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奇怪的是,室外有明亮的陽光照著,書房的室內卻顯得有些陰暗,仔細一看,這書房竟是不透光的,所有的光線都是由燈光帶來的。這種奇妙的氣氛令惠子有些迷惑,然而看到書架一層層的排列著,惠子也不疑有他,就跟著蒔進入房間裡。
蒔微笑的請惠子四處看看,惠子首先發現剛才走進來的千代已經不見了,而這房間並沒有任何後門可以出去。書架的後面是一台電視和沙發椅,典型的有錢人裝璜。當惠子抬頭望著那些書架時,她的腦中忽然一陣暈眩,原來那些書架上的書,成千上萬的畫冊、小說、錄影帶竟全部都是限制級的色情產品,羅列在高貴的黑檀書架上,令惠子眼花撩亂。
惠子恍惚的拿了一本在手上,那居然是一本歐洲性虐待的集錦,內容有誇張的鞭打、浣腸,以及使用各式各樣刑具施刑的特寫圖。好幾個女人被打得皮開肉綻,或是全身被細長的針頭刺著倒吊起來。惠子感到恐懼而發抖,然而她心裡卻告訴自己:“既然決定要成為他的女人,就要能接受他的世界。”
惠子一面這樣安慰自己,一面卻覺得身為強暴犯的蒔會喜歡這些東西,好像是理所當然的。但是她又覺得,溫柔的蒔不可能對她做出那種殘忍的事情。
“也許他只是喜歡看而已,大公司的董事長壓力也很沈重吧!”惠子在心中矛盾的胡思亂想起來。
這時書房裡面響起了電視的聲音,是女人的哭叫聲,惠子拿著書往電視的方向走去,超大熒幕的電視裡是一個日本女人哭泣的淚流滿面的臉,臉上佈滿著汗水和淚滴,鏡頭往外慢慢拉遠,惠子倒抽了一口氣,那個女人正被男人用長長的針刺穿奶頭,另一根一樣長的針已經將她的乳房刺穿了,紅色的血從女人的乳房流下來,那個男人用棉花把血擦拭掉,那女人竟然跟他道謝。
惠子驚訝的看著蒔,蒔卻在很專心的看著電視,惠子轉過身想將書放回書架上,然而在那本書旁邊又有另一本書吸引了她的目光:《寵物奴隸的調教方法》。她將書打開,內容圖片和她想像的一樣不堪入目,但是大量的文本教導奴隸應該如何取悅主人,以及主人在高興時應如何獎賞奴隸、生氣時應如何處罰等。在獎勵內容旁邊的圖片,是女人雙手被綁縛著,跪坐在地上張大口喝男人的尿液的鏡頭。
她緊張的趕緊將書放下,胸口不停的起伏喘氣著,她對於這樣的世界感到無知與恐懼,卻在心理升起變態的情慾:“如果蒔真的喜歡這樣,我也會希望他對我這樣吧。”她在心裡恐怖的想著,回到電視前的沙發上找蒔。
電視裡的日本女人大概已經被虐待完畢,捆綁的身體已經被放開了,有人正在替她胸部的傷口治療,而剛剛被男人淩虐的體無完膚的她,現在有說有笑的和那個男人打情罵俏。那男人有時說不過她,就笑著甩她一巴掌,她也一點不介意,而且那男人打她的手勢一點都不輕,兩巴掌下來女人的臉就有些浮腫了。惠子看到這裡輕輕的叫蒔:“蒔,你真的喜歡這些片子啊?”蒔回頭道:“當然呀,你喜不喜歡?”惠子支唔說:“沒,沒有啦,我想上廁所,上完你讓我回家吧。”蒔笑著說:“好啊,我剛好也想上廁所,你和我一起去吧。”
說完起身往電視旁邊的牆壁走去,拍了一下牆邊的壁飾。
像是電影裡的情結一般,牆壁突然打開,裡頭是一個更幽暗的樓梯間。而千代竟然出現在裡面,白淨赤裸的身軀顯現出傷痕累累的痕跡。“難怪她要穿長袖襯衫和黑絲襪。”惠子心裡想著,她早就懷疑他們之間的關係了。千代的乳房比惠子的大上許多,粉紅的乳頭上別著兩個精緻的胸針,中間串著一條漂亮的金項煉。她的腰肢細弱、手臂纖長,唯一不及惠子的就是她的臉蛋是可愛清純型的,不及惠子的成熟艷麗。
