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坂法師是個好人,但同樣也是個怪人。她從不吝惜對別人的幫助,所以說你向她求助幾乎不會被拒絕,當然這種幫助並非說是無償的,一般來說她會向你請求借閱書籍,交換魔法書,管他是什麽呢,只要和文字知識沾邊,你的東西不出意外的話她會想盡辦法全部借走。當然不要試著拒絕,曾經有位法師請求了幫助卻又拒絕借書,關鍵是覺得御坂法師個子瘦小平常也不起眼好欺負吧,還順手嘲諷了她。先不說法師的體型與實力無關,御坂法師最喜歡干的事情就是讀書學習而他又是如何認爲御坂弱小的,對法師來說知識就是力量,甚至有謠傳說御坂可以一邊看書一邊用魔法伎倆來爲自己清潔身體衣物,因爲沒人看到御坂穿過除遮住全身的法師長袍以外的衣物,也從未見過她干除借書還書以外的事情。當然這位法師的下場實在是令人發笑,第二天這位愚蠢的法師就臉上頂著一個發光的烏龜出現在衆人面前。雖然我們都知道這是秘法印記的效果但是我們實在是想不到爲什麽這個秘法印記可以如此從容畫在他的臉上,而且如此惟妙惟肖。所以我對新來學習的法師的建議是有問題你就去找她好了,但是她的要求最好不要拒絕。”
以上,是我的傳聞,我就是那個叫御坂的法師,這些傳聞有對有錯,比如說借書,借書主要是爲了找法術,並不是什麽熱愛學習,至于找什麽法術,當然是那些對我的特殊癖好有幫助的法術,雖然什麽都沒有找到,但也因此擴充了我的知識面。不管是正常向的還是特殊玩法向的。再比如什麽永遠只穿掩蓋全身的長袍,那當然是因爲裏面是只穿繩衣的身軀,怎麽能露給別人看。不過最重要的是不會有人在奇怪的時間來打擾我,這對我來說至關重要。
“這裏再打個結,嘿,好了,這樣最終的束縛就完成了”,隨著意念一動,屋子中的四個光源同時消失,同時消散的還有這位女性法師身后的一只立場手。頓時整個屋子漆黑一片,不過我想,如果你有黑暗視覺的話,或許可以看到屋子裏的情況。一位身材姣好渾身赤裸少女跪坐在床上,如果說有什麽遺憾的話自然是那貧瘠的胸部,經過繩索的上下緊勒還是難以看到凸起,如果考慮到這位女性的年齡,16歲,恐怕是這輩子都長不起來了。雙手折疊捆在背后,手肘並攏,手心相對,肩膀被扯得向后拗去,從正面完全看不到手臂的樣子。對一般人來說是非常痛苦的背禱式的捆綁方式,不過看少女的表情似乎並無痛苦,反而略帶潮紅,哦我忘記了黑暗視覺無法分辨顔色。視角向下移動,從脖頸處拉出兩段長繩,每隔一段距離便記一個結,身體兩側也同樣拉伸出多段,穿過拉回,經典的龜甲縛在身上勾勒出棱形的繩網。胯下也有繩子穿過,兩個繩結分別掐住陰蒂,陰道。隱約還能看到一個木制的假陽具被繩子緊緊的卡了進去,長期的使用讓這個陽具顯得光滑趁手。再看少女的腿部,大腿小腿完全重疊,腳丫被嵌進肉乎乎的屁屁裏,腳踝與大腿根,小腿中部和大腿中部,全部用繩子捆在一起,不留縫隙。
