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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1 15:35:47 7
僻靜的山洞里傳來陣陣低低的嬉笑聲和詭異的噗呲聲。
  溫思思躲在薔薇從中,含羞帶怯卻又充滿了好奇地從石縫中向里面張望。
  此處是溫府夏日納涼的所在,以太湖石壘成假山,山腹中空,安放著涼塌軟席以及日用物品,夏日里各處炎熱,唯獨此間清涼舒爽,溫思思的父親溫潤之從前便時常帶著她來這里玩耍。
  只是如今溫潤之臥病在床,久已不能下榻,卻不知道是誰在里面玩鬧?
  溫思思找到一個圓圓的小孔,湊近了把眼睛貼上去努力觀瞧。
  迎眼就看見兩團白生生的嫩肉,卻是溫潤之去年新納的小妾喬氏赤身露體雙目緊閉,面朝著溫思思的方向張開兩條腿,她的兩只手一只按在淫穴的花核上不停揉搓打轉,一只插進花道里進進出出,晶亮的淫液不斷從她陰戶中流淌而出,一些順著大腿蜿蜒而下,另一些滴在地面上,發出輕微的撲撲聲。
  喬氏的身后,一個看不清臉的男人將她攔腰抱著,一條赤裸結實的大腿從喬氏兩腿之間伸出,正頂在她陰戶正中,還隨著她手指抽插的節奏不停摩擦她的陰戶,引起她一陣陣顫抖的淫叫。而男人的兩只手一邊一個握住她的乳,揉捏摩挲,兩只瑩白的嫩乳便在那大手中被攥出各種形狀。
  “爺,奴快癢死了,快點插奴吧!”喬氏呻吟著。
  “騷貨,爺沒心思操你的髒穴。”一個冷硬的男人聲音慢慢說著。溫思思嚇了一跳,這個聲音怎幺如此熟悉,莫非是……
  另一個氣喘籲籲的女人聲音跟著響了起來:“爺,你老這幺引逗我們又不肯操,奴要被你折磨死了。”卻是溫潤之另一個妾春霞。
  男子冷笑一聲,說:“老頭子平日里操的你們還不夠嗎?淫蕩的母狗!”
  “老爺那話兒又軟又小,哪能跟爺比。”喬氏氣喘籲籲地說。
  只聽啪一聲響,卻是那男子惡狠狠一巴掌抽在喬氏臉上,打的喬氏白嫩的臉頰頓時起了幾個指頭印,男子隨手抓過塌上一個黑長的棒子,噗呲一聲插進喬氏的陰戶,大力抽插起來,跟著冷冷地說:“賤人,爺們的事豈是你能插嘴的!”
  喬氏“啊”的尖叫了一聲,忽然喘息不止,斷斷續續地說:“爺,再大力些,使勁,使勁操我!”
  “賤人!”男子順手又是幾個耳光。
  喬氏長叫一聲,陰戶中撲出一道白水,整個人挂在男子的腿上抽搐不止,卻是泄身了。
  男子嫌棄地抖腿把她甩在地上,又踢了一腳,罵道:“賤人,髒了爺的腿。”
  喬氏一倒下,男子原本躲在黑暗處的臉露了出來,溫思思瞪大了眼睛,果然是長兄溫遇!
  只見溫遇同樣渾身赤裸,露著肌肉緊實的小腹和胯下粗長的男根,只是此時男根有一半含在春霞口中,雖然她盡力吞吐,還是只能吞下大半,剩下的一部分露在外面,尺寸驚人。
  “爺,操我啊。”春霞陶醉地吮吸著肉棒,含糊不清地說。
  溫遇從喬氏陰戶中抽出那條黑棒,上面還淋淋漓漓滴著喬氏的淫液,噗呲一聲又插進了春霞的陰戶,春霞發出一聲暢快的長呼。
  溫思思只覺得小腹處一熱,似乎有什幺東西順著亵褲流了下來,她兩腿發軟,呼吸也急促起來,她不敢再看下去,只能扶著石壁慢慢站起,悄悄地往外挪。
  只是她此時心神不定,渾身無力,繡鞋踩到了一個小石子,一個趔趄驚叫了出來。
  “誰?”洞里的溫遇一腳踢開春霞,撅著胯下的巨物沖了出去。
  他只看到一個嫩黃色的衣衫影子,但他的目光立刻陰沈下來,很好,是那賤婦的女兒。
  夜幕四合,溫思思泡在浴桶里,心神不定。
  白日山洞里那一幕重又浮現在眼前。男人粗長的肉棒,女人淫蕩的呻吟,花穴處泥濘的白沫……溫思思只覺得身下又有東西滲了出來,一點點融進了水中……
  她覺得花穴里越來越癢,越來越空虛,像有無數的蟲蟻在啃噬她一般,癢到難以忍受。
  溫思思在迷亂中回憶著喬氏的樣子把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突出的肉核上,輕輕摳了一下。
  “啊!”她短促地低呼了一聲,渾身顫抖,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在她腦中炸裂,她幾乎是立刻就噴出了一大股汁液。
  浴桶里的水越來越涼,溫府深閨嬌養的女兒就在這寂寂深夜里一次又一次用白嫩的手指帶自己進入從未體驗過的,淫猥淪落的愉悅中……
02身死
  “老爺,春霞在大爺房里……”管家吞吞吐吐地說。
  溫潤之灰敗的臉上泛出兩團潮紅,他喘息著說:“喬氏呢?豔娘她們幾個呢?”
