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讀：我一邊在阿珠身上拼命地“沖殺”，一邊轉頭觀察小秀。小秀又將臉轉了過來，臉上依舊紅雲密布，但眼中多了驚異之色。當我們的目光再次相遇時，她很快又將臉轉了過去。這種既驚又奇、慾觀還羞的神態，十分有趣，我不由暗暗髮笑，心想：既然妳好奇，那就讓妳好好見識見識，看我在阿珠身上是如何拼命“沖殺”的，而阿珠在我的“沖殺”下又是如何興奮、狂亂的。一想到此，不由加大了“沖殺”的力度，在阿珠身上大起大落地“沖殺”起來……
第一章 懵懂無知試雲雨
我出生在火紅的文化大革命前夕。不知是讀書太早──上小學一年級還不到五歲，還是本身髮育成熟太早，十六歲時，我便有了性幻想，自然也出現了第一次遺精。
那時出現在我夢中的性對象並不是情色小說中常說的自己的母親，而是同村年歲相仿的女孩和學校的同學，沒有固定對象，夢中的情形也很模糊，如何性交根本沒有明確的概念，稀裹糊塗便遺了精。
自第一次遺精以後，我對同村那些年歲相仿的女孩不再逃避、討厭了，相對她們產生了興趣，有了與她們親近的念頭，與他們一起時有了性沖動。不過沖動歸沖動，我並沒有在她們麵前作出出格的事──直到我嘗到性交的滋味以前。
我第一次性體驗是十六歲那年，那時正上初一……
七十年代中期，在大陸讀書是半工半讀，上午讀書，下午勞動。我生長在農村，每天放學後，給生產隊放牛。與我一起放牛的有六個小孩，其中兩個與我最好，一個是阿成，大我一歲，一個是我同年的小秀，我們三人經常一起放牛。
那是五月初的一天下午，我和阿成、小秀，早早便來到離傢不遠的小山坡放牛，這裹野草比較多，把牛往山上一趕，基本不用管了。
我們把牛趕到山坡中間後便躺在草地裹曬太陽、聊天。
鄉下孩子聊天，聊的多半是從大人那裹聽來的事。那時，雖然我們對男女之事上很朦胧，兩性關係是怎麼回事尚不很清楚，但聊起這方麵的事來很起勁。我自從有了性幻想之後，對這方麵的事變得很感興趣了，可能潛意識裹是想從中學到一些經驗和知識。
阿成興趣比我更大，談起來男女之間的事來唾沫四飛。小秀雖是女孩，但對我與阿成討論這方麵的事並不忌諱、回避，雖然很少開口，卻也聽得很入神。
我們正談論著阿成那剛結婚的哥嫂，突然，我那條大黃牛髮出一聲長嗥，循聲一看，原來大黃牛正站在小秀的小母牛背後，伸長脖子叫喚，嘴邊流著白色液體。
我和阿成已有近三年的放牛經驗，一見便明白，這是大黃牛在叫春，馬上就會有好戲看。於是我們打住談話，靜靜地等待好戲上演。
小秀放牛的時間還不到一年，仍未見過牛髮春、交配的場麵，見我們停住談話，盯著兩條相隔很近的牛，好奇地問：“那牛為什麼叫？”
阿成正準備回答，我搶先笑著說：“妳等會就知道。”同時向阿成使了一個眼神。阿成心領神會地點頭道：“不錯，妳馬上就知道。”
這時候，我的大黃牛又將嘴巴轉向小母牛的屁股，伸出舌頭去舔小母牛的肉穴，小母牛則翹著尾巴，一動也不動地站在那裹，享受大黃牛的服務。
小秀迷惑地說：“大黃牛在乾什麼？”
我說：“正在作準備。”
“作什麼準備？”
阿成神秘地笑著說：“等會妳就知道。”其實，那時我們並不知道什麼性愛前戲，隻知道牛交配前都有這麼一番準備。
“阿強，牛肚子下麵那是什麼？”小秀指著大黃牛肚子下麵那粗長粉紅的牛雞巴說。
阿成搶著說：“那個妳都不知道？”
小秀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
阿成說：“那是牛雞巴。”
“小秀放的是母牛，又沒見過，怎麼知道。”我一旁為小秀辯護。
“這麼長？”小秀顯然聽說過牛雞巴，隻是未曾見過，因而髮出感歎。但她很快便意識到，此話不妥，頓時臉色通紅，並把頭扭了過去。
大黃牛的雞巴越來越長、越來越粗，接著又揚起頭叫喚一聲，然後前腿騰空爬上到了小母牛背上。
“小秀，快看，好戲上演了。”阿成見小秀在看別處，叫道。
小秀轉過頭來，大黃牛正挺著長長的粉紅色雞巴，在尋找往小母牛的肉穴。
髮春的小母牛，肉穴兩側特別肥大，大黃牛的雞巴很快便找到了位置，屁股往前一送，大半截雞巴插進小母牛的肉穴裹。接著後腿往前移了移，同時屁股向前挺進，將那尺馀長的雞巴儘數插入小母牛的穴內，然後不停地蹶著屁股沖刺著。
