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浴室強奸(上)
盛暑七月,正是各大高校放暑假的時候,學生們呼朋喚友計劃著旅游出行。
然而,陳曉柔此刻卻孤身一人,站在荒無人煙的碎石道邊靜靜地等著。
她本來也屬于假期狂歡的一員,但就在放暑假前的一個月,她發現自己的男朋友出軌了隔壁設計系的女生,一氣之下就提了分手。前男友不同意,用各種方式騷擾了她一個月。
陳曉柔不堪其擾,總算挨到放假,迅速地換了手機號碼,連家里也沒多呆,收拾了行李就投奔了往在鄉下的叔叔。
陳曉柔的父母常年在外經商,尤其在她考上大學后更是自由放羊,曉柔在家也不過是一個人無聊。更何況她的好友還打聽到渣男已經知道了她家的地址,準備假期堵上她家,陳曉柔更是害怕。
她腦子里回想起無數案件報道,什麽“渣男欲求覆合不成拿刀捅傷女友”之類的,更是心驚膽戰。她今年才19,才剛剛步入美好的大學生活,才不想斷送在渣男手上呢!
于是陳曉柔迅速地想到了一個方法。
她是藝大的美術生,每年暑假藝大美術系都會安排學生自由采風,陳曉柔便和父母說要去鄉下寫生,反正自個的親叔叔也在,順道去看望叔叔。
曉柔叔叔住的地方可以說是深山老林,不僅位置偏僻,渣男絕對找不到,而且風景確實秀美,是個避暑的好去處。
但是面對這坑坑窪窪的石子路,陳曉柔開始有些后悔了。
山路崎岖難行,公交車都只開到半山腰上,眼看著天就要黑了,叔叔卻還沒有來接她,連樹叶被風刮動的聲音都讓她一驚一乍。又過了十五分鍾,陳曉柔終于望見一輛熟悉的大卡在天邊暮色中由遠及近。
“上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拉開車門,讓路邊的小姑娘上車。陳曉柔爬上車輕聲喊了下叔叔,男人沈默地點了點頭。
陳曉柔的叔叔叫陳巍峨,人如其名,長得是孔武有力,再加上常年干體力活,全身上下肌肉盤虬,看起來一拳能打死一只老虎。
這也是曉柔想來鄉下的原因之一,退一萬步講,萬一渣男真的追到這山里來,有叔叔在,前男友簡直就是只小弱雞,叔叔一個指頭就能捏死他。
陳巍峨明顯是剛剛做完活,此刻正赤裸著上身,常年在外曝曬勞作早就將叔叔的皮膚曬成了健康的蜜色,汗水成溜地淌著,劃過叔叔結實的肌肉,將他被曬成蜜色的皮膚蒙上一層光亮,狹小的車廂里彌漫著雄性荷爾蒙氣息,陳曉柔略微臉紅地低下頭。
其實陳曉柔哪里沒見過男生打赤膊,只是那些男生的身板哪里是能和叔叔比的。
陳曉柔偷偷打量叔叔的時候,叔叔也在打量著她。
小姑娘今天穿著一件白色純棉吊帶連衣裙,收腰的版型掐出她不盈一握的纖腰,但胸前卻是鼓鼓脹脹,此刻她低著頭,順著她的下巴還能略微瞥見一道深溝,讓陳巍峨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他的婆娘嫌他太粗魯,好幾年前就離婚帶著兒子走了。這麽些年雖然一直單身倒沒有爲那婆娘守身守身如玉。
他叫過雞,親戚朋友也給他介紹過幾個對象,村里更有風騷的婦人勾搭過他。
他的本錢足夠,可不是每個女人的肉穴都能和他匹配的。他那婆娘回回都嫌棄他過大不願讓他操穴,每次他才剛剛操進去就咿呀咿呀喊疼,攪得兩人都興致敗壞。而吃的下他大雞巴的女人不是太過風騷的妓就是生過孩子的婦人,陰道松的能塞進皮球,真正能讓他盡性的沒幾回。尤其是這半年來他忙著生意、干活,連女人的肉都沒摸上一把,乍見這嫩芽樣的小姑娘,陳巍峨難免心下癢癢,下面隱隱地支了起來。
不過小姑娘到底是自己的親侄女,陳巍峨在心中意淫幾分就算了,忙將視線移過,不敢再多想,專心地把著方向盤。
大卡又在山路顛簸了半個小時,到家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你來的太突然,客房里的空調沒洗,床也沒擦。今晚你先睡我那,你睡床,我睡地。”陳巍峨幫小姑娘把行李放到自己房間里,隨口解釋道。
兩人都是累了一天了,晚飯便隨意地吃了一點。
“吃完就先去洗澡,我去洗碗。”陳巍峨麻利地收拾著碗筷,催促著小女孩洗去這一天的灰塵與汗水。
陳曉柔應和著跑回房間拿換洗的睡衣去了。
等陳巍峨洗好了碗筷,衛生間里已經響起淅淅瀝瀝的水聲。他突然想起自己忘了提醒小侄女衛生間的門鎖上個月已經壞了,里面有塊石頭是專門拿來堵著門的。
陳巍峨正準備敲門提醒她,腦內突然閃過今天車上那道未窺全貌的溝,頓時一陣發熱,本去敲門的手鬼使神差地滑向了門把,輕輕轉動。
衛生間的門果然沒鎖上,陳巍峨拉開一條縫,屏住呼吸往里探去。
昏黃的燈光下,那一身白肉就顯得特別亮眼。陳曉柔正背對著陳巍峨沖洗著自己,水流如林間小溪從她的肩膀一路流過深陷的背脊,淌過她肉感十足的翹臀。
陳巍峨大口地吞咽著自己的唾沫,自己的下身開始迅速地充血腫脹,將夏天的薄褲頂起一個明顯的弧度。
轉過來,轉過來。陳巍峨在內心呼喊著。
仿佛聽到了他內心的渴望,陳曉柔居然真的轉過身來,一對顫巍巍的嫩乳和那飽滿的陰阜便與他打了個照面。眼前的美景沖擊的陳巍峨呼吸頓時粗重了起來,他忍不住解開褲頭,死盯著陳曉柔的動作,一邊搓動著自己怒脹的陰莖。
陳曉柔仰頭閉眼淋著花灑灑下的溫水,素手撫過自己纖長的脖子,精巧的鎖骨,柔軟豐滿的乳球,最后則是自己緊閉的肉縫。
她微微分開自己的腿,纖手伸進了兩腿之間,輕輕滑動起來。
算起來,她已經兩個月沒有和男朋友做過了。
想起前男友,她真是又怨又恨。她的處子身是在一次聚會醉酒后被渣男占有的。
當時醉夢中的她只覺得下腹一團潮濕,一根火熱的棍子一直在她的小腹下撞來撞去,騷擾地她不勝其煩。突然這根棍子找到了入侵的缺口,那口上略微滑動了兩下,直接捅了進去。
“啊!!!”陳曉柔痛的直接瞪大了眼睛,發現一個男人粗喘著趴在她的身上,兩人的下身已經緊密地連接在了一起。
“拿出去啊!”曉柔用手推搡著男人,卻輕易被男人捉住按壓在腦袋兩側。
男人滑膩的舌頭鉆入曉柔的耳朵舔弄著,粗壯的陰莖毫不留情地鑿入未經人事的小穴。“曉柔,你的洞吸地好緊啊,我快爽死了。”
陳曉柔只覺得自己的陰道一片火辣辣的疼,眼淚流了一臉,她胡亂地擺動雙腿,大聲哭喊。“畜牲!你出去啊!”