  “昨兒晚上都在大爺房里……”
  “逆子!逆子!我要去告官,我要殺了他!”溫潤之高叫一聲,突然咳出一大口血,撲倒在了床邊。
  “老爺,老爺?”管家叫了幾聲不聽答應,立刻拔腿跑出去大喊,“來人呐,請大夫!”
  中午,溫府換下所有的豔色裝飾,從里到外一片白汪汪,溫潤之病逝。
  溫思思服齊蓑,跪在白色孝幔后哀哀哭泣。
  溫家主母,溫遇之母早已亡故,繼室趙氏——也就是溫思思的生母,也于數年前去世,此時偌大府中只剩下溫遇和溫思思兄妹兩人。
  “老爺那些姨娘通房們怎幺處置?”管家小心翼翼地問新主子溫遇。
  “賣了。”溫遇冷冷地說。
  管家一陣猶豫:“傳出去怕不好聽吧?”
  “不是樓子里出來的就是奴婢提上來的,難不成讓我養著她們?”溫遇橫了他一眼。
  管家心頭一涼,慌忙低頭退下。
  溫遇向孝幔里橫了一眼,溫思思便覺一股涼意從頂心滲到腳底,她頓時明白,這個家她恐怕是待不住了,得趕緊想辦法離開才行。
  她和溫遇,有仇,殺母之仇,不共戴天!
  溫思思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出一聲,只默默地掉著眼淚。
  至夜時,溫潤之的姬妾都已經被處理干淨,他慣用的管事也被清洗了一遍,各處換上了溫遇的人。
  孝子孝女要徹夜守靈,但是下人們並沒有給溫思思送衣衫被褥,任由她跪在冰涼的地面上,連吃喝也沒有一口。
  二更時,溫遇一個眼色,所有的下人齊齊退下,靈堂里只剩下他兄妹二人,映著白森森的經幡,越發陰森可怖。
  溫思思膝蓋已經紅腫,但她不敢抱怨,如今她一個孤女,搓圓搓扁都在溫遇一念之間,她不敢惹他。
  溫思思愁腸百結。她娘趙氏乃是瘦馬出身,當初爲了進門使盡手段,活活氣死了身懷六甲的溫遇娘,仇恨早就結下,溫遇如今要收拾她,也並非沒有道理。
  可是,在她懂事以后,分明是極力地想要彌補,猶記得當年趙氏挑唆溫潤之杖責溫遇,她可是合身撲上硬生生受了三杖這才讓溫潤之不得不罷手,長兄他難道只剩下恨了嗎?
  三更鼓響。溫思思眼淚已經干透,木然地倚著柱子,機械地揉著疼痛難忍的膝蓋。
  一個被燭光拉長的身影陰沈沈地壓在了她的身上。
  溫思思一個哆嗦,澀澀地說:“長兄……”
  “賤人,你也配叫我長兄!”溫遇平時喜歡習武,孔武有力,此時一把揪起嬌弱的溫思思,如同拈著一只螞蟻,他眼中盡是燃燒的仇恨,使得他一張俊美的面孔也扭曲如鬼。
  “賤人!賤人!當初怎幺不是你那賤人娘去死!”溫遇大力將溫思思掼出去,溫思思摔在黑漆棺木上,發出空洞的一聲響。
  額角處生疼,有溫熱的液體順著流下來,想必是撞出血了。
  只是不等溫思思叫疼,溫遇已經欺身而上,粗魯地掀起她的孝服向上一甩,跟著冰涼的大手直接插進她的亵褲中往下一扒,手上使力將她按在棺身之上,冷冷地說:“賤人,今天就當著老東西的面干死你!”
03破身
  溫思思驚慌失措,再也顧不得會惹惱溫遇,尖叫了起來:“長兄,哥哥,不要,我是你嫡親的妹妹!”
  “賤人,你是老賤婦生的賤種,與我有什幺相干!”溫遇抓住她的發髻把她的臉揪起來,跟著一巴掌甩了上去。
  溫思思嬌嫩的臉頰頓時腫了半邊,發髻也被打亂了,長發披散下來,額角的血,嘴角的血,映著昏黃的月色,慘淡的燭光,情形直如地獄惡鬼。
  血氣刺激了溫遇,他扯掉褲子,胯下的男根已經昂首挺立,筋脈贲張。他提著溫思思的領口左右開弓猛地一撕,只聽嘶啦一聲,孝服被從中撕成兩半,溫思思嬌嫩白膩的身軀頓時暴露在夜風中。
  乳兒雖小,但是挺翹渾圓,腰肢細弱,不盈一握,大腿豐盈,小腿筆直,最美妙的是少女粉嫩的花穴上連一絲毛發也無,光溜溜白嫩嫩香噴噴,露出中間一個風流穴口。
  溫遇胯下的男根再次翹首,映著月光流出一絲淫液。
  “求求你了哥哥!”溫思思哭叫著,哀求著,“我娘做錯了,我替她給你下跪磕頭,求你不要這幺做!”
  “晚了。”溫遇翻轉她,再次大力將她按在棺木之上背對著自己,迫使她撅起粉撲撲顫巍巍的屁股,又將尺寸可怖的男根對準花穴,接著抬起她一條白生生的腿,猛然發力,貫革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