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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0 20:12:16 14
第一章:羔羊的誘惑
  地球、2014年。
  「所以,最後總結一下,法律必須代表公意;每一個女性和男性公民都必須
有權親自,或通過代表來參與立法;法律對任何人都應該是一樣的:無論是男性
還是女性公民,在法律面前一律平等,對於任何榮譽、地位和公職都應該是平等
的,只根據能力授予,不因他們的道德和才幹之外的區別而有所差別。」隨著下
課的鈴聲,韓鋒啪地一聲合上書本。
  講堂下響起熱烈的掌聲,無論什麽時候,韓鋒的選修課總是座無虛席,甚至
有不少從別的大學趕過來的女生,搬著小板凳,在過道上旁聽。
  選修的大部分是女生,吸引她們來聽課的,除了韓鋒英俊瀟灑的外貌之外,
更多的,還是因為他精彩的授課內容,韓鋒是為數不多研究和倡導女權主義的教
授,近些年來,他不停地倡導「新世紀女性平權運動」,受到廣大女性的歡迎和
好評。
  學生們漸漸散去,韓鋒慢悠悠地將著課件和講義塞進公文包,準備離開課室。
  「韓教授,能耽誤您一點時間嗎,我有些問題想請教一下。」一個甜美的聲
音問道。
  韓鋒擡起頭,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穿著白襯衣,牛仔短褲的女生,一身清
純的學生打扮,卻掩蓋不住她身上那種性感刺激,一雙充滿靈氣的眼睛,正微笑
著盯著他。
  「當然可以了,你有什麽問題,問吧。」韓鋒和藹的說道:「我還以為大名
鼎鼎的韓鋒教授,是個頭發半禿的糟老頭子呢。」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傳來韓鋒擡
起頭,站在她面前的,是一個高挑的女生,正毫不怯生地,用一雙天真的大眼睛
直直地打量著自己。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呢。」韓鋒禮貌地一笑,拿起公文包向門口走去,
「也沒想到,新世紀女權主義的旗手,是個男人呢。」女生笑著跟在韓鋒身邊,
「林肯解放了全世界的黑奴,但他是個白人,不是嗎?」韓鋒笑了笑,大步流星
地往前走,「你不是我班上的學生。」
  「我可是慕韓教授大名,蹺了自己的專業必修課,過來向您學習的呢,沒想
到你這麽冷淡。」女生調皮地撇了一下嘴。
  「感謝您的支持。」韓鋒點點頭,「韓教授,實不相瞞,我的畢業論文,就
是跟女權主義相關的呢,不知道韓教授能不能留一下步,指導一下我這個迷惘的
小同學?」
  「很感謝你前來聽課,同學……」韓鋒有點不耐煩了,「彤雪。」女生調皮
地眨巴眨巴眼睛,打斷了他:「不好意思,你說什麽?」韓鋒問道:「人家的名
字叫李彤雪。」韓鋒故意咳了兩聲:「好吧,彤雪……不,同學,我很感謝您前
來聽課,要有時間,我樂意輔導,但是我得趕回家做飯了,失陪。」他一邊這麽
說著,一邊小跑到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絕塵而去。
  韓鋒的家就在學校邊上不遠,出租車還沒跳表便到了,他只是想躲開那女孩,
女孩那殷勤的態度讓他感覺不自在,但她那爽朗的笑聲,青春四溢的面容,還有
那俏皮的馬尾辮,卻一直縈繞在心上……
  韓鋒的家不大,但卻被妻子布置得溫馨而舒適,一回到家,妻子便解下圍裙
迎上前來,在他的臉上深深親了一口,「歡迎回家,大黑熊……」
  韓鋒笑著把手伸進妻子毛衣里,在光滑的後背上不安分地摸了幾下,妻子笑
著拍了拍他的手,「沒正沒經,快上桌吃飯吧。」
  韓鋒的妻子叫柳芷惠,兩人是在大學里認識的,韓鋒是學校籃球隊的主力幹
將,芷惠是芳名遠揚的校花,又是啦啦隊隊長,兩人郎才女貌,結婚後,韓鋒留
校任教,以傑出的能力在三十歲出頭成了最年輕的教授,風頭無兩。芷惠則找了
份相對輕松的工作,專心相夫,但家庭主婦的生活不但無損她的美貌,反而增添
了一抹成熟的風韻。簡直一對天造地合的神仙伴侶。
  「今天不是說好輪到我做飯了麽,怎麽又下廚了。」韓鋒端起碗笑著說:「
下班路上經過市場,看到這生蠔又肥又鮮,忍不住買了一些回來做給你吃啊。」
芷惠一邊說著,一邊把一塊肥美的生蠔夾到他的碗里。
  「這是不得不胖的節奏啊。」韓鋒笑著說:「再不把你養胖,再讓你帥下去,
你還不得把班里的小姑娘們迷死。」
  「全部加起來,顏值還不夠我老婆一半。」韓鋒又親了她一口,芷惠又笑著
拍了他幾下。
  兩人像新婚夫婦一樣嬉鬧著吃完飯,韓鋒便自動自覺地把碗筷刷好,洗過澡
後,便早早地上了床。
  芷惠穿著一件老氣的棉質睡衣,將全身遮得嚴嚴實實,但是仍然遮擋不住她
高雅華貴的氣質。韓鋒一個翻身把她抱住,撩開她那烏黑的長發,在香噴噴的玉
頸上親了一口,芷惠的後頸上有一塊小小的倒三角形紅色胎記,感覺特別敏感。
每次韓鋒弄她這里,都會讓她癢得不行,「好癢。」芷惠掙紮了一下,把頭發重
新蓋好,韓鋒又執拗地把手伸入她的睡衣,放到堅實豐滿的胸部上輕輕摸了幾下,
他的手指有意地躲開妻子的乳頭,芷惠不喜歡癢。
  「晚飯吃撐了,要不我們做些運動消化消化,綠色環保還減肥哦。」韓鋒順
勢抱住她,「不了大黑熊……最近有點累……」芷惠輕輕把他的手掏出來。
  自從上次流產之後,芷惠在性的方面便變得非常冷淡,韓鋒也不好勉強,灰
溜溜地把手縮回,躺好。
  是因為吃了生蠔的緣故嗎?韓鋒只覺下體微微地發脹,那個叫李彤雪的女孩,
那白皙的玉頸,襯衣下那高聳的胸部,牛仔短褲下修長的白腿,又浮現在眼前。
  像往常一樣,韓鋒偷偷把手伸入自己的內褲里。
  「怎麽啦,韓大教授,一副縱欲過度的死樣子。」第二天在學校的飯堂里,
劉強笑著把飯盤放在他面前。
  「唉,別提了……」韓鋒苦笑著說,劉強是系里的人類學教授,他博學多聞,
幽默風趣,雖然在女權主義上,他和韓鋒有著完全不一樣的見解,但是並不妨礙
兩人成為好友。
  「我猜猜,你家的女神終於重返床第,把你吸幹了。」劉強笑著說:「吸幹
我的是這個。」韓鋒無奈地舉起左手,「你也太悲慘了吧。」劉強笑道:「芷惠
不願意,我有什麽辦法?」韓鋒苦笑著劉強大大地喝了口湯,「女人啊,有時候
還是要來點硬的。女人的本質就是賤,她們的心里,就想被征服,想被虐……」
  「你這套理論還是留著自娛自樂吧。」韓鋒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突然,韓鋒的眼神瞟到了劉強的身後一個正在低頭吃飯的女生,那俏皮的的
馬尾,那修長的玉腿……分明就是……
  正好,女孩也擡起頭看過來,正好撞上了他的眼神,帶著飯粒的櫻桃小嘴調
皮地一笑。
  韓鋒有點臉紅,連忙繼續低下頭吃飯不是冤家不聚首,怎麽又碰到她了呢?
……韓鋒不顧劉強的長篇大論,裝作專心致誌地吃飯。
  下午的課堂上,韓鋒又見到了她,那個紮著馬尾瓣的李彤雪,正坐在後排,
托著下巴,笑吟吟地看著自己,韓鋒盡量不去理會他。
  突然,韓鋒口袋里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平時他一般會等到下課後再回複。但
是今天他卻鬼使神差地打開了手機……
  手機上的圖像讓韓鋒瞬間血管賁張,圖片上是一具白花花的青春肉體,白色
的襯衣和牛仔短裙被上下掀開,露出小巧精美的雙乳和下體稀疏的恥毛,兩條修
長的大腿之間,正插著一根粗大的黑色假陽具,按摩棒顯然已在小穴里浸淫多時,
上面布滿了白色的漿液韓鋒只覺口幹舌燥,他順勢向後排看了一眼,看到了那一
模一樣的襯衣和牛仔短裙……
  李彤雪向他狐媚地一笑,把交疊著的雙腿放下,叉開,在圖片上看到的那片
黝黑的芳草地,在裙子的陰影下若隱若現。
  韓鋒只覺口幹舌燥,他拿起保溫杯猛喝了一口水,腦子里一片混亂,寫板書
時,手中的粉筆滑脫了好幾回。
  課間,韓鋒沖入男廁,下體的男根早已經脹痛難受,臉上火辣辣地一直燒到
耳根,唯一幸虧的是廁所里暫時沒有別人看到自己這幅狼狽的樣子,「那個女孩
……她到底想幹什麽呢。」韓鋒狠狠地洗了把臉。
  當他把水擦幹,他從鏡子里看到了那個讓他魂不守舍的女孩,正站在他的身
後李彤雪她不知道什麽時候,像貓一樣輕輕推開門,溜進了男廁巴塔一聲,門在
她身後被輕輕鎖上,「同學……這里是男廁。」
  還沒來得及多說,李彤雪那柔軟的嘴唇就堵住了他的嘴他還沒來的及掙脫,
李彤雪的手已經伸進他的內褲,一把抓住那暴漲的男根,「沒想到在講臺上溫文
爾雅的韓教授,還藏著這麽雄偉的一根兇器呢……一定能讓人美死吧。」
  李彤雪一邊舔著韓鋒的脖子一邊蹲下去,雙手麻利地解開韓鋒的褲子,將他
的那根大兇器掏了出來,「好大……」李彤雪驚喜用臉蹭了蹭韓鋒肉棒韓鋒感覺
到一根濕滑的舌頭纏上自己的那根長槍李彤雪費盡力氣張大嘴巴,才勉強把他的
大肉棒吞了進去滾燙的大肉棒被裹入冰涼潤滑的口腔里,舒爽無比韓鋒不由得閉
上眼睛哼哼直叫。無意識中雙手已經抓住李彤雪的頭,挺動下身,把她的嘴巴當
做小穴一樣抽插李彤雪沒想到韓鋒居然如此主動,吃了一驚。碩大的龜頭不斷頂
到她的喉嚨深處,讓她難受至極,但是頭又被韓鋒死死按住,只能強忍住嘔吐的
感覺,讓肉棒在自己的嘴唇中粗暴的進出。
  韓鋒從來沒有如此刺激的體驗,潮濕破舊的木門外,課間學生們在走廊里聊
天嬉笑的聲音川流不息。木門內,身為師者的自己,正粗暴地奸淫著自己學生那
嬌滴滴的小嘴。而且,木門隨時會被打開,讓他禽獸的一面暴露無遺!