我試著掙扎了一下,捆的很緊,尤其是手臂。完全無法移動如同一體的感覺讓我如此的沈醉,身體的晃動刺激了體內的假陽具,在我的陰道內微微攪動。性欲的火焰灼燒著我的心神,我猛的向后一躺,整個人可以說是摔在了床上,開始胡亂的掙扎,翻滾。並不是爲了掙脫身上的束縛,而是爲了感受繩子緊緊縛在身上的壓迫感,也是爲了嘗試讓假陽具在身體內抖動。這樣的胡鬧僅僅持續了20分锺,我便軟軟的攤在床上,盡管才淺淺的去了兩次,但是體力已經完全不支持我再胡鬧下去了。我必須讓平穩自己的心神,讓自己心無雜念,開始冥想。如果過于疲憊沒有冥想,第二天無法施法的我是絕對不可能掙脫如此嚴密的束縛的。回想起最初自己剛剛學會利用‘畢格比援助掌’,用一只憑空出現的第三只手完成異常嚴密的自縛,每到晚上就會瘋玩到筋疲力盡睡去,往往睡到第二天上午10點才醒,起床感受著自己因繩索緊勒而失去知覺的手臂,感受著異樣的興奮感和體內空蕩蕩的法術位告訴你完全無法掙脫的錯愕感,只好苦笑一聲,讓“咕咕”(我的魔寵,是一頭貓頭鷹),銜來幾片面包爲我充饑,再平穩心神,冥想。直到晚上7點重新獲得施法能力的我再施展‘活化繩’爲自己解綁。
盡管如此我還是不長記性,如同飛蛾撲火一般,晚上又會用更嚴厲更殘忍的方式把自己捆好,享受那種無法動彈的快感,再忘記冥想。如此過了近一個月才有點自制力說留點體力好讓自己能在晚上進行冥想,白天進行‘正常’的生活。每當回想起那段瘋狂的時光,總有種放棄冥想把自己綁上個4-5天爽一下的沖動。不過幸好理智掌管了沖動,將這些念頭甩出腦海后,我在床上嘗試著調整自己的身姿,盡可能讓我處于一個較舒適的位置,“‘咕咕’幫我拉下被子。隨著一陣翅膀撲棱的聲音,我便感覺到被子覆蓋在我的身上。接下來就是平穩心神,祛除雜念,開始冥想。
序章:事起
“所以說,我出師了?”
“是的御坂,你的天賦是我見過最好的法師,畢竟這裏也不是什麽大城市,我能教給你的都教給你了”
站在我面前的是我的導師,安德森,一位精靈男性三級法師,這位精靈雖然年長,知識淵博,但是貌似法術的天賦一般般,如果按數據來說的話智力只有11,只能釋放1級法術。不過按他的話來說我是個天才,按照他聽我描述的法術位情況來看,一個1級法師一天可以準備3個一級法術來看,我的智力至少有20(ps:我就是公然開挂,dnd的32buy規則智力最高18)
就在我思索的時候,他繼續說道“正好我和太陽堡的安德烈也算是熟知,他是那裏的魔法學院的老師,我可以舉薦你去哪裏學習,當然我更希望你去成爲一個冒險者。”
“冒險者,爲什麽?”我疑惑的發問
“學院的學習對你來說太簡單,太平靜,對你的幫助也太小了,畢竟安德烈也不過一個4級,你達到他的水準也無需太久,真的想要繼續成長的話,就只能依靠戰斗,在地下城戰斗。擊敗敵人的同時獲得神明的饋贈,這份饋贈可能是賜予你一些特殊的能力,一份抄錄著新法術的魔法書,或者一些非人的技藝。”
“比如?”
“‘變身術’,可以變成和你種類相似的任何生物,比如御坂你可以用它變成我的樣貌。再比如說召喚刺客侍從……”
“停,任何樣貌麽?可不可以變成一個略有不同的自己?”
安德森略有不滿的看著我,“當然可以,雖然只有數十分锺”
“那能不能再長一點,比如搭配延時魔法”
“雖然說可以搭配,但是一般來說一場戰斗的數十分锺就夠用了,難道你想要全天?”
我興奮的點了點頭,“可以麽?”
“我想想,如果你想要全天,或者永久的話,可能就要用到8環法術‘變化萬物’了,根據變化程度的不同持續時間也不同。”
“那個真棒”一股想要立馬行動的沖動從心底揚起。“那爲什麽要我現在就做一個冒險者而不是去找安德烈學習出師以后再去當冒險者呢?”