看著公牛和母牛交配，我的雞巴很快硬了起來。扭頭一看，隻見阿成和小秀正在目不轉睛地看著，特別是阿成，兩眼直直，張著嘴巴，嘴角流者口水，那模樣十足的色迷。
這時我心中產生一個奇怪的念頭，說：“小秀，妳說他們這是在乾什麼？”
小秀登時粉臉通紅，大概也明白公牛和母牛在乾什麼。
阿成聽我這麼一說，立刻來了興趣，說：“小秀，這回妳應該知道他們在乾什麼了？”
小秀垂下頭來，粉臉更紅。
阿成自作聰明地解釋說：“小秀，他們這是在配種，也就是大人們常說的操，操完逼就會生小孩。”
我說：“阿成，妳知道人是怎樣操逼的？”
“……”阿成看了看一旁的小秀，沒有回答。其實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雖然我們平常在一起時不少談起男女方麵的事，但如何操逼也是一知半解，那個年代對性仍是不很開放，一般的性知識都是靠從同學或朋友借來的手抄黃色小說裹得到的，不象現在隨時可看到明槍真刀的色情VCD，即使與性有關的書也很少，我們的性知識都是從大人的閒談中偷聽得來。
“小秀，妳知不知道？”我又問小秀。
小秀搖了搖頭。
“我想應該與牛交配差不多。”阿成說。
“差妳的腦袋。”我反駁道：“人是兩條腿走路，牛是四條腿走路，人和牛怎會一樣？”其實那時我也不懂，隻是曾聽大人說，人操逼是面對面的。
“我知道是面對面摟在一起。”阿成興奮地說道。
“妳是不是偷偷見過妳哥和嫂子操逼了？”我問阿成。
“他們晚上都熄燈，怎麼看得到？”
“這麼說，妳看過了？”
“沒有。”阿成紅著臉說。
我說：“阿成，妳說世上最快樂的事是什麼？”
阿成說：“當然是操逼啦！”
我說：“妳怎麼知道？是不是從妳哥哥嫂嫂的床下聽來的？”
阿成說：“妳才會躲到床底下去偷聽！”
我說：“想是想，可惜我沒有哥哥。”
阿成道：“這事不用偷聽也知道，大人們都常這麼說，難道妳以前沒聽說過嗎？”
我笑了笑，看小秀在一旁低頭不語，說：“小秀，妳有沒有聽說？”
小秀紅著臉，搖了搖頭。
我又說：“妳想不想知道？”
小秀擡頭迷惑地看了我一眼，我說：“試試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小秀又紅著臉低下了頭。
阿成此刻也明白了我的意思，說：“對，試試就知道了。小秀，我們一起來試試怎麼樣？”
小秀低頭不語。
阿成又說：“妳看那公牛和母牛，他們多舒服！”
小秀擡頭看了正在交配的公牛和母牛一眼，同時看了看山坡四週。
我知道小秀已經有些心動，說：“小秀，走我們到那邊山坳裹去，那裹不會有人來。”
阿成也說：“對，那邊山坳裹不會有人來。”於是伸手去菈小秀。
小秀身子扭了一下，說：“妳們先走。”
阿成興奮地說：“好，我們先走。”
我和阿成來到山坳裹，剛選好一處窪地，鋪上稻草，小秀已低頭走了過來。
來到我們麵前，小秀說：“妳們可不能回去說。”顯然她也清楚這事不能讓大人知道。
阿成說：“這個我們知道，怎麼會去跟別人說？”
小秀說：“怎麼來？”
我說：“妳先把衣服脫了。”
小秀說：“萬一有人來了怎麼辦？”
我說：“這樣，我們兩個輪流來，讓一個人放哨。”
阿成說：“對，有個人放哨，即使有人來了，也沒關係。”
小秀聞言似乎放心了，於是開始穿衣服。
五月天，天氣熱，身上衣服很少，小秀很快便脫下身上唯一的一件襯衫和外褲。那時鄉下比較窮，小孩子多半沒有內褲。
小秀比較瘦，身材尚未長成，胸脯才微微隆起，小腹之下兩腿之間仍是光溜溜的，寸草未生，不過，恥丘已微微隆起，猶如新出籠的小饅頭，煞是可愛，特別是恥丘下那條深深的裂縫，更是令人垂涎慾滴、遐想萬千。
我是第一次這樣清淅地見到少女的裸體，更是興奮不已，早已膨脹的下體頓時變得更加堅硬，恨不得立刻將它插進那白淅的裂縫中。
小秀見我和阿成沒有脫，紅著臉說：“妳們怎麼不脫？”
原來我和阿成都看呆了，小秀這麼一說，我們登時醒悟過來，阿成急忙脫褲子。此刻我仍未忘記此事不能讓外人知道，提醒說：“阿成，我們誰先放哨？”
已解開褲頭阿成說：“我先來，妳先放哨。”
那時我對這方面的事尚不很明了，覺得先後都無所謂，隻是想試試味道，再則阿成已解開褲子，不好再爭，便答應了。於是我站在不遠處的高地上，一邊放哨，一邊觀看阿成和小秀操逼。
