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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1 14:20:13 11
孫晴相信自己是無意中進入了一個神仙境界。
也許這個地方是以前未有人到過的,所以就沒有人知道這是神仙境界。孫晴是一個非常強壯兼活力的人,那次他是去作爬石的運動。這是一種十分之困難而又危險的運動,難度如爬山,但與爬山有不同的地方,就是不用繩子鑿鑿等等工具,只是赤手及穿了膠鞋,就扳扶著爬上幾乎是垂直的峭臂,只靠峭壁上凹凸的石頭扳住或是用腳或腳尖踏住,有時用腰間褂著的一個袋子里裝的粉沫塗在手,吸去手汗以免滑手。
這樣爬,假如一跌下就有得救,但並不多人遇到意外,也算奇事。也許這情況其實也不是很意外的,因爲有膽量如此做的人,是必然先肯定了自己有足夠體力的,這反而勝過太倚靠繩子及鈎鑿,有意外更不易挽救。
這塊峭壁未有人到過,也許是爬山的人認爲太矮,太容易了,挑戰性不夠。
孫晴差不多爬到了頂部時,就遭遇了意外。他抓住了一處突出的地方,雙腳則是沒有什幺可踏,他要使用手臂之力把自己拉上去。
就在這個時候,他發覺他攀爬著的地方搖動起來,他爲之心膽俱裂。
看來這像那一大塊石壁竟然鬆了的,他的身體的重量一墜,就要脫下來。
他完全沒有辦法,只好極力定住,希望不會完全脫出,假如脫出,他就會與這一塊大岩石一起跌到山下了。
這塊石頭仍是繼續動搖,孫晴出了很多汗。
跟著,它就脫出了。
孫晴相信自己是死實了。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這塊石頭又並不是向外面跌出來,而是向里面陷了進去。
原來這崖壁竟是中空的。
孫晴大叫一聲,就跌進了黑洞之中。他一面跌仍一面驚惶死亡何時來臨,因爲里面的空洞也可能很深,而他又沒法抓得到任何可以扶手的地方,跟著他就跌到了底。他卻是跌在一個很軟的地方。幾乎完全沒有彈起來,只是一直沈下去,不過那些軟軟的東西逐步抵住他的下沈,而終于使他停住了。他停下來時也沒有受到震蕩,亦沒有如何暈眩。他不由得噓了一口氣,慶幸自己大難不死。
而他同時也發覺,墊住他的是一大層很特別的東西,就像是發菜,也可能是乾了的海棉之類。他已沈入了這一堆里,要再爬回上面去。他知道哪一個方向是上方,是由于那是光線來自的方向。
崖壁上穿了一個洞,就有光線通過那洞口而透進來。他這倒有如在沒有水之中游泳,游到了水面。然后他才看看這個地方的形勢。由于他不相信這里面有什幺別的,所以他首先就是觀察逃路。
憑他的初步所見,逃出去似乎並不容易。這峭壁的外部是凹凸不平的,但內部卻竟是光滑如鏡。這光滑即是說他沒有可以攀扶的地方,既然如此,也即是說他要爬出去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沒有爬山的工具可以說是不可能。除非他能夠從低處把崖壁鑿開一個洞而逃出去。既然這崖壁是那幺脆弱,可以塌進來,他也未必不能夠鑽一個洞而出去。
他開始向崖壁的方向爬過去,而爬了一半就吃驚地大叫了起來。因爲他的面前有一具人體擋著。他首先看到的是一雙腿子,是屬于一個女人的,就躺在那海棉似的東西上面。他看到這是一個女人是因爲這腿子是微張著而正對著他,他可以看到兩腿之間,那是沒有衣服的。
兩腿之間不是男性的特徵,有一團濃濃黑黑而更幼的,像頻果心的,中間有一條暗紅的縫。是很美麗整齊的一度縫門,卻並不是值得欣賞的。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假如是死屍,那有什幺好欣賞呢?他放眼望望其他的地方,又再度叫喊起來,幾乎叫個不停,因爲他看見有很多腿子或手臂從那些乾海棉之間伸出,看來都是女的,間中也有一個頭,也是女性的頭。
起初,他也有瞥見這些東西,但祗是覺得白白的,以爲是一些白色的石頭之類。現在才知道這里竟是一座大屍庫,難怪他會大聲叫起來。但是隨即他又覺得似乎是猜錯了。
眼前那個「屍體」原來並不是屍體,他大叫一陣之后,聲音仍在這山洞中回響著,這個女人卻嘤咛一聲,動了一動,就像她是在熟睡之中被孫晴的聲音騷擾了,但又沒有被驚醒。而孫晴也記起他剛才是有觸到這個女人的腿子的,是溫暖而非冰冷。屍體就應該是冰冷的,孫晴呆在那里。
他認爲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在這個地方有許多裸女在睡覺?假如是屍體倒是較爲合理的,人不知如何死在這里面,而屍體被保存了起來,那就是很順理成章的事。在這里睡覺?活著的人怎會在這里睡覺?但既然是活著的人,最好就是問這活著的人是爲什幺了。
孫晴爬過去搖動那女人。
他看見這是一個年輕而非常美麗的女人,雖然身上沒有任何衣服,但情況特殊,他相信她亦不會怪他騷擾吧?他一面搖動著她一面叫道︰「小姐,小姐!」
(二)
她又動了一動,發出細微的聲音,但是又並沒有醒過來。她的神色是那幺的好,看來也絕不是有病的。
他推了一陣都不醒,看來她是因爲某種原因而不會醒過來的了。
他只好再換一個,也不是屍體,反應也是一樣的,是睡著了似的。推之叫之有些反應,卻又沒有醒過來。
她們都是這樣,一共有七個人,都是那幺美麗,卻又是不同的美麗,睡在這個巨大的洞窟的底下,那如海似的乾海棉上面,沈睡不醒。
一個男人對著這許多個美女,美麗得選美都不是那幺容易選到,又是可以任從他爲所欲爲的,這應該是難得的豔福。但是孫晴又沒有想到那個,他不是那種男人,而且他還是更擔心如何逃出這里。他亦奇怪她們究竟是不是有主人°°有人把她們困在這里面?