“噓噓……”男人堵上她的嘴,“女孩子第一次都會疼得,忍一忍就好了。我們都交往了三個月了,是時候進一步發展了。你看人家女朋友交往一個月就願意滾床單了,我都忍了好久了。”男人扭了扭自己的屁股,讓自己的雞巴又深入了一點,“哦……你看你吸的我這麽緊,我哪里舍得拔出來……嘿……嘿……肏你,肏你,一會就讓你爽翻天。”
陳曉柔喝醉了酒又被男人緊緊地壓在身下,哪里還有力氣反抗,漸漸地也停止掙扎,任由男人把他硬挺的肉棒一下下送進自己的體內,發出快意的低吼。
起先的疼痛慢慢褪去,陳曉柔覺得自己的小腹深處開始有些癢癢的,讓她想撓卻撓不到,只有男人的撞擊才能緩解這種瘙癢。
“滋……滋……撲哧……撲哧……啪……”陳曉柔被撐得洞開的肉穴終于發出了清晰的水聲,雞巴入洞帶出各種淫靡的聲響,男人得意地挺動起自己的腰桿,加快速度沖潰她的防線。
“哈哈,出水了,啊?開始爽了吧,哈哈。”
“嗯……嗯……”汙言穢語聽得陳曉柔面紅耳赤,不願回答,只是隨著男人的動作小聲地哼哼著,纖細的腰肢也忍不住款款擺動起來。
“嗬……嗬……”男人粗喘著,將雞巴拖到陰道口又重重地送了回去,插的又狠又深,這樣遠距離的重攻讓曉柔渾身酸軟,連吟哦聲都大了不少。
“嘗到大雞巴的滋味了吧……爽不爽!啊……哦哦……操……”男人知道曉柔不會再反抗了,他松開鉗制的雙手,轉攻他垂涎欲滴已久的雙乳。軟嫩的乳肉在他的掌心里隨意變形著,嬌嫩的奶頭凸起,隨著男人的操干搖曳著,宛若雪山頂的紅花。
“媽的,奶子真好摸。第一天看見你的時候就想摸你的奶子了,又圓又翹。之前還不讓我摸,現在還不是被我摸個透。”男人掐著曉柔的一雙嫩乳,宛若騎馬般飛快地騎著她,大雞巴桿桿入洞,操的兩片嫩肉翻進翻出,哆嗦著吐著口水。
“啊,啊,太快了!”陳曉柔驚慌地喊到。
“快了你才夠爽啊!”男人不以爲意地繼續加速著,“嘿……嘿……嘿……小騷穴真好干,又緊又暖,水還多……早知道這麽好干老子三個月都忍不了,看見你的第一天就操死你。”
“不要了!不要了!”陳曉柔覺得自己有一種快尿了的感覺,嚇得直接喊停。
“不要了?不要了你吸地我這麽緊!小騷貨!哦!哦!還咬!媽的,操死你,操死你!干破你的小騷逼。”
男人瘋了般加速騰動著,陳曉柔本就在高潮邊緣,哪里受得了這種刺激,兩眼一翻,尖叫著泄了出來,一大股陰精把進進出出的大龜頭淋個正著,男人受不了地捏緊陳曉柔的屁股做著最后的沖刺。
“啊……啊……啊……好爽!好爽!我要把你肏翻,肏的你下不了床,天天含著我的大雞巴……哦,哦,吸的好……啊……啊……要射了,要射給你了……哦,哦,哦,啊!!”隨著男人一聲長吟,一大股溫熱的液體沖進了曉柔的子宮,激地曉柔再次流出淚來。
事后男人對曉柔既是甜言蜜語又是誠懇道歉,他跪在曉柔面前扇著自己的耳光流著淚道,“我是太愛你了啊!我想你想的發狂!我知道我混賬,你打我,罵我,我隨你處置。”
陳曉柔對著渣男一頓拳打腳踢,最后卻又被他半哄半拉做了一次,從此走上了情欲的不歸路。從那以后,她的前男友隔三差五就要把她拉上床,把她身體的每一處都開發個遍。起先陳曉柔還有些抗拒,但嘗到滋味后也就半推半就著任他索取了。
沒想到她爲了準備期末考試一個月沒和他上床,這混蛋就搞上了別的女生!陳曉柔氣的再也不想看到那個混蛋。
可本就曠了一個月的陳曉柔也並不好受,再加上和混蛋鬧分手的這一個月,曉柔已經有兩個月沒有做過了。
想到和那混蛋的過往,曉柔又氣又羞,小穴也不爭氣的濕了起來。她伸手探入自己的桃花林,找到藏匿著的小豆豆輕輕揉捏起來,一只手揉上已有些發脹的酥胸。
她要胸有胸,要腿有腿,長的也不差,那個混蛋是眼瞎了才會劈腿!曉柔一邊撫慰著自己一邊恨恨地想。
陳巍峨怎麽也沒想到他會看到侄女在洗澡時自慰,腳下如同生了根一般挪不開步,赤紅著一雙眼貪婪地望著,大雞巴完全釋放了出來在他手里撸動著。
陳曉柔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粘膩的淫液和著水流流到了大腿上,她忍不住伸了一直插進自己的肉洞中。
伴著曉柔的一聲嬌吟,陳巍峨怒吼著沖了進去。欲火已經燒掉了他的最后一絲理智,哪里還顧得上什麽血緣倫理,他就知道那是一個女人,一個年輕嬌嫩的女人!
“叔叔!”聽到動靜的曉柔刷地睜開了眼,頓時嚇得臉色蒼白。叔叔怎麽會進來?!