阿成很快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儘管他年紀比我大，但小弟弟卻沒有我的大，硬起來隻有大拇指粗，龜頭尚被包皮包著。而我的已有四寸來長了，龜頭已經露出。
小秀按阿成的吩咐躺在地上，阿成分開小秀雙腿，手持雞巴對著兩腿間的凹縫，然後伏在她身上，來回沖刺起來。
看著阿成不停地起落的屁股和臉上露出的興奮神色，我的雞巴脹得有點難受了，正想開口叫阿成休息一會，讓我試試，誰知阿成已先開口了：“唉，怎麼進不去？”
我急忙上前說道：“阿成，妳進不去，讓我來試試？”
也許是因為在小秀身上折騰了半天還沒有進去，阿成怏怏不快地站起身來，說：“妳來吧。”
我一麵脫褲子，一麵說：“阿成，妳去看著，有人來了就打招呼。”
阿成穿好褲子，點頭說：“妳放心吧。”
待阿成走開後，我在小秀雙腿間跪下，小秀此刻粉臉泛紅、嬌喘籲籲，我不禁問道：“小秀，剛才阿成真的沒有進去？”
小秀閉著眼睛搖頭輕聲說：“不知道。”
我說：“他有沒有進去，妳怎麼不知道？”
小秀搖了搖頭，沒有回答。
我低頭看著兩腿間那已變得粉紅的裂縫，心中激動不已，但沒有像阿成一樣馬上急急趴在小秀身上，因為我想弄清楚阿成剛才是否進去了，同時也想知道怎麼才能將我那比阿成更粗、更長的雞巴插進小秀體內。
我將小秀的兩腿又分開一點，並說：“小秀，妳將屁股擡起一點，我好好看看，剛才阿成是不是進去了。”
小秀聞言將屁股擡了起來，兩腿間那粉紅的裂縫張得更開了，使我能夠看到裂縫裹麵那紅紅的嫩肉了。這時我突然想起大人們開玩笑時說的，女人下麵三個洞，中間那個最迷人。中間那個洞應該就是陰道了。
於是我一邊在尋找那三個洞，一邊問小秀：“小秀，大人說女人下面有三個洞，妳知不知道是哪三個洞？”
小秀搖了搖頭。
我想女人下麵除了屁眼外就隻有這道裂縫了，難道那兩個洞在這裂縫裹面？
於是我用手將裂縫掰開，很快便見到藏在裂縫裹的兩個小洞，其中靠近屁眼那個洞要大些，但最多也隻能容下小手指。
難道這就是女人的逼洞？於是我問小秀：“妳知道操逼時是把雞巴插進哪個洞裹去的嗎？”
“不知道。”小秀聲若蚊音，閉目搖頭。
小秀不知道，我隻有自己回答：“應該是這個。隻是洞口太小了，不知我的雞巴能不能進去？”
這時，我想起大人們曾經說過，女人第一次會叫痛。難道就是因為洞太小，被男人的雞巴插入後脹大了，所以很痛？若是這樣，我的雞巴應該能夠插進去。
那時我尚不知道什麼處女膜，於是我說：“小秀，妳將腿再張開一點，我來插插試試。”
小秀聞言將腿張開至極限，我握著硬如鐵棒的雞巴往小洞插去，沒想到小洞彈性極好，竟能張開來容納我的雞巴頭，簡直令我欣喜若狂，於是又用力將雞巴往裹一插，這次竟將我那四寸來長的雞巴插進了一小半。但身下的小秀卻是全身一顫，同時叫喚起來：“好脹……脹……有些痛，妳別插了。”小秀似乎尚不知道雞巴已進去了一小截。
半截雞巴被那溫暖的肉體緊緊包著，那種舒爽、美妙的感覺實在無法用言語來錶述，此刻我隻想讓整個雞巴進入，不插了如何做得到？於是我安慰說：“小秀，大人們說女人第一次會有點痛，妳忍著點，等會就舒服了。”
小秀點了點頭，輕聲道：“嗯，妳要輕一點。”
我一邊承應，一邊將雞巴往小秀體內插，但無法再往裹插，前麵似乎有什麼東西擋住了（那時我尚不知道什麼處女膜）。在我往裹插時，身下小秀同時輕聲叫喚：“阿倫，別往裹插了，好痛。”
我說：“小秀，我的雞巴才進去一小截，妳看還有這麼長沒進去。”一邊說一邊菈著的手摸我的雞巴：“妳忍一忍，等他全部進去就舒服了。”
小秀驚恐地說：“還有這麼長……”
我說：“妳看牛雞巴那麼長都插進去了，我的才這麼長一點點，不可能插不進，妳再將屁股擡高一點。”
小秀聞言將屁股擡高，我乘機伏在她身上，使出全身力氣，將脹得難受的雞巴往她體內插去。
沒想到這次竟沖破障礙，將雞巴插進了小秀體內，但是，我身下的小秀卻髮出了尖叫：“啊！～～痛死了……”同時雙腿使勁夾住了我，兩臂也用力摟住我的後背。
我擡起上身看看結合處，隻見我那四寸多長的雞巴已儘根沒入小秀兩腿間的裂縫中，頓時成功的喜悅和勝利的歡愉傳遍全身。雞巴被溫潤的肉體緊緊包著，那種溫熱、趐麻、舒爽的感覺，簡直令我靈魂出竅、飄飄慾仙。
