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月後的一天,王虎照常帶著王菲回會所開會,自從王虎搞了傳銷行動和偷渡客行動以後,會所就再不缺原料了,這些原料都是可以快速消耗的,很多一來都是D組直接用掉。現在外勤的活也越來越多,會所內的外勤說起來還是黃金彪管著,但是王虎說話經常比他好使。王虎照常的站在台前講的唾沫橫飛,沒注意到他背後的王菲已經開始搖來晃去,王菲看著台下的人的目光,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慢慢的蹲下,然後坐下,最後躺下,悄無聲息,以至於王虎都沒注意到。王虎看著台下的人目光好像都不在他身上,用手敲了敲桌子。
“都他媽走什麽神?王菲沒見過?”
台下有個人抖抖索索的站起來指了指王菲。
“虎哥,你回頭看一眼吧。”
王虎回頭看了一眼,楞住了,看著躺在地上蜷縮著身體滿頭是汗的王菲,立馬抱起王菲跑向醫務室,留下一屋子外勤。黃金彪看著王虎的背影,碎碎念了句,別發瘋啊,小王……
“你他媽的講什麽!怎麽就突然沒救了!操你媽,你他媽再給老子說一遍!”
“虎哥,虎哥冷靜。”
王虎把正好值班的李振華打的滿臉是血,然後被旁邊的人拉的死死的。李醫生默默的爬起來,看著已經躲進房間隻敢透過窗戶看著外面瑟瑟發抖的其他醫務人員,歎了口氣。
“著虧得是平時和你關係還不錯,換其他人來要被你打死了。”
“操你媽我和你講,你他媽別咒他死!救不活他和你關係再好你試試我弄不弄死你!”
李醫生沒說話,走到電腦旁邊打開電腦開始打印東西,看著打印機抽紙打印抽紙打印的聲音,不急不躁,等到手裏一打紙的時候,甩在了王虎臉上。
“操我媽?他媽的你自己的人你關心過他?你知道他什麽身體,你知道他止疼藥當飯吃嗎?他偷偷在我這裏開了這麽多止疼藥,他和我說你知道,我怎麽說,你知道嗎?這些都是!你周圍的人多多少少要麽被他威脅要麽被他求著不和你講,你自己看不出來怪誰,你沒覺得他越來越瘦嗎?天天忙忙忙,忙你媽逼哦,弄死老子?老子的手術刀吃素的啊!”
王虎胡亂的翻看著那些單子,都是某年某月某日開的止疼藥,厚厚的一打,兩年前就開始了。
“操,你爲什麽不和我說啊!你這是幹嘛啊!和你說了注意身體注意身體你爲什麽就是不聽啊!”
王虎想搖王菲,又怕弄疼了他,現在的王菲已經呼吸混亂,渾身都是汗,不停的在發抖。李振華抽出一支煙,剛點上就被王虎給拽下來踩滅了。
“呵,現在知道了?你接手他的第一天你不就應該料到這個結局的嗎?”
“你什麽意思?我知道個屁!”
“僞娘調整到他這樣,內分泌的調整,對身體的負擔有多大你知道嗎?你當他的外貌和樣子不一點代價都不要付出的?呵呵,他和你在會所外面貌似還很沒節制的做愛對吧,你當不要付出代價的?你要說會所的調教對他産生的傷害,我當然不否認。這麽多東西壓在他身上,你是一點都不知道,還是他媽不願意承認?”
“我……”
“你是真一點都沒察覺到,還是不願意往這方面想?”
“別他媽叽叽歪歪的廢話,我隻要辦法,救他的辦法。”
“換腎,能多活幾年。”
“那就換啊!”
“你告訴我腎哪來?你有錢沒錯,你幫他弄個身份塞醫院去大概也沒什麽問題,好了,先去匹配,匹配好了等,等到了再換,差不多他的墳頭草已經丈五高了吧。”
“操你媽的別說風涼話!對了,S市,我去找他,他有能量的。”
說完王虎抱著王菲直接去車庫,把王菲在後座放好,開著車就飚出去了,超速?發單?去他媽的。
在大當家的辦公室裏,老頭,老女人,還有柳茜茜都在。
“阿虎鞋裏的監聽還沒換掉就去了,李錦那邊?”
“李錦未必會私下見他,如果是在李錦的公司,也不算有事,就算是去私宅被發現了,你不會把事情圓回來?事到如今他還有什麽翻身的餘地,女兒,這麽多年他在外面忙,你在會所裏掌握了太太團,他拿什麽和你鬥?”
“我總覺得有點不放心……”
“男人終究是那樣,等他所謂的傷心過去了,他依舊會乖乖的回來,最終他就是無法放棄榮華富貴和女人的逼,你說是不是老公。呵呵。”
老頭沒說話,隻是看起來在思索著什麽。
王虎在去S市的路上就打了電話給李錦,李錦幫他安排了一家醫院,有李錦安排專家給王菲先做個檢查。吃了一路的超速罰單王虎並沒有放在心上。
“李老闆,會所那邊說隻有給他換腎才能保命,李老闆這邊能不能……”
“等檢查完再說。”
“隻要能保他的命,我那邊有的都可以拿走。”
“你先歇會睡會吧,檢查診斷都需要時間。”
“我他媽怎麽睡的著!”
“呵,這裏是醫院,給他鎮定一下。”
說著,何伯一下子制住了王虎,用了點迷藥讓王虎睡了過去,然後李錦就走了,畢竟他很忙。何伯坐下來慢慢的等。幾個小時以後等王虎慢慢的睜開眼,然後猛的坐起來,看著對面坐的何伯,隻是死盯著對方沒出聲。
“小夥子醒了啊……”
“結果呢!”
何伯搖了搖頭。
“他醒了,他不願意。”
王虎立馬躥進了醫療室,被滴著點滴的王菲已經不出汗顫抖了。
“主人?”
“你爲什麽不和我說?爲什麽?何伯說你不願意換腎,爲什麽,你就這麽想死?不是和你說過不準死嗎!”
“抱歉,主人,菲菲要走了。”
“誰允許你走的!”
“主人,請原諒我任性一次,菲菲真的要走了。所以麻煩主人聽菲菲唠叨幾句。”
“我聽著,不急,慢慢說。”
“如果不是遇到主人,菲菲早就死了,能活到現在,還能得到主人的寵愛,菲菲真的很滿足了。菲菲一直缺愛,所以才想著變僞娘,從變的時候,菲菲就知道自己活不長了,吃了那些藥,對身體負擔很重,菲菲全身都受過調整,自然負擔更重,好處就是菲菲比那些人漂亮,連胸都是真的,嘿嘿。”
“你不漂亮也……”
“不可以說謊哦主人,如果菲菲不是像極了女人,主人真會碰菲菲嗎?”
“我……”
“如果讓菲菲選漂漂亮亮的死還是多活兩年然後醜的不能見人再死菲菲甯可漂漂亮亮的死。如果換腎,先不說匹不匹配的問題,就不能做身體的調整了,主人今天還能爲菲菲流淚,如果換了,以後主人看到菲菲可能就要吐了,菲菲不想這樣。”
王虎看著王菲,沒有說話。
“主人還記得 菲菲向主人求的第一個恩典嗎?”
“誰能記得那時候的事。”
“嘿嘿,主人明明記得。有一天菲菲要走了,麻煩主人你送送菲菲吧。”
“別爲難我。”
“菲菲真的很疼,以前還能熬得住,現在真的熬不住了,實在太疼了,所以麻煩主人了,醫生和我說這個藥水大概還能維持個幾個小時,後面抗藥性上來了,效果就會越來越弱,麻煩主人了。”
王虎隻是抱著王菲。
“是我害了你,早點讓你直接變女的就沒這麽多事情了,是我害了你。”
“就算我切了,也要吃很多藥什麽的,所以不是主人的問題哦。主人我可以再多任性一點嗎?”
“你還有什麽願望?”
“我想吃點東西,每次都隻能咬幾下嘗嘗味道,我想看電影,主人以前經常帶我看來著的,現在忙了就不常去了,S市有海對吧,我想看海,我想試一試婚紗,就一次,我想……我想……”
王菲越說越急,都開始咳嗽了。
“好,我答應你。”
王虎走出醫療室,看著何伯有點哽咽。
“我帶他出去轉轉。”
何伯點了點頭,拿出一個盒子。
“這裏面有支針,打下去死的沒什麽痛苦。”
“我不想再帶他回去了。”
“殡儀館那邊我來聯係,不會多問,骨灰你準備怎麽辦。”
“我去撒海裏吧,想必他不喜歡D市。”
“老闆提了一句,可以做成人造鑽石,以後留身邊,你?”
“幫我弄。”
何伯拍拍王虎的肩膀。王虎回了病房,拔掉王菲手上的針,幫他穿上衣服,抱著他走了。王虎帶著王菲,包場吃飯,包場看電影,在最好的位置看海,在S市,這都是很花錢的,王虎並不在乎,去最好的婚紗店,讓王菲試能找到的最好的婚紗,就直接買下來。在太陽快消失在地平線上的時候,王虎抱著王菲,就坐在海邊的景觀沙灘上,看著落日。從幾個小時前,王菲已經又開始疼了。
“主人我好疼。”
“嗯。”
“送菲菲走吧。”
“菲菲。”
“菲菲真的熬不住了……”
沈默過後,王虎取出盒子,拿出針,笨手笨腳的試了好多次,才紮進王菲的血管裏。
“我連紮個針都不會……”
“嘿嘿,沒事哦,主人,紮針我已經不覺得疼了,真的。”
王虎把王菲抱的更緊了點。
“主人,天完全黑了嗎?”
