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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1 15:09:22 7
本篇最後由 xuale 於 2022-2-9 10:24 編輯
  「秀姐,你舒服了麼?」我輕聲問道,嘴角含著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前世隻有女人不斷地要,我是真的滿足不到女人這種三連環的高潮程度,這一世真的有趣了,我這體能有點奇怪啊,年輕也不該有這麼強吧,但是這個是好事,要發揚。
  「舒坦了,姐這輩子都值得了,和你姐夫結婚到現在,就今天最舒服,被日的舒坦,第一次知道被日除了難受的感覺,還能舒服到這樣。」表姐喘息著,也沒有與我藏著瞞著。
  「可是我還硬著呢啊,秀姐你不會不管我吧」我輕輕地俯身靠近。
  「你咋這樣啊,沒聽說誰家小夥子這麼樣子啊,你輕點啊,你還小呢,別弄壞身體,你還在長身體,今天就這樣行麼,弟」表姐喘著喘著嗝了一下,「那至少這次讓我射了才好」我雙手分開表姐的雙腿,往前挺了一下腰,在超級潤滑的情況下一杆進洞。
  「弟呀,你輕點吧,我腰疼有點。你這咋還不射呢,我以為你早就該射了啊,今天姐求你好不好,弄射了就停下吧,下次的下次的。」表姐有點無奈,可是有點全身酸軟有點有氣無力的感覺。
  「行唄,下次我在多弄幾次,這次隻要射了就今天不弄了」,嗬嗬,表姐你想多了,我要是不想射,隻怕你沒機會沒能力讓我射出來,畢竟前世四十多歲還能讓媳婦滿意的隻能是技術和手段,而不是身體,全靠身體硬撐哪能呢。
  我開始不緊不慢的掰開表姐雙腿抽插,這個姿勢的好處是插得夠深夠盡興,同時表姐的雙腿被掰開到極限,下麵的小洞口其實也是被掰開的狀態。隻是表姐才19歲,而我的下體明顯還是比正常13歲的孩子強一籌的。
  感覺濕潤滑溜,雙手輕輕搖動表姐的雙腿,感覺洞也會跟著有點變化,向內夾緊一點。我不緊不慢每秒一下的速度勻速抽插,九淺一深,或者七淺一深,調整節奏與呼吸,在快感持續的情況下慢慢娛樂。
  表姐已經是一個麵團一般,愛怎麼樣怎麼樣吧,世界毀滅與我這種有氣無力的小女子無關了,整個人在高潮的餘韻中被一下又一下的頂著,身體一聳一聳的。據說女士高潮之後的5-20分鍾是高潮平滑期,這期間持續不斷地刺激會讓女士的高潮感受一直延綿下去。也不知道真假,反正咱就繼續插吧。
  抽插了十幾分鍾我開始變換節奏,時而加速一下一下的到底,時而舒緩淺淺深深。表姐的呻吟聲與喘息聲已經不成調子,亂的不堪。
  我感覺表姐似乎還有一點體力,「秀姐,你還能動不,你看呀這個姿勢我也不像能射出來的樣子啊,你跪在被子上咋樣,我從後麵操你,這樣我能加快速度,還能使上勁」我在表姐耳邊慢悠悠的說。
  「你可咋整啊,以後你娶了媳婦估計沒幾天就能被你日死,你這也不是人的啊,咋還不射呢,都多長時間了」表姐一邊抱怨著,一邊起身跪趴在了被子上。
  時間已經是接近中午了,我知道農忙時節爸媽沒有六七點鍾是不可能回來的,所以有充分的時間讓我慢慢玩表姐。
  姐姐的臀翹了起來,從後麵看過去,就像有些瑜伽師做貓拉伸的時候一樣,圓滾的臀,瑩瑩的皮膚,向上的驟然收起的細腰,向下是沒一絲贅肉的美腿,我湊近這如同完美雕塑的臀,中間的小孔已經完全收好,看到這我就放心表姐的肛門了,看起來很適應呢,下麵不遠就是還是慢慢滴落潤滑的陰道口,粉嫩,後世哪怕是處女都很少有這麼幹淨的顏色。19歲,真是個醉人的年齡。隻是稍微有點腫起來的感覺,似乎右邊有一小塊被磨損的格外紅。哎,這是被磨壞了麼?有點痛吧,我有點心疼,可是心理確有一絲得意與暴戾的感覺。我想要徹底,征服。
  有句詩怎麼說來著,得饒人處且饒人,可是前半句需要先做到,那就是:自出洞來無敵手。先征服再憐憫。
  我挺起長槍一貫到底,表姐哽了一聲。然後就是仿佛沒有止境的暴戾衝鋒,一下、兩下、一百下、三百下、先照著一千下使勁。表姐最開始還呃呃呃的跟著節奏輕哼,到三百下的時候就開始散亂,到五六百下的時候已經完全支撐不住身體。上半身完全趴在被子上,把枕頭墊在腰部(稻殼子的枕頭,大且實,現在的乳膠枕五個也沒有一個稻殼子枕頭有墊著的效果),至於小逼逼裏面流出來的水會不會打濕枕頭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接近小目標的時候,心理默數差不多到九百的時候,姐姐有氣無力的說話了。
  「弟呀,你這不是要改變我的命運啊,你這是要我的命啊,你想要的用雞巴懟死我麼,你咋還不射啊,我剛才沒好意思說,我下麵火辣辣的痛啊。應該是磨破了吧,你是真的往死懟我啊,我不要你改變了,你要操死我了,你放了我吧」隨著她的言語,我節奏不變繼續我的抽插。
  「咋會呢,姐呀,我是還沒射出來啊。你看我射出來就可以了啊,我這都多半天了,你說做一半不射出來,聽說對身體可不好了,你看這樣行麼,你和我說說話,就說關於操逼的事兒,我應該是能射的快點。」我繼續溫柔的說著,可是腰部的動作沒有任何變化,繼續按照節奏一下一下的數著。
  表姐沈默著又被懟了一百下之後終於忍不住說話了。
  「弟呀,我真是你的第一個女人麼?」
  「對呀,你看呀,我才十三,去年還是今年上半年第一次遺精,也就是說以前我是就算有心也無力啊」
  我稍微變換了一下節奏,稍微舒緩的抽插起來,但是因為舒緩更加容易調整角度與方式。堅硬的陰莖讓我有指哪打哪的能力,向下略沈腰,調整角度讓雞巴向上翹起,一個勁的貼死表姐陰道的上側壁,因為不知道表姐到底G點在哪,這玩意不是書上或者影視作品裏似的,一個人一個樣,完全因人而異的東西,沒誰的都在一樣位置,所以需要仔細測試。
  「你這是要日死人的呀,遲早你媳婦會因為伺候不了你和你分,沒你這樣式兒的。逮著一個女人就往死操,老吳家的傻兒子那麼好的身體,傻乎乎的也沒像你這樣啊」姐姐媚聲說道。
  「咋的,姐你還試過老吳家的傻兒子啊」我有點意外。
  「誰和傻子操逼,我以前就和你姐夫日過,以後就和你日一下就行了,你這一次能讓我記得一年,我感覺一年不挨操都行了,我算是夠夠的你了」姐姐有點無奈,因為我的節奏和角度讓她有點又興奮起來,可是有點心有餘力不足。
  「那你咋知道的」我有點迷惑問道。
  「那個傻子有一次追著老韓家的二丫頭,把人嚇著了,然後晚上我去老吳家還錢的時候聽牆根來著,日了有一個多小時,我以為他是十裏八村最能操女人的了」姐姐一邊喘著一邊盡力拉長聲的說。