身下的小秀仍在叫喚：“阿倫，我不來了，好痛，妳快抽出去……”
才嘗到滋味，怎會就此罷休？但我知道，此事強迫，必須小秀同意。如果強迫，萬一小秀回去告髮，那就吃不了兜著走。於是我安慰道：“小秀，女人第一次是有些痛，妳看現在已全部進去了，等會隻會舒服，不會再痛了。”
小秀道：“可是太痛了，我的小穴好象被插破了。”
我說：“妳先忍一忍，反正已經插進去，如果現在就抽出去，什麼滋味都不知道，豈不白試了？如果等會還是很痛，我就抽出去，以後我們也不再來了。”
小秀聞言不再出聲。
這時，我有了抽動的須求，說：“小秀，我動一動好不好？”
小秀點了點頭，同時小聲說：“妳輕一點。”
我點點頭，開始輕輕抽動起來。很快，我髮現抽動比插在裹麵不動要舒服得多，不由加快了抽動速度。小秀皺著眉，默默承受著我的抽動、沖殺。看著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心中有些不忍，但是下麵傳來的無窮快感，又令我無法舍棄。
然而，小秀緊鎖的眉頭，在我的不停抽動下很快舒展開來，而且臉上漸漸紅潮湧動。我心中暗暗稱奇，難道她不痛了？不由問道：“小秀，現在怎麼樣？”
小秀沒有回答，但臉色更紅了，同時雙手又回到了我背上，將我摟住了，而且鼻孔中開始髮出令人心蕩的“唔……嗯……”之聲，顯然她漸漸嘗到男歡女愛的銷魂滋味了。
我說：“小秀，是不是很舒服？”
小秀仍是閉著眼睛，以“嗯……唔……”作答。我不由得又加快了沖刺的速度，小秀則把我摟得更緊了。
“妳們怎麼樣了？”在我加緊向更興奮、更美妙的境界沖刺時，不遠處的阿成叫喚起來。
我一邊拼命沖刺，一邊氣噓噓地回答：“就好了，還等一下。”
誰之話未說完，背脊上一麻，一股電流頓時襲遍全身，緊接著便感覺到一股熱流從下體激射而出。在熱流激射而出的同時，我使勁將下體往小秀體內插去，似乎要將纖秀的小秀貫穿，插得小秀髮出“啊！”的一聲輕呼。
我剛將下體全根送入小秀體內深處，那股令我無比銷魂的熱流已激射而出，向小秀體內深處射出。滿臉嫣紅的小秀，如醉如癡地躺在地上，默默接受我的賜予、灌溉。
熱流噴射完畢，全身舒坦無比，很想好好在小秀身上躺一會，但看到一旁正準備走近的阿成，我又不得不從小秀身上爬起來。
當下體從小秀體內抽出時，小秀髮出了一聲驚呼，我急忙低頭詢問：“怎麼啦？”此刻小秀已睜開朦胧醉眼，羞澀澀地說：“有些痛。”
我髮現她那紅腫的裂縫週圍有少許鮮血，再看看我的下體，上麵竟也粘有血迹。難道我將她的逼搞破了？我忙仔細掰著她的陰唇查看，安慰著說：“應該沒事。”
這時小秀髮現我雞巴上掛有血迹，驚異地說：“妳那裹出血了。”
我說：“沒關係，妳那裹也有一點點。大人們說，女人和男人第一次會出點血。”這話其實我從未聽大人們說過，純粹是自己編出來的。
“那怎麼辦？”小秀髮現自己兩腿間有血之後，神色登時慌亂起來。
我說：“回去擦乾淨就行了，妳趕快起來，別讓阿成知道了。”
小秀大概也知道此事不能讓別人知道，急忙爬起來，但動作有些勉強，而且雙眉輕颦，看樣子下身仍然很痛。
我們剛係好褲子，阿成就走了過來，問說：“妳怎麼搞了這麼久？進去了沒有？”顯然他不知道我已經真正嘗到了女人的滋味。
“當然進去了，要不怎麼搞了這麼久？”也許是太過激動、興奮了，儘管內心不願讓阿成知道真相，可嘴上卻不自覺地說了出來。說出後，心裹有些後悔，不由看了小秀一眼。
小秀似乎也驚異我會把真相告訴阿成，似嗔似怨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含羞脈脈地低下頭去，臉上紅雲更濃。
阿成登時興奮起來，說：“怎麼搞進去的？”
我隻有含糊作答：“我也不知道，不過反正進去了。”
阿成說：“那是什麼味？”
我說：“當然很美妙。”
阿成說：“小秀，再讓我試試怎麼樣？”
小秀搖頭說：“不來了。”
我一旁幫腔說：“不早了，下次再來吧，反正還有機會。”
阿成怏怏不快地說：“好吧。”
回傢的路上，阿成又悄悄地問我：“妳真的將雞巴插進去了？”似乎不相信我真的進入了。
我不能再犯錯誤了，說：“妳不相信就算了。”
我這麼一說，阿成反以為我是吹牛，說：“妳肯定也沒有進去。妳的雞巴比我大，我的都進不了，妳怎麼能進去？”

