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找回密碼
 立即註冊
YaErBeiDe 2025-2-10 20:10:43 16

卡辛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天,在陽光明媚的大海上,漂浮著彌漫著硝煙的塞壬殘骸。數架戰鬥機仍然盤旋在空中,大概是在警戒,或者說偵查。不過卡辛不懂,這些是航母該操心的事情。旁邊一個拎著酒瓶的驅逐懶洋洋的滑行過來,好奇的戳了戳卡辛的臉蛋。
“是同伴啊,拉菲歡迎你,薩拉托加,周圍還有塞壬麽。咕咚咕咚~~~”
“是卡辛麽,白鷹的驅逐呢,來,回去找指揮官報告吧,能夠撈到夥伴可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情呢。”薩拉托加歡快的飛奔過來,和拉菲不同,整個人洋溢著活潑的氛圍。稍微的觀察一下卡辛身上的艦裝,特別是卡辛身上穿著的印著白鷹圖標的藍色T恤,輕而易舉的就確認卡辛的身份。
“那個,我該,做什麽··········”
“不用說什麽啦,有什麽疑問,自我介紹,回去跟指揮官說吧。”
薩拉托加一揮手,天上大部分飛舞的戰鬥機整齊劃一的歸航,僅留兩架進行著基本的偵查。就這樣,茫然的卡辛跟著兩位白鷹的前輩回到了港口。
“你好指揮官,我是馬漢級驅逐艦——卡辛···············那個,如果沒什麽大事的話,我可以一直呆在船塢麽。”
一,遇
指揮官兌現了承諾,當然,更深層次的原因是卡辛隻是一艘驅逐,還是一艘稀有度是N的驅逐。雖然稀有度不完全對標戰鬥力,但是大多數時候而言,稀有度越高越能打是真的。
所以卡辛在港口這一呆,就是一年。
直到有一天,指揮官突然找到了卡辛。
“浴火重生?卡辛,你能說說你這個技能的效果麽。”
“指揮官啊,效果什麽的就是受損嚴重的時候可以隨著時間進行自我修複,不過也需要消耗物資魔方之類的材料,但是需要的會少上不少。”
“要回港才能修複麽?”
“不需要哦,隻要有材料的話,戰鬥當中也可以進行的。”
“這樣啊,讓我想想······”
令卡辛意外的是,指揮官這一想,就是半個小時,甚至直接坐到了卡辛宿舍的桌椅上,掏出紙筆開始了計算。
“那個,指揮官,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卡辛可以去休息了麽。”
雖然說配給自己的桌椅自己從來不用,畢竟卡辛隻是一個無所事事的艦娘,不需要當秘書艦也不需要出戰,如果說其他人還希望出擊娛樂,那麽對卡辛來說,隻要能宅在自己的宿舍就很完美了。隻是指揮官還在這裏,不太方便不雅觀的直接癱在床上。
“這樣算下來的話·········”
隻是指揮官如同沒聽見,繼續沈迷在他的紙筆計算上,卡辛是實在忍不住了,對柔軟床鋪的依賴壓倒了一切,踢掉鞋子縮在床與牆組成的角落裏,捧起一本小說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時間緩緩流逝,指揮官寫滿了一張又一張的白紙,卡辛手中的小說也快看完了。
“又要去圖書館借書了,好不想去啊~~~”
用手指丈量了一下剩餘的頁數,卡辛發出了這樣的感慨,不願意活動,喜歡宅,是卡辛的性格,但是無趣的時間也需要用一些東西去打發。
“對,對,居然還會有這樣的結果,如果這樣算下來的話,卡辛!”
