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壹座偏離航線的小島,小島上煙囪聳立,林立著迪西風格的建築。近海有壹座淺水良港,港口鋪著棧道。
阿爾弗雷德乘坐蒸汽汽船來到了此處,他為什麼不乘坐海軍軍艦呢?可能是因為想放松壹些吧,然而不幸的是,蒸汽汽船遇上了風暴,微光閃爍,引領他們到來這座小島。
小島的名字,是嗚脫蚌。
壹名穿著藍色制服,撐著黑色雨傘,提著馬燈的壯闊大漢邀請他們前往小島歇息,而酒館老板翠西也上船邀請船上的乘客,值得慶幸的是,許多乘客見到翠西之後都想要下船休息壹晚,包括船上的水手。
但阿爾弗雷德不想,因為他固有的謹慎,他想要與副官留在船上,這是合理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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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不解的是,缺乏足夠理由的是,阿爾弗雷德聽到了岸上傳來的婉轉憂傷的旋律,他心中壹動。聽著那斷斷續續,如人嗚咽的長笛,他動了下船的念頭。
與副官走下了船,阿爾弗雷德披上了塗著檸檬草汁的雨衣,將自己打扮得像壹只檸檬,狂風呼嘯,吹起了阿爾弗雷德的雨衣,露出他那金色燦爛的頭發,隨風飄揚。蔚藍如林中深湖的眼眸被嘩啦啦的雨水簾幕遮掩,只留出朦朧的夜色。
順著棧道走向遠方,阿爾弗雷德見到白色的乳鴿在高空盤旋,卻發出淒厲的慘叫,兩邊被雨色遮掩的黑森林張牙舞爪,仿佛噬人的猛獸。
阿爾弗雷德退縮了,畢竟他還不是半神,可遠處教堂的鐘聲卻讓他停下了返回的腳步,那是他非常熟悉的,黑夜教堂的鐘聲。
如果這是阿蒙在敲鐘,那麼阿爾弗雷德會毫不猶豫地返回船上,但黑夜的鐘聲,卻讓他打起精神繼續向前走去。
夜色深重,但小鎮卻沒有歇息,反而更加熱鬧,穿著西服的紳士撐著黑色的雨傘,挽著的佳人壹頭湖藍色的秀發,秀色可餐,蒙著面紗的淑女金發垂落,小巧的宮廷淑女鞋踩踏著地上的水窪,濺起壹串串珍珠。
奈特萊特很滿意這樣的發展,他決定讓故事繼續寫下去。
略顯破舊的酒館近在眼前,上面掛著木制的招牌,用著魯恩語,寫著ins,阿爾弗雷德沒有多看,推開雙排扇的酒館木隔板,進入了酒館。
進了酒館,嘈雜的聲音傳來,令阿爾弗雷德不由皺起了眉頭。身為魯恩的大貴族,雖然參了軍,到了拜朗,但身為軍官的他也很少到這種酒館來。他常常去的地方,不是這種下賤的酒館,而是貴族們的紅劇場。
眼眸湖綠,二十來歲的女郎留著壹頭亞麻色長發,清純又嫵媚地走過來,她堆起了笑容,詢問道:“這位先生,妳需要熱情的招待嗎?”
阿爾弗雷德緩慢地環顧了壹圈,眉頭皺的更緊,他看著這廉價的酒館,看著那玩著德州撲克,或者喝著威士忌,骯臟的旅客們,輕聲說道:“來壹個幹凈的房間,壹位魯恩風格的陪侍。”說著,便排出了壹枚金鎊。
翠西見到了這枚金鎊,眼睛像是閃爍著金光,又或是被反射的金光耀了眼睛,她保持著笑容,語氣都熱情了幾分:“先生,看您的打扮,壹定是貴族吧?“雖然阿爾弗雷德沒有穿著海軍衣服,但翠西的目光在阿爾弗雷德燦爛的金發與蔚藍的眼眸打轉後,就肯定地笑嘻嘻說道,”我們這裏新來了壹位魯恩風格的貴族少女,她沒有足夠的金鎊,所以來這準備尋找位恩客陪侍壹晚,賺取足夠離開這裏的經費,我猜壹定能讓您滿意。”
“貴族少女嗎?”阿爾弗雷德恰到好處的上揚語調把他的疑問表現得淋漓盡致,“需要多少呢?”