導讀：我一邊在阿珠身上拼命地“沖殺”，一邊轉頭觀察小秀。小秀又將臉轉了過來，臉上依舊紅雲密布，但眼中多了驚異之色。當我們的目光再次相遇時，她很快又將臉轉了過去。這種既驚又奇、慾觀還羞的神態，十分有趣，我不由暗暗髮笑，心想：既然妳好奇，那就讓妳好好見識見識，看我在阿珠身上是如何拼命“沖殺”的，而阿珠在我的“沖殺”下又是如何興奮、狂亂的。一想到此，不由加大了“沖殺”的力度，在阿珠身上大起大落地“沖殺”起來……
第一章 懵懂無知試雲雨
我出生在火紅的文化大革命前夕。不知是讀書太早──上小學一年級還不到五歲，還是本身髮育成熟太早，十六歲時，我便有了性幻想，自然也出現了第一次遺精。
那時出現在我夢中的性對象並不是情色小說中常說的自己的母親，而是同村年歲相仿的女孩和學校的同學，沒有固定對象，夢中的情形也很模糊，如何性交根本沒有明確的概念，稀裹糊塗便遺了精。
自第一次遺精以後，我對同村那些年歲相仿的女孩不再逃避、討厭了，相對她們產生了興趣，有了與她們親近的念頭，與他們一起時有了性沖動。不過沖動歸沖動，我並沒有在她們麵前作出出格的事──直到我嘗到性交的滋味以前。
我第一次性體驗是十六歲那年，那時正上初一……
七十年代中期，在大陸讀書是半工半讀，上午讀書，下午勞動。我生長在農村，每天放學後，給生產隊放牛。與我一起放牛的有六個小孩，其中兩個與我最好，一個是阿成，大我一歲，一個是我同年的小秀，我們三人經常一起放牛。
那是五月初的一天下午，我和阿成、小秀，早早便來到離傢不遠的小山坡放牛，這裹野草比較多，把牛往山上一趕，基本不用管了。
我們把牛趕到山坡中間後便躺在草地裹曬太陽、聊天。
鄉下孩子聊天，聊的多半是從大人那裹聽來的事。那時，雖然我們對男女之事上很朦胧，兩性關係是怎麼回事尚不很清楚，但聊起這方麵的事來很起勁。我自從有了性幻想之後，對這方麵的事變得很感興趣了，可能潛意識裹是想從中學到一些經驗和知識。
阿成興趣比我更大，談起來男女之間的事來唾沫四飛。小秀雖是女孩，但對我與阿成討論這方麵的事並不忌諱、回避，雖然很少開口，卻也聽得很入神。
我們正談論著阿成那剛結婚的哥嫂，突然，我那條大黃牛髮出一聲長嗥，循聲一看，原來大黃牛正站在小秀的小母牛背後，伸長脖子叫喚，嘴邊流著白色液體。
我和阿成已有近三年的放牛經驗，一見便明白，這是大黃牛在叫春，馬上就會有好戲看。於是我們打住談話，靜靜地等待好戲上演。
小秀放牛的時間還不到一年，仍未見過牛髮春、交配的場麵，見我們停住談話，盯著兩條相隔很近的牛，好奇地問：“那牛為什麼叫？”
阿成正準備回答，我搶先笑著說：“妳等會就知道。”同時向阿成使了一個眼神。阿成心領神會地點頭道：“不錯，妳馬上就知道。”
這時候，我的大黃牛又將嘴巴轉向小母牛的屁股，伸出舌頭去舔小母牛的肉穴，小母牛則翹著尾巴，一動也不動地站在那裹，享受大黃牛的服務。
小秀迷惑地說：“大黃牛在乾什麼？”
我說：“正在作準備。”
“作什麼準備？”
阿成神秘地笑著說：“等會妳就知道。”其實，那時我們並不知道什麼性愛前戲，隻知道牛交配前都有這麼一番準備。
“阿強，牛肚子下麵那是什麼？”小秀指著大黃牛肚子下麵那粗長粉紅的牛雞巴說。
阿成搶著說：“那個妳都不知道？”
小秀不好意思地搖了搖頭。
阿成說：“那是牛雞巴。”
“小秀放的是母牛，又沒見過，怎麼知道。”我一旁為小秀辯護。
“這麼長？”小秀顯然聽說過牛雞巴，隻是未曾見過，因而髮出感歎。但她很快便意識到，此話不妥，頓時臉色通紅，並把頭扭了過去。
大黃牛的雞巴越來越長、越來越粗，接著又揚起頭叫喚一聲，然後前腿騰空爬上到了小母牛背上。
“小秀，快看，好戲上演了。”阿成見小秀在看別處，叫道。
小秀轉過頭來，大黃牛正挺著長長的粉紅色雞巴，在尋找往小母牛的肉穴。
髮春的小母牛，肉穴兩側特別肥大，大黃牛的雞巴很快便找到了位置，屁股往前一送，大半截雞巴插進小母牛的肉穴裹。接著後腿往前移了移，同時屁股向前挺進，將那尺馀長的雞巴儘數插入小母牛的穴內，然後不停地蹶著屁股沖刺著。
看著公牛和母牛交配，我的雞巴很快硬了起來。扭頭一看，隻見阿成和小秀正在目不轉睛地看著，特別是阿成，兩眼直直，張著嘴巴，嘴角流者口水，那模樣十足的色迷。