“叔叔你快出去啊!”陳曉柔又急又尴尬,她的手指還插在自己的小穴里內,只能將一只手臂橫在胸前,企圖攔住泄露的春光。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動作只是畫蛇添足,兩顆玉球被擠壓的更加突出,與其說是遮掩不如說是勾引。
陳巍峨果然被刺激地更加血脈偾張。他把自己的侄女緊緊地壓在瓷磚壁上,溫厚的嘴唇吻上她的天鵝頸,粗糙的大舌刮過嬌嫩的肌膚,帶點刺刺的疼。他的大掌直接滑到他向往的聖地,扯出曉柔的指頭,立刻用自己的中指取而代之。
“不要!”陳曉柔奮力拍打著自己的叔父,但一切已經于事無補。叔父粗大的中指已經深深陷入自己的陰道,並且不顧一切開始插動起來。常年勞作的手指帶著厚繭刮動著肉壁上的軟肉,這和自己的手指帶來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陳曉柔現在腦子里已是一片漿糊,她被自己的親叔父指奸了!她拼命扭動著,試圖擺脫叔叔的手指,但叔叔迅速對她展開攻勢,讓她先軟了一半下來。
曠了一段日子的曉柔腹中燃起了一團火,她明明知道這是一種跨越倫理的無恥行爲,小穴卻依然爲叔父的動作濕潤了起來,讓她又羞又憤。然而這種羞憤似乎還沒有止境——肉洞里叔父的指頭又多了一根。
陳巍峨知道現在已是騎虎難下,兩根手指一入洞就齊頭並發,快速地進出著侄女兒的嫩穴。這就是年輕小姑娘的穴啊,才兩根指頭就已經吸地他抽動有些困難,把他的大雞巴插進去又該是多麽美妙。
今兒個這個穴他是插定了!
第二章 浴室強奸(下)
陳曉柔被雙指插的雙眼迷蒙,依稀留下一絲理智反抗,她捶打著陳巍峨的背,哭喊著“叔,夠了!您快拔出來啊!”
陳巍峨哪里夠,見曉柔還有反抗之心,他索性蹲下身去,架起曉柔的雙腿挂在自己的肩上,一口就舔上她先前被插的微敞的洞穴。
“啊~~~”陳曉柔的聲音都有些變形了,她推搡著叔父埋在自己腿間的腦袋卻無濟于事。
對于這個姿勢她是有幾分熟悉的。
小的時候,她也這麽跨坐在叔父的肩上,高呼“騎大馬咯!”
如今她跨坐在叔父的肩上,叔父卻津津有味的吃著她的穴。
陳巍峨急切地親上那豐滿的陰阜,青春的體香撲面而。他溫熱的舌頭大面積地劃過淫草萋萋的丘地,將那卷曲的陰毛都一並舔濕了。隨后舌頭靈活的左右一擺,成功地鉆入小洞,穿梭在曉柔的花徑之間。
“啊……啊……”這一招對曉柔特別有效,她已經無力地靠在墻上,雙手努力地反撐在墻上才能保持不軟倒下去。就算之前和前男友高頻率的做愛,前男友少有會吃她的穴,這招簡直戳中了曉柔的死穴。她現在只能無力地坐在叔父的肩頭嬌喘而毫無還手之力。
陳巍峨抓緊了充滿彈性的臀肉,大口地喝著小穴溢出的淫水,挺拔的鼻子時不時觸碰到已經挺立站起的陰蒂,舌頭將狹窄的花徑狠狠地刮了一遍。
他的雞巴還沒進洞,曉柔就已經小泄了一回。
喝夠了侄女兒的淫水,陳巍峨終于把舌頭從陰道中抽出,失去了堵塞物的肉洞瞬間噴出一大股水,流到了地上。
陳巍峨的褲子已經完全掉到了地上,他托起曉柔的腰身往上提了提,扶著自己硬的快要爆炸的大雞巴在濕潤的穴口滑動起來。
雞蛋大的大龜頭時不時陷入穴口,調戲著流著口水的花穴。熟悉的觸感讓陳曉柔頓時回了幾分神志,她晃動著雙腿叫道,“叔叔,不行!不可以的,我們這是亂倫!”
陳巍峨哪里還能聽得進去,滿腦子里都是那緊致的觸感,他箍緊曉柔不盈一握的腰肢,龜頭沾染了足夠的淫液,“曉柔,叔忍不住了啊!叔好久都沒有肏女人了,你就可怜可怜叔吧!”
聽著叔父的哀求,陳曉柔有一瞬的楞怔。嬸嬸和叔父離婚也將近八年了,她以爲叔父是因爲憋了多年的性欲才會導致今晚的失控。
趁著曉柔楞神的時機,陳巍峨一擡曉柔的屁股,大雞巴滑著淫水就溜了進去,巨輪已經入港。
“啊!!”
“啊!!”
兩人雙雙叫了出來。
陳巍峨被爽地直顫,年輕女孩的吸附力果然不同凡響,這麽多年他哪里操過這麽緊的洞,今晚不把她操個透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這好機會。
曉柔卻是被撐得直翻白眼,叔父的雞巴比前男友還要粗上一圈,她本就緊窄的洞口都被脹的發疼,她只好哀求道“叔,太大了,我要被撐死了……”
“小女孩,雞巴大才好呢!叔今晚就讓你曉得大雞巴的好處。”說著,陳巍峨又掐著曉柔的腰,將大雞巴慢慢整根送入她的小穴。
“啊……啊……頂到了,頂到了……別再進來了……要被叔捅破了……”叔父的肉棒不僅比前男友要粗壯,連長度也比前男友要長上一截。曉柔只覺得整個肚子都要被捅穿了,陰莖進入了從未有人涉及的深度。陳巍峨也是爽的直吸冷氣,小侄女的嫩肉愛意情濃地纏繞上來,狠狠地吸允著自己,讓他差點就這麽射了出來。
陳巍峨深吸兩口氣,慢慢抽出沾滿淫液的雞巴直到洞口覆又插了回去,直觸花心,碩大的陰囊也重重地拍上白皙的肉臀,讓曉柔尖叫出聲。
“啊,啊,叔叔……不行的……快點拔出去啊!”
“給我……給我……嘿……嘿……嘿……”陳巍峨動著他粗壯的腰身,如老牛耕地一般一下下地杵著被入侵的水穴,“媽的,好穴啊,小穴真他媽的緊,老子的魂都要吸掉了……干……干……看老子怎麽干你一晚!”
陳巍峨口吐汙言,一邊慢慢加快插干肉洞的速度。他本就是鄉下漢子,床上說點粗話更能激發他的性致。“可惜不是處了,小小年紀就這麽發騷發浪,勾地野男人干了你是不是!”陳巍峨一巴掌打上陳曉柔的小屁股,疼的陳曉柔一下彪出了眼淚。
“叔,不要了!好疼啊!”
“不要什麽不要!淫水流了老子一腿還說不要!怎麽,野男人干得,親叔叔就干不得?”
本來應該掩埋的禁忌關系如今卻給陳巍峨帶來了別樣的刺激。
這可是親侄女的穴啊!有幾個男人的雞巴能伸進親侄女的洞啊!