王虎看著還有一點殘留的落日,說了句嗯。
“主人,主人你在那,別把我一個人丟這裏。”
“我在,不怕,菲菲不怕。”
王菲的手似乎在到處抓著什麽,王虎抓住王菲的手,握著,慢慢的王菲好像安靜了下來,太陽完全落下了以後,王虎把王菲抱進自己的車裏。鎖上車門,王虎發出痛苦的咆哮,還有痛哭。過了一會,王虎擦了擦眼睛,調整了一下情緒,拿起電話播給了李錦。
“他走了。”
“節哀。”
“我把他留下了,等做好了,麻煩寄給我。”
“盡快。”
“多謝。”
“不客氣。”
王虎開著車來到殡儀館,把王菲的遺體交給何伯。
“針有用,他走的很安穩。”
“老頭子我也快退休了,和你多說兩句吧。”
“嗯。”
“老闆不缺你這門生意,但是說老實話,你已經是老闆的生意夥伴了,大局爲重,別沖動。”
“我盡量。”
“老闆私底下說過,你是個人才,實在幹的不順心,來求求老闆,到老闆手底下做事,換換心情。”
“幫我謝謝李老闆,心領了。”
王虎飙車回D市的時候,柳茜茜已經知道了王虎這一天到底幹了點啥。
“他媽的王菲,死都死了還要在阿虎心裏留下個影子。”
“到底是老王給教出來的孩子,比你可有情有義多了,你說呢,老公。”
“你還是先想想怎麽承受他的反噬吧。”
“王菲的定位器已經留在S市,剛才消失了。”
王虎一路飙回了會所,下車以後直接往裏走。
“虎哥,你回來也要檢……”
門口檢查的看到王虎通紅的眼睛盯著他,不敢吱聲的讓開的。越往裏走背後跟的人開始越多。看到黃金彪攔在他面前的時候,王虎站到黃金彪的面前,擡起頭看著黃金彪。
“讓開。”
“你先回去冷靜一下,你現在的狀態,我不能讓你過去。”
嘭的一拳直接打在黃金彪肚子上然後左右勾拳,膝蓋再給黃金彪來了一下,直接讓黃金彪倒在了地上。
“老子叫你一聲彪哥,帶著小龍賺錢,是看在你是老人和大當家的面子上,不是怕了你,別搞錯了,外勤的人我招的,外勤的事我找的,外勤的補貼我發的,你是腦子抽了敢站我面前?不記得老錢了?”
說著王虎直接從黃金彪身上跨了過去,一腳踹開大當家的辦公室大門。看到隻有老頭一個人在。於是王虎坐到日常那個位置上,從桌上抽了一支煙,點上。
“讓對門的都出來吧,接了我送過來的那麽多人,也不出來謝一謝,一點規矩都不懂啊。”
對面的門開大了,柳茜茜帶著一群女人站在了老頭的背後。
“菲菲和我說對面都配上微沖了,我還不信,看起來是真的啊。”
“你想怎麽樣?”
“他死了你不應該和我說點什麽嗎?”
“你想把你自己撇的幹幹淨淨?”
“不啊,我沒幹幹淨淨,不過老子今天火在這裏,你得想辦法平。”
“你在威脅我?”
“是。”
老頭歎了口氣,揮了揮手,說了句滾出去,右樓的人退出了辦公室。
“她是……”
“你女兒,我知道。”
“你一開始就知道?”
“進咱們會所的還他媽的是處女,美國回來的,高材生,老趙有什麽帳要這麽個人去管?我進會所的時候我記得你和我說過讓我和你的美國回來的繼承人見一見,所以天底下哪來那麽巧的事,正好給我遇到了,正好還和我有一腿。”
“那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這會所以後就他媽是你的了。”
“你真的是所謂的大當家嗎?”
老頭楞了一下。
“不是我那是誰?”
“躺那的那條老母狗呢?”
“你怎麽猜到的?”
老頭沒否認,反而問了一句。
“槍杆子裏出政權,我們這邊外勤槍都沒幾隻,微沖?呵呵,這邊的人都不知道這一茬吧,他們知道了不知道他們會有什麽想法。”
“光憑這個?”
“右樓消耗起原料來比左樓還快,我往裏面送那麽多原料,怎麽消耗那麽快的?”
“那你到底想怎麽樣?”
這次說話的是柳茜茜。
“我兄弟死了,不能白死,嗯。得加錢,我要整個會所,包括左右樓。”
“男人終究是絕情的生物,你憑什麽拿?”
“拿不到就毀了,你猜猜如果明天沒接到我的電話這裏會怎麽樣?我一個人換一個會所換整個D市大地震,不虧。”
“這樣吧,等茜茜生了你們的孩子,右樓的資料再交給你,可好?”
“和你一樣,成爲一個合作的對象?”
老頭稍微愣了楞,笑了。
“對,其實會所就是兩個人開的,別叫那麽難聽,老母狗,好歹是你嶽母,會所就是我們兩合作開的,你和茜茜也合作吧。”
“我要是不同意呢?”
“我們這麽多年斂財不易,說老實話也就是爲了茜茜,她書雖然讀的多,但是不像你這麽能幹,她的學曆就是花錢買的我也承認。我們也隻想保她一世富貴。”
“如果她安安穩穩的我可以答應你們讓她一輩子衣食無憂。”
“右樓就是她的保證,我們不會輕易的交給你,等生了孩子,她心思在孩子身上自然沒那麽多精力來管,到時候移交一些給你可好。”
“誠意不夠,這種保證沒什麽實際效果。”
“廠的那塊地皮,轉給你,小區的樓轉一棟到你名下,這個嫁妝夠不夠?”
“王菲可是我兄弟啊。”
“再加一棟。其他的東西茜茜不生,免談。”
“那麽大當家的,合作愉快。”
“我還以爲你多喜歡那個賣菊花的僞娘,也就值這點。”
柳茜茜在旁邊插了一句嘴,讓空氣瞬間凝結了。
“他的骨灰會被做成人造鑽石,我會一直帶著,用來紀念他。”
“你敢!”
“你最好乖乖的聽話,我和你也是有感情的,別讓這感情變爲冷冰冰的金錢關係。”
“哪個女人會願意自己男人的心裏住著其他人,還他媽是個男人!”
“大當家的,你勸勸自己的女兒吧,嘿嘿,這情商,你確定右樓要交到她手裏?”
說著王虎走出了大當家的辦公室,看著外面圍著的一群人。
“我沒事,和大當家談妥了,他退休了會所要交給我打理,都幹活去吧。”
聽到王虎能接手會所,很多飼養員和外勤都向他鞠躬叫虎哥。王虎走到醫療組面前,看著李振華。
“老李,抱歉,去了S市,大佬的專家團給出的意見和你一樣,對不住。”
李振華回手給了王虎一拳。
“扯平了。”
王虎點了點頭。
“多謝。”
王虎的目光掃到韓兵身上,韓兵也低頭叫了一聲虎哥。
而在大當家的辦公室裏,老頭和老女人看著監視器上顯示的門外的情況。
“他已經開始奪你的權了。”
“權是我的嗎?”
“冷血的男人啊,這麽快用就王菲的死開始做文章了。”
“挺好,感情歸感情,事業歸事業。”
“他要敢帶王菲骨灰做的鑽石,別說給他生兒子,他雞巴我都要咬斷。”
“一個死人的醋也吃?”
出奇居然是老女人說了話。
“媽!”
“你跟他這麽久了,他是個念舊的,他說和你有感情,大概是真的有,那個沈婧,跟著他早,明明看出沈婧有點不對頭,說起來也沒虧待過她,你不如大度點,別吃死人的醋。”
“可是!”
“自以爲聰明的小子,以爲摸透了會所,其實還是靠猜,等到他真坐到這個位置上一個,才是你大展身手的時候。”
“知道了媽。”
這時候老頭在旁邊無聲的笑了下,老女人雖然看到了,但是也沒什麽表示。
王虎回到自己的臥室,今天沒人在,閉著眼睛躺了一會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有沒有腳步聲進來。
“進來吧。”
“賤奴怕柳主母生氣……”
“她今天應該不會來,進來吧。”
沈婧爬了進來。
“說你越活越回去還真越活越回去了,聽說你最近都會賤奴組訓練去了,睡賤奴的宿舍?受欺負沒?”
“少爺你不回來柳主母可不就拿我出氣嗎……也沒讓我去接客,賤奴也有眼力知道我怎麽回事,沒人敢真拿我當賤奴對待。”
“對你太客氣了。”
“少爺!”
“哎,你以後還是叫我王虎吧,別少爺少爺的叫了。”
“虎哥你流淚了……”
“啊,剛才做了個夢,幫我捏捏腳吧。”
沈婧開始給王虎捏腳。
“我剛才夢見我從小爹媽沒離婚……王菲他就和我是親兄弟,結果長大出櫃了自己離開了家,我不學好隻能去學了個理發,他也學的理發,後來我兩陰差陽錯在一家理發店裏打工,他三天兩頭和我說男朋友抛棄他了,我一遍罵他死基佬一邊給他遞紙巾,後來認識了你,你是街對面新娘妝的,我們三閑著沒事就晚上撸串喝酒,結果喝醉我們兩喝上了床,最後搞到奉子成婚,我爹一邊埋怨我一邊嫌棄你還一邊幫著帶孩子,我們兩三天兩頭鬧騰但是感情還行,柳茜茜是大戶人家的小姐我們給她做新娘妝,不知道她要嫁給誰隻知道我們高攀不起……那個夢真他媽的真實,真實到我想哭。我好想留在那個夢裏……”
“虎哥,他走了……”
“我他媽知道!”
“虎哥,日子得過……”
“我他媽……知道……”
“要是菲菲有在天之靈,也不希望看到虎哥這樣……”
“死了就是死了,哪來的什麽在天之靈。”
“我過來的時候,潘曉雪和我說想見求見一下。”
“她他媽的又犯什麽賤!來吧,都來吧,菲菲一走牛鬼蛇神都出來了。”
王虎起來徑直走向賤奴的宿舍。
“潘曉雪,你給我死出來。”
潘曉雪聽到王虎的聲音立馬晃著屁股爬了出去,等她離開了立馬有幾道鄙夷的目光看向門口,夾雜著聽不見的碎碎念,可能在說他是賤人。
“你有什麽話非要今天說?”