“通過冒險獲得能力一定是你自己真正想要的,而通過學習別人的方式學到魔法知識,不一定適合你。而且你隨時可以去找安德烈,從他那裏學一些你不會的法術。去太陽堡吧,找幾個夥伴開始冒險吧”
第一章:陰影
第一節:酒館見面
“所以對于難民以及太陽堡居民的失蹤,你們有什麽想法”圍坐在酒館的桌子旁,我維持著奇怪的坐姿看向我的兩位臨時隊友,兩只手也完全縮進袍子裏。一位金發碧眼的女性侏儒游蕩者莉亞,最令人痛恨的是她的胸部,據我目測至少有ecup,老天瞎了眼,居然讓這樣的人長了這麽大的胸也不知道勻我一點。我詛咒你躲藏的時候胸藏不起來!另一位是一個男性精靈德魯伊博得,身邊跟著他的狼。雖然是個狼,但是我總覺的跟個二哈似的。
莉亞:“我想,不如去太陽堡居民失蹤的地方守株待兔。畢竟難民哪裏失蹤的我們不知道,想要抓到那些綁架難民的神秘敵人,我們就只能去已有線索的地方等待。話說回來,博得,你找到了什麽信息。”
“我去了教會一趟,你知道麽,祭祀博斯塔爾被襲擊,而且據他描述襲擊他的是狗頭人和一個會施法的骷髅”
“會施法的骷髅?不可能,骷髅都是用死靈法術喚起的沒有智力的傀儡,怎麽可能會施法。”盡管我的聲音有些顫抖,但我還是用我專業的法術知識進行反駁。
博得看了我一樣,這個看起來神神秘秘的同伴就是他的臨時隊友,一個法師,雖然不明白她爲什麽這麽激動,以至于語調都有些顫抖,但他還是接著說道。“但是博斯塔爾就是這麽告訴我的,我也從未聽說骷髅可以施法,不過至少可以確定我們的敵人有狗頭人不是麽。”
“但是狗頭人是夜行生物,大概率會錯開行動時間夜間行動,也就是說要熬夜,更慘的是,人類沒有‘昏暗視覺’,我覺得我怕不是一個瞎子。”喪氣的話語從我嘴中突出,但是內心卻雀躍不已,把自己從監視的任務當中摘出去,我就可以躲在角落裏進行刺激的自慰了。果然安德森說的沒錯,成爲一名冒險者有諸多益處,比如這種在大庭廣衆,隔著斗篷一邊跟隊友聊天一邊用假陽具強奸自己的快感遠超自己一個人在漆黑屋子裏……不行,要去了……,要去了惹……。
“御坂??御坂?!御坂!!”
莉亞的聲音將我從高潮當中喚醒,我竭力的用平穩的語調回應“沒事,我剛才在思考我晚上要準備什麽法術。”
“那好,我跟莉亞先去廢城區尋找伏擊點,你先去準備法術,準備好了小狼會帶你來找我們。”博得安排了下行動,說著就跟莉亞離開了酒館。
沒想到一個人在屋子裏自慰和在別人旁邊自慰的感覺完全不用,我這樣想著,用魔法伎倆清理了下假陽具便隨手丟進了次元袋,再檢查下身上的龜甲縛,緊了緊,感受著被束縛的快感,晚上他們在監視的時候又可以爽一下了。
第一章:陰影
第二節:夜探舊城區
在嘈雜的酒館中完成了法術位的臨時替換,盡管說法師進行冥想需要一個安靜舒適的環境。但我是什麽人(一個變態笑),我可是哪怕被全身緊縛也可以完成日常冥想準備的人,現在不過是身上一層龜甲縛,根本無法影響到我。說道這裏,我覺得我應該介紹下dnd的法師。
dnd的法師可能和大家想的差別有點遠,作爲一個法師,我們需要用一種叫做法術位的資源作爲基礎施展法術,通常還需要搭配言語,姿勢(手勢),有些更爲麻煩的法術還需要昂貴的施法材料和特殊的施法器材才可以。而法術位這個東西更是十分麻煩,首先法術位只能一天只能借由長達8小時的冥想來充滿一次,而法師還需要在冥想之前用一個小時閱讀自己的魔法書,不光是平穩自己的心神,也是決定在冥想時我的法術位上準備什麽法術,而一個法術位上一旦準備一個法術,那麽我就只能使用這個法術位來施展準備的法術。亦或者像我剛才那樣,花費一個小時來重新修改我法術位上準備的法術。而且法師能夠施展的法術位也十分的有限,一個正常的1級法師一天只能施展一個1環法術,所以我的導師安德森聽我敘說我能夠施展3個1環法術時會如此吃驚。