“嗯?指揮官有什麽事麽。”卡辛縮在角落,發出了慵懶無力的聲音,頭也不擡的回應著指揮官的話語。
“那個,那個,卡辛,雖然說指揮官我是不會利用職權對艦娘用什麽潛規則的,但是可以的話,卡辛可以稍微注意一下麽,再怎麽說我也是個男的。”
卡辛迷茫的擡起頭,迎著夕陽望去,指揮官的臉龐有點模糊不清,但是能看出他的興奮,以及局促不安。順著指揮官刻意偏開又不時偷瞄的視線,卡辛才發現自己的狀況確實有點不太雅觀。
貪圖省事的卡辛直接給自己上半身套了一件過于寬松的白鷹T恤,抱著枕頭在床上無意識的翻滾中早就香肩裸露,同時也露出了稍微有些起伏的乳房。兩條長長的黑絲吊帶襪現在一長一短的挂在腿上,黑絲映襯著如凝脂一般潔白的肌膚。順著纖長的雙腿向上看去,寬松的T恤在滾動中不知不覺的沒卷起,絲毫沒有起到遮掩的作用,不過稍微令人失望的是,下面是一條沒有個性的黑色純棉內褲穿在卡辛身上。
夕陽照在卡辛身上,義眼在夕陽的照射下散發著奇異的光芒。(根據卡辛的設定,有一隻眼睛是義眼。因爲史實上卡辛號在珍珠港被炸沈過,救了一半回來。)在略顯昏暗的房間裏,這個平平無奇的艦娘突然變得無比耀眼。
“反···反正也不是我該擔心的吧,指揮官手底下那麽多又漂亮又強大的艦娘,無論如何都輪不到我吧。”
卡辛並非什麽三無少女,隻是很多時候她對很多事情都不在意,外帶過于宅的性格,顯得她像個三無一樣,但是突然被陌生人看到現在這個模樣,卡辛還是會害羞的。端正下坐姿,調整下T恤,幹脆把半脫的絲襪全部脫掉,在稍微整理一下自己有些淩亂的頭發,卡辛鴨子坐在床邊,靜靜的等待著指揮官的後話。
看著卡辛整理完自己的衣裝,雖然說鴨子坐下,那雙誘人的雙腿配上那對小巧的腳丫依舊扣人心弦,但是早就被各式美麗洗刷過的指揮官也算是身經百戰了。深吸一口,排除掉無謂的雜念。
“卡辛,港區需要你。”
“指揮官,不要開玩笑啊。”開什麽玩笑,港區會需要她一個白皮驅逐,耐久太低,炮擊不行,雷擊無力,思來想去也就驅逐的機動勉強合格,要她幹什麽。
“沒開玩笑,這是我深思熟慮的想法。卡辛,你可能宅的太久了,現在港區挑大梁的人有,但是最近我整理文件發現,現在港區缺少一個能夠去帶新人的艦娘,雖然說你讓波特蘭,獨角獸這些去帶也行,但也未免太大材小用了。然後我思來想去,需要一個艦娘,她不需要能打,隻需要能抗,而且呢,相比能抗來說,更重要的是性價比。所以········”
“所以?”有人說,當涉及到自己熟知的領域,熟悉的內容的時候,人都會變得能說會道。看著侃侃而談,眼神中自信的光芒越來越耀眼的指揮官,卡辛感到一股極其不妙的預感,倒不是說會倒黴什麽的,而是有些東西會離自己越來越遠。
“所以我沒開玩笑,卡辛,港區需要你,來,這是我剛剛排好的出擊表,回頭我會再給秘書艦一份,你先看看準備下。”
卡辛木然的接過那張被塗的淩亂的A4紙,上半部分還有一些看不懂的計算,不過下邊卡辛是看懂了,從中午到晚上,排的滿滿當當的出擊表,至于爲什麽沒有早上,那是因爲早上要去給卡辛安裝緊急維修工具。
卡辛很想說破壞卡辛假期的家夥都去死,但是看著眼前的罪魁禍首,卡辛隻好把這句話咽回去。畢竟他是指揮官。
二,愛
