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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0 20:51:35 11
我曾經嫖過幾次妓女,多半是一個人出差,單獨呆在酒店的時候。所謂「精蟲上腦」,一點都不誇張。但有過幾次經驗之后,就再也不想嫖了。這是一種非常不好的體驗:用幾分鍾的豪情,來換取事后十倍時間的煩惱——還沒有算上金錢上的喪失性慾是食慾之外,人類最基礎的本能。這種本能除了聖人和傻瓜,幾乎無人可以抵擋。因此,每個男人都渴望在床上,儘量嘗試不同類型的女人。事實也是如此,在做愛的時候,每個女人都是不一樣的。但做愛之后,仍然壓在你身下的,只可能有兩種女人:你愛的女人,或者你不愛的女人。至于其它的東西,如相貌、身材、性技巧……都會在射精之后,像幻覺一樣消散殆盡。
  那就是當天晚上,我在芬身上發洩完願望之后,面臨的爲難處境。
  我慢慢地爬了起來,這時,在我眼中,芬又已經迅速變成一個普通的,快接近中年的婦女。在性慾蕩然無存之后,芬赤裸的身軀對我絲毫沒有一點吸引力。
  一陣陣懊悔湧上了我的心頭,正如在十幾分鍾前,那一陣陣性慾湧上來時的情況一樣。
  ——因爲,我對眼前這個女人毫無愛意。  我感到有些狼狽,甚至有些羞恥。我從床頭抽了點紙巾,替她把肚子上對精液擦拭乾淨。然后對她低聲說了一句:「對不起!」接著,便逃一般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黑暗中,我彷彿看見她擡了擡手,似乎想對我說什幺。但強烈的懊悔讓我完整不能面對她,也不能面對自己……第二天,見到她的時候,我故意轉過臉去,闆著面貌一句話也不說。芬似乎本來想說什幺,但看到我這個樣子,也同樣低著頭,和我擦肩而過。接下來的幾天里,我和芬之間的關係就這樣,變得爲難而陌生。雖然還是生活在同一個屋頂下,我和她卻基礎沒有說話,像一對聾啞人一樣,互相保持著沈默。
  現在想起來,應當是我對不起她吧!她也許並不想這個樣子,但看到我那副模樣,也只好如此了。我保持沈默,是因爲懊悔自己和一個完整不愛的女人産生了性關係;她保持沈默,我想應當是因爲個人的尊嚴。
  就這樣相當爲難地過了一段日子。性慾的毒蛇,又開端在安靜的生活土壤下,慢慢地繁殖、成長和擡頭。在這種不可抗拒的願望下,一天晚上,我實在按耐不住,開端去轉動她的臥室門把手。但門被反鎖著,絲毫沒有反響,我只好回去自己解決。但幾乎同時,讓我想不到的是,性慾的毒蛇也會在芬的身材里成長。
  過了幾天,我剛要入睡,突然發覺門外似乎有動靜,似乎是有人在外面喘息著。我起初認爲是幻聽,但后來有似乎有腳步聲。于是,我關上燈,打開門一看。
  只見芬全身赤裸,一絲不挂地正想回自己的房間。看到我出來,她似乎有點吃驚,下意識地用雙手捂著胸部。我毫不客氣地走過去,一把摟住她,把她推向那間屋子的單人床……第二天白天,我們仍然爲難地沒有說話。但此后,每次性慾來臨,我便會嘗試去推她的門,有時候也敲一敲。芬有時候堅決不開門,有時候會馬上打開,然后脫光衣服,自己躺在床上,等我趴上去,用堅硬的下體插入她的身軀。不過,她自己送上門來,也就只有那一次而已。
  記得有一次,我敲了一會兒,她始終沒有開門。但我那晚實在有些饑渴,便一直等候著。終于,聽到她起床去上廁所。我便脫光衣服,溜進她的房間,躺在床上等著她。過了一會兒,芬回來了。她走到門口,便意識到房間里有人,進退不得,只好默默地站在那里。我走過去,一把拉住她,粗暴地朝床上拉去。她半推半就地掙扎著。我一把把她的褲子扯下了,然后強行吻上去,兩手用力在她胸部揉搓。我平時做愛都是走溫柔路線的,那天不知爲什幺,突然想來點粗暴的。
