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妻子的預産期只有兩個多月了,我的工作卻越來越緊張,經常全國各地
來飛去,沒有多少時間陪她,心中充滿了愧疚。一個人出差在外,當地的朋友免
不了“盡些地主之誼”,但出于個人的習慣,被我一一婉拒。
告別了華燈初上時的喧鬧,送走了喋喋不休的朋友,深圳的午夜格外冷清,
一個人躺在賓館的床上,想念著遠在千里之外的妻,那段深埋在我們兩個記憶深
處的經曆,一幕幕浮現在腦海中。
我和妻子結婚3年了,實際上,由于我們的父母家都在外地,所以認識不久
我們就開始了同居生活,從我的單身宿舍到她的單身宿舍,我們一直過著顛沛流
離的日子,經常因爲對方同宿舍的同事配合不夠默契而半夜三更地離開對方熱哄
哄的身體。或許正是因爲沒有充裕的時間和條件享受性愛,所以倍加珍惜在一起
的時間——抓緊每個機會做愛。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兩年多后,我們的經濟情況開始有了改善,于是便決定結
婚,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租房,我們的要求不高,樓房,有自己的廚房和衛
生間。
林是我的同學,是這座北方大城市的土著,家里有一套富裕的兩居室,簡單
裝修帶家俱,當我把想法告訴他后,他便以很低的價錢半租半借地把房子的鑰匙
給了我,聲明只要我願意,可以一直住到他結婚需要這套房的時候(他是家里的
獨子,父母有一套更大的房子)。
以后的事情便是多數人的經曆,買家俱、電器,布置新房,操辦結婚酒席,
婚檢、領證書,忙了兩三個月,我和妻子終于成爲一對合法夫妻,住進了一個雖
然不徹底屬于自己但足夠溫暖、足夠溫馨的家。我們可以每天踏踏實實地睡在一
起,隨時隨地享受性愛而不必擔心睡到一半時有人敲門。
幸福生活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變得失去了光澤,有了足夠的時間和條件卻少
了欲望。漸漸地,我們開始接觸網絡,妻子通常每天晚上吃過晚飯后便趴在電腦
前與虛擬世界的朋友們進行指尖上的交流,我則把電視頻道一遍又一便地複習。
記不清是在哪一個晚上,我們在床上進行著已經不是很頻繁的愛撫,忽然電
話響了,是一個陌生男人打來的,我以爲是打錯了就挂了。可沒過一分锺他又打
來,這次是妻子接的,電話里她和對方很暧昧地說了些什麽,然后對我說,是她
的一個網友,外地的,想聽我們做愛的聲音。我當時很生氣,拒絕並把妻子訓斥
了一通,半分锺前的欲望也煙消云散了。
妻子很知趣也很無趣地在一邊睡了,我則繼續沈浸在剛才的情緒之中無法入
眠,腦海里像過電影一樣想著一個男人在一旁邊聽我們做愛邊手淫的景像,甚至
想到這個男人最后也加入我們,想著想著,忽然由氣憤變成了一種隱隱約約的興
奮。?