雖然說這樣的施法方式十分的不方便,但也是幫了我大忙了,畢竟作爲意志不堅的我來說,自縛永遠是一種沖動的行爲。綁前興緻十足,爽完以后從未想過說帶著繩子睡覺,除非是說爽過頭了沒力氣解開了。畢竟繩子這東西在怎麽說也是一種束縛,或許一開始可以利用性欲沖動去享受這種快感,但玩到最后總會在床上掙開大部分的束縛舒舒服服的睡一覺。但在成爲法師以后,自縛的花樣立馬就變多了。首先就是嚴密程度,自縛時綁手永遠是個難題。綁腿纏身子雖然每次都是毫不留情,但是對于自己的作案工具兼脫縛手段,如何對待自己的雙手一直是個讓我十分爲難的問題。先不說把自己的雙手綁死的難度,就算能綁死我大多也不敢,萬一掙脫不開豈不是完蛋了。不過自從我學會了‘畢格比援助掌’和‘活化繩’這兩個法術,前者讓我在自縛時擁有了第三只手來協助自己,而后者只需要施展一下‘活化繩’身上的繩索就會立即解除束縛。同時揮霍一空的法術位和必須冥想才能重新施法的規則正好爲自己添加了必須忍受束縛數個小時才能解脫的約束。
對我來說,成爲一名法師真是天大的幸運。
拍了拍我身旁趴在地上的小狼,“小狼啊小狼,帶我去找博得好不好”。
小狼懶洋洋的瞥了我一眼,站起身來,微微用嘴拖拽了下我的袍子,便領著我走進了夜幕。
跟在小狼身后,順手從次元袋中把我的小裝備拿出來戴上,感受著下體的充實感,和走動時牽動繩子的微弱攪動,紅潮再次浮現在自己的臉頰上。
“你們不是說,你們是來尋找線索的麽,爲什麽找到的卻是屍體?”看著地上流淌的鮮血,一路上被繩網勾起的性欲瞬間冷卻,鮮血的味道刺激著我的感官。一股反胃的感覺讓我想要嘔吐。
博得安安靜靜的靠在牆上,但是地上一個被枭首的獸人,和另一個身上渾身布滿砍傷,血流滿地的獸人屍體,無疑是他的杰作,說實話我有點難以想象剛才的戰斗。
“當然,不過線索在你來之前我們就已經找齊了,不過手段可能有點粗暴。”博得回應道。
“我記得說,米恩斯爵士拜托我們的是找到難民失蹤的原因,而祭祀博斯塔爾是想讓我們找到關于會施法的骷髅的線索。但是這跟這兩個被砍殺的獸人什麽關系?”
“當然有關系。”清脆的女聲從我背后傳來,莉亞敏捷的從我背后竄到我面前,順手還把我都兜帽給摘下了。
“我看到一個狗頭人帶著三個獸人鬼鬼祟祟的一個屋子接著一個屋子的搜查,我想他們一定和難民失蹤有關,畢竟我在這裏居住了這麽久,從未聽說過太陽堡有獸人或是狗頭人。于是我和博得商量了一下,就突襲了他們。”
莉亞一邊解釋,一邊繞著我觀察,看的我心裏毛毛的,還時不時的戳我下,似乎在觀察我的身材。
“所以說,你既不是臉丑,也不是身材走形,爲啥要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的呢?”
突然被摘下帽子的慌亂讓我有些不知所措,直到莉亞發問我才想起來說重新戴上自己的兜帽。
“我長得好看自然是給自己看。同時也是爲了保護自己,畢竟不會有人對一個灰袍人發情不是麽。”雖然說真實的理由是防止自己高潮時的表情被人發現,也是爲了掩蓋自己身上的道具。
“好了好了不說了,那你們難道想要就靠這兩個獸人屍體告訴米恩斯爵士說我們找到了線索麽?”
