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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0 19:47:03 13
早初的衡陽,十里八鋪的商戶已支開了店面,街頭巷尾,一片車水馬龍人頭
攢動的景象。
  毗鄰商街的正東,有座偌大的府邸,平日里舞槍弄棒的操練之聲不絕,人員
往來頻茂,正是衡陽城一帶頗有名望的褔威鏢局。今天不同以往,往日熙鬧的大
宅反倒寂寥許多。一女子翹首凝神站在寬敞的宅院里,似有所慮。
  「夫人,衡陽府的呂謙公子求見。」一穿綠衣的丫鬟小步跑來,向面前的那
位正思緒翻飛的年輕婦人柔聲道。這婦人叫柳如霜,乃褔威鏢局總鏢頭霍東海之
妻。前幾日,霍東海和鏢局的武師皆因押送官府的公糧出走,說是此趟行程需一
月有余。而柳如霜與霍東海新婚尚不足一年,夫不在身邊,柳如霜思君之情難耐,
一時竟獨自恍恍出神,直到丫鬟小翠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柳如霜才回過神來。
  「呂謙公子?他可是衡陽府知縣呂宋之子?」柳如霜轉過身來,此時她著一
件貼身曲裾羅衣,墨色雲發挽成小束,婉若初桃的臉上兩道柳葉蛾眉倏地一凝,
婀娜窈窕的身形中顯出一股巾幗不讓須眉的氣度。
  一旁丫鬟小翠聽到女主人質問,連忙答應道:「的確是知縣的公子,上回呂
知縣宴請四方,翠兒陪老爺夫人一同前往,呂老爺的公子呂謙就在一旁,翠兒不
會認錯的。」
  柳如霜這時不禁思忖,自家夫君霍東海前些日子應了官差已經出城,府里盡
剩下些婦孺,他呂謙這時找上門來不知有何計較。聽聞此人向來是一紈絝子弟,
此番上門或沒有好事。不過呂謙身為知縣之子,禮數上定是推脫不得。柳如霜無
奈整了整羅衣,告知小翠讓呂謙到正堂廂房等她。
  待到柳如霜踱步來到宅中正堂,一個語帶陰柔的男音即刻傳來。
  「霍夫人別來無恙,呂某在此等候多時了。」呂謙邊說邊向柳如霜作了一揖,
此時站在他一旁的,還有一位身穿雪白直襟長袍的公子,此人腰束掛了一塊玉質
極佳的墨玉,腳踏雕紋雲靴,一看便知又是位富家子弟。
  柳如霜見呂謙有禮在先,便向倆位來客微微欠身,吩咐小翠上茶,又侃侃道:
「寒舍粗陋,讓倆位公子見笑了。不知兩位公子今日上訪,所來何事。」柳如霜
心中本不願見呂謙,是故開門見山,直奔主題。只是等了片刻,未見回應,卻見
面前呂謙二人身形呆滯,眼睛一眨不眨只盯著自己上下打量,不免心生鄙夷。
  原來這呂謙自上回在酒宴上瞥見柳如霜,腦中便留下這婦人豐腴身姿的烙印,
他本是個欺男霸女之輩,只是得知柳如霜是褔威鏢局霍東海之妻,自幼師從華山,
劍法了得,不是一般尋常女子。是故專門讓他爹調開霍東海,他才好趁虛而入。
而他身邊的這位叫許恒的公子不旦武藝精練,卻也是個采花浪子。平日里,呂謙
與許恒仗著家勢背景和手段不知糟蹋了多少良家婦女。
  此刻呂謙二人與柳如霜挨的近,但見眼前少婦面容晶瑩如玉,眉目如畫,露
出的半截粉頸膚白勝雪,胸前雖有羅衣裹住,依舊巍峨峰巒的仿佛要將衣料撐爆。
盈盈一握的腰際下,略顯寬大的裙擺怎麽也掩不住那個異常豐腴挺翹的臀形。呂
謙二人不由地看呆了,那呂謙心說這婦人竟比上回遇見更美上三分,尤其是註目
到她側身腰際下突顯的滾圓肥美的臀部,呂謙真想現在就把這婦人扒光,按在胯
下肆意操弄。
  柳如霜見那兩人盯住自己的目光不懷好意,心中氣結,她知自己貌美,平日
里多有男子對自己凝視註目,但也絕不像呂謙許恒二人這般恣意放肆的。當下柳
如霜的臉色越來越冷,要不是忌於呂謙父親的身份,她現在已經抽出袖中的軟劍
了。
  這時,呂謙二人見到柳如霜臉色冰冷,眉宇中漸現戾氣,知道自己失態,連
忙打起了圓場。「夫人貌美,勝似廣寒仙子,世人一見皆自顧不暇,呂某乃一凡
夫,有冒昧之處,還請夫人您見諒。」那呂謙言辭鑿鑿,將柳如霜一陣吹捧,柳
如霜也不便當面拉下臉來,只是冷色道:「公子巧言善語,奴家怎比的上月宮嫦
