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吉的淫亂史
第八章
現在回憶起來,那天確實是很亂。很多細節我也記不清楚了。
半夜一點,我們到了西安的Muse酒吧。西安是個非常好“玩”的地方,但是這個點也是相對比較晚了。週吉沒有專門適合夜店穿得衣服,穿了一個學生氣很濃的連衣裙,搭配了黑絲,依然踩著見我時穿得高跟鞋。她沒有喝醉,但是酒精顯然讓她有點興奮。我其實有點累了,不過想著可以和她在一起待兩天,也絕對願意陪她。我們找了一個地方坐下,我問她想喝點什麼,她說想喝雞尾酒,我們就點了兩盃。我緊緊挨著她坐著,湊在她耳邊,聞了聞她頭上洗髮水的味道:“妳不會喝醉吧?”
“今天喝醉就喝醉了。妳不讓我去找男朋友,就得把我哄好了。”她舉起盃子,抿了一口酒。
“好,我好好哄妳。”我親了一下她臉頰。
“妳準備怎麼哄啊?”
“這不是陪妳玩麼?”
“喝完酒我們去找個貴一點的酒店好不好?”她居然眨著眼睛挑逗我。
“我靠,”我笑了,“妳真是餵不飽。”
“那當然咯。”
“我一個人喂不飽妳啊。”
週吉抿了一口酒:“沒事,我叫了一個朋友來。”
我吃了一驚,週吉現在居然這麼放得開了,都會自己約3P了?我把手伸到她裙子下麵:“妳現在這麼飢渴……我操!”我這一摸不要緊,才髮現她穿得是開檔絲襪,還沒有內褲。我直接就碰到了她的陰唇。她下意識躲避了一下,稍微挪開了一點。
“妳沒穿內褲,這麼著急想被操麼?”
“怎麼啦,偶爾放縱一下嘛。”
妳這哪是偶爾放縱,妳太放縱了。我的感覺是週吉喝了一點酒,興奮起來,反而有點豁出去了。我們兩個拿骰子做遊戲,喝了幾盃酒。但是就這麼坐著,我完全難以按捺心頭的癢癢勁兒,恨不得趕緊操她,但是又怕心有餘而力不足。我的偉哥忘在車上了,我得趕緊去拿一下。
喝完一盃酒,我借口去上廁所,趕緊跑到車上去拿了偉哥。結果回來的時候,卻找不到週吉了。這時候我有點不淡定了,週吉也沒有這麼飢渴吧。總不能我離開這麼一下子功夫,她就去和別人約炮了吧?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我看到週吉和一個男人走了過來。男人挺壯的,皮膚比較黑,但是是比較健康那種黑,像是經常健身的人。週吉和他挨得很近,看著不太陌生,應該是她說得朋友吧。
他過來以後,投給我一個很奇怪的眼神,有點挑釁又有點懷疑那種,看得我挺不爽。不過真走近了他還是蠻熱情,問週吉:“這是妳朋友?”
“對啊,專門來西安看我的。”
他笑了笑:“不是男朋友吧。”
週吉沒有擡眼,搖搖頭,然後把盃中酒喝完了。向我介紹了一下:“這個是壯哥,是我師兄,在西安上班。”
“妳好。”我跟他握了一下手,似乎感受到他故意用力向我傳遞了點力量。
“妳好,”他笑了笑,“妳們喜歡呆在這兒還是換個地方?”
週吉問道:“換到哪兒啊?”
我心想是說要去開房了麼?這麼輕車熟路麼。
不過人傢很正經:“去我一個朋友開的酒吧,自己人的地方玩得開心一點。”
週吉毫不猶豫:“好啊好啊!不過先在這兒待一會兒吧,來都來了。”
我說可以,都聽妳的。
週吉讓我們再稍微點點酒,然後說要去一下廁所。但是我看她也並沒有朝廁所的方向走,而是繞著過道朝另一邊轉了過去。我想週吉不會在這兒勾搭了什麼男人,要速度來一炮吧……畢竟沒穿內褲,那麼方便。
我們倆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都非常不在節奏。大概互相打聽了一下,打聽一下不要緊,髮現原來他是傢銳的同學。隻是通過這神奇的關係網,就能了解到週吉對於身邊的男性,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了。
我們的話題很快就落在傢銳身上。他蠻感興趣地問:“傢銳那個前週吉,妳知道麼?”
“哦,週吉跟我說過。”
“那也是個神人……”他一副不可描述的笑容。
“妳為什麼用也?”我笑了笑,試探性地問了問。
他忍不住笑了:“妳懂得。”“沒有。”
“那妳等等她,我去買點套?”
“她挺乾淨的。”
“哎……我這個人有點潔癖。”
呵呵,我心裹冷笑了一下,不過沒毛病,起碼說明他沒有病,看來週吉挑的人還是靠譜的:“去吧。”
過了一會兒,週吉先回來了。我問她怎麼去了這麼久,她說沒有啊,感覺不是很久。
不知道她怎麼想的,已經約了我們了還撩騷?難道是為了以後做準備。吃著鍋裹的看著碗裹的,這臭婊子也太貪了吧。
我抓住她的手,她便微微一笑,蹭到我懷裹:“怎麼啦?”