“當然不是”莉亞指向一個角落,哪裏躺著一個狗頭人。“我用悶棍敲暈了一個狗頭人,把他帶給米恩斯爵士我想就足夠了,而且博斯塔爾不是說襲擊他的人也有狗頭人麽,或許也會有關于那個會施法的骷髅消息。”
“那麽你們準備怎麽托運這個狗頭人呢?”
“我不光是在等你,還是在等我的狼。”博得突然插話,同時從他的背包中掏出麻繩,看到麻繩的瞬間我突然感覺自己的感官靈敏了許多,原本被滿地鮮血壓抑的性欲再次高漲了起來,我恨不得現在就把手伸向下邊,狠狠的搗弄。不過理智還是壓抑住了性欲。等我回過神來,博得已經把狗頭人固定在了小狼的背上。
原來你就是一條工具狼!
“回去吧,早點回去早點睡。”
“是啊,回去太晚的話可是很難玩的盡興的。”我想道。
“對了,你們不是說是一個狗頭人和三個獸人麽,怎麽只有兩個獸人的屍體?”
“跑了一只而已,肮髒的獸人,一個獸人又能干什麽。”
歸途,月光灑在舊城區的街道上,我們一行三人一狼走在了前往騎士營的路上。博得和莉亞並排走在了前面,我的身旁則是托著狗頭人的小狼,眼見沒人注意我,我偷偷摸摸的把手伸進了下面。手指一邊勾動著繩結摩擦著自己的陰蒂,一邊不斷頂動著陰道內的陽具。盡管對于平常的我來說,這樣的刺激根本算不得什麽,但是一想到面前的兩個臨時隊友,野外的環境,乃至高潮后暴露的風險后果。莉亞嫌棄的眼神,又或者突然變色狼的博得,還是說讓狼來淩辱我然后用嫌棄的語氣說:“愚蠢的人類”。一種邪惡的念頭不斷地在我心底躥升,不斷地引誘我,讓我在這個完全不合理的地方讓自己達到高潮。
“不行呢? 如果在這裏高潮……?…,一定會被發現呢,突然站住不動什麽的。”我低聲的喃喃道。盡管我的理智在警告,但是我的手仿佛已經不再受我我的控制,動作越來越過分。腫紅的陰蒂越來越敏感,中指也伸進了陰道,刺激著自己的G點。身體仿佛脫缰的野馬,理智就是那個無奈的騎手。越是想要制止,身體就愈發的敏感,動作也愈發的過分,我仿佛已經聽到了下體噗滋噗滋的聲響。
突然,“咕咕”通過“情感連結”向我傳遞了一陣異常的危險感,似乎想要是用這種情感向我警告。是啊,在外邊,就在同伴的后邊,馬上就要高潮了,屆時我想我肯定無法再控制主自己的身體,一定會出聲,一定會被發現的,但也一定會非常刺激的。不想再思考被發現的后果是什麽,也不考慮做出如此丟人的事情他們又會怎麽看我,我現在只想要高潮?……高……“啊——”
可惜的是這一聲啊並非歡愉的呻吟,而是痛淒厲的慘叫,幾乎就在“咕咕”提醒我的同時,一刀冰冷的刺刃穿透了我的腰部,順勢在我的身體裏狠狠的攪動一番,很快又抽了出去。雖然說經常用殘忍的方式自縛,但我不代表我喜歡疼痛或是對疼痛的忍耐力很強。驟然間如此大的痛苦,不僅僅是讓我的意識完全冷靜下來,也讓我的意識伴隨著冰冷的觸感,陷入沈睡。只是,昏迷之前,我腦海當中浮想的並非是缺乏警惕心的后悔,而是:
“還差一點,就差一點,我就去了。”