  我換了個角度,開始測試左右側壁的反應,「那吳二莽子和誰日呢?你也說了沒有女人願意和傻子操逼啊,再說他還嚇著了老韓家的二丫頭,不是他大嫂吧,他大嫂和他也不好啊」我更加迷惑了。
  表姐身體忽然伸直了一下,接著一哆嗦一哆嗦的說「還能是誰,呸呸呸唄,就是他媽,就這麼一個傻兒子,還已經長大成人到了找女人的時候,他媽怕他在外麵因為這個惹事兒,就讓他操的,傻子身體好,把老吳家三嬸子操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我那次聽牆根,站的腳都麻了,傻子才操完。」
  我聽著母子真實發生在身邊的事兒,雞巴又漲了一些,有要炸開的感覺。我趕緊雙手抓住表姐的腰,使勁的把她往我這方向拉,同時腰下使勁前頂,快速的重複這個動作,同時稍微調整角度往左摩擦,「姐,他家和咱家似的,都是亂倫,不過我隻是操了表姐,他家兒子老娘一鍋粥了。老吳家三嬸也不好看啊,哪像我媽,我媽在她這個年齡段算是最好看了吧」,提起我母親,尤其是在這個時段更是讓我興奮不已。
  「那是我姑多好看,當年要是不我姑好看,你爸能和家裏鬧翻天也要娶她?你媽的臉蛋,腰身,比我強呢,屁股像個桃子一個,又大又好看,我們屯子可是有好幾個他們那個年紀的念著她呢,我記得去婁九子家的玩的時候,聽婁老五說要是操逼就該操我這五個姑姑這樣的,盤靚條順屁股大,腰細腿長嘴巴小」表姐身體抖的厲害,卻越說越興奮了。
  「婁老五?那不是幹哥的大舅子麼?他特麼和我媽還有我姨差著輩分呢,操,他也感想」表姐的洞裏水分越來越多,我衝刺的速度讓我撞在表姐的屁股上發出的啪啪聲響亮的連成了一片,水分充足的洞裏加速懟著的金剛棒發出一陣有些空洞的噗噗聲,兩種聲音就像是助燃劑,讓姐姐和我又興奮了起來。
  「屯子不就這樣,老屯除了咱家和老範家,其他哪家沒點事兒,都是不公開說而已,私底下這些老娘們誰家老爺們長短粗細,時間長短,射的多少啥都瞎幾把扯。王副書記是據說最牛的,基本全屯子有點姿色的老娘們小媳婦都被操過」表姐斷斷續續的繼續說。我這邊盯著表姐的腰臀曲線一直衝刺了下去,在水聲一片中,腦子裏面把周邊四個大隊十七個自然屯的大姑娘小媳婦半老徐娘的身影和臉盤都過了一遍。我現在的記憶力真的是恐怖,居然每個人的身影都清晰細致。(我家前世是周邊四個大隊最大的農雜商店,周邊的所有村民都在我家買過東西,而且因為我的長相和語氣還有全鄉凡考試必第一的成績與家庭的加成下,我基本上是最受歡迎的,可惜前世直到三十歲才開始明白男女的感情事,性生活了解的雖然早,確沒有任何意義,簡單說我前世是個自閉到三十歲的頑固古代人,錯過無數風情)
  一個一個印象深刻的臉龐,一個一個的各有風情的身段,不僅限於周邊,漫長的幾十年遇到的那些靚麗的身影,對我曾經表達過,暗示過的那些錯過的人啊,忽然意識到,前世不是我不受歡迎,而是我太過於不解風情。原來錯過了那麼多。一陣超級的尷尬讓我恨不得用腳趾扣個三室一廳出來。在一個個身影的加持下,我越發的膨脹、堅硬、穩定、雙手掐著表姐的細腰,用力的衝撞,仿佛沒有盡頭。
  重重疊疊的橫紋,在龜頭的上部不斷地擼過,舒爽的一批。表姐在我猛烈的撞擊下已經完全失聲。
  十分鍾。
  十五分鍾。
  二十分鍾。
  不知道具體過了多久表姐再一次顫顫巍巍的抖了起來,但是這次時間雖長,確沒有之前的有力量,我感覺表姐可能已經到了極限了。
  我停了下來,沒有任何射的意思,但是表姐明顯已經被我日的體力真的不支了。我抱著表姐,沒有動作。表姐抖了一陣子,虛弱的吐氣,在我耳邊輕聲漫語的說:「弟,我真的不行了,在弄下去你可能真的能日死我了,我下麵火辣辣全都痛了,而且腰腿酸軟到不行了。快樂是真的快樂到頂了,難受也難受到頂了。我真的不行了,弟呀,求你了,你放過姐吧,我不讓你射出來了,你這也沒個頭兒啊」,我親了親她的眼睛,「的確是為難秀姐了,那我用你後麵再懟十分鍾唄,我知道前麵可能磨腫了都,但是我真的是沒射出來呀。我覺得還是後麵容易射,十分鍾後要是不射也就這麼地了。你看咋樣,你隻要趴著不動就行,我就操幾下後麵就行了。」
  表姐也是很無奈,「那你進來吧,真的好怪呀,你咋這麼能折騰,我全身都散架了。你要是十分鍾能射出來,以後你想要弄我的屁眼子就弄吧,實在怕了你了,你能射出來就弄吧」
  這次沒有那麼難,沾著前門的水,使點勁就擠了進去。整個雞巴進入表姐的後門之時,我完全放棄了技巧與經驗,放棄調整角度,讓陰莖與龜頭的下半部結合部完全貼合表姐的腸道。這是我的小秘密,隻要我的這個部分不緊貼肉,我基本上就很難射出來。所以前世哪怕四十歲之後身體素質下降,依然能讓媳婦舒坦,甚至還需要每天不在媳婦身邊的時候手淫解決。
  激烈的衝撞,完全沒有章法,就是使勁的朝前頂,快進快出,毫無節奏,快感也就直線飆升。
  「姐,姐,我日你,我操你的逼,我操你的嘴,我操你的屁眼子,我操的你要死要活的,我想日死你。」胡言亂語起來。
  啪啪啪啪的加速前進,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表姐完全沒有辦法了,有氣無力的回應,「日死了我,你還要日誰啊,除了我現在誰給你日啊,你操我的嘴,操我的逼,操我的屁眼子,以後你隨時都能操,你快點射了吧,求你了弟,我服了,你以後啥時候想操我都行,姐隨時給你日,求你快點射了吧」
第五章:有點尷尬的大哥家
  表姐似乎徹底的認輸投降了呢,這種柔弱的言語與神態帶來的成就感完全不遜色於跳動噴射的快感。我把表姐輕輕的翻過身來,從腳趾一直向上邊吻邊撫摸,說到「秀姐,最開始我的確是想要隻是給你開個小賣店,賣點小雜貨,賺點零花錢,畢竟人隻能賺取認知範圍內的錢。現在你既然已經徹底信任我,那麼如果我帶你走向一條危險的路,你也來麼?很危險,萬一做不好就可能被抓判幾年,但是收益應該是還不錯。」
  「嗯,嗯,你別禍禍我了,你萬一再硬起來咋整,別親了,癢癢。你要是進巴黎子了,我也陪你進去,你要做啥,你以為大哥這些年都是老老實實的種地呀,作奸犯科的事兒都沒少做了,半路劫大車,替別人討賭債,幫人討公道斷手腳都做過了,就是還沒弄出過人命。畢竟沒爸媽管著,三姑也不能天天在身旁,大哥為了讓我們幾個過的好點,不受人欺負,就隻能表現的列害一些,我還給大哥打人的時候望過風呢,你要做啥就整吧,姐陪你,不管做啥,上天下地都陪你。」