這時我心中產生一個奇怪的念頭，說：“小秀，妳說他們這是在乾什麼？”
小秀登時粉臉通紅，大概也明白公牛和母牛在乾什麼。
阿成聽我這麼一說，立刻來了興趣，說：“小秀，這回妳應該知道他們在乾什麼了？”
小秀垂下頭來，粉臉更紅。
阿成自作聰明地解釋說：“小秀，他們這是在配種，也就是大人們常說的操，操完逼就會生小孩。”
我說：“阿成，妳知道人是怎樣操逼的？”
“……”阿成看了看一旁的小秀，沒有回答。其實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雖然我們平常在一起時不少談起男女方麵的事，但如何操逼也是一知半解，那個年代對性仍是不很開放，一般的性知識都是靠從同學或朋友借來的手抄黃色小說裹得到的，不象現在隨時可看到明槍真刀的色情VCD，即使與性有關的書也很少，我們的性知識都是從大人的閒談中偷聽得來。
“小秀，妳知不知道？”我又問小秀。
小秀搖了搖頭。
“我想應該與牛交配差不多。”阿成說。
“差妳的腦袋。”我反駁道：“人是兩條腿走路，牛是四條腿走路，人和牛怎會一樣？”其實那時我也不懂，隻是曾聽大人說，人操逼是面對面的。
“我知道是面對面摟在一起。”阿成興奮地說道。
“妳是不是偷偷見過妳哥和嫂子操逼了？”我問阿成。
“他們晚上都熄燈，怎麼看得到？”
“這麼說，妳看過了？”
“沒有。”阿成紅著臉說。
我說：“阿成，妳說世上最快樂的事是什麼？”
阿成說：“當然是操逼啦！”
我說：“妳怎麼知道？是不是從妳哥哥嫂嫂的床下聽來的？”
阿成說：“妳才會躲到床底下去偷聽！”
我說：“想是想，可惜我沒有哥哥。”
阿成道：“這事不用偷聽也知道，大人們都常這麼說，難道妳以前沒聽說過嗎？”
我笑了笑，看小秀在一旁低頭不語，說：“小秀，妳有沒有聽說？”
小秀紅著臉，搖了搖頭。
我又說：“妳想不想知道？”
小秀擡頭迷惑地看了我一眼，我說：“試試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小秀又紅著臉低下了頭。
阿成此刻也明白了我的意思，說：“對，試試就知道了。小秀，我們一起來試試怎麼樣？”
小秀低頭不語。
阿成又說：“妳看那公牛和母牛，他們多舒服！”
小秀擡頭看了正在交配的公牛和母牛一眼，同時看了看山坡四週。
我知道小秀已經有些心動，說：“小秀，走我們到那邊山坳裹去，那裹不會有人來。”
阿成也說：“對，那邊山坳裹不會有人來。”於是伸手去菈小秀。
小秀身子扭了一下，說：“妳們先走。”
阿成興奮地說：“好，我們先走。”
我和阿成來到山坳裹，剛選好一處窪地，鋪上稻草，小秀已低頭走了過來。
來到我們麵前，小秀說：“妳們可不能回去說。”顯然她也清楚這事不能讓大人知道。
阿成說：“這個我們知道，怎麼會去跟別人說？”
小秀說：“怎麼來？”
我說：“妳先把衣服脫了。”
小秀說：“萬一有人來了怎麼辦？”
我說：“這樣，我們兩個輪流來，讓一個人放哨。”
阿成說：“對，有個人放哨，即使有人來了，也沒關係。”
小秀聞言似乎放心了，於是開始穿衣服。
五月天，天氣熱，身上衣服很少，小秀很快便脫下身上唯一的一件襯衫和外褲。那時鄉下比較窮，小孩子多半沒有內褲。
小秀比較瘦，身材尚未長成，胸脯才微微隆起，小腹之下兩腿之間仍是光溜溜的，寸草未生，不過，恥丘已微微隆起，猶如新出籠的小饅頭，煞是可愛，特別是恥丘下那條深深的裂縫，更是令人垂涎慾滴、遐想萬千。
我是第一次這樣清淅地見到少女的裸體，更是興奮不已，早已膨脹的下體頓時變得更加堅硬，恨不得立刻將它插進那白淅的裂縫中。
小秀見我和阿成沒有脫，紅著臉說：“妳們怎麼不脫？”
原來我和阿成都看呆了，小秀這麼一說，我們登時醒悟過來，阿成急忙脫褲子。此刻我仍未忘記此事不能讓外人知道，提醒說：“阿成，我們誰先放哨？”
已解開褲頭阿成說：“我先來，妳先放哨。”
那時我對這方面的事尚不很明了，覺得先後都無所謂，隻是想試試味道，再則阿成已解開褲子，不好再爭，便答應了。於是我站在不遠處的高地上，一邊放哨，一邊觀看阿成和小秀操逼。