新的日程開始了,戴上兩個維修裝置的卡辛被拉倒了完全不適宜她練度的海域,一開始總是海域還沒清理幹淨,大破的卡辛就被前輩們拖回港區。
“卡辛,你又大破回港區了。”
“是啊,敵人太強了,我還有很多的需要學習。”
“···········”
“诶,小加加,你可沒說如果卡辛不照著劇本接話怎麽辦。”
“不知道。”
“······”
卡辛疲憊的把頭趴在桌子上,旁邊是買的是艦娘專用的酸素飲料。真是的,早知道出擊這麽累,那天就應該在宿舍把指揮官的這個念頭死谏回去。這段時間來自己出擊不光拖慢了大家的推進進度,而且說實話,看著一前一後保護自己的波特蘭和克利夫蘭那緊張的神色,還有後排每次看著自己大破回家都快要哭出來的獨角獸,卡辛是真的覺得自己罪孽深重。不,不對,這都應該是指揮官的錯。也,也不對,每次大破在家修理的時候,指揮官總是會小心翼翼的陪在身邊,雖然說不上貼身陪護,可是對艦娘來說,能見到指揮官已經是一件十分開心的事情了。所以這麽溫柔的指揮官,也不是他的錯,那應該是誰的錯·········
“怎麽樣?有沒有感覺到自己變強了。”
指揮官自來熟的做到了自己旁邊,摸著自己的腦袋問道。卡辛本想用手撥開,反駁說我雖然是驅逐艦,但是人家真的不是小孩子之類的。但是情況是實在太累了,右手隻是拿起飲料,倒到嘴裏,以一種十分別扭的姿勢啜飲一口可口的飲料。別扭的姿勢似的不少飲料順著嘴角流了下去,沾濕了衣衫。卡辛調整下趴在桌子上的姿態,回應道。
“強是強了,但是12圖這個強度我根本無法上場吧。而且我覺得我的艦裝也快強化到極限了,怎麽想也做不到獨擋一面啊。”
“但是如果是7圖就剛好啊,來這是明天新的出擊表。”
“············指揮官。”
“嗯?”
“你是魔鬼吧。”
這回不再是寫在一張潦草A4紙上的排班表,而是專門用來記錄排版的小卡片。撩起自己被劉海遮掩的視線,卡辛知曉了自己未來的命運。
那是無盡的加班地獄。
“哈哈,當然不是,我是指揮官啊。”
尴尬的冷笑下,指揮官生硬的轉移著話題。
“資本家壓榨剩餘勞動力什麽的,才有呢,呵呵。”
你自己的都說出來了,這樣真的可以麽。卡辛看著穿著白色軍服帶著白色軍帽的指揮官心虛的移開了視線,稍微有些遺憾,話說當初自己是怎麽吸引到指揮官的。
“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很長一段時間可能都要辛苦你了,雖然現在沒什麽可以給你的,但是我承諾,以後一定會給你補償的。”
再次摸摸卡辛的頭,雖然想要否認自己並不是小孩子了,但是·········
指揮官走了,抛下一句不要再在茶館裏睡著了就走了,什麽嘛。反正這裏除了指揮官就剩下黃雞和艦娘,睡在茶館也沒什麽吧。
有一口沒一口的喝完剩下的飲料,卡辛總算是振作了精神,在椅子上坐正了。
“雖然說,紳士的指揮官並不討厭,可是·······”整理著自己濕了半邊的衣衫,怔怔的回憶著第二次和指揮官的見面,雖然說那天象征著卡辛的宅家計劃大失敗,但是,“難道卡辛就這麽沒有女孩子的魅力麽。”
“當然不是,卡辛可是很漂亮的,而且是那種越看越漂亮的那種。”
“噫!!!!”