  表姐的話如初春的細雨,淋灑在我的心頭,有什麼比蹲監獄也要陪你的情分更近膩呢,我摟住表姐全是汗珠的身體,頭埋在表姐濕漉漉的頭發中,悶聲說「那就信我這次,我帶你去發個小財先。要去南方,你覺得就咱倆還是帶上大哥呢,我不是不信大哥,就是怕大哥沒那麼容易信我。」
  表姐雙手摟住我的小身板,把頭貼近我的臉頰,說「放心吧,你從八歲開始給我們送口糧,送生活費,幫我們打柴禾,我們四個都把你當親弟弟看待的,不,比親弟弟要親的多,為了你,我們都能豁出去命,大哥說過的,為了三姑家,啥都敢做。你聰明,打小就聰明,和別的孩子不一樣。你也不用和大哥解釋多少,直接說你要去南方幹啥,大哥不會打駁回的。」
  我輕笑了一下「那是比親弟弟還要親,都進你肚子裏面去親了,秀姐,你感覺到了麼」,我瞬間回憶起突進表姐時候的記憶,胯下的雞巴就瞬間翹起,彈在了表姐的腹部。
  表姐大驚失色,使勁的推我「我不行了,會死人的,真的不行了,讓我養養吧,也不知道你以後媳婦是個啥人才能抗住你禍禍,一個兩個人都能被你弄死球了。」
  我使勁抱住表姐說「沒事兒,今天不折騰姐了,硬了不管它就好了。那我明早就去大哥家,起早走。」
  表姐躺在炕上慢慢的喘氣恢複體力,我跳下地,拿來我的毛巾給表姐擦拭了全身的汗水,表姐嫩紅的皮膚就像玉器一樣,有句豔詩浮上心頭,莫非這才是藍田水暖玉生煙描述的內容~~~。
  洗了我的毛巾和表姐的褲衩,表姐還是沒有力氣動彈呢,我給表姐做了個土豆燉豆角,直到吃飯表姐還是有氣無力的。靠在我身上膩乎著吃完飯,表姐才反應過來「小弟,你吃了第幾碗了?」
  「六」,我頭都沒抬繼續吃飯,很快吃完,撐個懶腰也反應了過來。似乎吃的有點多啊,農村的大藍邊碗雖然比所謂的海碗小點,也沒小多少啊。以前也就是餓了吃兩滿碗啊,我這吃法,每個好收入都供不起我飯。
  但是感受一下,身體也沒啥變化,沒有疲憊,沒有不良感受。尤其是摸摸胃部,也沒有鼓脹,嗬,吃哪去了~~~。
  腦子裏不斷地盤算去南方的細節,收拾完畢,摟著表姐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晚上爸媽回來了看到我和表姐靠在小裏屋的炕上睡覺,也沒叫醒我倆,爸媽勞累了一天,很快也就吃著我燉的豆角和剩飯看完新聞就睡覺了。(他倆以為是表姐做的飯和豆角,我家的格局是一個有三十多平的小土屋,一個正常的土炕,一個廚房,廚房側麵是小裏屋,一個專門招待客人的小房間,隻有一個炕和不到一米寬的小空地)
  一夜無話,表姐在呢,爸媽也沒有性生活。
  早上四點多我就醒了過來,表姐做完沒有脫衣服就靠在我懷裏,實際上是壓在我的右臂上,一夜居然都沒有麻,神奇~~
  看起來是真的折騰的夠嗆了,還沒醒呢,我悄悄地起床,爸媽已經醒來了,正在悄悄地做早餐,生怕吵到我和表姐,看著倆人悄聲翹腳的做飯,拿一個盆子都要輕輕地欠邊然後雙手起,有點酸心,這就是愛,無聲無息,沒有什麼熾烈表達,就是在生活的每一個點滴中表現出來。爸媽是把我當做生命中的唯一目標,一切都肯付出。從不讓我幹任何農活,可是我是農村孩子啊,我所有會幹的農活都是我主動去做的。家人之愛,生命中最重要的,沒有任何雜質。為你們我願意付出一切,因為我知道你們也願意為我付出一切。
  「爸~媽~~,我要去婁家鋪子一趟,找我哥有點事兒」
  爸爸看了我一眼說「先吃飯吧,想去就去唄,就是有點遠,你咋去,今天沒有方便車吧」
  我和媽對視了一眼,「我走著去呀,才十二裏路,我去大哥家吃早飯」。媽媽有點迷糊,才十二裏?
  「不在家看書寫作業,跑哪去幹啥,你哥家也在忙活吧,活應該是沒幹完呢,要是幹完了就來咱家幫忙啦」
  「媽,有正事兒找我哥,關於我去縣裏參加活動的事兒」我撒了個小謊,我蹦蹦跳跳的往外竄。
  「早點回來,別在你哥家玩起來就沒完啊,你哥忙著呢」媽媽邊擦手邊說,「他爸,醬缸裏有塊鹹肉給小幹家拿去吧」。
  「中,幹活時節吃點肉好,給他送去吧,這兩年小幹日子過的越來越好了,不用咱家給供應米了,還有點不習慣」
  就這樣我拎著一塊醬肉,繞到屋後的燕窩,這是我的小金庫。別的親屬給壓歲錢都是一塊五塊的,最多十塊。都給了媽媽,她說幫我存起來,似乎沒指望了。但是五嬸最特殊,她是大幹部家的孩子,本身在市委宣傳部工作。有錢有氣質,小一輩兒的孩子們過年去奶奶家,我是最幹淨,嘴最甜,學習最好的,所以這幾年五嬸都是單獨給我壓歲錢,別的兄弟都是十塊,給我就是200-300……還告訴我不要和爸媽說,自己留著零花。記得去年五嬸親著我的小臉說,要是花光了就給她寫信,她來家裏串門給我帶。
  掏出小紙包,裏面有五百七十元。揣好大步的向婁家鋪子跑去,跑了三裏路還是沒有感覺累,我加速跑了起來,我想測試一下我的極限。
  全速奔跑~~,強風吹襲,一排排的樹影在我臉上掠過,涼涼的夏風,迎著風,大步向前,一種前世沒有感受過的肆意襲上心頭。自由,愉悅,放肆狂奔,前世被生活壓抑著的塊壘被風吹散再無蹤影。
  沒有減速的直到婁家鋪子出現在拐彎處。
  路邊是公路標盤,我已經跑了六公裏了,沒有鍛煉過,以前從未跑過這樣的距離,可是沒有任何疲憊,隻是有點餓了。莫非我的身體不會疲憊麼?隻要食物夠用,我就不會累?還需要驗證呢,不急。
  大哥家在屯子的最東頭,柴禾做的木籬笆,水曲柳編的大門,養了一條超凶的狼狗,有一米多一些高。雖然從不咬我,但是我看著就怕,所以我決定不走大門,大哥家的前院園子有個帳豁子,我挑一下就過去了。到了園門我輕輕地探頭,嗯沒有驚到狗子,撒麽一眼前院。一個我沒注意過的細節,是個石頭飯桌,兩個水曲柳的木凳,還有三個大壇子。家裏原有好多家具,在文革期間什麼破四舊啥啥的都收走了,就留下這些,後來大舅去世了也沒再買新的東西,家裏男人做凳子吃飯嘮嗑,嫂子和表姐們是坐在壇子上吃飯嘮嗑的。
  嘿嘿,昨天就在納悶表姐的橫紋,原來是這個原因。~~~~~~~~
  這是一個農村標準的三間大房子,靠近房山牆,窗戶紙有點破損,倆小蘿莉正在睡覺,這是大哥的兩個女兒。大舅去世之後,大哥帶著兄弟姐妹四個人相依為命,直到22才娶了大嫂,他倆是自由戀愛,沒有媒婆,那年大嫂十五歲,為了嫁給大哥,和家裏鬧翻天了。婁七七,是個好女人,十五歲跟著大哥,所有的農活大嫂比大哥幹的還多,英氣爽利,回過日子,是我嗎心中最好的媳婦,不知道和我嘮叨多少次了,嫁給我大哥都白瞎了。期待我能取個和大嫂一樣的媳婦。
  唯一讓我媽不太滿意的就是兩年連續生了兩個女娃娃,小名大丫和二丫,之後就沒有懷孕過,今年大嫂已經二十了,小丫三歲生日前幾天剛過。