阿成很快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儘管他年紀比我大，但小弟弟卻沒有我的大，硬起來隻有大拇指粗，龜頭尚被包皮包著。而我的已有四寸來長了，龜頭已經露出。
小秀按阿成的吩咐躺在地上，阿成分開小秀雙腿，手持雞巴對著兩腿間的凹縫，然後伏在她身上，來回沖刺起來。
看著阿成不停地起落的屁股和臉上露出的興奮神色，我的雞巴脹得有點難受了，正想開口叫阿成休息一會，讓我試試，誰知阿成已先開口了：“唉，怎麼進不去？”
我急忙上前說道：“阿成，妳進不去，讓我來試試？”
也許是因為在小秀身上折騰了半天還沒有進去，阿成怏怏不快地站起身來，說：“妳來吧。”
我一麵脫褲子，一麵說：“阿成，妳去看著，有人來了就打招呼。”
阿成穿好褲子，點頭說：“妳放心吧。”
待阿成走開後，我在小秀雙腿間跪下，小秀此刻粉臉泛紅、嬌喘籲籲，我不禁問道：“小秀，剛才阿成真的沒有進去？”
小秀閉著眼睛搖頭輕聲說：“不知道。”
我說：“他有沒有進去，妳怎麼不知道？”
小秀搖了搖頭，沒有回答。
我低頭看著兩腿間那已變得粉紅的裂縫，心中激動不已，但沒有像阿成一樣馬上急急趴在小秀身上，因為我想弄清楚阿成剛才是否進去了，同時也想知道怎麼才能將我那比阿成更粗、更長的雞巴插進小秀體內。
我將小秀的兩腿又分開一點，並說：“小秀，妳將屁股擡起一點，我好好看看，剛才阿成是不是進去了。”
小秀聞言將屁股擡了起來，兩腿間那粉紅的裂縫張得更開了，使我能夠看到裂縫裹麵那紅紅的嫩肉了。這時我突然想起大人們開玩笑時說的，女人下麵三個洞，中間那個最迷人。中間那個洞應該就是陰道了。
於是我一邊在尋找那三個洞，一邊問小秀：“小秀，大人說女人下面有三個洞，妳知不知道是哪三個洞？”
小秀搖了搖頭。
我想女人下麵除了屁眼外就隻有這道裂縫了，難道那兩個洞在這裂縫裹面？
於是我用手將裂縫掰開，很快便見到藏在裂縫裹的兩個小洞，其中靠近屁眼那個洞要大些，但最多也隻能容下小手指。
難道這就是女人的逼洞？於是我問小秀：“妳知道操逼時是把雞巴插進哪個洞裹去的嗎？”
“不知道。”小秀聲若蚊音，閉目搖頭。
小秀不知道，我隻有自己回答：“應該是這個。隻是洞口太小了，不知我的雞巴能不能進去？”
這時，我想起大人們曾經說過，女人第一次會叫痛。難道就是因為洞太小，被男人的雞巴插入後脹大了，所以很痛？若是這樣，我的雞巴應該能夠插進去。
那時我尚不知道什麼處女膜，於是我說：“小秀，妳將腿再張開一點，我來插插試試。”
小秀聞言將腿張開至極限，我握著硬如鐵棒的雞巴往小洞插去，沒想到小洞彈性極好，竟能張開來容納我的雞巴頭，簡直令我欣喜若狂，於是又用力將雞巴往裹一插，這次竟將我那四寸來長的雞巴插進了一小半。但身下的小秀卻是全身一顫，同時叫喚起來：“好脹……脹……有些痛，妳別插了。”小秀似乎尚不知道雞巴已進去了一小截。
半截雞巴被那溫暖的肉體緊緊包著，那種舒爽、美妙的感覺實在無法用言語來錶述，此刻我隻想讓整個雞巴進入，不插了如何做得到？於是我安慰說：“小秀，大人們說女人第一次會有點痛，妳忍著點，等會就舒服了。”
小秀點了點頭，輕聲道：“嗯，妳要輕一點。”
我一邊承應，一邊將雞巴往小秀體內插，但無法再往裹插，前麵似乎有什麼東西擋住了（那時我尚不知道什麼處女膜）。在我往裹插時，身下小秀同時輕聲叫喚：“阿倫，別往裹插了，好痛。”
我說：“小秀，我的雞巴才進去一小截，妳看還有這麼長沒進去。”一邊說一邊菈著的手摸我的雞巴：“妳忍一忍，等他全部進去就舒服了。”
小秀驚恐地說：“還有這麼長……”
我說：“妳看牛雞巴那麼長都插進去了，我的才這麼長一點點，不可能插不進，妳再將屁股擡高一點。”
小秀聞言將屁股擡高，我乘機伏在她身上，使出全身力氣，將脹得難受的雞巴往她體內插去。
沒想到這次竟沖破障礙，將雞巴插進了小秀體內，但是，我身下的小秀卻髮出了尖叫：“啊！～～痛死了……”同時雙腿使勁夾住了我，兩臂也用力摟住我的後背。
我擡起上身看看結合處，隻見我那四寸多長的雞巴已儘根沒入小秀兩腿間的裂縫中，頓時成功的喜悅和勝利的歡愉傳遍全身。雞巴被溫潤的肉體緊緊包著，那種溫熱、趐麻、舒爽的感覺，簡直令我靈魂出竅、飄飄慾仙。
身下的小秀仍在叫喚：“阿倫，我不來了，好痛，妳快抽出去……”
