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順庭是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小夥子,相貌長得很英俊,高高的個子,寬坦的胸部,因爲他喜好運動,肌肉非常結實。而他平常穿著入時,頭髮梳得油亮,皮鞋擦得發光,走起路來昂頭挺胸,潇灑大方
他家庭經濟狀況也很富裕,衣袋里常常盛滿了大把的鈔票,出手非常大方,毫不吝啬。他對游泳特別愛好,技術精良,姿勢美妙,真不知道有多少的年輕女人暗戀著他。
一天,他照例睡過午睡之后,騎了摩托車去游泳。
他剛剛跳下游泳池,右腳忽然被人拖住,他掉頭一看,拖住他右腳的人,竟是一個美麗的女人。
那美女見他轉過頭來,臉上露出一種誘人的微笑,她手臂同時一使勁,把張順庭拉到自己的身邊來。張順庭猛地一翻身,把她的頸子抱住,想說話,但在水中卻不能,只好湊上嘴唇去吻那個美女。那個美女不但沒有拒絕他的親吻,玉手反而探到他的下部。張順庭吻了她一陣子之后,暗想︰『你向我挑戰啦,我哪能示弱。』心念一轉,突然把她抱起來,兩腳站在池底,兩腿微曲,把她的嬌軀放在腿上,順手把她的泳褲拉了下來,低頭一看,那黑黑的陰毛貼在陰戶上面,正好把突突的陰戶蓋住。
張順庭正感目眩神馳時,那美女玉手向水面一指,掙脫著向上游去。她一面向池邊由去,一面理好了游泳褲,而且用一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向張順庭望來。張順庭隨在她身后,也浮出水面。兩人浮出后,發出了個會心的微笑。
張順庭向前一沖,就到了她跟前。他爲微微笑道︰「小姐貴姓大名?你的泳術真好。」
美女道︰「別誇獎啦!和張先生比起來可差遠了啦!」
張順庭聽的心頭一震,暗道︰『她怎幺知道我姓張呢?』
心念剛轉,美女微笑道︰「張先生,你在想什幺呀?」
張順庭忙道︰「小姐還沒把芳名告訴我呢!」
美女道︰「我叫周瓊華。」
張順庭仔細的向她看一下,然后笑道︰「周小姐的人和名字一樣美。」
周瓊華道︰「別取笑我啦!像我這樣的丑八怪,張先生哪看得上眼呢?」
張順庭道︰「你客氣了,周小姐長得非常美麗。」微微一頓又道︰「周小姐也常來游泳嗎?」
周瓊華道︰「游泳倒還挺喜歡的,只是沒有人指教,老是游不好,張先生願意教教我嗎?」
張順庭道︰「我的泳術也不高明,互相切磋倒是可以。」
周瓊華道︰「張先生你太客氣了,以張先生高明的泳術,一定能做我的老師了,你不肯教我,就是看不起我哦!」
張順庭道︰「哪里的話,周小姐的智慧遠在我之上。」
周瓊華道︰「那幺說,張先生是不願意教我這個笨學生喽?」
張順庭道︰「周小姐一定要我獻丑,我倒願盡所能。」
周瓊華嬌笑一聲道︰「張先生答應了,那我請喝咖啡,作爲拜師之禮。」談著,便向池邊游去。
張順庭也不拒絕,隨著她的身后,游上岸來,走到更衣室換好了衣服,立即向外面走去。
這時周瓊華已在門口等候了,她見張順庭走出來,便微微一笑道︰「張先生請你在門口等一會,我去叫車。」
張順庭道︰「我騎摩托車來的,還是由我來載周小姐吧!」
周瓊華笑道︰「那辛苦你啦!」
張順庭交還寄車的牌子,把摩托車推到路中,向坐墊一跨,回頭道︰「周小姐請上來吧!」
周瓊華扭動嬌軀,走了過去,臀部一歪,就坐在后墊上,右臂使勁把張順庭的虎腰摟住,粉臉貼在他背上。張順庭一發動車子,「嘟」的一聲,向前沖去。
馳到近鬧區時,張順庭回頭道︰「周小姐,你喜歡哪一家咖啡店?」
周瓊華道︰「張先生由你決定吧!」
張順庭道︰「客隨主便。」
周瓊華道︰「那我就不客氣啦!」
張順庭道︰「請說吧!」
周瓊華道︰「國際大飯店,張先生同意嗎?」
張順庭道︰「周小姐不是說請我喝咖啡嗎?」
周瓊華笑道︰「國際飯店也有咖啡喝的,我想喝了咖啡后順便請張先生吃晚飯,不曉得你肯賞光嗎?」
張順庭道︰「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說著,摩托車便直向國際飯店馳去。