  走到正門口,嘿,大哥家也是,正門的右邊門框上有個洞,我的手小,使點勁就能伸過去摘門裏的掛鉤,摘下掛鉤,輕輕地進去。嘿嘿我要堵大哥大嫂的被窩。
  走到西屋門口,裏面傳來悶悶的砰砰聲,砰砰砰,啪啪啪。。。。。
  不是吧,大哥和大嫂在忙?這咋都沒個聲音,我要是遠點聽到我就不靠近了,直接等一陣子過來喊門了,這多尷尬。
  轉身想要出去,風吹得裏屋的舊窗戶紙翻了一下,pia噠一聲,我激靈了一下,好似在這個地方能夠看到屋內的樣子。有點好奇為啥大哥和嫂子辦事兒咋還沒聲,我靠了過去。
  屋內的場景映入眼簾,一個壯碩的身體,黑黝黝的脊背。哦大哥身體不錯,肌肉很發達。兩條細長的白腿盤在腰間,真長,居然雙腳還能搭在一起,隨著大哥的衝刺一下一下的磕在大哥的屁股蛋上。
  往回收視線,大哥右手撐著身體,側邊臉和嫂子貼在一起,左手橫著按在了嫂子的嘴上,下體發力,撞的炕都發出砰砰砰的聲音,和嫂子身體之間發出的啪啪啪聲音居然還沒有撞擊力到達炕的聲音大。真有勁啊,嫂子那雙有秋水映射的大眼睛,半眯著,隨著大哥猶如怒濤的撞擊從喉嚨裏發出哼哼哼的悶聲。
  大哥雞巴就像大鼓一樣,一下一下又一下,每次都是直接到底的深入。我勒個去,這麼猛地麼?是怕大嫂叫出來吵到孩子吧,也是辛苦了哥哥嫂子了,想一下我爸媽,農村也是真不容易,做愛也要躲著孩子,沒有後世那種單間小屋啥的。
  我有點移不開眼睛,大嫂迷離的眼神沒有焦點,雪白的胸脯,真的挺立啊,平躺還是那麼的堅挺。我慢慢默數大哥插了多少次,數到七百四十多的時候,大哥慢慢的停下,喘氣,沙著聲音說「得勁不,你可別叫出聲啦,上次二丫跑出來問我為啥欺負你,我都要瘋求了」
  「誰讓你那麼使勁的,恨不得把整個人都塞進去,就那麼有意思咋的」
  「有意思啊,你多緊啊,而且裏面還有點起鼓分層的呢,磨著可得勁了,就想整個人都塞裏面去,再說咱不是還沒個男娃麼,換個姿勢弄,我從後麵日。」大哥拍了拍大嫂的左臀。
  「一天到晚的就想著這點破事兒,上個地也能想起一出是一出,下次告呼你啊,絕對不行在地裏了,差點就被我五哥看著」大嫂邊翻身邊抱怨著。
大哥的身體被嫂子擋著,沒看清怎麼操作,好似就是一秒不到就把嫂子拉向他,嫂子eng了一聲,接著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
  嫂子一邊抿著嘴悶聲呻吟,一邊順著大哥的節奏向後撞擊。「一到背著你,你就來勁,咋的就看著後半身有意思?」沙著聲音就像是從喉嚨繞出來的斷斷續續。
  「因為咱倆第一次就是這樣啊,那天看電影,你貓在柴禾垛邊上,翹著屁股,穿著小褂,屁股都沒遮住,你個小騷貨,小小年紀就知道勾引男人」大哥壓低著聲音,從牙縫裏飄著說。
  「那是你硬上的我,我才沒勾引你呢,我就是躲起來看個電影就被你個二混子給日了。你個狗吊的二混子,家裏啥啥沒有,還得養活三個弟弟妹妹,要不是三姑和馳子,咱都得餓死」嫂子一邊發力向後撞,一邊壓著聲音和大哥爭執。
  「說你是小騷貨,你就是個小騷逼,你前一天跑到我門口的大壩邊上洗澡,就等著我出來你才脫衣服。第二天放電影,你就躲在離我門口最近的柴禾垛,還穿成那樣,我能不明白你~。日死你個小騷逼」大哥大口的喘氣,兩個人的力度越來越大,撞擊的啪啪聲比打架時候扇耳光還響亮。
  「要不是三姑照顧,咱們挺不到現在這樣,昨天咱家活幹完了,今天咱倆去三姑家幫忙吧,你又能看到馳子了,你個騷逼。每次操你的時候提到馳子你就水流的特快,你說你是不是想了。那還是個小孩子呢」大哥雙手環住大嫂的腰,變成稍緩慢但是一下又一下的勢大力沈的衝擊。
  「別特麼瞎逼逼,你忘了前年大雪多厚,咱家揭不開鍋了,大冬天的也沒地方借米,馳子手腳都被凍傷了,眉毛到眼睛被霜凍住了,摸著黑給咱家送的半袋子小米,玉一樣的小人兒啊,凍得哇哇哭,我歇罕不應該麼?再說,長得多好看,就沒見過能和他比的孩子,真俊」
  「孩子真是好孩子,三姑父腳被砟子紮破了,三姑牙痛的直撞牆,這孩子自己會算計日子給咱們送糧」一邊使勁衝擊一邊壓著聲音和大嫂嘮嗑。
  我就有點尷尬了,聽牆根是不對,不過小叔子聽哥嫂子牆根也是常態,但是你兩口子辦事兒的時候總提我就有點尷尬了。
  「我就想要生個小子,就像他小叔兒一樣,長得俊,做事兒講究,小模樣和畫畫一樣,你使點勁,日個小子出來,咱家自己也養個小馳子」,大嫂一臉的憧憬,我有點懵,前世我居然都沒發現他倆這麼看我啊。我有這麼好麼。。
  「你做夢呢,想要生個向馳子的小子,你得讓馳子日你,再不然你和馳子借個種吧,肯定向的,我不介意,馳子和三姑要我命我都給,早發過誓的,你要是和馳子借種我不介意,我甚至在邊上看著,哈哈看看那個小畫兒人怎麼操你這個騷逼,額。」
  「別特麼瞎呲呲了,那是個畫裏的人兒,我沒那好命,真能讓他日一下死了都行了,你叫我嫂子一下,懟懟我,你裝扮啦的是馳子操我,啊,啊,啊,馳子,我要生個小子,使勁,使勁」哥哥嫂子這幾句整得我真的不會了,之前操表姐是以為夢境,後麵就順水推舟了。哪成想大哥家這麼猛的麼?兩口子日逼拿小叔子當情調啊?
  「嫂子,嫂子,嫂子,我在日你的逼,你真緊啊,你還真使勁收啊,操蒙你,操傻你,你是不知道,那小子小時候還直接救過我的命呢,這事兒就我媽和我知道,我媽怕說出去讓人覺得她不好,就不讓我說。嫂子,嫂子,你這麼抓我我要射進去了,啊~~~,射死你啊!」
  尷尬到麻了,我先去大門口吧,轉身往外走,對麵門開了,一個揉著眼睛的小蘿莉光著腳走了出來。
  「小叔兒~~~~~,小叔兒~~~~」
  帶著十個加號的奶糖音,向我撲來,我趕緊彎腰接住,「小聲點,鳥悄的,大丫兒,先去你那屋,我來看你倆囡囡了」
  隱約聽到本來就在射的那個屋沒了聲音,似乎隻有大哥大口喘氣的聲音,大嫂連呼吸聲都聽不到了。
  完犢子,估計他倆尷尬的想死吧,我也是。
  第六章:兵發深圳,開啟時代的轟鳴
  抱著小蘿莉進屋,二丫也醒來了,大丫才想起來是要取尿尿,我問了一下二丫,一手抱著一個小家夥,到前院子杖根底下把尿,等到把倆小家夥抱回來的時候,看到兩個臉色都是不一般的大人,手都不知道咋放的樣子,太有意思了。大哥是啥人?十五歲就是整個鄉裏有名號的混子了,長大一點更是一霸,但是為人太講究義氣,日子過的窮的一批,誰來借錢都能借,自己沒錢吃飯是常事兒,最近兩年好了一點了,有倆小蘿莉要養,安心的種地了。但是外麵有局有場有事兒還是能保障到。
  大嫂是我見過的最能吃苦的女人,腿長腰細的一看就不能幹活,結果在大日頭下幫我家鏟地,一個人鏟了我哥和我爸兩個人的量,據說回家都累汏歪了,可是就是咬牙要挺著,剛強的女人,前世的很多經曆,讓我很理解有時候夫妻之間的小情調,那隻是情調,當真就死定了。