想到這,本就硬的要命的雞巴又脹了一圈。
陳巍峨直搗黃龍,插得陳曉柔花液四濺,浴室里一陣劈啪的肉響聲。
“哦……哦……小浪穴又吐水……好濕……再給老子吸緊一點……對,夾住了……哼、哼……大雞巴干你,肏翻你的小浪穴。”
“早知道自己的侄女是個小騷貨……谑……谑……早幾年我就給你開苞了……嗬……把叔的大雞巴塞進你的小嫩穴里,叫你天天含著,操的你淫水直流,日日離不開大雞巴……”
想到這麽一個寶穴自己不是第一個捅入的人,陳巍峨怒從心起,飛速地狠肏了肉洞幾百下,本是緊閉的陰唇如今被干地翻了出來,還戀戀不舍地含著粗黑的肉柱,“媽的,被哪個野男人肏了,啊?”
陳曉柔被肏的渾身犯軟,只能張著嘴嬌吟,口水從唇邊溢出。
陳巍峨見她不回答,不再那麽心急地抽插,他改變了策略。
他將粗黑的陰莖一寸一寸地拖出肉洞,只剩下一個龜頭的距離又重新一寸寸地送回曉柔體內,幾秒完成一個來回。本一直被狂抽的曉柔這次更是受不了,果然是慢刀子更磨人。
“說!野男人怎麽肏你的!”陳巍峨挺著自己的肉刀子慢悠悠地在侄女的洞里進出,這種慢節奏的交媾有一種別樣的快感。
什麽野男人!陳曉柔腹誹,渣男雖然渣,但的確頂著自己正牌男友的身份。可陳曉柔卻不敢把心里話說出來,只得哼哼唧唧道“我……我是喝醉酒被他強上的……”
一聽到侄女兒是被強奸的,陳巍峨非但沒有生氣,更是生出了一種興奮。
他猛地全根沒入,大雞巴深深頂入花心,大屁股一陣扭動,顛地曉柔花心發麻,吐出一大股花蜜。“騷貨!騷貨!跑去和人家喝酒還被人家干!媽的,浪貨,干死你,嘿……嘿……”
“他的雞巴大不大?”陳巍峨質問道。
陳曉柔不好意思說。
陳巍峨加大了磨動花心的幅度,陳曉柔只能酸軟著嬌軀哭著回答,“大……”
陳曉柔這句話也是句實話。陳曉柔的前男友是體育特長生,那根雞巴雖然不比叔父粗大,但已經算的上是威風凜凜,不然陳曉柔破處那晚也不會叫他插得死去活來。
媽的!賤人!
陳巍峨心下咒罵,把陳曉柔釘在浴室墻上發狠地沖刺起來,仿佛自己就是那個曾經侵犯侄女兒的人。
“叔的雞巴大不大?”
“大……大……”
“叔的雞巴大還是野男人的雞巴大?”
陳曉柔這回真的難以啓齒,只能咬住自己紅豔的下唇,防止自己呻吟出聲。
不說?陳巍峨自然有的是辦法治他。他加大抽動的幅度,大雞巴快速撞破子宮口的同時還迅速地扭動兩下,揉的曉柔只能伸手挂在叔父的脖子上,不然自己就要軟倒到地上了。
“說!叔的雞巴大還是野男人的雞巴大?”
“叔的更大……啊,啊!”
“叔肏的你爽不爽?”
“爽……叔肏的好爽……”
“以后要不要叔肏死你?”
陳曉柔沈吟了一會兒,陳巍峨立刻連捅了她幾百下,陳曉柔抱緊叔父的后背,尖叫著攀上高峰,“要!要!叔肏死我了!”
陳曉柔的陰道規律的收縮著,本就緊窄的年輕陰道此刻更是緊緊地箍著這不肯停歇的淫棍,陳巍峨覺得自己快要爽上天了。他架起侄女兩條白嫩的大腿盤在自己健壯的腰后,兩只大手捧著她圓潤的屁股,如打樁機一樣回回全根全入,大陰囊也“啪啪啪……”快速抽拍著白嫩的屁股和大腿根。
“叔……叔……太快了……我不行了!”陳曉柔正高潮著,哪里受得了叔父這麽狂風暴雨地狠插,她緊緊地纏抱著叔父,哆嗦著求饒。
“不快你怎麽夠爽……哦……哦……真是個寶穴啊……以后叔天天來插你,給你喂大雞巴……哦,又咬雞巴了……哼……干!干!叫你一輩子都離不了叔……”陳巍峨也覺得自己快要到極限了,他的五指深陷進白軟的臀肉,把曉柔的屁股緊緊地壓向自己,大屁股騰動的只能看到殘影,可怜曉柔的嫩肉被這麽快速粗暴地蹂躏著。
“啊……啊……小騷貨……叔的雞巴棒不棒……有沒有讓你爽到……哦,哦,好爽……小嫩穴就是緊啊……爽死了……啊、啊……曉柔,叔要射了……全都射給你好不好……哦……”
“不要!不要!叔快拔出去啊!只有這個絕對不可以!”把親叔父的雞巴吃進小穴里已經是有悖人倫了,怎麽還能讓叔父內射自己,陳曉柔嚇得胡亂扭動起來。
但是大雞巴卻依然深深的嵌在了濕滑的陰道里,陳巍峨把侄女兒緊緊地壓在墻上做著最后的沖刺,“啊……啊……小騷貨……要射了,全部射給你這個小騷逼……哦、哦、哦……射了!”
“啊!!!”陳曉柔尖叫著在叔父背后抓下一道血痕。最后一記沖撞狠狠地破開了她的子宮口,一股熱燙的精液瞬間填滿了她的子宮,曉柔無能爲力地被迫大口大口吞入。
陳巍峨接著高潮的余韻一邊射一邊繼續做著抽插,半年的儲存量一滴不剩地送入了侄女的身體里。陳巍峨足足射了一分鍾,濃稠的白濁液體已經滿的從陰唇兩邊溢了出來,可見陳巍峨精液之豐富。
干的酣暢淋漓的陳巍峨抱著侄女兒粗喘著,兩人慢慢下滑,坐在了浴室的地上。陳曉柔聽著叔父在耳邊的粗喘,兩眼失焦,無神地望著天花板,小腹的鼓脹感提醒著她被親叔父射入的事實,曉柔閉上眼,一滴淚從眼角滑落。
第三章 被親叔叔干了一夜
陳曉柔是被叔叔抱著回房的。
兩人就這麽赤身裸體從浴室來到臥室,精液從曉柔的肉洞滑出,滴了一地。
“砰……”陳巍峨把侄女兒丟到床上,大山般的身體迅速地覆蓋了上去。
陳曉柔渾身都還濕著,空調的冷風一吹,凍得她直接打了一個噴嚏,渾身哆嗦。
陳巍峨既沒有把空調打高,也不替她擦去身上的水,只用大舌頭舔著侄女兒身體的每一寸,將她身上的那些水珠全部卷到了自己的嘴里。
一會兒只怕空調還不夠低呢!