到了國際飯店門口,停下車來。張順庭把車停好,兩人手拉著手訂了個房間后,便向樓上走去。
進了房間,周瓊華先向服務生點了兩杯咖啡。待服務生送來咖啡后,她就鎖上了門,然后笑道︰「呀!天氣好熱!」邊說邊脫衣服。
張順庭微微一笑道︰「我將冷氣開強一點吧!」
周瓊華道︰「不用了!脫下衣服待會就涼快了。」
張順庭見她脫得只剩下胸罩和三點式的尼龍褲,她的皮膚因爲愛好游泳的關系,呈現健康的古銅色,而陰戶則呈現鮮明的對比-細白光潔,陰毛黑得發亮,胸前一對乳房高高挺著。這簡直令張順庭看得入神了,但因隔了一層衣物,遮住了視線,更引人入勝。
周瓊華好像明白他的意思似的,突然走過來,她嬌笑道︰「張先生你不感覺熱嗎?」
張順庭見她小小的三角褲並無法完全包覆住陰戶,使部份的陰毛露了出來,由那透明的三角褲望進更是黑白分明;那一雙大腿卻是潔白滑嫩,肌肉豐滿。他看得不住的吞口水,許久才跟著點頭,他道︰「確實是有點熱!」
周瓊華移動嬌軀,走到順庭背后道︰「張先生,我來替你把衣服脫下吧!」
張順庭道︰「不好意思,還是我自己來吧!」張順庭一邊說,一邊站起來。
周瓊華「格格」笑道︰「張先生又客氣了!」伸出手把張順庭脫下的西裝搶在手中,轉身挂在衣架上。
張順庭看她轉過頭來,只見她的背脊,肥不見肉,瘦不見骨,光滑潤致,細細的柳腰,肥肥的臀部,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更是引人入勝。
周瓊華挂好衣服,轉身走到他面前嬌笑道︰「張先生除了游泳之外,平時作何消遣?」
張順庭道︰「看電影,看小說,打球……」說聲未完,她便道︰「張先生會跳舞嗎?」張順庭道︰「跳舞倒是會,只是不怎幺高明。」
周瓊華笑道︰「客氣啦,我們來跳個新奇的舞如何?」
張順庭道︰「什幺新奇的舞?」
瓊華神秘笑道︰「來跳個脫衣舞,你高興嗎?」
張順庭俊臉一紅,點點頭道︰「小姐有興趣跳脫衣舞,我倒願意奉陪。」
周瓊華就有那幺大的膽子,她立即把乳罩和三角褲都一齊脫了下來,渾身一絲不挂的。她那一身豐滿的肉體,簡直把張順庭看得神魂顛倒。他的小二哥情不自禁的跳起來,把他的褲子頂得好高。
周瓊華見他看得人神,嬌笑道︰「張先生害羞了!來,我幫你脫。」說著,就走到他的面前,把張順庭的領帶和上衣,一件一件的統統脫下來,抛到沙發上去。
一看張順庭那結實的身子,芳心更爲高興,她笑道︰「張先生,你的身體好棒呀!」
張順庭被她挑逗得全身充滿了熱血,胸部跳得更是急劇,情不自禁的摟著她狂吻起來。周瓊華見他摟著自己熱吻,也使出了渾身解數,玉臂緊緊摟著他的頸項,舌尖伸到了他的口中去,就像靈蛇一般。
這一陣熱吻,足足有五分鍾之久,兩人才離開,這時房內寂靜無聲,只聽到兩個人胸部急促跳動和喘氣的聲音。經過了這陣熱吻之后,兩人渾身充滿了熱血慾火高燒,肉戰一觸即發了。
周瓊華微微一喘氣之后,立即又替張順庭脫褲子。她蹲下去爲他脫褲腳,張順庭那個陽物突然在她的頭上打了一下。接著又把他的內褲脫了下來,她仰臉一看那個陽物又粗又壯,高興得「格格」笑起來。
張順庭道︰「周小姐,你是不是笑我沈不住氣呀?」
周瓊華道︰「一個年青男子見色不動心,那有什幺意思!我倒不是笑你沈不住氣,是笑你有一副好本錢,一定豔福無窮。」說著,就用手托著他的陽物,細細瞧著,嘴里自語道︰「好個大陽物,真要叫女人欲仙欲死!」
張順庭抓著她的手臂,笑道︰「周小姐,你不是要眺脫衣舞嗎?現在已經脫光了,我倒要領教領教你的舞技呢!」
周瓊華瞪著一雙被慾火燒紅的眼晴望著他,她笑道︰「少了音樂,這是美中不足的。」
張順庭笑道︰「我衣袋里有隨身聽。」
周瓊華道︰「好極了!」
張順庭拿出隨身聽,撥了一下,這時正有一家電台播放出輕音樂,兩人便開始大跳赤體舞。
周瓊華一時慾火燒紅了眼晴,始終盯在順庭的陽物上,只見他的陽物隨著舞步而跳動,她陰戶內騷癢難當,淫水直流而下了。這時,她哪還有心跳舞,舞步也亂了,全身被慾火燒得難過極了!
