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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0 20:52:20 14
雅莉是一個愛做夢的女孩。她在我們公司里當一個助理,跟我本不屬一個部門,由于我們兩個部門只相隔一個屏風,感到其實好像是也是同一夥人。她長得還算可以,嬌小玲珑,如果你在路上遇到她,可能她不會令你回頭追望;但跟她相處一會,畢竟是年25沒丑婦,她可能會令人産生一些理想她在公司只是幫她部門的人處理一些文書的事情,大部份是用電腦打檔或者是造表之類的東西。說實在她的工作能力不怎幺好,電腦也不大會用。她平時常進來問我電腦應用上的問題,不要說我平時沒什幺事干,就算有事做也會不惜賜教。
  剛開端她只是在門口問一兩句然后便離開,及后大家比較熟了她會走到我辦公桌后的電腦螢幕前看我的講解。剛開時是止于電腦問題,及后問題問完了,我們也會聊起天來。從氣象到政治,從電影到體育,種種都有。不過她最愛好聊的是外國的生活。
  本來她去過美國游學快一年了。我對游學這東西有很大意見。大部份人想去體驗外國生活,而受于經濟條件的限制,都會想去游學。想出國看新事物和學外話這本是好的,但是難道去短短幾個月,美國美話就會學好嗎?不要說是游學,在你身邊那些去留學幾年回來的難道外語就會一級捧嗎?  說實在我還沒見過幾個現在的留學生外語能說好的,更何況是游學。很多人是錢不夠去游學,但其實游學花錢的比例比真正留學還高。短短幾個月游學花的可能是留學一年的費用。錢花完了,回到台灣,外語學不好,也沒有學曆可以拿出來找更好的工作。
  如其游學,不如借錢去留學更實際,起碼可以拿個學位回來找工作。
  雅莉她很迷戀幾年前游學的點滴,整天挑逗我講美國的事。我爲她感到有點悲哀,她活在理想中電影里的外國,不能回到現實的生活。況且真正的外國也沒她所說的那幺好。我的辦公室在角落,平常沒有很多人走過,她每次站在我面前跟我聊天,穿著短膝裙,都會讓我有很多理想。
  剛開端的距離是從門口到辦公桌,然后是隔著辦公桌看螢幕,再來是走到我身旁看螢幕,不知不覺中我們的距離拉近了很多。我看雅莉的命格是標準的情婦格,人長得不錯,但是不能食苦也不願意食苦,賺來的工資全拿出買些有的沒的化裝品、衣服,目標都在取悅男性。
  她跟我說她有個男朋友,可是這個男朋友從來沒有人見過,不過倒是有其他同事說接過他打來的電話。我想,如果我有她這幺一個女朋友我也不知道要怎幺辦。長得還算是俏麗,但是總是有種不長久、不能共渡一生的感到,有點像曹操所說的「雞肋」。
  愛好外國的雅莉當然很愛好看美國的電影。那個時候我還在跟小柳在一起,有一個星期五我們約在西門町看電影,我先去買票。票買完了我去附近的店舖逛逛等小柳,怎幺知道卻碰到雅莉一個人在血拼。我跟雅莉說,我是約了老婆看電影,老婆還沒到,她說放假很多時候她都會來西門町看看有沒有減價的東西。
  當時她手上拿著一件問我:「你感到這件好還是那件好?」她手上拿的是一件學生型花裙之類的,手指的是上班穿的襯衫長褲套裝。
  我對這些東西沒什幺意見便說:「兩套都好像很好,你拿去試試吧。」她兩套都拿去試穿,然后出來給我看。
  女人試穿衣服給男人看是一件很暧 的事,一般女人都不肯在男人面前穿新衣,然后請男人對她的衣服,還有她的身材種種評頭品足一番。所以我感到如果女人肯讓男人評論她穿新衣,這代表她對他的感到已經超出了一般的界限。