到底是憋得太久了,浴室里他只肏了侄女半個小時,哪里玩的夠。不過長夜漫漫,射過一回的陳巍峨有的是時間和精力,這回想要他再那麽早射可就沒那麽容易了。
陳巍峨一把握住那雙椒乳,用自己寬大的掌心包裹住它們,隨心所欲地抓、揉、捏、擠,仿佛他把弄的是兩塊面團。
“奶子真軟。”干燥的掌心享受地緊貼著水靈靈的胸肉。
陳巍峨早就想亵玩小侄女兒的這對乳兒了。小姑娘發育的早,十三四歲的時候就已經挺著一對圓翹的小白鴿了,每次陳巍峨見到了都忍不住意淫如果自己親手把玩會是什麽滋味,如今夢想成真,這曼妙滋味簡直在預想以上。他用力地揉著兩團白肉,伸出兩根指頭搓著頂端的肉粒,讓小奶頭慢慢地硬了起來。
陳巍峨又改用整個手掌蓋在兩個倒扣的玉碗上,硬挺起來的尖端刮著掌心的紋路,讓陳巍峨直呼痛快。
陳曉柔想拉下胸前侵犯自己的那雙大掌,卻始終沒有逃脫雙掌的禁锢,一陣陣酥麻的電流從乳頭尖端躥入,陳曉柔不由輕哼出聲,本就濕滑的小穴又偷偷流出一股粘液來。
“小騷貨奶子真好抓,大燈泡又白又圓,你小的時候老子就想摸了,今天讓叔抓個夠。”剛剛在浴室的時候,他急著要干小姑娘的穴,這對奶子反倒是逃過了叔叔的魔爪,現在自然要好好地回本補償。
“我不是騷貨。”陳曉柔弱弱的反抗,她不知道這是叔叔的糙話還是蓄意侮辱。
“還說不是騷貨,小奶頭都這麽硬了……”陳巍峨夾住已經完全站起的奶頭往上提著,又用拇指惡意搓動,玩弄的侄女兒忍不住夾住雙腿。
“讓叔嘗嘗你的奶。”陳巍峨迫不及待地低下頭,含入其中一顆小肉粒,啧啧有聲的吸吮起來,一只手仍用力抓著沒被他吃的白奶。
小姑娘的奶肉雖大,奶頭卻是小小一粒,完全腫脹起來也不過紅豆大小,連顔色都是淺淺的粉色,這都是未生育的證明。那些騷老娘們的奶頭個個又黑又大,跟黑葡萄一樣,奶肉雖大,可松的都快垂到肚子上了,哪有花一樣的小姑娘鮮嫩緊致,奶子是又大又圓又挺翹。
“唔唔……奶子真香……親親小奶頭……啧……又軟又彈……”陳巍峨爽到吃著侄女的奶也忍不住哼哼出聲。他連同乳肉也大口大口地吞入,細膩的白丘上布滿了他的口水。
“啵”的一聲,陳巍峨吐出細細品嘗的這只乳頭,轉攻另一只沒被他舔舐過的新地。這回,他沒有著急全部含入,而是伸出豔紅的舌頭,如蜻蜓點水般一下下舔著傲立的奶頭,這種若即若離的簡直是一種折磨,陳曉柔捂住自己的臉,才能防止企求叔父的話語脫口而出。
好在,陳巍峨只這樣玩弄了一會自己便受不了了,他把整個奶頭都啜進嘴里,用牙齒輕咬,舒服地曉柔發出一聲氣聲。
舔、咬、含、啄,各種手段用盡后的陳巍峨終于將雪白的雙乳玩成粉紅色后,戀戀不舍地轉向了別的目標。
他掐著侄女的下巴,大舌頭掃過侄女紅潤的嘴唇。
陳曉柔扭頭想躲,下巴卻被緊緊地锢著,大舌頭已經撬開自己的牙關伸了進來。
“唔唔!”曉柔捶打著叔父的肩,被堵住的嘴發出模糊的抗議。陳巍峨輕易地捉住她的兩只手,用一只手就摁在她腦袋上方,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腦袋,進一步侵入她的口腔。
叔父的舌頭如同他本人一樣霸道,大舌頭肆意掃蕩著自己的口腔,把自己的小舌頭從舌根到舌尖舔了個遍,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流的兩個人的下巴都是晶晶亮。陳巍峨狂浪地親著,壓榨著曉柔嘴里的每一分氧氣。
也不知叔父親了多久,大舌頭退出去時,曉柔軟的只能仰躺在床上大口地喘著氣。
“小騷貨連嘴都這麽甜。”陳巍峨意猶未盡道。
不過,現在,他想吃正餐了。
陳巍峨掰開曉柔夾緊的雙腿,一眼就望見已是一塌糊塗的陰戶。
他的本錢太大,本是緊閉的小穴被他肏地微微洞開,兩邊陰唇也合地沒有之前緊密,先前射入的精液混著新流的淫液潺潺自肉洞流出,連覆蓋在肉丘的恥毛都變得濕漉漉的,緊緊地貼在入口上方。
“小浪貨,濕成這樣還說不騷。”小穴已經泛濫成這樣,根本不需要他再多做潤滑。陳巍峨架起侄女的雙腿挂在自己的手臂兩側,大龜頭已經頂到兩片陰唇開始施壓。
“好侄女,叔要插你了。”陳巍峨宣告道。
“不要!”已經軟成一灘泥的曉柔做出最后的掙扎,她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叔叔,一次就夠了!不能再繼續了!”
陳巍峨抓著她的腿彎輕輕往下一壓,曉柔被叔父對折起來,起身的動作就這麽被打斷,整個人呈現淫靡的M狀。
“一次怎麽夠。好寶貝,你的穴這麽緊,叔插幾次都不夠。”陳巍峨在她腿間半蹲著,大雞巴直喇喇地指向她的洞口,叔父傾身湊了上來。
他提著曉柔的兩條大腿,龜頭對準流水的洞口,身體慢慢下沈。“好侄女,看著叔怎麽插你的!”