看到王虎盯著自己,潘曉雪打了個冷顫,但是強烈的欲望驅使著她。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向王虎磕頭認錯,然後去叼了一根鞭子交到王虎手裏。
“老闆喜歡打曉雪屁股,老闆你先出氣吧,狠狠打曉雪,打過了我還能說話曉雪要大逆不道一次。”
“他媽別來這一套,直接說,現在你讓我抽你我都他媽沒興緻。”
潘曉雪咬了咬牙,頭磕在地上向王虎說。
“老闆,我想當你的專屬。”
“呵,哈哈哈哈哈,都來了,都來了,額,現在離菲菲走了還不到一天,都冒出來了啊,有些人我不能動,有些人我動了也沒事,有些人我殺了也沒事,擡起你的頭來,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潘曉雪擡起頭,看到王虎的眼神已經開始變紅,牙都開始打顫,發出咯咯咯的聲音。
“老闆,我不敢取代菲菲姐的地位,您和菲菲姐的感情好我知道,我向菲菲姐發過誓不參與,我還發誓永遠不勾引老闆。”
“嗯,所以他走了這個發下的誓可以不遵守了是嗎?”
“求老闆讓我說完。老闆,這幾年在您和菲菲姐的庇護下,我還在B組留著,菲菲姐走了,沒人罩著我了,您哪天一忙,一出去好幾天,我給人降了級,我就再也見不到您了,想求個恩典都沒機會。我隻想活……老闆我隻想活啊……我周邊的人已經沒幾個我熟的了,我都這麽大年紀了,B組就屬我年紀最大了,我怕死,我就是怕死啊老闆……現在的B組裏面都知道我跟著您的,表面上不說什麽也不敢對我做什麽,您還記得呂婕嗎?被人打的憋不住尿沒兩周人就看不到了啊,我怕我就是下一個啊……老闆,求您給個恩典吧,我不想代替菲菲姐,我隻想要個護身符,我不想死……”
看著抱著自己腿哭的滿臉鼻涕眼淚的潘曉雪,王虎也沒了氣。
“最近我心思很亂,這幾天我會讓我爹來幫著排班,你不用擔心會有人在排班上陰你。你說的我考慮一下吧,我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裏,我考慮一下以後排班的事情交給誰。下周等我答複。”
“謝老闆,謝老闆!”
潘曉雪的心髒在猛的跳動著,猜對了,王虎事情這麽多不可能有很多的空待在會所裏,排班總得交給別人,可不就是她了!王菲走了這麽好一個機會怎麽能放棄,今天聽說王虎以後會接管會所,菲菲姐走了,以後就是我曉雪姐了,這個險冒的值得啊。除了我還能有誰呢,還有誰值得他王虎信任呢!
潘曉雪是爬出賤奴宿舍的,卻是走回來的,當她走進賤奴宿舍的時候的時候,很多目光集中在她的身上,當她挑釁的目光掃回去的時候,一些人躲開了,還有一些人繼續盯著她。
“我知道,有很多人覺得我下賤,去抱王虎飼養員的大腿。有什麽辦法呢,誰叫我們是賤奴呢,這是沒辦法的事情,抱誰的大腿不是抱呢,伺候誰不是伺候呢,所以,要怨,就怨你們來的太晚,或者說,來的不是時候,又或者,你們的豬腦子沒辦法你我之間的智商差距?如果你們那空蕩蕩的腦袋裏,除了精液還有哪怕一點點腦子,我希望你們從今天開始最好改改對我的態度,免得,將來不好看。”
隔天,王虎去了外勤那邊,黃金龍知道他爹被王虎打了,看到王虎進來站在王虎面前,喘著粗氣。
“他媽的小兔崽子給老子讓開。”
黃金龍繼續看著王虎不說話,王虎的眼睛盯著他的時候他感到莫名的恐慌,後退了半步。
“小龍,讓開。”
聽到黃金彪發話,王金龍有點不服又有點慶幸的讓開了。王虎走到黃金彪面前,坐下,抽出一支煙,遞給黃金彪,自己也抽出一支,點上,然後把打火機甩給黃金彪。兩個人默默的抽煙,整個外勤組一片安靜。這種沈默給了很多人壓力,會所裏常年是恒溫的,但是這時候有人開始流汗。
“彪哥,我昨天沖動了,事出有因,錯我不會認,你多擔待。”
聽到王虎的話,現場一大半的人都松了一口氣,黃金彪自己好像也松了口氣。
“我知道,你昨天說的,也不能說錯,我一直是幫大當家的管著外勤,年紀也大了,終究是要退休的,你是下一任,那外勤理應交給你來管。”
話講到這裏外勤辦公室的氣氛完全輕松了下來,既然兩個人都退了一步,那就可以當無事發生。王虎也點了點頭,指了指黃金龍。
“等我接了班,他也會接班,他還是我的副手。”
“小龍,快謝謝虎哥。”
“多謝……虎哥。”
黃金龍話說的還有點違心,不過王虎剛才等於是承諾了他以後接他爹的班,多少也興奮起來。兩天過去,整個會所平靜了下來,事情好像已經過去了,畢竟,人已經死了,利益的交換也已經完成,所有人都有了一個大緻滿意的結果。
幾天以後,王虎接到了一個電話,立馬召集外勤開會。
“小龍,昨天蛇頭找我,這次偷渡過來人少,隻有十五六個人,兩輛車,別分了一次送進去,以前是王菲和你一起搞定的,這次你一個人有沒有問題?”
“虎哥,沒有。”
黃金龍早就不想王菲在旁邊跟著了,說白了王菲就是王虎的眼睛,有王菲在有什麽事情就都得聽王菲的,他希望的就是別人聽他的,所以黃金龍興沖沖的帶著人就去了。王虎依舊留在了會所裏沒有動,這幾天他一直似乎在調整心情。今天就去了網絡部,和韓兵他們玩了幾盤LOL。
在和蛇頭接頭的地方,黃金龍去和蛇頭握了握手。
“王先生的秘書沒來嗎?”
“他把事情交給我了,也是熟人,有什麽不放心的嗎?”
“沒事,那我把人交給你了。要驗貨嗎?”
“當然。”
黃金龍打開了車廂的後門,然後愣住了,他以爲自己看到了鬼,王菲從車上跳下來,然後伸了個懶腰。
“喲,小龍,好久不見,或者說,好幾天沒見了,看你這意外的表情,是想我了?抱歉呢,菲菲有主人了。”
隨著砰的一聲,黃金龍看著胸口的槍傷,王菲手裏的消聲槍冒著煙。
“你!”
“啊,對了,上次主人說什麽來著,你是喂不熟的白眼狼,說有機會一定別放過你來著。”
砰,王菲站在倒地上的黃金龍身邊,在他頭上又補了一槍。外勤組的人看著眼前的一切,然後看著自己被人圍住,用槍指著。王菲找了高一點的地方,站上去。
“所有外勤的人,認識我吧。”
一些人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王菲向所有的人招了招手。
“過來,抱歉沒帶擴音器,我有話和大家講。”
王虎看了看表,算算時間差不多是外勤應該回來的時間了。
“我和死胖子有點話說,你們玩。”
網絡組的人也不在意,畢竟王虎是大哥,大哥找頭聊天他們這些當小兵就別摻和了。王虎和韓兵進了辦公室以後,王虎找了張椅子,坐下,然後對著韓兵說。
“監控切到右組門口,他們第一次沒我看著接人,幫我攝像頭切過去。”
“好。”
韓兵調出監控,攝像頭對著右組的入口,韓兵從冰箱裏拿出兩瓶可樂,給了王虎一瓶。
“肥宅快樂水,我這裏隻有這個,虎哥湊合喝。”
“說老實話,我也挺喜歡肥宅快樂水的。”
王虎看了看表,又對韓兵說。
“幫我發個通知,外勤開緊急會,飼養員也去,把賤奴先鎖進宿舍。”
“哦,又是啥事?”
“呵呵,大事。”
看到車隊進了右樓,王虎從衣兜裏掏出一把槍,指著韓兵。
“把監控和通訊都切斷,我們這邊的,對面的,一起切。”
“虎哥?”
“你聽到了,你不切,我殺光網絡組。3……”
“2……”
“1……”
“我切!”
霎時間會所的監控和通訊都被切斷了。
“走,跟我去開會。”
王虎拖著韓兵去了會場,進入會場,黃金彪站起來向王虎點頭緻意。
“這麽急召集我們是有什麽事情嗎?”
王虎擡起手,一槍把黃金彪打倒在地,然後又往他頭上補了一槍。兩個心腹立馬堵住門,周圍的人看著王虎,王虎自顧自的走到講台上。
“我今天又幾個事情要和大家講。很多人沒去過右樓,有的人甚至在這裏幹了一輩子,對右樓一點了解都沒有,對吧。”
台下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王虎爲什麽要提起右樓。
“今天我和大家說點事情,聽了別意外。來,在場的飼養員舉個手。”
現場的飼養員左顧右盼,然後把手舉起來了,王虎隨手點了個人。
“你,說下咱們這邊的賤奴,平均多久死一個?”
“保守點一周吧。”
“大家覺得這個數字多嗎?”
看著台下的人迷茫的眼光。
“你們知道隔壁是多少嗎?一周十個以上。你們知道你們拿的錢就對面的三分之一嗎?你們知道自己出不去會所,隔壁的飼養員們動不動出去組團剁手買奢侈品嗎?你們知不知道自己累死累活給她們弄來的人,她們躺著接收還罵我們蠢嗎?你們知不知道有些退休或者不想幹的飼養員,外勤,也成了對面的原料嗎?你們他媽知道嗎?你們知道這個會所的真相,是被他媽一群女人控制著嗎?你們知不知道他媽的這邊左樓建立起來的原因,是那幫女人覺得,自己比其它賤女人高一等嗎?”