她的陰部是光溜溜的一片,沒有任何陰毛,這還是惠子第一次這樣清楚的看到同性女子的陰部,以前大學時代住宿舍,雖然也有因好玩而和室友一起洗澡,但是室友的那邊是覆蓋著濃密的恥毛的,不像現在千代的這般清淅可見。
千代的陰唇很小,陰部也短短的,光禿禿的陰阜高高的突起,陰蒂又是朝向前方,可以看見可愛的陰蒂和陰戶因羞恥的充血而紅潤著。
惠子呆呆的望著眼前這個美麗而奇妙的女人,蒔卻催促著將她推進那樓梯間。千代等蒔將壁門關上後,從背後的雙手拿出一副手銬,惠子竟以為那是用來銬自己的,恍惚的將手往前伸,只見千代羞澀的轉過身去,將手交叉的放在背後,由蒔用那雙手銬將她束縛住。惠子為了自己剛才的舉動感到難為情,臉色一下子緋紅了起來。
壁牆合上後,幽暗的樓梯間顯得更暗了,只見一道樓梯,側邊是昏暗的小燈,地上仍舊鋪著高級的地毯。千代此時雙手不能行動,彎腰用嘴從旁邊的台子上叼起一根棍子,藉著陰暗的光線,惠子看到那是一隻蠟燭,而底端有一根利針。千代將蠟燭叼著,轉身跪在蒔的面前,蒔把蠟燭拿起來,握住千代的乳房,竟然就這樣刺了進去。千代輕輕的嗯了一聲,也沒有痛苦的表情,只是跪著轉身,再從架子上叼下另一根蠟燭,等待蒔將它插入自己乳房上。
蒔似乎對於這樣的娛樂十分喜歡,一邊揉捏著千代的另一隻乳房,一邊尋找下針的地點。惠子禁不住出聲說道:“你這樣實在太殘忍了吧?”蒔回頭對惠子說:“不會呀,你來試試看吧!”惠子慌亂的拒絕著,蒔卻把蠟燭交到她手上,銳利的銀針即使在昏黑的燈光下仍閃著光芒,惠子想著要把這樣的利針插入千代白淅美麗的乳房中,就不由的暈眩起來。
她左手握住千代的胸乳,右手顫抖的拿著蠟燭,將針尖靠近她的乳房,千代的胸乳不但形狀漂亮,而且即使輕輕撫握也可以感覺到那是極柔軟的組織,乳頭向上翹起,看的出因興奮而充血的樣子。而且乳頭上別著漂亮的胸針,原來不是夾在奶頭上,而是直接穿過奶頭的。方才在電視上看到的驚人畫面,原來真的發生在她身上。惠子心裡覺得不可思議,因為她自己的乳頭極為敏感,有時穿著胸罩,不小心摩擦都會感到性感,用針刺入而不覺疼痛是她無法想像的。
“她的乳頭大概沒有知覺了吧?”惠子心中暗想,故意用手碰了一下千代的奶頭,千代馬上產生妖豔的快感表情,這種敏感是裝也裝不出來的。“原來這個千代是天生的被虐狂吧!”惠子心中感到,說不定自己也是這種淫蕩的女人,在被蒔強姦時就已經表現出來了。
蒔催促著惠子快點動作,惠子不得不將針頭壓向美麗的乳房,然而握起來非常柔軟的乳房,在針尖突入時卻變得有無比的韌性,惠子將乳房刺到整個變形了,但仍然只刺入針尖的一點點,惠子手軟了一下,蠟燭的針尖勾著千代的乳房垂了下來,千代終於發出哼聲。然而那哼聲並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妖豔的叫聲,連惠子聽了都不禁感到下體緩緩流出淫蕩的蜜汁來。
“惠子,對這麼淫蕩的女人不用手軟。”蒔一面說著一面抓住惠子的手,大力的將針頭整個刺入千代的胸乳,惠子感到針尖插入千代乳房突破乳房組織時的力量,心裡更是一陣激動,蒔這時向著千代說:“還不敢快說些什麼。”
千代跪著朝向惠子,低著頭溫柔的說:“謝謝惠子姐姐!”惠子尷尬的不知該回應什麼。隨後蒔把蠟燭點火後,輕輕的踢了一下千代的屁股,千代就站起來往樓梯下去。而蒔也抓著惠子的手說:“走,我們去上廁所吧!”