  快感和恐懼混雜在一起,讓韓鋒加快了下身的動作,不一會,他便死死頂住
李丹雪喉嚨的深處,激烈地射出了滾熱的精液,李彤雪的鼻子埋在他茂盛的陰毛
里,幾乎無法呼吸。
  韓鋒的肉棒激烈地跳動了十幾下,把積攢多時的精液一古腦子射了出來,下
身的燥熱才稍稍得到平伏。肉棒退出口腔,李彤雪便劇烈地咳嗽起來,像剛溺水
了一般,白花花的精液從嘴角邊橫流咳出韓鋒又是擔心咳嗽聲被門外的學生聽到,
又是內疚,只好尷尬拍著她的背說:「彤雪,你還好吧……」
  突然,彤雪溫熱的嘴唇又貼上了自己的嘴巴,帶著剛剛射出精液的腥臭味。
  「沒想到您一表斯文,弄起女孩子來,手也是很黑呢……」滿是精液的小嘴
在他耳邊吐氣如蘭,「下課後,小樹林,不見不散……」
  接下來的兩節課,對韓鋒來說有如兩年一般漫長。
  他的內心無比的焦著,每次余光看到後排的李彤雪,她都回投以媚惑的笑容,
遠遠地沖他眨巴眼睛,捂著嘴巴,做吞咽的動作。
  他居然在男廁里強暴了自己的學生!他站在講臺上,不知所雲大談女權主義,
心里卻無助得像一個待審的重罪犯,臺下的每一位學生,都像一位拿著審判槌的
法官。
  好不容易等到了下課的鈴聲。
  李彤雪不知什麽時候已經消失無蹤。
  韓鋒的學校依山傍水而建,環境優美。學校的後方,是一片人跡罕見的小樹
林,幽深的林蔭間,只有幾條被落葉鋪滿的小路。
  雖然天邊還有夕陽的余暉,但樹林之中已是一片陰暗,韓鋒只聽到樹林的沙
沙聲和自己的心跳聲,借著昏暗的光線,他不安地尋找著那個白色的身影。
  突然,一個白色的身影從小路旁閃出,把韓鋒嚇了一大跳。原來只是個背著
小提琴的女生,她認出了韓鋒:「韓教授好,這麽晚,過來樹林散步嗎?」
  韓鋒一下慌亂起來,「我沒有……不是……我就過來那個啥……那個……對
了,就是散步,過來散散步。」
  說完便急忙地繼續前走,避開女孩那狐疑的眼神。
  葉聲沙沙,樹影搖動。哪里有李彤雪的芳蹤?
  韓鋒在樹木深處的一個板凳下坐了下來,天色已暗,他看了看表,平息了盡
情,準備動身回家。
  兩團柔軟的胸肉,頂住了自己的後背。
  「來這麽晚,等得人家都濕透了……」李彤雪一邊嬌嗔道,一邊去解他的褲
子。
  韓鋒又被嚇了一跳,急忙一個轉身把她輕輕推開「彤雪……不……同學,你
等等,我是過來跟你解釋的……我是個有家室的人……」
  李彤雪掩著嘴吃吃地笑起來,「韓教授說什麽呢,剛剛在廁所里幹人家小嘴
的時候,可沒見你想起夫人的事情啊。」
  「剛才……剛才是腦子一時暈了……拜托你,彤雪,你要我怎麽都行……剛
才的事情可千萬不要說出去……」
  李彤雪的眼神怔住了,精致的面孔上閃過悲傷、可能還有一些憤怒,「你覺
得彤雪就是個勾引有夫之婦的下賤女人,是嗎?」
  彤雪的眼神讓韓鋒吃了一驚,「我哪有……」
  彤雪一屁股坐了下去,掩著面梗噎起來,這突如其來的淚水讓韓鋒一時不知
所措,只好俯下身安慰道:「你誤會了,彤雪,你當然是個好女孩……」
  彤雪一把抱住了他,「自從半年前聽過您的課,彤雪心里除了您,再也裝不
下別人啦……朝朝暮暮,心里想得都是您,打聽到您已經結婚,彤雪心里多難受
您知道嗎……」李彤雪用力地嗚咽著:「放心……彤雪不要名分……」
  李彤雪把嬌滴滴的小嘴湊到他的耳邊:「彤雪只想要你的孩子……」
  這句話深深地擊中了韓鋒韓鋒雖已結婚好幾年,但一直沒有孩子,芷惠三次
懷孕,三次都以流產結束,韓鋒自責是因為自己工作太忙,沒有好好照顧妻子所
導致,自此再也沒跟芷惠提過要小孩的事情。
  聽了李彤雪這句話,韓鋒感到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束縛,都在一瞬間崩塌了
他像個野獸一樣把李彤雪撲倒在地,半撕半脫地除去了李彤雪身上的衣服,他發
現李彤雪的襯衣和短裙之下,居然沒有半點貼身的內衣褲!一雙白花花的肉球蹦
跳出來,韓鋒也顧不了那麽多,一把抓住,用力揉搓。
  「快來啊……鋒哥……」李彤雪一雙靈巧的手熟練地解開韓鋒的褲子,那根
急不可耐的肉棒終於解開了褲子的束縛,直挺挺地立在下腹,韓鋒把手伸入彤雪
的下體一掏,摸到那淫水連連的肉縫,也顧不上什麽前戲,直接把肉棒捅入玉唇
之中。
  「啊……鋒哥的大肉棒……大肉棒插進來了……」韓鋒只覺彤雪的腔道又滑
雙熱,抽插間舒爽無比,好在下午已經在她的嘴里射過一次,否則只怕會堅持不
了二十秒,便一射而盡。
  彤雪口里連連的淫叫聲,更是讓他興奮不已,他一時把彤雪抱起來,頂在樹
上狂操,一時把她按在石凳上,狂操她的屁股彤雪把他的皮帶解了下來,遞到他
的手上,「鋒哥,打彤雪兩下好不好……」
  「什麽?」韓鋒正操在興頭上,不由得楞了一下彤雪臉一紅,「人家在想著
鋒哥您自慰的時候,經常幻想著自己像條母狗一樣被鋒哥從後面操,然後鋒哥會
解下皮帶,抽人家的屁股……鋒哥,滿足一下人家的幻想好不好?」
  「好……」韓鋒沒多想,拿起皮帶,向裸露的背部揮了下去,「啪!!」清
脆的肉響響起,「啊……鋒哥,抽死彤雪吧。」
  彤雪的花心在鞭擊下突然一緊,夾的韓鋒渾身一顫,幾乎射了出來。
  「啪!!」
  「啊……」
  「啪!!」
  「呀啊……鋒哥……鋒哥抽死彤雪了……」緊致的小穴隨著鞭打的節律一下
一下地夾裹著韓鋒的肉棒,夾著韓鋒心眩神迷,手中揮舞皮帶的力氣不由得越來
越大,越來越快,清脆的肉響和彤雪淫艷的媚叫聲交織在一起,刺激著韓鋒的神
經。不多久,在小穴一陣急促的夾攻後,韓鋒再也按捺不住,將肉棒深深頂入,
將忍耐多時的精液一跳一跳地盡數射入彤雪的花心!