娥,到是公子此番上門究竟為何事?」
  那呂謙心中早有定奪,他從懷里掏出一幅畫卷,展開於柳如霜細看。
  「夫人可識得此物。」
  只見呂謙手中畫卷上赫然騰越著一只吊睛白虎,其勢兇猛異常,仿佛真要從
畫布中脫跳而出。柳如霜見畫中白虎栩栩如生,不禁脫口而出「這是。虎嘯山居
圖?」
  「夫人好眼力。」那呂謙再次獻媚道:「此乃唐伯虎真跡,夫人,您看這圖
中所畫之山,這松,還有這老虎的眼睛……」呂謙將手指向畫中各處,眼神卻掃
視著柳如霜胸前飽滿起伏的山峰,眼前美婦衣衫略略展開,白嫩豐挺的乳肉毫無
顧忌的擠躍出一道深隧的香溝,看的呂謙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涎,繼續說道:「夫
人可知這虎嘯山居圖隱藏了一個秘密。」「秘密?什麽秘密。」
  呂謙立刻貼身湊過頭來,將臉抵在柳如霜耳際,悠悠說道。「夫人只要這般,
這般……」
  一旁柳如霜本以為呂謙是要近身輕薄,氣不打一出,但是聽了呂謙的話,眼
眸倒是開始漸漸發亮。
  呂謙見柳如霜臉上寒意漸漸逝去,心頭不禁暗自一喜,他遂將畫卷收起藏於
衣衫中,身旁許恒瞥見,嘴角也露出笑意。
  只是這時,忽聽二道破空之聲,有數枚異物劃破隔窗打向堂內,正堂三人皆
是心中一凜,柳如霜暗叫不好,只見打進堂內的是數枚鐵膽,那鐵膽里還冒出絲
絲濃煙,客堂里頓時變得煙霧繚繞。
  「什麽人敢來褔威鏢局造次。」柳如霜嬌喝道。
  隨著婦人的斥責聲,堂外瞬間躍進幾道模糊身影,這幾人步履輕練,顯是個
中好手。其中一身形消瘦的男子持刀一揮,竟徙自向柳如霜掠來。
  柳如霜倒也不懼,才半點功夫,她右手手掌里已悄然多出一把寒氣森森的軟
劍。面對來勢洶洶的持刀男子,她屏息凝神,一躍而起,對著來犯的賊人當胸就
是一劍。
  只聽「噌」的一聲響,刀劍相交,那男子頓覺劍氣來勢渾厚陰柔且犀利無比,
刀鋒被劍氣所抯,刀口一歪,男子險些中劍,慌忙中急往後倒去。而柳如霜劍勢
不絕,連斬帶削,那男子霎時被森森劍氣籠罩,心中大駭,又是急退。
  「想走,沒那麽容易。」
  不容那男子退卻,柳如霜挺身便往男子方向急縱,與此同時,另外數道人影
卻向堂內呂謙與許恒二人撲去。
  一時間,宅府里兵器相交聲不斷,與柳如霜纏鬥的男子功力顯然不濟,幾招
下來,胸前肩膀皆中了兩劍,此時的他雙目赤紅,心中憤懣,無奈不抵眼前美婦,
便狠狠祭出二枚銅丸砸向自己面前。轟,一道聲響,一團紅色煙霧驟起,柳如霜
恐那霧氣有毒,連忙避過,等紅霧消散,持刀男子已然沒了蹤影。
  「該死,讓他跑了。」柳如霜心道,忽又想起宅內還有其它賊人,於是轉身
向正堂內掠去。只是待她回到正堂,堂內拼鬥聲全無,唯有那穿白袍的許恒立於
堂中。許恒臉色焦急,他見柳如霜回來,頓時失聲道:「夫人,呂謙公子讓他們
擄走了。」
  「什麽,呂謙公子被擄走了。」柳如霜面露驚色。此刻她心中起伏不定,你
道為何。原來那幅虎嘯山居圖中隱藏的秘密居然很可能與華山派的溯源有關,柳
如霜乃華山派門下三大弟子之一,師祖曾向她透露過本門的鎮派之寶——紫霞神
功藏在一畫卷中,只是那畫卷早年被三師叔竊走。於是,師祖暗地里指派她在江
湖中徹查此事,若秘籍找到,定能光大門派。而之前呂謙在虎嘯山居圖中所指的
幾處,柳如霜隱隱的查覺就是一「華」字。
  「夫人,我們快追,或許還來得急。」許恒道。
  「去馬廄。」柳如霜當機立斷,她心想不管之前呂謙所言真假,寶圖必須追
回,那人也要帶回來。柳如霜立刻拉著許恒來到馬房,倆人各騎了一匹棗紅大馬
便沖出了府邸,來到街上,見西街口一眾商鋪零亂,知是那些人匆忙留下的痕跡,
於是策馬向西城方向追去。
  兩人騎術精湛,行不多久就見前方幾騎人馬,皆裹著黑衣,正是之前趁亂襲
擊的幾人。又見呂謙此時正被為首之人挾持在馬背上,柳如霜在後面忍不住喝道。
  「前面幾個賊子休走。」
  那些賊人聽聞柳如霜的聲音,各個驚懼,策馬發狠狂奔,兩隊人馬一前一後
