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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1 14:40:14 13
韓二最近生氣得不得了
  他昨晚回家的時候在門口撿到一封信,便撕了下來,看到一個叫麥田守望者
的家夥在信裏寫著四個大字,可把韓二嚇得后退幾步,身體倒在門框上才慢慢穩
住身心。
  韓二稍微平複了自己的心境,干脆直接跑去內堂找父親,期間他看到自己的
丫鬟金玲在花園裏澆水也顧不得打招呼。
  他驚慌失措的樣子自然嚇得金玲花容失色,臉色蒼白。金玲上前拉住韓二少
爺的手,「少爺,你到底怎麽了,臉色蒼白得很,是不是病了。要不要我幫你去
叫大夫。」
  韓二心糾結忙得一團糟,用力推開丫鬟,可能是力氣大了一點,金玲倒在地
上。
  金玲看著韓二少爺的身影在自己身前慢慢消失。她有點恍惚,覺得少爺以前
不是這樣對待自己的,記憶中的韓二少爺是那麽的風度翩翩,相貌俊郎,爲人有
趣诙諧。  時間回到一年前,那時金玲在自己的鎮上擺桃子,過往的人流很多,可他們
不是看上桃子,他們老是看自己,一面看自己的胸脯,在一旁指指點點,咬耳竊
笑;一面有一句沒一句地跟她搭讪。這讓金玲頗爲無可奈何。
  從擺地攤到現在,已經過了幾個時辰,時間是響午,烈日當空。金玲用手帕
不停地往臉上擦拭汗水。在一旁的男人不停起哄。很快那個男人出來了,他個子
不算很高,勝在五官俊郎,給人看上去就不像一個壞人。
  后來他們就這樣認識了,韓二每次過來都把金玲的桃子銷售一空。這讓金玲
十分感激,窮苦人家的女孩子,沒見過什麽世面,很快就被韓二俘虜了芳心,于
是答應韓二,去他家做貼身丫鬟。
  金玲的父母自然見錢眼開,恨不得立馬將自己的女兒捆綁起來送上韓二的床
上也不過分。
  金玲來到韓府的那一刻,就被韓家的富麗堂皇迷住了,她覺得自己應該在這
裏生活,她就是爲這裏而生存的,也應當享受富裕的生活,但想歸想,金玲知道
自己的身份。
  在七夕的那晚,韓二不知從哪裏弄來一條肚兜,那條刻著孔雀開屏的亵衣讓
金玲看了很喜歡。
  韓二見此機會,用自己的巧舌如簧勸金玲穿上新買肚兜一定會很好看的。
  金玲拿過肚兜,韓二的手指頭在她的手握心裏撓癢癢,自然令金玲的芳心如
小鹿亂撞,砰砰跳得不停,她覺得韓二對他有意思,但她又不敢確認。
  她咬緊唇瓣,下定決心,穿上了韓二送給自己的肚兜,看著自己新換上的亵
衣,不大不小剛合適,像是上天特意爲她縫制一般,金玲在鏡子前瞧了自己模樣
竊喜,內心樂壞了,不由得笑出聲來。
  在帷幔外的韓二自然想知道是什麽讓金玲這般好笑,于是他便開口道,「金
玲,穿好沒,讓我來看看你穿得合適不適合,不合適的話,我讓人拿去改。」
  「合……合適。」金玲吞吞吐吐道。
  「真的嗎,快點出來讓我瞧兩下,我還擔心你不合身哩。」韓二色心大起,
又不好過于暴露自己的真實想法。
  「不太好吧,我是一個女孩,怎麽可以讓男人亂看,我以后還怎麽嫁出去呢
。」
  「金玲,你可知,我第一次看到你我就認定你是我這輩子要娶的人了?」(
受不了了,哈哈)
  「真的嗎?」金玲將信將疑道。
  「當然,你不信我把我的心掏出來給你看。」說時,韓二故意掏出一把刀,
刀光閃爍自然引起金玲的注意,她內心惶恐,擔憂韓二這個傻氣少爺真的爲自己
而掏心掏肺。
  就在一瞬間,有一絲感動,金玲沖了出去,顧不得身上只穿一件肚兜,花白
的脖子鎖骨淌露人前。
  韓二的眼睛似乎被人定住了,他死死盯著金玲的胸脯看。狹小的肚兜也未能
裹住金玲肥碩有彈性的乳房,尤其是金玲沖出來的一瞬間,韓二的狗眼更是一眨
