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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0 20:11:21 12
當我在十四歲時,我曾經和母親有過三次的性交經驗。在這三次交媾中,我們之間很少說調情的話。在我們的家庭裡,這並不奇怪,因為沈默是我成長中的代碼。不是傳統就如此,也沒人告訴過我。在我家,它就是如此方式生活。
  我們全家沒有相互溝通,談論自己的想法,自己做自己想的事,什麼是重要或不重要,哪些做的對的哪些是錯的,或對自己的感覺怎麼。總之,沒人願表達自己的感覺。冤苦,憤怒,失望,喜悅,愛,絕望,甚至我讀書時,裡面冩的幸福我都在懷疑我的感覺,我沒有大人教導我。
  大部份在程度上,我像單獨的活在世界上。在我的家裡,偶爾會有笑聲也會有憤怒,但憤怒比笑聲多,沒有模糊地帶,像多數的孩子,我認為,我的家很正常,和其他家庭一樣。我年紀很大時才開始學習,的確『博學的詞彙』對我沒什麼作用。
  當我還年輕時,我很內向,它就是我的代碼,之前當我感到哀傷,我會告訴母親我的不快樂,她的不變反應是:「往愉快的方面去想,悲傷就會離你而去。」
  我不懂她的意思,直到,以後那一定是我接受母親的方式應付生活的方式,包括很多不幸。
  與情感表達方面我是那麼沈重被忽視,我不知道我的感覺,我認為那是因為我從未能發洩情感,他們隱藏在內心累積起來,小小的情感事件被擴大了許多,並且,在一天裡,我會在沮喪和興高采烈之間反覆,愛恨交錯反覆。
  但是,作為孩子,在幼小的心靈裡,以世界的兒童的悟性,以兒童在我的生活常態,鬱積情感不會有多大的麻煩。
  我會偷偷地攀登到樹幹上,投擲石頭或對我自己唱歌來發洩,在我能跟父母在一起能聽到或看到他們所及之範圍內,我感覺我並不沈默。
  壓力真正地開始是在我的青春期,當體內流動的賀爾蒙激素增加時,我的泄壓閥被強行關閉。
它似乎很正常驅動我控制最大的壓力最強的情感,最被禁止表達的:性。
  好像我很無知。作為一個早熟的愛讀書的我,我會查所有髒話的字典,我會讀我發現在家裡房子內附近的一些舊書本,並且我會讀各種各樣『禁書』我會在親戚朋友家的書架上找書看。我瞭解區別男性和女性解剖學,並且我瞭解性的一般代表符示。
  大多數我的『性教育』來自鄰居的其它男孩。我有半打以上的同鹷朋友。我最年輕。當我十或十一歲,年紀較大的知道怎麼手淫,他們有機會就到處亂射。
  他們會在休息室或在某人的牆壁附近的車庫或在「防空洞」或在其他有高牆壁的地方做靶子,掏出老二看誰射得最遠。我當時年紀小,不瞭解這種行為會很吸引,讓人很興奮。他們會敦促我加入。
「來吧,麥克,」他們當中一個嘲弄著我,拔出那小的鳥頭說:「讓我看你會不會射得比我遠。」
  當然,一天晚上,當我十二歲,快滿十三歲,我躺在床上,很難入睡時,我突然開始想到女孩,女人,女性性器官,乳房。手淫最終對我來說是很舒服的。
  我青春期的陰莖變得堅硬,回想手握陰莖抽送的動作,哦,天呀!這舒服的感覺。我開始撫摸自己。從那時起,我幾乎等不及睡覺時間。我手淫,射出,再手淫—射出。
  在那十三.四歲的年齡,我的老二在射了以後,永遠不會軟下來,在我準備睡覺之前,我可以做三,四,五次。
  不止一次,我太過沈迷於手淫,以致把陰莖的皮磨破,非常刺痛,不得不忍受幾天的戒絕,直到我疼痛的傷口復原,可以再享受到手淫的樂趣。
  我是獨子,沒有姐妹,也沒有女表姊妹。鄰近也沒有女孩,沒有男性化的女孩跟爬樹或摔跤,我的手不會摸到不該摸的地方,沒有尷尬到看到不該看的私密地方。
  我從來沒有見過同齡的女孩換衣服,穿著內褲到處跑,去洗手間,或者泡在浴缸裡。我身邊唯一的女性是媽媽。
  爸爸呢?在工作。在公司開會或應酬打高爾夫球打獵或釣魚。去參加男子壘球聯賽的比賽。由於各種忙碌和敬業,他永遠不在家裡。
  儘管我們尊重彼此的隱私,但沒有人因為家裡偶然的裸體而大驚小怪,或者如果在脫換衣服時無意中被看到,沒有人會生氣。
  就是這樣。和其他大多數的家庭一樣,彼此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我習慣性地赤裸裸地從臥室走到浴室,然後去洗澡。
