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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1 15:39:59 12
我是一名偵探,準確的說是一名私人偵探,今年35歲,因爲工作的原因,我不會說出我的真名,你們暫且可以叫我李迪。
我經營著一家名爲雷石科技有限公司的公司,爲什麽叫這麽個名字,雷石只是自己覺得霸氣,至于有限公司嘛,你們知道的,現在但凡公司,都叫有限公司。爲了賺錢,事實上,我的很多經營手段都是不合法,甚至是見不得光的,所以,爲了確保萬無一失,我的公司只有2個人,我是總經理兼偵探、兼技術員,我老婆是接待員兼助手、兼會計,說白了就是我跑腿,她收錢……
(一)
我是一名偵探,準確的說是一名私人偵探,今年35歲,因爲工作的原因,我不會說出我的真名,你們暫且可以叫我李迪。
我經營著一家名爲雷石科技有限公司的公司,爲什麽叫這麽個名字,雷石只是自己覺得霸氣,至于有限公司嘛,你們知道的,現在但凡公司,都叫有限公司。爲了賺錢,事實上,我的很多經營手段都是不合法,甚至是見不得光的,所以,爲了確保萬無一失,我的公司只有2個人,我是總經理兼偵探、兼技術員,我老婆是接待員兼助手、兼會計,說白了就是我跑腿,她收錢。
接觸過私人偵探的人都知道,其實現在這一行並不好做,國家對這一行業的不認可不說,單單就這行業的競爭程度,某些時候都已經到了不擇手段的地步,既然本身行業都是非法的,誰又會在乎再多做幾件非法的事呢?
做這一行我也是迫于無奈。4年前我還是一名員警,而且是專門搞技術的警察,家境殷實,一切的緣由來自4年前一場失敗的投資,先是身爲大學教授的岳父岳母在一次技術投資中被騙,欠下數百萬外債,緊接著從事風投的父母想幫一把親家,也想狠賺一筆光榮退休,在一場堪稱豪賭的投資中輸得一塌糊塗,不僅砸進自家2000多萬資金,還將朋友和高利貸借來的近3000萬資金賠個精光,于是乎我這個曾經的富二代不僅一夜返貧,而且還不得不跟在大學教英語的绮妮雙雙辭去了工作,利用自己的技術和資源優勢,開起了這家目前而言對我們來說來錢最快的行當。
4年來我們沒日沒夜的辛苦著,總算將高利貸全部還清了。我知道,說那麽多,各位客官對這些都不感興趣,所以我還是來介紹介紹我的助手吧,我的老婆大人绮妮,這個感興趣了吧。
绮妮比我小3歲,身高1米62,按我的審美觀,绮妮不是那種看一眼就會被吸引住的美女,在美女如云的大都市,估計論姿色只能勉強算中等吧,但只要把她放單飛,她的身邊永遠會圍著一群蒼蠅,其實當年她還是單身時,並不怎麽出衆,她的魅力來自于婚后,尤其是在生了小孩以后,那增一分嫌胖,減一分嫌瘦的恰到好處的豐腴,配合上她淡雅、恬靜的氣質,舉手投足間盡顯一個少婦獨有的輕熟吸引力。
當然,最讓人難以抗拒的是她的眼神,若有若無的一絲迷離,足以輕易挑起任何男人的征服欲望。
婚后某次在外吃飯,我開玩笑說,下至17,上至70,她大小通吃,簡直就是所有色男的殺手。
她咯咯的笑著錘我一下,胸前泛起的滾滾乳浪,讓我能夠聽見鄰桌對面那位跟女友吃飯的四眼喉嚨里艱難而清晰的“咕噜”聲。
我偷偷跟老婆耳語了幾句,老婆掩嘴偷笑著,過了一會兒,四眼剛拿起飲料,老婆忽然將衣領往下一拉。“噗——!”四眼一口橙汁噴在了對面女友的臉上。我跟老婆拿起包哈哈大笑著跑出了餐廳。
這天下午5點,工作室里,我正無聊的玩著一個名叫“攻城掠地”的網游。其實所謂的工作室,就是我們租住的一間2臥公寓的客廳。
“老公,我們這個月又要是負數了。”忽然聽見老婆的聲音。
“不會吧?”我的注意力依然在電腦上。
“我們每個月房租、油費、采購、寶寶和家里各種開銷得18萬。今年市場不景氣,最近3個月我們接的單都不多,5月份4個單,只勉強余了3萬;6月份本來賺了27萬,你采購設備35萬,負8萬。這個月到目前爲止只收入7萬,如果再沒有大單過來,這個月咱倆得喝西北風了。”绮妮推了推眼睛上防輻射的黑框眼鏡。
我有些意識到目前存在的困難,放下了手中的滑鼠,皺皺眉:“這麽嚴重?”