指揮官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背後,小心思被戳破的卡辛緊張的差點跳起來,扭過身軀看見指揮官指著旁邊座椅地上的棕色公文包。
又是熟練的摸頭,把卡辛的話堵了回去,也算是緩和了下剛才那尴尬的氛圍。如果可以的話,卡辛希望指揮官可以就這樣多待一會,哪怕是被當做小孩子摸頭一樣。畢竟對卡辛來說大破和大破是不一樣的,一個是自己修修就能回來,甚至下次可以直接中破出擊,另一個就是自己差不多是個廢人那種,隻能躺在維修室,等待著維修。而修行即將結束的卡辛,已經很久沒有機會說和指揮官安靜的待在一起了。
“好了好了,我接下來還有點事情要做,卡辛記得回宿舍睡覺,明天帶著飽滿的精神去帶新人吧。還有,卡辛在我看來其實真的很可愛的。”
卡辛沒有動,維持著一幅懶洋洋的樣子,直到卡辛真的確認了指揮官不會再回來,才用雙手摸著自己滾燙的臉頰,確認著剛才發生的一切並非虛妄。
“指揮官說我可愛,說我漂亮,嘿嘿~~~”
三,婚
又是卡辛永遠不會忘記的一天,那一天,疲憊的卡辛帶著同樣疲憊的蒙彼利埃,海倫娜回來了。這應該是最後一批了,給這些未來會是指揮官左膀右臂的優秀艦娘當一會成長路上的保姆,是卡辛的工作。
按照指揮官的說法,卡辛的存在不光提高了出擊的訓練效率,還極大的降低了港區的維修費,說如果沒有卡辛他大概需要兩倍的資源才能把這些艦娘連起來。
不過這些都跟卡辛沒什麽關系,帶完這批人,也就意味著自己的假期又要來了。終于可以再次回家宅著了,雖然說見不到指揮官會有一點,一點,大概不少,也許,也許是很多,很多很多的遺憾。
“蒙彼,海倫娜,你們兩個去找一下布裏姐妹去強化一下,明天的話你們先跟其他的前輩熟悉一下高危海域的狀況,過幾天我應該就會組織開荒了,加油盡快適應新的環境,然後卡辛留一下。”
“诶,我還有事情麽。”
“你來趟辦公室。”
回來的時間並不算太晚,一般來說是5-6點趁著太陽下山回來一次,然後如果有需要的話,會在組織一波艦隊出擊。最忙的那段時間卡辛是真的是下午回來補充點維修材料稍微休息下然後晚上接著出擊,一直戰鬥到清晨回來繼續補充下材料然後白天接著打。自己一個人帶著兩波,甚至三波人輪流出擊,因爲他們的艦裝需要回來維修,但是卡辛可以讓自己的艦裝受損程度吊在一個很危險但是又足以保證安全的基準線。
說起來那段時間是真的累啊,總是趁著回港的時間休息,偶爾也能碰上指揮官陪在自己身邊,但是還是太累了,隻好趴在桌子上睡覺。然後等到了時間被指揮官溫柔的叫醒。說起來,總感覺自己虧了好多好多。
落日的餘輝一段一段的灑在走廊裏,時間不早了,天色有些昏暗,不知道爲什麽卡辛又想起了那一天,指揮官扭開頭卻又偷偷摸摸的偷看自己的樣子。
黑暗中掏出鑰匙,幾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後指揮官辦公室的大門被打開了。
指揮官沒有開燈,不過朝西的房間此刻並沒有顯得多麽昏暗。看著消失了一半的太陽,卡辛似乎想到了什麽,心跳的越來越劇烈,也越來越惶恐,期待著什麽,又恐懼著什麽。
“卡辛你想起了什麽麽。”
“····嗯······”
“其實真說起來,我還是覺得那天是我第一次見到你,我突然發現,原來哪怕是一個著裝平平無奇的姑娘,也可以有著如此的魅力。”
“···········”