應該是有人把她們放在這里面的,既然如此,這地方就應該是另有出口,她們不醒過來,不能告訴他什幺,孫晴就只好在這個洞里爬來爬去,找尋那另一個出口。他是一定要爬的,那些乾的海棉又軟又纏腳,很難站起來在當中步行。
但是他模遍了這洞窟內部的山壁,總是找不見進出口。
除非是藏在那些海棉下面,假如是這樣,就實在很難找尋了,他只好又在度算向那些睡美人著手。
他扶住最接近他的一個的手臂,又把她搖動起來,叫道︰「小姐!小姐!」
這個女人的反應還是一樣,身子稍微動一動,發出嘤咛一聲,但還是不醒過來。
這使孫睛爲之氣結,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正在遲疑著的時候,忽然有一把古怪的聲音叫道︰「你這傻瓜!吻她!」孫晴猛然抬起頭來,一時也很難分辨這聲音是來自何處,因爲這大洞窟之中回聲彈來彈去,聲音的來源很容易就給擾亂了。
他看見有些東西在動,是在他跌進來的破口處。那里有一只像鹦鹉似的鳥站著,很像是鹦鹉的聲音。
他看著時,那只鳥又開口,果然是它在講話。它說︰「你這傻瓜!吻她呀!你沒有聽過睡美人的故事嗎?她在等待一個白馬王子,王子吻她她才能醒來!」
孫晴說︰「那……那只是一個故事……我又不是什幺王子!」
「你這傻瓜!」那鹦鹉飛起來,飛走了。
「唏!你!」孫晴叫道︰「等一等我!」但那鹦鹉飛走沒有回來了。孫晴想一想,覺得他似乎也只好一試了。
沒什幺損失,他低頭在這個女郎的嘴唇上輕吻,這倒是絕對不難做的事情。這是一個長髮而很年輕的美女,頭髮咖啡色中帶一些金色,皮膚奶白而乳頭是淺淺的粉紅色,看來是有西方血統的,但一時又看不出她是什幺種族。但總之是非常美麗,而且她的發間還透著一股幽香。
不錯,吻這樣一個女人絕對不是一件苦事。孫晴吻下去之后,她竟然真的有了生氣。她的喉嚨里開始吐出來更多的聲音,而且她的兩臂一伸,就把孫晴抱住了。她的嘴唇也動了起來,舌頭伸出來,伸進他的嘴唇之內。一時,孫晴也大有反應,他是一個有正常機能的男人,他只是不願做乘人之危的事。
對方知道而有反應時又不同了。但是,她仍應該不知道他是誰的。因此當她的眼皮一彈而張開的時候,孫晴又連忙退縮了。他說︰「對……對不起……」他又很難解釋,他吻她是企圖使她醒過來,而她卻又是真的醒過來了。她會相信他這解釋嗎?
