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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0 19:49:21 15

我叫林月兒,今年14歲,從我記事起就一直跟父親生活在這座月明山中,父親是一個很厲害的武學大家,我從能站立起,父親就教我練武,我的媽媽在生我之后就死了,父親很少提媽媽的事,我只知道媽媽是爹爹最愛的也是唯一一只奴隸犬,在生我時因爲難産死了,而爹爹從此就再沒要過任何奴犬,每天只是督促我練武和獨自的飲酒。
天還沒大亮我就起來了,因爲前幾天訓練沒達到爸爸的要求,我被爸爸狠狠的責罰了一次,而且在直到爸爸原諒我之前我也不能穿任何衣服的。我赤裸著身子從房間出來,趕緊去廚房給爸爸做了早飯,然后就來到不算太大豎著幾根木樁的院子里面,右手則拿著一條騎馬用的馬鞭,這鞭子真的是用來抽馬的,但是在我家,它確是用來懲罰我的工具,爹經常對我說練武是件很艱苦的事,只有嚴格要求自己,才能在武學上得以進步,所以我每次沒能完成父親布置的功課,都要受到父親嚴厲的懲罰,除此之外,每天早上,我還要提前自罰自己,已表示我知錯了。
我拿著鞭子,先是對著爸爸屋子的方向,恭敬的跪下,雙手捧起鞭子,“爹爹,賤婢女兒不肖,沒能完成您的要求,女兒自罰。”說完,我磕了一個頭,然后趴在一根矮木樁上,把屁股高高翹起來,“臭小月,笨小月,賤小月,真沒用,小月該打...”我罵了自己幾句,右手則握緊鞭子,在空中兜了個大圈子,用力的甩在自己屁股上,隨著一聲響亮的皮膚與皮鞭接觸發出的“啪”的一聲想,同時傳來的還有我壓制不住的哀鳴聲。
“啊.....嗚嗚...”僅僅一鞭,屁股就像被大狗咬了一口似的,不用看就知道屁股上面肯定是一道血紅的印記,“嗚嗚,好疼,賤小月,疼死賤小月,活該,”我嗚嗚的哭了一會,確不敢歇太久,提鞭又是給自己一鞭,一鞭,一共打了4鞭,當最后一下鞭子跟我屁股分離時,我馬上扔了鞭子,捂著已經紅腫的屁股,在地上打起滾來。緩了大約5分鍾(異世界小說,時間單位爲了統一,暫用現實時間制度,至于該大陸具體情況,后文有交代)我便忍著屁股的疼,起身走到爹的屋門口,爹還沒起來,我在爹門前重新跪下,四肢著地像條狗一樣趴在爹的門前。我家的院子很小,除了爹的屋子,我的屋子外,只有一間廚房,一間擺放雜物的貨房,屋子不是相連的屋門外就是小院,而院子也不算大,院里也只有幾個木樁。我每天早上給爹爹做完早飯都要定時跪在爹門前給爹請早安並且服侍爹爹,並且風雨不誤,即使下著大雨,我也要跪在那里等爹,而光著身子趴在爹房門淋雨就是經常的事了。
在地上趴了大約一刻鍾,聽到爹的屋子里傳來聲音,爹已經醒了。其實我知道爹每天醒的很早,以爹的內功,幾日不睡精神仍然都會十分健碩,所以並不會讓我等太久。我連忙輕聲說:“父親,女兒給您請安,賤婢服侍爹爹更衣。”聽到爹輕輕“嗯”了一聲,我抬起頭,推開屋門,繼續以四肢著地的姿勢爬進爹的屋子里,我對著爹爬好,“女兒給爹爹請安,”然后趕緊給爹了磕了三個頭,然后才站起身子來到爹身邊,準備服侍爹更衣。
爹今年大概40多歲,身材高大,面目十分英俊,神情雖然威嚴卻透著一股儒雅之氣,如果不認識爹,大概所有人都會認爲爹是個風流倜傥的書生,而非一介武學大家,此時爹坐在床邊看了看我,英俊的臉上帶出一絲微笑。我來在爹身邊,從床腳捧起一個小罐子,“爹,女兒服侍您小解吧。”然后又跪在爹腳邊,把罐子用手扶著頂在我頭頂,跪伏在父親雙腿間,頭低下,屁股自然就高了,爹好像看到了我屁股上面通紅的印記,爹問道:“月兒,今早晨罰幾下?”
