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耀祖又在想些什幺呢?他在遺憾媽媽的口交、肛交的第一次都不是
于他的,而他也不是第一次做這事兒。
他還記得在媽媽失蹤后,不知是否過度的挂念她及擔心她的安危,他身子一
天比一天差、精神萎糜。及至一個月后的下午收到第一張性愛光碟,他一剎那間
覺得世界崩潰掉了!他去了酒吧買醉,一直喝到黃昏,醉醺醺的他突然見到一個
熟悉的身影站在他跟前——難道是他的媽媽陳雯云?
他連忙伸手拉住她,再看清楚些,又不太肯定她是媽媽了。那女郎是戴著一
塊黑色面紗的,在酒吧暗淡昏黃的燈光下,面貌有點模糊,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
女郎是位絕色美女,身材是一等一的。
他剛想開口說話,但那神秘美女卻用她的纖纖小手按住他的嘴巴:「想見你
媽媽就跟我來。」她的聲音充滿磁性,有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 『那聲線……不像是雯云的……』他有點失望,但不知爲何他還是跟著女郎
走出酒吧。在門外卻見一架黑色的車子在等著,「上車吧!」那女郎說。
可能是他的身體狀態加上酒精的影響,那晚發生的事他只記得一些零星的片
段,他記得跟女子走進一間情侶酒店,那女了讓他戴上眼罩,說她會把他的媽媽
帶來。他又不由自主地服從了她的命令:「記著,任何時間都不準除下眼罩,否
則你的媽媽會立刻消失!」
當他戴上眼罩后,身上的衣物也隨即被脫掉,「你的媽媽來了。」女郎說,
接著他感覺到一只丁香小舌在他的陽具上下游走。這是他第一次被人口交,感覺
真的很棒!眼睛看不見東西,卻使他感覺變得更加敏銳。
他幻想真的是媽媽給他口舌服務,享受著小舌的溫柔和那溫暖的口腔,他伸
手向下亂摸,卻摸到了一雙堅挺而豐滿的乳房。他用力地搓揉著,享受那在他手
指間慢慢硬起來的乳頭質感。一陣陣小小的呻吟聲傳到他的耳朵里,還真有點像
媽媽的聲音哩!他很想摘下眼罩,但又怕「媽媽」被帶走,這個如幻似真的夢境
會破滅。
那天晚上他「媽媽」給他口交,跟著性交,最后被他肛交,他射了三次,都
是射進「媽媽」的體內。
早上他醒來時,房間就只有他一個人,床上遺下一條粉紅色小丁字褲,這是
昨天的經曆不是一個荒誕的夢的唯一証明。他很享受這個經驗,但同時又有點后
悔,覺得對不起陳雯云……
李耀祖搖搖頭,想不到首次和媽媽肛交會勾起這個埋在心底的回憶。他回過
神來,準備好做最后的沖刺。「啊……雯云,你的屁屁真緊!」他把媽媽兩片臀
瓣分開,把陽具拔至最出,只剩下龜頭被肛門口的嫩肉夾著,然后整根插入。他
快速地抽插,陰囊大力地拍打著她的屁股蛋。
再在媽媽的屁眼進出了三十來下,李耀祖低吼著把他的子子孫孫全部送入她
直腸里。半晌,他退出了還硬著的陽具,媽媽居然回轉身,在他身前跪下。她抛
了他一個媚眼,用她的手緊握他的陽具,微笑著用她的櫻桃小嘴含住他的龜頭,
小心地用小舌舔吃龜頭尾部肉棱上的精液和來自直腸的黏液,這個淫蕩的表情幾
乎和她在影片中給丑胖黑人吃精的模樣一模一樣!
「這一年多來你到底和多少人有過性關係?說!」他厭惡地推開了媽媽,沈
聲地問。
「沒有……唔……只有五個吧……有些人只有過幾天……」陳雯云被兒子突
然的拒絕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想回答兒子但又不敢說謊。
「他們又是些什幺人?」他繼續迫問。
「這……我也不清楚……但他們全都死了。」媽媽的目光有些閃爍。
『那癡肥黑人倒是真的死了,但川崎的屍骸卻一直找不到……但媽媽是神槍
手,她真的開槍,川崎應該逃不了的。』他在盤算著。
「總之是我對不起你了,你不要再追問我好嗎?」媽媽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小
女孩,哭著哀求他。看著她梨花帶雨及委屈的表情,李耀祖差點問不下去了。
「告訴我!川崎是不是真的死了?究竟他和你做了多少次?」他咬咬牙,還
是問了他在媽媽回來后一直憋在心里的問題。
「你……你怎知我和川崎的事?他……真的死了。」媽媽顫聲地說回答,她
已幾乎肯定兒子至少看過部份性愛片子。
陳雯云低下頭來躲避兒子審視的目光,而李耀祖又覺得媽媽不夠坦白,至少
她沒有告訴他她的性伴其中一些是黑人。而川崎呢?媽媽和他差不多一年的性關
係中難道沒有産生真感情嗎?
母子倆滿懷心事,誰也沒有先發言。
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打破了這持續了很久、令人窒息的沈默。母子互相對望
了一眼,然后兒子很快把目光移開,但他還是感受到媽媽哀怨的眼神。
過了不知多久,電話鈴聲還在響著,終于兒子接了電話。
「喂,是耀祖嗎?」電話的另一頭轉來了Ken焦急的聲音。Ken是李耀祖的
老同學,現在在一家雜誌社當記者。
「猜猜我在金三角見到誰?阿姨!我剛在街上見到她。」Ken有點興奮地告
訴李耀祖這個消息,他知道李耀祖在媽媽失蹤期間的焦慮及心力交瘁。
但Ken並不知道陳雯云正在李耀祖身旁,因爲警方讓他暫時不要把媽媽回來
了的消息告訴任何人,所以除了他自己父母和媽媽的父母外沒有人知道這事情。
「你不會是認錯人吧?」李耀祖的面色變了一變,好像想到些什幺似的。
「不會啦,我們做雜誌的,美女見過不少了,但像阿姨這樣出色的美人還真
的沒有見過哩,所以不可能認錯的。不過耀祖,阿姨的活動好像是被監控著的,
她看上去似乎有點憂傷,而且她身旁有好幾名很慓悍的持槍大漢!」Ken突然壓
低了聲音。
「那她現在在哪里?」李耀祖沈聲問道。
「對不起,耀祖,我嘗試跟蹤他們,但跟丟了。」Ken十分抱歉的說。
「沒關係,你只要告訴我你最后見到她的地方好了……嗯,謝謝你,我會親
身去一趟!」
李耀祖放下了電話,走向滿腹狐疑的媽媽,「剛才的是Ken……」他對媽媽
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