  「啊……鋒哥射人家里面了……鋒哥要把人家肚子幹懷孕了……」
  韓鋒只覺雙腿發軟,倒在了彤雪香汗淋漓的背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突然,
被汗水迷離的視線里,韓鋒看到,彤雪那柔美的後頸,有一塊小小的紋身,他還
沒來得及細看,彤雪便一個翻身把他壓在身下,用小嘴用清理他那沾滿淫水和精
液的肉棒。
  彤雪用手指在下體挖出一坨精液,送到韓鋒面前說:「鋒哥好厲害,剛剛才
在人家嘴巴里射過一次,還能射這麽多……過十個月,彤雪的子宮便會把鋒哥的
精液養成一個又白又嫩的小胖子,然後通過小逼逼生下來……」
  韓鋒沈默地抱著她,欲言未言彤雪又在他臉了親了幾口,「放心,韓鋒,這
小孩爸爸是誰,只有這片小樹木知道哦……」
  韓鋒緊緊地抱著她,「彤雪……你不用擔心,我……我會負責到底的……」
  彤雪咯咯地笑著,也不回答。
  兩人在草地上又溫存了一會,才把淩亂的衣服撿起穿好,依依不舍地分開。
  天色已晚,韓鋒急匆匆地跑到最近的商場,買了套全新的衣服。又趕到劉強
的單身宿舍,仔細地洗了個澡,確保身上沒有一絲彤雪的香味和痕跡,又在劉強
的建議下,連悶了幾杯白酒,給自己染上一身白酒味。才坐著的士,匆匆回家。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一路上,腦子想著彤雪那雪白的酮體,心臟僕通僕通
跳得雙耳發鳴。
  走到家門口,劉強平息了一下心情。輕輕推門進去,盡量裝作若無其事地脫
下鞋子,「芷惠,我回來晚了,都怪劉強這臭小子,說什麽都要拉我去他家喝一
杯……」
  迎接他的是一陣讓人不安的沈默,「芷惠?」劉強走進屋里。
  芷惠穿著圍裙,怔怔地坐在沙發上,空洞的雙眼失神般地盯著前方,仿佛完
全沒聽到他說話。她的手機丟落在身邊的地板上,閃爍著白光,似乎正在播放著
視頻。
  「怎麽啦?芷惠。」韓鋒撿起手機瞟了一眼,轟地一聲,韓鋒感覺到全身的
血液都沖向了頭頂。視頻里,一名妙齡少女,像母狗一樣趴在小樹林的草地上,
一個身材健碩的精壯男子,正在她的身後,一邊聳動著下體,一邊紅著眼睛,揮
舞著手中的皮帶。
  伊奴星,第三紀,8968年皎潔的月光之下,萬物俱寂。月玫鐵制的高跟
鞋踩在堅硬的大理石上,發出冰冷的回響。她穿過一個又一個數十米高的大理石
拱門,這條連接大廳與主人寢宮長廊似乎永無盡頭,只走了一半,月玫的小腿便
微微地酸脹起來。
  每晚主人在沐浴後,都會挑選一個當晚要臨幸的寵奴,由她伏著主人,經過
這條拱門長廊回到主人的寢宮侍性。她們是怎麽做到的呢?
  正因為這點事情都做不到,所以我才沒資格接受主人的寵幸啊……月玫苦澀
地想道。她的忍耐力和性技都達不到伺候主人的標準,一直是主人的事務奴,只
能協助女奴長,處理一些簡單的家務。
  長廊盡頭的寢宮傳來幾聲曖昧不清的叫喊聲,等到走近寢宮那雕梁畫棟的鐵
門,月玫才聽清楚了,那是女奴淒厲的慘叫聲。
  主人正在調教女奴月玫屏著氣,靜靜地跪在門外等候,生怕打擾了主人的興
致。
  等到慘叫漸漸變為微弱的呻吟,呻吟又漸漸和夜色一同沈寂月玫鼓起勇氣,
輕輕敲了敲門,「進來。」主人沙啞深沈的聲音傳來月玫輕輕推開鐵門,主人的
寢宮像一個中型的羅馬劇場,掛滿了紅色的帷幔,香薰的煙霧中央,是一個被鎖
在奴架上的女奴,她的四肢著地趴著,屁股高高拱起,像一條乞求交尾的母狗,
她的身上布滿了可怖的傷痕和斑斑的血跡,修長的雙腿間,鮮血淋漓,那個原本
小巧玲瓏的花穴,已經變成了一個拳頭般大的血窟窿,還不斷地往外留著鮮血和
肉碎,只有位面之神才知道,它剛剛遭受了怎麽樣的殘虐。
  主人剛剛在她的身上發泄完淫欲,此刻正在慢慢欠身而起,「什麽事?」
  「月玫稟報主人,主人的研究對象,最近有了新的動態。」
  「哦?拿上來吧。」主人一屁股坐在辦公桌前的肉凳上。
  屁股下的肉凳奴,從口球里發出一聲悲慘的淫叫,不斷地流著口水。半年前,
她還是主人的寵奴之一,但有一次為主人作肉凳的時候,因為耐力不支晃動了一
下,讓主人差點摔倒。作為懲罰,主人把她的四肢硬化,釘死在地上,讓她作一
張永不晃動的肉椅子。而且月玫每天還要負責在她的子宮里註射大量烈性淫藥,
她下身的兩個淫穴都已經被縫閉,只能日夜在欲求不得的淫欲地獄里煎熬。
  月玫連忙呈上一片薄薄的紫色晶片,韓鋒揮了揮手,晶片在空中投射出逼真
的影像。
  月玫恭敬地站在一旁,和主人一起,觀看那個叫「地球」的遙遠星球上,那
個叫「韓鋒」的男主的近況。
  她看到那個叫被他稱為「妻子」的女奴哭叫著掙脫他的擁抱,不慎把他推下
了樓梯;她看到他頭上纏著厚厚的繃帶,在一間白色的房間里,接受一群穿著制
服的男主的盤問;她看到一批又一批的女奴,舉著牌子喊著口號,在房間外憤怒
地指責和辱罵他;她看到他取下繃帶,發現臉上那醜陋的疤痕時,發瘋地撞向墻
壁;她看到他到處被驅趕,被排斥;她看到他喝得酩酊大醉,在小巷里被小混混
們打得頭破血流……
  主人悠哉地把頭靠在身後女奴的肥乳上,點了一根煙。自從主人開始研究這
個叫「地球」的低度文明星球,他便迷上了這種叫「香煙」的東西。
  主人饒有趣味地看著韓鋒各種悲慘的際遇,沒有什麽比他人的悲慘更能讓主
人開心的了。
  「你是不是覺得,這個星球的男主跟我們比起來,很不一樣?」主人突然向
月玫發問:「回主人的話,這個星球的雄性,怎麽可能跟伊奴星偉大的男主們相
比呢?他們個個孱弱不堪,跟主人的威猛雄武比起來,實在是不及萬一呢……」
月玫不斷地恭維著,不敢把心里真實的想法說出來。
  「這些廢話就不用說了。」主人打斷了她,「我來告訴你吧,他們和我們,
都是位面之神的子民,長著一樣的面容,住著一樣的星球,但是他們忘記了神的
教誨,讓女人穿起了一樣的衣服,賦予女人一樣的權利,因此被神舍棄在那片墮
落之地……」
  月玫嘴里唯唯諾諾地應答著,心里卻默默地為異星上那位叫韓鋒的男主,向
位面之神祈福。
  「等我將他身上背負著的那些虛假的道德,規則,義理,一層一層剝開,你
就會知道,他的內心,跟我們完全一模一樣……」
  主人隨手把煙頭撚滅在月玫小巧的乳頭上,火熱的吻帶來的灼痛,和主人深
沈的聲音一起傳來,「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
  地球、2015年雲稀星明,韓鋒在這片美麗的星空下,失魂落魄地拖著疲
憊的身子,漫無目的地到處遊走。
  他篷頭垢面,頭發和胡子又長又臭,像個真正的流浪漢一樣。
  他已經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刮過胡子,沒梳過頭發了。每次一看到那鏡子里,
自己臉上那道從額頭一直延伸到脖子的歪歪斜斜的疤痕,他都會痛苦得幾近發狂。
  李彤雪毀了他的一切。
  她偷偷地把小樹林里那頭腦發熱的荒唐行徑拍下視頻,發給了他身邊所有的
人;學校迫於壓力將他開除,警察不厭其煩地來盤問;曾經吹捧過他的報紙、媒
體,都在罵他是騙子,變態,強奸魔;可這所有的一切,都不起芷惠的離開,給
他帶來的傷痛的千分之一。
  他試著向她解釋,他在她娘家的門外一直跪到半夜,哭著請她原諒。他在她
家的樓道里堵住了她,絕望地抱著她,想向她說明一切,想告訴她他有多愛她。
  但是她哭著推開了自己,在拉扯中,自己還不慎摔下了樓梯,留下了這道可
怖的,從左額一直延伸到右側脖子,將他原來英俊的臉容劈開兩半的疤痕剛住進
醫院的時候,他還有點期待,自己受的這點傷,會換來妻子的關心和諒解,他躺
在病床上,每天都等著那個熟悉的倩影,出現在窗邊。
  可他等來的只有一紙離婚通知書。
  還有法庭的傳票。
  這一切都拜那個叫李彤雪的賤女人所賜,韓鋒咬牙切齒地想道。
  他好想在法庭上,當面跟她對質,問問她到底跟他有什麽深仇大恨,要把自
己陷害到這般田地!
  但是她沒有出庭,來的是她的律師,在法庭上一次又一次地播放那天李彤雪
偷拍的視頻,指著他的鼻子,說他是個變態的虐待狂和強奸犯。
  他甚至找不到一個願意為他辯護的律師,百口莫辨。
  法庭沒收了他所有的財產,5年的有期徒刑,一年緩刑。說真話,韓鋒還恨
不得馬上住到監獄里去。他之前本身就是個以倡導女權聞名的學者,出了這件事
情後,新聞媒體一下炸開了鍋,紛紛轉載彤雪偷拍的視頻,配上各種驚爆眼球的
文字,「禽獸!大學教授脅迫女生大玩SM遊戲!」
  「女性權益鬥士私下竟是性虐狂魔!」……韓鋒走到哪里,都會被認出,臉
上那可惡的疤痕成了他罪惡的票房,甚至連幾歲的小孩子見了他,都會指著他臉
的疤痕,用稚嫩的聲音說:「啊,強奸魔……」
  韓鋒靠在橋欄上,今晚星朗月明,看著滿天的繁星,韓鋒想起了芷惠那溫柔
的笑聲,那熟悉的體香……他想到摔下樓梯的那一天,芷惠看他那怨毒的眼神,
淚水不自地流了出來,星空變成一片模糊。
  宇宙是何其的浩瀚,人又是如何的渺小啊小時候仰望天空,父親告訴他,人
死後,他的靈魂都會憩息在天中的其中一顆星星上,這滿天的繁星,是不是也有
屬於我的一顆星辰呢?