再次醒來,發現我匍匐在地上,博得的手正撫摸著我的額頭,見我醒來,也不說什麽,從腰間掏出兩把短劍向我身后跨去。我試圖掙扎著坐起,但是腰間的劇痛阻止了我的行爲,看來博得剛才是對我使用了‘治愈輕傷’。不過看起來不過是讓傷口不再失血,而並沒有治愈。伴隨著身體劇烈的撕裂感和莫名的寒冷,我慢慢的調轉了自己的方向。博得,莉亞和那頭小狼正在和后邊的敵人纏斗。一個身穿鏈甲衫的矮人手持一把短劍領著八個獸人正在與我們戰斗。所幸舊城區的街道較爲狹窄,10尺寬的街道也就只能容納2-3人並排戰斗。后邊的獸人看著我們卻無法上前,不斷在后邊嘶吼著,周邊還能看到不斷從屋子,角落中竄出難民,向遠處逃去。戰況對我們來說十分的不利,莉亞身上已經挂彩,不過看起來都是一些剮蹭,但是小狼的右肩也有一道深可露骨的斧傷。看來是沒能躲開獸人的攻擊。將我救醒后,博得以優雅的身姿的穿插在一人一狼之間,替他們招架來自敵人的攻擊。暫時維持住了戰局的均衡。
“該死的混蛋!”看著那個矮人瘋狂的目光和那些面露兇光手持斧子的獸人。恐懼和不安渾身發抖,失血讓我感到逐漸失去了四肢的觸感。我記得有個說法,有的人面對恐懼,是尖叫著閉上雙眼,而有的人,則是尖叫著睜開雙眼!死亡的威脅籠罩在我的心頭。下定決心,嘴裏念起了咒語。雖然劇痛在干擾的我心神,雖然匍匐倒地的我難以擺出合理的手勢,但是這些都算不了什麽,短短三秒我便準備好了法術。“小心!(精靈語)” 。博得回頭看了我一眼,似乎明白了些什麽。突然一手推向了身軀嬌小的莉亞,驟然受到同伴干擾的莉亞勉強的維持住了平衡,但還是的撞上了左側的街道牆壁,與此同時博得拉著自己的狼貼到了右側街道,這時,這些敵人就暴露在我面前。
沒有多余的氣力,額頭冒著冷汗的我,嘴唇默默的翕動著,我自己都記不清我當時說了怎麽惡毒的咒罵,但是這並不重要。很快,一陣火焰從我的指尖噴湧而出,勉強避開了博得和莉亞,籠罩了所有的敵人。
灼熱的火焰噴薄而出,不光灼燒了我眼前的矮人和獸人,也點燃了街道,霎時,整個街道亮如白晝,街道兩側的房屋迅速的燒起了火焰,同樣,那些獸人的身軀,衣物也開始燃燒,哀嚎,慘叫,然后無力的倒地,死去。親眼看到生命額消逝,讓我感到一陣反胃,但令我震驚的是那個矮人,明明是最靠前,但沒有倒地,身上穿戴的鏈甲衫雖然不會起火,但燒得通紅的鏈甲貼在身上,呲呲聲不絕于耳。但這些都是次要的,真正令人恐懼的是,如此劇痛,理應十分痛苦。他卻發出了興奮的怒吼,發起了沖鋒。
“難道要死了麽?”本來博得的治愈輕傷就沒有完全治愈的我的傷口,剛才的法術更是榨干了我的最后一絲力氣,面對敵人攻擊,我沒有任何的抵擋手段。“真是可惜啊,明明再晚一點我就可以享受那禁忌的感受,可是你卻偏偏早了一秒。”
即將失去意識的我,最后一眼看到的是,慌亂撲滅自己身上火焰的博得,緩緩倒地的矮人和他背后用悶棍猛擊其頭部的莉亞。
第一章:陰影
第三節:魔網的饋贈
“不認識的天花闆。”
當我再次醒轉,我發現我躺在一張木床上。狹窄的房間內只有一個床和一戶窗戶。月光灑在我的被子的上。“咕咕”一旁靜靜的看著。感受了下身上的傷口,雖然隱隱作痛,但是明顯已經不妨礙行動了。我推開門,莉亞就坐在門口的椅子上。