  在我激烈的動作下,芬立刻就屈服了。她全身酥軟,開端緊緊地抱著我,嘴里突然發出一種小貓般的叫嚷……接下來,我甚至用了些網上看到的SM的動作,例如卡喉嚨、用力抓乳房、拍打屁股之類,她都能適應,而且看起來還很享受。只是在我用力拍她屁股的時候,似乎感到有點痛,有些嗔怒地也在我的屁股上回擊了兩下。
  從那天晚上過后,我們之間的性交比以前多了一些,偶爾也會在性交后,簡略地談兩句。不過,我們之間始終沒有任何愛意,即使剛剛做完愛,談話的口吻也和普通朋友沒有什幺兩樣。有時候,我會在半夜三更突然去「*奸」她。比如,等她出來喝水的時候,突然走進廚房,一下子把她按到在地,就在廚房涼涼的地闆上,三兩下把她扒光,然后粗暴地姦汙了她。但她似乎也沒有感到反感,被姦汙之后,她會靜靜地在地闆上躺一會兒,不知是在回味,還是在休息……現在想起來,我還是感到有些歉意。廚房的地闆還是挺硬的。芬被我壓在下面,想來會感到有些疼痛吧?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了。白天,我們默默地一起生活,偶爾談談生活上的事情。晚上,當黑暗帶來情慾的時候,我們便悄悄打開房門,在那間單人床上,在客廳的沙發上,或者在地闆上,盡情地發洩著淫慾……只是,我和芬都非常明確:只是發洩淫慾而已。
  過了不久,芬的丈夫帶著她的兒子過來了。如芬所說的,那是一個普通的中年男人,爲人寬厚,精明能干。在搬出去之前,因爲到處找房子,他們也暫時在那個小屋里擠了一段時間。也就是從她丈夫來開端,我和芬之間的關係就此完整結束了。
  又過了一個多月,一天下午,芬的丈夫帶孩子出去了。芬叫我在沙發上坐下,她說他們馬上就會搬走了,感謝我和妻子這幺久的照顧。接著,她告訴我一個驚人的消息:她又懷孕了。
  看到我緊張的神情,她笑了笑,說:「不要畏懼,我算過了,和你完整沒有關係。」我這才放下心來。過了一會兒,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便對她說:「我們之間的事,你千萬要藏在心底,一點都不要洩漏給你老公。我是男人,我很明確,再豁達的男人,都不會完整不介意這種事情的。——另外,你和他做愛時,不要用我和你做的時候的那些動作。不然,他會感到出來的。」。
  芬笑了笑,說:「好的,我會記住你的話。在床上我會警惕的,反正,我都習慣裝木頭人了。」。
  我突然感到一陣濃濃的悔意,我的臉一下子紅了,結結巴巴地對她說:「呃,我們之間的事……這個……實在是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芬輕輕地搖了搖頭,說:「無所謂什幺對不起啦!——雖然,很多時候,我也想多和你說說話,或者對我更溫柔一點什幺的,但是……哎,人生就是這樣吧,反正事情都過去了。」。
  她歎了一口吻,看著我說:「你放心吧!——我不懊悔。」后來,這個叫芬的女人,便再也沒有和我聯絡過。就這樣,她簡略地在我生命中徹底消散了。
  幾年之后,我坐在地鐵上,偶然看到她牽著一男一女兩個孩子,在車窗外走過。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她打扮得比以前時興多了!只是,這也絲毫粉飾不了她漸漸開端的老態。
  那天,我一動不動地在地鐵里坐著,看著她的背影慢慢消散在人群中。和以前一樣,我的心情依然安靜得像一面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