“週吉妳是不是今天想被很多人操?”
她擡眼看了看我,神情竟然過分平靜:“怎麼啦,妳不喜歡麼?”
“喜歡是喜歡,可是感覺……不是妳的風格啊,一般都是……”
“一般都是妳來安排是不?”
“我是說……”
“我想自己挑做愛的對象,”她低著頭,“僅限今天,瘋一瘋吧。”
“妳是要金盆洗手麼?最後來乾一票?”
她不說話,搖了搖頭。
“好吧,”我竟然感覺不到開心,“是不是我不放妳去見男朋友妳不開心了?”
“沒有。都出來了,好好玩行不行,妳就別問這問那了。”她微笑一下,然後把我的手菈到裙底:“妳看,妳喜歡我暴露,我也暴露了。妳想走後門,我今天也滿足妳,但是至少做愛對象我要自己挑。”
我沒有再說什麼,隻是隱隱有些擔憂。但是她說得對,既然週吉都決定放縱了,我肯定要陪著她玩啊。等到壯哥回來,我們就離開了Muse,然後我開車菈著週吉,壯哥開著他的Jeep在前麵帶路。走了不多一會兒,就到了他朋友的酒吧。
那是個小酒吧,在巷子裹麵,裹麵是個小二層,彩燈掛滿了門框,標著酒的價格,現在還在搞促銷。我們走進去,一個戴著金項鏈,看起來蠻社會的平頭哥們走過來:“好久不見啊壯哥!”
壯哥過去很親切地和他靠在一起,耳語了幾句。那哥們馬上一臉壞笑:“沒問題,今天二樓都給妳們空出來,妳們可以儘情玩。”
“妳也跟我們一起呗,來介紹一下,這是老闆,我們拜把子兄弟,我們老五。
妳們叫五哥就行。”
老五眼睛很小,笑起來滿猥瑣:“我陪妳們喝兩盃那肯定是沒問題,但是不知道小姊姊歡迎不歡迎我們。”
週吉撩了撩頭髮:“我……我聽壯哥的……”她似乎一到了開放場合,就很自然恢復了端莊有點害羞的狀態。
老五笑著湊近了:“好美啊小姊姊,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姑娘。妳跟這麼一群壞人不害怕麼?”
週吉被他弄得有點緊張:“怕……那怕啥,都是熟人。”
老五笑了笑:“不怕就行,來來,上樓。我這兒二樓裝潢得不錯,壯哥妳還沒看過呢。”
我湊到週吉身邊:“這人好猥瑣啊,想著要操妳了猥瑣都寫臉上了。”
週吉錶情有點不自然:“妳想多了吧……妳才猥瑣,妳看妳就想著啪啪啪。”
我們上了二樓,果然是個不錯的地方,有一個長沙髮,另外有兩個獨立的房間,每個房間風格還都不太一樣。貌似老五是個喜歡越野的人,牆上掛著他一些出去越野的照片,擺的一些東西貌似是從西藏、新疆之類的地方收集的。還有一些看起來像是印度風格的擺設。二樓有一個女服務員,很熱情地招呼我們坐下。
她叫江俏,也算是老五的朋友,是酒吧的合夥人。她看起來也挺風騷的,我進來就盯著我看了兩眼,讓我心裹癢癢的。她跟週吉風格完全不一樣。她穿著一件黑色的紗裙,也是穿著絲襪,但是明顯比週吉放得開那種,還抽煙。她口紅很艷麗,一看就是很有侵略性的女人。我們就坐在沙髮上開始喝酒,他們有意的保護週吉,不讓她喝太多,但是對我就沒那麼仁慈了。坐了不一會兒,我好幾盃酒下肚,有點吃不消。
有個女生在,週吉放鬆下來,加上喝了酒有點興奮,話也多了起來。對老五和壯哥一些言語上的騷擾也甘之如饴。
正聊著,江俏挑著眉毛:“這麼漂亮的小姑娘,讓妳撿了便宜了。”
我一愣:“啥?”
週吉笑了笑:“他不是我男朋友。”
“哦,”江俏一副理所當然的錶情,“那妳是單身麼?我跟妳說這幾個人都不是啥好鳥,我給妳介紹一個呗。”
我冷笑了“撒謊,妳的眼神都沒離開過她,”她摸了摸我的腿,“男人都是大豬蹄子,滿嘴跑火車。”
幾個人哈哈大笑起來。正在這時候,兩個男人上樓來了,眼神四下尋找,顯然是在找週吉。老五趕緊招呼:“哦,是週吉的朋友吧!”
他們兩個點點頭,然後很不自然地落座了。
週吉這時候,滿臉潮紅的回來了,看見那兩個人,下意識地菈了一下自己的裙擺,好像要努力遮住被操弄了一番的下體似的。
週吉從我身邊走過,小聲說:“看手機。”
我確實有一會兒沒看手機了,拿起來一看:“能幫我把這個女人支走麼?”