“五枚,”翠西伸出了五根手指,指指如蔥玉挺立,“五枚金鎊,今晚她就是您的了。”
“五枚金鎊?壹名貴族少女嗎?還真是令人滿意的價格。”對於連買條獵犬都要花費400金鎊的阿爾弗雷德,5枚金鎊是很實惠的價格,可能不值壹頓飯錢。
阿爾弗雷德又排出4枚金鎊,吩咐道:“安排好~”
“是的,大人。”翠西很是激動,她叫來旁邊壹名穿著紅色馬甲的侍者,自己先行離開,如果是為了幫阿爾弗雷德準備貴族少女的陪侍,那是很合理的發展。
紅色馬甲的侍者二十多歲,身材十分虛弱,壹看就是營養不良,他站在阿爾弗雷德的身邊,唯唯諾諾,屢屢想要張口,卻發現自己與這位貴族實在很難有共同話題,便閉上了嘴巴。
兩人的語言用詞可能都有很多不同。
阿爾弗雷德越發顯得不耐煩,還好翠西並沒有讓他等太久,返回的翠西滿臉堆笑,對著阿爾弗雷德謙虛地彎下腰,說道:“先生,已經準備好了。”
“那就快帶路吧。”阿爾弗雷德擡起穿著長靴的雙腿,壹刻也不想停留。
帶著阿爾弗雷德走上二樓,木制且破舊的地板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上面還有著壹灘灘汙漬,讓本是亮色的地板失去了光芒,旁邊隔音不好的房間傳來令人心跳的喘息聲,但阿爾弗雷德卻沒有害羞的情緒,只是略有不耐。
帶著阿爾弗雷德走到盡頭,翠西遞給阿爾弗雷德壹把黃銅的鑰匙,就搖曳離開了。
阿爾弗雷德看著手中黃銅鑰匙,上面甚至沾滿了銹跡,他嫌棄地擺了擺手,把鑰匙遞給了副官,示意副官去打開面前那破舊的木門,很明顯,他沒能作出最好的選擇。真是可悲啊,如果他能稍微聰明壹點,從老板翠西的話中聽出壹點苗頭,他是絕對不會讓副官打開門的,這個故事也將變得更加復雜。
但他的選擇符合他當時的狀態和隱含的邏輯。
木門打開,副官楞楞的保持著推開木門的狀態,眼睛直直地盯著裏面,擋住了阿爾弗雷德的目光。
“怎麼了?”詢問副官卻沒有得到答復的阿爾弗雷德伸出手,粗暴地推開了副官,目光向裏面望去。
不粗暴是推不開副官的,這是符合故事的邏輯。
裏面站著壹位少女,燦爛的金發優雅盤束,柔順而亮澤,碧綠的眼眸像是東切斯特郡的深湖,既幽深如同湖水蕩漾,又仿佛最純凈的寶石閃耀,她的五官和她的臉型搭配出了驚心動魄的美麗,她的氣質高雅而清純。精致的面容難描難述,耳飾、項鏈和戒指皆閃爍著亮眼的光芒,身上穿著立領、高腰、羊腿袖,荷葉邊,胸前有蕾絲的淺白色長裙,上身被緊束,腰部被勒得極細,優雅的身材與飽滿的胸部被托起,露出胸前的壹抹誘人的白皙。多層次的蛋糕剪裁則被鯨箍完美撐起,露出了包裹著那雙玉腿上潔白的絲襪,腳下穿著壹雙鑲有玫瑰和鉆石的白色宮廷鞋,手上則帶著淺色的白紗手套。
少女寶石般的眼眸仿佛藏著兩個緩緩轉動的靈魂旋渦,直把人的目光連帶靈魂吸入。少女保持著甜美的笑容,微鼓的臉頰染著驚人的嫣紅。
“妹妹!”阿爾弗雷德忍不住驚呼道,“妳怎麼會在這裏?”