你追我趕一會兒便出了城門。柳如霜一路猛抽馬臀,這才追了近了,忽覺前方數
道勁風打來,連忙勒住紅馬的韁繩往左側急避。「轟轟轟。」對方竟一連投出數
枚火器爆竹,柳如霜的馬驚的直立起來,恰好被飛濺來的暗器碎片盡數擊中,血
滾滾地從馬的胸膛上溢出,那馬掙了兩下便倒在地上,顯然不活了。
  好在柳如霜早已團身離開馬背,她心中一時忿忿然,「幸好暗器是被馬擋了
下來,只是再無坐騎便如何是好,」這時身後許恒拍馬趕到,他嚷聲道。「夫人
快上馬。」柳如霜不疑有它,翻身上馬竟自坐在許恒前面,一馬兩人便急沖沖又
往前方賊人處趕去。
  只一會兒,柳如霜感覺自己臀後一熱,知是許恒貼身挨來,當下情況急迫,
想那許恒也是無心,柳如霜便由他在身後貼碰。
  而身後許恒臉露奸詐笑意,他向來色心滔天,之所以隱忍到現在,一是忌於
柳如霜的武功,二是他在等待,他是在等待藥效揮發的那一刻。
  原來,呂謙許恒二人在那虎嘯山居圖中藏了種無色無味的迷藥,只要婦人聞
之,不管她何等貞潔剛烈,也定會在一個時辰之後變成嬌欲淫娃。那藥效為期三
天,又名三日催淫散。本來,呂謙二人想在霍府稍作停留,待時辰一到便擄走美
婦柳如霜,只是沒想到半路無端殺出程咬金,將呂謙擄走。倒又是成全了許恒。
不過眼下出城尚不足半個時辰,藥效未起,許恒不敢亂來。只得默默感受懷前美
人撲鼻體香,目光所及唯有羅衣包裹下的纖腰肥臀,還有柳如霜雲發下半露的嫩
白粉頸,直勾的許恒心里欲火焚燒。
  「媽的,這霍夫人的屁股真是又圓又翹。」許恒心道男人終於忍不住邪火開
始試探。他將攬於柳如霜腰際的手慢慢下移,直至遊移到撓著他心直癢那個豐滿
肥大的臀丘上,見柳如霜沒什麽反應,許恒便大著膽子來來回回撫摸婦人的屁股
還輕輕的揉捏。感覺女人的臀肉肥美又彈手,許恒心里大叫一聲「真是妙哉。」
  「唔,這人。」
  柳如霜明顯察覺到了身後許恒的動作,想到呂謙許恒二人之前在府邸那充滿
色欲的眼神,便知許恒現在是刻意為之。不由心中氣惱,只是前方滾湧的一群人
馬,以自身一已之力對付雖有贏余,但終歸多一幫手便多份保障。眼下大計是奪
回呂謙,個人小節只好先放一旁。柳如霜思忖至此,無奈硬忍著不發作,撅臀夾
緊胯下紅馬一路緊跟前方賊子。
  身後許恒見柳如霜隱忍不發,心中一陣竊笑。手上的氣力也越來越重,甚至
滑到了柳如霜的臀縫間,放肆的扣挖。摟在柳如霜腰際的左手索性攀登到了婦人
飽滿的山峰上。恣意感受那里的柔軟。
  「這許恒,嗯,真是該死。」
  柳如霜被摸的心亂如麻,她緊咬著朱唇,知道不能再讓許恒胡為下去,只是
下身莫明地浮起一股火熱的燥熱感,整個身體仿佛有一陣陣電流通過,酥酥麻麻
的快感傳到腦際,一時讓柳如霜雲里霧里沒了方向,她甚至在許恒的觸摸下發出
了一聲舒緩的輕哼。這聲音似嗔似怨,傳到了許恒的耳朵里著實讓他倍受鼓舞。
  「這霍夫人居然開始發浪了。」許恒心中竊喜萬分,一股熱血直沖腦門。當
下,他托在柳如霜胸前的賊手直接順著衣衫領摸了進去,感受乳肉柔軟溫熱的同
時,許恒的胯下倏地貼住柳如霜挺翹的臀丘之上,猛地一陣聳挺。
  「啊。」滾湧的酥爽感從男人的指間傳來。柳如霜頓時渾身一顫,自己的股
間也火急火燎的一片,感覺抵在那里的硬物粗壯且霸道。
  這霸道的硬物竟讓柳如霜出現了片刻的失神,好在她腦中尚存一絲清明,柳
如霜晃動了下鬢際的墨發,漸紅的臉上顯出一股絕決,婦人終於轉身對那許恒冷
色道:「許恒,奴家忍你到現在,你若再犯,信不信奴家踹你下去。」
  許恒一聽這口氣,便知柳如霜只是羞怨於他,並非真的動氣,便咧開嘴角陪
笑道:「霍夫人莫要氣惱,馬上顛簸,磕碰難免,小子絕無輕薄之意。小子若是
摔下馬去,霍夫人又如何面對前方一縱敵手。」話到最後,許恒竟是拿捏了柳如
霜的軟處,語帶脅迫之意。伸進柳如霜衣衫里的手也絲毫未見退縮,反而狠捏了
一把單掌完全罩不住的豪乳,又哈哈一笑,將胯間那根早已蓄勢待發的淫器狠狠
地剌向柳如霜的丘臀。
  「啊」當那粗長的淫棍隔著衣料劃過柳如霜股間的雛菊直抵在她隆起的花穴