不眨,瞧著金玲的胸脯上下晃動。
  金玲在一陣的慌亂后靜下心來,發現眼前的少爺有些怪異,喉結上下蠕動,
口水更是咽了不下十次,最離譜的他的眼睛好像失去了往日的光澤,變得不再純
淨。很快金玲就明白了,用手護住自己的胸脯,她有點害羞,弱弱的問韓二,「
少爺,你剛剛是在盯著我的胸部看嗎?」
  韓二開始不淡定了,被人當場識穿,並且加以質問,他有點無地自容,好在
韓二是花場叢中的老手,在短暫的表情轉換下,最終還是點頭承認。
  「是的。」
  「怎麽天下男人都這樣!」金玲想起了以前賣桃子擺地攤的時候,眼前的男
人跟他們一樣,耍起性子來。
  「金玲,你聽我說,」韓二知道金玲處于情緒奔潰的邊緣,「我想向你解釋
一下。」
  「我不聽,我不想聽。」金玲捂住自己的耳朵。
  韓二扒開金玲的捂住耳朵的小手,循循善誘道,「金玲,你知道不知道你剛
才對我很殘忍,」金玲不明所以,韓二解釋說。「如果你不允許我注視你美麗的
胸脯,你當初就不應該穿它出來勾引我。」
  金玲嚇呆了,兩手護嘴,「天哪,這還是我的錯?」
  「當然。」韓二又解釋道,「作爲一個男人,喜歡看女人胸部有問題麽,女
人的胸部是哺育生命的象征。這不是我的個人愛好,也不是爲了我自己,而是爲
了我的子孫后代著想。你想想,我們做嬰兒的時候,剛來到這個世界最美好的的
那十幾個月是全心全意吸著女人胸部長大的。你難道不認爲,在我的內心深處的
某個地方,我看著胸部時,首先想到的不是色情,而是一個安全的避風港。」
  「真的?」金玲聽著韓二的瘋言瘋語有些動搖,盡管心裏還是不太信,可看
他認真解釋的樣子,她有些捉不準了。
  韓二知道金玲現在處于搖擺之中,急需給她下個定心丸。
  他繼續道,「當然,我什麽時候騙過你,當初我說叫你來我家當貼身丫鬟的
錢多過你賣水果,而且每月還給你父母一定的贍養費,這些我都做到了啊。」他
拍著金玲的肩膀,這個小動作令她一陣顫抖,禁不住后退。
  韓二用手捏著她肩膀揉道,「我之所以看你胸部,因爲我想到了我母親,在
我很小的時候,我就是靠著吸母乳長大的,它們在我眼裏就是愛和關懷的象征,
象徵著我生命中那段無憂無慮的時光,而我能想起以前那段舊時光,都是因爲看
了你美麗的胸部。所以這一切都是你惹的禍。」
  「我惹的禍?」
  「是的,所以,你要對我負責。」
  「聽起來好像有點道理,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魚已上鈎,韓二食指大動,眼前的美味就要到嘴裏,他加快了雙手在金玲臉
上的力度,使得金玲非常舒服。
  「金玲,我剛才一直在幫你舒緩壓力,你還沒對我說聲謝謝呢?」
  「多謝少爺!」
  「哎,這話要我自己說出來你才明白。」
  「那你想要怎樣?」
  「很簡單!」
  韓二湊近金玲的耳畔哈皮,悄悄說了幾句,金玲的臉色又染上幾層紅霜,她
看向韓二,「這樣不太好吧。」
  「沒事,你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就行了。」
  幾天后韓二甚是想念金玲,唔,是想念她的屄,還有她那碩大飽滿的乳房。
在七夕當晚,她身穿紅色的肚兜,上面裹不住白茫茫的乳房,在亵衣的擠壓下,
兩個木瓜奶向外顯露。
  韓二知道她那裏萬丈深淵,有無數的謎底在向自己敞開,韓二心癢癢一定要
解開謎底。
  晚上韓二叫金玲來幫自己換衣服。金玲上前脫韓二的衣服,韓二迫不及待,
立馬將金玲按在門后,不停地用手撫摸她的乳房,很柔軟。
  他一面吻著金玲的嘴,一面用手搓揉她的乳房,雙手齊下。她的奶子在韓二
手裏不停地變換形狀。
  金玲剛開始有些抵觸,后來似乎很享受,韓二伸出自己的舌頭往她口腔裏鑽