“太陽堡的司祭跟我說,你身上的傷口已經治好大半,說在休息幾天就可以完全痊愈了。”莉亞見我推開門,一同站了起來。只是一個侏儒坐在人類體型的凳子上,給我的感覺更像是從上邊跳下來。
“博得去把那個矮人和那個狗頭人送去騎士營,我就在這裏等你醒來。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感覺,還不錯?”我遲疑的回答著。“傷口愈合了,但是沒好全。而且我感覺我腦海中似乎有一團東西。”
剛清醒時意識還有些模糊,隨著和莉亞的對話,我逐漸清醒了過來。隨之也注意到腦海的異樣。一股奇怪的能量盤踞在我的腦海當中,莫名的,我就是知道怎麽將其引導出來,使其現界。
“神明的饋贈!你居然獲得了神明的饋贈!”莉亞突然發出的驚呼不禁令我有些好奇。
面對我的疑惑,莉亞向我解釋道“冒險者成長的方式,大多的都是通過戰斗來獲得來自職業神明的恩賜,並以此成長。不過一般來說都是能力什麽的,奇物我倒是第一次看見。”
我茫然的看著手上的面紗,莫名的我就知道了這件物品的名稱和用法。
“詛咒面紗:你的法術無需言語即可施展,如同你的法術搭配了法術默發一般。同時,你的法術會詛咒受術者,下次面對再面對你的法術時,你會更容易擊穿對手的法術抗力,同時敵人也更容易受到法術影響。但請注意,受詛咒的不只是敵人,也包括你自己。”
“看來是沒什麽大問題了,我先回去休息了,明天下午我會去旅館找你的。”
莉亞是太陽堡的本地居民,在太陽堡有處居所,像我這種外來者就只能住旅館了。
和莉亞道別,回到旅館,我興緻沖沖的從次元袋中掏出了那個詛咒面紗並帶在了自己的臉上。準備試試這件裝備的威力。
“畢格比援助掌”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沒有搭配的言語的法術在剛剛準備施展的時刻就失敗。
“诶?是我還沒有成功激活它麽?”
我疑惑的想要把面紗摘下來再研究一下,但就在我手觸碰到面紗的時候,異變突生。
突然間,我感到異物入侵了我的口腔和鼻孔,強烈的異樣感讓我感到了疼痛和惡心。
“這是什麽東西”,我的雙手猛地抓住面紗,想要扯下來,但我震驚的發現,那手感並非之前柔軟的面紗,一種奇怪的滑膩的肉質感從我的指尖傳來,滑溜溜的表面讓我無從下手。
就在我嘗試將面紗扯下的時候,入侵也沒有停止,鼻孔已經被完全堵塞了,口腔也被強行撐開,巨大的觸手不光堵滿了我的口腔,還在繼續延伸,很快就貫穿了我的喉嚨。完全封閉的口鼻令我無法呼吸,慌亂的掙扎中我偶然瞥見一面鏡子,戴在我臉上的哪裏是什麽面紗,一個怪異的,淡紫色的生物覆蓋在我的臉龐上,緩緩蠕動。
慌亂之間,我猛地開始敲打的我的臉龐,想讓它從我的臉上脫離開來。但是這貌似反倒激怒了它。嘴中的觸手開始猛烈的攪動,強烈的惡心反胃感讓我迅速的失去反抗的力氣,很快,缺氧帶來的窒息讓我的意識陷入昏迷。
“這是什麽鬼東西。”
“我還活這麽”
再次醒來,我發現我癱倒在旅館的地闆上。昨晚發生的究竟是什麽?