  口頭上確立的一條規則是,浴室的門永遠不會上鎖,以防有人生病或滑倒在浴缸裡需要幫助。如果我在媽媽碰巧在浴缸裡的時候需要和她說話,我就直接走進浴室,和她說話,就當做好像她一直坐在廚房的桌子旁跟我說話。
  媽的身材很對稱均勻。不是很美麗,也不平淡。很值得她驕傲的就是她的體型。她總是費盡心機地維持她所謂的『我的身材』。她經常避免吃甜點或做出要節食的決心。
「你知道,我必須節制保持苗條。」所以她並不是很豐滿。
  她的身材成比例的對稱,乳房中等大小,臀部從未超過適合她身高的尺寸。她總是有一種健康的氣氛和光環。當我在浴缸裡和她說話時,她似乎總是浸泡在浴缸裡放鬆,從來沒有試圖掩蓋自己的私密處或乳房。她就在那兒,跟我說話。
  我看著她,當然,也看著她全身赤裸裸的身體,但我不認為我是盯著或張口呆看。她的乳房暴露在水面上,看起來變得浮腫,她的陰毛漂浮在水波中遊移。
我不知道小女孩的陰部長什麼樣,但我知道女人長什麼樣。
  媽媽總是穿著同樣的睡衣,唯一的變化是,在冬季褲長在腳踝,夏天褲長只到膝蓋。如果天氣特別冷,她會加穿浴袍;如果不是很冷,就只穿睡衣,在房子裡自由走動。
  睡衣是尼龍做的,睡衣裡面她從來就不穿任何東西。覆蓋她胸部的睡衣胸前的蕾絲,不透明,布料較堅硬,看不出她的乳房形狀和黑暗色的乳頭,其餘她堅持睡衣褲是她的身體的第二層皮膚。
  她的身體和動作的每一個細微差別都通過她穿的衣服來表達,她的肚臍在胃的輕微膨脹中凹陷,在凹陷下方,長著陰毛。從後面看,我可以看到每根脊椎骨,她背部屁股裂縫起點的兩旁,分別有凹陷的酒窩,以及她屁股兩側的輕微凹痕很性感。而且如果她彎腰,她的雙腿之間的形狀和輪廓很迷人。
  有一天晚上,那時正值我已經對異性有特別的興趣,整個期間已體會出手淫的樂趣每天晚上必要打上一兩次才能入睡。
  那晚我進入浴室找媽媽談話,她正坐在馬桶蓋上剪腳趾甲,一隻腳在地板上,另一隻腳跟蹬在馬桶蓋上,兩條腿有點分開,她的臉頰靠在蹬在馬桶蓋上的膝蓋上,向前傾斜著專心剪腳趾甲。
  媽就坐在正前方跟我說話,媽沒抬頭,只揚起她的眼睛看我,她的睡袍已從蹬在馬桶蓋上的腳滑落到大腿屁股上,因此媽整個陰皁毫無遮蔽的顯露在我眼前,在無意地向下看著媽腳的過程中,在腳旁的陰戶不可避免的都進入眼簾。
  頭一次,我不僅看到媽下面三角形陰毛漂浮著浴後未拭乾模糊的水珠,陰毛下面兩塊平行摺疊的皺肉.和兩塊皺肉上面的模糊斑塊.所有在書本上閱讀到的,朋友間所開的玩笑裡有關女人的生殖器,不同的拼湊和報導都突然湧現。
  我了解到我正親眼看到母親最隠密的私處,因她的坐姿;屄上的兩片陰唇,陰道都少為開著.理解到如此大的荷爾蒙刺激,我有點軟弱無力,全身躁熱刺痛,口乾,我確定我是說不出話來,明顯地我很激動興奮,但媽並沒有進一動作去湮飾.她用她特有的抬起眉目僅僅看著我說:「什麼事?」。
  媽沒發現自己的窘態,我不想媽改變她的坐姿,注意力有點分散,我不想失去這難得的機會,必須保持冷靜跟媽聊天,媽也回我話,沒有改變她的姿勢,沒有移動靠在膝蓋上的下巴也沒合攏她的小腿,蹬在馬桶蓋上的腳也沒放下來。
跟媽談完話後,離開時,我的心臟仍舊猛烈地跳動,整個世界變成粉紅色。
  回到房間內扶著書桌,站了幾分鐘,等待喘氣慢下來.這可能是一件單純的意外事件.媽可能不曉得她暴露的程度有多大,或是她為避免尷尬和羞愧,突然遮掩不如當做不曉得讓它過去。
但這在我少年時所有發生的影像深深的印在我腦海裡擦不掉,永遠不能磨滅。
  在我十三歲時,我的父親決定到丹佛換個新工作,由我們居住的地方沿加利福尼亞海岸到丹佛大約一千英哩非常的遙遠。
  當然,關於搬家的問題沒有討論的餘地。爸爸宣佈了他的決定既成事實,然後僅僅給了開車方向和可能生出的問題。他先到丹佛開始工作,留下媽媽跟搬家工人討論路程和清掃房子。當然;我也和媽媽呆在一起。
  媽不喜歡開長途車。駕駛使她變得有些神經質和緊張,並且很快就疲倦下來,如此她決定將行程分成三段;各每段大約300英哩。我也同意媽的想法,我也不愛長途跋涉。在那年齡,在這世界有什麼比呆板地坐著看一輛一輛移動的汽車更乏味呢?