面前的少女奧黛麗沒有回答他的話語,而是伸出修長的右手,將阿爾弗雷德拉進了房間,並關上了門,被驚訝到的阿爾弗雷德沒有發現,奧黛麗並沒有移動步伐,僅僅是站在原地,就把門邊的他拉進了房間,並關上了門,而對於這有二十平方英尺的房間來說,是很難發生的事情。
身旁的副官看到了,在那壹瞬間,奧黛麗的胳膊瞬間伸長,比阿爾弗雷德的身高還長,他本想驚呼,但陷入了奧黛麗迷人雙眸的他終究沒有喊出來,如果他喊了出來,這個故事將變得更加復雜,但他的選擇在看到這麼美貌少女的情況下,也是符合他當時狀態的。
真是可惜啊。
但奈特萊特並不覺得有什麼可惜的地方,阿爾弗雷德來到了妹妹的面前,他的眼眸依舊迷茫:“今晚,是妳陪侍嗎?怎麼會,妳不是在貝克蘭德嗎?”
“哥哥,”面前的奧黛麗,就算不使用任何非凡能力,也像是服用了歡愉魔藥的魔女,更何況此時的房間中,已經彌漫著歡愉魔女的能力了,這是因為什麼呢?奈特萊特相信會有個合理的解釋。
“我服用了歡愉魔藥。”奧黛麗僅僅說了這麼壹句話,她就湊近了阿爾弗雷德的面龐,微微踮起自己小巧的腳尖,她粉若櫻桃的紅唇已是印上了阿爾弗雷德的唇瓣。阿爾弗雷德感覺到兩片水潤的嫩肉貼在自己的唇瓣上,壹條柔弱無骨,細若水銀之蛇的舌頭就撬開了阿爾弗雷德的牙關,伸進了他的口腔。
黏糊糊的唾液被少女吐了進來,青澀的舌頭並不熟練,生澀地在阿爾弗雷德的口腔中搗弄,卻令阿爾弗雷德感受到了禁忌的快感。
身為序列5的非凡者,而且還是治安官序列的,阿爾弗雷德又在南大陸生活了那麼久,當然知道歡愉魔藥指的什麼,那是奇克教派的序列6魔藥,是魔女的魔藥,自己的妹妹竟然誤服了魔藥,還是魔女序列的,阿爾弗雷德不敢向下想。
兩人的唇瓣分開,拉出壹道透明的絲,奧黛麗輕啟朱唇,略帶害羞地說道:“好開心,終於吻到了哥哥。我自從誤服了魔女魔藥後,就壹直忍耐,沒有按照扮演法扮演,就是為了等到哥哥,人家的第壹次,就交給哥哥了。”
這竟然是妹妹的初吻,沒有想到的阿爾弗雷德心跳撲通撲通的。
奧黛麗伸手繞到背後,違反人體常識地扭曲著,但面對面,呼吸可聞的阿爾弗雷德卻沒有看到,壹件件絲織物飄落於地上,奧黛麗身上壹陣芬芳外散,寧靜裏暗藏馨香,阿爾弗雷德忍不住吸了幾口。
“真好聞啊。”阿爾弗雷德喃喃道。
看著少女白皙如玉的肌膚,就這麼暴露在自己這個哥哥面前,阿爾弗雷德忍不住狠狠吸了壹口,把房間中飄蕩的穢物吸進了少許。那高聳的胸部像是兩團白嫩的雪球,讓威爾都忍不住哭喊著要吃,上面的兩點嫣紅像是點綴的草莓,或是紅潤的櫻桃,顫巍巍的。纖長的脖頸如天鵝,精致的鎖骨像是深谷,平坦的小腹如壹望無際的平原,將目光繞到下面的山丘,山丘上面,金黃的毛發覆蓋著,沾著點點濕潤的水珠,也擋住了窺探少女秘處的目光,讓人遺憾的是,奧黛麗並沒有脫掉腿上包裹的白色蕾絲絲襪,以及宮廷鞋。
不過,阿爾弗雷德好像更加興奮了。
……
阿爾弗雷德撿起少女扔在地上潔白的內褲,帶著白色的蕾絲邊,他忍不住了,褪下穿著的黑色的紳士褲,露出早已昂揚的肉龍,那肉棒粗如兒臂,根根青筋暴露。但奧黛麗打斷了他接下來的動作。