,兩條鮮紅軟滑的舌頭在裏面打轉,舔舐,時而糾纏一起,時而像在打架。
  很快韓二的手已經不滿足于她的乳房,韓二一手往她的下體那裏探去,一手
繞過她背部,在屁股那裏狂捏。金玲的呻吟聲變得更大。
  連續幾天的調教,金玲慢慢學會了口交,韓二看著她跪在自己面前,從褪去
韓二褲頭的那一刻,金玲一臉的興奮。
  韓二看著她慢慢地脫開自己的褲子,先是湊近臉用鼻腔聞了聞男根的氣息,
她努力地吸了一口,一臉的惬意表情,讓韓二當場有種錯覺,自己胯下的撒尿的
地方真的如此美味麽。
  想是這樣想,不過很快韓二就被自己的瘋狂想法否定了。再看金玲時,韓二
那根軟趴趴的黑乎乎的東西已在她手裏把玩。它就像一個沒有呼吸的孩子,靜靜
地待在那裏。
  金玲先是笑了笑,用手去捧著那個丑陋的東西,在上面撫摸,另一只手來到
陰囊那裏托著,也許她想知道那裏有多重吧。
  韓二有些心急,便按下她的頭來,金玲絲毫沒有一絲生氣。反而張開自己的
嘴唇,那個烈焰紅唇正慢慢地將他的陽具吞沒,韓二瞧著一清二楚,自己的陰莖
在金玲嬌嫩的小嘴裏的活動上,青筋暴起的陰莖留下一些唇印,不過很快就被金
玲的口水擦拭得一干二淨。
  韓二開始抓著她的頭發,因爲他的呼吸粗重,胯下的玩意已慢慢燃起了對生
活充滿希望。
  金玲口交得很認真,沒有絲毫放過一處地方,就連陰毛特別多的陰囊那裏,
她也不介意,許是她非常熱愛這個男性的象征,覺得擁有它就擁有了一切。男根
崇拜並不只是男性才有,過于強大的女性,也渴望著占據男人,首要目標就是先
好好地把握住男人的胯下之物。
  現在。
  韓二竟然推倒自己也不說一聲道歉,就急忙忙跑了。金玲有些惱氣。
  那時的韓二根本沒有料到自己不經意的失手動作會讓金玲如此有非分之想。
他一定要報告父親韓大。
  父子兩人仔細端詳良久那封信,最后攤開在桌上,赫然寫著:韓二作假。
  這件事令得父子倆人頭痛不已,尋思一番后,韓大建議道,「我的兒啊,兵
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就不信一個小小的麥田守望者能絆倒咱們立基十一年的韓府
。」
  得到了父親韓大的指示,韓二立馬應戰,趕緊召集了教徒們聚在韓府門口。
大家商量后口號與應對策略后,一同前往戰場。
  麥田守望者早已恭候韓二大駕光臨,爲了這次上擂台,他做好了一切,自以
爲萬無一失。
  韓二喝道,「你就是那個麥田守望者,老子以前聽都沒聽過,不是老子最近
有點閑,壓根兒不想理你這個有精神迫害妄想症的病人。」
  「廢話少說,上來就是了,韓二。」
  「喲,我還怕你不成。」韓二一擡腳,也不見他作勢,便來到麥田守望者跟
前。
  瞧著韓二如此恐怖的輕功,怕是有兩下子,麥田有些膽怯,退了一步。
  韓二看穿其破綻,呵呵樂道,「怎麽,怕了,現在投降也遲了,不過你要是
願意跪下認錯,賠我不是,說自己造謠中傷他人,我就不計較了。」
  「士可殺不可辱。看招。」麥田兩手朝韓二揮去,一股沖勁直往他人中穴使
去,拳風習習,讓韓二頗有一些壓迫感,略微驚訝。
  而擂台場下的韓二徒子徒孫們,頓時口水大戰,更有甚者,一些老教徒拿著
算盤在一旁砰砰砰敲打個不停,十指按在不同鍵位揮出去的利刃很快就把壓在麥
田身上的賭注打得大敗,收入囊中。
  麥田守望者此時中了韓二一記掏心窩子后,又被他偷襲下體,那一手翻云覆
雨用得巧妙,猴子偷桃更是使得出身入化,渾然天成。
  自己的蛋蛋被韓二捏住,麥田火冒三丈,情急之下往韓二喉結襲去。只差一
寸,韓二險些被他掐喉。
  早有此著,韓二于是頭一偏,捏著麥田的陽具的他故意用中指彈了一下麥田