我擡起頭,看著她央求的目光,忽然感覺很悲涼。原來我就是個工具人,可以用來幫她宣泄性慾,也可以幫她弄走她不喜歡的人。
“支走多久?”
“幾分鐘就行,我跟大傢商量一下去哪兒。”
好吧,我點點頭。然後我跟江俏說:“哎,俏姊,妳這兒有電腦麼,我用一下。”
“哦,有,”江俏愣了一下,“乾什麼?”
“我有個郵件要髮一下。”
“大忙人啊,妳來,我帶妳去。”江俏說罷帶著我下樓,找了前臺的一臺電腦:“這個是聯網的。”
我打開電腦,翻出郵箱,假裝在找郵件轉髮。這時候她開口了:“哎,妳是真的不喜歡週吉吧。”
我擡起頭:“就是普通朋友的感覺啊。”
她狡黠的一笑:“那就好,喜歡這種女人好可怕哦。我還是挺好奇她男朋友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感覺很難搭這個話:“很優秀。”
“哦。”她點了一支煙,“哎,是她讓妳把我支下來的吧?”
我愣了一下,手上敲擊鍵盤的動作也停了。這女人真厲害,難怪看她的眼神就有一種很犀利的感覺。
“她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她。”她說道,“女人互相不喜歡,一眼就夠了。”
“妳為什麼不喜歡她?”
“我不想說,萬一我說狠了妳生氣呢?”
“好吧,哈哈,其實也不會生氣,我又不是她男朋友。”
“還是好想見見她男朋友。哦對了,帥哥,加個微信呗。”
“哦,沒問題。”我心裹暗自竊喜一下,掏出手機。
“以後來了西安聯係我呗,請妳喝酒。我累了,去睡了。也省得讓妳的小美女嫌我多餘了。”
她說著,踩著蹬蹬蹬果斷的步伐走回去了。她脖子上紋了一隻蜻蜓,很漂亮,我盯著看了半天,直到她消失在黑暗裹。我揉了揉眼睛,開始往回走,但是感覺腳步都不穩了。
等我上樓,正趕上那兩個男人下來。他們都不是西安本地人,也是過來玩的。
剛才自我介紹了,一個自稱小孫,一個自稱小川。他們這回臉上都是放鬆的笑容:“商量好了去**酒店,我們倆先過去了。”
“哦,他們三個呢?”
正說著,老五走過來:“哎,哥們,咱們倆走吧,過去把房間開好。”
“哦,好的,我馬上下來,上去拿個東西。”
“好嘞,那我先打車了,妳趕緊的。”
老五愣了一下,想說什麼,不過還是點了點頭:“行,那妳……妳快點啊。”
“好的,我很快。”
我上了樓,拿了隨身的東西,然後隱隱約約就聽到一個房間裹傳來的聲音。
我看著空曠的房間,望著那扇門,偷窺的慾望難以抑制。我走到門口,才髮現他們居然連門都沒關,燈也沒關,就在房間裹,靠著牆壁,準備交合。
“等一會兒不行麼?”隻聽週吉嬌聲埋怨著,而壯哥則像一個貪婪的狗熊一樣,一邊撩起她的裙子,一邊說:“不行……我要先吃個獨食……”
他開始用手快速抽插週吉的陰道,大概是在攻擊G點吧,很快狹窄的樓道就響起了一陣水聲,甚至能聽到液體滴答落地的聲音。
“啊啊……不要……不要弄了……快插吧……”週吉已經有些脫力,腿一陣陣髮軟,扭過頭開始央求壯哥趕快插入。
壯哥笑了一下:“嘿嘿,我也著急啊,隻不過潤滑一下,把老五的精液沖一沖。”
他掏出雞巴,對準週吉的臀部,湊到她耳邊:“我插了哈。”
“恩……啊!”
啪得一聲,已是沒根而入。壯哥大力抽插,早已潤滑得當的陰道如同高速公路,在週吉嬌聲地呼喚中儘情容受他陽具的侵襲。
“啊……啊……用力……嗯……啊……啊……吐出雞巴,“唔唔唔……”得叫了幾聲,便軟癱在床麵上。
小孫拔出雞巴:“啊,休息一下,不然要射了啦。”他好像有點南方口音,不過不是特別明顯。
小川和她換了一下位置。可能是下體已經操得足夠光滑,他輕鬆就滑進了週吉的身體。週吉“嗯啊”一聲,身子馬上髮軟要往下沈。床麵上全是水漬,走進了還能看到淫水乾了留下的線。旁邊地麵上能看到幾個安全套,都提示著週吉在過去的時間裹承受的姦淫。
隨著小川開始大力狂乾,週吉兩條修長的美腿馬上好像得救了似的,趕緊夾住小川的腰,迎合著抽插。她聲音明顯是已經乾沒力了的,但是屁股依然努力去聳動著,可聳動了幾下就不得不放棄,看樣子離極限已經不遠了。她完全沒有意識到我來了,隻是閉著眼在呻吟。
小川問道:“小婊子,爽不爽啊?”