時,馬背上的兩人同時舒爽的粗喘了起來。只是這當口,柳如霜駭然發現先前的
騎隊轉眼沒了蹤影,她心里驚覺,想這許恒不但無理,還壞了自己大事,盛怒之
下啪的一巴掌打在許恒臉上,那許恒嘴角頓時滲出血來,牙都崩了,這下他不敢
造次。柳如霜這才掙脫男人摟抱,俯身縱馬繼續向前急奔。
  沒了賊子蹤影,一騎兩人只能順著道上的馬蹄印一路追趕。忽地,前方出現
了一廟宇,只是這廟宇附近的道路越來越崎嶇,路面滿是滑溜的石子。柳如霜心
急,駕著馬兒一路狂奔至此,臨到廟門處,那棗紅大馬收不住馬蹄,帶著柳如霜
和許恒二人一同沖進了廟宇內。
  只聽「嘭」的一聲,半掩的廟門被紅馬撞開,柳如霜和許恒看到廟內景象皆
是一楞。只見廟內黑壓壓的一縱人馬圍成一圈。圈內,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漢正將
一妙齡女子壓在太師椅上。那女子可憐,幾近赤裸,雙腿耷拉在大漢身下,身上
的白肉如一灘死水,嘴里幾乎沒了氣息。而她身上的大漢卻是生龍活虎,他渾身
肌健暴出,低吼連連,只顧著一個勁的對著女人的身體前後聳挺。
  忽地,有個熟悉的聲音大聲傳來,「霍夫人快快救我。」
  柳如霜擡頭向叫嚷之人看去,發現呂謙正被人五花大綁在一石柱上,他現在
左右掙紮,一副聲嘶力竭的樣子。
  與此同時,場內的一幹人等都齊刷刷的向柳如霜這邊瞧來。
  「呦,這潑婦都追到這了。」說這話是剛才和柳如霜對上手的刀客,他之前
懷恨在心,此時仗著人多,又將手中刀刃一揮,大聲叫囂著:「潑婦你傷我在先,
今有我大哥在此,你莫再猖狂。這回定把你活剝了,供一縱弟兄逍遙。」
  「哈哈,哈哈。」那些黑衣人見柳如霜美色,且只是兩人前來,皆放聲大笑。
那赤裸大漢見到柳如霜,也是有種驚為天人之感。他心道這婦人面若海棠,又長
得奶大腰細臀肥,比身下的女人不知強了多少。如能按在胯下恣意操弄,那滋味
定是銷魂蝕骨。當下他撥開人群,大聲嚷起。
  「那婆娘,我二弟說你剛才傷了他,可有此事?」
  「是便如何,」柳如霜冷聲道。
  「如何?傷了人必要擔責,你當我們威虎二傑是吃素的不成。」
  「擔責?你們這幫賊人光天化日肆意擄人,難道就不用擔責,就不怕王法嗎。」
柳如霜呵斥著。
  「你與我說王法,哈哈,這里老子就是王法。」那赤裸大漢仰頭大笑「哼,
無恥賊人,把呂謙交出來。」
  那大漢見了反而又譏笑道:「笑話,老子今天不旦綁了呂謙,連你這婆娘也
要一並綁了,好讓弟兄們一起逍遙快活。」一旁眾人聽了這話立刻也跟著嬉笑群
嘲起來。
  柳如霜見對方一縱人等皆調笑自己,臉色冷到了極致,心中雖萬分羞惱,無
奈對方人多,動起手來自己未必得勢。但是那呂謙就在一旁,柳如霜心想以自己
武學,即使當下救不得呂謙,全身而退總不是問題。於是怒喝道:「賊人休得胡
言亂語。」人也毅然淩空往對方人群中縱去,身形翻滾間,帶起綾羅裙邊,婉若
翩翩仙子。待她落地時,只見寒光一閃,人群中頓時慘叫一聲,有人血濺當場。
  「把呂謙放了,我們兩不相幹,否則此人就是下場。」柳如霜眼冒森森戾氣,
她現在是敲山震虎,好讓那些人知難而退。
  果然,有些個膽小鼠輩立刻顫聲道:「玫瑰有刺啊,大哥,這女魔頭不好惹。」
話音未完,好幾個黑衣賊人便躲到了那大漢身後。
  「爾等慌什麽。」大漢的聲音渾厚有力,此時竟震的眾人一陣耳鳴。他穩穩
地邁步向柳如霜走去,邊走邊道:「那婆娘,我且告訴你,呂謙這個肉票,值10
W兩雪花銀。你今天若是跟了我,這 10W兩白銀我就當是聘禮。」
  「呸」柳如霜低叱一聲,她臉色微變,面前那大漢發聲震耳欲聾,勁力竟不
遜少林寺的獅子吼,看來此人內功深如汪洋大海,絕不能等閑視之。想到這里,
柳如霜身形不禁向後慢慢退去。
  「哼哼,那婆娘,今天這個壓寨夫人你是不做也得做。」那大漢擰笑著又道。
「弟兄們,把那男的滅口,這個婆娘我親自來對付。」說完,那大漢竟赤身光腚
的向柳如霜掠來。
  一邊許恒早就溜到廟宇宅門旁,只要見勢不妙,他就準備腳底抹油走人。此