的陰莖,然后快速往后躲避。他笑嘻嘻看著手上多了一撮毛,笑道,「好陰毛,
又密又長還有點腥味,可惜我是個男人,不好這口,叫幾個老鸨來聞聞。」
  「可惡!」麥田怒不可遏,身心大亂,氣暈了的他拼命上前去揍韓二,章法
有些雜亂,絲毫不能靠近韓二身體半點。
  這時韓二又使出一招比之前更爲淫蕩的招式——神仙采葡萄。他捉著麥田的
兩個乳頭來回拉扯。
  麥田忍著劇痛罵韓二無恥,這麽下流的招式都使出來,還對著一個男人使,
真不要臉。
  韓二反駁道,「你管我用什麽招式,能贏你就是英雄好漢,再說,我看你人
品不怎樣才對你使這招。本來這招我一向只對女人使用的,僅此一次,給你留足
面子了。」
  這話說得讓麥田聽見大吐血,又沖上去與韓二打了幾個回合。
  最終麥田守望者不敵韓教主,因不堪忍受來自韓教主的言語侮辱與衆教徒的
花式各樣的問候家母,又因自己證據(武力)不足,于是敗下陣來,只好向韓教
主求饒道歉說以后再也不敢了。隨即退出戰場。
  韓二心情大好,在下擂台之前仍忘不了用金錢奚落麥田守望者一番,「你有
種再來,看我用兩千萬砸死你個性功能衰退的。」
  當其時麥田守望者的求饒道歉自然讓韓教主與一衆徒子徒孫歡呼雀躍。他們
不甘心這樣放過那個可惡的家夥,要不是徒子徒孫沒日沒夜地找出麥田武功破綻
,怕是讓這小子毀了自己前途,身敗名裂。處于制高點的韓二得理不饒人,不會
那麽容易放過他,便使出了上面的損招術。
  而早在兩人互相在擂台對打(質疑與反質疑的辯駁)中,惹來了不少提鴨脖
子式的人們前來圍觀看熱鬧。
  有人蠢蠢欲動想加入戰場;有人袖手旁觀看戲;更有一些看熱鬧不怕事大,
在一旁煽風點火的人們不停地起哄。
  那天,方肘子閑的無聊也跑去觀摩,在麥田敗下陣時出于同情扶他一把,忍
不住吐槽一句,「太欺負人了吧。」
  韓二教主來不及慢慢品嘗勝利后的喜悅,突然就被人用冷水從頭到腳澆個清
醒。
  麻蛋,這不是他想要的效果。
  韓教主想也不多想,以爲這是麥田同黨,忍不住叫罵道,「你丫禿子,關你
屁事。滾一邊呆去!」
  方肘子一聽,勃然大怒,「我旁觀抱不平,咋了?什麽時候打醬油路過也有
罪?」
  「滾,這裏沒你的事,禿子,有種你也加入戰團,看我不把你揍個半死,信
不信我照樣用兩千萬砸得你暈頭轉向,認不出爹媽來。」
  「錢多欺負窮鬼是吧?」方肘子雙手抱胸呵呵樂道。
  「是又怎樣?」韓教主理直氣壯,不忍別人看穿他的心事,「禿子,你是不
是非要插手這件事?」
  「人家都敗下陣來,你還惡語相向,有理?」
  「關你屁事!」
  「你記性真不好,我說了旁觀抱不平。」
  「你這麽偉大怎麽不去干偉大的事。少在我這裏裝蒜!滾你丫的!」
  「哪裏的地不平我就鏟兩下,哪裏的樹阻擋我,我就砍兩刀。」
  「這麽說你一心管到底咯。」韓二突然覺得這個方肘子很惡心。
  「年輕人,奉勸你一句年輕氣盛是好事,但也要明白得且饒人處且饒人。」
  「禿子,你他媽有什麽資格來教訓我,叽叽歪歪說一大堆不著邊的廢話,有
種你就上來,就算我不動手,我教徒衆多,他們一人一口口水也能淹死你。」
  「來就來,還怕你不成,你即管放馬過來。」方肘子頓時一躍而起,穩穩落
在擂台上。
  「找死,揍死你丫的。」韓二與方肘子大打起來。
  三四個回合,韓教主被他打中幾拳,漸漸有些力不從心,去找他的好搭檔盧
波波。盧波波做商人有一套,可要是打仗,還是欠缺火候,沒幾個回合又敗下陣
來。
  不得已韓教主在臨走前放下狠話,「死禿子,你給我等著。」匆匆從外面跑
回家哭訴求救,「父親大人,快來救我,我在外面被人欺負了。」
  韓大自然知道,他一直在默默分析,瞧見韓二被人打得臉青皮腫,有些心痛