  我們的旅途的第一段是橫跨加利福尼亞的中央山谷,內華達山脈的西部斜坡,然後南下進入內華達。我們在經過中央山谷前時,我對它並不在意。
  被上升在沿海灰色的霧所籠罩非常的悶熱,實際上,山谷的熱,令人無法忍受。當時正值八月,並且溫度在華氏100度之上。我們把所有的車窗都打開,並且對我來講它感覺如駕駛車進入熔爐。
熱的風似乎從我的肺吸吮空氣和從我的嘴唇吸吮濕氣。
  我們駕駛汽車在波浪起伏在平板的水泥路面上,催眠著我昏昏欲睡,進入一個幾乎恍惚狀態,不完全醒亦不充分地睡著,漂流在幻想和現實,不是可輕易區分的知覺的狀態。
  在那種狀態下,我開始有些激動,我想到了我身邊的母親,在她洗澡時,和坐在馬桶蓋上時,讓我想到她的張開著的屄毛和屄穴.我想像著我們赤裸在一起,相互撫摸,溫柔地,深情地,互相摸索。
  媽並不很淫蕩或好色;事實上,媽和我在一起的反應並不特別騷.因為我沒有性經驗,我不懂性行為,因此我不會幻想做愛。
我們只擁抱,觸摸,媽就在身邊,深情地,慈母般的關懷...我想的更多,能夠意識到,但又不能徹底地領悟。
  想到我專心盯著看媽的陰毛,在當時可是一種新奇的體驗.我想像我們倆的陰毛碰在一起摩擦的感覺,只感受到就足夠了,其他如擁抱,撫摸,或輕微的呵癢.等等,跟本是不可能的事.媽和我互相愛著,所有能夠想出來的就是我插入媽的裡面,看媽開心地笑著.我反覆做這極端有性狀態的白日夢將近有一小時之久.
我坐在媽旁邊看著她弓著身子稍微地向前傾斜,緊緊地盯著前面的道路.雙手緊握方向盤,白白的膝蓋關節,偶然地碰撞到車子的方向盤.媽的雙腿開開,裙子往後滑到媽坐著的屁股坐墊上,露出雪白的長腿.整條雪白的右大腿露在我眼前,我無法從回到我的幻想境界,但我記得起來,一直想著辦不到的以後可能會辦得到。
  我們繼續向上坡的山脈行駛,繞過塔爾湖,進入內華達,往下進入荒漠的東部鋸齒山脊的斜坡溫度變熱,乾燥,悲慘乏味的沙漠.我們抵達到奧斯丁.第一天的行程結束了,傍晚.媽在鎮上找到一家汽車旅館,一間像要倒塌下來的小屋.為了省錢媽要了一間比兩張單人床便宜的雙人床房間。
  駕駛了一整天的車。媽差不多快要緊張到精神分裂了。她半閉著眼睛,精疲力竭地說:「我們最好先洗澡或淋個浴再睡覺,明天還有一整天要趕。」
  於是拖著疲憊的腳走來走去,整理各自的手提箱,媽準備好她的盥洗用品和睡袍時,我坐在一張搖晃的椅子等待,想著媽在家裡的浴室裡,想著媽現在在幾呎外的浴室內正脫光衣褲在洗澡。
又一次,記起了媽蹬在馬桶蓋上,向前傾斜著專心剪腳趾甲,我又興奮了起來。
  不久媽由浴室回到房間來,僅穿著一件短睡褲,她換下來的髒的內衣都扭成一團收入手提箱放進壁龕。我拿著我的換洗衣物和睡衣褲,輪到我洗了。洗澡時,我的老二,一直向前硬朗地挻著,我怕洗完後頂著睡袍,被媽看到,迅速偷偷地,打手槍射出後,還是軟不下來。
  我想著學校的數學,想著在院子裡刈草,打棒球運動,我試著不去理會在幻覺中看到媽在馬桶蓋上的屄,想著睡覺時和媽儘量避免尷尬,擦乾身體後差不多已軟化了三分之一……。
  媽;面朝上平躺在床上,兩臂放在被單上,快要睡著了,當我走到床前時,她頭轉向我這邊:「怎麼洗這麼久?」媽在問我。
當時我一定從頭到腳羞愧臉紅;幸好,床頭櫃上的枱燈,在曖昧的25燭燈光下看不到。
「我不習慣用淋浴來洗澡。」雖然這不是真正的原因,在家確實是用浴缸。
「我無法醒來太久。」媽望著我說:「上床.睡你自已的一邊,快。」