  「嫂子你倆起來了啊,我剛進屋就看到大丫出來,我就給倆小的把了尿。」我裝作是剛進來,啥都不知道。
  「啊,啊,剛進來啊,哈,這麼早呢,這狗也沒叫一聲,我去給你開大門啊,沒吃呢吧,我馬上給你整點飯」嫂子邊說邊低下頭去佤米。哥瞅著我赸不答的笑了一下,「我去摘幾個柿子,應該是有幾個雞蛋,咱們炒一下」,說完向外走去。
  在充滿奇怪氣氛的情況下吃了早飯,嗯,我又吃了五碗,似乎是奔跑消耗的能量需要這個量的飯補充,難道昨天在表姐身上消耗的比跑這麼遠還多麼,一邊思考一邊吃,哥和嫂子邊看著我若有所思的表情,互相對視了一眼,撂下筷子一起出去了,我看著背影像是去了廁所?吃完就上廁所啊?這麼快麼,還組團。
  我吃完飯,兩個小家夥也吃完了,農村孩子就這點好,賊好伺候,自己就能照顧自己。
  我一邊收拾碗筷,一邊組織語言打腹稿。過了有快一小時倆大人才回來,這麼久。不會是在廁所又來了一發吧?我有點不懷好意的瞥了一眼。
  「這塊醬肉是你拿來的吧,這麼老遠給送過來,累夠嗆吧」大嫂似乎恢複了狀態,大大咧咧的像個嫂子樣。
  「我是找大哥有點事兒,正事兒,需要大哥陪我去南方一趟,秀姐也一起去,秀姐說不用和你們說細節,直接做你們也會支持我。但是我想在家和哥哥嫂子都說清楚,你們覺得同意咱們就做,你們不同意咱們就先擱置這個,換個方式,主要是我想迅速的抓點錢。」我坐在炕沿上,麵向炕裏,一臉正色的說著。
  「啥事兒啊,去南方啊,我前年去了一次蘇州,幫別人要賬,弄了個胳膊回來,錢沒回來」大哥彪呼呼的就把這種話都直說了。
  「啥事兒你就說就行,我們兩口子隻要你吱聲啥都行,不管是啥事兒,任何事兒都不帶打駁回的。任何事兒」嫂子也很正經的表達,可是因為我之前聽到和看到的,導致我一下子聯想到了很下流的事兒,臉一下子紅到頂,最主要是一下子支棱了起來。還好是雙腿並著坐的,看不太清楚。
  「簡單說就是我想去深圳,用發個空頭獎項的方式去騙一筆錢回來,現在人們很認可國外的各種名頭,我想租個地兒,印一些獎項,發給全國各地的廠子,邀請他們來交錢拿獎,雖然是騙錢,但是對於這些廠子是有好處的,咱們弄的好看一些,他們可以用這個宣傳產品,估計他們收益更大,雖然是騙,但是沒有人受損,嫂子,哥,我不會做損害他人的違法事情的。不過這事兒真的違法,有風險,弄不好運氣不好也能蹲進去。」我盡量把激動壓下去,用平穩的聲音緩緩的說。
  嫂子瞅了哥一眼,又眼神蕩了回來,我做賊心虛的覺得她看到我漲起來了。
  「啥時候去,你上初一了,啥時候開學來著?」家裏的大事兒嫂子都是會讓哥說話的,從來都給哥麵子,大哥完全沒有猶豫,直接問時間和我的假期。
  「開學就是初一,我還有兩個月的假期呢,這個小學升初中的假期是真的長,返校我不需要去,我爸就是我班主任,他自然會把需要的都拿回家。如果可以今天就走。越快去,越快回來。」
  「我去把咱爸以前的好衣服拿出來,出門要穿最好的」,嫂子單手撐著炕沿輕輕一跳,翻開沈重的木櫃翻找了起來。
  「我,你,秀,咱們三個?你太小了,雖然闖蕩,也聰明,懂事兒,可是別人不會輕易相信你,那就是我兩個是大人,讓你嫂子也去吧,三個人還能稍微配合一下」哥摸了摸下巴,這是真的把我說的話當成了成人的思想了,沒把我當小孩子糊弄著。
  「你也別提什麼風險啊,蹲啊,你知道因為啥長得矮麼?,你都上初中了才1米3,你爸和你媽可是不矮。特麼的是因為我們幾個,你家把該給你吃的,都給我們送來了,你嚴重的營養不良,幹吧細量的,我頭幾年還因為你舅媽的事兒不懂事兒,瞎作。你是讓我們坑了知道麼?你還傻乎乎的外麵零下三十度給背小米,你知道麼,看著你倆眼睛被凍封喉了,手腫的像是倆棒槌的時候,我都想給自己一刀。一了百了了。我自己發過誓,你的所有事兒,就是我的事兒,你要啥我就給你啥,你嫂子你知道的,她跟了我受了苦,除了你家之外我啥都能依著她,有你的事兒,你嫂子也沒二話。這麼和你說吧」哥有點激動,嘴唇有點顫顫的,衝著嫂子看了一眼,嫂子僵了一下,沒回頭。
  「說唄,沒人擋著你」,嫂子繼續低頭翻找。
  「你早就來了吧,你啥都看著了,也聽著了,我隱約的感覺有人在門口,但是狗沒叫我就沒在意,現在想起我剛開始日她的時候你就再看,你也長大了,我和你嫂子是瞎逼逼,也是真的,就算是最私底下的話,也是真的,你要日你嫂子我都讓,我覺得我真的是沒辦法還你和你媽對我們的恩情,還不上,這輩子啥都付出也還不上。尤其是前年看著你的時候,我就覺得就算是我做啥都不可能還上一丁點,一丁點兒」越說越激動,聲音卻越說越低,到最後已經像是從牙縫裏呲出來的。帶著對生活的憤怒,也有對我的愧疚。
  我前世加上重生也有四十多年的人生閱曆了,但是這種情況我也是有點慌。既有大哥那荒唐言論的衝擊,也有前世沒往這邊想甚至都沒有這麼去交心說的感傷。哥心裏這麼想啊,我倒是沒覺得我怎麼受苦了,舅舅去得早,舅媽改嫁了,四個孩子我家也很窮養不起的。隻能是盡力的從嘴裏攢糧食,接濟一下。隻能說是讓他們餓不死。我小時候主要是挑食才瘦的,我才不覺得是因為吃的都給他們造成的。雖然家裏是真的沒吃的。一個字,窮。窮造的孽。
  「哥你這讓我沒法說話了都,別再提那麼荒唐的話了行麼,忒不好意思了,我是偷看了我承認,我錯了。再也不敢了。我小時候的事兒都沒啥印象了,以前朝前看,我們看著前麵往前走。所有過去的事兒都翻篇吧。我小時候瘦是因為挑食啊!不是因為別的,另外我對你們好,你們也一樣對我好啊,從來都是實在親戚,不講別的。準備一下,可是倆小家夥咋整,送我家去麼?」
  「不用的,送我媽家去,這兩年你大哥務正了,我媽能給我照看孩子了」大嫂頭還是埋在箱子裏,翻找衣服呢。。就是有點時間忒長了,真不好找。
  「那就這麼定下來吧」時間不等人的,快速決斷才有機會從農村衝出來。大哥跳下地抱著兩個孩子去了他老丈人家。我想了想也沒啥能給孩子帶著呢,錢不多,要緊著花。等回來一定給倆小家夥帶足禮物,小家夥不能和我小時候似的,連個玩具都沒有。
  「嫂子,幹淨,能傳出去的就行,咱們需要在深圳換行頭的」我看大嫂還是把頭埋在衣櫃,都有點擔心她被悶著。這是不好意麵對我啊,也對辦事兒的時候被小叔子看到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看到,丈夫裝作小叔子使勁操自己的時候,小叔子在門口看的清楚,聽得明白。真不是一般的尷尬。也就是大嫂和大哥還算有自製力的了。換做一般人連看我的勇氣都沒有了吧。