惠子尾隨著蒔走入那陰暗的地下空間,雖說是地下,其實是在二十三樓高的位置,一般的人來了是怎麼也想像不到的。整個房間的空間十分廣大,而且羅列著各式各樣的性虐待器具。惠子瞪大了眼環顧這令她難以想像的空間,角落有醫生問診用的診療台、有潔白整齊的床褥、有施刑用而做成人形的古代刑台、有交錯置放的鐵柱、有佈滿小釘子的一面牆、還有一根粗大的水管。房間的牆上陳列著各式各樣的鞭子,皮製的拍打板、各種長短的馬鞭、皮帶、以及精緻的纏束起來的各式長鞭,有的甚至有五公尺長。
房間的正中央是一個稍微挑高的天花板,從上面垂下了許多粗細不同的繩索,而從繩索光滑的表面看得出是已經使用了非常多次了,這種場面一看就讓惠子覺得這是把人吊起來的位置。在挑高天花板旁邊一點的地方,有各種奇怪的木製器具,一個是呈X形的大木架子,還有一張釘在地上的椅子,以及一個四角挖洞的大箱子,旁邊還有一塊木板直立著,上面有一個大洞及兩個小洞,木板下面還有一個鐵架可以調整高低。惠子對那些性虐待器具還能理解,對這些木製的東西就只能疑惑了。
回頭看見千代下了樓梯後就再度改為跪立的姿勢,乳房上的蠟燭滴下的蠟油直接淋到她的乳頭上,而她臉上卻是甜美滿足的表情。她躬敬的請蒔去上廁所,蒔就抓著惠子的手往房間的另一角走去。千代跪著行走,大乳房上一對蠟燭搖搖晃晃的,她小心的不讓蠟燭的火熄滅。
到了角落,沒有看到廁所的門牆,只看到一片用磁磚鋪成的地板,以及附在牆邊的高級洗面台。在洗面台的旁邊有一個足可容下四人的龐大浴池,可是另一側卻還有一隻沖水的蓮蓬頭。惠子奇怪的尋找馬桶,卻只在洗臉台下看到一隻白色的簡易便盆,雖然在這種奇怪的場合裡早應見怪不怪,惠子心中仍然嘟嚷著:“我才不要在那種便盆裡解手呢!”
蒔早已看穿她的心思,他對她說:“那個便盆不是給你用的,是給千代用的。”惠子不禁更疑惑了。“那我要用什麼?”蒔微笑的跟她說:“你跟我用同一個。”說著把千代拉到面前,把她乳房上的蠟燭取下,然後把她的手銬拿下來。千代輕聲的說:“謝謝主人。”然後拉下蒔西裝褲的拉煉,溫柔的將蒔的內褲拉開,蒔那壯碩的陽具就露了出來。
惠子驚訝的忘記回頭,愕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千代用她可愛的小嘴努力的把蒔的陽具叼出來,然後整理好端正的跪姿,抬頭張大嘴巴等待蒔的尿液。
黃色的尿液激射到千代的嘴裡,千代很有技巧的含著,然後等蒔的尿流變緩時才一口一口的嚥下,尿液一滴也沒有流出來。蒔很高興的誇獎她,摸了摸她的頭,千代羞紅著臉說聲:“謝謝主人賜尿!”繼續用舌頭清潔著蒔的肉棒。
惠子這時知道她要在什麼“地方”上廁所了。她害羞的整個人顫抖起來,千代這時已將蒔的褲子穿好,跪著爬到惠子的腳邊,哀求著說:“惠子姐姐,讓我喝你的尿吧。”然後主動的將惠子的裙帶解開,熟練地拉下拉煉,將裙子連同內褲一起溫柔的脫了下來。惠子下半身赤裸的站在那裡,奇異的氣氛讓她一動也不敢動。