  倒在床上後,我儘量往床墊的邊緣躺臥,媽關上枱燈說聲:「晚安…」轉個身呼出長長的一口氣,馬上就睡著了。
  我可沒那麼幸運,白天媽開車我在瞌睡中度過,睡覺的床又很奇怪令人不舒服,房間也怪怪的,我從未與別人分享過同一張床,媽告誡我睡在自己的位置上又擔心,如果我不遵守告誡會有什麼事發生,我無法入睡。
  我想到吃,想到錢…但不管我怎麼想,又會回到睡在身旁母親的乳房,陰毛,屄穴;媽泡在浴缸裡,坐在馬桶蓋上,我用眼睛看著她兩腿之間的屄毛。
  我下面硬得異常難受.無法軟下來,硬得快炸開來了.我無法,像在家時打手槍,到浴室去又害怕吵醒媽媽,或問我是不是生病了。
  更糟的是,每次要保持睡在自己的床墊,一不留意就會往媽那邊移,床是往中間凹下,媽睡著了已翻身到中間床上。
  有三,四次悄悄地滑落到媽的身邊,又溜回,媽轉頭噓聲叫我安靜躺下來,我靜下來和媽肩膀碰著肩膀,屁股碰著屁股,總之極為痛苦.我無法入眠,我無將想要幹媽的腦袋靜下,也無法使我的老二軟下來.在寂靜的痛苦下,躺著,受苦,盼望會慢慢睡著。
  顯然地,睡神並沒降臨,半睡半醒,再度醒來時,一片黑暗,龜頭濕熱溫暖很舒服.我完全在迷惘中。
  在黑暗中,我無法注視周圍的環境.只意識到我不是在家裡自已的床上.然後回憶和體認兩者淹沒了我.回想媽和我開車從我們的住處奧斯丁,內華達來此;我和媽同睡在一張中間下陷的汽車旅館的床上。
我的聽覺被接通了,我聽到媽的聲音說:「噢,不…噢…不…不.怎會這樣.不。」
  發生什麼事了,我以符合邏輯上的思考-憑直覺知道,在睡眠時,我轉了個身子,靠近媽的背部,媽的睡袍因睡著了,已往上捲起露出屁股,我一直挺舉的肉棍,它就從寬大的睡褲內鑽出來,日思夜想媽的屄洞,很自然地就頂進兩腿中間長滿茂密的陰毛的屁股縫隙裡。
  是我向前去頂媽的屁股或是媽用屁股頂我.我已沒有印象,這已無關要緊,主要是…我想要的夢想,在我半睡半醒中,實現了。
  在每次要進入時,媽擺動她的屁股,脫離我的擠壓,當我想放棄時,媽又用屁股推向我,如此來回了三次,我知道不妙了,很無助地控制不住…射了出來。
  第一道脈動的精液射出時…媽的屁股頂向我,緊縮著屁股縫夾住我的龜頭不動,聽到媽緊緊咬住牙齒吸了一口氣後,靜在那裡,而我,本能地,讓我的腹股溝頂住媽的屁股縫。
  盡力地頂到最裡面,從沒有過的經驗.我像發現了天堂,進入永恆的極樂世界.又怕我不能進入,像似進入不斷狂喜狀態.不停的射出精液,直到屁股有點痛,射出最後一滴精液後,媽才呼出氣來,放鬆緊夾著我的肉棍。
  幹完後我有點害怕了.我的腦袋像分為兩極在交戰,一方面著迷在強烈的肉體接觸的情感裡,不想結束,另一方面告訴我,我沒經過媽的允許,犯了天大的錯,等待媽的懲罰,隨時媽會回過頭來問我,我到底幹了什麼事?要我回到我原來睡的位置,我又想到我真的做錯了,必須從媽的裡面抽出來,回到我原來該睡的位置。
  想要背向媽,閉上眼睛,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又想到我現在這麼舒適暖和很愉快地靠在媽的背後我要摟著媽的脖子親吻,觸摸媽的皮膚,再頂住媽的屁股溫存一會,又想媽可能睡著了,不知道我對她做了什麼,我怕我一動,就會吵醒媽,我的麻煩就大了。
  想了一大堆,我癱在那裡,沒有去頂媽的屁股,也不敢動,保持原來射精後的位置.過了一會,陰莖又硬了起來,媽屁股又向後弓起,將腿少為抬高,大腿和屁股都完全鬆弛了,允許我將陰莖再進入她的體內,我很順利地滑了進去。