“回爹,女兒自罰4下。”心里卻痛恨自己方才爲何不多打自己幾下。
“恩”爹應了一聲,聽聲音聽不出爹的喜怒,“把罐子放下吧。”
“啊,是爹,謝謝爹,”我被突然來的驚喜嚇了一跳,屁股的痛苦早被我抛在腦后,我放下罐子,抬起頭,湊到爹的胯間,輕輕解開爹的褲子,不用罐子,爹當然是要用我來做尿罐了,而能夠用身體服侍爹爹,卻是身爲女兒的我最大的榮幸了。我輕輕托起爹的陽物,緩緩含進口中,鼻子確同時使勁嗅了兩口爹的氣味。感受到爹的陽物輕輕跳動了下,然后就有一道暖流沖進我口內,我享受般的品嘗著爹的尿液,爹的尿幾乎沒有任何騷味,爹說因爲我們修煉的內功就能將身體的雜質排除體外,像爹這樣內功大成者尿水其實就沒有什麽廢物了,反而有一些對人有益的其他作用,至于是什麽,爹沒說,爹只是偶爾獎勵似得用我當尿壺,爹說等我內功能達到第一層的小成,也能有次功效,只是效果甚微而已。
我用舌尖仔細的幫爹爹清理了陽物,然后才戀戀不舍的吐出來。一抬頭見爹正微笑著看著我,把我一副小饞貓的樣子盡收眼底,我臉上一熱,知道自己此時肯定已經滿臉通紅了,但是我心想,反正我的一切都是屬于爹的,在爹爹面前怎麽樣丟人都無所謂的。
接著我服侍爹洗漱和更衣外,就隨著爹來到廚房(當然因爲我現在是受懲階段,移動都是四肢著地靠爬的)。爹坐在桌前,我乖乖的跪在爹腳下。爹拿起我吃飯的小盆,盛了些粥給我,然后放在我身前的地下,我立即趴在碗前小狗一樣吃起飯來。(同樣因爲是受懲期,我也不能坐著跟爹在一起吃飯,總言之在受懲期我除了必須站立才能完成的工作外,我都要像狗一樣趴在地上行動)
”爹,女兒吃好了“我把飯盆里的粥舔食個干淨,輕聲對爹說道。
”月兒你先去外面站樁吧,爹一會去檢查你最近的功夫,“爹看了看我,又笑了一笑說:”要是你表現合格,今天就結束你懲戒,然后賞你晚上陪爹就寢。“
”呀“,我眼睛瞬間像手電一樣發出兩道金光,雖然我們這時代並沒有手電。我高興不得了,就像個看到糖的小孩子一般,歡喜的趴在地上連連給爹磕頭。爹說,對女人男人會有種天生的欲望,而女人的存在就是爲了滿足男人的,所以即使是爹,也偶爾會想要玩弄女人,但是因爲爹要教我習武,山上又沒有其他的女人可供爹玩,于是爹有時會讓我服侍他,而能有機會服侍我最愛的爹,則是我最高興的事了。
給爹磕過頭后,我就爬到院子里準備練功,今天依舊要練下盤功夫,我在木樁前站好,標準的紮了個馬步,由于我現在全身赤裸,現在紮著馬步,我身上剛剛發育一點的胸部,跟無毛的下體都充分的裸露在空氣中,此時要是有人從我身邊走過,就會輕易的看遍我身體的每一處隱私。
我紮著馬步站了一刻鍾左右,就見爹從屋里走了出來,我立即全身一蹦,等待著爹的考驗。
爹負手走到我的跟前,沒有說話,圍著我轉了兩圈,突然爹迅速的出腿,在我腳裸上一勾,我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就一個屁蹲摔在地上了。
我心下一沈,爲恐自己讓爹生氣,連忙又站起來紮了馬步,誰知這次明明有防備了,確還是被爹一下輕易的就絆倒了。第二次摔在地上時,我的眼淚就已經出來了,心想自己肯定讓爹失望了,肯定不能通過考驗了。果然爹這次沒有再把我絆倒而是從一旁拿起那根用來懲罰我的鞭子。
“身子低下來”爹的聲音不喜不怒,讓我猜不出爹到底生不生氣,只得聽爹的話,身子往下虛蹲,同時雙臂高高舉起,保持一個上身直立雙手高舉,下身虛蹲確撅著屁股的姿勢。
之后,我便感覺到爹用鞭子在身體上輕輕滑動,從我肩到腰間,臀部,再到小腹,然后猛地,隨著“啪”的一聲脆響,爹一鞭子抽在我的肚子上,我“恩”了一聲,勉強忍住了叫聲,身體卻疼的發抖。像這樣撅著挨打是經常的事了,不光是我做錯事受到懲罰,爹說習武之人最重要的是要有毅力能夠堅持,像這樣一邊挨打一邊練功不光是武功,對性子也是很好的磨練,所以平常挨打時,雖然我很怕疼,但是想到爹是爲了磨練我,心里也是美滋滋的,但是現在挨打,我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爹一定是對我不滿意了,小月真沒用,讓爹這麽失望,今晚一定不能伺候爹了”我痛苦的想到。