奧黛麗伸手拿過了那壹小片白色布片,她戴著白色薄紗手套的柔荑將白色的布片攤開,阿爾弗雷德可以清晰看到,上面最中間處那壹道濕痕。奧黛麗將布片裹住阿爾弗雷德挺立的肉棒,但小小的布片又怎麼能覆蓋呢?這是不合理的。
奧黛麗只有將布片緊緊裹著那已經滲出考珀液的龜頭,包裹著那怒氣勃勃的蘑菇。
不知道為什麼,這跟弗蘭克的蘑菇還挺像的,奧黛麗腦海浮現這個念頭,卻不影響她接下來的動作。
“哥哥,讓妹妹服侍妳吧?”奧黛麗蹲下身子,精致的面容揚起,對著阿爾弗雷德的肉棒,臉上綻放開歡愉的笑容。她五根修長的手指輕輕捏住阿爾弗雷德的肉棒,攥住那白色的布片,開始緩緩擼動著。
因為奧黛麗的內褲是纏繞在阿爾弗雷德的肉棒上,所以阿爾弗雷德能感受到妹妹那內褲壹道濕痕正好在自己馬眼上,帶來濕潤的感覺。而馬眼滲出的前列腺液也將內褲染的更加濕潤,沒法被內褲吸收的黏液就這樣被奧黛麗的內褲包裹著,在內褲與肉棒留出的空間中流動著,順著偶爾留出的縫隙,流到奧黛麗戴著白紗手套的手上。
很快,薄紗手套和內褲都被染濕了。
奧黛麗仿佛沒有察覺到壹般,另壹只手湊到阿爾弗雷德的卵袋上,緩緩地揉捏著,看著面前的少女淫靡的動作,感受著少女生澀手指的刺激,阿爾弗雷德感覺到自己有了射精的欲望。
看不到少女下半身動作的阿爾弗雷德沒有發現,少女兩條腿正在交叉著摩擦著,仿佛也忍不住著淫靡的氣氛,但少女穿著白色絲襪的腿糾成了麻花,粉嫩的蜜穴也扭曲著,裏面不停滲出的水液竟是黑色的,滴落在地上發出噗嗤噗嗤的輕響。
……
“哥哥,請享用奧黛麗的蜜穴吧。”恢復正常的奧黛麗站起身,坐到了滿是汙漬的床上,床單呈現泛黃的顏色,也不知有多少旅客與妓女在這張床上歡好,但阿爾弗雷德發現,自己和妹妹可能就要是下壹個了。
嫖客與妓女的關系,是對現在狀況合理的描述。
少女兩只戴著白色薄紗手套的雙手掰開了自己曲起的雙腿,擺成了壹個m字,下體的蜜穴也因為這個動作而微微敞開,流出了壹股又壹股白濁的愛液。愛液打濕了少女金黃的陰毛,緊緊貼在了陰阜上,也順著少女可愛的雛菊流到了床單上,染上壹絲濕痕。
奧黛麗白色的內褲依舊緊緊裹在了阿爾弗雷德的肉棒上,阿爾弗雷德也沒有脫掉的想法,他緊緊盯著面前的少女,那粉嫩的美鮑微微張開,裏面是嫩白的小陰唇,以及翕合的陰道口,還有那可愛的小豆豆,微微探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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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該糾結的阿爾弗雷德沒有糾結,令人驚訝的是,他走向了奧黛麗,可能被房間中的歡愉能力影響,沒有考慮面前是血緣親近的妹妹。
阿爾弗雷德整個身子壓上了奧黛麗柔弱的身軀,裹著內褲的肉棒在奧黛麗的蚌口壹停,接著便無可阻擋的借助強壯的身軀壓進了少女未經人事的秘道,令少女發出了壹聲高昂的慘叫。
聽來,很像是阿爾弗雷德來此時那些乳鴿的尖叫。
奧黛麗的秘裂被粗如兒臂的肉棒沖進,身體像是被貫穿,撕裂的蜜穴順著青筋畢露的肉棒邊,流出了鮮紅的血絲。