千代並不像剛才對蒔那樣,跪好等侯蒔的尿液,而是主動的將可愛的小嘴湊近惠子細長包覆的陰部,用舌頭溫柔的撥開惠子白嫩的陰肉,然後舌尖底住尿道口輕輕舔弄。惠子第一次被同性這樣的舔弄,剛才喝下去的咖啡中似乎有加了利尿的成份,她的陰部微微的抖動著,尿意越來越強烈了。
千代的舌頭一邊動作,一邊含糊的說著:“唔,姐姐的陰戶長的好美呀,真羨慕你有這樣的陰戶。”惠子的尿意逐漸強得不能忍受了,她下意識的緊繃著陰道的肌肉,然而千代的舌頭更努力的刺激著她,終於,幾滴尿水順著千代的舌頭流入口中,隨即一陣強烈的水柱衝擊著千代的小嘴,千代專心的吞嚥著惠子的尿,並流露出躬敬愉快的表情,直到惠子的最後一滴尿尿出來。
千代依舊認真的舔乾淨惠子陰戶裡每一滴殘馀的尿液和淫汁,蒔這時走向惠子問道:“這個馬桶方便嗎?”惠子臉上一陣發紅,說不出話來。千代把頭抽出惠子的胯下,卻不幫惠子把裙子穿上,反而說道:“謝謝惠子姐姐的尿,惠子姐姐願意做千代的女主人嗎?”惠子不知該說什麼,千代的臉上流露出哀怨和恐懼的表情。
蒔看到這情形,劈頭打了千代一耳光說:“不要用那種表情看客人。一定是你剛才的表現太差的原因。”惠子忽然明白千代的意思,如果她不做千代的主人,自己是沒有什麼事,但是千代可能就有罪受了。一種保護的母性湧上心頭,惠子一手抱著被打的千代說:“不要這樣,她剛才已經讓我很舒服了,我願意當她的主人。”
說著,惠子發現自己的裙子還沒穿上,正要穿時,千代說:“惠子姐姐,女主人要穿另一套衣服。”說著主動將她的裙子拿去,然後溫柔的把她上身的衣物也都脫掉,惠子第一次全身赤裸的站在蒔和千代的面前,害羞得整個臉紅了起來。原來惠子的胸部是很嬌小的,只是在平坦的胸前有兩顆鼓起的肉丸而已。但是蒔好像不以為意,而且十分欣賞似的望著她。
千代帶著惠子走到浴池旁邊的櫃子旁,裡面原來已經放了許多女用的性虐待的服裝,也就是所謂的女王裝。惠子害羞的隨便挑了一件,千代就溫柔的伺候她穿上。這女王裝只有一雙絲襪,一雙高跟鞋,一件皮製的束腹和一雙手套而已,相當於沒穿內褲和胸罩的暴露狂服裝。
千代把胸部上串著的金項煉解下來,柔順的掛在惠子的頸上說:“謝謝惠子主人願意調教千代,這條金煉子送給惠子主人。”並調皮的吻了惠子的臉一下。
蒔不知何時手拿著一根馬鞭,站在她們後面,“咻”的一聲抽向千代的裸身,千代痛得顫抖起來,慌忙跪下,對蒔說:“主人,對不起,千代錯了。”
蒔嚴厲的問她:“你是哪裡做錯了?”千代說:“千代不知道,請主人責罰千代。”蒔的馬鞭又“咻”
“咻”的抽在雪白的千代身上,瞬間千代的身上便出現了好幾道鞭痕,千代一聲不出的忍耐著。然後蒔問她:“知不知道了?”千代回答:“是不是千代送給惠子主人那條項煉不對?”蒔回答:“不對。”說著又用力抽打千代好幾下才說:“你剛才喝完尿以後,沒有漱口就親了惠子是吧?”千代恍然大悟的說:“對不起主人,對不起惠子主人,請主人繼續責罰千代吧。”蒔問她說:“你覺得應該抽你幾下呢?”千代回答說:“是的,主人,應該抽千代三十下以上。”
惠子覺得太可怕了而說:“只是這樣的小事而已,不用打這麼多下吧?”