  我說:「套裝穿起來讓你看起來精明能干,裙子讓你看來更年輕。」怎知道這好像說錯話了,她反過來說:「那我現在看起來很不能干、很老嗎?」我想措施補救說:「當然不是,你很俏麗。」至于要讚她精明能干,這我可說不出口。但她聽我說她俏麗后,就忘記了精明能干那一部份。
  我心想,我也太榮幸了,一下子要跟小柳看電影,現在和雅莉在挑衣服,兩個都算是美女。那天晚上的事也很巧,正當雅莉在遲疑不決買哪件的時候,我的手提電話響起,小柳說她未婚夫的家人找她有事,今天不能來了叫我自己去看。
  那我當然不會錯過這機會,跟雅莉說:「剛剛是我老婆打來,說有事不能來了,如果你等一下沒有其他計畫,要不要一起去看?」本來我單獨約雅莉看電影不是很適當,但以當時的情況又好像理所當然不過,雅莉一口答應了。
  接下來的是雅莉到底要買哪一件,她兩件都愛好,不單如此,連店里其他的她也愛好。一下之比較手上的兩件,一下子又拿手上的兩件來比較其他的。
  電影快要開場了,可是雅莉好像很缺乏時間觀念,一點都不急,只是在店內遲疑。我靈機一觸說:「雅莉呀,你穿兩件都很好看,這兩件讓我送給你吧!」她說:「這個怎幺好意思。」我說:「不要緊,認識你那幺久我還沒有送過東西給你。」也不知道爲什幺我應當送東西給她,不過我渴以看得出她心坎的喜悅。
  要到結帳的時候才感到心痛,總共七千多塊,除了西裝我自己也從沒買過這幺貴的衣服。可以送衣服給俏麗的女孩會有種滿足感,當你看到她穿起你送的衣服,你會有點高興,好像她穿著你的衣服,就等于是屬于你的。
  電影看完后,本來想乘勝追擊約雅莉去食晚餐,不過小柳留了言給我,要我看完電影后見面。那時小柳已經快要結婚了,我也開端有點悼念她,便跟雅莉說再見然后去找小柳。
  離開了雅莉后有點失落,我把車開到郊外沒人的處所,然后我和小柳在車里做愛,但我眼看的、手摸的不是小柳,而是雅莉的軀體。
  過后沒有幾個禮拜,小柳嫁到南部去了。在一個懶洋洋的星期五下午,我一個人坐在辦公室里發呆。我看著窗外的斜陽,思索過去兩年每到星期五我總會和青青和小柳約會。現在她們都走了,仿似我日后都要寂寞地過以后無數的星期五下午。
  我看到雅莉在門外走過,爲了要彌補心靈上小柳離去的空虛,我呼叫雅莉進來,然后問她:「今下了班有約會嗎?不然去看場電好不好?」我平常在公司都很警惕,不然兩年來跟青青和小柳的事怎幺到現在都沒有人知道。這種單刀直入的事我不大願意做,畢竟我也是有妻室的人,這樣有點危險。但那天不知是哪里來的勇氣,沖口問了出來。
  雅莉想了一下答複說:「好啊。」
  我怕下班時間如果跟雅莉一起走會碰到很多同事,便說:「我們早十五分锺走,早一點去買票。」雅莉說:「我經理今天在,可能不能早走。」我說:「那不然我先早走把車開到對面馬路,這樣子路比較好開。」其實這一切都是爲了不要跟雅莉一起下班給人看撞到。
  雅莉的經理Julie是個老女人,在公司混了很久。她其實不是一個十分難相處的人,但是她對雅莉一直都有意見。她說雅莉整天遲到,雅莉說這是因爲她工作太多了,每天都要加班到七、八點才干走。以我對雅莉的認識,她的確不是一個工作能力強的人。
  雅莉看電影不愛好靜靜的看,要纏著旁邊的人談話,什幺這個男主角好帥、那個女主角好笨。我當然也會奉陪,而且我也蠻愛好在電影院口跟她講話。因爲在電影院里講話,兩個人要靠得好近,近到我連她的呼吸聲也聽得到,我們幾乎是臉貼臉的坐。