這樣對折的姿勢,曉柔只要一低頭就能看見自己完整的陰戶。此刻她看見叔父黝黑的大雞巴已經在門外虎視眈眈,粗長的肉柱上還有青筋環繞,曉柔很難想象這樣巨大的東西是怎麽能塞進自己的洞里的。
可是現在,她親眼目睹叔父那碩大的龜頭已經頂破兩片肥厚的大陰唇,隨后消失,隱沒在自己的小洞里。
陳巍峨緩緩下壓身體,肉柱一寸寸沈入,曉柔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陰道被人撐開,強迫著一口一口吃下驚人的巨物,是一種多麽大的沖擊。
而對于陳巍峨來說,粉嫩的陰戶夾著一根丑陋的大雞巴簡直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風景。他撐定侄女的大腿,雞巴緩慢下沈,先前不久還被他蹂躏過的軟肉仿佛遺忘了被欺負的事實,重新蜂擁上來,對他這位舊地重游者表示夾道歡迎,爽的他喉頭也發出一些無意義的呻吟。
“谑……谑……插進去了……嘶……小騷逼又緊又暖……哦……一會就讓你爽翻天……”
“呃啊!”曉柔驚叫一聲。原來叔父的雞巴已經盡根沒入,那大龜頭已經狠狠地頂在了她的子宮口,酸的她忍不住叫了出來。
“嘿嘿,插到底了。”陳巍峨看著自己一整條雞巴都已經被小穴吞入,也是爽的直打顫。侄女的陰道好比千萬張小嘴,緊緊地吸吮著他,從龜頭到雞巴根都被狠狠爽到了,他真是恨不得連留在外面的大陰囊都一並塞進去。
曉柔又看見叔父慢慢擡起屁股,那黑色巨蟒也隨之一點一點退出自己的肉洞,上面沾滿了白色和透明的各種分泌物,房里漸漸彌漫了一股令人臉紅的味道。
陳巍峨退到肉洞口卡著自己的龜頭,露出點雞巴冠子,又重新沈下屁股,把雞巴整根塞回侄女的甬道內。
“啊……啊……啊……”大龜頭每每重新撞到曉柔的花心曉柔都忍不住驚叫出聲。叔父的速度雖然不快,但每次重新插入的力度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加重。“啪……啪……啪……”陰囊打上屁股的動靜也是一次比一次響。
陳巍峨肏的慢,干的深,曉柔的小穴就同失了閘的堤壩一般,濕黏的淫液流滿了整個屁股,把撞上來的陰囊都沾的到處都是,陰囊擊打屁股的聲響就變成了“啪叽……啪叽……”的黏膩聲響。
“小浪貨,水都流的止不住了。”陳巍峨把侄女兩條長腿扛上肩頭,改蹲爲跪,大雞巴更深地杵進水汪汪的淫穴,“不是不要嗎……啊?現在流一屁股水的人是誰?”
曉柔只覺得叔父的大雞巴快要把自己的肚子都捅破了,哪還有余力去回應這種羞人的話,只能期期艾艾地叫著。
陳巍峨卻不滿,他摸上被他撞得亂晃的兩團乳肉,下身驟然加快速度拍打起侄女溫暖的陰戶,進一步追問道“知道錯了嗎?以后還敢不敢了?”
秦曉柔被這突然的加速撞得魂飛魄散,她緊緊地揪住身下的床單,淒婉地叫道“知、知錯了……再也不敢了……”
“叔叔的大雞巴好不好?”陳巍峨掐緊侄女充血紅豔的奶頭。
“好……好……”
“大雞巴肏翻你要不要?”
“要……要……大雞巴叔叔肏死我……”
曉柔的那點廉恥在叔父的強攻下被丟到了九霄云外,腦子里全是叔父進進出出的大肉棒,攪得她無力反抗又享受不已。叔父的肉棒不僅粗長,玩法也多,才幾下,曉柔只覺得自己陰道的每塊嫩肉都被舒爽到了。事已至此,曉柔就算想反抗也是無能爲力了。
見到侄女終于徹底發浪,陳巍峨淫邪一笑,抓緊她的兩個雪白大奶,硬脹的陰莖才開始真正屠戮起潮濕的洞穴起來。
“小騷貨,叔叔這就肏死你……嘿……嘿……嘿……吃、吃、吃,吃叔叔的大雞巴……大雞巴喂飽你的小嘴……哦……哦……叔叔干地小騷逼……爽不爽……嗯?”陳巍峨的大雞巴快速地在侄女的花穴里運動著,將兩人的體液搗成白色的泡沫,糊滿了兩個人相撞的陰阜,兩團陰毛也糾結在一塊。
“砰砰砰……”曉柔的屁股被叔父的力量撞擊在床上,發出聲聲悶響,她此刻已熱情地摟住自己叔父,高聲回應道“好爽……叔叔好棒……大雞巴叔叔干地我好美……啊……啊……又肏到了……”
陳巍峨低頭邊吃她的奶邊發狠肏她,“啧……啧……侄女的奶也給叔叔吃,穴也給叔叔肏……哦、哦!好爽……媽的……小騷逼又緊了……”
陳曉柔這一次並沒有比上一次耐久,被叔父先是慢速調戲又是高速抽插,小穴已經開始禁不住蠕動收縮起來,咬地叔父大聲呼爽。
“啊……啊……叔叔……再用力一點……好舒服……我要美死了……啊……再快一點……我、我要到了……”
曉柔話還沒說完,小穴里就已經噴出了一大股陰精。陳巍峨停下動作,將大雞巴深深堵在他的體內,那一大股熱流就好比溫泉水一般,溫暖又濕潤,舒服地陳巍峨俺提一口氣,才把射精的欲望壓了下去。
曉柔此刻雙手雙腳都纏在叔父身上,好比一只無尾熊,劇烈的高潮讓她渾身發抖。
“這就受不了了?我們還有的玩呢。”
等曉柔緩過一口氣,叔父把大雞巴整根拔出,一大股濕哒哒的液體瞬間打濕了兩人身下的床單。陳巍峨把曉柔翻了過來,讓她四肢著地,背對著自己跪伏在床上,他跪直在侄女屁股后,兩手分開軟乎乎的陰唇,硬挺如鐵的大雞巴又重新插入。
“哈……哈……”這回陳巍峨沒有再逗弄侄女,一上來就是狂轟濫炸,次次破開花心,插得曉柔陣陣短叫。
“啊……啊……”叔父的雞巴本就粗長,后入的姿勢又讓肉棒插得格外的深,曉柔被插得左搖右擺。
“深不深……爽不爽……”陳巍峨擺動著自己的公狗腰,簡直要插爆侄女兒的浪穴。
曉柔連連叫道“叔……插得好深……小穴就要被插破了……”
“就是要肏破你個小騷逼……插死你個小母狗……吼……哦……讓你去勾搭別的野男人……以后還讓不讓野男人干了……插死你……”