千代對惠子說:“沒關係,惠子主人。主人已經很少打千代了,這次是千代自己不好,請主人用力打千代吧。”蒔說:“惠子,她親的是你,你應該親自懲罰她。”然後把她帶到放置各式鞭子的壁架旁,叫她選一根。
惠子根本不敢打,但是想到剛才的事情,她覺得如果她不打,蒔一定會用更殘忍的手段折磨千代,於是她選了一隻最小的皮革包覆的棍子,輕輕的抽了千代的屁股幾下。
沒想到千代被輕抽了幾下後,扭動著屁股說:“惠子主人,請你大力的抽打千代吧,不然千代會很難過的。”蒔走到惠子旁握住惠子的手,用很大的幅度用力往千代的屁股抽去,千代“嗯哼”的一聲悶叫出來,甜美的雪白屁股出現淡紅色的痕跡,然後她馬上搖動著屁股,用嬌嫩興奮的口吻說:“謝謝惠子主人,千代的屁股舒服極了,請惠子主人再打千代吧。”
惠子被周遭妖異的氣氛所影響,下手的力道竟也開始加重了皮棍打在千代的屁股上,逐漸發出“啪”
“啪”的聲響,那種擊打在和自己一樣美麗,甚至更甚的肉體所傳回的感覺,皮棍根部每一次劇烈的震動,都帶著被抽打的另一端的痛楚和快感。千代的屁股開始冒出火熱的汗珠,這使得皮棍猶如沾水的皮帶一般,每一次的鞭擊都發出了更巨大的撕裂聲,在昏暗的空間迴響著。
惠子一邊抽打千代,突然自己的屁股也傳來輕微的疼痛,原來蒔竟也拿著一隻細細的藤條,輕輕的抽打著惠子裸露的臀部。惠子在鞭打和被鞭打的狂亂氣氛中再次迷惑了起來,只覺得除了屁股的痛苦是真實的以外,其他都是自己的幻想。她突然覺得自己不是那麼討厭被人鞭打,而且這鞭打的後面還隱藏著一些情慾幻想,以及被愛的感覺。她下意識的扭動了屁股,不是逃避藤條的鞭打,卻是微微翹起臀部,像是尋找鞭子一樣的迎接著蒔的藤條。
惠子的手終於停了下來,然而蒔的鞭子卻沒有停,她一面接受著蒔愛撫似的抽打,一面看著千代。千代的屁股已經是滿佈著新舊的鞭痕,然而她剛才打的痕跡似乎還沒有舊的來的明顯,這個可憐的奴隸屁股雖然膚色雪白、形狀完美,但是表面細看下卻是留有不少的疤痕,而且在大腿內側有暗紫色的燒炙過的痕跡,在屁股溝旁有傷口微微滲出血來。
惠子吃驚的以為是她將千代打傷了,仔細看那卻是一個不太舊的傷口,因惠子的鞭打又重新綻開的原因。千代滿懷感激的用濕潤的眼睛看著惠子,看來剛才的鞭打雖不甚激烈,也已讓嬌嫩的她痛得流出眼淚來,惠子實在不敢想像她以前是如何撐過蒔的鞭韃,而留下那麼多的傷痕的。
只見千代躬敬的跪在惠子的面前說:“謝謝惠子主人的責罰。”惠子卻大叫了一聲“啊~~”原來蒔這時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氣,惠子反射性的將屁股往前縮,卻沒能避開藤條的追擊,在挨了幾下疼痛的鞭打後,惠子的心中重新燃起情慾的火花,陰戶因為淫蕩的情慾及鞭擊的震動,竟然產了莫名的快感,蒔的藤條繼續打在火熱的屁股上,惠子開始忘我的喘息呻吟著,而後陰部緩緩流下因疼痛失禁的尿液以及高潮所分泌的蜜汁。
千代見了,立刻上前舔食主人流出的珍液,而蒔的藤條竟不停止,反而更加大力的抽打著惠子的大腿、腰背及紅潤的屁股,有時打到千代的臉或是伸出的舌頭,她也不在意的繼續努力舔著。在陰戶的真實刺激和鞭子帶來的疼痛攻勢下,惠子心中的被虐待情慾更加狂亂的表現了出來,很快的達到更激烈的高潮。
在高潮之後惠子猶如虛脫般的昏軟過去,於是千代幫她在浴池中洗淨,並把她移到那張舒適的白色床褥上,然後千代跪伏在蒔的面前,用溫柔的口吻輕聲說:“主人,千代的表現還可以嗎?”蒔滿意的說可以,並且要給她獎勵。
千代高興的問:“是什麼獎勵?”蒔指著旁邊的木箱說:“去把那個拿來。”
千代一聽,高興的說:“要餵千代吃東西了嗎?”蒔說:“你今天在餐廳也沒吃,肚子大概餓了吧?”