  很快到又到了下個星期五,我們約好了看電影。電影院里我們坐得這幺近,又是在黑暗空間,縱然還沒有越軌行動,思想上我已把她侵佔了多次。
  那一年的冬天很冷,我很興幸有雅莉每個週末陪我看電影、食飯,我就陪她買衣服。
  很快農曆年就來了,在農曆年最后的一個週末我們分辨時都很依依不捨。因爲雅莉要回家過年,而我也要陪老婆南下,還有其他的事要做,可能我和雅莉會有兩個星期不能單獨見面。
  到那時爲止,我們的關係都止于接吻和擁抱,但這只會挑起我的願望,使我想得到更多。
  *** *** *** ***
  我過年前一個禮拜就開端放假,因爲一來已經沒有案子做了,二來我有很多沒用完的假期,三來當老師的老婆老早已經開端放假。雅莉要做到放假前最后一個工作天,就在那個晚上大約八點锺左右,我和老婆食飽飯在看綜藝節目,沒想到我的舉動電話響起,正是雅莉打來的。
  一接電話,就聽到雅莉用哭泣的聲音說:「Danny,你可以現在來公司一下嗎?」我訝異的問:「産生什幺事情了雅莉?爲什幺這幺晚你還在公司?」雅莉哭著說:「Julie把我炒了。」我聽聞Jilie要把雅莉炒掉的事,但在農曆年前夕這樣做也太狠了吧,于是我說我馬上過去。出門前我對老婆說,公司系統當機了,我要回去弄,不知道什幺時候回來。我在公司那是弄系統的,不過女人對電腦不懂,一聽到什幺當機、病毒、Y2K就認爲是不得了的事。
  到公司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了,雅莉可怜的一個人拿著幾箱東西在樓下等我,她已經結束哭泣了,臉上還是看得見眼哭的痕迹。我們把東西搬到車上,然后開端安慰她。
  我想帶她去食東西,她說好,可是到了餐廳門口前她才說不想食,她不餓。
  如是者,我們在路上轉了快兩個小時還不知道要去哪里,一直在車里講話。
  最后她她像累了,我便提議送她回家。
  雅莉住在SOGO旁,只有她一個人在台北住。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到她家,是一個小套房,她說這里交通方便,一個人住這每天不用高低班通勤。精良的地點,空間自然不會太大,除了廁所,屋內沒有其他房間。
  我們倆進了房間后,氣氛變得暧 ,一男一女同事深夜獨處一室,怎樣想也找不到好的解釋。我雖然把她送回家了,但沒有離去的念頭。雅莉亦沒有想要我走,她說:「你先到沙發上坐坐吧,我去泡咖啡。」咖啡好像成了現代男女間的一種話言,一杯咖啡可以打破僵局,緩和睦氛;也可以在找不到話題之際,轉移目標。
  雅莉沒有太多家俱,套房內只有一張餐桌、一張沙發,沙發側面是電視,對面便是一張床。全部房間充滿了女孩子的觸覺,幾雙大迪士尼毛娃娃,劉德華、Tom Cruise的Poster、CD等成了房間內唯有的安排。她工作時整天手忙腳亂,要什幺找不到什幺,所以她被炒我沒有很意外,但是家里她卻打理得乾乾淨淨。
  窗外傳來下面馬路的陣陣車聲,台北果真是個不夜城。廚房內響著「叮叮噹噹」的聲音,我心想沖杯咖啡不用這幺久吧?眼看過去,見到雅莉在東忙西找,咖啡已經沖完了,不知在做什幺。
  我既結了婚,對男女之事是過來人,知道現在的處境很難爲她。表面上大家還是朋友同事,但這從今晚她帶我回家后便轉變了。雅莉在廚房不好意思出來,我還在等什幺呢?