媽的屁股又開始搖擺,我仍然不敢確定媽是有意識地醒著,或在睡眠中。
  我知道我們的交媾還沒結束,我配合媽屁股運轉的節奏.當我用臀部一進一出的頂著媽的屁股時,媽也用相反的動作配合,我覺得非常的爽,不自主地在媽陰道裡加快速度進出,當我碰撞得太快時,媽便把陰道收緊,屁股向我肚子擠壓要我停止抽送,然後用她的屁股律動,暗示我慢下來,配合著她抽送,然後加快。
媽用她的肢體語言,彼此有了默契,達到媽認為最舒適的速度。
屋內的床上,沒有燈光,沒有時間,沒有其他的地方,只有我和媽,接合在一起,搖擺,振動…振動。
  像是在永恆的境界,就在這床上,或無論在哪裡,我插進去,抽出來,插進去,抽出來.插進去,抽出來…媽開始搖擺屁股,我抱著媽柔軟的肚子,可以聽得見媽像在跑步喘氣…屁股很明顯的急遽抖動,我也跟著勢頭很猛地插入到最深處,拉出來,再撞入,每次撞入,媽都『呀…』地叫了一下,叫了四五次後,媽陰道用異於常態的力道,軋住了我的陰莖斷續性地…包住夾緊。
  我跟隨著一波又一波地射進最深處,媽的子宮跟著緊縮擰壓,回應我的射入.就像有一股巨大的力量進入我體內控制著我,我弓起身體向後挻,小腹儘力擠壓著媽的屁股,肉棍儘量深入到最裡面,我整個靈魂經由陰莖的脈動,跑出體外,所有的精液全部洩出,不管我的聲音變了樣,我無力地叫了出來。
「噢,」媽喘噓噓:「噢……噢……噢……。」
  媽和我放鬆地側躺,我抱著媽的腰喘著氣,陰莖還在媽的裡面,靜止不動,我的肉棒開始軟下來漸漸地皺縮自己跑出陰道外來,龜頭黏貼在媽濕淋淋的陰毛上滑向大腿,媽向我這邊轉個身,仰臥抬高屁股把睡袍拉下來,沒說一句話,轉身睡了.我也背向媽,腦子裡混亂成一團,感情-懷疑-恐懼-希望-渴望,分不出頭緒。
我被媽淋浴的沖水聲吵醒,清晨的光線,經由朦朧的窗口和黃色的窗簾.滲透進入幽暗的房間,仰望著天花板,回憶幾小時前,在這黑暗的小房間裡和媽瘋狂地用性器官磨擦,是真實的嗎?不由自主的把手伸向下體,陰莖,陰囊還黏黏地,稀疏的陰毛硬直的貼在肚子下方.真的有,是真的,我幹了媽,媽也幹了我,我們真的性交了。
浴室的門開了,媽走了出來,衣服都穿好了,手上提著旅行箱和一些許的衣物。
「我們出發上車前,我想你還是去沖個身體會覺得舒服點。」
媽看著我的下體:「你曉得,天氣還是很熱。」
  昨晚像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們又恢復了母子關係,我一直都和媽生活在無聲的默契中,長久以來我都能破解媽沈默的密碼,知道她想什麼要什麼.媽一大早洗澡,又要我也跟著洗.就非常不尋常了.我們全家都在晚上睡前才洗澡,不曾有過早上洗澡,這是媽承認我跟她性交過,所以要洗。
並且向我確定她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我心思真假混雜,進入浴室沖洗。
  我淋完浴後,媽也打包完畢準備上路,我把換洗衣物都打包了.媽在浴室裡做最後一次檢查看是否有遺漏東西,然後把旅行箱放入車內。
「我把睡袍洗了。」媽說:「麥克,留意車座後的睡袍,讓它風乾今晚才可穿?」
  就這樣,我們上路從內華達向美國猶他州行駛.沿途沒什麼印象.我全心專注在回想跟媽的關係上,想重建我昨晚發生的整個影像,由於外在的所有意圖和目的,並不存在。
和媽的關係一夜間都改變了,我不知如何應付這樣子的改變。
  我意識到,對和錯-跟我的情慾在交戰。我對性交很好奇,媽對我的感覺怎樣,她如何看待我,整個事情如何進展.為什麼我想知道?