藉著微弱的燈光看著已經熟睡的妻子依然美麗的面孔,慢慢掀開一點被子,
妻子圓潤、挺拔的乳房和曼妙的身姿依然誘人,白嫩的皮膚像豆腐一樣。這時妻
子翻了個身背對著我,柔軟而肥大的屁股把薄被撐起了一座小山,我把手搭在上
面,從觸碰變成了輕輕地撫摸,屁股縫中傳出的濕熱讓我想到了剛剛被打斷的纏
綿。
這時,妻被我的動作弄醒了,很配合地把屁股向后撅了撅,我的手很輕易地
就可以劃過她的屄和屁眼,妻喜歡我這樣弄她,她說這個姿勢有被誘奸的感覺而
且略帶野性。當我把手指換成雞巴從后面插進去的那一瞬,妻輕微而短促的呻吟
也變成了滿足的一聲“嗷”的長吟。
…………
清理完戰場再次躺在床上,我們都覺得這次是我們很長時間以來最暢快淋漓
的,妻問我是什麽原因,我說可能是這兩天休息得比較好。其實我心里知道,這
可能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因爲在做愛的時候,我的腦子里經常出現一個陌生的男
人在操我妻子的畫面,而每一次閃過這個畫面,我都會興奮異常,甚至控制不住
地要射。就像一堆正在燃燒的火,每一次那種畫面的出現就是澆一次油。
我沒有和妻子說我的這種感覺,因爲我覺得這可能很變態,而且很墮落。不
過在那次之后,我似乎找回了失去的激情,我們做愛的頻率和質量有了顯著的提
高,我知道,是那個並不存在的陌生男人幫了我們的忙。
時光流轉,春天變成了秋天,這半年的時間我無意中接觸到了換妻的作品,
而且一發不可收拾,迷戀于換妻類的文章和網站。妻發現了我的這個“嗜好”,
紅著臉責備我爲什麽會對這種東西感興趣,我說隨便瞎看,並半開玩笑地問她願
不願意和別的夫妻一起玩玩?她當時想都沒想就說不,過了一會又說那些都是假
的,真實生活中誰也不會那樣做。
那次非正式的談話給我的感覺是妻留下了“活口”。從那以后,我浏覽這類
網站不再避諱妻,有的時候還拉她過來一起看,甚至和別的夫妻朋友一起交流,
妻慢慢被我拉下了水,而且同意如果有合適的夫妻不妨試一試。
后來,我們與幾對夫妻見過面,妻的態度是無所謂,我自己倒變得躊躇了起
來,畢竟受了多年的傳統教育,而且這種事情是不爲主流社會文化所認同的。
“我覺得那個男的不錯。”一天晚上,妻和一對夫妻的丈夫見過面之后對我
說。那是一對我們交流了很長時間而且互相交換過照片的朋友,那天晚上是我們
第一次見面,我們約定男女互見,不在一起,我和對方的妻子見面之后進行了禮
節性的交流便回了家,妻子比我晚了不到一個小時。
“我們聊得挺好的。”妻說。
“有沒有干點什麽?”我問。
“不是說好了嗎,不能單獨發生什麽。”妻說。
“我是說有沒有身體接觸。”我說。妻不好意思地笑著低頭小聲說:“在出
租車上他摸我了。”
原來,妻子是被那個丈夫送回來的,在車的后座上,那個丈夫摸了我妻子的
乳房和屁股,在他試圖摸我妻子的屄的時候被拒絕,我妻子怕他的手不乾淨。
“那你摸他了嗎?”我問。
“摸他那兒了。”妻答。
“哪兒呀?”我問。
“雞巴。”妻一頭扎進了我的懷里,這是她20多年來摸的第二個男人的雞
巴。
“他挺大的,都流水了。”妻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而當時,我的心幾乎
快跳到嗓子眼了。
“你們怎麽樣?”過了一會,妻問我。我原原本本地告訴妻,我們很規矩,
那個女的很文靜。
那天晚上,我們在床上干得昏天黑地。
幾天之后,我們按照約定在一家咖啡館里見了面,那個咖啡館離附近的一家
五星級酒店很近,我們講好,如果這次見面大家都沒意見,就真正來一次,而且