看著台下人一臉懵逼的樣子,王虎頓了頓,沈默了2分鍾,等台下過了震驚期開始議論紛紛的時候又敲了敲桌子。
“我知道,台下有一些人就是對面安插的暗哨,我給你們10秒鍾,站出來吧,今天我要清理掉隔壁,如果等到我清理掉了隔壁,你們就沒機會了。死胖子,給我把對面的暗哨資料調出來。”
王虎看向韓兵,韓兵看著王虎手裏的槍打了個冷戰,裝模作樣的弄了台電腦在噼裏啪啦的打著,看著王虎在講台下面給他豎起大拇指做了個手勢立馬就懂了,自己歪打正著。
“10……9……8……”
隨著王虎慢慢的數著數,台下的人開始左顧右盼的更多,王虎則一邊把玩著手裏的槍,一邊掃視著台下,終於有人扛不住壓力舉了手。
“虎哥,我是。”
“呵,還有嗎?4……”
台下又陸陸續續的幾個人舉了手。
“行,我說話算話,你們的事情既往不咎,至於你們有什麽苦衷也不用講,來和兄弟們講一講這個會所的實情。”
運原料的車隊進了右樓的接收處,右樓的外勤隊長發現通訊好像不怎麽好用了,然後使用對講機的頻道裏反複播放著正在搶修的錄音。罵了一句怎麽在這個時候。左樓送貨的車隊按照她們的引導進來了,她又看了一眼,好像都是以前的熟人,怎麽沒看到黃金龍?右樓的人和往常一樣下了車,嘻嘻哈哈的,還有些在和她手底下的人套近乎。她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抱著一疊文件帶著一個人向她走來。
“林姐姐,來和你交接了。”
林隊長感覺有點不對,又說不出來是哪。和以前的交接好像沒什麽區別。
“他是誰?生面孔。”
“他是虎哥剛招的外勤,據說以前當過兵,可能打了。”
“哦,帶新人來認識一下的?”
“是啊,快點簽字吧。接人什麽的好無聊,困死了。”
看著面前的人打著哈欠伸懶腰的模樣,林隊長總覺得有那麽點違和。多了一個不認識的,對,少了黃金龍!
“小龍呢,今天怎麽就你一個人來送人。”
“小龍身體不舒服,隻好我一個人帶隊過來了。你說他那麽壯的,還會身體不舒服,我都沒抱怨過哎。”
“呵,男人就是那麽矯情,回頭找他爹算賬去。那辛苦你了,菲菲。”
王菲!王菲他媽不是前幾天死了嗎?怎麽現在才反應過來,每次都是他和黃金龍來送人,搞得她都習慣了!林隊長下意識的要去摸槍的時候,王菲背後的人一個健步竄到她面前,來不及了,本能的向前出拳被對方隨手格擋開,然後直接臉上挨了一拳,肚子上挨了一拳,倒下去的時候心想,部隊裏的打法,這他媽到底怎麽回事。
王菲走到林隊長身邊,蹲下,摸出手槍頂在她的頭上。
“其實我挺討厭你的,你幫著姐姐玩弄我那會,我可都記得啊,你不會以爲我那麽大度就把事情都忘了吧。林琳。”
林琳被繳械打倒的時候,送貨的車門也被打開了,右樓的女外勤們也說說笑笑的準備接收原料,槍舉在手裏準備嚇對方一嚇,看著男人嚇尿是她們最喜歡幹的事情,門被打開的同事就聽到槍響,兩部車上各跳下來的穿著全身防爆裝穿著重型防彈衣帶著頭盔手持防爆盾的重型士兵,背後是持手槍的人躲在肉盾後面開槍。被突然突襲導緻己方一槍沒開就損失了過半的人員,然後左樓的外勤也突然暴起開始突襲她們,右樓門口的外勤幾乎沒能抵抗就被肅清了。
“都是……”
“想把責任都推給柳茜茜嗎?我就知道會是這樣。你從以前起,就是個沒擔當的。你放心吧,我會留你一命,也會留姐姐一命,你們不能這麽安安穩穩的死,你們得活著啊。”
說著王菲直接對著林琳的手和腳各開了兩槍,然後一個口塞塞進林琳嘴裏,避免她自殺。
“就這種武裝?”
“對何先生您來說或許沒什麽大不了的,如果給你時間你一個人能把她們都幹掉,可惜我們缺的就是時間。”
李錦讓何伯的兒子這次帶隊過來,也算是很重視這個事情了。小何掃了一眼已經被肅清的門口,揮揮手,兩個重裝兵就舉著盾牌開始突入會所內部,剩下的人也開始魚貫而入。王菲則看著李錦的武裝發了一會呆,這樣的力量,完全可以肅清整個會所,左右樓加一起都不夠他們清的,兩個重裝兵幾乎就是無解,除非能把他們單獨隔開使用陷阱或者重型武器才可能打倒,問題是現在的會所壓根沒這個條件,監控和通訊王虎那邊應該已經處理了。
會所的入口本來就隱蔽,爲了接受原料,車隊進來了就封閉了大門,導緻現在沒人能出的去,也沒人能進的來。
王虎讓人把投誠的暗哨先關一個房間看管起來,然後帶著剩下的人開始肅清左樓,其實也沒什麽要肅清的,外勤和飼養員說白了就是會所的武力,現在兩支人馬都被他掌握在手裏,武器已經都交給了自己的心腹,雖然王虎看起來沒什麽但是已經穿上了防彈衣,事情已經發動了就沒有回頭路,沒什麽可猶豫的。在自己的房間,王虎抓到了柳茜茜,然後拖著她去大當家的辦公室。王虎這邊沒有防爆盾,但是又足夠多的人,還有柳茜茜,於是一群人沖進了大當家的辦公室,隻有老頭一個人坐在裏面,就和所有人來這裏的時候沒什麽區別。
“她不在,你放心吧。”
王虎依舊讓手下的人檢查了一遍辦公室,然後讓他們都退了出去。柳茜茜被捆著,丟在地上,王虎照舊坐到了老頭的對面,自己從桌上拿了支煙,點上,老頭也照舊拿起一支煙,然後伸到王虎面前,王虎沒有拒絕,給老頭點上。雖然門開著,但是人群站的還有點遠,所以聽不到他們說什麽。
“我以前還旁敲側擊的說自己是你的私生子,你不認。”
“你當然不是我私生的,你是光明正大被生下來的,準確的說,你媽才是原配,你才是嫡子。”
“那菲菲弄死的那貨?”
“棟梁的心結,其他都沒什麽出入,那女人是綠了老王,跟其他男人跑了,生了個女兒,你和王菲和她沒什麽關係,怎麽樣,王菲演的是不是很像?”
“你怎麽不誇誇我,我演的也很像。”
老頭拍了一下額頭,笑著問王虎。
“哈哈哈哈哈,的確,把你給忘了,說起來奧斯卡欠你們兩小金人?”
“爲什麽不認我?”
“因爲很多很多的原因,你不會想聽的,總之,這是我的錯。”
“今天這個局面我很難辦啊。”
“我是應該死的,但是說起來可笑,我又一直沒那麽做。不過也好,就和獅群狼群甚至猴群一樣,當新王上位的時候,也是舊王去死的時候,一雞死一雞鳴。”
王虎點了點頭,算是認了這件事,兩個人就默默的抽煙。兩個人的煙都燃盡了,老頭把煙在煙灰缸裏按滅了。
“隔壁處理幹淨了?”
“我在等。”
“李錦的人?”
“對。”
“呵,看來李錦是要對D市下手了,你不怕他把你也一起清了,我想以他的武力要做到這個沒什麽問題。”
“怕,但是沒得選,選了,就不後悔。”
隨著老頭背後的門被打開,進來的是王菲,小何幫他拖著一個老女人。老頭看到王菲,先是驚訝,驚訝過後笑了,笑的眼淚都出來。
“老婆,你機關算盡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個是從沒設想過的結果吧。咱們一家人,又團聚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和王寅可算不上一家人。不過想想也是,我們一直讓王菲演,怎麽就忘了他也一樣可以對我們演。王寅,我算栽了,現在輪到你猜王菲有沒有對你演了。”
老女人看起來已經被打的手斷腳斷了,依舊沒表現出什麽痛苦的表情,說話也很冷靜,甚至還能挑撥。
“何先生,多謝你保了他平安,幫我肅清了對面。”
“老闆交代的事。”
小何回答的甕聲甕氣,看起來並不喜歡會所。
“兩位大當家的,新王和舊王的交接儀式,開始了,何先生,麻煩給我一點時間和空間,菲菲,這邊的門幫我也去關上。”
小何退出了房間,王菲把兩邊的門都關上了。王虎攤了下手。
“事情到這一步了,怎麽辦?”
看著嗚嗚叫著的柳茜茜,王虎笑著搖了搖頭。
“是不能指望她了對吧。”
“我記得有和你說過她其實是個傻孩子。”
王虎點了點頭,算是認了這個事情。
“最初的錯,就在我的身上,我沒管住自己,出了軌,結果就有了這一切。所以我該死。”
看著老頭指著自己,王虎點了點頭,也認了這個事情。
“後面折騰出來這麽多事,你的悲劇也好,王菲的悲劇也好,茜茜的悲劇也好,都是她的錯,所以她也應該死。而我則看著這一切發生,什麽都沒做,所以我應該死兩次。”
“呵,人隻能死一次。”
“茜茜是個傻孩子,她和她媽一樣,性格偏激,但是她還是愛你的,我想請你饒她一命,或者,讓她速死。”
“不提保她一世富貴的話了?”