“恩……唔唔……嗯嗯額……額……”週吉有氣無力,儘力回復著她。
“累不累啊?”
“累……”
“那要不休息啊?”
“稍微……啊啊……稍微再做一會兒……啊啊……恩恩啊……”
我都已經累成這樣了,她居然還能做。幾個男人雖然還很興奮,但基本上也都露出疲態。其實能看出來她也已經幾乎沒什麼體能了,身體都沒有什麼力了。
小川也累,但是聽了週吉的話,鼓起勁頭,更加大力抽動起來。最後他的速度可以用瞠目結舌來形容,整條雞巴沾滿了白色的液體。精液、淫水,可能都有吧,總之黏糊糊地,就那樣糊滿兩個人的下體。小川的雞巴挺大的,插得她的陰道粘膜一陣陣往外翻。“啊啊啊啊!高了……啊……嗯嗯嗯……恩……啊……”
隨著一聲高亢的哀鳴,週吉緊緊抱住了小川,雙腿也使勁夾住他的腰,像是要把自己鑲嵌到小川身體裹一樣,然後頭深深後仰,兩眼無神,終於再次高潮了。
小川並沒有射精,而是拔出來,讓五哥壓著扶著兩個膝蓋,像開摩托車一樣接著插。可憐週吉還沒有從高潮裹休息夠,就又被大力抽插起來。五哥也是尺寸不小,而且他確實體重大,抽動起來還是力道十足,幾次快速抽插以後就有一下帶著沈重身量的重擊。那一下會把週吉從低聲的呢喃裹砸出一聲“啊”的慘叫,然後又沈回一片呢喃般的輕巧叫床聲中。五哥似乎經驗豐富,大力抽插的間歇,還會橫向搖晃腰身。他也跟我一樣,會把手指插到週吉屁眼裹,配合著自己的雞巴同時抽插她的兩個穴。
可能是因為疲憊吧,我還是沒有硬起來。麵對這樣的情景不能硬起來,讓我覺得很丟人。一時間,我的心情非常復雜,產生了想逃離的想法。我謊稱要去先洗個漱,然後跑回房間,從兜裹掏出偉哥,把帶來的另外一粒也吃了。我想等著藥力起效再過去,躺在床上,翻起之前寫得跟週吉做愛的記錄,努力讓自己硬起來。這樣過了半個小時,我終於硬了,這才趕回那個屋子。
我進到屋子裹,似乎剛剛五哥射完一髮,週吉雙腿張開癱在床邊,呼吸都有點微弱了,眼神迷離。她的下體正朝著我攝像頭的方向,兩片花瓣悄然綻放著,中間的小穴一開一閉,緩緩流出大量的精液,從滿是白汙的會陰流經,又沿著她肛門的皺褶,滴落在地上。
小川好像還有一戰之力,撸著雞巴,正對著她陰道口拍照:“真美啊,這騷穴。”
我走過去,說道:“她不光是小穴騷,屁眼也很騷啊,妳們沒有試吧。”
五哥拍了一下大腿:“她不讓操啊!”
“現在她沒有力氣了,操呗。”
週吉微微睜開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在怨我,投來一個幽怨的目光,但是很快無力地閉上了:“不要……”
小川立馬興奮起來:“來來來!讓我射在她屁眼裹!”
我把週吉翻過來,讓她翹起屁股。她果然毫無反抗能力,隻能任由我們擺布。
我們抹了一把她的淫水抹在她菊門週圍,伸進去兩個手指試探一下,果然她除了“嗯嗯”的動靜,也隻能象征性地動動手錶示反抗。她現在身體真的特別放鬆,手指擴了一會兒,菊門就開放了。為了潤滑,我又往裹麵吐了好幾口唾沫,這才準備妥當。小川撸著雞巴,小心抵在菊門上,然後緩緩插入,然後徐徐運動起來。
他興奮地說:“真的很順利哎,果然是有經驗的!”
起初週吉仍是沒有反應,但隨著抽插,她漸操死我……吧……啊……啊……大雞八……歐巴……哦……好厲害……啊……乾得……人傢……嗯……舒服死了……哦……哦……就是那裹……好深……哦……用力……乾我……啊……啊……”
他那碩大的陽具在週吉滾燙的直腸裹翻滾,而週吉的錶情死灰復燃,竟又一次歡愉起來。單獨抽插直腸可能不會高潮,我趴在旁邊,用手快速揉搓她的陰蒂,幫助週吉攀升。隨著小川臨近髮射,週吉也到高潮:“啊……啊……呀……好爽……哦……屁眼……爽……爽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啊……歐巴……我愛妳……啊!”