  「嗯呢,就好了」大嫂把兩套衣服拿了出來,一套是大舅以前參加工作的時候發的,一套似乎是大嫂去年去我家串門的時候,我媽送的那套。都是能夠傳出去不丟人的衣服,沒有補丁雖然樣式有點老舊。
  大嫂抬起頭撩了我一眼,結果在路過我的跨間格外的停留了一下。
  操,這特麼沒完了麼?我這下麵還是這麼梆硬著,我能讓它瞬間就起來,可是我卻沒有能力讓它怎麼軟下去啊。這就很尷尬了。
  「一會兒你哥回來咱們就出發,先趕車去你家接秀兒,然後咱們去支家屯坐車,那的去縣城車多一點」大嫂右手撩了一下頭發到耳後。有一小縷頭發梢掛到了嘴邊。臥槽,我特麼更硬了,我完犢子了,我就這姿勢不動吧,一動就能看到硬到頂天的小兄弟。
  大嫂又撩了一眼我的胯下,實在是有夠頭大的,低著頭抱著衣服去西屋換衣服了。
  過了一會兒,門外傳來了大哥套車的聲音,大嫂出去幫忙,我聽到倆人邊套車邊說「咱家準備還饑荒的那170塊錢拿著吧?你從我爸家借點沒有,我剛才緊張的忘了說了。」大嫂壓低聲音和大哥嘮了起來。
  「借了,我騙你爸我去買農具,借了320,你看這不就要湊上五百了,你緊張啥,那孩子硬起來了,看著他那憋屈的樣子逗死我了」大哥有點無良的小聲笑道。
  「別提了,可能刺激的太過了,都怨你瞎說,現在都沒軟下去,還在那梆硬呢,都尷尬的在那不敢動了,從開始到現在就坐那一動不動,這小孩子,咋整啊,不軟下來做車都難受吧,再說萬一要是到家還不軟,他爸媽看到成什麼話」,嫂子有點埋怨哥。
  「不至於吧,一丁點都沒軟啊,怎麼厲害麼?就是提到一句就硬了這麼久?臥槽要是真日起逼來能弄飛了吧」大哥把馬車的小扣子都係好了,「啥時候咱自己家有個馬車就好了,雖然朋友的用起來也方便,但是沒有自家的方便」
  「你去叫馳子出來吧,另外你把衣服換上,我怕他看到我還硬著,他都不敢動了,我看著估計今天都別想上車了。」大嫂小聲嘀咕。
  大哥瞅了她一眼「再不然你幫幫忙吧,這麼地,要是上車出屯子還沒一點要軟的意思,你就在後麵幫他軟一下,不然沒法交代了,再說硬的太久還沒事兒對身體也不好吧」「嗯」
  大哥進去換了衣服,看到我還在望天「尋思啥呢」
  「我在腦子裏捋一下整個事兒」我保持坐姿不變,剛才聽到了他倆的對話,我這雞巴更硬了,現在就向一個鐵棍一樣,完全不打彎的。剛才我嚐試用手壓了下去,結果沒壓下去,很痛,而且發力按下去手稍微輕一點就瞬間彈起,而且更硬了。
  大哥看到我的囧境,有點迷,這麼搞不行啊,身體不憋壞了啊,還真是和人家孩子沒啥關係。都怪咱兩口子瞎呲呲,拿人家孩子當調情的。讓人聽到了怎麼能控製不瞎想。才十三啊,剛長起來。
  「先上車吧」大哥回頭出去了。
  我拽了一下褲襠,直接把陰莖向上縷,讓它盡可能貼上小腹,似乎是錯覺,好似比昨天看著漲了一點,雙腿分開的向前邁步,晃晃悠悠的上了車,嫂子一直沒有看我,專心的看前麵的馬。等到門都鎖好,大哥也上車出發了。我雙腿並攏向上卷起,坐在右邊的車筐子上。嘎油嘎油的出了屯子,大嫂回過頭看了我一眼,噗嗤的笑了出來,大哥也回頭看了一下,摸了摸後腦勺。
  「操,咋整啊,還下不去了呢」有點無奈,也有點好笑,還有點尷尬。
  「馳子,以前也這樣啊,你沒看過你爸媽辦事兒啊,硬成這樣還這麼久麼?」大哥調侃道。
  「還不是你倆,拿我說事兒,我就這樣了,你倆坑人的玩意,我也不想啊,按都按不下去。」我沒好氣的回道,簡直是坑人啊,尤其看到嫂子在馬車上一晃一晃,雙峰一蕩一蕩,身姿搖曳說的就是這樣吧。媽的,更硬了。閉上眼睛不說話了。
  「哎~?」
  「嗯。」
  「哎!」
  「嗯!」有個身影靠了過來,帶著酥酥的香氣,一雙滑嫩的小手隔著褲子碰在了我的跨間。我先嚇了一跳,不是吧,玩笑是玩笑,帶點葷的在哥哥嫂子小叔子之間算是正常,尤其是農村。但是別當真啊,嫂子你這樣,我哥咋辦。
  我雙眼緊閉,用手抓住嫂子的雙手往外推了出去。
  「噗」嫂子笑出聲,帶著輕鬆與愉悅,還有一點竊喜。
  「他哥,孩子不讓我碰,估計是怕這樣算是給你帶綠帽子,你說說他」嫂子是不是虎啊,這話也能直說的麼?情緒上來的時候瞎說不能真的當真啊!嫂子你是我活祖宗,我可不想被我哥揍死。
  我趕緊睜開眼睛,就看到哥回頭看了我一眼,「這是我讓你嫂子幹的,快點兒地,抓緊平下去,這事兒責任是我倆,你個小孩牙子沒關係的,就是讓你嫂子用手幫你擼擼,是你嫂子占了你便宜,白擼童子雞啊,別那麼多事兒,就是動動手。你嫂子的三姐幹燥的拉不出屎,我還幫著扣過呢,不是啥大事兒」哥把頭轉了回去,哼著閃閃紅星,「駕!」
  我有點虛,看向嫂子,你倆這樣弄,我可就裝實在人了啊。
  「閉上眼睛,你看著我,我不太敢動手」嫂子嬌嗔了一聲。
  一雙冰涼涼的手解開我的綁腰繩,褲子被輕輕地褪下來一些,嘣。
  彈起來的陰莖讓嫂子有點心虛,這硬度。
  一雙小手帶著涼氣,上下分開抓在了我的雞巴上,「他哥,這孩子還挺粗呢」雙手開始運動,我閉著眼睛不知道哥有沒有回頭,「你可快點吧,別到了三姑家還沒下去就好笑了」,嫂子雙手運作,我全身緊繃,這不是昨天以為做夢,這是今天明確的重生,怎麼會如此荒唐的感覺,比做夢還不講邏輯,嫂子在大哥的允許下給我大飛機?
  那雙小手不斷地運動,時而左手還到龜頭上輕柔的繞圈,嫂子挺會玩啊,可是她低估了我的硬度和堅挺,這麼說吧,隻靠她的手,怕是很久很久才有可能讓我出來。出屯子三裏路,嫂子有點急。這樣沒有任何變化咋辦啊。「他哥,這孩子不出來啊,比剛才更硬了」。
  「我能咋辦啊,我又幫不上忙,你自己想招唄,抓緊啊,抓緊時間啊。」
  「好吧」雙手加快用力,可是我真的沒那麼想射,我嫂子側身靠在我耳邊「你用手抓著我點兒,這樣能快點」。
  抓著點啥?咋能快點?
  我睜開眼睛,嫂子臉上在發燒,「你閉上眼睛」嬌嗔一聲。
  我賊聽話,然後感覺一隻手牽引著我的手按到了一個彈力很強的地方,摸起來軟軟的,但是按上去就很輕易彈了起來,前世我的手從沒摸到過這麼q彈的哦,真是幸福。另一隻手引著我環住了一個細細的腰,兩個孩子的媽媽了,居然保持的這麼好。
  有香軟彈的事物靠近了我的雞巴,依稀有劃過什麼地方,我緊閉雙眼。我雙手抓住了兩側的高峰,輕輕地試探的按了一下。一雙涼涼的手從不知道什麼角度抓住我的雞巴,上下擼動起來,而且這次我的腹部有個很彈很彈的事物在前方,我有點忍不住向前頂了一下腰。腹部頂到了,從輪廓依稀是,,,,嫂子的屁股,我這是抓著嫂子的奶子,雞巴插在嫂子雙腿之間?這姿勢。爽!