“呵,你會遵守?”
王虎沈默著沒說話。老頭看向王菲。
“爹最對不起的,就是你,你很好,也很堅強,一直熬到了出頭,和你說什麽都有點顯得多餘,想來你和我還有你媽之間除了怨恨大概也沒什麽其他感情了,人死債消,過了今天,希望你不要再背負那些東西,開始一個新的生活。如果可以,放過你姐,畢竟她是個傻孩子,更多的是她媽的問題。”
王菲看著老頭,盯了一會以後也點了點頭。
“給把刀。”
王虎丟了把匕首給老頭,王菲則拿著槍盯著老頭。老頭切下老女人的一根手指,然後切下自己的一根手指,放在桌上。
“指紋鎖,那邊的保險箱男左女右,打開了以後有你想要的一切。”
“嗯。”
“其實……算了,你以後還是繼續用王寅這個名吧。”
說完老頭用一隻手遮住老女人的眼睛,然後直接一刀刺進了她的胸口,拔出匕首,然後一刀刺進自己的胸口。
“對不起,我錯了……”
老頭最後的遺言,也不知道是對誰說的,或者是對所有人說的,兩個相愛相殺的人,最後一起倒在血泊中,也不知道是什麽感想。
“菲菲,去開下保險箱。”
“是,主人。”
王菲把自己的槍放在桌上,拿起兩根手指,去打開了保險箱。
“主人,打開了。”
王菲轉過身,看向王虎的時候,發現王虎把玩著他的手槍,然後指向他。
“主人?”
“你太能忍了,也能演,性格也很偏激,還足夠黑,說起來我都有點怕你。你對我的恭謹和討好,都是真實的嗎?說實話我猜不透。所以與其留著你,我不如留個傻逼在身邊,好控制。你說呢?”
王虎走到柳茜茜的身邊,解開柳茜茜的口塞。
“王菲!王菲。到最後你自己玩死了自己,哈哈哈哈哈哈!”
“如果這是主人你的願望的話。”
王菲跪坐下來,向王虎行了一禮,然後閉上眼睛。
碰,碰,碰,王虎開槍了,把一梭子子彈都打了出去。
“主人,求主人別殺我……菲菲不想死……菲菲不想死……菲菲想繼續跟在主人身邊……”
王菲第一次在王虎面前跪的沒那麽直了,抱著頭蜷縮在地上。
“虎哥,你在幹什麽啊。爲什麽不打死他!”
聽著柳茜茜的咆哮,王菲睜開了眼睛,發現王虎壓根就沒瞄著他打。
“我槍法太臭,你不知道啊,我在S市,就我和你這個距離,別人給我一把槍,我都沒打死人。你看我打了一梭子他都沒死,說明我們有緣。”
“緣你媽逼!操!”
王虎直接給柳茜茜又塞上了口塞。
“茜茜,你怎麽就不能服個軟求個饒呢,爹都這麽幫你求我們了,結果你還是這麽嘴臭,我也幫不了你,你還是別說話了。”
“主人……”
“還真以爲你不怕死呢……好吧,咱們的爹說了,過去的你已經死了,以後別姓王了,改回去叫柳菲吧。”
“是,主人。菲菲其實也怕死的。”
“呵,誰能不怕呢,話說我是不是也姓柳?”
王菲指了指老女人的屍體。
“她姓柳,姐姐和我是跟著她姓的,爸爸姓什麽我其實一直都不知道。”
“得……老子又搞錯了,你要是不喜歡這個柳字,那還是叫王菲吧。”
“主人改了就改了,而且我也挺喜歡從姐姐那邊奪過來的東西的,姐姐,以後我就叫柳菲了。”
“嗚嗚嗚嗚!”
柳茜茜不知道在叫著什麽,不過沒人在意,王虎走向保險櫃。
“既然說我要的都在裏面,那翻翻有什麽吧。”
這時候王虎感到自己被什麽針刺了下,回頭看了下柳菲,柳菲手裏有一支用來打胰島素的空氣針。
“看起來是我大意了?”
“主人你的心還是不夠硬,王家棟說過,爹說過,李錦也說過,你爲什麽不聽呢。”
王虎看看打空的手槍,丟地上,然後拿出自己的槍,確沒瞄準柳菲,而是轉身坐回了沙發,桌上拿了紙筆,寫了張字條。
“左樓未必能服你,拿著這張字條,帶著何先生去接收他們,不然你未必能收的下。”
躺地上的柳茜茜睜大眼睛看著這一切,盡管塞著口塞,還是發出一種笑聲。
“你笑個屁哦……”
柳茜茜依舊在笑。
“你知道他給我打的什麽東西你就笑?”
“……”
柳茜茜突然沈默了,因爲王虎好像真沒什麽事。
“是春藥哦,姐姐。”
“操,老子瞎幾把說的,你真給老子打的春藥?”
“要不然呢?”
“我日,外面那麽多人!”
“慶祝咱們獲得新生嘛……”
說完柳菲解開自己的腰帶,脫光了衣服,跪下翹起屁股。王虎也沒有選擇,直接插了柳菲,當然爲了洩憤,還是打了好幾下柳菲的屁股。柳菲就在柳茜茜身邊,一邊挨操一邊看著柳茜茜。
“以前都是我看著,姐姐現在輪到你了,什麽感覺?啊……”
“姐姐你不會真以爲主人會殺我我會殺主人吧,你還是那麽笨……”
“啊~啊~姐姐,姐姐你眼睛別閉上啊,就算閉上了你還能聽不到聲音嗎?看著虎哥是怎麽操我的呀。”
“姐姐,姐姐,我第一次知道搶別人的東西原來這麽有趣感覺這麽好。”
辦公室的大門再次打開的時候,王虎帶著柳菲抱著一摞東西走了出來,王虎接受著大家的歡呼,從今天起,他就成了會所的新一任大當家。
潘曉雪在見到柳菲的一刹那,整個人就崩潰了,直接癱坐了下來,而且失禁了。
“菲菲姐,菲菲姐你沒死實在太好了,我就知道菲菲姐你沒那麽容易……”
柳菲直接一個口塞塞進了潘曉雪的嘴裏。
“捆上,別讓她自殺。”
“嗚嗚嗚,嗚嗚嗚。”
柳菲盯著潘曉雪看了一會。
“聽說,我走了還沒滿12小時,你就找主人說想當專屬了,對吧?”
潘曉雪死命的搖頭。
“我猜,你想說,你不是那個意思,對吧?”
潘曉雪拼命的點頭。
“你覺得我會信你的鬼話?”
“嗚嗚嗚……”
“放心,你不是想活嗎?你死不掉的,我說真的,你放心,你知道我說話算話的,對吧。”
潘曉雪一邊發出嗚嗚的叫聲一邊開始掙紮,問題是被人壓著怎麽也掙脫不開,然後就被人拖走了,後來會所的賤奴就再也沒見過她。
見到沈婧的時候,沈婧一臉驚喜的看著柳菲。
“菲菲你沒死,太好了。”
“帶著她跟我走,對了,我現在叫柳菲了,主人幫我改名了。”
有飼養員幫著柳菲把沈婧拖去了一個包廂,把沈婧的手捆在背後,脖子上套上繩子,讓沈婧站在一張小椅子上,然後固定好繩子。
“出去吧。”
其他的人離開了包間,隻留下了柳菲和沈婧。
“菲菲,你幹什麽……”
“主人或許下不了手,所以我來代勞喽。”
“爲什麽!”
“不爲什麽,我記得你說你玩過這個缳首刑玩過好幾次,都沒死?”
說著柳菲踹掉了沈婧腳底下的小椅子,沈婧被吊著,腳不停的亂蹬,雖然腳離地隻差一點點,就是那一點點,會要命,她的雙腳纏住柳菲。
“菲菲……饒命啊……”
“腿功不錯啊,就算我是僞娘,被你這麽緊緊纏著,也有了感覺,要是插裏面,估計很舒服的說?”
“我離開他……放過我……”
“不行哦,我可以慢慢等,等到你沒力氣,所以,麻煩早點放棄好嗎?”
“不要……不要……”
包廂的門被推開。
“菲菲,你又調皮了。”
柳菲推開沈婧的腳,跑到王虎的腳邊跪坐下。
“主人。”
“怎麽能這麽玩你沈姐姐呢。”
看著腳亂蹬的沈婧,王虎把墊腳的小椅子撿回來扶正,讓沈婧踩在上面。
“虎哥……不,少爺,救我。”
王虎沒說話,幫沈婧整理著頭發。
“少爺,饒我一命吧。”
王虎還是沒說話,拿出一條項鏈,給沈婧帶上。
“菲菲,你看配你沈姐姐嗎?”
“嗯。。。主人覺得好看就行了。”
“少爺,爲什麽?”
王虎繼續幫沈婧整理著妝容,還給沈婧塗上口紅。
“哈,爲什麽……那個,靜靜,你不覺得這個問題問的很好笑嗎?”
“少爺你進會所我就跟著你,你想玩什麽我忍著討好你,後來柳茜茜欺負我我也忍著,一直跟著少爺,不說功勞也有苦勞吧,菲菲跟著少爺少爺一直信他,爲什麽我一直跟著少爺,少爺反而要殺我?”
“何必明知故問呢?我提醒過你幾次,無緣無故的湊到我身邊來,對著一窮二白的我百依百順言聽計從不離不棄,不會是當時就看出了我龍氣纏身吧?你一邊把我的情況彙報給會所,一邊又想在我身上投點感情,不管哪邊贏,你都穩坐釣魚台。哪來那麽好的事情?你以爲這次會所贏了你有活路?你這樣的左右搖擺的人,哪邊都沒活路,當初你要麽就跟著會所走到黑,要麽投向我跟著我走到黑,還有一條路就是退出兩不相幫,結果你一條都沒選,你選擇了兩頭下注,你自己說吧,你不該死嗎?”