“但這也不算什麽,畢竟艦娘是大海的寵兒,是人類的希望,美麗對你們來說是天生的。漂亮姑娘,很常見的。隻是我發現,你們不光是看起來很美麗,你們的所作所爲更加的美麗。”
“············”
“原先我隻是以爲你隻是稍微有點宅,畢竟一開始給你安排了那麽緊張的出擊表,也沒看見你說有什麽怨言,但是我後來才知道,你是哪種如非必要,可以躲在宿舍裏半個月不出來的那種。我才知道,你付出了什麽。”
“其實,也沒什麽··········”
“聽我說,聽我說,”指揮官情緒有些激動的打斷了我說的話,迎著夕陽望去,指揮官的臉龐依舊有些模糊不清,如同那天一樣,但是這次,卡辛從眼神中看到的是歉意與愛意。
“聽我說,後來你成長起來以後,就日夜無修的出去帶人,看你回來找個椅子就睡,我很心疼,但是也沒什麽辦法啊,很著急,真的很著急,我想盡可能的把每一份物資用到鋼刃上,好能讓她們早點出去拓寬海域,這樣塞壬打過來的話,我們也能有足夠的周旋空間。我太急了,也太弱了,隻能看著你每天拖著殘破的艦裝出去,再拖著殘破的艦裝回來。”
那段時光,卡辛已經記不太清了,隻記得自己仗著驅逐跑得快,盡力的幫助隊友擋住閃不開的炮火,然後比起進攻來說把更多的精力放到自我維修上,畢竟目的是陪練。累雖然是很累,但是回想起來,恍如隔世。
“我當時能做的,除了看著你睡覺,等著你回來以外,沒別的了。所以當時我就想,我有什麽能給你的,我一定給你。但是面對卡辛,我突然發現我找不到什麽東西給你,你是哪種隨便有點什麽打發時間的東西就可以安安靜靜的在宿舍裏宅到死的人,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能給你什麽。所以·········”
“嫁給我吧,卡辛,我不知道除了這枚鑽戒以外還有什麽可以給你的,你接受麽。”
眼淚,從卡辛的右眼裏奪眶而出,她很害怕,很害怕聽到的是自己不喜歡的那個答案。雖然無數證據已經導向了那個期望的結局,但是沒能親耳聽到那句話之前,卡辛的心一直都是懸在天上下不來的。
“泣·····泣”
“不,,,不喜歡麽,果然還是我太冒失了麽·········”
指揮官擡起的手,舉起的鑽戒隨著指揮官的心,一起失落的落下。但是下一刻,卡辛一個箭步沖了上來,一雙帶著海水與硝煙味道的手抱住了指揮官的手,和手中的鑽戒,守在胸前。
“不,不是的,我···我很開心,非常的開心。沒想到指揮官一直在悄悄的準備,我太高興了,太高興了···········”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一邊哭一邊笑的少女,心痛和興奮一齊湧上心頭。
“那麽卡辛,我知道這裏很簡陋,沒有婚紗,沒有神父,除了一句我愛你之外,隻有一枚戒指和一句承諾是我可以給你的了。就算是這樣,你也願意嫁給我麽。”
“我願意,我願意,我非常願意。”
卡辛幾乎是吼著說出最後的話,大力的握住指揮官手中的鑽戒,指揮官抽了好幾下也沒把手抽出來好把鑽戒給卡辛戴上,卡辛就這樣抱在指揮官的懷裏,哭著笑著,沾濕了指揮官衣襟,然後抱著指揮官,枕著指揮官溫暖寬廣的胸膛,安心的睡去。
ps:開頭寫完了,節奏太快感覺有點空虛,就當練筆好了,沒有多磨的好事總感覺差點意思。
pss: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接下來就可以寫我最喜歡的捆綁h了,開心
四,初次秘書艦
“指揮官,卡辛說好的假期呢!”