  我想跟媽說我很愛她.我要觸摸她的手臂,拍打她的大腿.我要再跟她做愛,但我要說出來,不要默默地做,彼此了解,我要媽跟我說話,我想尖叫:「媽,跟我講話好嗎!」
但我們之間的沈默規則,長久以來知道那是不允許的.我不敢先找媽談話,如果有必要說的話,都是媽先開始,但她很少開口。
  路途中,如媽所交待,我查看媽的睡袍是否乾了,每一次觸摸那平滑的尼龍布料就讓我想起昨晚我們做愛留下的物證被媽洗掉了,回想昨晚觸摸這布織物時…然後是媽的滑滑溜溜的皮膚;無法描述的極好觸覺我在她裡面,跟媽很不相配的高潮,我未曾經歷過的,持續的精液射入媽的臀部和屄內,媽的長聲嘆息。
睡袍在中午以前就乾了.中午下車吃午餐時,媽將它摺疊好小心謹慎地放入手提箱。
  晚上我們要過夜的小鎮比奧斯丁要大而且熱鬧。媽問了許多家汽車旅館,我無法理解,媽這次選了一家較為貴的汽車旅館,比其他問過的要貴上十幾塊錢。
  媽說我們可以住體面,更舒適的一點的房間,但為抵銷住舒適的房價,媽又選了一張雙人床,而不是兩張單人床。
  這點我就迷惑了,不論她用價錢或有其他理由辯解要雙人床.我猜想:媽已計劃好了,我想問為什麼,當然我不敢問,沈默地,我開始盼望睡前的來臨。
登記完住入旅館後,不是去旅館附近的小餐館,媽開車環繞小鎮找到一家小型的家庭餐館.我們吃了一餐海鮮大餐.媽還將龍蝦,生蠔留給我,要我多吃,真是徹底令我滿意。
回到旅館房間內,媽又開始處在精疲力竭的邊沿了,要早點休息,做和昨天在奧斯丁旅館,同樣的例行公事洗淋浴澡,準備就寢。
和奧斯丁粗糙的天花板比.這裡的房間很寬敞有壁櫥放行李箱,兩張靠墊椅子配有茶幾,上面有枱燈,有足夠的空間讓我們走動.牆壁上掛有名晝,整個房間充滿新鮮乾淨的氣味。
當我躺下時,媽又說了:「就睡在你自已的一邊上。」
睡前,媽告誡我睡在我自己這邊有她暗示的意味。床是全新的,不會中間下陷.非常的舒適,很高興能夠徹底地放鬆,不必堅持守在床沿,睡著時會滾向中間。
但也讓我沮喪.睡覺時沒有藉口滾在一起靠近媽,睡前我想了很多可能,下面的陰莖硬到發痛,沒法子發洩,媽開始有輕微的打呼,我躺臥在一旁,寂靜不動的等待睡神的降臨,一如往常,漸漸地我睡著了。
半夜做了夢,在跟媽性交,醒來,我堅硬的陰莖,已插在媽的裡面了,媽翹起屁股貼著我的肚子搖擺著臀部,這次媽不是說:「不…不…不…」是「哦…哦…哦。」的呻吟。
我不再是靜止不動或害怕,我馬上配合上她的節拍和媽產生有規則的律動,我很快就射進媽的裡面,媽抑制著呼吸捏緊陰道,緊咬著我的龜頭和陰莖.我的老二慢慢的縮小,但沒有全軟下來。
我們接合在一起等著.我捏著媽的乳房那是我昨天不敢接近的,媽哼哼唧唧地,幾分鐘後,我的陰莖又全硬了,媽伸手抓住我翹起的陰莖,上下擠壓撥弄著.玩弄了一會,我也大膽地伸手到媽的肚皮上撫弄媽的陰毛。
就這麼一碰,手的觸角馬上就轉到老二來,我又開始對著媽的屄口抽插.突然;媽轉了個身,我的老二,一陣涼意露出外面,媽面對著我帶著響亮的低語說:「把睡褲脫下!」
「什麼?」我不解地問。
「我說,把睡褲脫下來。」媽稍微大聲的說,同時抓住我前面的褲腰拉了下來。
當我的睡褲滑下由腳跟退出的同時,媽坐了起來很快的就將她的睡袍脫了下來。
  房間朦朧地被外面的燈泡照明,對顏色看不太清楚,但是可以逐漸地適應暗中的變化,看著媽側面脫衣的影像,媽抬手舉起脫睡袍時,她的乳房跟著升起,手臂放下時,乳房也輕微的垂下來抖動了幾下才停下來.媽把被單踢開,躺臥下來.我坐在一旁看到白色的皮膚,白色的床單,黑色的三角形陰毛.媽抬高膝蓋,兩腿向外伸展開來,展開雙臂對著我說:「過來。」。
我跪在兩條大腿中間,不曉得下一步怎麼做。媽用手勢要我:「上來我上面.」。接著說:「趴在我身上。」我照著做,我開始懂得幾何學上的放在適當位置。