  他看著底下的黑乎乎的大河,從橋下蔓延至群山中遙遠的天際,像一條吞噬
萬物的暗流,只有幾盞信號燈在河上搖曳著閃爍微弱的光芒。
  他撿了一塊石頭,奮力擲出。石頭遠遠地下墜了好幾秒,最後才沒入大河。
  他爬到圍欄上,身上衣服隨風獵動。大橋的高度讓他眩暈。
  他看著天上的星河,慢慢向後倒去。
  星空在旋轉。
  黝黑的河面以駭人的速度向他砸來。
             第二章:女奴拍賣會
  伊奴星,第三紀,8968年陽光透過韓鋒緊閉的眼皮照進來,他的意識在
一片昏沈中蘇醒,酸痛的感覺從身體每個角落傳來,讓身體如墜深淵般難受。他
的手腳動彈不得,但從肌膚的觸感來說,他應該是躺在一片沙地上,但他的頭部,
卻感覺得到躺在一團柔軟的東西上。韓鋒咳出一口水,用力地抽了幾口氣,一陣
幽香如蘭的味道吸入鼻子,讓他一下精神了幾分。
  他頂著刺眼的陽光,用力睜開眼睛。
  這是韓鋒畢生見過最美的少女。
  少女正跪坐在地,將韓鋒的頭抱著枕在她的大腿上。韓鋒的眼睛正對陽光,
少女那姣潔的面容仿佛沐浴在聖光之中,模糊而聖潔,她那被陽光染成金黃色的
秀發,盤成辮子,纏頸而下,一雙靜謐的瞳孔,仿佛包含了世上所有的溫情和美
麗,正在靜靜地凝視著他,風撩起絲絲秀發,在陽光的映照下,仿佛舞動著的金
絲。
  「天使……天使啊……」韓鋒呢喃地呻吟道,原來那幽幽的芳香,是這個少
女的體香少女的一雙玉手,正在輕輕撫摸著他身上酸痛無比的肌肉,纖手所至之
處,疼痛似乎瞬間被驅散得無影無蹤。
  韓鋒正想說話,突然,一陣芳香撲鼻,少女給他的嘴里塞了一個小巧柔軟的
東西,韓鋒腦子一片空白,也沒細想那到底是什麽,便一口含住。
  一股濃郁的香味在口腔中彌散開來,香得讓韓鋒心醉神迷,無法思考,唯有
貪婪地吮吸著少女遞過來的那個柔軟的突起,睡意卻重新襲上頭腦。
  韓鋒又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韓鋒又重新醒來,這次醒來,身上沒有半分疼痛,反而舒暢
無比,精神抖擻。他一下就從地上跳了起來。
  環顧四周,剛才在夢里見到那位像天使般美麗的少女,早已不見了蹤影。
  「我為什麽會在這里。」韓鋒疑惑地打量著四周,這是一片陌生的沙灘,夕
陽即將西下,海風帶著大海的味道和陽光的溫暖吹拂而來,說不出的舒服韓鋒沿
著海岸走了一會,他的腦子里一片混亂,芷惠那怨恨的眼神,大橋下那黝黑的河
面,又闖入他的腦里對了……我在不是從大橋上跳了下來麽,這里難道是天國?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那道長長的疤痕,仍然橫亙在自己原本俊俏的臉上。但
似乎細淺了一些,莫非是剛剛的天使撫平了我的傷痕?韓鋒困惑地想道不遠處傳
來一陣機械的聲音,那是鐵門開啟時,金屬的吱呀聲韓鋒沿著聲音走去,不遠一
條平整的大路上,是一輛奇特的車子,兩個纖細的車輪上,是一個可以容下幾十
人的金色籠子,籠子的大門敞開著,數十個女人正在門前排著隊,有秩序地走進
籠子里,而讓韓鋒驚訝的是,這幾十個女性,不但個個都美艷如花,身材窈窕,
而且身上的穿著,全部極為暴露!有的身上只穿著數縷輕紗,堪堪遮著私處,有
的身上只掛著幾根細鏈,這些衣服與其說是為了遮醜,倒不如說是把她們原來就
性感的身體,襯托得更加誘人!
  她們每人的頸上,手腕上都戴著一個像狗圈一樣的項圈,大腿的根部,都系
著一個像銘牌一樣的鐵牌子。走進籠子後,她們便像訓練有素一般在籠子的邊上
跪下,鐵籠的柱子自動伸出卡圈,吧嗒一聲卡住她們的頸圈和手圈,把她們的頭
鎖在籠子的柱上,雙手則交叉著被高高吊起。
  幾十個女人,全部以同樣的姿勢被鎖成兩排後。籠門便自動關閉起來。
  韓鋒看得整個人都呆住了,「這到底是什麽情況……這是什麽邪教儀式嗎…
…」突然,在那群美艷的女孩們里,韓鋒看到了一個明媚如花的少女,篷松的麻
花大辮子,淡紅色的眼影,琥珀色的眼眸……是她!剛剛在夢里見過的那個天使!!
原來那不是夢,剛才是這個女孩,救了自己!
  這時,女孩也發現了她,她似乎想點頭示意,但是頭被牢牢鎖在籠子的柱子
上,只能微笑示意。
  突然,一陣輕微的運轉聲。籠子下那兩個輪子,飛快地轉動起來,帶著籠子,
絕塵而去。
  「等等!!!」韓鋒大喝一聲,甩起雙腿,追著籠車瘋狂地跑動起來。
  「雖然不知道是什麽情況……但是那女孩被綁架了,我要救她!」韓鋒一邊
跑一邊想道但是那籠車跑得極快,簡直像是貼著地面在飛行,攀上一個小山坡,
便消失不見。
  「等等……等等……」韓鋒跑得氣喘籲籲,好不容易爬上山坡,便累得趴下
來喘氣。
  當他擡起頭來時,眼的景象把他驚呆了。
  原來小山坡的下方,是一個龐大的城市,無數座白色的壯麗建築,在夕陽的
映照下,向天邊延伸。那些建築的造型簡潔大氣,分布極為整齊,像是上帝在這
片土地上擺下的棋盤。那部金色的籠車,正在飛速地駛入那個城市,轉眼便消失
地建築群里。
  韓鋒顧不得心中的疑惑和驚訝,稍作休息,便向城市跑去。
  等跑進了城市,城市里的光景,也讓韓鋒感到越來越困惑;街道上的人並不
多,大部分都是女人,不,應該說,全部都是年輕貌美的女性。她們的穿著雖然
比不上剛剛那批女人那麽暴露,但是也是個個都裝扮得性感妖嬈,讓人一看就想
入菲菲,她們用困惑的眼神看著在街上匆匆跑動的韓鋒,一些離他比較近的,還
俯著身子向他行禮。
  韓鋒沒有理會她們,一邊在街上奔跑,一邊四下張望尋找剛才的少女突然,
腳下不知道被絆了什麽東西,韓鋒摔了一個踉蹌。
  旁邊一個男人的聲音沖他說到:「小心點啊兄弟,跑那麽急,趕著去操奴嗎
?」
  男人!韓鋒回頭看去只見一個體格臃腫的中年男人,像騎驢一樣騎在一個窈
窕女子的背上,那女子身材嬌小,但伏著男子那個肥大的身軀卻似乎毫不費力,
爬動轉身間,一對肥美的乳峰蕩來蕩去。男子穿著一件華麗的袍子,像一件寬大
的浴袍,下身一絲不掛,毫不避諱地露出下半身那跟肥大的肉蟲,耷拉在女奴光
潔的背上,「不好意思,我在找一個這樣這樣的籠子,下面還有輪子的。」韓鋒
急躁地比劃著手勢,「你是說運輸女奴的籠車嗎?今天蘭奴院有個女奴的展銷會,
估計是運到那里去了吧。」男子指著一條街外一個圓柱形的建築說:「謝謝。」
韓鋒來不及多問,撒腿那個建築跑去那是一座像鬥獸場一樣的建築,高大的外墻
上拱窗林立,每個拱窗的兩邊,都雕刻著體態優美的女性裸像,她們各個形態不
一,但都栩栩如生,精美無比。幾十輛像剛剛見到的籠車,正在排隊進入建築的
石門,「天使……我的天使在哪里。」韓鋒湊到籠車旁,挨輛尋找著那個天使般
的女孩終於,韓鋒發現了那輛金色的籠車,沒等韓鋒跑近,籠車已經進入石門,
消失在建築里石門旁的兩個帶著鎖鏈的女奴禮貌又堅決地攔下了他,「這位恩主,
為了其他恩主的利益,請您不要進入後臺。」
  「不……我有個朋友在里面,我想進去見見她。」韓鋒扯了個謊,「對不起,
這位恩主,後臺里只有像我們一樣負責管理的事奴和產品,其他恩主已經在展銷
場里落座了,想必您的朋友在那邊。」她們恭敬地用手指著另外一個門,「不是
……我說的朋友在剛才進去的那輛車上。」
  兩個事奴面面相覷,「對不起,恩主,您還是不能進去,如果您對我們的展
品有興趣,請到展覽區落座,一會我們所有的展品都會在那里展出。」
  韓鋒無奈,只得按她們的指示從另外的門走進會場。
  那是一個圓形的會場,會場中央的舞臺上,整齊地放置著許多掛著手銬,鞭