沈婧嗚咽了半天。
“少爺你放過我吧。我去當賤奴,我還可以當賤奴的,求別殺我。”
“別哭,你看臉都哭花了,不好看。”
王虎給沈婧抹掉眼淚,可是看起來怎麽抹都抹不完。
“菲菲,不可以玩弄你沈姐姐哦。”
說完王虎踢掉了椅子,然後讓開了,沈婧的腿想纏都撩不到王虎。
“畢竟伺候過我好久,就像她說的,沒有功勞苦勞還是有點的,直接點,送她走。”
說著王虎走出了包間,柳菲也跟了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柳菲看了一眼漲紅了臉的沈婧還在掙紮,鄙視的看了沈婧一眼,然後把門給關上了,過了五分鍾,門又被打開。
“啊,再回頭看一眼是要確定你沒掙脫,不是想放你一馬,別會意錯了哦。話說沈姐姐你失禁的樣子真難看,哈~”
會所經過一周已經整理完畢,對外是說搞升級暫停2周服務,左右兩樓被打通,賤奴被統一管理,右樓的飼養員和外勤也被先當做賤奴對待,對于右樓的一些內務人員,王虎還是先網開一面沒有動,先讓她們和左樓的一起工作整理。孔浩仁被請過來幫著王虎一起整理會所的資産,等到整理出來,王虎就留下柳菲和小何先看著會所,然後帶著孔浩仁去S市見李錦。
“聽說這是老孔幫你整理出來的?”
“我又不懂這些……”
李錦看著王虎,笑了。
“你知道老孔是什麽人,你讓他幫忙,說白了就是把肚子翻給我看。”
“……都是大老闆了說話別說那麽難聽,說的我好像狗一樣。”
李錦又笑了兩聲。
“真遺憾啊。”
李錦把那些資産的東西往桌上一丟。
“怎麽,不夠?”
“我本來指望著你們兩相愛相殺,結果兩個人都活著。”
看著李錦投過來的目光,王虎笑了笑。
“針你提供的?當時我想要是真被他殺了,那就殺了吧。”
“中了針你沒開槍打死他?”
“中了針忙著寫遺囑交代後事呢,沒空打他。”
“我聽小何說房間裏面開了很多槍,說說吧。”
“我用槍指著高秘書的頭都能沒打死她,菲菲一個大活人滿房間跑,一梭子沒打死也沒什麽好奇怪的吧。”
“哈哈哈哈哈……”
李錦笑的前仰後翻,然後問了句。
“你沒想過他活著,他偏執的性格和對你的態度,會很麻煩嗎?”
“想過,話說老闆,一個要餓死的人,看著面前的一桌菜,死命往嘴裏塞,這時候旁邊的人說,別吃那麽多,吃多了要死于肥胖的,你說那個人會不會聽?我從小有個便宜爹,一周回來看我一次,一周話都說不上幾句,從小瞎幾把混,小混混世界裏的義氣是怎麽回事我也門清,他缺愛變成了那樣,我也缺,唯一的區別就是我沒被關在會所裏,沒一群人折騰我。人渴極了會飲鸩止渴,人愛缺的多了,知道有毒,卻抱著不肯放,呵,說起來估計是又讓你看笑話了。”
“算漏了算漏了,算來算去沒把你這段經曆給算進去,不過整體來說,這個故事也算精彩。”
李錦從資産裏抽出幾張寫著王虎名字的地皮和樓。
“這些,既然寫了你的名字就是你的。這些不同名字的房子呢?”
“有他們自己的,也有會所的,現在會所是我的,我人讓他們先都交上來了。”
李錦又丟了兩棟樓的房産證給他。
“安撫好下面的人吧。後面你準備怎麽搞?”
“重建會所,當個D市的地下産業掌控者什麽的~”
“這些産業我會派人接手,你以後管好這些人。”
“謝老闆。”
李錦伸出手,王虎楞了 下,然後也伸過手,握了握。
“D市的其他企業,該有的,都有吧。”
王虎知道李錦說的是罪證。
“需要的話明天晚上應該郵到你桌上了。”
“呵呵,告訴他們,要麽投靠,要麽……”
“明白。”
王虎又帶著孔浩仁回了D市,找到韓兵,讓他整理出D市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的罪證,全部打包好,分門別類,網絡部光整理這個就整理了半天,然後一個人一塊移動硬盤,裏面除了文字罪證還有錄像,弄了整整一車,再親自送到了S市。
李錦看著面前整整一面包車的硬盤。
“聰明人啊。”
“少爺,爲什麽說他是聰明人?”
“資産沒藏著掖著,罪證我提了一句第一時間給我弄好送過來。”
“少爺,現在他可以信任不代表……”
“那是自然,人都是會變的,即使不變,在實力發生變化後,周圍的人會讓他變。不過即使這樣,這樣的聰明人還是討喜的,至少比自以爲聰明的蠢貨讓人看的順眼,對吧。何伯,安排人收好這些東西,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派上用場了。”
“是,少爺。”
王虎召集了會所左樓的VIP客戶,來了一場集體會議,先通知他們會所已經易幟了,然後保證他們的權益和隱私不會受損,然後分門別類開會,向商人老闆們表達了李錦的意思,向官員們保證了他們的隱私安全表示不會鬧出事情,會繼續維持現在D市安穩和諧的社會狀況。然後把太太團的資料發給和他們相關的人,表示,D市不能出現陰盛陽衰的局面,D市不能被一群女人所把控,得到了與會者的一緻支持。于是右樓的客戶們也收到了會所的請柬,新開張,體驗日,費用全免。這一天右樓的會員全部到了場。
都說人到中年三大喜事,死老婆是裏面一件,D市最近就發生了一起大事,很多企業家和官員的老婆都消失了,家人有問起,就有專家組把他們請去公安局,然後把她幹的好事都列出來,這件事終究因爲性質惡劣,省裏來的工作組最終也決定不向社會公開,結案,成了D市的都市傳說。隻是D是好幾位女企業家建的企業,被查封的查封,被拍賣的拍賣。有小道消息傳出是這幾個女人在D是建了個什麽太太團,籠絡了一大批企業家和政府官員的太太,想暗中控制D市,給她們提供性服務,結果地方隱蔽,出口隱蔽,出了事情死了好多人,到底死了多少,沒人知道,反正人數很多,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是這些女人幹的也是這些女人參與的,沒有什麽證據證明這些企業家和官員也參與了,而且別人還是受害者,很多人還和自己的老婆關系很好,老婆失蹤了主動報的案,甚至有兩家人在公安局碰到了都聲淚俱下的控訴是對方的老婆害了自己老婆這種事情發生。但是再怎麽日子總得過,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事也慢慢的被人遺忘了。
舊的會所終究是解散了,在建新會所的時候,王虎定下了政策,會所每十年搬遷一次,搬遷的時候,去留自便,想繼續幹的就留,不想繼續幹的就走。會所走了不少人,也留下了不少人。韓兵繼續管著網絡部,意思反正死宅男有吃有喝有女人還有人罩著挺好。王家棟和王虎的關系比較尴尬,但是也沒走,去當了大廚,他們之間好像再也沒說過話,但是傳說有人看到過王虎和王家棟坐在樓道裏默默的抽煙。李振華終究還是在會所挂了名,畢竟他的某些喜好,一般的地方也實在滿足不了。鍾師傅依舊給會所開著車,畢竟,每天就開兩趟還高薪的工作,實在不好找。走的人都補償了一套房子結算了這些年的工資,算是封口費。把人員繼續分級,會所的很多人員不再要求見血,司機,飼養員不再要求什麽轉正,大部分的外勤就不需要,所以也補充了很多新人。隻有少部分的暗組需要見血,見過血的也算和會所同生共死,會所會一直養到他死。會所被改組,直接分成了普通區和暗區。普通區就相當于以前的B組,暗區就直接是D組,普通區還是和以前一樣隻是把一些惡心的項目比如說肉痰盂之類的給去掉了,暗組除了虐奴則多了一些比如性比賽和黑拳地下決鬥之類的項目。現在也不再分左右樓,因爲D市的太太團被清空了,現在女客戶暫時不多。一切又回到了過去,融入了D市的暗影。
兩年過去了,李氏集團的觸手終究還是伸向了D市,D市的大量企業,都倒向了李氏集團,被收購的收購,被控股的控股,或者是暗中控股的也不少,D市的企業家們也痛並快樂著,痛苦于自己又變成了打工仔,快樂在可以抱上李氏集團的大腿。政府機關也給李氏集團開了很多綠燈。
王虎已經成了D市的商會會長,可能是最年輕的商會會長。李錦來D市,王虎自然有資格第一個去見。柳菲再一次抱著一打文檔跟在了王虎的背後。照舊是在長安樓,盡管外面還有很多人在等,李錦卻和王虎在不緊不慢的吃著牛排。
“我說過這裏的牛排難吃,信了吧。”
“說起來我來這裏就沒吃過牛排,來這裏不應該吃中餐嗎?”
“呵呵,我像走尋常路的人?”
“不像。”
李錦擡頭看看王虎背後的柳菲。
“好久沒看到你了,還以爲他忍不住還是把你弄死了。你現在叫什麽來著?”
“回老闆,柳菲。”
“這麽久幹嘛去了?”
“做手術,然後修養。”
“變了?”
“是。”
“變到什麽個地步?”
“哦,子宮陰道卵巢都是她姐的,順帶他的腎這些年也傷的厲害,也一起換了。”
王虎在一邊幫柳菲回答了。
“零件等于換了不少啊。”
“是啊,風險挺大的,還好,現在恢複的不錯。可能因爲是親姐弟的關系。”
“做過了?”
“噗……老闆你正經點好嗎?”