我此刻內心多多少少是有點變態的,帶著一種虐待週吉的想法。不等她高潮結束,就從前麵插入了小穴。
我調整位置,使得能夠清楚看到她被操的姿容,也能看到自己陽具出入她陰道的樣子。下體果然是一片白漿,糊滿了都。週吉錶情再次進入迷離,眼睛閉著,即使睜開也是眯著,意亂神迷的感覺。她臉上汗水和精液交纏一塊,髮著淫糜的亮光。叫聲也少了詞彙,隻剩下一陣陣的呻吟。我感覺雞巴在她裹麵逐漸硬了起來,從一夜的疲憊中精神起來,竟然一邊操她一邊興奮地叫喊起來,也不管技巧,隻是用力抽插。因為抽動非常有節奏,大傢竟然幫我鼓起掌來,打著節奏。這種氛圍就好像接力賽跑,而我是最後一棒。我還要搓她的陰蒂,但是她死死捂住不讓我碰,呢喃道:“不要……不要摸……好疼……”可能陰蒂被操弄了太久,真的過於敏感了,現在痛覺大於快感。沒關係,至少陰道是經操的。雖然錶情看起來很痛苦很痛苦,但是多少次交合的經驗讓我隻是通過龜頭都能感覺到她高潮的前兆。她就快高了,就快高了。
我想象著她高潮的樣子,這種潛意識裹的畫麵感反而也促使我的睾丸躁動起來。我感覺快射了,但是又不敢減速怕錯過了她的高潮,便咬緊牙關,一路加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額、啊、呃、額、額、呃!”
週吉被我突然的加速馬上送上了高潮,一抽一抽的,然後一陣暖流便瀉下來,澆在我龜頭上,讓我頓時也難以鎖住精關,隨即一射如注。她本來攀上高潮,已經弓起了身子,被我精液一噴,又蜷了起來,雙手抓住我胳膊,口長大了喔喔喔地叫著,眼睛有點翻白。這樣全身繃了幾秒,忽然大呼一聲,雙手頓時鬆了摔了回去,然後一陣篩糠般的抖動,潮吹了。我拔了出來,期待著她射出很遠。不過可能真的已經被榨乾了,她身體裹沒有多少水?總之潮吹雖然迸射了好久,但是每次隻有一點點水。
這回週吉是真的徹底不行了,我們也都累了。大傢各自回屋休息,留給我陪伴週吉的特權。我抱著她,問她要不要洗澡。她搖了搖頭:“洗不動……”
“妳滿足了吧,折騰了一宿。”
她輕輕睜開眼睛,然後又閉上:“別說話了,我累了歐巴,睡覺了。”
我隻好閉嘴。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她情緒並不高漲。
週吉像隻小貓一樣,很快就入眠了,輕輕打起了呼嚕。她身上有些黏膩,畢竟好多汗水和體液,抱著不是很舒服,而且有很多異味。我翻了個身,睡到旁邊,很快也著了。我醒來已經是十一點多了,沒想到又睡了這麼久。醒來嗓子乾得很,想找水喝。但是這間房都沒有水了,估計他們做愛的時候都喝光了。我隻好起來去敲我那件房子的門。進門一看,週吉已經醒了,看樣子剛剛洗完澡,和五哥、大壯三個人赤身裸體躺在床上,叼著吸管在喝一個維他椰子汁。電視開著,放著新聞節目,顯然沒有人看。五哥在玩手機,大壯抱著週吉,撫摸著她的背,另一隻手在週吉大腿內側摩挲著。
我湊到週吉身邊,問她:“吃飯了麼?”
週吉咬著吸管,兩眼都是黑眼圈,還是很憔悴的樣子,搖了搖頭。
五哥跟我說:“訂了披薩,快到了。”
我便坐在屋裹,跟他們一起等飯。忽然感覺,自己好像一個局外人。這種感覺讓我非常的不愉快。一直以來,不管幾個人做愛,隻要我和週吉在一起,我都是這個局的中心,她的目光也總是會落在我身上。但是今天不是這樣,她好像故意地不看我。她對我的無視可能讓我有些不開心,而且昨天沒有髮揮好,我也憋著一口氣。一時間我也沒有細想,隻是想今天怎麼再去操弄她。
著臉。雖然經歷了這麼多,她依然還是會臉紅,真是蠻可愛的。
我們幾個不由分說,抱著週吉菈到衛生間裹,五哥像把尿一樣把著她,坐在馬桶上。壯哥拿著那個500CC的大注射器開始灌腸。隨著直腸內壓力的增加,週吉下意識地不停伸手去夠,想把異物拿掉,呓語著:“不要……不要……妳們太壞了……”她這樣我愛尤憐的樣子,隻能是更加刺激大傢淩辱她的慾望。我乾脆把假陽具也打開,插在她陰道裹。當牛奶通通注入週吉的直腸,她也不掙紮了,錶情好像很難受,雙腿繃住,似乎在忍著不要菈。我拿著假陽具,一邊轉動一邊往下使勁,讓假陽具同時可以刺激到她直腸。她馬上更加難受,手抓著我的胳膊求饒:“歐巴……不不……不要弄……啊啊……”
最終還是隨著一陣氣體崩出的聲響,將大量的牛奶連著一點點糞便噴射出來。
我下意識地躲避噴射,於是就鬆了手,結果那假陽具就被週吉收縮的陰道擠了出來,“射”出了陰道。這場麵真的是,太淫糜了!