我們都不想把第一次安排在一個不理想的地方。
那天,兩個妻子都刻意地打扮了一番,與兩個光彩照人的妻子相比,兩個老
公就屬于扔在人堆里找不出來的那種,以至于我們走過那家酒店大堂時,被很多
人投來異樣的目光(也可能是作賊心虛)。
(二)
北方城市五星級酒店的條件頂多相當于南方特別是廣東一帶的四星,房間很
小,四個人在里面顯得有些擁擠,由于都是第一次,到了關鍵時刻大家都有些不
知所措,氣氛有些尴尬。爲了緩解氣氛,我們決定采取從網上看到的打撲克脫衣
服的方式,爲此對方夫婦專門跑出去買了一副撲克。
出于照顧女方的考慮,開始的兩三局我們兩個丈夫都有意識地輸了,每個人
都脫得差不多剩最后一兩件;后來就是兩個女士輪流輸,然后扭扭捏捏地脫。
輪到我妻子輸得要脫掉乳罩的時候,氣氛比剛開始的時候要自然了很多。因
爲畢竟是第一次在別的男人面前脫去幾乎是最后的遮羞布,妻提出要到洗手間去
脫然后圍上浴巾再出來,我們同意了。
等妻子從洗手間再出來的時候,在一條並不夠寬大的浴巾包裹下,妻的雪白
細嫩的皮膚和曼妙的胴體比剛剛只穿內褲時更誘人。這時,下一局撲克已經沒有
必要打下去了,對方丈夫的雞巴已經翹得老高的了,通紅的雞巴頭上的馬眼中,
一些透明的液體也隱隱約約地流了出來。
“看你那點出息。”對方的妻子嬌嗔地輕輕打了丈夫一下。
“看看人家,你也該放開點,脫了吧!”對方的丈夫對妻子說。
“那我也得去洗手間脫。”說著,對方的妻子站起來向洗手間走去。
等她進去后,我與對方的丈夫交換了一下眼神便心領神會地跟了進去。
洗手間的門沒有上鎖,推開之后發現那位妻子並沒有脫衣服,而是對著鏡子
發愣,似乎早就知道我會跟來,她並沒有吃驚的表現,只是淡淡地一個苦笑。我
問她是不是不願意,她說也不完全是,只是覺得這樣做的確有些墮落,可又想嘗
試一下,心里很矛盾。說實話,當時我的心理也和她一樣,已經走到了放棄的邊
緣。
“你們是不是在里面數錢呢?”其實,換妻說說和想像容易,但真正付諸實
施卻需要太多的東西,不僅僅是勇氣,現在想來,如果不是外面那位丈夫的一聲
調侃,我想我可能真的放棄了。
我記不清那位丈夫后來又說了句什麽,那位妻子聽到后,緩緩地把手伸給了
我:“幫我解開吧。”脫掉她乳罩的時候,我注意到她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而當我把手伸向她的內褲時,她不僅沒有阻止,而且也把我的內褲也脫了下來。
在換妻的實際操作過程中,彼此都脫光最后一件衣服可能比后面的性交意義
更重要──真的脫光了衣服,心里反倒有了一種解脫的感覺,所有的道德、傳統
都隨著衣服被扔到了一旁。
這時,洗手間的門被推開了,外面站著的是裹著浴巾的妻子和已經脫得精光
的對方的丈夫,看到這一幕,妻子的臉紅了。這時,對方丈夫不失時機地解開了
我妻子的浴巾,讓妻的一對豐滿的乳房展現在大家面前。
“你妻子的身材真好。”說這話的是對方的妻子。和我妻子的乳房比起來,
對方妻子的乳房確實小了一些。
緊接著,對方的丈夫便把頭埋在了我妻子的胸前,用他的臉、他的唇、他的
鼻子反覆地摩擦我妻子那一對乳房,妻無助地看了我一眼便閉上了眼睛。
我拉著對方妻子的手走出洗手間,從他們身邊走過時,妻子剛好發出一聲呻
吟。多麽熟悉的呻吟,過去這個呻吟只屬于我,而現在,就在我的眼前,在另一
個男人的玩弄下,妻的呻吟更像是對我發出的求救的唿喊。
當時,我們的距離可以說是用毫米來計算,我甚至在走過那個丈夫的身旁時
有被他的體毛扎在身體上的感覺。
