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就幻想能有次豔遇,有個美女主動過來找你,說,帥哥,我真喜歡你,咱們做個朋友呗,可很多年過去了,依舊是夢想,但白日夢還是要天天做滴。
你還別說,老天不負有心人,這樣的好事還真來了,就在一趟長途客車上。
那時我剛結婚2年,現在想來還是讓人激動不已。
那是十幾年前,8月2號,日子記得當然清楚,因爲對我的人生步入社會階段起到至關重要的一位老者去世了,一位和藹可親的親戚。
我去給他最后送行,人嘛,都得有顆感恩之心,吃水不忘挖井人,個人認爲,正因爲我這人還算厚道,所以工作一直順風順水,也算是福報吧。
是不是有點扯遠了,話歸正題,后來我來到一個美麗的海濱城市,工作、結婚、生子,日子算是安定下來了,要送行的老者住在離我280公里左右的地級市,我是早上坐長途客車去的,下午4點左右開始回走。 來到車站上車找座位,環顧整個車廂,基本滿員,還有三個座位,有兩個雙人座各坐著男人,還有左側第二排一個兩人座坐著個美女,也就是二十多點的樣子吧(后來知道23歲),清麗可人,長長披肩烏發,鵝蛋臉,皮膚白皙水嫩,身材當然也不錯啦,正低頭看書,這時我的腦子飛轉,應該坐哪個座位呢,靠著個老爺們,一路好幾個小時,這不得郁悶死,靠著美女,是不是有點太色了?想歸想,靠近美女的思想還是占了上風,即使不說話,心里也舒服不是,但直接貿然同坐還是不好,沒有君子風度,于是問了句,請問這座有人嗎?美女忽閃著那雙大眼睛,小嘴輕輕一張,說,沒有。
這幺近了,突然感覺她眼睛里有種異樣的東西,還真說不清到底是什幺,也像是渴望點什幺一樣!哈哈!有戲,哥先坐下再說。
車行一半,我就沒話找話了,你這是回家還是出差呀?
答道出差。
高速大巴一般都是直達的,我們的目的地肯定是同一個呗。
出差辛苦呀,
我說,正好我帶著水果,吃個蘋果吧,已經洗過了,她和我客氣了兩句接著了。
我心里想,這個美女的警惕性真是不高呀,太單純了,我要是弄點迷藥啥的,這不一下子就到手了?!真到后來事實證明我想錯了,根本就不用什幺迷藥。
簡短解說,我們一路暢聊,了解到她的名字叫徐爽,她爸是個房地産開發商,有個項目在我所在的城市開發,她大學畢業后來到她爸公司,在工程部任職,負責市場調查,這次來就是考察市場前景的。
還是個白富美,我倒是有點疑惑了,這幺有錢的主爲何坐大巴來呀?她她好像看出我的疑惑,說她爸給她新買了輛寶馬轎跑,可自己剛拿到證,長途不敢開,帶司機嘛,又覺得麻煩,還不如坐大巴自由舒服,到站打車呗。
我覺得理由還是蠻充分的,和自己也沒大關系,也不用細問了,並互相留了電話,方便日后聯系。
郁悶怨天長,快樂恨日短,不知不覺快來到市區了,我要在離家就近的地方下車了,這面還沒有太大進展呢,看樣子只能來日方長了。
我說:我到站了,要下車了,有機會再聯系呀。
沒想到徐爽說,以前都是和她爸同來,司機開車,她也不用記路,來了多次也記不住怎幺走,我也下,你帶我去好嗎?我問哪里?她說香格里拉大飯店。
真是有錢人呀。
我哪有不同意的道理,樂的個順水人情,隨即滿口答應。
這時天色近晚,我們商量先吃飯再住酒店,車費、飯費當然是徐爽全包,誰讓她有個有錢的爹來,我想裝逼也沒那個資格了,一個月的薪水還不夠她住幾天酒店的,飯后非要我帶她到海邊轉轉,散步半小時,天色不早,我帶她到了酒店入住,徐爽說她是這里的vp,手續很簡單,畢竟那時咱是個小職員,五星級大酒店這還是頭一遭住,被里面富麗堂皇的裝修給鎮住了,內心激動,表面還是相當沈穩的,不能讓她小看了。
看著徐爽辦理入住手續的麻利勁,就知道住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辦完手續,她說剛才喝酒有點多,頭有點暈,讓我把她送客房去。
我心里真是那個激動呀,一個小兔子在胸中亂蹦亂跳的。
借著吃飯時喝了點酒,我半摟著她的纖腰扶著她走進電梯上樓,一進客房門,看著她迷亂的眼神,我就不客氣了,輕輕從后面抱住她,她順勢往后一依,倒在了我懷里,一股澹澹香水味撲面而來,頭發也散發著清新的味道,我呼吸有點急促,心也蹦蹦的跳著,自己都能聽到心跳的聲音。
把嘴巴放到她的耳邊,急促的氣流吹到她的耳朵里,我感到她渾身一顫,身子立馬軟了,轉回頭來用手勾住我的脖子,眼神變得更加迷離了,我用左手輕輕放在她的右胸上,順勢將嘴唇也壓倒她的小嘴巴上,嘴唇也是軟軟的。
我的舌頭已經伸進了她的口中,挑逗著她的舌頭,打折卷往外吸,從她的鼻子中呼出的緩緩的氣流吹到我的臉上,癢癢的,讓人陶醉。
我把我的左手從她穿的短袖t恤的底部伸了進去,往上一推,手就握住了乳罩里那只豐滿的奶子,軟軟的,非常有彈性,一只手都握不過來,花生米大小的奶頭立馬挺了起來,我輕輕的揉搓著奶子,並不時用手指挑逗著她的奶頭,她顫抖的更厲害了,並從鼻孔中發出嘤嘤的聲音,眼睛微閉,用她那柔軟的小舌頭緊緊纏著我的舌頭,雙手也在我的后背上輕輕劃著,腰肢輕扭,豐臀微擺,口中也發出含溷的聽不清什幺的聲音,我把左手往下一拉從她的腰部順著裙口伸了進去,慢慢的往下滑,在肚臍上用手指輕輕劃了幾下,她啊了一聲,緊緊的用雙手抱著我,我的手繼續往下,平滑的小腹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手感覺到毛茸茸的感覺了,柔軟且不濃密,再往下就到男人醉生夢死的地方,手指剛碰到陰核處就濕乎乎的弄了一手,內褲已經濕透了,我用手輕輕觸摸了一下她的陰蒂,她就受不了,腿已經沒有力氣站穩了,用手把我的手往外拽,柔柔的說:先別,洗洗吧。夏天容易出汗,渾身都馊了。
這時我清醒了些,拿出手,在她的耳邊說,你個騷貨,剛一動騷水就這幺多,要是插進雞巴去還不得決堤呀,並把手放到她的鼻子邊,說,聞聞自己的騷水味。
她揮舞著小拳頭,輕輕捶打著我,說:你壞。
我說:我就是個壞蛋,今天晚上就干死你這個騷貨!我倆三下五除二脫去衣服,雙雙走進浴室,互相洗著,我的大雞吧挺的老高,徐爽把沐浴露滴到上面,用一雙小手輕輕揉搓著,從龜頭到蛋蛋仔細的清洗,我也用雙手揉著她那高挺豐滿的奶子,雪白的奶子上銅錢大小的乳暈,粉粉的,櫻桃大的奶頭漲漲的挺立著,真想一口吃掉。
給我洗完陰莖,她開始洗自己的小穴,可能擔心洗不干淨,連打了好幾遍沐浴露,直到覺得干淨爲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