
舒凡無言以對,他雖然深愛著湘萍,也不願意讓杏兒失去完整的丈夫!
他深愛著湘萍,也希望她有完全屬於她的男伴。
他認同這樣的說法:愛的路上只有兩個人,不可能是獨排徊,更不可以三人行!
在和湘萍卿卿我我的日子裡,他沐浴在幸福的愛河,卻為抱疚冷落嬌妻而痛苦!
“湘萍呀湘萍:出國留學也好,用這筆錢回鄉做生意也好,總之我倆應該分開一段時間,各自冷靜一下,切不可被情所網,彼此耽誤…”
湘萍終於無奈地接受舒凡的支持,只求他日再見時,不要成為陌路人。
舒凡心情如獲重卸,卻不敢和湘萍依依惜別…
往九龍的列車在飛馳,舒凡知道自己離湘萍越來越遠了,但對她的愛卻越來越甚!
此時此刻,他深深體會到什麼叫做忍痛割愛。
下次到山莊的新居時,是婉惜不見伊人,或慶幸她已經走了?他也說不清楚!
是機緣湊巧,抑或命運安排?
他一生很把握機緣,卻擺脫不了命運!
~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