突地──她一腳踏在陰戶內流出來的淫水上,地上滑滑的,猛一滑,跌向前去,幸好跌入沙發才沒受傷。
張順庭吃了一驚,趕緊過去。但見她屁股翹得好高,屁股下的一條縫,濕濕的。他走上前去,正要把她扶起,這時他的陽物正好是挺起來的,猛一躬身,龜頭正好頂在陰戶口上。周瓊華只覺陰唇上滾熱,臀部不由向后一送,只聽「滋」的一聲,張順庭的陽具竟然全部滑進陰戶去。
張順庭摟著她道︰「周小姐,你扭傷了沒有?」
周瓊華道︰「啊!好哥哥,里面好癢,快抽動吧!」
這時侯他也嘗到了龜頭和子宮壁接觸的快樂,于是使勁的摟著她的腰,猛烈挺送。只聽陰戶內一陣「滋滋」的淫聲傳出來,這聲音,比廣播電台的音樂還要美妙。
張順庭一面猛抽猛插了一面問道︰「周小姐,你里面還癢嗎?」
周瓊華道︰「好哥哥……快別叫我周小姐……叫我名字吧……不……不……叫我妹妹比較親愛……哎呀……」
張順庭又振起精神,摟得她更緊,狠狠的抽插起來。
周瓊華嬌喘道︰「哎呀……哎呀……好哥哥……我好快樂呀……哎呀……我要樂死啦……唔……唔……」
張順庭精神旺盛,由于他對性交有獨到的研究,動作又非常輕靈美妙,使和他發生過關係的女孩于,總忘不了他。
他突然挺了進去,抵著她的花心,臀部向左一幌,龜頭抵觸到她的子宮口上去,接著又一揉,使得周瓊華美得大叫︰「哎呀……啊……妙……簡直是妙透了……唔……唔……再來一下吧!」
張順庭屁股又一旋,周瓊華又叫道︰「啊……你要插死人了……親哥哥……嗯……」
張順庭道︰「乖妹妹,你不要叫,我一定會插得你死去活來的……叫你在半個月內也恢複不了疲勞……」
周瓊華道︰「好哥哥……若是這樣……我……更高興……」
張順庭道︰「好……來了……」話聲一落,他奮起精神,兩腿一彎一曲,連連地動作著。周瓊華樂得竟留下眼淚,她的淫水向外直流,口里浪個不停。
張順庭這個年青力壯的小夥子,可真有他的一套,上下猛沖了一陣之后,他突然又改變了動作,他的臀部向前一挺,龜頭往花心上抵著,將個屁股便猛扭起來。周瓊華感到無比的舒適,那種滋味,實在是難以形容。
周瓊華嬌喘著︰「唔……唔……親哥哥……哎呀……你真會玩……玩得我樂死了……哎呀……美死了……」
張順庭抵著花心,揉了一陣之后,又猛烈抽插。不到片刻,周瓊華陰戶內的淫水都被抽出來了。到了最后,所見到的只有白泡了,陰戶慢慢變乾了,但張順庭的精神越來越旺盛,他抽插的速度也更激烈。
這時,她陰戶內感到微痛,暗道︰『我要想排法弄他射精才行,不然真會被他插壞呢!』心念一轉,突然把雙腿夾緊,陰戶也同時緊縮,子宮壁和龜頭磨擦得更緊湊了。
這樣一來,不到十分鍾,張順庭突覺一陣快感襲上心頭,肌肉一陣緊縮,兩腿一挺,竟然射了出來。
周瓊華只覺花心一熱,知道他出精了,便噓了口氣道︰「哥哥,你真行!」
張順庭道︰「你甘拜下風了吧?」
周瓊華道︰「別得意,剛才我是在被動的地位,只有招架,沒有回手,若換過姿勢,不見得你能支持多久。」
張順庭大笑道︰「好,我們休息一下,再來決勝負。」
周瓊華緩緩的站起了嬌軀來,她點點頭,笑道︰「行,我們去洗個鴛鴦澡再做。」說著,低頭一看,只見地上流了一灘淫水,微微笑道︰「你先去放水吧,我把地上擦乾淨。」張順庭點點頭,轉身到浴室去。
他剛打開水龍頭,周瓊華就跟了進來。她盛了一盆溫水,先替張順庭清洗陽物,她用左手托著陽物,用右手纖指輕敲他的陽物道︰「好寶貝,妹妹愛你,以后妹妹會常給你甜頭。」
張順庭笑道︰「把它割下來給你好嗎?」
周瓊華「格格」浪笑道︰「你若捨得割下來,我就吃下去。」話聲一停,突然張開櫻唇,把陽物含住。
她的舌頭在龜頭上亂舐,張順庭被她舐得麻癢難禁,趕緊說︰「好妹妹,你再舐,它可要生氣了。若它發起脾氣,撞落了你的門牙就糟啦!」
周瓊華將張順庭陽物吐出來,嬌笑道︰「我好愛它呀!」說著,把盆子移到自己的下部,擦洗陰戶。
張順庭先行跳進浴缸坐下,然后仰身睡下。他剛剛仰身睡下,瓊華接著道︰「哥哥,替我擦背好嗎?」
張順庭聽了她的話,忙昂起身,用水淋在她的身上道︰「瓊華,我有一個疑問,說出來你能給我答案嗎?」
周瓊華道︰「你有什幺疑問,請說來聽聽。」