子,鎖鏈,帶尖鉤的鐵架子,像一個刑具展覽會。舞臺外,是同心圓階梯式的座
位,所有座位都高於中央的舞臺,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舞臺上的情況。已經有數百
個男人落座其中,他們全部人都穿著跟剛才見到的中年男子類似的袍子,身邊都
伺候著兩三個女奴。只有韓鋒一人蓬頭垢面,孤身一人,引起不少奇怪的目光和
議論。突然,會場的燈光暗淡下來。
  一個甜美的聲音響起,「各位恩主,感謝您參加蘭奴院的產品展覽會,展覽
會馬上就要開始,請各位恩主落座。忘記帶女奴出席的恩主,可以向我們事奴反
應,我們會為您提供臨時的肉凳和事奴,為您服務。」
  聚光燈亮起,打在中央的舞臺上。一個沈魚落雁的美女從後臺款款走出,「
各位恩主,我是今天晚上的主持,也是今晚的展品之一,綺晴。」綺晴的身上只
穿著一件鵝黃色的輕紗,在聚光燈強光的映照下,輕紗下曼妙的身材一覽無余,
她的步態優雅,每走一步都是風情萬種,搖曳生花,即使是最專業的T臺模特,
也只能自愧不如。
  「各位恩主,接下來就由綺晴用自己的身體,為各位展示蘭奴院新品的特性,
展示結束後,各位恩主可以盡情的試用我們的身體,還請各位恩主多來玩弄綺晴
的身體,多點在綺晴的騷穴里射入寶貴的精液哦。」
  這樣一個像仙子般的女孩,居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面,說出如此下流的話,韓
鋒不禁聽得面紅耳赤,後臺的那個救過自己的女孩,想必也是今天晚上的「展品」
之一。韓鋒看著舞臺上琳瑯滿目的刑具,心里惴惴不安,但同時似乎也有一絲小
小的期待……
  綺晴的纖手在胸前輕輕一解,輕紗滑落。曼妙的朋體毫無保留的暴露在聚光
燈下。舞臺的上空,浮現出這具美妙裸體的放大立體影像。
  細嫩緊致的肌膚,仿佛是由潔白純凈的乳汁凝聚而成,就算放大多倍的立體
影像上也看不到一絲的紋理和毛孔,傲然挺立的乳峰碩大但卻不顯誇張,與月牙
般纖細的腰部構成了完美的比例,整個胴體仿佛是出自大師之手的白玉雕像。
  綺晴優美地轉動著自己的身體,落落大方地向觀眾們展示自己誘人的身體,
介紹道:「蘭奴院所有的女奴,都經過精心的篩選和改造,保證面容、身段都擁
有360度無死角的美麗和精致,而且拜基因改造技術所賜,使用期限大大延長,
即使是經過三四十年的高強度使用,面容和身體和購買時不會有半點差異。」
  「而且女奴的身體耐力和各項素質大大增強,各位恩主購買後,無論是作為
性奴、刑奴、乳奴、事奴、家具奴、廁奴,都足以勝任。」綺晴一邊說著,一邊
捧起自己豐滿的乳房,用力擠捏了幾下,只見數股白色的乳汁,像花灑一樣從乳
孔中噴射而出,「乳房在任何時候,都能分泌充足的奶汁,奶汁不但香甜可口,
其中更含有豐富的營養和激素,在各位恩主品嘗後,可以夜禦十奴,金槍不倒。」
  然後她一邊捏著乳房噴射著乳汁,一邊拿起身邊刑架上一個魚鉤般大小的尖
鉤,毫不猶豫地刺穿了自己那正在噴奶的嬌嫩的乳頭!
  她竟然在眾目睽睽下自虐!韓鋒驚訝地看著,她用同樣的手法,用魚鉤刺穿
自己的另一邊乳房,和下體嬌滴滴的花蒂!殷紅的血珠從穿刺點滲出,一同滲出
的,還有幾滴奶白色的乳汁,但綺晴似乎毫不在乎然後,魚鉤上的細線慢慢繃緊,
扯著她的乳房和陰蒂,把她整個人平吊在半空!
  「體重也被大大減輕,讓各位恩主單手就可以舉起……」綺晴的長發從空中
垂下。
  另外四個女奴走上臺來,她們一起用肩膀架著一個沈重的鐵球,走到綺晴的
身下,將鐵球上的鎖鏈綁在綺晴的腰肢上。
  該不會……韓鋒正想著,擡著鐵球的女奴突然松手,鐵球扯著綺晴那弱不禁
風的身子,沈沈地下墜,「啊……」綺晴顫抖著叫了出來,被魚鉤鉤住的乳頭和
陰蒂被突然拉長,像一根發紅的小指頭,鉆心的疼痛讓綺晴身上冒出了細小的汗
珠,但她仍然用顫抖的聲音介紹:「肌膚的韌性和忍耐力也大大增強,一切都為
了更好地接受主人的調教……」
  過了好一會,幾個助手才把綺晴從空中放下來,把魚鉤拔掉。
  「自愈能力也得到增強。」綺晴向觀眾展示剛剛被拉得像手指一樣長的乳頭
和花蒂,除了微微發紅,居然已經完全恢複到原來的模樣!「各位恩主可以放心
地使用各種手段虐玩我們的身體,而不用總是擔心返廠維修的問題,當然,如果
各位恩主喜歡欣賞傷痕,也可以用藥物調整我們的愈合能力。」
  「夠了!這些所謂的特性,哪家女奴院出品的女奴沒有啊!!」臺下一位觀
眾粗暴地打斷了她,「對啊……說什麽新產品,不都是老土玩意嗎……」其他觀
眾也七嘴八舌地抱怨道,臺下一片騷亂。
  「非常抱歉,各位恩主,接下來介紹的特性,希望能讓各位恩主覺得有所新
穎……接下來,淫奴芳蘭,為大家演示。」
  聚光燈向後一照,一個國色天香的美女,邁著優美的小步走到光芒下,身上
穿著絲鏈隨著步伐輕輕擺動,甫一出場,沁人心脾的芳香便彌漫了整個會場,她
的肌膚欺霜勝雪,一點不遜於綺晴,面容更是像經天使的手精雕細琢過的藝術品,
一顰一笑都風情無限,讓人心醉神迷,連剛剛無比挑剔的客人,都輕聲稱奇。
  韓鋒的心跳幾乎停止,「是她!剛剛救了我的天使!!原來她叫芳蘭,好美
的名字……」
  芳蘭走到臺前,微笑著一手捧著自己的雙乳跪下,向各個方位都行了一個跪
禮,琥珀色的雙眼和韓鋒灼熱的眼神再次對上,她微微一笑,再跪了一下,才慢
慢站起來。
  「芳奴將為我們展示身上用以伺候男主的淫穴。」綺晴介紹著:「第一穴,
口穴,口交時,硬質牙齒帶來的不適感是最影響口交快感的主因,因此我們的牙
齒經過軟化,給各位主人口交時,絕對不會有任何的齒感……」芳蘭的朱唇微啟,
微笑著露出幾顆整齊美觀的皓齒,綺晴把手指伸進她的櫻桃小嘴中,芳蘭會意,
用力地咬了幾下。
  綺晴拿出手指,向觀眾們展示,纖細柔弱的手指上,居然沒有半點齒痕!
  「第二穴,陰穴。」芳蘭聽了,乖乖地像一只母狗一樣趴下,高高拱起屁股,
向觀眾展示下身的美景。只見光潤的玉戶上沒有一絲毛發,甚至看不到微綻的花
瓣。滑膩的股間只有一個圓鼓鼓的肉丘,白亮細嫩,正中是一道筆直的細縫,將
玉戶一分為二。綺晴用兩指小心地撐開玉戶。晶瑩的肌膚間立時露出一抹奪目的
艷紅。細縫漸漸撐開,里面細嫩精致的花瓣也隨之慢慢綻放,在亮如白晝的聚光
燈下,泛出層層艷光。精美的花瓣上,有一粒珍珠般的凸起,正是花蒂所在。花
瓣內則是一片潤如紅玉的嫩肉,正滲著絲絲蜜液,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陰穴是我們用來伺候恩主的主要肉穴,我們的肉穴,可保持全天侯的濕潤,
方便主人隨時隨地都可以順暢無阻地插入,至於使用的感受,各位恩主在一會的
試用會上可以盡情品嘗……」
  「第三穴,肛穴。」綺晴繼續介紹道:「女奴的肛穴作為伺性的重要器官,
早已經不承擔排泄的功能,我們女奴以營養液和精液為食,肛交時絕對不會有任
何讓主人掃興的穢物……」
  「你們也差不多夠了!!」一個觀眾憤怒地喊道:「這不還是最基本的老土
東西嗎?新特性呢?在哪里?」
  「稟報恩主,芳奴的肛穴就是蘭奴院最得意的新產品……」芳蘭主動掰開自
己的臀溝,柔聲匯報道,只見圓臀中央的菊肛就像一圈紅瑪瑙樣的嫩肉,沒有半
點細紋,如同一只精致小巧的小嘴,甚是可愛。她伸出兩根手指,輕易地插入自
己那張在微微吮縮的小肛蕾中,一勾,居然流出了一大股清亮芳香的愛液!