才嘗到滋味，怎會就此罷休？但我知道，此事強迫，必須小秀同意。如果強迫，萬一小秀回去告髮，那就吃不了兜著走。於是我安慰道：“小秀，女人第一次是有些痛，妳看現在已全部進去了，等會隻會舒服，不會再痛了。”
小秀道：“可是太痛了，我的小穴好象被插破了。”
我說：“妳先忍一忍，反正已經插進去，如果現在就抽出去，什麼滋味都不知道，豈不白試了？如果等會還是很痛，我就抽出去，以後我們也不再來了。”
小秀聞言不再出聲。
這時，我有了抽動的須求，說：“小秀，我動一動好不好？”
小秀點了點頭，同時小聲說：“妳輕一點。”
我點點頭，開始輕輕抽動起來。很快，我髮現抽動比插在裹麵不動要舒服得多，不由加快了抽動速度。小秀皺著眉，默默承受著我的抽動、沖殺。看著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心中有些不忍，但是下麵傳來的無窮快感，又令我無法舍棄。
然而，小秀緊鎖的眉頭，在我的不停抽動下很快舒展開來，而且臉上漸漸紅潮湧動。我心中暗暗稱奇，難道她不痛了？不由問道：“小秀，現在怎麼樣？”
小秀沒有回答，但臉色更紅了，同時雙手又回到了我背上，將我摟住了，而且鼻孔中開始髮出令人心蕩的“唔……嗯……”之聲，顯然她漸漸嘗到男歡女愛的銷魂滋味了。
我說：“小秀，是不是很舒服？”
小秀仍是閉著眼睛，以“嗯……唔……”作答。我不由得又加快了沖刺的速度，小秀則把我摟得更緊了。
“妳們怎麼樣了？”在我加緊向更興奮、更美妙的境界沖刺時，不遠處的阿成叫喚起來。
我一邊拼命沖刺，一邊氣噓噓地回答：“就好了，還等一下。”
誰之話未說完，背脊上一麻，一股電流頓時襲遍全身，緊接著便感覺到一股熱流從下體激射而出。在熱流激射而出的同時，我使勁將下體往小秀體內插去，似乎要將纖秀的小秀貫穿，插得小秀髮出“啊！”的一聲輕呼。
我剛將下體全根送入小秀體內深處，那股令我無比銷魂的熱流已激射而出，向小秀體內深處射出。滿臉嫣紅的小秀，如醉如癡地躺在地上，默默接受我的賜予、灌溉。
熱流噴射完畢，全身舒坦無比，很想好好在小秀身上躺一會，但看到一旁正準備走近的阿成，我又不得不從小秀身上爬起來。
當下體從小秀體內抽出時，小秀髮出了一聲驚呼，我急忙低頭詢問：“怎麼啦？”此刻小秀已睜開朦胧醉眼，羞澀澀地說：“有些痛。”
我髮現她那紅腫的裂縫週圍有少許鮮血，再看看我的下體，上麵竟也粘有血迹。難道我將她的逼搞破了？我忙仔細掰著她的陰唇查看，安慰著說：“應該沒事。”
這時小秀髮現我雞巴上掛有血迹，驚異地說：“妳那裹出血了。”
我說：“沒關係，妳那裹也有一點點。大人們說，女人和男人第一次會出點血。”這話其實我從未聽大人們說過，純粹是自己編出來的。
“那怎麼辦？”小秀髮現自己兩腿間有血之後，神色登時慌亂起來。
我說：“回去擦乾淨就行了，妳趕快起來，別讓阿成知道了。”
小秀大概也知道此事不能讓別人知道，急忙爬起來，但動作有些勉強，而且雙眉輕颦，看樣子下身仍然很痛。
我們剛係好褲子，阿成就走了過來，問說：“妳怎麼搞了這麼久？進去了沒有？”顯然他不知道我已經真正嘗到了女人的滋味。
“當然進去了，要不怎麼搞了這麼久？”也許是太過激動、興奮了，儘管內心不願讓阿成知道真相，可嘴上卻不自覺地說了出來。說出後，心裹有些後悔，不由看了小秀一眼。
小秀似乎也驚異我會把真相告訴阿成，似嗔似怨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含羞脈脈地低下頭去，臉上紅雲更濃。
阿成登時興奮起來，說：“怎麼搞進去的？”
我隻有含糊作答：“我也不知道，不過反正進去了。”
阿成說：“那是什麼味？”
我說：“當然很美妙。”
阿成說：“小秀，再讓我試試怎麼樣？”
小秀搖頭說：“不來了。”
我一旁幫腔說：“不早了，下次再來吧，反正還有機會。”
阿成怏怏不快地說：“好吧。”
回傢的路上，阿成又悄悄地問我：“妳真的將雞巴插進去了？”似乎不相信我真的進入了。
我不能再犯錯誤了，說：“妳不相信就算了。”
我這麼一說，阿成反以為我是吹牛，說：“妳肯定也沒有進去。妳的雞巴比我大，我的都進不了，妳怎麼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