張順庭道︰「你怎幺知道我姓張?」
周瓊華嗲聲笑道︰「你不是張大元先生的大公子嗎?」
張順庭道︰「這就奇怪了,你連我父親的名宇都知道,這樣說我住在什幺地方你也知道了。但不知你如何知道的?」
周瓊華道︰「你們家我當然知道,且我從未向人打聽過。」
張順庭道︰「這就更奇怪了!」
周瓊華「格格」嬌笑道︰「在你們家對面,有一座二層樓洋房,你知道是誰的嗎?」
張順庭搖搖頭答道︰「那洋房很神秘,鐵門終日緊閉,偶爾也有高級轎車進出,可是一個月也難得見到一兩次,不知里面住著什幺人?」說著,手在她背上撫摸。
周瓊華道︰「那別墅 面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下女,現在你該曉得我爲什幺知道你家住在哪里和令尊大人的名字吧?」
張順庭道︰「可是你怎幺知道我的姓呢?」
周瓊華笑道︰「我是在你家門牌上看到的呀!」
張順庭道︰「啊!原來如此,你住在我們家的對面還不太久吧,以前我沒有看見你到游泳池來過啊?」
周瓊華道︰「那別墅內的設施應有盡有,游泳池更是完善,我又何必來這游泳呢?」
張順庭道︰「你今天來游泳的用意,是爲我而來嗎?」
周瓊華道︰「這個倒給你猜對了。」話聲一落,「格格」嬌笑起來,聲如銀鈴。
張順庭一邊給她擦背,邊問︰「你在哪個學校讀書?」
周瓊華道︰「我這個薄命的人,哪有唸書的機會?」說著,秀眉皺了起來。
張順庭背部向前一伸,側臉一望,但見她秀眉深鎖,心中暗覺奇怪,爲了要探明白她的身世,于是又問道︰「你有那幺好的家庭,還不滿足嗎?」
周瓊華道︰「在別人眼里看起來,倒是很羨慕我有那樣的別墅,但我卻討厭死了!」
張順庭道︰「這我就不懂了!」
周瓊華道︰「在別人看來,是一座最精緻的別墅,在我的心中之中卻像一個鳥籠,不!是牢獄!」她說話的口氣,很是氣憤︰「我們年青人,不論衣食住行如何豐富,也不會滿足的,我們更需要愛情的滋潤。」
張順庭道︰「像你這幺年青貌美,找個如意郎君,還不簡單?」他故意的問著。
周瓊華道︰「我根本沒資格再找,才覺氣憤呢!」
張順庭道︰「我聽了周瓊華的這一席話,已經明白了幾分,難道你是被一個闊老『金屋藏嬌』嗎?」
周瓊華道︰「你猜對了。」
張順庭道︰「他是誰呢?」
周瓊華道︰「是一個退職的貪官汙吏,搜來不少的民脂民膏,到這塊樂土上享受余年,他除了三妻四妾之外,還有好幾處的金屋藏嬌,一個月也不過來一兩次。而且他的女兒還比我大,那根銀樣臘槍頭,就是玩弄它半天,也沒有一點感應,簡直活活把人給氣死了。」
張順庭大笑一聲道︰「你騷癢起來不會用手指抓嗎?」
周瓊華道︰「上天造物,不論任何動物,都有公有母,如果用手指去抓,就可止癢、解決慾念,女人又何必要嫁男人呢!」
張順庭道︰「你們慾念來的時候,是怎幺感覺呢?」
周瓊華道︰「慾念來的時候,內心煩亂,火氣特別大,渾身就似火燒一般,子宮內充滿了血液,搔癢難禁。」
張順庭道︰「這倒是一件痛苦的事。」
周瓊華道︰「苦的還在后頭呢!」
張順庭道︰「這話怎講?」
周瓊華歎口氣道︰「我每天午睡起來,都看見你騎著車子,帶著泳衣出門,看見你那等英俊潇灑,越看越入迷。久而久之,我便成了習慣,每天坐在窗口等你出來,假使有一天沒看見你,我便茶飯不思。我的神魂早被你帶走了,我暗中不知想盡多少心思,想和你接近,可是想到自己是殘花敗柳,怕你會不理我。想不到你今天竟給我這幺多,使我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快感,如今后你抛棄了我,叫我如何活下去,那苦處不是更大嗎?」
張順庭道︰「這個我倒未想到。但我還在讀書,不能沈醉慾念之中,若是偶而到還可以,否則將影響我的課業。」
周瓊華道︰「我也不希望佔有你,只是求你同情我這個薄命人,每月幽會兩次,我就心滿意足了。」她的語氣顯得淒苦。
張順庭道︰「你的要求,我倒可勉力而爲,以后我們每月幽會一次吧!」
周瓊華聽他這幺說,不由轉悲爲喜,突然站起身來,掉轉嬌軀,猛然張臂摟著張順庭吻著。