無奈,你被人欺負的事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便安慰韓二:「兒子,我一直在你
背后啊。」
  「父親大人,這次火力太大,我遇到個高手了,這次你要到前面來跟我一起
抗啊,那禿子太厲害了。」
  父子倆聯手,又是幾個回合后,又敗下陣來。
  韓二這次被揍得很慘,已經沒有了以往應有的天才標簽,在這個「擂台戰」
中,他表現出不同以往當年打白桦一戰成名所應有的主動的、強勢的,也失卻了
往日的機敏和犀利的,他的對手太強大了,驚慌、錯亂、暴怒是他那時的真實心
態。
  韓二不得不四處向人求救,希望更多既得利益者前來助陣。自從那次父子兵
在前線抵抗不了幾個回合,衆教徒在旁只能呐喊助威。所以他這次又喊來了好搭
檔盧波波,結果還是未能達到預定的效果,不得已又搬出自己的老婆來。
  韓教主老婆上擂台不到一個回合后,又落荒而逃,這次他使出殺手锏,以自
己的女兒下賭咒,可謂狠毒又無情,一個這麽小的孩子被他的父親強行拉去戰場
比拼,想想都覺得韓教主果然非同一般人啊。
  戰爭繼續在打響,在上映了一幕幕鬧劇后,韓二等人終于知道對方的強大后
,不得不遵行「咱惹不起還躲你不起嗎」的古老遺訓。任憑方肘子在門口大聲叫
喊,他就像縮頭烏龜一樣死死不肯出去應戰,一切交給青天大老爺做主。
  「你出來,再打過。」一連幾天,方肘子在韓教主門口聲討,反正韓二就是
不出。后來方肘子想起了韓二當初的承諾,再次來到他門口商量,「韓二,咱不
打了,給我兩千萬走人吧。」
  「你想得挺美,」韓教主嗤之以鼻,「我當初說著玩呢,你怎麽想要錢,問
樊冰冰去,她錢多,大風刮來的,有本事跟她要,你個死禿子。」
  「你大爺的,說話不算話,你還是不是男人。」
  「哈哈,你給我等著,我告你去。」
  「告就告,打還得打,兩碼事,咱不能含糊,你出來,咱們再打過。」
  韓教主竟然耍起無賴嘴臉來,「說不出就不出,我已經遞上訴狀,你就等著
收傳票吧,哈哈。」
  方肘子等了幾天后,忍不住又來到韓教主門口,大哄道,「韓二,你個呆逼
,跟阿枚一樣,說話不算話,我的傳票呢。」
  「你喊什麽,死禿子,上次的不算,我換個地方再告死你丫的,氣死我了。

  又是漫長的等待,方肘子有些被韓二逼瘋了,傳票沒有,反而把自己閑的蛋
疼的毛病激發出來,于是在韓二的身高找茬兒,事情變得越發無聊至極。
  而蹲在家裏當縮頭烏龜的韓二自然樂壞了,后來方肘子越來越覺得無趣,在
他門口落下一句話就跑了。
  「韓二小子,老夫沒工夫陪你玩了,我走了,早知道你是個慫包就不跟你打
了,你是個盡會欺負弱小的草包。」
  眼注視著方肘子離開家門,韓二在門縫終于松來一口氣,不禁淚流滿面,「
方禿子終于被我打跑了。」
  守在他家四周的教徒們,頓時齊聚一堂,齊齊高聲喊道,「恭喜韓教主,賀
喜韓教主,韓教主萬歲,韓教主威武,韓教主天才!方肘子快回來給咱們教主跪
安吧!」
  韓二那時正享受著衆人的恭維,臉上洋溢著滿足的微笑,這幾個月來的日子
實在難熬啊。
  忽然間聽到徒子徒孫們最后那句話,韓教主大發雷霆,「都他媽給我閉嘴,
萬一把他叫回來怎麽辦。」韓教主看著他們滿臉羞愧做錯事的樣子,像施舍般安
慰教徒們,「我沒有怪你們的意思,畢竟這一路走來,你們對我的真心我也看到
了。如果你們非要喊,可以。請禿子走遠了再喊。」
  這番話自然嚇壞了衆前來祝賀的徒子徒孫,目瞪口呆互相觀望,仿佛不知自
己錯在哪。
  「韓教主萬歲!」衆教徒的聲音細如蚊蟲般,臉上流露的真情實感把韓教主
激動地熱淚盈眶。「韓教主威武!」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