時見柳如霜身形向後退卻,許恒立刻拉起紅馬韁繩邁步開溜。只是人剛翻身上馬,
身後「嗡」的凜冽之聲傳來。一把樸刀直接沒入了馬腿中,許恒跌下馬來。等他
爬起,四周已經被一圈人圍住。
  「爾等找死。」許恒也是急了眼,他右手向懷里一掏,轉瞬間對著周圍二人
投出一梭子暗器。只見紅光點點,旁邊二人嗚呼一聲,即刻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許恒剛有些得意,背後冷風又起,轉瞬間,許恒只覺得嘴里一甜,一口殘血頓時
從他嘴角溢出。有一把寒冽的樸刀當胸穿過了他的身體,而持刀的主人正是這群
賊人的二把手,那位敗於柳如霜的刀客。當下,這刀客眼里暴出精芒,他拔出許
恒身中的樸刀,陰冷地看向正和赤身大漢獨鬥的柳如霜,「剩下的人去把那娘們
圍起來,一定不讓她跑了。」刀客低喝道。
  那邊柳如霜和赤身大漢憨鬥在一起,兩人你來我往,一時鬥了個高下難分。
仔細看去,柳如霜發鬢繚亂,臉上隱現紅暈,高聳的胸脯上下起伏,氣息竟顯出
一絲不穩。而她面前大漢身形雖壯碩,伸手卻極為敏捷。一雙肉掌舞的虎虎生風,
腳下步履走的行雲如水。
  「賊人無恥。」隨著柳如霜的一聲嬌叱,兩人皆翻身閃到一旁。
  此刻柳如霜胸前的衣衫被撕出了個豁口,左胸半截醉人的乳肉袒露出來,羅
衣的裙擺也被扯去,人顯得格外的狼狽。原來那大漢掌影翻飛,專攻柳如霜的胸
脯和股間。柳如霜見他故意輕薄自己,心中憤恨,又瞥見那大漢胯下之物宛如驢
鞭,羞的不敢再凝神看他。心神恍惚間,身上燥熱感又起,一身武功便只發揮個
七七八八。柳如霜便落了下風。
  這邊赤身大漢掠在一旁,他心道這美人劍法了得,要不是自己一身橫練功夫,
鐵沙掌又有八成火候,哪敢去用肉掌懟她的劍罡。當下,他鼓起掌來。
  「賊婆娘,原來你的身手和你的身材一樣俊俏。」那赤身大漢說完又大笑起
來。
  「哈哈,大哥,把這娘們的衣服扒了。」
  那幫賊眾見赤身大漢占了優勢,一個個興奮的在一旁鼓噪。
  綁在立柱上的呂謙見柳如霜不支,便高聲勸誡道:「霍夫人,你不必力敵,
我個人安危是小,夫人名節是大。你一個人先回城去……」,呂謙嘴上說的大義
凜然,其實一心想著讓柳如霜回去搬救兵。
  柳如霜聽了不禁動容,沒想到這個節骨眼上,呂謙還能擔憂自己的安危,之
前對他的不滿便也淡了幾分。那為首的大漢聽了呂謙的話,不滿地橫跨出一步,
大聲喝道。
  「連傷了我好幾個弟兄,想走?且問我胯下大炮同意不同意。」
  話音未落,赤聲大漢縱身一躍,龐大身影向著柳如霜罩去。
  柳如霜心中一悚,她心道再不走脫,今日定無幸免。見那大漢向自己飛撲而
來,她到不躲不避,手中軟劍「噌噌噌」舞出三朵劍花直刺大漢上中下三路。嘴
里也不甘示弱,呵斥道:「賊人休得猖狂,看劍。」
  那赤身大漢心中火急火燎,身體撲的生猛,此時見柳如霜劍勢蹊蹺,仿佛一
團劍光向自己渾身罩來,頓時一驚。連忙在空中急急扭動身軀,向一旁翻滾。只
是沒想到柳如霜這三劍皆是虛招,三劍過後,柳如霜團起身體便向人群外急縱。
  「想跑?」一人祭出一條型鎖鏈,如跗骨之蛆般瞬間纏繞在柳如霜身上。祭
出鎖鏈的人正是那個二當家的刀客,他一直在伺機而動。此時只聽「撕拉」一聲,
柳如霜整個人被帶翻到地上,羅衣的下緣也被盡數扯壞,白嫩渾圓的大腿全露了
出來。
  「哈哈,扒了她。」有人忍不住撲上去,死死的抱住柳如霜的大腿,還把頭
直抵在柳如霜的屁股上,大聲嚷著。「這娘們屁股好大。」話音未落,脖頸處一
掌劈來,那人立刻沒了動靜。
  「你這賊婆娘,又傷我一弟兄,今天你夫君我一定要好好管教你。」那赤身
大漢揮舞著雙掌如嘯風般向柳如霜罩下。危急關頭,柳如霜一手撐起身體,一手
向赤身大漢刺出軟劍,只是這一劍劍氣全無,劍鋒竟被大漢用雙掌牢牢扣住。鐺
的一聲,手中軟劍被大漢甩出老遠。瞬時,柳如霜心叫糟了,連忙想起身閃躲,
又被大漢抓住腰際束帶,嘩,一陣猛拽,婦人白嫩嫩的肥臀全露了出來,在十幾
個男人團成的人圈中特別的顯眼。