  過了有十幾分鍾,哥問道,「咋樣了」。
  「快了吧」
  我也有意的放開感受,雙手收緊握住嫂子的腰,雞巴努力前頂一下一下的,陰莖上部摩擦在嫂子的褲襠,嫂子的雙手向下虛捂著我的龜頭和前半部陰莖,在我的一下又一下進攻中,喘息著。似乎是哥回頭看了一下,「再加把勁,看到屯子了都」
  「嗯,嗯,嗯,馬上了」嫂子有點斷續的喘息,被我撞擊的有點磕巴。
  我摟著嫂子的細腰,右手不知道哪裏來的膽子收回到身前,眯著眼睛摸索到大概的位置按了下去,似乎是這裏,嫂子的屁眼位置,拇指用力的按了下去,同時雞巴高速撞擊起來。
  「額,額~~~~~」嫂子呻吟出聲,我的右手拇指陷了進去,在我不斷地努力中,終於射了出來,嫂子手裏一直抓著的小布塊迅速地按在我的龜頭上。我也趕緊睜開眼睛,右手離開嫂子的身體,眼睛看向其他的地方,轉移注意力。嫂子擦幹淨我的,又檢查了一下自己。
  「總算完事兒了。這小孩牙子真難伺候」。
  到家接上表姐,給大隊看屋的留下一句我和表姐還有哥哥嫂子一起出去了的話。我們終於出發去南方了。
  起步,踏上征程。
  第七章:火車上
  “給,你要我準備的稿紙和鋼筆,為啥還要三根筷子,還有今早上讓你媽給我蒸的花卷”表姐一臉開心的坐在我身邊,偏著頭靠向我,我伸出右手接過來,順手揉了一下表姐的頭發,“你最厲害啦,一件都沒拉下,都齊備了”,表姐像小貓一樣眯著眼睛在我手心蹭了蹭。哥在趕車,嫂子瞄了一眼又轉了回去。
  到了火車站,老油條的大哥帶著我們用站台票混進車站,然後又輕車熟路的混上車,每隔一段距離就分開去補一個小短程,最後在火車最後第二節車廂落腳,“給了列車員多少錢?”大嫂低聲問。
  “總共就給十塊,但是查票他不管的,有查票就躲廁所”大哥低聲回答。
  隻有兩個座位,兩個男士和兩個女士輪著坐下,靠牆睡覺。我其實沒有任何困意與疲憊,但是還是拗不過這三個人,一個比一個心疼我。我不坐著就四個人一起站著。每到女士站著的時候,我就向表姐和大嫂普及關於接待禮儀的基礎知識,緊急培訓吧。  首先是第一接觸,目光接觸,坦然的目光與躲閃的目光是完全不同的等等巴拉巴拉,然後表姐就和我大眼瞪小眼的不動了。就盯著我的眼睛看,當然我也不能示弱不是,先是心理默默地說十次你好呀,然後問表姐,“你能感覺我的眼神表達什麼麼?”。
  表姐搖搖頭,“這哪能知道,就是眼睛一閃一閃的,好像在打招呼,讓我和你打招呼”。說完捂著嘴笑了起來。
  “沒錯呀,我就是想要對你表示打招呼,你好呀~~~~~”我把聲音拉長,聲調上揚,沒有變聲的清脆嗓音回蕩在車廂裏,邊上的乘客都忍不住看著我,然後又轉回頭去。
  我又盯著表姐眼光柔和,凝神靜氣,默默地想著,念著“我喜歡你,我愛你”十幾秒過去,表姐低頭抿嘴,我把頭探過去“怎麼了秀姐,你不喜歡我的眼神麼?”
  表姐把頭靠過來,緊貼著我的耳邊“就是忽然不好意思了,我喜歡你看我的眼神,好像在說情話,我,我”忽然有點哽咽的說“我不是個好女人,我一個離婚匠還禍禍了小孩子”
  我貼著表姐的耳朵就像在說普通的悄悄話“我喜歡你,我愛你,我喜歡禍禍你,我也喜歡你來禍禍我,我甘心情願的。你有刀的話,滑開我的胸膛看看我的心,它在為你跳動。”
  表姐的眼神猶如秋水微瀾,又像盛開的曇花,閃爍的光芒帶著柔情蜜意,恰如初戀的少女一樣美好。這才是這個年紀該有的眼眸。
  “姐,你用這個眼神看我可以,但是不要看別人哦。我會嫉妒死的,你能不能試試想著我,輕輕地念著那種就可以,用這個眼神去看別人,這樣的眼神足以勝過很多很多的溝通。俺們是要去騙人的哦~”
  表姐輕笑“備不住行呢。”回眸去看嫂子,嫂子被她看的有點不自在。靠近我說“你交了秀兒啥東西呀,她咋那樣看人啊,太勾引人了吧,看得我恨不得是個男人”
  “嫂子,如果有女人這樣眼神看你,說著誇讚你的話語,你會不會相信?都說眼睛是心靈之窗,當有人用讓你感受到的崇拜眼神看你,你還能防備她多少?”我貼在嫂子的耳邊輕語。聞著嫂子頸邊傳來的清香,不是胭脂的味道,也不想化妝品。是啥呢?
  嫂子把頭轉向我低聲說“也教我呀,我天天用這個眼神盯著你哥,讓他永遠也離不開我~哼~”嫂子有點神氣活現。
  “現在時間太緊湊了,所以沒辦法去慢慢練習,我就讓秀姐嚐試代入法,讓她去想麵對最甜蜜的時刻,最思念的人,先轉出這個眼神。然後把這個情感稍微淡化一下,變成是思念這個人的點滴,轉濃重為持久。似乎有點難的,嫂子你就這麼想吧,想著你最想要的時候~~就想我哥弄你的時候的眼神,出來之後,再淡化成你期待晚上你最想要的人去找你的眼神。注意不是現在去找你,是晚上再去找你”我有點虛,不敢和嫂子說實話。但是又不能不說對吧,幹脆調戲一下嫂子,順便轉化一下思路試試,嫂子的眼睛比表姐還大,睫毛長長的,蒲扇蒲扇的,要是能帶著感情去看人,我覺得隻要是人就能迷住。
  嫂子若有所思的去和表姐麵對麵了,兩個大美女撲閃著眼眸,深情對視,過了一會兒倆人相視而笑,各自側開身體捂著肚子笑個不停。
  過了一陣子,兩個人一起轉過頭,看向我,水汪汪的眼眸,似有竊竊私語在耳邊想起,我讀不出別的,隻能在其中看到溫柔與信任!
  這是兩個戲精啊,就這演技,眼技做演員不是完爆後世那些神馬小鮮肉,就是一個眼神就能秒殺一片。帶著真誠的眸光,讓人心動。
  我輕拍手掌,“記住這個眼神,接近或者再淡一些都可以,能畢業了。我們練習一下笑。”
  然後講到笑,怎麼笑,眼睛與嘴角是笑容的基本體現,但是不要忽視能給人帶來感受的眉與鼻翼,聯動起來才會笑得有感染力等等巴拉巴拉。我拿出三根筷子,“來吧,都叼上,互相監督,用上下中間的牙咬住,咬十分鍾就行,每天堅持。讓嘴角上揚,盡可能漏出上部牙齒,露出八顆即可。盡可能笑得時候回想開心的心情,自內而外的笑最感染人。”
  三個人玩的不亦樂乎,叼著筷子練微笑,大哥還在背誦我之前講過的話術,看到我們在這麼玩,也搶了一根一起玩。可是就有一個人沒有筷子了,於是就搶來搶去的。我隻盯著表姐口中的筷子搶,可是搶著搶著莫名的就搶到了嫂子一直叼著的筷子,嫂子嘟著嘴,被我搶劫了,我咬住筷子展現了一個標準的露齒微笑,嫂子看著我笑了笑,也是標準的微笑,然後她舔了舔嘴唇。
  我跟著下意識的什麼伸舌頭,舔了一下筷子,隻有嫂子注意到了我的動作。一下子就臉紅了起來。
  玩了一陣子,其實有意識的去標準自己的微笑,很容易做到美觀的。
  轉向下一個練習,坐姿和站姿,稍微的講解了一下坐姿和站姿規範。
  坐著的時候就練習坐姿,站著的時候就練習不同的站姿,練一陣子休息一陣子。還挺好玩的,不枯燥的前進。  等到她們練習的時候我分心兩用,一直在稿紙上寫下中英文對照的相關文字,每寫好一頁就撕下來一頁,壓倒果盤下麵,保持平整。
  嘴裏和大哥交流到深圳的具體事項,先辦哪個,怎麼辦,後辦哪個,遇到什麼情況先怎麼優先處理等。大哥也是非常認真的對待,時不時問我一下,撕下稿紙的一小塊,記錄一下。每隔一段時間就拿出來小聲的背誦。。。。我都有點迷了,又不是考試,就是去辦事,記個差不多就行,遇到了自然想起來就可以了,大哥的隨機應變能力和處事能力我還是十分認可的。  具體操作還是到深圳再說吧
  正在輪番休息中,前麵人流似乎有點異動,我站了起來,不確定,但是似乎是查票。
  “大哥,好像查票”
  “我看看,你仨跟著我先去廁所旁。”大哥完全不在乎的向前擠過去。我們三個緊跟著到了廁所旁,乘務員正在關其中一個廁所門,看到大哥後,眼睛向另一邊望去,並且把廁所門向內推了一點點兒。
  我們四個人魚貫而入。
  小小的廁所進去四個人頓時變得擁擠不堪,隻能直立站著,頂多能稍微的彎一彎腰。
  我個子小,站在了最裏端的位置,並且靠到了窗台。大哥背靠車門,整個人橫在最外麵一手放在水管上一手扶著嫂子的腰間。嫂子背對著大哥麵向著我。表姐則是橫著身體,麵對嫂子,右側貼著我。
  “長途列車的檢票不好逃,在廁所門口不會輕易走的。”大哥從褲兜掏出一個小滑塊一樣的東西,哢的一下別在了鎖上的廁所門上。
  “哎?哥,這是啥啊”表姐問。
  “朋友送的,專門逃票用的東西,有它乘務員是轉不開廁所門的。他隻能堵著門口確不能打開,明天上午到站,這期間不會有人一直守著的。不用擔心”大哥輕鬆的回答道。
  綠皮火車就是這點兒不好,逛逛當當的,似乎是路過了一個節點,車身左右搖晃了一下,嫂子上身向我傾斜,雞巴向後蹭去,又逛了一下。嫂子的左手撐在了我的右肩上部靠著的窗沿上。頭離我很近,近到我能聽到嫂子細細的吸氣聲。
  我有點聯想起早上在馬車上的事兒,我拼命的在心裏默念阿彌陀佛也不行,雙眼緊閉,褲子前端鼓起了一個大包而且是越來越筆直尖利,直指嫂子的身軀。我徹底慌了,沒這麼幹的,我特麼卑鄙無恥到這個地步了麼。嫂子和大哥早上那樣對我,我已經無以為報了。隻能說是帶著哥哥嫂子一起創業發財,有我一份就虧不了他們的一份。但是現在這是啥,一個逼尬的的廁所,擠在一起,嫂子被我用雞巴指著?我有這麼齷齪麼?我在特麼的幹什麼!