  當我把臀部往下壓向媽的肚子時,媽伸手抓住我的陰莖,引入屄洞口.當龜頭覺得已在濕潤的屄口時,我臀部就向下壓,整根肉腸就順利地滑溜地埋沒在屄裡.只要我的陰莖住上抽出時,媽怕會溜出來,雙手必定抓住我的屁股肉,在床上旋轉她的屁股.她緊抱著我屁股不斷地搖擺.媽下面茂密的陰毛頂著我拱起的陰阜像沙紙在磨平粗糙的東西。
「啊-哼,啊-哼,啊-哼,」媽呻吟著,磨碾更用力,更快。
有幾分鐘的時間媽都如此…沒停地搖晃臀部,把我的屁股把持得緊緊的不讓我動,然後雙腿夾住我的膝蓋,往上擠著我的腹部,發出一聲尖長的咆哮:「啊呀…啊啊啊…,」跟隨著「哦…哦…哦.」。
甚至媽用手和腳把我扣得緊緊的,媽仍舊強烈斷續性地碾磨屁股,陰道內快速地搏動緊咬著我的肉棒.我沒射出來.仍然堅硬地挻在裡面,為美好高潮的到來,媽已用儘力氣。
媽喘著氣,全身抖動,過一陣終於放鬆下來,呼吸正常後,我又開始慢慢地,平穩而有規律地插入抽出,媽放鬆兩條腿,躺著四肢癱軟,幾乎無法再抱緊我了。
  我在媽的陰道裡平靜而有節奏地,單方面地抽插多久?我已沒有一丁點的概念了.只想浸泡在裡面,著迷於感覺和情感的迷惑,盼望每一次的抽插能維持永恆.媽的屄洞感覺那麼好---但;好無法用感覺來正確的描述,是溫熱,潮濕,黏滑的結合,每一抽插進出,它包裹著我有淩角的龜頭愛撫。
  濕黏平滑也不能完全形容出來.媽陰道裡面的組織結構,輪廓大小似乎完全為我設計好來套牢我的陰莖.親揉愛撫也不能完全形容出來.不是壓擠緊縮.也不是研磨.有一般的摩擦力但又不是真的摩擦。
  我想,正確的形容那種感覺就像幹炮,性交,這裡讓我疑惑我似乎能用身體上的龜頭觸覺到媽屄穴週圍的皺紋,認知到那令人滿意的對待是在我的心,不是在龜頭上。
  媽的臀部又開始動了.她仰臥,不再緊握我的屁股也不用雙腿夾緊我的腳,因此這次不是勇猛粗糙的碾磨運轉.像使人馴服的起伏,有如在一起遊泳,遊來遊去很自在悠閒。
「麥克?」正當陶醉在媽裡面時媽叫著我:「麥克?」。
「嗯…媽?」。
「起來。」…。
很失望,媽要我從她裡面分開來,我正要抬起屁股從媽屄洞裡面抽出時:
「不…」媽抱緊我的臀部說:「不是屁股,是的身軀.用你的膝蓋跪在我大腿兩邊,那根留在我裡面。」
  當然我聽從媽的要求,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媽沒要我停止跟她做愛.媽抬起她的腿用她的膝蓋鉤住我的手肘:「好了,向前躺下,」她小聲地說。
  我向下傾斜壓下時,媽的背部是朝上彎曲,因此她的屄不能大大的張開又是朝向天花板.插入時比平常還要深,感覺到我陰囊裡的一粒睪丸已擠進媽濕漉漉的兩片陰唇裡。
「好。」媽小聲地說:「就這樣.深一點.用力頂。」
練習了幾回,我身體的重心可以用手肘支撐媽的小腿,不使媽的背脊受傷,平衡地懸在媽上面上下抽插.深入到底停留一陣.屁股儘快地拔出,直到龜頭快到屄口時再慢慢地插入下…往下…充滿整個陰道時,媽就擺動屁股左右轉動。
經由龜頭的碰撞,可感覺到媽裡面滑動的子宮.我體驗到龜頭跟子宮的碰撞,深深插入後等一陣子就可感覺到媽的子宮在滑動.抽出時在陰道口再度插入前,停在陰唇中間逗弄一下,再深深插入,轉動我的臀部讓陰毛磨擦到媽陰唇上面的小豆芽,插入,抽出.磨轉,和媽都很有默契,媽似乎也喜歡。
對磨著一段時間後,感覺到快出來了.不是從我的陰莖或陰囊,在遙遠的某處;如果射出來,將會怎樣,又將如何收場。
我的敲擊加快.我的頭腦被一種看不見的力量要我停止.我被從未存在的天性驅趕,我們正纏結在一起,媽配合著我的動作,我們怎麼做都很一致,我興奮地抽插著,一次比一次有力,幅度也一次比一次加大,直到我幾乎要爆發。
我們一點一點爬上高峰,糾纏在一起試圖共同達到高潮,我們開始對撞衝刺,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只用了片刻,在我衝刺進去的時候,我要射了!