  「媽呀,這娘們的屁股真是肥美,像兩個大白饅頭似的。」
  「呦呦,看看這腿,嫩的都能掐出水來。」
  「你瞧她粉粉的騷穴。老子先擼起來再說」那人果真把褲子褪了,徙自對著
柳如霜赤裸的下身擼起了雞巴。
  柳如霜臉紅到了脖子根,她哪遭受過這般羞辱,眼見那賊首大漢也不急於一
時,只是呆呆地癡望著自己的下身,胯下驢鞭還翹的老高,周圍一色男人竟全把
褲子褪了,一個個頂著根臘腸一樣的醜物對著自己淫笑,柳如霜真想找條地縫鉆
進去算了。
  忽地,又有人忍不住喊。「騷婦,還不把衣衫都脫了,還等著大爺們動手?」
柳如霜聽了,立刻下意識的團起身體,將雙手護在胸前,身子本能的往後挪。未
料又被人從後當胸抱起,駭的連忙拼命扭動身體,嘴里直嚷:「住手,賊人,快
放開我。」
  身後抱住她的賊首大漢,此時很篤定的訕笑道:「美人,忒想你夫君我了吧,
還主動投懷送抱。」說完,身後又是一陣哄笑。
  柳如霜聽了這話氣他不過,手臂又掙不過身後男人蠻力,情急之下高擡腿往
自己腦後踢去,卻被大漢躲開了,又踢,反被大漢擒住腳裸。於是柳如霜以一個
很尷尬的一字馬動作僵持著。她仿佛忘記了自己下身未著寸縷,周圍男人頓時都
瞪直了眼睛對著她洞門大開的地方直瞅。只見柳如霜身下細密一叢倒三角的黑絲,
黑絲下鮮美的陰唇向兩邊微微張開,里面粉紅的嫩肉清晰可辨。
  「媽呀,這淫婦可真騷呀。」有人驚駭的嚷起來。
  「可不嘛,穴口開這麽大,這是在主動請纓。」
  柳如霜聽了這些話,這時才反應過來周圍男人所看的地方,立刻羞憤的使勁
掙紮。身後大漢不管不顧,只是死抓柳如霜的腳裸,並把她的雙手反剪起來一同
捋到腦後,這時柳如霜胸前挺碩的胸脯都要把僅剩的衣衫撐爆了。
  很快,一雙竹簽般的黑手不失時宜的伸了過來,牢牢地按在了柳如霜鼓脹的
胸脯上。其用力之大,便如鷹爪般扣進婦人的乳肉里。「潑婦,之前你刺我兩劍,
現在我一並討還。」
  瘦長刀客恨意猶在,竟抓著柳如霜的乳肉一個勁地向外猛拉,柳如霜痛的左
右搖頭。只聽「嗞」的一聲,衣衫盡破,兩只如柚的奶子呼躍而出,一旁的男人
們看的都不禁張大了嘴。
  順著男人們的視線瞧去,柳如霜的乳房不僅蔚為壯觀,而且峰巒挺拔。一圈
乳暈嬌嫩適中,乳頭又盈盈俏麗。那刀客見了不禁贊嘆道:「想不到這衣衫下竟
藏著這驚世駭俗的好寶貝。」一雙竹簽手再度死死按在柳如霜的乳房上,左右畫
圈,上下狠狠地揉搓。
  「你們這些賊子,這般欺我,啊,」柳如霜無助的閉上了眼睛,她真希望眼
下只是噩夢一場,只是乳房被那賊人擒在手上,滾滾的酥麻感夾雜著羞恥一並向
她襲來,感覺如此真切,斷然不是夢魘。隨著柳如霜又喚出了一聲哀吟,她體內
熾熱的烈火升騰起來,不停地在身軀內穿梭著,快感如潮水般湧入了她的大腦。
  「啊,你。不要碰我。」
  「哼哼,潑婦,這是你自找的。」刀客言罷,又死抓著柳如霜兩只柔嫩的乳
頭向外圈狠狠一擰,邊擰還邊向兩旁扭拉。
  「別。啊,你這賊人」柳如霜扭動著身體。嘴里卻發出了舒爽的吟叫。如此
羞恥,如此疼痛,為什麽快感會如電流般從乳尖傳來,轟隆隆,一聲炸雷在柳如
霜腦際炸響,她僅有的一絲絲清明在男人的蹂躪中漸漸消散。
  「嘿嘿,二弟,大哥看這婆娘身體很敏感啊。」身後的大漢這時用胯下驢鞭
徐徐研磨柳如霜敞開的陰戶,碩大的龜頭才掠過婦人的陰蒂幾次,泊泊的淫水就
將賊首大漢的分身淋了個半濕。
  「大哥好眼力,這娘們就是天生的蕩婦,好好調教,以後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二當家的刀客依舊死擰著柳如霜的乳房,不停地試探著兩團嫩白乳肉的張力極限。
  被兩個男人不斷褻玩的柳如霜哀聲連連,臉龐早已升起了紅霞,眼眸中氣霧
霖霖,她忽地又大叫了起來,「不要,不要進來。」又聽到異樣的「啵滋」一聲,
身後的賊首大漢已經忍不住將碩大驢鞭插進了柳如霜的陰戶內。一男一女同時爽
的哆嗦了一下。
  「媽的,這婆娘好緊。」饒是賊首大漢使勁一捅,碩大驢鞭也只是堪堪滑進