  「這騷貨屁眼的水居然還比逼的還多。」一些觀眾笑了起來,一股芳香襲來,
「而且浪出來的水還挺香!」
  「是的恩主,芳奴的菊穴不但水多,彈性還非常好,無論是小尾指,還是手
臂粗的大肉棒,都可以輕松插入,而且無論大小,肛穴里的腸肉都可以為其提供
力度最適當的包裹和吮吸。」
  兩個女奴擡著一根鐵棒走上舞臺,那鐵棒近有兩米長。頭部是一個鈍鈍的圓
錐體,尖端被雕刻成龜頭的形狀,如拇指般大,中間最粗的部分,跟男人的前臂
一樣粗壯!很快,鐵棒的尖頭便頂住了嬌小的肛穴,那圈紅紅的嫩肉被逐漸進入
的大鐵棒漸撐漸薄,在一下奮力的推進後,拳頭般粗的棒身「滋」的一聲,在肛
蕾分泌的滑液下,頂入了溫熱的腸肉內!!
  「住……住手……」韓鋒在心里無聲地吶喊道,看到心中美麗的女神在眾目
睽睽下撅著屁股,被一根冰冷的鐵棒殘忍地淩虐,他實在是心如絞痛,他好想沖
上去,把她救出這個荒謬的地方,但雙腳像僵住一般動,褲襠里高高勃起的肉棒
告訴他,他心里某個陰暗的角落,正在慢慢蘇醒,「各位恩主猜猜,這根鐵棒能
放進去多深呢?」綺晴問道:「最多一半不到吧,這騷屁眼還能是個無底洞嗎?」
一些男主應道比人還高的鐵棒進入三分之一,似乎遇到了些阻力,兩個女奴抓著
鐵棍,一邊轉動一邊往前推進。
  「痛啊……」粗大的鐵棒在肚子里蠻橫地轉動,芳蘭只覺五臟六腑就像被擰
在一起一樣難受,忍不住輕輕呻吟起來。
  鐵棒進入一半,芳蘭的上半身像是被體內的大鐵棒挑了起來,原來趴著的腰
漸漸放平。
  「啊!!」最後,鐵棒像是突破了什麽屏障,只見沾滿鮮血和淫液的棒頭,
竟然撬開芳蘭的小嘴,從美人飽滿的玉唇皓齒之間猛地鉆出!
  「這騷貨的屁眼還能竄到嘴巴去?」正當眾人困惑時,綺晴解釋道:「芳奴
的體內沒有半截不雅的小腸和結腸,直腸和食管嘴巴直接連在一起,所以鐵棒能
直接從屁眼挺到嘴巴里去哦,各位恩主在寵幸她的屁眼時,如果射精量大,精液
還可以直接從芳奴的嘴巴里流出來。」
  「擡過來看看。」臺下的一個觀眾叫嚷起來。
  於是兩個奴一前一後地抓著鐵棒的兩端,把竄在鐵棒上的芳蘭擡起來,走到
舞臺邊上。
  韓鋒看得清楚,黝黑粗糙的鐵棒從香艷的雪臀中央插入,搗穿那迷人的玉體,
從芳蘭嬌小的小嘴捅出,讓芳蘭看上去就像一個被竄在燒烤棒上的小綿羊,正無
助地等待著眾人的宰割,淫艷無比。
  一個恩客上去拍了拍芳蘭的屁股,拿起綁在腿根部一個巴掌大的銘牌,看了
看,叫了出來:「看啊,這賤貨除了屁股是S級,賤逼和嘴都只有D級!!」
  眾人又是一陣騷動,幾個恩客同時湊上去,拿起銘牌念了起來:「基礎素質
S級,肛交S級,性交D級,口交D級,總體評價:三淫穴基礎素質極佳,屁眼
的設計和技巧尤為銷魂,陰穴和口穴亦屬佳品,但收縮技巧缺乏鍛煉,偏科嚴重,
綜合評級:B—。」
  「操!看了半天,原來只是個B貨!浪費老子的時間!!」
  「屁眼好有啥用?賤逼連收縮的技巧都不會,難道花錢買個屁眼回去嗎?」
  「果然小廠家的貨就是不行……」
  眾男主七嘴八舌地議論道,紛紛散去,芳蘭的嘴和喉嚨被鐵棒頂住,無法言
語,急得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她們蘭奴院在女奴生產行業,只是一個小品牌,
總體訓奴實力無法跟大廠家比。只能劍走偏鋒,在一些小方面突破,因此在對芳
蘭進行淫奴訓練時,重點調教和改造的是她的屁眼,希望將她的屁眼打造成一個
完美的性器,在市場上尋找突破,但是卻忽略了陰道和口交其他淫技的鍛煉。
  綺晴見勢頭不對,連忙宣布道「掃了眾恩主的興,蘭奴院真是非常抱歉,接
下來,馬上進入產品試用環節,請眾恩主盡情試用我們的身體,了解蘭奴院產品
的特性。」
  後臺的數百名等待已經久的女奴魚貫而入,一個個在奴架上趴好,嗷嗷待操
地把屁股擡到恩主們方便插入的高度。
  觀眾已經散了一大半,剩下的一些恩主回頭看了看,想,來都來了,姑且勉
為其難地玩一下她們再走吧……
  接下來,眾恩主褻玩女奴的場面,可以說是讓韓鋒大開眼界。
  一個巨乳的女奴被綁在刑架上,一個男主順手撿起一個鐵箍,箍住渾圓的乳
根部,然後慢慢擰緊,碩大的乳房很快充滿了瘀血,變成兩個紫紅色的乳球,乳
頭也脹得像個成熟的葡萄。然後男主拿起幾根連著管子的粗針頭,猛地紮入脹滿
的乳房,大量乳汁便從管子流出,成為男主們美味的飲料。一個男主將女奴倒吊
起來,雙腿劈開,呈一個反轉的「大」字,然後把手暴力地塞進陰戶,掏了幾縷
淫水聞了聞,搖著頭說:「淫水的成色太差了。」然後拿著一根遍布尖突的小狼
牙棒,刺進陰道里,轉了幾下,手指又沾了一些從陰道流出的鮮血聞了聞,「宮
血的成色也不行,當紅酒杯都不夠格。」然後便轉身離開,丟下在極力掙紮的女
奴,任由她下體淌血。一個男方像研究螞蟻一樣扒開一個女奴的陰唇,細細觀察
里面的嫩肉,突然,他喊了出來:「這騷逼居然還有處女膜!!」
  綺晴連忙介紹:「是的,正如各位男主所見,蘭奴院全體女奴在展覽前都進
行了處女膜修複,今晚,敬請眾位偉大的男主用我們的處女血,染紅各位神聖的
肉棒!」
  場上人眾男主終於稍微興奮起來,紛紛將就近的女奴按在地上、墻上、刑架
上,用勃起的肉棒將她們的處女膜一一捅破,一時,處女的落紅在舞臺的地板上
點點散落。
  綺晴看得下體無比騷癢,她本身就是個性欲極強的淫娃,看著這混亂的春宮
圖,更是淫心難耐,她好想用手安慰一下自己,但是又必須保持身為主持的矜持。
正難受間,一雙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嚨,將她壓在那個裝滿吊鉤的刑架上,那男人
從架上拉下兩個大鉤,殘忍地鉤住兩片嬌嫩的陰唇,扯著滑輪,向兩邊拉開,小
巧的花心頓時被拉成一個圓圓的黑洞,但綺晴似乎還非常興奮,扭動著身子大聲
浪叫:「快來幹死綺晴啊,主人。」男主皺著眉頭用力抽了她一耳光,「操!做
奴的還敢主動求操,這家什麽蘭奴院出的真是沒一個好貨!!」但仍然把堅硬的
肉棒懟進了被鐵鉤扯得變形的肉洞,甫一進入,男主緊皺的眉頭頓時松開「這逼
還算湊合……」有人拿著她大腿的銘牌看了一下,「這逼是個A貨!」周圍的幾
個正在操奴的男主聽了,紛紛拔出陰莖,湊過來拿起銘牌翻閱,「基礎素質A級,
肛交B級,性交A+級,口交B級,總體評價:三穴中以淫穴最佳,吸力極強,
收縮吮裹技巧高超,讓人欲罷不能,有晉升S級的潛力,但受虐欲過強,難以征
服,建議作為刑奴使用,多加刑責,綜合評級:A。」
  「喲,不錯嘛,這小廠家里還有個稍微能湊合玩玩的A貨。」
  綺晴頓時被一群欲火中燒的男主包圍,淫穴里的那根肉棒很快就在自己逼里