“你知道我一向很正經。”
“還是插菊花,而且也不敢亂來,怎麽說呢……希望她養養好再說。”
旁邊的小何聽的可能不適應,往窗口走了幾步,看著窗外。
“何先生,何伯是退休了嗎?”
“家父讓我出來曆練曆練。”
“你知道你和何伯的區別在哪嗎?”
“請說。”
“盡管我也是老闆的下屬,我也從來沒有過對老闆不利的行爲,但是兩句話你覺得惡心就走遠了,這時候我手裏的餐刀,刺向老闆,你怎麽辦?何伯就不會犯這種錯,隻要老闆對面坐著人,要麽在他的可控範圍裏,要麽在他的槍的可控範圍裏,這就是爲什麽你還需要曆練。”
小何想了想,最後向王虎道了一聲謝。李錦看了眼小何,再看了看王虎。
“你們什麽時候結婚?”
“菲菲配不上主人,不會和主人結婚的。”
李錦看了看柳菲,笑著說。
“太虛僞,我是不信你能容忍其他女人睡在他床上。”
“菲菲可以容忍啊。她們可以要主人的錢,可以要主人的東西,可以給主人生孩子……”
“唯獨不準要他的心,誰要他的心你弄死誰,而且我懷疑,誰給王虎生了孩子,也得死,是不是。”
柳菲沒有吱聲,目光躲閃。
“你啊~不過這樣也不錯。你們就別扭的湊一起繼續過吧,這種好戲不是每天都有的看的。”
“老闆,麻煩稍微婉轉點……”
“那行,我祝你們幸福。”
王虎帶著柳菲走出了長安樓,伸了個懶腰,看了看天,難得在江南有這麽好的天,居然很藍。
“走吧,想去哪?”
“主人下午還要去給人理發呢。”
“知道,但是這麽好的天,好想摸幾小時魚。”
“那去綠地公園來一發?”
“滾蛋。”
“那摩天輪?”
“你精蟲上腦嗎?”
“廁所?”
王虎瞟了兩眼柳菲,看了看周圍,沒人,人都被李錦吸引過去了,拉過柳菲,親了一口。
“走,給人理發去,不摸魚了。”
“是,主人。”
D市,年輕的商會會長有個習慣,就是周日下午給人理發,憶苦思甜,有很多人想見他,所以也會跟著聚到這家郊區偏僻的理發店來。發過一次火後,沒理發需求的人就不準進店了,但是他們還是會來,商會會長不見他們,會長秘書在啊,小姑娘不是絕色但是人有禮貌說話好聽,隻要你排好隊,想轉達給會長的話幫她會幫你好好的記下,放在會長桌上。這一天王虎正幫一個小姑娘理著發,小姑娘突然開始說話了。
“王會長你真的和傳說中的一樣年輕,看起來就像個鄰家大哥。”
“呵,謝謝,我也不大,真沒到傳說這種地步。”
“我聽說過你的故事,很勵志。”
“是嘛,謝謝。”
“我叫苗妙。是在工業園打工的。”
“喵喵,呵呵,開個玩笑。”
小姑娘聽著王虎開玩笑,臉都紅了。
“王會長的廠還招人嗎?”
“我的廠是有人來也有人走,一直在招的。你已經有工作了爲什麽還想來我的廠裏呢?”
“覺得王會長你比較親民。”
“哈哈哈哈,我也沒那麽親民,就理發這事,我做的也不好,隻會最簡單的,一開始也沒想那麽多,後來就等于是做個秀了,你看我一下午也沒能理多少人的頭發。”
“我是從老家偷偷逃出來打工的,想幹出點事業給家裏人看看,女子怎麽不如男。”
“好志氣,不過呢,說實話我的運氣比較好,不是每個人都有我這樣的運氣的,很多人努力也也不一定會有一個滿意結果。我隻能祝願你成功。”
“我還是想進王會長的廠裏打工試試。”
“行,一會去隔壁問問吧,他們長期幫我招人的。”
“謝謝王會長。”
“嗯,祝你好運。”
苗妙看著王虎微笑的臉,覺得信心有多了一份,離開了老家也沒什麽大不了的,這個世界有人也是白手起家創出一番事業,她也可以憑自己的努力獲得一份工作,商會會長都鼓勵她了,一定沒錯,理完發,她邁著堅定的步伐,走進了隔壁的人力資源公司……
到5點,王虎打掃著理發店的地面。
“主人,看到有人去隔壁了,看起來會所又要加人?”
“誰知道呢,可能會加吧。晚飯想去哪吃?”
“跟著主人哪裏吃都一樣啊。”
“行,走吧。”
“嗯。”
王虎現在已經換了別墅,獨棟的,地上三層地下兩層的那種,當然,其實地下有四層。整個家很大,但是正常區就王虎和柳菲兩個人住。晚上回到家,柳菲一進門就把衣服脫光了,王虎說了她幾次,也沒改,想到多半是會所留下的習慣,也就不管了。看到柳菲又把項圈帶上,剛想讓她脫掉,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那個項圈是柳菲在會所裏就帶著的,上面的牌子是她變成自己專屬時候發的那塊,以前王虎想偷偷丟掉,結果柳菲拖著剛手術完的身體去翻垃圾桶翻回來了,王虎沒辦法也隻好由著她,本來想弄一對對戒讓她改掉這個習慣結果在家她還是帶脖子上,這個項圈已經很多年了,甚至老舊,有時候王虎覺得,可能在柳菲眼裏,那就是結婚證或者婚戒。雖然上面寫的還是王菲。
“主人,賤奴菲菲給您請安了。”
看著王菲跪坐在那裏向他行禮,王虎知道柳菲其實就是向他撒嬌。
“每次都要我把你這個小王八蛋抱起來你才起來嗎?”
“嘿嘿。”
看著柳菲伸出的雙手,王虎隻好把她抱起來,讓她站好。
“主人,晚上想臨幸下曉雪換換口味嗎?”
“額,我口味沒那麽重……以後別問了。說起來,如果不是她提了句賣營養液,我們可能壓根沒這麽大的生意,也不會成爲李錦的合夥人。”
“主人的意思我明白了,以後不再問了。”
“你啊,賜她一死就這麽難?”
柳菲盯著王虎看了一會。
“隨你。”
“主人要一起去見見姐姐嗎?”
“你去吧,我不想聽她嘴臭,你說她怎麽就不求饒呢。”
“姐姐求饒了主人會放過她?”
“我放過她和你放過她是一回事?”
“就知道主人對我好。”
柳菲進入暗房,又進了一個暗房,才有去地下三層的路。來到地下三層,是一個很大的調教室,說起來王虎不常用,因爲王虎不喜歡在柳菲身上玩調教,但是偶爾也會弄點人來玩玩,偶爾會在下面開開趴體,招待一些比較熟的人。所以這一層除了一個超大的調教室還有酒吧,迪廳,電影放映裝置等。當然一般人覺得已經是暗室,那應該就到這裏了吧,其實下面還有一層。和想象中的肮髒汙濁不同,這裏幹淨異常,雪白的牆壁,柔和的光線,換氣設備不斷的往這裏輸送著新鮮的空氣,還有滅菌燈。柳菲打開一個房間,裏面吊著一個沒有四肢的女人,眼睛被縫起來了,睜不開。四肢的切斷處用一種合金做的套子套了起來,上面有挂鈎,所以人就被挂在空中。嘴裏塞著一個很大的開口器,菊花裏塞著一根按摩棒鏈接著炮機,奶頭上還挂著跳蛋。柳菲把開口器上的旋鈕擰開,拉出一根超長可以插到胃的假雞巴。旁邊還有一個女人,雖然裸著,腳上帶了鎖鏈,可以在房間裏一定範圍內自由活動,看到柳菲進來,立馬跪下向柳菲磕頭行禮。柳菲看了一下房間。
“打掃的挺幹淨的,幹得不錯。”
“是,菲菲姐。”
“面壁去。”
女人自覺爬到牆角,給自己帶塞上耳塞,帶上口塞,然後帶上眼罩,然後對著牆角五體投地的跪下,柳菲按了牆上一個按鈕,女人就被地上的扣子給固定在地上了。然後一台機器開始隨機的抽女人的左右屁股和逼,一般來說這個 過程要持續很長,如果王虎來了要持續到王虎走,柳菲來了就等柳菲折騰完潘曉雪。
“曉雪,主人最近好像對你已經沒興趣了,有多久沒操你了?”
這個被挂這裏的女人是潘曉雪,現在她隻能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上次你連主人的精液都沒舔出來,有好好練習嗎?對了,上次主人操你逼的時候,你怎麽就不珍惜呢,你看兩年了,你還沒能懷上,你要懷不上你就沒用了呀,傻孩子你怎麽就不知道珍惜呢?不努力點主人的精液都榨不出來這可怎麽辦呢?”
潘曉雪自然回答不了。
“算了,你先吃點東西吧,對了,還得讓你排洩一下。”
說罷柳菲給潘曉雪的嘴裏插上一根管子,然後打開一個旋鈕,就有東西灌入潘曉雪的嘴裏。停下炮機,從潘曉雪的菊花裏抽出假雞巴,然後插入一根管子,打開另一個旋鈕後大量的水被灌進去,一會就把潘曉雪的肚子灌的鼓起,拔出管子後大量的混著糞便的汙水就沖了出來,加上潘曉雪來不及咽下嘴裏進來的流質食物,從鼻子裏噴了出來。
“哎呀哎呀,你看你,把地上弄的一塌糊塗,吃不下要說哦,一點都不乖。”
說著在潘曉雪的乳環和陰蒂環上夾上夾子,通上電。潘曉雪開始不住的顫抖,加上失禁。
“哎,這隻母豬算玩壞了吧……曉雪,你是不是想死啊,別演了,演也沒用,你別忘了我可演了多久。你放心,你死不掉的,我不會殺你的,我說話,要算話。就算主人對你沒興趣了,我還是會請主人繼續養著你,畢竟家裏有很多的垃圾什麽的,需要一隻豬幫著處理掉,你說呢?”