去小半截。柳如霜成軟疊嶂的陰道壁讓賊首大漢爽的猶如踏進了雲端里。
  「幹,真他娘的尤物啊。」賊首大漢將擒住柳如霜胳膊的手移到了她的腰際,
漢子現在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開始發力前後聳挺。啪啪的恥骨相交聲從兩人
結合處傳出。柳如霜撅著的肥臀被撞出一陣陣肉暈,人也被操的軟的就像灘水一
樣,眼下的柳如霜雙手雖獲自由,卻只是無力的耷拉在身前刀客的肩膀上。看上
去到有種投懷送抱主動勾攬的意味。
  瘦高刀客也不客氣,順勢吻在了柳如霜的朱唇上,同時心里暗道:「這潑婦
簡直忒撩人了。」柳如霜被刀客吻的眼眸里閃過一絲慌亂,男人吻的急切,兩人
「嗚嗚嗚」地擁吻在一起。舌頭如膠似漆,甜蜜的纏繞又分開,晶瑩的口涎從柳
如霜的杏口中滴落,片刻後柳如霜看向刀客的眼神居然又閃過一絲嬌羞和媚惑。
  身後的賊首大漢抓著柳如霜的腰際,這時聳挺的幅度越來越大,有一種大開
大合之勢。婦人的大白肥臀被撞的啪啪作響,肉嘟嘟的臀瓣泛起一波波淫穢的肉
浪。
  「騷穴好緊,屁股真她娘的彈手。」賊首大漢狠抓了一把柳如霜的臀肉,又
輪起巴掌啪啦一下打在婦人的大白屁股上。柳如霜立時揚起腦袋發出一聲哀鳴,
白嫩嫩的身體跟著一陣抖索。「操死你。」賊首大漢的沖擊愈發激烈,每次碩大
驢鞭都是滑過柳如霜嬌嫩的陰壁直抵進花芯,再盡根拔出,帶出點點淫水,複又
盡根而入,讓胯下婦人止不住的哀嚎。
  「嗯,不行了,奴家。啊,要死了」柳如霜胸前的一對大奶被刀客撰在手里
玩弄,或揉扁或拉長,滾圓肥臀被身後大漢狠操出了紅暈,雙腿因極度的快感竟
有些無法支撐起身軀,小腿略微顫抖的蜷並在一起。無邊的舒爽感泯滅了柳如霜
的理智,在兩個男人的前後夾擊下,她居然慢慢的下意識的去迎合身後大漢的奸
淫。主動扭起大白肥臀一下一下回應套弄那大漢胯下的驢鞭。
  「騷貨,屁股挺會搖啊,」賊首大漢又拍了一下柳如霜的肥臀,邪邪地淫笑
道。柳如霜此時似乎意識到了什麽,又似乎什麽都意識不到,只顧著本能擺動臀
丘一個勁的用自己的陰穴吞吐身後大漢粗壯的兇器。直到身後漸漸沒了動靜,她
才有些詫異的回過頭來。只見那賊首大漢正一動不動的一臉壞笑的看著自己,而
自己的屁股依舊情不自禁的一次一次向那大漢胯下送去。
  「啊,不,簡直羞死人了。」柳如霜在這一瞬間很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大哥,操死這個淫婦。」一旁的一圈賊徙看的群情激奮,一個個的吶喊助
威起來。「對,操死她,把她的大白屁股操爛。」
  立柱上綁著呂謙此時恨的牙根直癢癢,他惱怒的扭動著上身,褲襠里細長雞
巴頂的老高,直瞅著柳如霜白嫩肥美屁股的眼睛都能噴出火來。呂謙感到心里郁
悶無比,本來現在恣意玩弄這具性感豐腴身體的應該是自己,怎麽就陰差陽錯繞
了一圈反而成全了別人。
  「啪啪啪」,交媾聲仍在繼續。柳如霜只感覺渾身酥麻的都要繃壞了,此時
她墨色秀發如瀑布般低垂下來,月牙般的眼眸失神的不知在向哪張望,她的小腹
開始一陣激烈的抽搐,陰穴深處止不住的收縮激顫,一大股的花漿噴灑出來,全
打在賊首大漢的粗壯雞巴上。
  「這就泄身了,老子的乾坤馭女棍法還沒使出來呢。」那大漢感受到柳如霜
身體的痙攣,依舊不管不顧前後聳挺。片刻後,他忽地拔出自已的大號驢鞭,將
柳如霜的身體按趴在地上,只讓她肥美的大白屁股高高撅起。然後對著婦人早已
泥濘不堪的恥戶「啵滋」又是一下。
  「天呢,要死了。」剛泄完身的柳如霜還沒從余韻中回過神來,屁股上狂風
暴雨的鞭撻再度向她襲來。她立刻又進入了失神的狀態,嘴里止不住的一個勁的
哼哼,忽地,俏麗臉龐處遞過來一根細黑的臘腸,還帶著彎,腥臭腥臭的。
  「潑婦,給我吹吹。」刀客訕笑著將自己的淫器在柳如霜滿是紅暈的臉龐上
拍打磨蹭著,他見婦人只顧著嬌喘呻吟,螓首輕搖,一副醉生夢死的模樣。於是
刀客索性將柳如霜的下顎托起,對著她紅潤小巧的檀口直接將自己的雞巴捅了進
去。