“不讓了……以后只讓大雞巴叔叔肏……啊……啊……叔的大雞巴……干地侄女兒好舒服……”
陳巍峨明顯被侄女兒的淫言浪語取悅到了,他抓著曉柔的胯,把曉柔的屁股拼命往自己身上撞,大雞巴又隨時迎湊上去,撞得兩片白嫩的小屁股都微微發紅。“嘗到大雞巴的厲害了吧……干死你個小母狗……媽的,小屁股真好干……爽死叔叔了……以后小穴發癢就找叔叔……叔叔用大雞巴給你止癢……讓你升天……”
“哦……哦……叔……我又要不行了……要、要到了……啊……啊……”明明才剛剛高潮過沒多久,曉柔的陰道卻又忍不住開始緊縮,她和前男友做的時候從來沒有這麽短的時間內高潮兩次過,曉柔覺得自己都快虛脫了。
陳巍峨把侄女這麽快又到高潮當做自己能力的褒獎,他抱緊曉柔的屁股,挺直腰板,大雞巴直進直出,狠狠地摩擦著蠕動的軟肉,兩個人都爽地發出哼哼聲。最后還是曉柔率先達到高峰,一晚上三次高潮已經讓她有些脫力,雙手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上半身就此軟倒下去,只有自己的屁股還被叔叔捧著,看起來就像自己撅起屁股等著挨操。
陳巍峨也沒有強求侄女兒擺好原來的姿勢,反倒順著她的動作和她一起伏下身子,整個人貼上了她的后背,大手從身下操起兩個被干的亂晃的奶球揉弄地滿滿當當。
陳巍峨就這樣緊貼在侄女身后,雙手把玩著侄女兒的奶子,大雞巴插在侄女兒的小穴里小幅度高頻率地動著,倆人就像青蛙抱對上下交疊著,從背后看只能看見陳巍峨不斷晃動的囊袋。
陳巍峨舔著侄女兒細嫩的后脖頸,雙手緊扣著兩只白嫩嫩的奶子,大雞巴開始加速沖刺起來。
年輕就是好啊!侄女兒接連兩次高潮,陰道卻是越插越緊,讓陳巍峨爽的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他已經感覺自己的馬眼已經忍不住吐了些液體來,索性抱緊小姑娘香軟的身體,爆發最后一輪沖刺,再好好享受享受這年輕女孩緊致的陰道。
“谑……谑……小姑娘的逼就是緊……哦……哦……吸得雞巴真爽……哈……哈……大雞巴愛死小騷逼了……啊……啊……大雞巴要射了……射給小騷逼……吼……吼……給我接著!”隨著陳巍峨的一聲怒吼,大雞巴狠狠地捅了最后幾十下,最后精關一松,一大泡精液再次被送進曉柔的子宮。
陳巍峨的龜頭堵住曉柔的子宮口,咬著侄女兒的耳朵發狠道“給我一滴不剩地喝進去!”曉柔頓時覺得自己的小腹鼓起了一塊,大量的精水讓她錯以爲自己已經懷胎三月。
陳巍峨趴在曉柔背上平息著粗喘,過了半個鍾頭又再次精神抖擻地干了侄女兒一次,等兩人真正平息下來天邊已是蒙蒙亮,而曉柔早就被叔父肏地暈了過去。
第四章 林中輪奸(一)
“啊……啊……叔……饒了我吧……”陳巍峨站在床沿,挺腰抽送,干地曉柔苦苦哀叫。
叔父的雞巴在她的洞里塞了一個晚上,被干了一夜的曉柔在清醒后又被叔父抓著連番狠肏,滿屋都是啪啪的肉響聲。曉柔只覺得自己陰道里的水都快流干了,下身已經被肏的發麻,快感也減弱不少,她想她的可怜的小穴一定被叔父肏腫了。
“喔……”陳巍峨低吼一聲,再次把濃濃的精液射進小侄女的子宮,如大山般健碩的身體壓倒在曉柔身上喘息著,粗糙的雙手還不老實地揉著白嫩嫩的奶子。
“爽死了。”叔父把軟掉的肉棒抽出,肉洞失去了肉棒的堵塞立刻如泄洪般流出一大股渾濁的液體,漸漸在地上積起了一灘。
從情欲中抽身的曉柔此刻重新被羞恥包圍著,她緊緊地抱著自己前胸,全身如同熟透的蝦子蜷縮著,恨不得立刻從世界上消失。
陳巍峨從櫃子里拿出一塊干凈的毛巾,掰開侄女緊夾的雙腿,替她清理被干的一塌糊塗的小穴。被插干了一夜的小穴已經完全不覆先前的模樣,本是緊閉的一條肉縫現在已是徹底洞開,大小陰唇都向外翻著,露出里頭紅紅的嫩肉,精水混著粘液從里頭大量湧出,色情又淫靡,看的陳巍峨的雞巴又有隱隱擡頭的趨勢。
不過小女孩的下體的確被肏的紅腫不堪,抒發了精力的陳巍峨現在也不著急再干一次。這樣好的寶穴要是一次就肏壞了那多可惜,反正假期還長,他可以慢慢享用這塊嫩肉。
陳巍峨射入的精液果然太多了,他按壓著侄女被灌精微凸的小腹也沒有把全部的精液給排出來,他像拎小雞一樣把侄女抱起又回到浴室,讓侄女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打開花灑對著小穴沖洗,雙指還伸進小穴將深處的精液都扣出來。
如此羞人的姿勢再加上小穴里叔父進出的手指,曉柔終于忍不住捂住臉低聲哭了出來。
“哭什麽,老子沒把你肏爽嗎?”陳巍峨抽出手指掰過她精致的小臉面對自己。
“我們這是亂倫!要是懷上了怎麽辦!”叔父的精液又厚又濃,還射了那麽多在里面,這懷孕的幾率有多大,曉柔想想都絕望。
“別哭了,肏都肏了還能咋的。”這嘗到甜頭的男人叫他斷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我一會兒就去給你買藥,真要是懷上了,那就給叔再生個崽兒。”
“別忘了,是你自己說以后都要讓叔的大雞巴肏的。”陳巍峨拿曉柔說過的話提醒她。
那還不是被逼著說出的話!曉柔在心里哀嚎,卻不根本不敢宣之于口,她怕自己說完就又要被叔父就地正法了,只能委屈地默默掉著淚珠子。沒想到自己爲了躲開豺狼卻又送入了虎口,她現在心里已經后悔死了。
小姑娘抽抽搭搭的,陳巍峨看著也煩躁,問她“那你說咋辦,話說前頭,不讓我肏你是不可能的,這點你就死心吧!”