惠子雖然昏暈無力,可是朦朧中聽到這段話,覺得更加奇怪,從下來這個“地下室”以後就沒看到過食物,蒔要拿什麼餵她?難不成是“那個”?惠子想著千代尿可以喝,該不會糞便也吃吧?突然恢復了一點力氣,就坐起來看看蒔和千代在幹什麼。
結果令她驚嚇的是,蒔果真是坐在木箱上,而千代則仰躺在木箱的中空位置,木箱的底部有一個傾斜的木板,托住千代的頭頸,讓她可以將臉部貼近蒔所坐的位置,而蒔所坐的那塊附有絨墊的木板想必中間一定有個大洞。蒔的西裝褲被脫下折好放在一旁,應該是千代溫柔的習慣吧。千代高興的平躺在那,頑皮的用舌頭舔弄蒔的肛門,蒔手上仍然拿著剛才那根細長的藤條,用它的一端去刺戳千代的陰部。
千代受到蒔的調教,自動將雙腿微微張開,蒔這時用藤條往千代的大腿根抽了一下,千代立刻張大了小嘴巴,迎接蒔肛門的排泄物。蒔在拉完一條大便後,又抽了千代濕潤光滑的陰部一下,千代就將小嘴合上,然後細嚼慢嚥的吞下蒔的糞便,對於那汙濁骯髒的東西,千代似乎將之視為神聖的美食,而且在口中再三嚼嘗後才吞下。而當蒔再次鞭打她的大腿時,她又再將嘴張開。有時她已經吞下了,而蒔還沒有再打她時,她就主動的伸出舌頭舔食主人的肛門,把肛門四周的糞便都舔舐乾淨。
最後蒔用力的抽了一下千代的陰部,千代就快速的把嘴裡的糞便都嚥下,用嘴清潔乾淨蒔的肛門,然後爬出來,快速的用旁邊的蓮蓬頭漱口,並回到蒔的屁股底下再次清潔他的肛門,然後仔細的用面紙擦淨肛門,再回去漱口。
惠子訝異的張大嘴巴看著這兩人狂亂的舉動,吃糞便這種骯髒的動作被千代那種認真的行為變成有種變態的美感,連惠子也不禁在心裡感到震憾。千代跪在蒔的面前,依舊溫柔的幫蒔把內褲和西裝褲穿上,那種動作讓惠子覺得併不只是單純的主人和奴隸,而是妻子對丈夫的動作,包含著愛情的感覺。
而蒔也溫柔的問千代:“吃得飽嗎?”千代此時已經知道惠子在看著他們了,因此羞澀的點頭回應。惠子不禁問蒔說:“為什麼不讓她吃一般人的東西呢?”蒔笑著回答說:“這是她自己要吃的。”惠子轉頭看千代,千代也用力的點頭。
蒔這時告訴她:“一開始是我要她喝下我的尿的,而且她每次想到要喝就很興奮,所以就一直叫她喝。有一次我尿完以後突然想排便,她自己求我拉在她嘴裡,我想就試一試看,本來只是拉在嘴里後吐在便盆裡,可是她覺得吃下去會使她更加的興奮,後來她漸漸不吃飯了,因為吃完再吃大便會覺得難過而不興奮。後來我還擔心她營養不夠,強迫她吃飯,她還是不要,就只好添一些牛奶和營養品給她了。”
“她喝牛奶嗎?而且這樣吃會飽嗎?”惠子擔心的問,這種異於常人的對話似乎以逐漸被她接受了。她是想到千代在餐廳連飲料都不喝只喝水而已,餐廳的飲料是有供應鮮奶的。蒔回答說:“喝,不過方法不太一樣,你以後就知道了。”惠子不喜歡被賣關子,但又覺得不方便再追問下去,只好就此打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