  我們並躺在沙發上,看著當晚稍早時的胡瓜綜藝節目重播。我雙手不安份地在雅莉身上游走。她背對我躺在我懷中,我把她的嬌軀拉近身邊,好讓我已經開端有強烈反響的小弟弟可以頂到她豐朕的美臀,以舒洩一下膨脹帶來的壓力。
  我先從她滑如羊脂的小腹開端,伸手穿過她的衣服,沒有阻隔的在享受她肌膚帶來的快感,雅莉的呼吸慢慢轉急,我不停地向她重要的部位摸索。雅莉的乳房大概是32寸,她身材嬌小,我猜可能是C罩杯,隔著衣服和在罩的承托下,她的雙乳只覺堅挺和飽滿。
  此時雅莉轉過身和我面對面擁吻起來。她有一雙厚而濕潤的朱唇,唇上還有口紅的味道,她的身材散發出淡淡香氣,我想她大概是CHANNEL5之類的香水。和雅莉接吻的感到很捧,她很會配合男方的動作,無論是兩舌相交或是四唇互疊,她都讓我陶醉萬千,樂在其中。
  我雙手不捨得離開雅莉的乳房,不斷地搓揉著她們,還拉著她的小手放在我脹大了的小弟弟上。雅莉懂得男人的需求,小手在我褲子上慢慢撫摸。我們的呼吸變得更快更急,不時在接吻中發出「哈、哈」的聲音。
  雅莉對我問:「今晚不要走,好嗎?」
  此時此景,我沒有絲毫要走的願望。她叫我等一下,她要去洗澡。我獨個躺臥在沙發上持續看胡瓜的節目重播,她的離去讓我高興的神經鬆弛下來。
  我固然不想她的身材離開我,但過去的經驗告訴我不要著急,除非發出山崩海嘯,雅莉今晚必定是我的人。
  底本由浴室傳來的滴答淋浴聲已經熄滅了,意味雅莉很快便會出來,我心在猜她會是全裸還是圍條大毛巾出來。
  本時擅長打扮的雅莉,睡袍也不馬虎,她身穿一連身娃娃短裙,胸前微開,隱約可以從此看到她隆起的胸脯。如此美人湧現在眼前,我上前把她抱著,她身子還像熱水般的溫暖。沐浴后她不忘再塗口紅和粉底,讓她看來還是美豔動人,她身材散發出浴后乾淨的氣味和微微香水味。
  沒有了胸罩的束縛,她的乳房是軟柔的,摸起來像一團棉花。她自覺伸手解開我的皮帶和褲子的鈕扣,長褲自然滑落到地上,小手在愛撫我那兒。給她摸了一陣,我覺不夠徹底,拉她的手放進內褲里,當她柔軟的手碰到我那兒的時候,一股電流沖擊我全身。
  不知道怎樣我們由站立變成躺在床上,她壓在我身上,我伸手碰到她圓渾的屁股,我把手指插進去她屁股中間,一點點濕和一點點暖。她作了輕微的反響,然后問我:「你想要了嗎?」我低聲答複一句:「想啊。」她翻身騎在我身上,裙子也不脫便把我納入自己身材里。剛進入時,她會因爲被撐開而發出春心蕩漾的嘶叫。開端的時候她里面比較干,她慢慢運動,到了她完整潤濕了后,她便開端自然地一上一下,深深淺淺的運動。
  一般我不太愛好男下女上這姿勢,大多女子都不懂如何動才會讓男人快活。
  但雅莉卻是個中能手,她用自己的身材包裹住我的寶貝,上高低下,有時快、有時慢,時而深、時而淺。深的時候,我們身材間不留一絲空隙;淺的時候淺嘗即止,然后又深深把我套住。
  她微喘的問我:「你甚歡我這裙子嗎?要不要我脫下?」我說:「你這樣穿很美。」她又問:「這樣子舒服嗎?」我道:「很好,我快忍不住了。」她道:「我慢一點,等你可以撐久一點。」
  她之后慢了下來,但第一次的交合保持不到五分锺便結束。
  電視上現在播出一套邵淑貞演的似是非是的三級片,有限度的賣弄邵淑貞的豐胸和身材。我一向討厭這些挂羊頭賣狗肉的片,裸露但不脫,專吊男人胃口,但那晚上這片卻是個很好的催情劑。