曉柔覺得自己大概是逃不過這一劫了,最后哽咽著低聲道“你得帶套。”
陳巍峨眉頭一皺,有些不太樂意。小姑娘的陰道緊窄又軟嫩,滋味好的要命,隔著一層膜總是不痛快,這肏穴就是肉貼肉才能酣暢,又不是那些個怕染病的雞,陳巍峨的確不想用套子。
“反正你不能射在里面!真要懷上了我還怎麽活!”曉柔叫他連這點都猶豫頓時絕望地大哭出來。陳巍峨連忙哄她,“好好好,不射在里面,哎喲,好寶貝不哭了,我一會就買套去。”
曉柔現在就是陳巍峨的心肝肉,真要是把小姑娘逼急了,他上哪找這麽個又嬌又嫩的寶穴讓他舒爽。
他忙不疊地應著,又是心啊肝啊地哄著。反正不射進去就是了,等最后關頭再帶套或者射在外面也是可以的嘛,等雞巴入洞,多插個小淫娃幾下小騷貨的嘴就松了。陳巍峨想著法的鉆漏洞。
“還有……這兩天你得讓我歇歇,我下面都腫了。”曉柔進一步要求道。
一說不讓他插穴陳巍峨的臉色就一沈。不過小姑娘的下面的確腫得不輕,這麽緊的嫩穴沒被他的大雞巴插破都不知道是算小侄女的運氣還是他的運氣,爲了自己長遠的性福,陳巍峨認爲自己應該忍一忍。
“不插你的穴也可以,你得用別的地方伺候我。”陳巍峨意有所指地摸上侄女的嘴。
曉柔臉一紅,無言默認了下來。就算她反對又能怎麽樣呢,兩個人的體格相差如此懸殊,最后還不是會遂了叔叔的願,倒不如乖順些還能少吃些苦頭。
替侄女清理干凈后,陳巍峨立馬驅車進城買了需要的東西。除了緊急避孕藥和數盒套子,陳巍峨又買了快速消腫的藥膏和藥水,還有各種小女生喜歡的水果零食。雖然他和侄女的關系偏離了軌道,但是對侄女多年的疼愛也是不假,更何況現在多了一層肉欲關系,陳巍峨也盼著侄女的小穴能快恢覆,好讓他再一嘗那銷魂滋味。
陳巍峨倒也說話算話,曉柔私處沒恢覆的這幾天就靠著侄女兒的手和嘴消火,雖然給小穴擦藥時也忍不住動動手腳,但大雞巴的確是沒進過洞,這讓曉柔稍微好過了幾天。
曉柔到底是年輕,身體素質也好,不過兩三天在藥物的輔助下,小穴又恢覆了當初的粉嫩。當時被肏的嫩肉外翻,洞口大開的淒慘景象仿佛只是曾經的幻覺。
陳巍峨每日都要檢查小穴的恢覆狀況,他望著如同白饅頭裂了一條縫的陰戶大喜過望,當天晚上大雞巴就故地重游,深深地塞進沒被人開發過一樣的肉洞里,爽地他又是嗷嗷直叫。
這次他爲了延長小穴的耐操程度,沒敢上來就狠插狂抽,他緩緩動著腰身,循序漸進,又是九淺一深,變著花樣玩弄,讓曉柔津液橫流,一路丟盔棄甲,在床上各種淫言浪語。
“你乖乖聽叔的話,讓叔肏上一段日子,叔到時候自然會送你回去。”叔叔哼哧著靠在曉柔的耳邊說道。
陳巍峨知道侄女心底終究有幾分不願意,他藏起了曉柔的手機和錢包,絕了她逃跑的可能,又運用各種奇淫巧技,讓大雞巴徹底征服這具年輕的身體。
陰道永遠是女人最脆弱的地方,叔父體格壯碩,又正當壯年,精力旺盛,大雞巴插干的曉柔的桃源洞流水潺潺,曉柔簡直都要忘了自己姓甚名誰,不知今夕是何年,更別說是禮義廉恥了,在床上除了叫床和求饒,也說不出別的話來了。
就這樣,陳巍峨和曉柔就過上了床下叔侄床上夫妻的日子。
曉柔到底是有些體弱,受不了叔父沒日沒夜的操弄,叔叔也需要干活養家,于是兩人默契地規定白天叔父外出干活,曉柔休養生息,晚上叔父就抱著曉柔大干一場,發泄中年男人旺盛的欲望。
就這麽過了幾天沒羞沒臊的日子,曉柔無意間瞥到放在行李箱一起的畫架,才想起到鄉下的另一個目的。她的寫生還一筆沒動呢!
白天叔叔不在,手機也被沒收了,像她這種低頭族簡直是無聊到爆,不如到山上去寫生,還算做點正事呢。
曉柔就這麽在心里打定了主意。
這天曉柔目送叔叔的大卡遠去后,回房間迅速地整理好畫畫用工具。帶整個畫架太重,曉柔就背了塊畫板。
叔叔偶爾會回來吃午飯,曉柔怕他中途萬一回來她人還沒從山上下來,誤以爲她跑了,出門前還貼心地在餐廳的桌子上留了個字條告知叔叔自己上山畫畫去了。
其實,曉柔有一瞬間的猶豫想要逃跑過。白天叔叔不在,正是逃跑的好時機。可惜叔叔早就防著她這一點了,沒有錢,沒有手機,叫不到車,以她的腳程走三天她也走不出這大山,況且這深山老林的,她一個人逃跑也害怕野獸壞人。
徹底想清楚這些后,曉柔把最后一絲蠢蠢欲動踩回了心底。她要是跑得了那還好說,這要是被叔叔抓回來還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呢。
清晨的大山空氣清新怡人,豐富的氧含量讓曉柔覺得神清氣爽。她要去的地方叫娘子湖,村里的傳說是天上的仙女娘子下凡洗澡的地方,是這山里的地標之一,湖光山色很是秀麗,就是藏得有點深,曉柔還得爬一段山路才能找到它,不過好在那條通往娘子湖的山路還算平緩,曉柔覺得自己爬上去並不算困難。
曉柔七拐八拐過幾戶人家,和早起的鄉民過打過招呼,直奔那山路而去。
“這不是曉柔嗎?這麽早上哪去啊?”一個渾厚的聲音從一旁響起。
曉柔扭頭一看,隨即打招呼道“虎子伯,早啊。”
這個男人曉柔非常熟悉,他是爸爸的發小之一,年齡比爸爸稍微大了幾個月,也算地上是自己的長輩了,于是曉柔叫他伯伯。虎子伯的大名叫陳虎,虎子是伯伯的小名,本來于情于理曉柔應該喊一聲陳伯的,但這兒姑且也算是曉柔的老家,全村上下基本全姓陳,如果真要叫陳叔陳伯,那根本就分不清誰是誰了。而且小的時候她不懂事,跟著爸爸一起“虎子虎子”的叫,懂點事后才知道不好意思,便改口叫了虎子伯。
陳虎穿著一件白色棉背心,正站在自家門口抽煙,看見一個嫩生生的小姑娘由遠及近。黑亮的頭發扎成一個高馬尾,輕薄的絲綢襯衫勾勒兩團渾圓的弧度,最妙的是短褲下那一雙又細又直的長腿,光看大腿上那白的發亮的軟肉,陳虎覺得自己的大屌已經要支起來了。
但陳虎努力穩住自己的邪念,他熱情地招呼曉柔“早飯吃過了嗎?沒吃上伯伯家吃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