張順庭這個青年,就有那種精力,雖然射精不久,陽物又恢複了活力。兩人一擁抱,龜頭正好對著她的陰唇,而陽物又是濕濕的,略略一挺,就滑了進去,他們站在浴室中又猛抽猛送起來了。
周瓊華這次她能自動了,她的上身向后一仰,陰戶向張順庭下部撞去,張順庭微微低頭一看,只見兩人的下部配合得天衣無縫,陰毛與陰毛交結著,真是好看極了!周瓊華臀部向后一挺,但聽得「滋」的聲響,悅耳極了。
張順庭一對炯目注視著下部,一瞬不眨的,見她的臀部向后挺時,陽物便拉出了一大節,她的那兩塊陰唇皮,把龜頭含得緊緊的,真是妙透了!周瓊華挺了幾挺后,他的陽物沾滿了淫水,竟然像根冰棒似滑滑的。張順庭雖然和女人性交過不少次,但未曾看過這種奇景,只看得他神魂順倒。
周瓊華猛的又是向后一仰,下部又是合得天衣無縫。她這次勢子很急,陰戶內的淫水又多,只聽得「滋滋」之聲不絕于耳,煞是好聽極了。隨著淫聲,浪水直流出來。
張順庭兩手平伸,按著她的一對乳房,他一邊抽送,一邊輕輕的在揉著、捏著,以增加她的情慾,使她高潮疊起。
只聽周瓊華嬌喘著道︰「呀……呀……美妙……嗯……嗯……好哥哥……你……你每月插我兩次吧……」
突然,只見周瓊華身向后仰,但聞「蓬」一聲,便仰臥在浴他中,激得水花四濺,把張順庭弄得滿臉是水。他心頭一震,趕忙用手掌把臉上的水擦去,睜眼一看,只見周瓊華跌在浴池內,好在這個浴池很大,而且池水又是滿滿的,她的頭沒碰到池邊。
張順庭趕忙伸手去扶她,而且連連問道︰「瓊華,瓊華,你怎幺啦?」
周瓊華道︰「我快樂得全身發趐了,兩腿一軟,就倒下去啦!」
張順庭道︰「你碰傷了嗎?」
「沒有。」她搖搖頭說。
張順庭笑道︰「我拉你起來好嗎?」
周瓊華道︰「我累死了,讓熱水泡泡也好。」
張順庭道︰「好吧!」
周瓊華道︰「哥哥,你也睡下吧!」
張順庭點點頭,于是他便側身睡到她的身旁,微笑說道︰「瓊華,你側過身來。」
周瓊華道︰「干嘛?」
張順庭道︰「看看能不能插進去。」
周瓊華道︰「插是能插進去,只是不能插到底。」說到此,微微一停又道︰「庭,你把它插進去是可以,但你不能射精呀!」
張順庭道︰「我給你放一點種子,你難道不高興嗎?」
周瓊華道︰「若是一射就能生男,那我倒是高興。但在水中你切不可射精,因射精的時候,肌肉一鬆一緊,恐怕水進入皮膚,影響健康。」
張順庭搭在她大腿上,右手把她纖纖細腰摟住道︰「你拿著插入吧!」
周瓊華用手握著他的陽物,捏了捏,好硬,將陽物塞到自己陰戶去。
她嬌笑道︰「將來我若能生一個像你的孩子,我就高興了。」
張順庭道︰「若是我的種,當然像我了,但我太吃虧啦!」
周瓊華道︰「你佔了便宜,還說吃虧?」
張順庭道︰「我佔什幺便宜?」
周瓊華道︰「別人花多少錢,想一親我芳澤都不可能,現在我白白的送給你插,這不是便宜嗎?」
張順庭道︰「這就算我佔了便宜吧。但我給你放了種子,生下孩子叫別人爸爸,我豈不是吃虧了嗎?」
周瓊華道︰「他那個老頭子,充其量也活不了幾年啦,將來我和孩子以及那棟別墅,全是屬于你的了。」
張順庭道︰「我才不稀罕呢!」
瓊華把他一推,突然坐了起來,坐在浴盆邊,就嗚嗚的哭起來了。張順庭一句無心話,竟使她傷心得哭起來。她雖然知道張順庭不會娶她,但女人的佔有心是特別強的,他的話若是說得委婉一點,倒不會引她傷心。
他說好說歹的,也不知說了多少好話,才使瓊華破涕爲笑,兩個人這才摟抱著。
這時,已是下午六點了,而且兩人的肚子也有些餓了,于是走出沿室,穿好衣服,叫來晚飯。吃完了之后,兩人約定幽會之期,才依依不捨回家。
臨分手之時,瓊華除了付旅館休息費和飯錢之外,還拿了五百元大鈔交給張順庭讓他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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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順庭是一個肯上進的青年,現年二十四歲,學校的成積向來都很好,社交活動更是活躍。而且人品鶴立雞群,談吐不凡,而且富有幽默感。由于上天賦予他的優越條件,使無數的年輕小姐在追求著他。而他最大的缺點,就是送到口的肥肉絕不放棄,尤其一些羨慕他英俊潇灑的年庭姨太太們,更是不惜任何手段,千方百計的勾引他,使得他的豔福無窮。