老婆重重的點點頭:“而且下個月有一筆200萬的款必須得付。”
“我們目前帳面有多少?”
“80萬。”
“這麽少?”我有些吃驚,這幾年做得順風順水讓我對錢幾乎沒怎麽在意,沒想到只幾個月稍微生意差點,情況就這麽嚴重。
“有沒有可能融資?”情況比我想像中的嚴重。
“那也得先在下個月把那200萬還上。”
“120萬。”我痛苦的揉著眉頭,“要不咱們把車先暫時抵押了?”
“我問過了,抵押公司只同意抵押60萬。”
“什麽?!我那可是卡宴!他們怎麽不去搶!”我驚叫一聲。
老婆看我一眼,沒有接話。我當然知道,對抵押公司來說這時候是最容易賺錢的時候,換家公司也是這樣的結果。
“咱們手頭上還有單嗎?”
“倒是還有7、8個,但要麽單太小,要麽給的價錢不合適。”
“線上的單呢?”
“有幾個,不過……”老婆欲言又止。
“你拿過來我看看。”
所謂“線上的單”,是指某些委托人不方便出面,而通過網上下的單,這些單大多出價很高,但往往意味著風險和非法。這也是我們一直沒有加入所謂的偵探聯盟網,只單線接活的原因,這些活往往來自于口口相傳,當然也有些偶然找到我們的。
線上的單也不多,只不過與以往相比,出價都不高,有2條倒是出價挺高,但看看內容,我只能擺擺頭,出價高還得看有沒那命花。
“你看這家怎麽樣?”思索了很久我抬起頭對老婆說。
绮妮走到我身邊,很自然的坐在了我的腿上;“你是說這個單?”
她俯身過去試圖將電腦上的內容再看清楚些。而我的眼睛自然而然落了下去。绮妮的身材更與西方人類似,胸大、腰小、屁股大。今天她下身穿了一件淺藍色短裙,上身是白色的百褶襯衣,坐在我腿上,上身前傾時,襯衣拉起露出一截白皙,現出左右對襯的兩條優美的腰線,再往下,因臀部自然后撐緊繃出的那到完美的蜜桃弧讓我頓時有了反應。
我佯裝湊進了去看,卻是摟在了她下擺微微翹起的襯衣下恰如溫玉的小腹。右手則從她襯衣下面往上向她胸口前進,卻被胸口的襯衣擋在她胸罩下方,試圖稍稍用點力,卻明顯感覺緊繃的襯衣不堪重負,有撕裂的趨勢。我只好放棄,伸出手來,將绮妮胸前的扣子解開,解開第三顆時,襯衣上領仿佛被約束了太久的瞬間崩開,整個衣服顯得忽然寬松了很多。我順勢將手伸進了她襯衣里,結婚快8年了,又生過小孩,可那對白花花的大饅頭依然沒有任何要下垂的傾向,顛在手里沈甸甸的,一抖顫顫巍巍晃動著。
“不要。”當我的手指鑽進她胸罩的邊沿,將那顆粉嫩的小葡萄夾在手指間時,绮妮拿下我的手,迅速的從我身上跑開,一路跑進了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