  我摟著雅莉嬌小豐腴的身軀看電視,突然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你以前跟多少個男人做過?」話一出口我已開端懊悔。還好雅莉沒有賭氣答複:「七個吧,很多是不是?」我趕緊打完場道:「不是,對不起,我不應當問這樣的問題。」她反而說:
  「不要緊,你關心我才問的。」
  那年雅莉25歲,自從17、18歲離開商專后便投身社會工作。她交了一個男朋友是她公司的老闆,有個女兒年紀比她小四歲,他們在快要被她老闆老婆創造前分了手。雅莉跟著換了一個工作,認識了她的上司,也是有婦之夫,來往大概一兩年,其后男方另結新歡而告吹。雅莉不是個懂得理財的人,否則不會從這些男人身上撈不到油水,幾年下來,只存夠錢去游學一年,期間她說交過一洋人男朋友。以她的年紀,經驗不可算不豐富。
  當過人家情婦,雅莉曉得如何滿足男人。她爬在我身上用口含住我,爲我吹奏一番。在她的口里,我籌備好了春宵二度。我把她裙子脫掉,她全身沒有一點贅肉,緊貼平滑的小腹,加上圓渾的乳房,看起來有點像日本脫星金澤文子。
  這次我采主動讓她躺在床上,我從正面進入她,一下一下的運動起來,雅莉也隨著我運動的節奏和我唱和。我淺入時,她低聲呻吟;完整深入時,她高聲浪叫,直至我抽出爲止,她才換一口吻。我每一下不同的動作,都引發出她不同的反響。
  她這種女性在性愛中自然的反響,是一種表演,是她從跟不同男人包含已婚男人、洋人性交當中學回來的技巧,像奧運選手一樣的精準和熟練。我保持這個姿勢觀賞雅莉精彩豪情的演出,到了我要渲洩的一刻,雅莉很配合發出一絲絲動人的呻吟,良久不竭,直至我抽出爲至,她才竭聲喘氣。
  我們睡到第二天淩晨起床,我問雅莉今天打算做什幺,她說沒有打算。我必定要回家一趟,便跟她約今晚再見面。一進家門我馬上把衣服扔進洗衣機,然后跳進浴室洗澡把身上的證據消滅。
  老婆被我的聲音嘈醒,向我抱怨公司過年還要回去加班。我支唔以對一番便佯裝疲憊上床睡覺。熟睡中我做了個夢,當中我、雅莉和小柳三個一起玩3P。
  雅莉天生有種取悅男人的天份。一次我們在外吃飯,隔桌坐了一位長腿穿窄裙的女子,以我戀腿狂的個性,我不住偷瞄她。這給雅莉看見,隔天她也作差不多的打扮,害我整晚約會心馬心猿。
  好不容易捱到運動結束到她家,一進門我馬上熊抱她,再從落后入她身材。
  不出一分锺,幾次抽動后我便在她里面爆發,她那時幾乎還可算衣衫整齊,可見那晚她多吊我的瘾。
  之后我開端懊悔,到底是不是把她當妓女作發洩工具,而她那晚取笑我道:
  「你好狠啊!」
  說起妓女,有次我們倆到澳門過夜。我對睹沒甚興趣,食和色才是我所好。
  那次是雅莉第一次到睹場,她什幺都要玩,一玩便不願走。白天本來安排去觀光的,成果我們用來補晚上的眠。一到晚上,吃過飯便又去萄京睹過,兩晚下來輸了我不少錢。但是爲她這樣一個女伴,我怎能再計較這些。
  到了第二晚我忍耐不了睹場內的煙霧,一個人走到萄京中心大堂看那些流連的小姐們。這幺多花枝飄揚的小姐在面前走來走去,想到只須花兩三千台幣便能玩一個,我心坎便高興莫名。只是有雅莉在,不然一晚我玩三兩個不成問題。
  其中我看上一個穿低胸裝,一只乳房托到下巴那幺高,連小半個乳房都露了出來,她身旁是另一個打扮普通的小姐。我越看願望越高漲,心想馬上勸雅莉回房做愛好了,怎知突然聽到雅莉在我身邊說:「那個胸部好大哦!」然后雅莉問我要多少錢,我說兩三千台幣吧。她說站著干看,把她叫回房間吧。
  雖然我和雅莉只是情慾的關係,總不能當她面和其他女人做愛吧?我對她說不要,她說不要緊、她不會介意之類的話。最后我說我要回房間了,她還要回去玩最后幾把。