有一天他到郊外去赴一個同學的生日舞會,返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一點了。但他無論上學赴宴,都是以自備的摩托車代步。那天天氣惡劣,他走出同學的家門時,天上已是烏云密布,伸手不見五指,爲了避免淋雨起見,開足馬力向家中疾馳。
他疾馳了約有五分鍾之久,在車燈照射之內,突見前面有一個背影苗條的小姐,她正在一拐一拐的走著。
那個小姐見后面有車馳來,立即站定身形,她轉頭向后面望去,由于車上的燈光太強,不能把駕駛人的面貌看清。這時,天上雷光閃閃,雷聲隆隆的,那個小姐被嚇得粉面變色。她見到車燈之后,好像見到救星似的,趕忙揮動纖手,攔住張順庭的車子。
在車燈照射之下,那個攔車的小姐,面貌異常的清秀,穿著也非常的整齊入時,相當動人。再一看她走路一拐一拐的,原來高跟鞋壞掉一只。
張順庭看見她,好像很熟悉似的,但一時間,也想不起在那兒見過。他把車馳到那小姐面前,說道︰「小姐,夜深了,怎幺一個人行走?不害怕嗎?」
「啊!把我嚇死了!」說著,她向張順庭仔細打量著。她驚喜的笑道︰「哎呀!想不到能碰到張先生。」
張順庭聽她說自己的姓,但依然想不起她來,于是問道︰「恕我眼拙,小姐貴姓大名?」
那小姐道︰「我叫趙惠芳,張先生不是到我們銀行提過兩次款嗎?」
張順庭道︰「呀!趙小姐原來是銀行的出納小姐。」她說出來提款,才想起來了。
順庭又笑道︰「趙小姐好記憶,你怎幺一個人在這里?」
趙惠芳道︰「我和媽媽去參如表兄的婚禮,媽媽留宿他們家,我出來坐不到車……便慢慢的走著,哪知走錯了路,害得我高跟鞋也走歪了。」
張順庭道︰「何不脫了鞋赤腳走呢?」
趙惠芳道︰「我脫了走幾步,小石子把我扎痛得連淚水都流了出來,這苦頭可吃大了。走了兩小時,還沒走上五公里。」
張順庭道︰「那你母親怎幺不回來呢?」
「我母親還有別的事,要明天才回來。」她伸手摸摸腳跟。
張順庭道︰「你何不明天回去呢?」
趙惠芳道︰「我明天要上班。」
張順庭道︰「哦!」
趙惠芳道︰「而且家中只有一個老媽子,怕遭小偷光顧。」說到此,微微一停,又道︰「張先生可否送我回去?」
張順庭道︰「請坐上來吧!」張順庭等她坐好之后,摩托車便開動了。
這條道路是一條沙石路,曲折不平,顯得很不好走,趙惠芳見他車子開得很快,于是笑道︰「張先生開慢點嘛!」
突地──只見電光一閃,馬上就雷聲大作。張順庭答道︰「看來天就要下大雨了,若不快點,恐怕就成了落湯雞啦!你摟緊我吧!」
趙惠芳早就有意摟緊他的腰,但是有點害羞,聽他這幺一說,立即便摟緊了他。突然,又是一陣電光急閃,一陣猛雷就響在他們的頭頂,只嚇得趙惠芳驚呼出聲,她立即把粉臉貼在順庭背上,她害怕的叫道︰「我好怕呀!」
突地,一陣狂風豪雨,傾盆而下,就連車燈都難照明數尺之外路面。這時,張順庭心里雖然急,可是再也不能開快車了,他只好淋著雨,緩緩前進。只覺得趙惠芳整個人伏在他身上顫抖不已,于是問道︰「小姐,你怕冷還是害怕?」
趙惠芳道︰「有你在我前面,我倒不覺得害怕,只是冷啊!」
張順庭道︰「若不是這陣雨,早就到市區了。」
雨漸漸地小了,風也沒有先前那幺急了,車燈照的視線也較遠了,張順庭于是又開動快車,急速前進。片刻之間,已進入市區。
張順庭道︰「趙小姐,你家住哪兒?」
趙惠芳抖著道︰「羅斯福……路……二十五號。」她的銀牙亂顫,幾個字說了半天。
羅斯福路離張順庭家不遠,他常常經過那里,于是他很快的就到了。他進入巷口,看看門牌,說道︰「趙小姐到啦,請下車。」
張順庭一連說了兩遍,趙惠芳都沒答話,轉頭一望,只見趙惠芳臉色蒼白,嘴唇發青。他見此情景,大吃一驚,他連忙跨下車來,一手扶著車子,一手抱著她,把車放好,這才雙手抱起她來。走到門口敲了半天,也沒回音。
趙惠芳順抖著道︰「老媽子耳聾聽不到,請你幫我開門,鑰匙在……我……手提袋內。」說著,她把手袋緩緩舉起來。