下意識的摸了下臉龐,傳來的那種異樣的肉質感告訴我有什麽東西已經改變。下颚傳來的那種酸澀感告訴我,觸手應該是在我的嘴裏住了一夜。下意識的嘗試的將伸進嘴裏的觸手咬斷,但我剛剛用力,嘴裏觸手突然間猛烈的抽插,劇烈的異樣感讓我想要嘔吐。來自觸手的報複持續了一會停息下來。剛才強烈的嘔吐沖動讓我有些無力。再次看向鏡子,令我驚奇的是,那個淡紫色的生物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我之前看到的模樣,潔白的面紗,完全的遮住了我的臉龐。手指輕撫那個寄生在我臉上的生物。觸感和視覺的錯亂令我有些迷茫。
“這究竟算怎麽一回事啊。”
我不由沮喪的說道,強力的魔法裝備還沒弄明白怎麽激活,現在臉上就又寄生了一個奇怪的生物,更別說我不會‘法術默發’技巧的我如今完全變成一個廢物,無法施法的法師不是廢物還能是什麽。
等等,不會說話,那我剛才的自言自語是怎麽一回事。
再次嘗試著說話,我再次聽見了自己的聲音,但我肯定我是根本發不出聲音的,嘴裏塞得滿滿當當的觸手我怎麽可能說的了話啊。
所以說,是你在替我說話麽,我怔怔的看著鏡子,感受著視覺和觸覺的錯亂感。突然,一股信息傳入我的腦海。
寄生面飾:這個神奇的寄生生物可以代替你說話,甚至進食。並且你可以一直呼吸到新鮮的空氣(代價就是你的呼吸不再由你來控制,笑),無論是在水下還是臭云術的法術範圍內。在施法時,它可以代替你完成言語成分而無需出聲,就好像你的法術搭配了法術默發一般。你借助它施展的任何需要言語的法術都會讓敵人更加難以抵抗,威力也會更加強大。當然需要支付一些代價。
“那麽代價是什麽呢?”,‘魔法伎倆’
隨手一個伎倆用出,確實不在需要我去說話,法術的威力似乎也大了一些,那代價呢。
突然間感到一陣虛弱感,似乎我的一些體力伴隨著剛才的施法被這個神奇的寄生生物抽走了一樣。同時,觸手似乎因爲這個法術蘇醒了,再次向我的喉嚨發起進攻。
***********************************************反胃嘔吐不適的分割線*******************************************
抽插持續了一分锺,過后我虛弱的躺在床上,看來以后想要正常施法,要想辦法習慣它的抽插啊。
疲憊的躺在床上,略微有些失神,直到饑餓讓我回到現實。
對了,我要怎麽吃東西呢?代替我進食又是什麽意思呢?想著這個問題,我便順手從次元袋中掏出干糧來。
“那麽到底要怎麽吃呢?”我迷茫的看著手中的食物,然后試著把食物往嘴裏塞,也就是那個寄生生物送去。
“咿呀!”,我感覺到好多細小,滑溜溜的觸手劃過我的手掌,嚇得我丟掉了手上的東西往后一躲,然后才反應過來觸手的來源多半是自己臉上的那個東西。手上的食物已經消失了。
“它吃掉了麽,那我吃什麽呢?”我呆呆的再拿了一塊干糧送上去,這次我反應過來觸手都干了什麽,大量細小的觸手先是包住我的手,然后一點一點收縮,把我手上的食物帶走,也順帶把手上的食物殘渣全部順走,只剩一點滑膩膩的粘液。
隨后,不過多時,觸手又開始在我的最內抽插,不過這次幅度很小,同時在我的嘴裏,喉嚨裏,甚至是食道裏噴射出大量的粘液,正常來說這樣一定會讓我窒息的,但是我卻絲毫沒有不適感,看來我是不需要自己呼吸了。隨著觸手的噴射,我感受到了一種十分滿足的飽腹感,我滿足的眯起來眼睛,感覺十分的舒服。
話說,感覺射完的觸手變小了,“難道說觸手也會痿的麽。”
研究思考問題時自言自語是我的習慣,不過這次,這個習慣看起來是坑了我。
似乎是聽懂了我的嘲諷,嘴裏的觸手再次猛然的變長變粗,在我的嘴裏,橫沖直撞,貫穿喉嚨直插食道,就差一步到胃。如此暴力的行爲弄的我生疼,反胃感弄的我眼淚橫流,我嘗試求饒,但是它似乎是真的生氣了,一定要教訓我一下。我只好無奈蜷在床上,默默的忍受著觸手的淩辱。
“話說,我現在沒法吞咽,嘴裏這些充滿腥味,略帶苦澀的粘液就只能一直含著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