  「嗚嗚嗚」婦人感覺自己就像吞進了一顆發臭的雞蛋,那玩意還散發著一股
異樣的強烈的雄性氣息,這氣息非凡,都能將她熏的三魂出竅。
  「好好舔。」刀客看著柳如霜略帶幽怨的眼神,開始徐徐地前後挺動雞巴。
  山風呼呼地吹,廟宇里的貼身肉搏之聲不絕於耳。綁在立柱上的呂謙最是無
奈,之前散立在外圍的幾個精光漢子現在向內越靠越攏,將里面的景色圍的密不
透風。他現在是連個婦人的影子都看不到了。而人圈里的三人依舊赤身光腚的摟
抱糾纏在一起,看得外圍的一圈人是分外眼紅。
  圈里的赤身大漢此刻越戰越勇,他嗷嗷地叫著與二當家的刀客將婦人的身體
貼身擠在各自的胸膛前,一個摟起婦人的一條白皙大腿,從前面狠狠地挺刺女人
的騷穴,一個掐著婦人的柳腰和肥臀,從後面瘋狂捅碾女人的雛菊。柳如霜則像
條砧板上的白魚一樣被兩個男人夾在當中,她現在目光渙散,檀口微啟,繚亂發
鬢上香汗淋淋,似乎連哀叫聲都變的輕若蚊吟了。
  「大哥,我們也要。」一旁看的人實在忍不下去了。
  「快了,弟兄們,讓大哥再射一炮。啊」賊首大漢此時胸膛發紅,嘴巴張的
老大,低吼咆哮聲不斷,腰胯挺動的力度便如同一只爆發的黑豹一般。
  「啊,來了,要來了。老子操死你個騷貨。」賊首大漢一手牢牢抓著柳如霜
高聳的乳房,一手緊掐婦人腰際,下身恥骨死死地抵在婦人的恥戶上,碩大驢鞭
滑過層層陰壁捅進柳如霜的花芯最深處。然後一股,二股,數股的白漿伴著賊首
大漢的咆哮,全都激射進柳如霜的子宮里。
  「她娘的,這婆娘太消魂了。」好一會,賊首大漢才拔出了他軟塌塌的雞巴,
數次的射精都讓他的陰囊變得萎靡。與此同時,大股的白漿從柳如霜恥戶口流出,
將她的渾圓大腿染的更加白嫩。
  「啊,不。」柳如霜依舊在輕聲的哀吟,身後的刀客還在開墾著她滾圓屁股
上的雛菊。就這當口,又一個赤身男人撲到了柳如霜白嫩嫩的身上,婦人剛剛得
以喘息的恥戶又被填滿了。
  就這樣,一個又一個的男人從婦人身上下去,一個又一個男人又急等著撲上
了婦人的身體。也不知過了多久,夜都黑了。啪啪啪的交媾聲仍然時斷時續,直
到那個渾厚粗狂的聲音響起。
  「弟兄們,今天先樂到這里。這婆娘一身的好皮囊,玩壞了就不能細水長流
了。」「呵呵,大哥我還指望將她賣到杏花樓,弄個好價錢。」賊首大漢將一個
男人從柳如霜的身體上扒了下來,又厲聲對著廟宇里另二個人說道。
  「你們,去弄桶水把這婆娘洗一洗,然後餵點東西給她吃。」賊首大漢看了
一眼躺在地上了無聲息,渾身精斑的柳如霜,然後沖著一旁的瘦長刀客招了招手。
  「二弟,等那婆娘緩過來了,你去把她綁綁好,再給她意思意思。」
  賊首大漢笑的很邪。
  「放心吧,大哥,我的技術你還不知道嗎,保管這婆娘受用。」瘦長刀客沖
著賊首大漢擠了擠眼睛,兩個人又相視而笑。
  夜深了,月亮從山坳坳里升起,廟宇里靜悄悄地。柳如霜昏昏沈沈的,想睡
卻無法睡去,只是偶爾發出一聲輕微的嗚咽之聲。現在的她,身體在半空中微微
擺動,杏口中早已被人塞進了棉絮,四肢也全被反弓著綁牢,一雙豐挺的大乳被
繩索呈8字緊勒住乳根。雙峰之間又引一根長繩沿著柳如霜平滑的小腹,順過稀
疏的倒三角,深扣進柳如霜鼓起的恥戶里,然後一同引向綁著四肢的繩扣,將她
吊在廟宇的一處橫梁上。
  不但如此,柳如霜嬌嫩的乳頭還被兩股細繩纏牢,細繩向下繃地緊緊,因為
繩下的一端還綁著兩塊碎石。此時婦人的乳頭和乳肉都被拉的老長,紡錘型一般,
柳如霜的乳頭都漸漸出現黑紫色了。
  柳如霜不知道這樣的噩夢還要持續多久,乳頭和陰戶處傳來的陣陣刺痛和灼
燒感,都如電流一般不斷的刺激著她的神經。她輕微的扭動身體,想調整到一個
略感舒適的角度,卻讓自己的敏感部位的灼燒酥麻感變得更加強烈。
  「嗚嗚」柳如霜晃動著自己悲戚的臉龐,她感到自己紅腫的恥戶口又開始滲
出淫液了。這時,一個熟悉的輕細的聲音從耳畔傳來。
  「霍夫人,霍夫人快醒醒,我呂謙救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