張順庭兩腿微曲,把她放在膝蓋上。他把鑰匙取出,把鎖打開。推門進去,只見里面一片漆黑,張順庭摸了好久,也摸不到電燈開關。突然電光一閃,把房內照了下,這才被張順庭看到開關。
他把電燈按亮,然后把趙惠芳放在沙發上,問道︰「趙小姐,好些了沒?」
趙惠芳道︰「啊!冷死我了!」
張順庭道︰「我去把你們老媽子叫起來。」
趙惠芳忙道︰「那個老媽子這時候叫不起來的。張先生,請你救人救到底,把車子推進來,就在我們家委屈一夜吧!」
張順庭是一個多情種子,而且見她那可怜樣子也不願抛棄她。于是點點頭,道︰「好吧,我去把車子推進來再說。」
趙惠芳雖然受了一點驚嚇和寒冷,倒不是真的那幺嚴重,她是有意扮作的,這個多情種子,卻信以爲真。
他把車子推進了房里后道︰「小姐,我扶你進房換衣服吧!」
趙惠芳纖手有氣無力的向上抬起,表示接受他的扶持。張順庭伸出粗大的手掌,握著她的手一拉,便把她拉起來。看她的頭髮上,還在流著水,全身衣服濕透,衣服緊緊貼在身上,兩個乳房高高挺起,細細的腰,倒是個美女。
兩人手牽著手走進房內。走入房中,趙惠芳故意很吃力的開了燈,她便伏在化妝台上,一動也不動。張順庭見她的裙子貼在臀部上,好肥美的臀部,他不禁心碰碰跳,他忙過去道︰「趙小姐,怎幺啦?」
趙惠芳故意道︰「哦……我好……冷……」
張順庭道︰「趕快換衣服吧!」
趙惠芳道︰「請你把我……的睡衣……拿來,你可以換……否則……著了涼……可不是好玩的。」
張順庭道︰「我不怕冷,這是你先換吧,我出去了。」
趙惠芳忙道︰「不不……我不能動……請張先生……別出去……幫我拿一套……睡衣出來……」
張順庭只好聽她的,打開衣櫥,給她取了一套睡衣。張順庭道︰「小姐,快換吧!」
趙惠芳突然拾起頭來道︰「張先生,請你做好事就做到底吧!」
張順庭道︰「要我替你做什幺,請儘管說吧!」
趙惠芳緩緩的抬起頭來,故作勉強一笑道︰「請張先生替我把濕衣服脫下來吧。」
張順庭道︰「這怎幺可以呢?」
趙惠芳道︰「這里又沒有外人,怎幺不可以?」頓了頓,她又淒然一笑道︰「假如你太太要你換衣服,你肯嗎?」
張順庭道︰「自己的太太當然不同了。」
趙惠芳道︰「那不就行了?」
張順庭道︰「但是你我的情形不同。」
趙惠芳道︰「有什幺不同的?」
張順庭道︰「這個……這個……」
趙惠芳道︰「假如你是一個醫生的話,我是一個病人,求你檢查身體,你是會檢查還是不檢查呢?」
張順庭笑道︰「我沒有做醫生啊!」
趙惠芳道︰「你對病人有同情之心嗎?」
張順庭道︰「當然有啦!」
趙惠芳道︰「我現在雖然不是害著重病,但我恐懼過度,冷得手腳發麻,行動不便,你就不能同情我嗎?」
張順庭道︰「小姐!就算我理屈,給你效勞啦!」說著,走過去。趙惠芳看看心願已達,臉上露出甜蜜笑容。
張順庭先將她的衣服脫下來。只見她雪白的肌膚上還起著雞皮疙瘩,內心之中油然泛起了一片怜香惜玉之心,暗暗自責道︰「張順庭呀!你是現代青年,倒變成一個老學究啦!」但見她的乳罩也是濕的,這時他再也沒有什度顧忌,接著將她的乳罩脫下,只見那乳頭紅紅的、尖尖挺挺的,堅硬而富彈性。他只略略一瞧,趕緊把她身上的水擦乾,拿衣服給她披上,然后微微一笑道︰「趙小姐,裙子你自己換吧。」
趙惠芳秀眉一皺,道︰「你這人真是,我若手腳靈便,就不多費唇舌啦!」
張順庭無奈,只好硬著頭皮把她的褲子脫下。只見她的大腿,潔白修長,身上唯一的尼龍三角褲,僅能把陰唇遮住,連陰毛都露在外面了,有如一個八字的鬍鬚。尤其是那濕透的三角褲,緊貼著那縫口,看得他心動神搖,心碰碰亂跳。
這時,他也不再猶豫,索性把她的三角褲也脫下來。但見她的兩片陰唇,兩邊突了起來,陰唇口紅紅的,卻不似周瓊華略呈黑色,似個未開苞的處女。
趙惠芳見他把三角褲脫下來,把右腿微微抬起,嬌笑道︰「再請勞神吧!」
張順庭道︰「還要我做什幺事呀?」他的一對眼睛直盯著她的處女穴,心中幻起一陣绮想。
趙惠芳道︰「請你把褲子給我穿上。」
張順庭忙道︰「是!是!」
趙惠芳眼見這個心愛潇灑的少年,被自己用計征服之后,芳心之中感到非常得意,臉上泛出勝利的微笑,精神爲之一振。她立刻伸出手,將張順庭的手臂抓住,嬌笑道︰「快站起來,這次該我爲你服務了。」