“啊唔..”我把慘叫吞在口中,因爲背上又挨了一鞭子,接著是腰,屁股,我每挨一下,身子都是一震,一邊忍著劇烈的痛苦一邊還要保持身體姿勢不動。爹開始轉著圈子抽我,手臂,肋下,跨部,大腿,小腿,直到我的身體遍布紅痕,此時我雖然還保持著姿勢不變,卻再也抑制不住哭聲,隨著爹的抽打,一邊呻吟一邊痛哭。
爹來到我面前,“把身子挺直。”我連忙挺起上身,眼睜睜看著爹一鞭子狠狠抽在我的胸部上面。
“啊.........”我連叫都叫不出來,只感覺胸部像被撕裂一般,再也維持不了姿勢,蜷縮成一團捂著胸部,趴在了地上。我的胸部才發育了不久,只是微微隆起來一點,就像兩片肉墊一樣,哪里禁得住爹這樣的抽打。
“月兒,不行了麽”爹站在我面前問道。
“嗚嗚,爹.....”我忍著劇痛,想著的確是爹對我的期待,“月兒,還....還可以”我緩緩的爬起來,又恢複剛才姿勢站好,一低頭卻見胸部印著上一道醒目的猩紅色印記。然而我還沒做好接受下一鞭的準備,爹又是一鞭子把另一道印記同樣印在我的乳房上。
我疼得幾乎暈厥過去,幾乎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趴在地上的。
“起來月兒。”
“爹..........月兒疼死了”我有氣無力的呻吟道“女兒胸部要爛掉了.....”
“起來月兒。”爹只是語氣平平的催促著我。
我用了全力站了起來,確連姿勢都擺不出來,“求爹了......別再打女兒....女兒胸部了”我意識已經不是很清楚了,迷糊的居然像爹求饒了,“爹打女兒屁股吧,屁股的話打爛都隨爹,求爹....”
“把手從胸前拿開。”爹的命令使我知道下一鞭還要抽在我的胸上,“不要,爹,不要.......”我一邊哀求,雙手確還是緩緩離開了流出鮮血的胸部,“想想爹平時教你的”爹的聲音突然傳來,然后就在我還沒來得及細想時,又是更加沈重的一鞭抽在我的胸部,我一下子失去了意識。
唔,我感覺身處一個黑暗的時間一般,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我漫步目的的走著,突然,前方傳來一絲光芒,我急忙像那里走去,確發現那里什麽都沒有,正在失望間,腦海中確浮現爹的聲音,“月兒,還記得爹的話麽,快想起來,月兒,按爹教你的做。”
我愣愣的出神,使勁會議爹以前的教誨,確怎麽也想不清,突然我心一動,順著那道光芒看見一條發光的絲線,順著那光線看去,仿佛一道圖畫,那光線彎曲縱橫,勾繪出一個熟悉的圖案,我猛地驚醒,原來這光線是我修煉多年的內家心法,而那圖畫則是我的經絡圖,再此時兩者終于水乳交融般交織在一起,我的內功已然達到第一層小成境界。
我睜開眼,發現我還趴在地上,爹還拿著鞭子在我身前,這證明我昏迷時間並不長,我按照新法,內力在體內運行了一周,直覺頭腦清醒,身上巨疼竟然緩清不少,我掙紮著站了起來,竟然覺得身體並沒有像受到太多傷害般,我又恢複了雙手高舉,屁股翹起的姿勢,“爹,請繼續懲罰女兒吧”
爹拿著鞭子,這次沒在抽打我胸部,而是來到身后,抽打我的后背跟屁股。奇怪的是這次除了剛被打時的劇痛外,隨著我內功的運行,痛處確大大減小了。爹又打了我十余下屁股,雖然疼苦減小不少,我也知道我屁股此時早已血肉模糊了。
“月兒”爹的聲音從后面傳來,“屁股撅高,這是最后一下了。”
“是,爹......”我用力撅高屁股,然后就聽到隨著一聲皮鞭破風的呼嘯,爹一鞭子重重的抽落在我兩腿間那處粉嫩的私處上,無法形容的劇痛傳遍我全身,我眼前一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