射出濃精,剛一拔出,又一根全新的肉棒便無縫對接地插入,她向後抑著頭,正
想大聲淫叫,嘴里便被塞入一根肉棒,另外還有幾個男主趴在她身上,撕咬她的
乳房和屁股,綺晴被這突如其來的龐大幸福包圍,不由得開始賣力地用身上每一
塊美肉,來侍侯身邊的每一位男主。
  韓鋒被這突如其來的集體淫亂攪得六神無主,好不容易才想起,「對了,我
顧不得那麽多,我得保護我的天使……」
  所有人的註意力都放在綺晴的身上,芳蘭被遺忘在角落的刑架上,那根罪惡
的鐵棒仍然貫穿著她的身體,她像一個串在鐵架上的烤雞,無法有任何動作,而
且腸子分泌的淫液順著棒子流進喉頭,讓她的呼吸越來越困難,一對美胸的起伏
越來越急促,將要窒息時,她感覺到有人抓住了鐵棒的末端,淚目中,她又一次
看到韓鋒那急切又溫柔的目光,「姑娘,別擔心,我是來救你出去的。」韓鋒安
慰著,但其實他也不知道該怎麽才能把這該死的棒子拔出來。棒子拿到手上,才
發現這罪惡的鐵棒不但像手臂般粗壯堅硬,而且上面還雕滿了下流的春宮像,芳
蘭屁眼的淫水雖然夠多夠滑,也無法抵消凹凸不平的棒身的摩擦力。
  韓鋒一時從嘴巴那頭拔拔,一時從屁眼那頭拔拔,可是那鐵棒仍然紋絲不動。
  芳蘭的呼吸越來越促,眼看粉紅的玉臉已經變得慘白,韓鋒急得像熱鍋上的
螞蟻,輕聲一道:「得罪了,姑娘。」一腳踩著芳蘭的屁股,雙手像拔河一樣,
扯著鐵棒的末端,使出吃奶的力氣往外拔,鐵棒終於松動了一點,韓鋒靈機一動,
雙手轉動著鐵棒,繼續往外拔,鐵棒在旋轉的力量和淫液的潤滑下,快速滑了出
來,鐵棒從喉頭和肛門退出,芳蘭瞬間掉下奴架,韓鋒也猝不及防,一個踉嗆和
鐵棒一起往後摔。
  喉嚨終於脫離了窒息的危險,芳蘭像剛剛溺水得救一樣,趴在地上咳出大口
大口的腸液。
  韓鋒正準備上前撫慰,一個男主走過他的身邊,挺著醜陋的男根向地上的芳
蘭走去,「你……你想幹什麽!!」韓鋒一把抓住那男主的肩膀那男主不解地看
著她,「還能幹什麽,試用她的屁眼啊?」
  「她都已經……你……還算人嗎……」韓鋒正想喝罵他兩句,但是轉念一想,
他的責罵註定是徒勞的,便改口說:「你得排隊!我正準備用呢!」
  也許是韓鋒臉上那兇惡的疤痕唬住了他,那男主皺了一下眉頭,「好吧,畢
竟那棒子的確是你拔掉的,但我得排你後面。」
  韓鋒只得硬著頭皮走到芳蘭的身後,將像個小貓一樣蜷著身子咳個不停的芳
蘭抱在手里,「好輕。」韓鋒手上只是略微用力,便把芳蘭的下半身淩空抱起,
那香軟的軀體柔若無骨,羊脂白玉般的肌膚握在手里是說不出的舒服,兩片吹彈
可破的粉臀更是誘人至極,手指輕輕一碰,便像水波一樣輕輕蕩漾。
  「得罪了,我的天使……」韓鋒把兩片粉臀掰開,一陣讓人血脈賁張的體香
襲面而來,剛剛遭受過鐵棒暴淩的肛門仍未複元,臀溝的深處,滿是被鐵棒磨破
的傷口,嬌嫩的肛蕾像一張受傷的小嘴,在紅白相混的淫液中微微地一張一合,
惹人無限憐惜。
  韓鋒只看得下體漲痛不已,恨不得馬上掏出肉棒,插入那無助的小肛門里射
個痛快,「這麽做的話,我跟這些禽獸有什麽區別呢。」理智和性欲在拼命撕扯
著韓鋒的靈魂,「餵,你到底用不用啊,不用走開。」那個男方叉著手在身後問
道:「用,現在就用,我只是先看看她的那個……」韓鋒無奈,雙手顫抖著解下
褲子,粗如兒臂的肉棒像彈簧一樣從內褲中蹦跳出來,芳蘭聞到那濃烈的雄性氣
息,回過頭來,看到韓鋒那根粗壯的肉棒和上面蚯蚓般盤龍交錯的青筋,臉上一
紅,輕輕地搖動被抱在韓鋒手里的粉臀:「恩主,請將神聖的肉棒插進來吧,芳
奴的肛門一定不會讓恩主失望的……」
  滾燙的龜頭頂住了受傷的菊穴,又在猶豫中停了下來,「對了,她的陰道沒
有受傷。」韓鋒轉念一想,芳蘭感覺到那團火熱的堅硬從肛門向下滑落了兩分,
突然意識到了什麽,連忙回頭,「恩主……芳奴的賤屄並不好用,請您用芳奴的
肛門好不好……」話未說完,龜頭已經撐開嬌嫩的肉唇,頂在一張充滿彈性的肉
膜上,「不好,她的處女膜還在。」韓鋒想道,肉棒又停頓了下來。
  芳蘭見他停下動作,以為他在嫌棄自己的肉穴,急的幾乎哭了出來,連忙胡
亂地收縮著花心,想為他按摩龜頭。
  韓鋒感受到身下美人的花心正在微微地顫動,還以為自己是弄痛了她,更加
不敢亂動了。
  「操個奴還婆婆媽媽的,動作快點啊。」身後的男主不耐煩地催促道。
  韓鋒無奈,一咬牙,肉棒長驅直入,突破那張薄薄的處女膜,深深插入美人
的玉戶。「哦啊……」韓鋒舒服得不由自主地低聲吼叫,肉棒像滑入了一個濕膩
溫熱的肉袋,被一片熾熱而柔軟的嫩肉緊緊包裹住,貼合處,可以感覺到肉壁還
在不斷分泌出滑膩的蜜液,像是要將肉棒融化掉一般,「好緊……好潤……」韓
鋒開始忘乎所以地抽動起來,「恩主喜歡奴的賤逼,芳奴好開心……」芳蘭嬌聲
媚叫道,開心的眼淚直打轉,她不知道,她的肉穴本來就是個名器,只是缺乏縮
陰技巧的鍛煉,才被評為D級。但還是比地球上的女人不知道高了幾個段位。韓
鋒的性生活本來就少,每次妻子只會一聲不吭地躺著,任由他抽插幹澀的陰道,
哪有過這麽銷魂的體驗?當即抱著她的柳腰,大開大合地挺動肉棒。
  「恩主……插深一點吧……啊……里面的肉更軟哦。」
  芳蘭用力將大腿一字張開,好讓肉棒能毫無障礙地頂到最深處。同時配合著
韓鋒的抽插將玉戶前後迎送,套弄著韓鋒的雄偉的肉棒。
  肉棒盡根而入。頂在一團柔軟的肉圈上,韓鋒將肉棒一退,再次挺入,驚奇
地發現,在更淺的地方,又頂到了那團軟肉,抽插數下,那團嫩肉越來越淺,棒
身只捅入一半,便頂在那個軟乎乎的肉圈上,「這是什麽?」韓鋒問:「回恩主
的話,這是芳奴的子宮頸,芳奴的花心被臨幸的時候,子宮和宮頸會慢慢降下來,
好讓恩主可以享用……」
  「子宮要怎麽用?」韓鋒把龜頭抵頭在柔軟的肉圈上,研磨了幾下,驚奇地
發現,那個溫軟的宮頸,正像一張小嘴一樣緩緩張開,將肉棒納入其中「請恩主
……盡情品嘗芳奴的子宮吧……」肥美的臀部不住地後退。韓鋒雙手運力,腰部
往前一頂,堅硬的肉棒將宮頸徹底撐開,刺入嬌嫩無比的子宮中「啊……恩主進
來了……進到奴兒的子宮來了………」
  子宮里的膩肉感覺到肉棒的侵犯,本能般地律動起來,像無數條濕滑的舌頭
在龜頭上不斷舔舐,「妙啊……太妙了……逼里居然還有一個逼……」韓鋒舒服
得語無倫次地叫著,大開大合地抽動起來,每下抽身,龜頭都幾乎退到玉戶邊緣,
每次插入,龜頭都重重地頂到子宮的最深處。玉戶的兩片花瓣和宮頸像兩張溫熱
的小嘴,不斷地吮吸著棒身上堅硬的肉筋,韓鋒可以感到精液源源不斷地從睪丸
流到丹田。最後,隨著肉棒的一記怒刺,一陣前所未有的快感從下體傳來,灼熱
的精液終於沖破了緊閉著的馬眼,一跳一跳地灌入花房!
