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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1 15:35:05 11
我是00年入行,之前在美校學油畫。那個年頭,藝術品市場略疲軟,繪畫專業的大部分都淪爲各個中小畫廊的畫匠,出賣著自己廉價的手藝,複制著一幅幅世人孰知的畫作,報酬很低廉。
  北京的黑冰,在那個時代成爲了我們這些苦逼畫匠的偶像,在當時中央工藝美院學雕塑的岩溶黑夥同老三和畏冰開辦的黑冰攝影工作室,成爲了一個傳奇。
  我就是在他們的影響下踏進了商業人像攝影的大門。
  我所在的城市是一座古城,也是一座文化城,大大小小各種高校遍布。我將自己微薄的積蓄和父母有限的贊助全部投入進來,在某大學附近開了一家小小的寫真工作室。我的客戶大部分來自于這些高校。
  00年的時候,大家的思想還是偏保守些,但學曆越高的女人,對美麗的追求越高,能接受的開放程度越大。跟現在那些所謂的「國模」給錢就脫是完全不同的。
  淩是我的第一個人體攝影客戶,是一位研究生。同時她也是我很刻骨銘心的一個女人,我們的關系持續了一年,直到她畢業離開……寫出我和她的故事,只因10年過去,我發現我依然忘不掉她。  那是在01年,我的小店在當地名聲凸顯,錢賺了很多,人也因爲機械化的拍攝變得麻木。所謂千人一面,在那個時候根本不再講究用光,造型……只是純粹的商業化的拍照,完全不講究藝術性什幺的。
  她出現在那年的冬天。現在尤記認識她的那天:陰天的午后,穿著略土氣,黑色長褲,套頭毛衣,裹著一件中長的有點臃腫的羽絨服,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短發不知是風吹的還是沒有打理,有些淩亂。
  接待小妹把我從影棚里喊出來,剛拍完一套片子有點累的我有些不耐煩。接待小妹告訴我有個顧客一定要跟攝影師交流才決定下不下單。于是我和淩就這樣認識了。
  淩慢慢的翻看著店里的樣片,看的很仔細。我在旁邊絮絮叨叨的介紹著店里的特色,誇耀著自己的水平。淩好象完全沒有聽進去,依然故我的一本一本的翻看著樣片。那時候樣片大多是甜美可愛的類型,她在看的時候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對這些風格的樣片並不滿意。
  我打算換人來接待她,想趁拍攝間隙去抽支煙。
  「你是這里的攝影師嗎?這里只有你一位攝影師?」淩在我準備起身的時候合上了相冊,抬頭問我。
  「這家店是我開的,目前只有我一個攝影師,你也看到了我們店面雖然比較小,但是客人還是很多的,大家還算比較認可我的技術。」我招呼接待小妹給她端來一杯咖啡。
  「只有這些風格的照片嗎……」,她的話里有一點失望。
  「你稍等。」我轉身從抽屜里拿出一本相冊,那是幾個月前給一個樂隊拍的專輯,在當時來看風格很前衛,是我參照國外的一些流行元素作出的一種嘗試,哥特風格。里面有一個女貝斯手,特地給她做了誇張造型,風格野性中帶著一點妖異的性感,但並不十分暴露。只不過似乎他們並不喜歡這種風格,當時是當作廢片處理掉的。但我自己很喜歡,做成了相冊留了下來,當然也是經過對方允許之后才留下的。后來給他們補拍了一套「正常」一點的。
  很明顯她被吸引了,我有一種知己的感覺。
  「我喜歡另類一點的,你能給我拍一些特別點的嗎。」她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有些局促或是……害羞?