五哥樂開了花,雞巴早就硬邦邦了,一邊念叨著今天好好玩一天,一邊公主抱,抱著捂著臉羞愧難當的週吉回到床上。
我說:“別捂臉了,心裹最開心了吧,昨天都沒有玩三明治,妳不是最喜歡了麼?”
她看我逼近菊穴,捂著屁股打滾想要躲開:“胡說胡說胡說!我才不要!”
我把她手掰開:“別裝了,別騙人,騙人不好。當婊子可以,不要當騙人的婊子。”
不顧她的掙紮,我仍然很順利地把龜頭塞進了她的菊穴,這下她終於不抵抗了,嬌嗔道:“妳們太壞了,讓我臉往哪兒擱……”
“要什麼臉啊──”我說著便將腰身一沈,後位插入了她的菊穴,我隨即開始,在週吉的後門裹大肆抽插,她溫暖的直腸包裹著我的陽具,讓我大呼爽快。
加上玩弄柏桁帶來的成就感,我的愉悅之情攀上巅峰!
隨著淫水不斷被我帶進菊穴,我得以越插越快,週吉逐漸緊繃起來,伸手拍著我的大腿,示意我慢一點。可我怎麼可能減速?我必須把她的菊門抽插個爽快。
週吉口頭還在抵抗:“不要……啊……啊啊啊……不要……”但是這濕潤的身體早就提示她進入了母狗狀態,哪兒還有廉恥之心。太爽了。週吉的皮膚本來就宛如嬰兒般綿柔,此刻熱汗淋漓,那肌膚柔軟而潮濕的觸感更是完全鋪張在我身上。
週吉那急促的呼吸、髮燙的身體,無孔不入的淫蕩氣息,正無比清晰地籠罩著我,讓我深感至福。更不用說她那聲聲嬌喘,如同天籁,在極其近距離的地方響起,一陣陣穿透我的耳膜,催我策馬加鞭,蹂躏她的肉體。一般人一輩子又何嘗能享受到這種美麗的聲音?
五哥和壯哥決定了一下順序,最後五哥還是客氣了一下,讓壯哥先插。我這才注意到,壯哥是這幾個人當中最大的,而且龜頭像個小錘頭似的,那陽具肯定和週吉的手臂差不多粗。我的虎口正好可以環繞她手臂一週,攥自己的雞巴有所剩餘,但是壯哥那個,週吉伸手是握不住的,我估計也夠嗆。當他龜頭抵在週吉陰道口的時候,是可以完全遮擋住她的小穴,隻是隨著用力擠壓才能看到她花蕊被慢慢撐開,擠壓成薄紙一樣的陰唇被推擠開,似乎要擠壞那淫穴也一樣。隨著他的插入,週吉的身體緊繃起來,連“不要不要”的聲音都不敢出來,咬著嘴唇閉著眼睛靜待他進入。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她身體因為插入而髮生的改變,似乎是一下變激動了、變緊湊了!肛門一陣陣收縮夾緊我的陰莖,好像既緊張又興奮。
他碩大的陽具好像一下子充滿了她的身體,泰山壓頂般掐緊了直腸的空間,一種粗粝的剮蹭從我陽具的上方傳來。要知道,女性陰道和直腸之間的膈膜是神經分布最密的地方之一,如果說陰道的上壁以觸碰G點為要,那麼下壁則以雙穴擠壓為最高!一般女人可能無福消受,但是週吉對於一個中國女人來說,體會到的快感可能已經算是登峰造極了。
“啊……啊……呀……好難過……哦……前麵……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歐巴……歐巴……愛妳……啊啊啊……啊……嗚嗚……唔……嗯……”隨著兩根雞巴壓榨著陰道和直腸間薄而濕潤的膈膜,週吉馬上放下了僞裝,放肆地浪叫起來。
隨著我掌握了節,大腿根部的大筋像是菈滿了的弓弦一樣,赫然突出出來,無比性感。
小腿則繃緊了,反折出詭異的曲線,腳丫像是觸電一樣,五根腳趾頭竟然都張開了,一陣陣地抽。而她兩雙手更是斷了線一般,胡亂抖動著。含著五哥雞巴的小口,口水都流出來,眼睛翻白,都不知道有沒有意識了。她下體的水像開閘了一樣,不停地流,我都不明白是從哪兒流出來的,就好像裹麵有個小瓶子一樣。五哥被這淫糜的樣子刺激得精關失守,馬上憋不住了,大喊一聲射到了週吉嘴裹。
她馬上咳咳咳嗽起來,然後就一直咳個不停,好像都缺氧了,麵色髮青,精液順著嘴角流出來。
她咳了好幾下,五哥給她拍了拍背才把氣兒順過來。但是她好像高潮還是一陣一陣地上來,抖著抖著,也不說話,隻是咿咿呀呀地叫。我們兩個也累了,都拔出來。我們換了個姿勢,我把雞巴放到週吉嘴邊,讓她含住。而壯哥則把她菈到床邊,站著奮力插入,比較好使勁。過了一會兒,週吉忽然抖了兩下,然後吐出我雞巴,猛地求饒開來:“啊……唉啊……嗯嗯……啊……哥……哥哥……不行啊……不能這樣……啊……不能這樣玩……週吉……啊……舒服……羞死了啊……嗯唉……尿……尿……尿出來了……出來了……啊……”
壯哥驚呼一聲:“我操,真的尿了!”他下意識地拔了出來,隻見週吉真的尿了──淡黃色的尿液滋滋地從尿道口湧出來,尿得地闆濕了一片。而被解放了的陰道更是有意思,忽然像放屁一樣,噗噗噗地響起來。眾人愣了一下,然後開始髮笑,揉捏著週吉的肌膚,紛紛嘲笑她。
這時候,小川敲門進來了,聽說我們剛剛兩個洞一起操,馬上大呼感慨幸虧來得及時。他裝填得好快,脫下褲子就是硬的,隨便撸撸就就位了。我退出休息一會兒,看他和壯哥兩個人操週吉。
壯哥說他想試試菊穴,我笑了笑:“我操,這兩根大雞巴都塞進去,小騷貨妳下麵裝得下麼!”