阿爾弗雷德沒有絲毫憐惜,他通紅的眼睛緊緊盯著奧黛麗的面容,壹只手捧起了奧黛麗壹條修長的玉腿,將包裹著白色絲襪的玉足遞到了自己嘴邊,礙事的宮廷鞋已經被他脫下,只剩奧黛麗小巧的蓮足。
五根如珍珠般的腳趾包裹在白色的絲襪中,壹道襪邊橫過,挺立的腳趾散發著誘人的足香,令阿爾弗雷德忍不住啊嗚壹口,咬了上去。
阿爾弗雷德另壹只手,則攥住了少女的壹只乳丘,玉兔在阿爾弗雷德的手中展現著各種形狀,也讓奧黛麗皺起了眉頭。
身下阿爾弗雷德壹下壹下貫穿著奧黛麗狹窄的腔道,他感覺自己的肉棒在狹窄的山洞中艱難地挺動,而且仿佛還有幾千只小嘴壹只在吸著肉棒,令他難以把守精關。
如果阿爾弗雷德能看到現在少女的腔道,壹定會像他後面的副官壹樣已經嚇癱在地上,那粉嫩的腔道褶皺上掛著水珠,每次肉棒擦過,都會帶走壹部分,但這些水珠卻是腔道上長著的壹張張小嘴吐出來的,在小嘴們的吐和吸中,阿爾弗雷德的肉棒壹無所知進行著活塞運動。
這沒有影響到故事的發展,果然,在強烈的刺激下,阿爾弗雷德被隱蔽地汙染了壹點,他變得更加早泄,在奧黛麗狹窄腔道的滋潤下,在那數以千計的小嘴和腔道深處那壹張血盆大口的呼吸下,阿爾弗雷德很快就要噴射出自己生命的精華。
壹股又壹股白濁且灼熱的液體從阿爾弗雷德的馬眼沖出,沖進了奧黛麗的內褲,又沖開了奧黛麗的白色內褲,噴射進了那壹張張小嘴與盡頭的血盆大口中,這次噴射久久不能停歇。
阿爾弗雷德噴射完了精液,無力地倒在了奧黛麗赤裸的嬌軀上,放下了奧黛麗穿著白絲的玉腿,上面已經被阿爾弗雷德的口水沾濕,但他依舊保持硬度的肉棒並沒有如願退出奧黛麗的腔道,反而被腔道擠壓著,榨取著他殘留在尿道中的液體。
“哥哥,我還要。”奧黛麗腔道中的肉棒,被榨取的壹點點縮小,但尿道中的液體已經榨幹,現在能榨取到的,只有阿爾弗雷德的血液。
……
(有幾行被劃掉,看不清內容)
讓人難以置信的是,阿爾弗雷德本應被榨幹到壹滴不剩,但身下的少女停止了榨取阿爾弗雷德精華的舉動,主動讓阿爾弗雷德的肉棒退了出去。
不過,故事依舊繼續,沒有什麼影響。
……
就這樣,阿爾弗雷德在破舊的房間中足足被妹妹奧黛麗榨取了七次精液,用不同的方式,副官也被榨取了幾次精液,這很符合邏輯,我們的故事並不是胡編亂造的。
就這樣,時間壹分壹秒流逝,天色漸漸變亮。
破舊的房間中已經沒有人在,只有角落的垃圾桶,扔進了壹條白色的少女內褲,內褲的正面和反面都沾滿了白濁的精液,這汙穢的液體因為沒法被內褲的布料吸收,流到了蕾絲上,將蕾絲揪成壹團。上面還染著鮮紅的血漬,也不知是誰的。
阿爾弗雷德與副官返回了蒸汽船,他們腳步虛浮,臉色憔悴。
而關於昨晚的記憶,阿爾弗雷德只記得,自己好像與酷似妹妹的妓女經過了壹個美妙的夜晚。哦,那個妓女好像還是處女。
奈特萊特完成了他的創作。
阿爾弗雷德與妹妹奧黛麗在某海島上共度春宵,但那是不是他妹妹奧黛麗呢?008有它自己的答案。
秘偶城鎮的故事到此為止。
(完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