張順庭道︰「不!不!我不用換了,我這就告辭。」
趙惠芳哪能就讓他走,不由分說,將他的衣褲脫得一絲不挂,速將熱水瓶內的熱水倒在洗臉盆中,扭了一把熱毛巾,替他渾身擦抹。
張順庭身體甚是結實,他雖然被雨淋透,但沒有一點疲乏的感覺。經她的熱毛巾一擦身體,精神爲之一振,那個短縮的陽物已經有了活力,緩緩漲大起來。
趙惠芳擦到他的下部時,但見他那個還未完全漲大的陽物,像一條海參,又是驚又是喜,她暗道︰『這幺大的陽物,插進我的穴內,恐怕要痛死我了。』轉念之問,情不自禁托著他的陽具。
張順庭這時也沈不住氣了,他的陽物經她玉手一握,就似觸電一般,猛然挺了起來,在她掌中亂跳,而且熱得有些燙手。她看的得意極了,恐懼之心完全消失,不自禁「格格」嬌笑起來。
這時,多情的張順庭,已完全明白她剛才施的是苦肉計,于是伸手撫著她還未吹乾的頭髮,笑道︰「趙小姐,你是想以你的貞操來報答我護送你返家的恩惠嗎?」
趙惠芳道︰「懷恩施惠,我縱然是有這個意思,恐怕張順庭這位俠骨熱腸的人,不會以恩受惠吧!」說著,微微一停,又長長歎口氣。
張順庭道︰「你怎幺啦?」
趙惠芳幽幽的道︰「我老實的告訴你吧,我是個早熟的女孩子,但是得不到性的慰藉,心靈煩悶得很……」
張順庭道︰「趙小姐芳齡是……」
趙惠芳道︰「二十四歲了。」
張順庭道︰「既是早熟,爲何不早點選擇一位如意郎君呢?」
趙惠芳長長的歎息一聲,道︰「還不是爲了飯碗問題,結婚之后就無法在銀行工作了,尤其我父親早死,弟弟又小,家中又無豐厚財産,完全靠我的薪水生活。」
張順庭失聲道︰「啊!原來如此。」
趙惠芳把毛巾擲到洗臉盆中,把寬大的睡衣給他披上。她笑道︰「時間不早了,請休息吧!」
張順庭道︰「你把寶貴的貞操今夜貢獻給我了,我們以后若不能結成夫妻,你不會后悔嗎?」
趙惠芳道︰「想念人生真實的快樂,這幾年來已經把我折磨夠了,現在只求一夕的快樂。」
張順庭道︰「你從來沒有嘗過人生的消魂快樂,你怎幺會想到男女性交的快樂上面?」
趙惠芳道︰「這是自然現象。」
張順庭道︰「假如我和你發生肉體關係之后,嘗試到人生的真實快樂后,以后又不能常常相會,那不是更增加你的痛苦嗎?」
趙惠芳道︰「與其忍受那思念之苦,還不如早日體驗人生的樂趣。」
張順庭也不再拒絕,把披在身上的睡衣一拉,順手抛在床對面的椅子上,赤條條往床上一躺。趙惠芳也匆匆忙忙把衣服脫得一絲不挂,往張順庭的身側一躺,拉過一床被子把兩人身上蓋著。
張順庭平時看過很多性生活的書籍,他深深知道對末開苞的處女如何體貼溫柔。他伸手在她滑潤的肉體上輕輕撫摸,熱烈的親吻著她,盡情的挑逗。他的手按著趙惠芳的乳房輕揉著,只覺她吐氣如蘭,那一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被慾火燒得紅紅的。
這時,兩人蓋著被子調情了一陣,疲乏和寒意頓時消失了。慾念之火,都已昇華了。
趙惠芳雖是未開苞的處女,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也伸直玉臂,探至張順庭的下部,握著陽具撫弄。只見他的陽物熱得燙手,堅硬如鐵。她芳心中泛起了奇想,暗暗想道︰『這陽物好大,插進去不痛死才怪!』想到此,就覺得陰戶內癢癢的,轉念又想︰『若讓它插進去,頂在癢處,不是很舒服嗎?』
張順庭的手順著她的乳房緩緩向下移,摸到了她的陰毛之處,只覺她的陰毛很細,輕輕在上面撫摸。但聽趙惠芳口里哼出了「嗯嗯」之聲,是舒適?是慾火昇華到頂點?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他按住她的陰毛揉了一陣后,他的手掌又移到陰戶口,只覺得濕濕的有點沾手。
這時,趙惠芳被他挑撥得內心騷癢,她拉著順庭的陽物,向自己洞口送去。張順庭知道她是春心氾濫,立即便伏到她的身上,爲了減輕壓力,兩掌向下,支著床上,上身微微的抬起了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