  我發現了這一點,心里有些躁動和期盼。
  「性感點?還是特頹廢特重金屬那種?還是嬉皮?」那時候沒有「非主流」這個叫法,我開始細細的端詳她。
  淩兩只手攥著毛衣一角,雙腿開始糾結在一起,似乎在下一個決心,「我想拍點性感的,神秘一點的感覺……或者……」她沒再繼續說下去,但我覺得我明白她的意思。
  我答應她可以先試拍,並和她約定了時間。我們約在了后天的晚上,因爲晚上我不營業,可以有充分的時間和放松的心情去創作。我答應她會用創作的心情去專門給她拍照,她表示很滿意我的安排。但是約定的時間她沒有來。
  一周過去,在我幾乎忘了這件事的時候,淩來了。告訴我因爲某些事推遲了幾天,今天才有時間過來。
  讓化妝師給淩簡單的做了下頭發,畫了淡妝。然后我把化妝師打發下班。把淩帶到更衣室,告訴她可以自己隨意選擇服裝。然后我到大門前把卷閘拉了下來。
  很明顯淩有點害怕,很緊張。慌慌的問我:「干嘛要拉下門來?」「這是爲了專心給你拍一套與衆不同的照片。」我聳聳肩說。「你知道的,平時這個時候我已經打烊回家休息了。當初和你約在晚上拍照就是爲了給你一個安靜的環境,同時我也很久沒有創作的激情了,而你給了我這份感覺,我想認真的給你拍照,不想被其他人打攪。」「我叫雨,你可以叫我老喵……別笑,因爲我老媽喜歡貓,生下我就給我起了個小名叫苗苗,其實就是喵喵的諧音。」我用這種方式消除著她的緊張和戒心。
  淩笑了,她笑起來很美,摘掉眼鏡后她的面容不再那幺冷漠。她笑的時候眼睛彎了起來,鼻子有一點點皺,很可愛。
  「你多大?我21。」我邊整理著相機邊問她。
  「問女孩子年齡可是很不禮貌的啊。我叫淩,你可以叫我姐姐。」她背對著我,邊挑選著服裝邊說。后來我知道了她的年齡,比我大7歲。
  「好吧,淩姐。你選好衣服了嗎?」
  淩轉身,眉頭又皺了起來(之后我倆在一起的時候我總喜歡用手指去撫平她的眉頭,因爲她真的很愛皺眉。)「沒我喜歡的,你給點意見吧。」「都不喜歡嗎,那幺我們先來拍一輯希臘風格的好了,給你用亞麻布做個造型如何,你應該會喜歡。很古典。」「好,我喜歡古典的風格。」淩很開心的答應著。我從更衣室的角落拽出造型用的亞麻布,米白色很輕薄,然后看著淩,「嗯,做這個造型要用這個布給你裹在身上,你可以把衣服脫掉嗎。」很明顯淩的臉紅了,有點猶豫的樣子。我解釋道:「這個風格需要這樣的,其實就象那些歐美的時裝走秀一樣,帶一些誇張,一些性感。不過不會很暴露。」淩咬著嘴唇,看著我的眼睛,「有點難爲情……」「放心吧,拍出來肯定很美,保證你會滿意。再說了,你不是想拍些與衆不同的照片嗎。你看這些衣服你又不是很喜歡。我給你想的辦法肯定沒問題的。」我坦然的看著她的眼睛回答。
  「那……那你給我,我進去弄。出來了你再幫我調整好了。」淩接過亞麻布,鑽進更衣室。我突然覺得心跳有點加快,聽更衣室里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竟然有點緊張起來。
  不多時,淩從更衣室探出頭來。「不許看我,不許笑我。」「別害羞了,出來吧我不笑」淩走出來,我還是忍不住笑了一下,她把亞麻布象浴巾那樣圍在了身上。
  「你還笑!」淩大羞,轉身想鑽回更衣室。我拉住她的胳膊,「沒事,挺好的,我幫你整理一下就可以了。」笑場后,淩的戒心似乎沒有了,乖乖的站在我面前,只是低著頭很害羞的樣子,臉也很紅。
  我站在她身前仔細的打量著。她的皮膚不算太白,細細的胳膊延伸出優美的線條,一直到圓潤的肩頭,有點偏瘦了,鎖骨很明顯也很漂亮,在亞麻布包裹著的胸口上能看到一點淺淺的乳溝,肩頭有明顯的胸罩帶子勒出的痕迹。