  車又晃了一陣子,似乎是要進某個大站了。我心思煩亂,完全聽不清報站說的是啥。
  嫂子似乎吐了一口氣,熱氣噴在我的臉頰,我下麵更加鼓脹了,鼻子都有點出汗了。
  表姐一直扶著嫂子的腰和我左肩這邊的窗沿。身後是一個小的橫杆把手。表姐似乎已經注意到了我的變化,向我這邊貼了過來。
  “咋的了,昨天那麼多次,今天又這樣了”表姐緊貼著我的耳邊,聲音小的換任何一個人隻怕都聽不明白。
  “忍忍就好了,我也不想的,真的是一受刺激就起來,難受死了”,我緊貼著表姐的臉頰說,閉著眼睛也不知道理她耳朵多遠,聲音也是壓得很低。
  逛逛當當的進站聲音,有人流在向車廂外方向走去。一個挨著一個,閉著眼睛我也能猜到走廊的事兒。
  注意力被分散到了走廊,我紛亂的心似乎有些恢複了,我格外注意聽周邊的聲音,不敢去睜開眼睛看。要是看到嫂子的紅唇,大胸,表姐的眼眸,細腰,我怕是要在廁所下體爆炸掉。
  距離我很近的位置有個男人的呼吸聲很重,很沈,聽著很平穩,實質上有點強行壓製的慌亂。
  車廂開始幅度增大的晃動,那個男人的呼吸變得有點亂,忽然車劇烈的晃了一下,應該是到站的最後一下刹車。那個男人的呼吸聲一下子提了起來,長吸了一口氣的樣子。我右側似乎有光影閃動,是嫂子又靠近我了麼。
  淅淅索索的似乎有衣服翻動的聲音,我正前方女性的呼吸聲忽然變化了,似乎是人被驚嚇的時候的下意識屏住,到強行壓製平穩沈滑。
  又忽然變成了小口小口的叨氣。
  這是嫂子的呼吸聲吧,嫂子幹嘛呢?
  不對勁,是哥在幹嗎呢吧?
  腦海中閃過我們四個人的位置和姿勢,我有點明白了,嫂子怕壓到我,就一個勁的靠著哥,但是主要是下半身靠住了。嫂子的身高腿長,導致嫂子的屁股蛋一直在蹭大哥的雞巴,一定是蹭的很硬很硬了吧,所以大哥估計是調整了一下位置,掛到或者頂到了嫂子敏感的地方,所以小小的火車衛生間裏,這夫妻倆當成了調情的地方啊。
  可惜了我的雞巴啊,我收到刺激一定會更爆炸,看了就死定了,沒人能幫我消滅的。
  而且我也不知道表姐是怎麼想的,如果表姐不想別人知道和我的關係,我絕對會保密。不因自己的喜好去給別人帶來麻煩,這也是我做人的第一準則。
  我既沒動作,也沒有睜眼,摸摸的漲大我的陰莖,褲子太緊了。勒的我好痛。我感覺褲子的前端應該是快要被我撐破了,堅挺到接近極致的肉棒就像火車頭,幾乎能撞碎一切阻礙。
  有頭發落在我的右臂上,這邊是?嫂子在側著頭看啥?看表姐吧。
  一隻手輕輕地搭在了我鼓脹的龜頭上,俏皮的按了一按,畫了個圈,還很輕微很輕微的彈了兩下。是誰呀,我也不敢睜眼,怕尷尬,也怕更過分,我就裝死吧,我反正不睜眼,也不動彈,發生什麼我都是受害者~~~~~~~。
  同時大半注意力都轉移到了耳朵上,全力的分析發生了什麼。
  現在接觸我身上的有左邊表姐輕微靠在我身上的感覺,還有那個精靈一般的小手,頑皮而又俏。
  衣衫摩擦的聲音變得有節奏起來,大哥呼吸也變得有節奏起來。
  嫂子不怪大哥操你的時候說哦,你還真是有點小騷貨的潛質,你麵前是小叔子,你邊上是小姑子,你就敢用屁股上下蹭你老公麼?
  似乎下車的人流全部下去了,門口傳來熙熙攘攘的上車和送站人的聲音,有交談聲,有拖動聲,有走路的聲音,但是不論哪種聲音都壓不住我聽到大哥和大嫂幾乎同頻的細膩的喘息聲。
  你倆過分了呀,我倒是好辦,表姐咋辦呢?
  我發散的思維忽然指向一個有意思的情況,表姐比大哥結婚還早,大哥,二哥,大表姐和表姐四個兄弟姐妹是住在一起的。
  大哥家的三間房以前西屋是舅媽住的,改嫁的是個跑腿子,自己沒房子,也就是說很早以前表哥表姐們是誰在同一個炕上。
  表姐結婚或者是說叛逆的超早去和表姐夫同居是在六年前,表姐夫是個窮光蛋二混子,他親爹不要他,結婚的前一年是住在大哥家的。表姐懷孕了才讓表姐夫因為有後了才能搬回自己家的大房子,有了單獨的屋子。那麼第一年的時候,表姐和表姐夫做愛的時候很有可能會被發現吧。
  第二個時間軸,大表姐是在表姐懷孕期間處的對象,同年結婚離開,但是處對象五個月奉子成婚,結婚前大表姐也是在同一個炕。二哥身體不好,是唯一一個舅媽搬走的時候被帶走的人。這證明大表姐和二哥其實知道或者至少有機會知道表姐和表姐夫發生關係,大表姐和大表姐夫之間發生關係的。
  最重要問題是表姐和表姐夫離婚並不是一天辦完,而是連綿了三年多,這三年多表姐絕大部分時間是在老家住的。舅媽是去年才離開老房子,那個舅媽嫁的人在鄉裏找到了新工作,有了住處。那麼大哥和大嫂以及表姐至少有兩年時間是睡在同一個炕上,就算再怎麼躲避,和堤防,也難免會遭遇到。他們彼此是見過對方夫妻生活的!!!
  臥槽,臥槽,臥槽,這麼刺激的麼?
  我倒是知道農村條件艱苦,有家裏八個小子就一個大房子的時候,老大結婚讓一頭出來,可是老二結婚住哪裏,我記得那家姓馬,結婚到老六家裏條件才轉好,也就是說有五對,不對還有父母,這是六對夫妻,其中至少五對是彼此都能“見證”的。
  在這樣的家庭真的是壓抑呀,做愛都要找特別的機會,不然就變成現場直播了。
  不過也不一定,也有可能習慣了就不在乎了。
  這可能就是老式鄉村有些特殊家庭關係的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