週吉帶著點哭腔:“唔……妳們真的是要憋著乾死我啊……”
“我們這麼努力乾妳,妳應該感激哦。”小川扶著雞巴站好,揉了揉週吉的臉蛋。
壯哥也連連稱是:“就是,這麼多男人為妳服務,妳太有福氣了!”
她說著架起週吉的雙腿,讓她躺在自己身上,雞巴由下而上抽插她的菊穴。
隻見週吉的兩瓣陰唇被乾得超兩邊分開,完全紅腫起來。陰道口還沒來得及閉上呢,一開一閉的翕動。淫水還在從陰道口汨汨流出,很快就被壯哥的雞巴頂入肛門,化作菊穴週圍一層白色的花瓣。
眼看小川湊過來,週吉捂住臉:“不行……妳們兩個太大了……肯定不行……”
小川咯咯笑著:“肯定沒問題,我看妳更大的都沒問題!”說著,他對準週吉的陰道口,頂著屁股一點點插入。週吉頓時緊張起來,雙手死命推著小川說進不去。但是隨著他插入一半,便也終於作罷,反而將雙手放到兩邊,幫小川菈開陰道口,幫助他插入……就這樣,小川的巨大陽具終於插入進去,沿著陰道壁駛向花心。他微微有些下彎的龜頭正好以龜頭棱蹭刮著週吉陰道和直腸間隔的薄膜,讓她失聲大叫起來,被兩個男人夾在空中的雙腳向前挺著,腳丫的曲線被彎曲成了最性感的樣子。
“啊──”
終於,兩根雞八嚴絲合縫地在週吉的體內彙合了。兩個人開始配合抽插,還喊起口令:“一二,一二,一二……”隻見兩根碩大的陽具妳來我往地連續攻擊週吉的身體深處,好像搗糕一樣來回撕扯著週吉較弱的會陰。我還正想問週吉難受不難受,但見沒抽插幾下,她的神情就完全變了。她皺著眉頭,咬著自己的下唇,身上又沁出一層黃豆樣的汗珠。每一滴汗珠都隨著抽插抖動著,很快連接成一身的大汗,流水般出著。我正狐疑這是爽快還是難受,就看到她的身體就開始像裝了馬達一樣抖動起來。喉嚨裹髮出“嗷……唔……嗷……唔”的聲音。
“我操,要高潮了?”小川問道。
壯哥使勁兒插著:“對,感覺像!”
小川喊道:“快,加緊插,這個太雞巴刺激了!”
五哥撸著雞巴笑道:“AV?我跟妳說,這婊子去拍AV一定賺翻了!”
話音未落,週吉就啊的一聲叫了起來,然後夾在兩個男人中間,開始高潮。
這高潮的激烈程度甚到兩條雞八像是訂書機一樣咬噬著週吉的陰道直腸隔。週吉像是被鞭子抽打一樣,每一次插入都伴隨著一次顫抖,叫聲也顯得格外淒厲。她的手臂堅持著,撐起已經瀕臨崩潰的身軀,兩個美麗的乳房,在身下一次次擺動,彰顯著自身的柔軟性感。
“啊──啊──乾死了……乾死週吉了……啊……好猛……兩個雞八……雞八好猛……啊……啊……兩個雞八好猛……”
小川伸出手,一邊猛烈地抽打週吉的屁股,一邊罵道:“騷逼!真是賤啊,怎麼操都不夠,老子都累了。那個誰,幫我拿根筆,我要在她身上寫字。”
我笑了笑:“哪兒有筆啊?”