妻的呻吟來自對方對她乳頭的戲弄,當時那個丈夫正用口含著一個,用手撚
著另一個,另一只手在拉拽我妻子的內褲。那一刻,我忽然想到過去聽到的很多
關于丈夫爲了保護妻子不受別的男人的淩辱而拼命的故事,而我或者說是我們,
卻千方百計地把自己的妻子送給別人操,而且還在一旁“欣賞”,確實是變態,
流氓比起我們來還要強上千倍。
然而,開弓沒有回頭箭,事已至此,只能硬著頭皮做下去了,在妻子一聲緊
似一聲的呻吟中,我和對方的妻子走到了床邊。
她拉開被子,鑽了進去,而且用被子把頭蒙了起來,我想,她當時的心理壓
力未必比我小。洗手間那邊,我妻子和對方的丈夫已經把門關上了,一陣水聲從
里面傳了出來。
房間里只剩下我們兩個,我掀開被子鑽了進去,小心翼翼地撫摸著對方的妻
子,她慢慢地從下意識地閃躲變到后來逐漸地配合,而我的心當時根本就沒在床
上,而是跑到了洗手間里。
“我們好好玩,別去管他們了。”對方的妻子似乎看出我的心理,或許也是
在對自己說。她爬起來坐在床上,用手攏了攏頭發,把頭埋到了我的胯下,由于
巨大的心理壓力,當時我的雞巴還是軟的,在她的撫弄下,開始慢慢變硬。我的
手輕輕地撫摸著那位妻子的屁股,慢慢靠近陰部,大陰唇很小,可以輕易地摸到
陰道口,那里是乾乾的,而且看上去很乾淨。
這時,洗手間的門開了,對方的丈夫先出來,看了我們一眼笑了笑算是打了
個招唿;我妻子隨后出來,身上又裹了條浴巾,我沒敢看她的表情,便把目光投
向了對方的妻子。
余光里,那位丈夫把我妻子的浴巾脫掉,然后將我妻子放倒在床上,他也爬
了上去,在我妻子的胸前稍做停留后便趴到了我妻子的兩腿之間,妻子的呻吟聲
再次響起。
我覺得有些冷落我身邊的女士,便把她的屁股搬過來,想給她口交。這時,
她突然把我的雞巴吐出來,回過頭來附在我的耳邊說:“你放心舔,不會有別的
東西,我們已經有半個多月沒做愛了。”
她的陰部是光熘熘的,陰毛剛剛刮過,看得出,這位女士還是爲這次交換做
了精心的準備,因爲在此前網上交流的時候,我曾經說過不喜歡女人的陰毛特別
多。
她回過身繼續爲我口交,我把臉也埋在了她兩腿之間,我們成了標準的69
式。一會的工夫,那位女士便發出了“嗚嗚”的聲音,后來終于忍不住吐出了我
的雞巴,忘情地呻吟起來,而我的嘴里也流進了她的液體。
等我的臉離開那位女士的屁股時,在旁邊我的妻子和對方的丈夫也成了69
式,我的妻子在上面,我當時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妻子在用舌頭舔著男人的龜
頭,而男人正在舔我妻子的屁眼,那個男人的膚色比較深,而我妻子則很白,兩
個人就像兩條肉蟲一樣裹纏在一起。
對方的妻子似乎不願“欣賞”身邊的景色,在幫我戴好套后便蹲在我的雞巴
上面,用手扶著我的雞巴找到了陰道口,輕輕地往下一坐,大半個雞巴便插進了
她的陰道,隨后便開始上下套弄起來,閉著眼睛,嘴里還“嗯嗯”地呻吟著。
這個姿勢玩了一會,我把她壓在了身下,趴在她的耳邊,我問她感覺我的雞
巴怎麽樣,她說挺舒服的,頭兒特別大。
那邊,前戲還沒有結束,只不過上下的位置換了一下,我妻子一邊用手摸著
男人的屁眼,一邊吞吐著他的雞巴。我在那位妻子的身上剛剛抽插了幾下,那邊
我妻子和對方的丈夫也開始進入正題,那位丈夫分開我妻子的雙腿,慢慢把雞巴
推進去。他的雞巴的確很大,頭不是很大但比我的長,進入后至少有三分之一還
留在外面。
這時,整個房間里充滿了兩個妻子的呻吟聲,此起彼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