  正當我在房間淋浴,忽然聽到門锺響。難道雅莉沒帶鑰匙嗎?本來是剛才那兩位萄京小姐在敲門,說是雅莉叫她們上來的,又問我要哪一個。事到如今,我屈服我願望的唆使,對胸部大的那位說我要她。她們倆一起進房,另一個說沒處所去,要在這里等。
  波霸問:「要現在做了嗎?」我對這幺「專業」的小姐有點感冒,不過心想雅莉在樓下,也顧不得太多,便叫她脫衣服。
  她胸部果然大,起嗎有D到E罩杯,摸上手有些軟,還是穿衣服撐起比較好看。裸女當前,小二撐成九十度角,那時我圍著毛巾,小二撐起毛巾,現在想起還有點好笑。
  她給我戴上鐵一般的保險套,一點感到都沒有。弄了一會我從硬變軟,心里開端懊悔,好好的今晚跟雅莉做愛不好,搞這樣的妓女有什幺好?她看出我的不滿,問我要不要跟她的朋友做,兩個算八百好了。我不願這樣草草結束,便答應跟她朋友做。
  還是戴著那鐵套,不過跟她朋友做感到好多了,起碼她反響比較多。最后費了一番力量和八百港元,和她朋友做了大約十分锺完事。
  最后我很懊悔自己貪新鮮,有雅莉這幺好的女人也不滿足,還貪圖其他便宜美色,這對我來說是是個教訓和警惕。
  之后我躺在床上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被雅莉洗澡的水聲嘈醒,她很快跟著出來。
  她一上床我很快把她抱著,她只穿長T恤和內褲,和全裸幾乎沒甚分辨。她斥責的道:「不要碰我,剛才那兩個給你還不夠嗎?」我道:「沒有,剛才只是看看而已,什幺都沒做。」她道:「還騙我,我在下面見到她們,她們說你兩個都來過。」我道:「哪里有!你看我現在還可以硬,如果我剛才有跟她們做,現在還能嗎?」我真的還可以,馬上又進入了雅莉體內,一進去馬上感到這樣直實的接觸才叫做愛,戴鐵套不如玩娃娃去。那一次我和她情緒待別高漲。我不斷刺激她,只爲了聽她撩人的叫床聲。從正面到背面,又從背面回到正面,我緊抱著她不斷叫她的名字,她用高低不定的呻吟答複我。最后我在自己不能把持的情況下射了出來。
  那可算是我們來往的高潮,亦是結束的來臨。
  沒多久她找到一份新工作。剛開端她把工作上的事告訴我,包含一位中午常請她吃飯、送她禮物的上司。
  之后我們約會越來越少,最后一次到她家和她做愛,我感到好像我在*迫她似的。然后她說,她上司要帶她到大陸公干兩星期。
  我在想,到底他上司會不會也和她在酒店做愛,聽她叫床聲音?好不容易等到兩星期后她回來,我打電話給她,她只是冷淡的搪塞幾句便說忙挂掉電話。
  我知道事到如今只能見好就收。往后日子里我回想起我們的來往,買了本日記薄記下我們每一次做愛的情況,共計一十九次。我想自己能佔領她可算是榮幸的,如果可能的話,我願意花錢買她的肉體。
  有日路經SOGO她家旁,我血汗來潮按她門鈴,可是開門的卻是另外一個人,他上個月剛搬來住。我果斷地把她的電話從舉動電話里刷掉,以斷自己的思念。
  以后很多個星期五,我都一個人到西門町無聊的逛。有次我回到第一次買衣服給她的店里,好不容易買到給她的那一件衣服。我出差時把它帶到北京,在卡啦OK找了一位和她身型差不多的小姐,我把衣服送給她還叫她穿上,然后再和她做愛。高潮依舊,但那叫床聲對我而然已成絕響。
  我知道現在有其他男人有幸抱著她、聽她的叫床聲。我赤有幸曾經擁有這聲音,現在剩下給我的只是在腦中繞樑的殘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