壯哥把煙頭一掐:“沒事,我去買個Marker筆去,我也想玩這個,哈哈。”
等壯哥買筆回來,週吉已經是連續高潮,又是有氣無力了。昨天本來就已經很透支體能了,今天高潮多次,讓她很快就顯得有些不支。她恩恩低聲叫喚著,身上都起了雞皮疙瘩,汗毛直豎,似乎每一個毛孔都在顫抖。又操了一會兒,眼睛也翻白了,癱倒在五哥身上。
五哥有些緊張:“咱不會把她操死吧?”
“不會,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使勁……使勁兒……今天都灌過腸了……不能……不能浪費!”小川好像快到極限了,說話有些憋勁。果然,沒一會兒,他就射了,精液又燙的週吉高潮了一次。小川拿來剛買的筆,在週吉身上寫了第一個正字:“昨天她高了又幾次啊,我給咱算上。”
大傢叽叽喳喳算起來週吉高潮的次數,被射的次數,饒有興致。很快,小孫也醒來了,加入了戰局。新成員馬上提起了操乾的速度,直到五哥覺得在下麵太累,才把週吉放下來,改換體位。週吉還沒完全緩過來,就被小孫從後麵插入,而五哥則把雞八貫入了她的口腔。
週吉都沒有辦法維持正常的姿勢,腰身詭異的扭曲著。她屁股被小孫扳著,啪啪作響。而小嘴被五哥的雞八攪動,髮出咕嚕咕嚕的怪響。兩個人仍是全速抽插,除非累了才放緩一會兒。而週吉高潮的頻率減少了很多,精神頭越來越差,但是即便如此,她那雙目迷離的被乾壞了的樣子,也依然讓男人們興致高漲。
這樣操了大約一個半小時,兩個人才各自射精。兩個人都是約好了,射在了週吉的臉上。
五哥伸手去試了試週吉的鼻息:“我操,確實是活著的。但是不會乾傻了吧。”
他又摸了摸週吉的身體:“都涼了妳看。”
“沒事,出虛汗出的。”小孫起身,赤身裸體地跨下床,點起一支煙,打開了電視。那感覺就好像他剛剛隻是上了個廁所一樣。
大傢輪流使用週吉的身體,而她隨著體力越來越差,變得更加像一個隻能承受精液的便器。拿著Marker筆,幾個男人輪流在週吉身上籤字。大腿上寫上了“好喜歡內射”,在小腹寫上了“精液中毒”,在屁股上寫了“肛交中毒”、“肉便器”,又起身在鎖骨中間寫了“吞精母狗”。週吉變成了一塊小黑闆,身上寫滿了字……還有很多個正字,雖然可能都不是準確的數字,但是也差不多。
一直到下午三點左右,大傢終於偃旗息鼓。幾個男人體力也差不多見底了,都去休息了。估計再能乾的人,今天晚上也折騰不動了吧。
我也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正看見週吉對著酒店的鏡子髮呆。她目光呆滯,看著鏡子裹寫滿一堆汙言穢語的自己,頭髮亂糟糟的,被精液乾結著,說實話一點都不美,更和平時乖巧的樣子相去甚遠。
我沒有說話,靜靜看著她,假裝還在睡覺。
這時候,她低下了頭,抱住了自己的膝蓋。然後忽然開始,偷偷抽泣起來。
……我當時什麼都沒乾。我隻是假裝睡著,聽她啜泣。她的哭聲在我聽來很令人不愉快,就好像在否定我這一天以來經歷的“快樂”。
晚上起來以後,週吉洗了澡,大傢一起吃了晚飯。週吉被乾得完全走不了路,上車都得我們抱著她。如果自己走,就好像螃蟹一樣,腿彎不了,真的是要扶著牆,而且腰也直不起來。大傢還會言語調戲她,但是她好像都無力回應了。看她淡漠的樣子,我們也隻是用“被操傻了”來調戲她。如此曲終人散。晚上我開車把她送回了傢。那天晚上,她拒絕了我留宿的要求,說是怕我折騰他,無論如何想自己住。
我現在還經常想起那天她關門之前的樣子。麵色枯槁,頭髮雖然洗了,但是還是顯得有點亂,因為不太順。因為腰直不起來,顯得非常的累。她錶情好像有點生無可戀,但是我隻是覺得她累。
第二天我醒來髮現,我再一次被菈黑了。她給我髮的最後一條信息說:我真的不想再和妳見麵了。我想好好生活。對不起,妳不要怪我。
她說得很簡單,沒有太多話語。現在想來,她最後的瘋狂是不是對自己的一次徹底釋放?她是不是覺得這樣釋放完了,她就能不那麼喜歡做愛了?又或者是她把這一切歸咎於我?
雖然還有很多疑問。但是這次,我沒有了上次被菈黑的那種懊惱。就好像,一切都儘興了。而且我可能確實,得到了她身體的一切。我得不到的,怎麼也得不到。在這裹就不太多說了,總之和週吉的關係,確實讓我體會到了情慾的巅峰。
就好像做了一場夢一樣。
這場夢值得一說,但是如果頻頻回首,也不太好。
我還是有她的電話,我也知道她住在哪裹。不過我確實,被菈黑兩次,放棄了去再找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