雖然是帶著憤怒的疑問,但是質問指揮官的少女實在是缺乏氣勢。任誰看到一個睡眼惺忪,衣衫不整的少女時,想到的都會是撒嬌,而不是··············
“哈哈,那個,那個不是,能打能幹的都出去了麽,所以,所以。”
很明顯,大清早的還沒進辦公室就被堵在門口,誰碰見這種狀況都會很尴尬,尤其是就在昨天剛剛承諾說要給卡辛一個假期的時候,就變得更加尴尬了。
“所以?”卡辛揚起了右手,大有你不說清楚我就要打爆你的狗頭的意思,雖然指揮官知道卡辛不會真的這麽幹,但還是心虛的縮了縮脖子。
“所以我想了想,熟悉能幹的艦娘,貌似就卡辛沒出去了。”
“卡辛回去睡覺了,就算指揮官也不可以這樣出爾反爾的。”
“別走啊卡辛,真的隻剩你了,你不來幫幫我指揮官是會累死的,別走啊。”
盡管艦娘看起來隻有人類的體型,但是力量遠非人類可以抗衡的,這就導緻了一個嬌小女性拖著一個健壯男性行走的奇觀。
看著一臉哀求的指揮官,卡辛也不忍拒絕,但是,但是,這可是自己不知道期盼了多久的休假日,明明的計劃好先睡個三天三夜,把以前沒宅的時間都宅回來的。然後早上從自己宿舍醒來的時候居然發現一個通知,一個讓她來暫時擔任秘書艦的通知。
卡辛表示,戴上的鑽戒可以摘下來麽。
“先確定好,等到企業淩波她們回來以後我就不用在當秘書艦了吧。”
“不用不用,就這幾天的事情,拜托啦。”
卡辛氣鼓鼓的噘著嘴,摘下頭上的皮筋重新紮一個馬尾,就這樣,被指揮官推進了辦公室。
實際上,秘書艦並不需要太多的工作,不如說,能交給她們的也不過是一些簡單的工作。難道你要讓艦娘去編制下個月的出擊計劃後編制預算然後想向總部提出物資需求,同時再把績效評估發回去麽?艦娘又不是管理學畢業的。
所以說,落到卡辛上手的工作,很少很少,基本上就是把一些收過來的報表數據進行錄入,然後再進行分類歸檔,在指揮官的指導下,很快卡辛就陷入了無所事事的狀態。
“哈~~~啊,指揮官,還有事情需要卡辛做麽。”用手捂著嘴巴,卡辛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兒,順手再抹掉溢出的一點點淚水,卡辛蜷在舒服的椅子上問道。
“應該是····嗯····沒有了。反正就算有你明天再弄也沒什麽關系,最近活也不多。”
專注的男人是十分的吸引人的,不如說專心緻志做事的人都會有種獨特的魅力,不過這對于滿腦子都是“眠~~~~~”的卡辛來說,什麽都比不上一床溫暖的被窩吸引人。
“那卡辛可以走了麽。”
“別,別走啊,沒準還有事情要拜托你呢。”
“可是指揮官不是說哪怕明天再做也可以麽。”
“那,那,就當指揮官想要和你呆一起好不好。”
“和我待在一起可是很無聊的,算了,能讓我趴桌子上睡一會麽。”
“睡吧,用我幫你找個毯子麽。”
“不需要,艦娘又不會生病的。”
就這樣,兩個人一個蜷在椅子裏一動不動,一個沈迷工作頭也不擡,以一種詭異的默契完成了對話。日上三竿,豔陽高照,待到肚子咕咕叫,指揮官才從卷宗的海洋中擡起頭。麻利的套上挂在椅背上的軍衣,順著習慣剛想呼喚秘書艦出去,卻發現待在一旁的並非熟悉的企業,而是卡辛。
趴在桌子上睡很難受吧,要不回頭定一些頸枕好了。回身抽了一點紙巾,先是擦幹淨順著卡辛嘴角流出的口水,再抽出一張來墊在底下。做完這些活動,指揮官搞怪式的揉亂了卡辛的頭發,準備出發。
等等,我剛才是不是看到了什麽。有些東西確實是巧合,如果指揮官沒有選擇去幫卡辛調整姿勢擦拭口水的也不會發現。懶散的卡辛平日裏的衣服都是寬松肥大的白鷹T恤,而僅有B罩杯的卡辛自然是懶得去穿胸罩著東西,這就導緻順著領口往下看去,那對白白的大白兔在重力的作用下一覽無餘。
“這算是偷窺性騷擾麽·········不過卡辛還是自己的婚艦呢,應該不算吧··········話說回來,要不在卡辛身上試試那個?試試吧··········”
“真是難得,好久沒有這麽舒服的睡過了。”
回想一下之前,那過得都是什麽日子,每天早上晚上平均各睡1個小時,然後出航歸航的時候模模糊糊的補補覺,其餘時間都是需要繃緊精神進行戰鬥。雖然說艦娘不是人,但是疲倦也會有的啊。
不過我睡了這麽久麽?什麽都看不見。
木讷的發了許久的呆,才確定是有什麽東西蒙在自己的眼睛上。
甩了兩下沒甩開以後才想起自己還有手,不過似乎有什麽東西把自己的雙手固定在背後,似乎是繩子?用繩子綁艦娘是不是搞錯了什麽。
“卡辛,你睡醒了啊,啊,啊,別動,別動!”