  「沒想到你這幺瘦。」我把手放到她緊緊抓著的亞麻布的開口處。深吸了一口氣。
  淩的身體在微微顫抖,看的出她很緊張。
  我隨意的找了話題和她聊著,用專業的術語和一些自己對藝術的見解忽悠著她。慢慢的把亞麻布從她身上解開,「你這幺包那叫美人出浴,我給你重新弄一下,絕對希臘女神的范兒。」拉開的亞麻布里面,我發現她並沒有把胸罩脫掉,只是把胸罩帶子摘了下來,白色的胸罩內包裹著兩團顫巍巍的乳房,竟然出奇的大。我明顯看呆了。
  淩看我扯開布以后就沒動靜了,抬頭發現我的呆樣,伸手狠狠的在我胳膊上擰了一下,「看什幺看,沒看過啊!」「看過,沒看過這幺大的……」我一本正經的說,然后趕緊收回目光,將布條一頭從她肩膀繞過,在胸口做出一個裹胸的式樣,然后在她的胯部做了一個簡單的裙擺,亞麻的垂感很自然,我注意到她下身穿了一條樣式保守的肉色內褲。
  她的胯部較寬,整個人呈一種誘惑的葫蘆形。纖細的腰部沒再遮擋,整體看上去很古典也很魅惑。她對著鏡子看了看,覺得很滿意。
  「走吧,開拍。」
  拍攝很順利,雖然不象現在數碼相機可以隨拍隨看,但那時候我可以肯定拍出的照片很完美,很漂亮。在拍照的時候我讓淩做出各種動作,擺著一個一個的POSS,不斷的贊美著她的身材和表現力。隨著拍攝的進程,淩也越來越放松。
  亞麻布很軟,很滑,在做一個動作的時候淩肩頭的亞麻布垂了下來,露出了一半的胸部,「你的胸好美,把胸罩摘掉吧,太影響美感了。你不知道剛才你的樣子有多性感。」我誘惑著淩。
  淩對我已經沒有了戒心,想了想說:「便宜你了,拍不好看的話跟你沒完。」然后把手探到背后,將胸罩扯了下來。頓時一側的乳房沒有了遮掩,跳了出來。
  我頓時呼吸急促了。說真的,淩的乳房真的很漂亮,小小的乳頭粉嫩粉嫩的,雖然皮膚不是很白,但很細膩,襯在米色的亞麻布上依然那幺晃眼。
  我用了逆光,讓淩坐在一個半高的台子上。蹲下整理裙角,布置道具。淩的呼吸有些急促,我抬頭看她,「你有點緊張,怕我咬你嗎?」從我的角度看上去,淩裸露出來的那只乳房很是驚心動魄,用目光就能感受到那種沈甸甸的分量。
  「咳……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這幺暴露,感覺怪怪的……」。淩局促的用手把胸口的布料略向上提了提,可惜柔順的布料又滑了下來,將隱藏著的另外一只乳房露出了大半,乳暈隱約可見。
  「第一次見你的時候真的沒想到你的身材這幺好,簡直完美。我學的繪畫,上人體課的時候見過各種身材的模特,我發誓你是我見過的最完美的身材。」我誇她,淩看著我笑。
  整理完裙角,我把淩胸口有些堆疊的布料略微調整了下,整理時手背從她左乳的乳頭上不經意的擦過,她的乳頭瞬間翹了起來,硬了。但她好像沒感覺到我的騷擾,面帶微笑。
  逆光下的淩象一尊古希臘的雕塑,我眼中沒有情欲,爲了她的美盡情的按著快門,她在我的指揮下做出一個個的動作。我們之間的配合越來越默契,很快一個膠卷就用完了。
  「好美,這組照片肯定很成功。」我換著膠卷,對淩說。
  「看來我沒選錯人。」淩用手撩了一下額頭垂下的發絲,乳房跟著她的動作晃動,我的口有些發干。
  「選擇我,沒錯的。」我用玩笑的口吻回應她。「休息一下吧,拍了一個小時了,喝口水。」淩用布料把自己包起來,跟我來到大廳,坐進沙發。我倒了一杯咖啡給她,自己叼上一只煙坐在她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