  「啊……精液……恩主的精液……」芳蘭的子宮被陽精一燙,身體劇烈地痙
攣著,爆發出一陣陣強烈的高潮,陰精從肉棒茍合處淋漓而下。
  韓鋒喘著粗氣趴在芳蘭的身上,如此痛快甘暢的射精還是生平頭一次,就像
把欲火和全身的力氣都射了出去,全身軟綿綿的不想動彈。
  「餵,用完了吧,該到我了!」
  「不好,我一離開,芳蘭又該被他們虐待了……」於是硬挺起身子,抱起芳
蘭的屁股,繼續操弄起來。
  「啊,恩主好厲害……恩主的……又變大了……好厲害……」芳蘭美美地淫
叫著,笨拙地收縮著花房,挾裹韓鋒的半軟的陰莖。
  韓鋒這次有意地控制抽插的頻率,盡量拖延時間,希望身後那個男子最終會
不耐煩地離開,但是芳蘭的下體實在是太過銷魂,才弄了十分鐘,便又梅開二度,
又射了一股。
  韓鋒喘著氣回過頭,絕望地發現,剛才那男的非但沒有離開,身邊還多了兩
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正盯著身下的美人虎視眈眈!其中一個還托著雞巴走到芳蘭
的面前,似乎想要使用她的小嘴。
  韓鋒見情形不妙,便一把把芳蘭翻轉過來,讓她面對面地坐到自己的身上。
沒等芳蘭反應過來,便一口照著美人紅潤飽滿的小嘴親了上去,堵住她的嘴巴。
  芳蘭受寵若驚,她生下來便作為一個肉玩具在嚴酷的調教中長大,哪里受過
如此溫柔的對待?無以報恩,只好緊緊抱住眼前的恩主,一邊接吻,一邊用豐滿
的乳房在他健碩的身軀上滑動,美淚猶如玉珠般滾滾滑下完美的臉龐。
  韓鋒一邊親她,一邊輕聲對她耳語:「天使妹妹……我一走開,他們肯定要
上來虐待你,但是我累了,你先自己動動好嗎……」
  芳蘭才知道他為了自己,居然如此拼命!心中感動至極,玉手把細柔的長發
向後一攏,含情脈脈地看著韓鋒,搖動下身,用自己的花心和子宮一下一下地套
弄他的陽具。
  在美人盡心的侍奉下,不足半個小時,韓鋒又在那迷人的花心里射了三次,
他雖然身強力壯,但來到會場之前已經追著籠車跑了十幾公里,怎麽還受得了如
此連番肉搏?最後一次,肉棒只微微勃動著射出少量稀薄的精水,韓鋒便啊的一
聲,像只泄氣的氣球一樣倒了下去。
  芳蘭看得心如刀割,連忙把韓鋒的頭抱在自己飽滿渾圓的雙乳之間,心痛地
說「恩主……您受累了,請用芳蘭的乳汁恢複精力吧。」
  韓鋒累得頭暈眼花,迷糊間,只覺一個柔軟凸起物塞到了自己嘴里,一股熟
悉的甘甜在他的口腔里彌漫開來。
  「原來那時她是用自己的乳汁救活我的……」韓鋒不禁面紅起來說也奇怪,
隨著甘美的乳汁流入幹涸的喉嚨,韓鋒似乎感覺到強壯的力量快速地註入早已精
疲力盡的身軀,昏沈的睡意也一掃而空,仿佛獲得重生一樣!
  「恩主……接下來要不要試用一下芳奴的肛穴呢,芳奴的肛穴會自己收縮,
用起來沒那麽累……」
  韓鋒看著周圍幾個躍躍欲試的男主,雖然擔心她的肛門受創未愈,但眼下也
沒有別的辦法了!只好無奈地點了點頭。
  芳蘭挪動軀體,肉棒從花穴中滑出,馬上又頂住了另一個濕潤的的小肉圈。
韓鋒正想用手扶住肉棒尋找入口,只聽「嘖」一聲水聲,那肛門像一個有生命的
小嘴,竟主動把龜頭含入了嬌嫩的直腸中!
  「啊……啊…啊……」直腸內媚肉又嫩又緊,一時像無數根濕滑的舌頭,舔
舐著肉棒上每一根敏感的神經,一時又像一個真空的小嘴,一深一淺地吞吐著粗
大的棒身,從龜頭到棒身的每一寸皮膚,都浸潤在艷分泌的充沛淫水中,又酥又
麻,爽得韓鋒差點暈了過去。
  芳蘭雖然渴望精液的滋潤,但又怕他射精過度傷了身體,不敢使出太猛烈的
淫技,只用了一些基本的技巧,希望讓韓鋒久久處於高潮的邊緣。
  韓鋒的精力已經完全恢複,低吼一聲,又把芳蘭翻了過來,讓她像母狗一樣
趴著,抱著她的玉臀,用力抽插美人的玉肛。
  「如果主人喜歡……可以抽芳奴的屁股兩下助性哦……」芳蘭見他重振雄風,
搖著美臀對他說道。
  「什麽??」韓鋒吃了一驚。
  看著身下的玉人像母狗一樣,搖擺著屁股乞求自己的鞭打,這一幕何其熟悉
……
  韓鋒的思緒,似乎回到了半年前那個惡夢一樣的傍晚,小樹林里,那笑靨如
花又深藏惡意的笑容……那具刻意求歡的嬌軀……妻子那怨毒的眼神……旋轉著
的樓道……蓋面而裂的疤痕,像走馬燈一樣在眼前一一浮現。
  心里的一腔憐意突然化作熊熊的怒心,堵住了韓鋒的喉嚨。
  「就那麽想我抽你嗎?啊?下賤的淫貨?!」韓鋒咬牙切齒地說:「恩主?
……」芳蘭聽出了語氣中的惡毒,吃驚地轉過頭,只見身後那英俊的男主像是換
了一個人一樣,臉上那道疤痕似乎變得更深更大,像閃電一樣從左額劈開眉心,
一直延伸到右側脖子。
  那個陌生的男子隨手抓起身邊一根鞭子,大手一揮,鞭風迎面而來,「啊!」
鞭子像刀鋒一樣在自己光滑的後背上掠過,割開了嬌嫩的皮膚,在地上劃出一道
血箭,「啪!!」「啊!!!」這一鞭繞過腋窩咬在自己豐滿的乳房上,打的乳
房左右搖擺直噴乳汁,銳利的痛感透過厚厚的乳肉直達心尖。
  「賤貨,你不是喜歡被鞭子抽嗎?!來啊!給我發浪啊!!」韓鋒紅著眼睛,
鞭子密如雨下。
  「是……是的……芳奴感謝恩主的鞭打……」
  鞭尖飛舞,血肉橫濺,不一會,芳蘭的背便被打得鮮血淋漓,一直在旁等候
的男主怕被鞭子誤傷,只好悻悻離開。
  韓鋒的肉棒也沒有放過那嬌嫩的肛門,揮鞭間,下體像打樁機一樣沖撞起來,
幾乎要將芳蘭的骨盆撞碎,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像一條兇猛的毒龍,在受傷的肛
門里盡情施虐,緊緊貼附在肉棒上的艷肉不斷地被帶出體外,像一朵不斷綻放的
肉花。一雙大奶劇烈地前後搖動,突然被韓鋒一手抓住,用力擠捏,柔軟的玉乳
在手指間不斷變形,豆大的血珠從鞭痕出滲出,和乳汁一起順著韓鋒的手流下。
  不一會,堅硬如鐵的肉棒在直腸內又是一陣劇烈的噴射,芳蘭正以為能休息
一會時,一雙大手又扼住她的喉嚨,把她按倒在地上,尖銳的利齒咬上了嬌小的
乳頭,像野獸進食一樣左右撕扯,「痛啊……」芳蘭婉轉哀叫著,仍然吃力地擠
捏著乳根,讓乳汁噴到野獸的口中體內那根肆虐的肉棒,在乳汁的刺激下,又迅
速怒漲起來,新的一輪暴虐又重新開始……
  韓鋒的神智已經陷入狂亂,他的身上已經完全看不到半點剛才的溫柔與憐惜,
只像一頭發情的野狼,趴在芳蘭的身上瘋狂地撕咬著,發泄著自己的獸欲。
  觀眾席上,一個男主正在黑暗靜靜地欣賞著這獸性的一幕,嘴角浮現出一絲
不易察覺的微笑。
  直到乳房里最後一滴乳汁被吸盡,這頭野獸才最後倒了下去,芳蘭的已是滿
身血痕遍布,找不出一塊好肉,長時間的暴力奸淫終於讓她昏過去,野獸射出的
大量精液灌滿了她的短窄的腸道,從嘴角邊不斷流出。
  天色已晚,試用的男主已經幾乎完全散去,女奴們有些被鐵勾吊在空中,有
些被奸暈在舞臺上,綺晴則是像是在精液湖里被撈起來一樣,全身上下布滿了腥
臭的陽精,昏睡中,還在一臉幸福地用舌頭舔舐嘴邊的精液。
  為數不多的幾個仍然清醒的女奴,則在出口處苦苦挽留離開的男主們,「這
位恩主,求求你,把賤奴買回去吧……」
  「恩主,再試用一次賤奴吧……賤奴一定會讓您滿意的……」
  「就算當廁所賤奴也沒關系……恩主,請您買下賤奴吧,恩主……」
  女奴們跪著扯住男主們的袍子下擺,苦苦哀求道,男主一腳把她們踢開,「
沒用的賤貨,就你們這些爛貨還想當我的奴?滾開!」
  伊奴星上的男主大部分不事生產。生產女奴的女奴院也是采用女奴自治的管
理方式,蘭奴院也一樣,但是她們已經連續三次展覽會沒有賣出一個女奴,這次
的女奴成交量仍然是零的話。整間蘭奴院從管理的事務奴和產品奴都會被沒收,
作廢。想起成為廢奴的下場,各位女奴的心中便是一陣駭然。
  熱鬧的舞臺很快沈寂下來,只剩下韓鋒一個男主,他混沌的意識漸漸恢複,
睜開眼睛,看到身上血痕密布昏倒在地上的芳蘭,連忙上前一把抱起,剛剛癲狂
的暴行重現在眼前,讓他懊悔不已。
  「我……剛剛是怎麽了,我怎麽能做出這種事情……」
  「這位恩主,如果芳奴的侍奉讓您滿意,請您買下她吧。」旁邊的女奴跪著
哀求道。
  「不……醫院,醫院在哪里,我要帶她去醫院療傷。」韓鋒著急地問道:「
恩主,賤奴不懂您說的醫院是什麽,但是只要您買下她,你就可以帶她去任何地
方。」女奴一面困惑地看著她,「好!我買,我買。」韓鋒堅決地說道:「謝謝
恩主、謝謝恩主。」場上所有清醒著的女奴幾乎同時向韓鋒搗蒜似地磕著頭。
  一個穿著衣服的事務奴小心翼翼地問道:「那請問恩主想用伊幣支付呢,但
是基因識別支付?」
  「我……我沒有……」韓鋒想起自己身無分文,窘迫地吱唔道。
  一只有力的手熟絡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要的奴,全部都裝起來吧,錢我
付了」
  韓鋒驚訝地向肩後看去,看到來者,他驚叫起來:「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