“啊,指揮官你說什麽?”
隨手崩斷綁住手腕的繩子,摘掉眼罩,卡辛發現時間已經是夜晚,桌面上幹幹淨淨的,桌角還有四個藍色的收納盒。看來指揮官應該是完成了自己的工作。那?
卡辛這個時候才注意到,綁在自己身上七縱八橫的繩索,以及面對面坐在凳子上看起來似乎是失去了什麽重要東西的指揮官。
“指揮官,這是你做的麽?”
思來想去,卡辛也想不懂自己明明是睡在桌子上,現在爲什麽會在房間正中央的椅子上,以及身上這些根本起不到作用的束縛。
不過如果對象換成人類女性貌似大概會有用。所以,變態指揮官?
“是是是我做的,一直覺得卡辛總是穿著太普通了,想給卡辛打扮一下。”
“是這樣麽?指揮官。”看著一開始慌亂到咬舌頭的指揮官,到後邊強裝鎮定。哪怕卡辛隻是剛剛睡醒,平常不太懂人情世故,也知道這些東西不是裝扮那麽簡單。
低頭端詳著綁在自己身上的繩子,剛剛的行動僅僅是掙開了手上的繩索,雖然胸前的繩索有些松動,但是依舊勾勒出了自己纖細的身材,寬松的白鷹T恤穿起來方便舒服,但也同樣遮掩了自己的優美身型,卡辛自己是不在乎這個東西,但是似乎有的人在乎。
不過如果說上半身的繩索還能用打扮來形容的話,那麽勒進胯下和被折疊拉開的雙腿可不是打扮可以解釋的了。再加上隨著自己活動而在陰蒂口摩擦的繩結,一股奇異的感覺被挑起了。
這種感覺卡辛並不陌生,自慰的沖動嘛,不過一般來說卡辛都是盡可能避免這種行爲的,倒不是因爲什麽自律潔身自好,隻是單純的覺得清洗起來很麻煩。
“是想給卡辛打扮一下,還是說想看卡辛被綁起來的樣子。”
“我是真的很喜歡女人被綁起來的動不了的呸!!!呸呸,我是真心實意的···········”
“指揮官把心裏話都說出來了呢。”看著一開始興高采烈,然後興緻越來越低的指揮官,卡辛打趣道。
“是啊,我不知道爲什麽,很喜歡看女人被繩子綁起來動不了的樣子。”
面如死灰這個詞用來形容現在指揮官的狀態可以說是恰到好處,也許是跟卡辛待在一起的感覺太過舒心,又或許隻是說不經意間露出春光太過誘人,指揮官在戳了卡辛好幾次都得不到回應以後,毅然決然的踏上了犯罪的道路(笑)。
“本來隻是想看一會,然後可能是,反正就是越綁越多,然後就這麽看著你看了很久。”
如同自暴自棄一般,指揮官打開話匣子,似乎是認爲不可能更糟糕了,就幹脆打自己對捆綁的愛好從接觸了解到深入的一系列過程都講了出來,鑒于本文有限,我就不拿來水字數了。
“所以,非常的對不起,卡辛你想怎麽懲罰我都可以。就是我覺得港區還需要,死刑的話可以改死緩麽。”
“指揮官還是喜歡開玩笑啊,卡辛沒有生氣。”實際上卡辛僅僅是有些好奇是誰幹的,而如果是指揮官的頂多在了解一下爲什麽想要這麽幹。實際上從指揮官開始講自己的心路曆程的時候,卡辛已經聽的快要睡著了。
“畢竟指揮官什麽都沒有幹啊,就算幹了什麽卡辛也是婚艦,這些事情也是早有覺悟了。所以說指揮官還有事情麽,沒有的話卡辛想要回去休息了。”
再次打個哈氣,卡辛輕而易舉崩斷了綁在腿上的繩子,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等等,卡辛,如果你不反對的話,有事要拜托你。”