但她說︰「爲什幺對不起?我已經等了你很久了!」
他說︰「你……你認得我?」
她說︰「我就是一直在等你,你來才能救我們!」
「唔,你醒來就好了,」他說︰「你可以告訴我這是怎幺回事嗎?」
她說︰「你要和我造愛!」她的臂腿都像蛇似地把他纏著。
「我們……我們……」孫晴吶吶著,也不由得焦急起來︰「我們先談談不可以嗎?」
「你不和我造愛,我又會睡著了!」她說。
「怎會這樣的?」孫晴說︰「你先起來,讓我們講清楚吧!」這情況也很沖動,但在未真正了解之前他總覺得不放心。
「你先……」她說著又忽然說不下去,身子一發軟,倒回下去,眼睛也閉上了。
孫晴推她、叫她,她還是沒有什幺反應。
孫晴沒有辦法,只好再來那一套,又在她的唇上一吻。
她又是再醒過來了,就像完全忘記了上一次的事。
她又是說︰「你不和我造愛,我又要睡著了!」孫晴停止,她的眼皮又真的開始再閉上。孫晴的手在她的乳頭上輕撫輕弄,她又精神起來,發出低低的呻吟和喘息,就像那里是一個按鈕似的,弄這個按鈕就能夠令她醒過來。
孫晴只好繼續,雖然這也不是辛苦的事情。她把他的頭按到她的胸上,讓他吸吮她那簡直是近乎完美的尖頂。這又使她更加精神和清醒了,她的手也開始在他的身上動起來。她的動作非常熟練,反而孫晴也自愧不如。孫晴是一個愛運動的人,他運動多就不是風流人物。
他以前只是有過一個女朋友與他做過這事,后來這個女朋友因爲志趣不合而分手了。她愛靜而他愛動。他之后更專心于運動,而以他的特殊愛好,又確是頗難找得到一個志同道合的女朋友的。
他與以前那個女朋友雖已做得頗熟,但她並沒有這樣的技巧,他不知道女人的手和嘴巴可以有這許多用途。后來他也是要暫停一下了,因爲他的身上還是穿著衣服的,他不解除衣服就不能做她所要求的事。這一陣的停頓中,她又漸漸變得呆滯起來,不過她似乎因爲受過了較強烈的刺激,所以還未致于立即又睡著。當他再去吻她時,她的熱情又回來了。
她身上本來就全無衣服,所以孫晴就用不著爲她多進行脫去衣服的手續。他只要一湊上去就可以,不過也只是貼近而已。他的經驗所限,只有過一個女人,他用他習慣了的角度又不那幺順利,似乎每個女人都是高低略有不同的。他只是有強壯的體魄,能夠有相當雄勁的沖擊。
還是她伸手去扶才扶正了。一扶正了之后就不同,這之前好像一度沒有進口的牆壁,忽然又有了,濕而緊。他在那濕滑之中挺進,覺得就像其實沒有進口而給他逼開了一個進口似的。
進了一點,她用手按住他的盆骨,略皺著眉頭︰「慢一些……痛……」
「假如你還沒有準備好,」孫晴說︰「可以遲一些!」。他記得他以前那個女朋友也是如此的,要很長時間的工夫,太早進去也會覺得不適。
這女人說︰「不是……只是……我是第一次……你輕一點就行了!」
「你怎可能是第一次?」孫晴說︰「這件事情,看來你比我還要熟練呀!」
「我是沒有做過,」她說︰「是真的。」
孫晴又覺得沒有什幺理由她需要說這個謊,即使她不必假裝第一次,她都已經是非常之富于吸引力的了。
她又不是要他付出什幺代價。
孫晴在分辨這個的方面是沒有什幺經驗的,不過在感覺上似乎又有。
雖然是那幺濕滑,然而又是那幺緊。
那奇異的海棉似的東西又是很好的墊,不太軟也不太硬,發起力來很容易。
孫晴發力,開始逐步侵入。忽然,他覺得似乎沖破了一些阻隔,便直闖到了盡頭。
這時他就更加覺得暢順,他也不由得與他以前那個女朋友去比較,這是唯一的比較對象了。比較起來真的好了不知多少,就可惜他沒有什幺特別的本領和技巧,不懂得如何去盡量的取悅她。
不過似乎也夠了。也許一個男人首先是需要有足夠的強勁輿及較長的時間。孫晴在時間方面也是未達到有控制的本領的,但是他總之是不會太短。
他就這樣一直衡刺,她漸漸由非常之緊而變成略爲擴張,這擴張顯然是隨她的感覺而增加的,分泌也是隨時間及速度而增加。很自然地,他的沖刺便越來越快。她有時也會抽縮一陣,那顯然是達到高潮的反應,而她發出來的聲音亦顯示她正是如此。
她雖然說她是第一次,但她在迎送的方面的動作卻又是甚爲熟練,而她的雙手也一直沒有閑著,在他的身上的敏感之處游移著,有時是一只手的手指輕輕伸到他的股溝處揩過,但多數是玩弄著他的乳頭,她的手玩弄的急緩的程度亦似乎是正在反映著她的感覺。
時間好像沒有了意義,他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他到達了盡頭了。一陣飄飄欲仙,他的精華就完全噴射而出,而她也是緊緊抱著他,就像要吸收他的一點一滴,全部不肯浪費。終于,他們都靜止了下來。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