讓潘曉雪繼續挨電,柳菲走出了房間,出門時聽到潘曉雪的哀嚎,她的嘴角翹了翹,露出一絲邪笑。
去另外一間房間,一個女人被用束縛帶綁在一張床上,手腳和身體上各種束縛帶讓她動彈不得。旁邊有三個女人也是裸著腳上捆著腳鏈,雖然能在一定的範圍內移動也是出不去房間的。看到柳菲進來也是一起跪下爬到柳菲的腳底下。
“她的身體好嗎?”
“回菲菲姐,賤奴茜茜的身體各項指標還是比正常人低,而且長期捆著不能動,肌肉有點萎縮,我們已經盡力幫她按摩了,還注射了鎮靜劑然後給她移動擦拭身體,我們盡力保證她的健康,但是她現在還是不適宜接受調教。”
帶頭回答柳菲話的是一個醫生,她帶著兩個護士。柳菲從旁邊的桌上拿了一條雙頭龍丟在地上,指了指兩個小護士。你們,自己牆角面壁玩去,先高潮的晚上沒飯吃。兩個小護士相互看了一眼,無奈的爬到牆邊,自己給自己帶上耳塞口塞眼罩,然後女醫生幫他們把雙頭龍塞進逼裏,兩個人就開始相互撞著屁股,發出啪啪的聲音。女醫生忐忑的看著柳菲,她當然知道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小女人體內住著一隻什麽樣的惡魔。
“菲菲姐。我……”
“哼,這麽長時間了,她還不能動,我快沒什麽耐心了,你知道嗎?如果不能動她,我該去動誰,來,告訴我。”
女醫生嚇得牙齒開始打顫。
“菲菲姐,你自己的身體,也還沒全好呢不是,給我個機會……”
“嗯,可以啊,我給了你機會,我的火,往哪裏發呢?”
女醫生顫抖著看了看兩個還在和雙頭龍較勁的小護士。
“哎呀,你可真沒擔當。說個我覺得可行的懲罰方案出來。”
兩個小護士被叫停了,然後被六九式捆在一起,兩個人的菊花裏都插入了一根細的管子,灌腸液就源源不斷的流進體內,然後管子外面有一根更粗的管子,用一種膠水粘在菊花周圍,另一端塞進另一個人的嘴裏,忍不住,對方就吃屎,兩個人都忍住了十分鍾不洩出來,算過關兩個人都有飯吃,不然兩個人就這樣封閉循環一晚上。沒一會一個小護士就忍不住噴了出來,然後另一個也噴了,兩個人就相互被灌著對方的糞水,一邊被灌一邊嘔吐,還吐不出來,菊花裏還在不停的被灌入灌腸液。看著手底下的小護士遭罪,女醫生轉過了頭,看著牆。
“爲什麽不看呢,這不是你提議的嗎?”
“菲菲姐,我……”
“還是說你也想加入她們?如果是的話你隻能自産自銷了。所以,坐好,坐正,看著。”
“是。”
女醫生跪坐端正了看著兩個小護士嘔吐噴射,除了灌腸液,裏面還加了瀉藥。柳菲走到病床前,看著柳茜茜,深情款款的說道。
“姐姐,我又來看你了,額,不對,現在應該叫你哥哥?”
柳菲身上換了柳茜茜的零件,柳茜茜身上則換上了柳菲的零件,現在柳茜茜有著雞巴。柳茜茜沒回答她,或者說他也回答不了,因爲柳茜茜的嘴被堵著,王虎說過她的嘴太臭,索性就不讓她說話了。
“說起來,原來當女孩子的感覺,真的好棒,知道嗎?主人今天又親我了,主動的喲。”
柳茜茜睜開眼看了柳菲一眼,還是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姐姐,你的好朋友林琳你還記得嗎?雖然主人不喜歡肉痰盂這種東西,覺得惡心,但是我真的很討厭林琳,所以專門給她特別關照,說起來她真厲害啊,當肉便器當了兩年了,每天不停的吃屎居然還沒死,你說這人是不是很厲害?”
看著柳茜茜的眼睛雖然閉著,眼球還是在動。
“說起來姐姐你現在體驗到男人的感覺了吧,雞巴,你享受過女人的快感,要不了多久就可以享受男人的快感了,心動嗎?”
“我再過一陣也可以享受到女人的快感了,我很激動,半年前我就求虎哥操我了,虎哥老是說我還沒養好,說要等我養好了才行,我現在已經能感覺到那種瘙癢了,真的,你是不是也感受到了雞巴的召喚,沒人摸它沒洞插的寂寞?”
“姐姐,主人答應過爸爸,不讓你死,讓你一生衣食無憂,我覺得你也應該一生衣食無憂。畢竟,你以前給我留下的記憶,是那麽深刻,如果不讓你體驗幾遍,我覺得,不甘心。所以姐姐,堅強的活著哦。”
“醫生,如果我姐姐死了,或者康複的不夠好,她享受不了的待遇,就要你享受了,所以,你得努力哦。”
女醫生連連向柳菲磕頭。柳菲走出了房間,回了潘曉雪的房間,停下了潘曉雪的電擊,松開了清潔員,提醒她打掃幹淨。
“曉雪你知道嗎?主人真的很念舊,今天和我說讓我賜你一死,你想死嗎?”
“嗚嗚,嗚嗚……”
本來一副被玩壞樣的潘曉雪頓時恢複了正常,開始掙紮起來。
“可惜,被我頂回去了,你知道主人很寵我的,我頂回去了也沒責怪我,我答應他以後不會再提起你了,你們不會再相見了。”
潘曉雪停止了掙紮,雖然眼睛被縫著,但是卻跟隨聲音朝向柳菲這邊,就如同看著她一樣。柳菲解開了潘曉雪的開口器。
“我不明白。”
“你有什麽不明白的?”
“菲菲,說起來我潘曉雪,貪財,貪權,都有,就是沒貪過人,我想你不會不知道。你說我當年做事不厚道,要罰我,我認了,你要拿我殺雞儆猴,我也認了,就是我這隻雞也不在會所,這些年唯一來過的人就是老闆,不知道你拿我來儆哪隻猴?也這麽多年過去了,你還不放過我,你真這麽恨我?你別假惺惺的說要留我給老闆生孩子,老闆每次來你都讓人提前給我喂藥,別說是促進懷孕的,做完了等老闆一走恨不得讓她把我的逼和子宮從紅色洗成白色,我想你不會放過我,麻煩讓我死個明明白白,讓我記一輩子,下輩子我改。”
“說起來,以前我是真的想讓你給主人生個孩子,然後我把孩子養大。可惜後來我覺得不行,你是很聰明,可惜,太喜歡賭,你有100塊,會全拿去用來一搏指望贏一萬,如果贏了,你會繼續拿去全部用來一搏指望贏一百萬,等你有一百萬的時候,你還會繼續……而且最可怕的就是你說的,你對主人一點感情都沒有,你貪戀的,隻有錢,權,今天你可以像狗一樣趴在主人腳底下,明天你就可以爲了錢權去趴在別人的腳底下然後回頭咬主人。你是一台沒有感情的賭博機器,你這樣的人,一般來說就是個禍害,更可怕的是,你是個聰明的禍害,所以我不能給你任何一點翻身的機會,也不會讓你給主人生孩子,我怕孩子將來會像你。”
“那爲什麽不殺了我一了百了。”
“嗯~怎麽說呢,其實我真沒那麽恨你,你想搶我專屬這事,要是咱們互換一下位置,我要是想到的話,也會和你幹一樣的事情。”
“那到底爲什麽!”
“因爲你倒黴啊。說起來現在我都已經是會所的負責人了,不能虐待自己的財産吧,我被人虐了這麽多年,現在虐我的人躺在隔壁我卻不能對她做什麽,你說我的怒火往哪裏發洩呢?”
“哈哈哈哈哈哈,我真的是倒了八輩子黴遇到你們主奴兩個,因爲我倒黴,我是第二次聽到這個理由了,第一次就是從老闆嘴裏聽到的,結果第二次是從你嘴裏聽到的,哈哈哈哈哈哈。”
“你就繼續熬著吧,我答應過不殺你的,所以你不能死。”
“嗚嗚嗚嗚……”
說著柳菲把開口器又塞回了潘曉雪的嘴裏。然後反回別墅的正常區域。
王虎已經洗完澡躺在床上翻著電視了,于是柳菲鑽進浴室,開始給自己灌腸,當年開始調整的時候,柳菲也恢複了飲食,這個也調理了好久,當初她本來不想恢複飲食,結果王虎給她下了命令,好好吃飯,她就開始進食了。當然進食的結果就是她又恢複了排洩,菊花再也不能說插就插了。等她出浴室的時候已經過了好久了。溜進王虎的房間,爬上床,王虎已經睡著了。舔了一會雞巴覺得硬了,然後騎在王虎身上,握住雞巴對了對自己的逼,剛準備坐下去,一聲咳嗽聲響起,隻好無奈的把雞巴移到菊花那裏,再坐下去。
“逼癢?”
“可不是嘛,主人~菲菲的逼都快癢死了。”
“癢死了也給我忍著,醫生不說好徹底了你想都別想。”
“主人~”
“這事沒商量。”
“嗚~我現在開始吃飯了,每次灌腸洗腸要好久~”
“覺得煩少做做,老子一直遷就你,腎遲早完蛋。”
“主人~抱抱我嘛~”
“體重他媽都過百了還要我抱你!”
“抱抱嘛~”
“你啊,真是個討厭鬼。”
“主人對我最好了……菲菲最愛主人了。”
“我喜歡女人。不喜歡僞娘。”
“所以爲了主人,我都變成女人了~”
兩個人相視了一會,最後還是親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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