“哈?!指揮官,卡辛的休息時間已經幾乎沒有了,不許再占用了。”
“不是什麽很麻煩的事情,晚上休息來我這裏可以麽。”
“這樣啊,卡辛懂了。”
“來,把手背到後邊來。”
“诶,需要這樣的前奏麽,指揮官,直接上床關燈好不好,卡辛好累。”
“你,你你在說什麽啊。”
可能誰也沒想到,居然是指揮官先害羞。
“白鷹的艦娘都這麽直接的麽。”
迎著卡辛不解的目光,指揮官突然有種是不是自己過于矜持的錯覺。
“不知道,但是卡辛想,已經結婚了那就可以做了吧。”
“那也沒有這麽直接的吧,不對不對,話題都被你帶偏了,喊你過來又不是要和你做愛的。”
“诶,那是什麽事情啊。”
“當然是把卡辛綁的漂漂亮亮的啦。”
在卡辛沒有反抗的情況下,繩子先是在背後將卡辛的兩個手腕系在一起,然後繞過手肘上沿和胸部下次,一圈一圈的穿著,直到麻繩整整齊齊的排成一排才算罷手。簡單的繞過脖頸,腋下,然後再在胸部上側整整齊齊的繞上幾圈,最後再把雙手往上提一提。美觀且還算舒適的拘束就算是完成了。
一個簡單的繩褲在腰胯處綁好,隨後便勒入胯下,卡辛T恤的下擺也僅僅的貼到身上,肥大衣裝貼在纖細身型上顯露出一種特異的美感。
雙腿的捆綁就比較簡單,膝蓋上下,大小腿中間以及腳踝,一共五段繩子分別在各自的位置上,一圈一圈的排成一排,然後再穿過雙腿中間,將其收緊,防止滑動,最後做好標記,減掉太長的部分,將繩頭藏好。
“怎麽樣,我覺得這樣的卡辛特別特別的美。”
“好像,是挺好看的。”卡辛回應道,坐在木制的高椅上,卡辛嘗試著不破壞繩子站了起來,眼前就是一扇落地的長鏡,是指揮官專門搬過來的。原本寬大T恤隱藏的身型在繩索的壓迫下一覽無餘,淩亂的衣物配合著整潔的繩子,引導著人的視線在卡辛身上不斷的遊走,黑絲配合黃色的麻繩說不上是一個好組合,但是好在卡辛的腿長且細,這一切都是那麽的賞心悅目。
“來,再把這個戴上。”
卡辛扭過頭去,隻見指揮官雙手拿著一個小巧的紅色口塞過來,配合的咬了上去,黑色的皮帶紮在腦後,也順便把卡辛的馬尾壓了下去。
果然,這樣的卡辛漂亮極了。
看著面前左扭扭右扭扭照著鏡子,仿佛是再看不認識的自己一樣的卡辛,指揮官感到一股強烈的滿足感,如同完成了一件優美的藝術品。但是指揮官總感覺說,似乎有哪裏差點味道。
比如說被捆綁人的慌亂!
以及因爲掙紮黏在臉上脖子上的淩亂秀發。
這些可都是加分點啊。
“那個卡辛。”
“唔?”
“你試試表演下那種在慌亂的掙紮的感覺。”
“唔···唔?”(一聲轉二聲 )
“就比如最早你練度很低出去打高難度塞壬時候那種驚慌失措的感覺,然後你再掙紮一下。”
“唔。”(四聲)
然後指揮官就看到了心碎的一幕,卡辛慵懶的眼神瞬間犀利起來,幾處簡單的發力,除了綁在胸部上沿的繩索和繩褲,其餘原本約束卡辛的繩索被一一崩斷。
不要拿人類的方式去衡量艦娘,她們碰見塞壬不會慌,普通的麻繩更是捆不住她們的。
指揮官于睡前的筆記。
“指揮官,要做麽?”
“不了,好好睡一覺,明天繼續工作。”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