媽開始痙攣,我緊緊壓著她瘋狂蠕動的身體,陰莖深深地插入她的陰道,並努力保持著。媽的陰道深處不住收縮,帶動著她的全身都在不停的抽搐。她的痙攣漸漸平息,我感到媽充滿精液的身體深處熾熱無比,隨著斷斷續續的陰道收縮,精液被擠壓出來,順著我的陰囊滴落。
我壓在媽身上緊密地僵在那有一段時間.然後放鬆,喘氣,噴著熱氣,像剛跑完百米.媽的雙腿鬆懈地左右懸掛在我的手肘上.輕輕緩慢地,我把媽的腿平放下來,躺平在床上。
我壓在媽的上面,用手肘支撐著身體,媽赤裸的身體一陣陣地顫抖,陰道不停地收緊,過了一陣子才停下來,可是我並沒有抽動,我的陰莖已軟下來了,隨著最後的顫抖收緊,媽的陰道很自然地就將我軟下縮小的龜頭擠出洞外,我翻身和媽平躺在床上,握住媽的手安靜地望天花板,疲憊到竟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當我醒來時,媽和我,和昨晚睡前性交後一樣地仰臥的姿勢躺著,只是媽已不再握著我的手.房間相當的亮,很顯然地,我們已疲憊到睡過頭了.我轉過頭看媽.媽張大著眼睛瞪著天花板。
當然早晨醒來,我的老二一定會勃起,把蓋在肚子上的毯子頂起.要是前晚我一定會把腿彎曲不讓媽發現我的『勃起』。
現在不必了,我就靜靜地讓它頂著帳篷,等著媽叫我起床到浴室沖洗.等了一會兒,媽還沒有動作.我奇怪媽心理不知在想什麼?。
  媽知道我醒了,轉過頭來伸手抓住我翹起的陰莖,上下擠壓撥弄著.玩弄了一會,我也大膽地伸手到媽的肚皮上撫弄媽的陰毛,手指頭在縫隙間碰觸到蒂頭.就這麼一碰,手的觸角馬上就傳遞到老二來,媽張開雙腿仰臥著,我提起媽的大腿,把她的腳重又架在我肩上。媽的眼睛己閉上,滿臉紅暈。
 握住我的陰莖,對準洞口,吸了一口氣,向前一挺,就進去了。順勢再頂幾下,我整根陰莖就全根沒入。
 我聽到媽媽她喉頭哼起嬌嗲的呻吟聲,我不敢莽動,她是我的媽,我還是有點怕她,只用我的雞巴插入她裡面,盯住媽,動也不動。
媽也盯住我,像在等待在我們母子間將要發生什麼事?。
我擁抱著她,在媽屄裏面,和媽黏著深達子宮,讓媽的濕潤和溫熱包圍我。
  頃刻,我就看到前所未見的情境。我頂到了媽的子宮,媽全身開始不受控制般顫抖、搖擺,好像透不過氣來,好像要呼出最後一口氣一樣。
看著媽被壓在我的身下,像這樣跟媽互相盯著。媽就:『洩出來了』。
  促成她這樣子的人是我,她的兒子,責任要追究到我的龜頭上,想到這裏,我也撐不住,不用抽插就在媽裏面射精了。
這是我跟媽的第三次性交,也是我們的最後一次。
  我們不用撫摸,不用抽插,只要連接上插座,母子間的禁忌,用精神上的想像,就能同時洩出和射精,達到想要的高潮.
 我們都完事了,我看看媽。她全身汗浸浸,但臉不再生緊,神情舒暢,好像一切難題都迎刃而解。
  我仍然半軟半硬地插在媽的裏面,就放下她兩條腿,壓在媽上面,十指和媽緊扣。我感覺到她的乳房貼著我的胸,上下起伏著,媽的腿盤纏著我,想法子吸住我,把整根肉棒留在她裏面,愈深入愈好。
 我心想媽可能喜歡這樣子。於是,我在媽上面,仗著還有的硬度,輕抽快插,竟然仍覺很肉緊,驚訝媽的屄有最佳的彈性。媽把嘴巴附我的耳邊,悄聲說︰「不要停。」。
 我吻媽唇兒,找著她的舌頭,她回吻,舌頂著我的舌頭。我們激情地互吻,找著做愛的韻律,我們放慢著,從容不急的,享受著每一個動作,做一個香甜,美麗的性愛交流。
  最後一切都結束了,在心滿意足的餘輝下我們摟抱在一起,一動不動。精液、愛液混合著汗水弄得我們倆渾身粘滑,慢慢的滴在床單上,我感覺到癢癢的。
  幾分鐘後,我的老二仍然在她的陰道裡,我開始軟下來。最後,當我正要完全從她身上抽出時,媽雙手平放在我的胸前,吻了我的前額。
「我們最好洗個澡,然後出發回家去.」她說。
  說著,她從床上下來,走進浴室。我坐起來時,她的黏液和我的精液,在我的陰莖和陰毛上閃著濕亮的黏稠液體,空氣中彌漫著性愛的氣息。
我再躺了下來,迷失在我自己的回味,等媽洗好輪我去洗。
  早餐後,我們回到旅館的房間,整理好我們的行李箱和包包,再用一次衛生間,並做最後一次檢查,看看留下的東西。然後我們把包放在後車箱裡,上了車。
媽坐在駕駛座上,轉過身來,看著我。她用手指伸下我的臉頰,托著我的下巴說:「麥克;現在是回家的時候了。」
  她的下巴微微顫抖,她緊緊地咬著嘴唇。淚水湧上她的眼睛的角落,順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她轉過身望向前方,開始開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