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頂罪
古乾大陸,這是一個還處於冷兵器時代的地方,大陸各處普遍以修武為榮。
就是普通人家或多或少都藏有些刀劍,由此可見這是一片紛爭永不休止的大陸。
古乾大陸的三大帝國的大帝無不每日做著一統天下的美夢,這一番偉業誰若
達成,後世千百年他必將是史書上濃墨重彩的一筆,金錢和權利他們依然走到巔
峰,唯有在後世之人腦海中烙印自己的蓋世功勛才是他們的畢生的追求。
三大帝國和散步各處各有其依仗的小國此時正處於一種隨時會打破的微妙平
衡之中。近年來各國都在加緊備戰,邊境也時候戰事發生,大家都知道這一次次
擦出零星火花的戰鬥終究會點燃整個古乾大陸的全面戰火,最後沒有任何一個國
家和勢力可以置身事外。
此時所有國家所有勢力都在抓緊每分每秒積蓄力量,作為三大帝國之一的禦
風帝國亦是如此。
嚴溯,一個穿越者,一次意外讓他來到古乾大陸。
他重生在禦風帝國西南部一座小城外的村落內。由於近年來帝國上下瘋狂囤
積戰備物資,平民百姓的生活也是每況愈下,嚴溯也在這種艱難的環境下熬了四
年,和一名疼愛他的長者一起。長者是少年的父親,嚴溯雖然占據了他的身體,
可是讓他馬上叫對方父親還是有些不太適應。
四年的相處今天就要分離,他被兩個衙役押解著離開馬城,嚴溯的父親就站
在城外眼含老淚,看著腳帶鐐銬身負枷鎖的兒子走近。
嚴溯也註意到那杵在城門外單薄的身影,看著正直壯年的嚴烈那幹枯瘦弱的
身子骨也是不由心中一痛,他停下腳步,扛著沈重的枷鎖回過頭給身後兩名衙役
遞去一個討好的笑容。
兩名衙役對視一眼,那名胖衙役嘆了口氣後道:“快點。”
“謝謝兩位大哥。”嚴溯眼中閃過欣喜之色,謝過兩位衙役後便拖著沈重的
腳鐐和枷鎖向自己在這個世界最親的人走去。
“娃子……”嚴烈看著嚴溯,老淚在眼眶里打轉,千言萬語終究只憋出了這
個親切的稱呼。
嚴溯倒是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畢竟他是穿越來的外來客,能夠多活那麽久
他已經很知足了:“你來得正好,我們這次分開可能就再也沒有相見的一天,那
筆錢你也別想著留著等我回來,該吃吃該喝喝,人生很短,過得去過不去的事情
還有很多,以後要是有條件的話再找個婆娘。你活得越長越順心,若是我在外有
個三長兩短也走得安心。”
嚴溯還是那副雲淡風輕從容不迫的姿態,嚴烈見狀心中更是疼惜不已。
“娃子,你不該啊。我這條賤命死了就死了,你又何必……”
“爸,你這是什麽話,沒有你我就活不到今天,你患病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你放心吧,我這一去也不是一定會死在外邊。再說了,現在這世道誰活著都不容
易,不知道有多少人搶著去吃響,現在我們還平白得了一筆錢,您的病也好了,
應該高興才是。這世界就是這樣,你拿什麽東西就要拿出對應的東西做交換,這
筆買賣我覺得值。好了,兩位大哥也等久了,就這樣吧,記住,千萬別再虧待自
己。”嚴溯還是那副平淡從容的笑容,話閉他便提著長長的腳鐐走向不遠處的兩
名衙役。
雖說嚴溯是去吃響,不過那可不是正兒八經的軍隊,而是禦風帝國邊陲一處
的炮灰營。
那處炮灰營還有個聽起來氣勢鋒銳的名字——先機營。
先機營里無一例外都是重犯,都是一些惡貫滿盈的惡徒,嚴溯要去的就是那
里。先機營裝備簡陋,加上里邊都是一群亡命之徒,更無紀律可言,他們唯一的
用處就是在戰場上沖在最前方,沖破敵人隊形,有時候他們也被當成死士來用,
比如守城的時候他們會沒人得到一把利刃,或是菜刀或是柴刀。
等他們拿到勉強算上武器的東西後就會被趕著跳下城墻,和攀爬的敵方士兵
搏殺減緩攻城速度。
總之,炮灰營的士兵永遠不夠用,嚴溯這一去說好聽的是九死一生,可是誰
的明白那是一條十死無生的軍旅之路。
然而這條幾乎等於自殺的路卻是嚴溯自己的選擇。這個不得已的選擇的原因
是嚴烈忽然患病,急需一筆錢醫治,正巧成立有個大戶兒子犯了重罪,那官兒正
愁稅收總額達不到上司的要求,這回狠狠宰了一番大戶後讓嚴溯頂替他兒子發配
炮灰營。現在帝國上下都在備戰,沒人會注意到這種小事,嚴溯頂罪也得到了一
筆客觀的財富,治好嚴烈的病後還能剩下不少,至少在未來幾年內嚴烈不會為生
計發愁。
“娃……”爸,四年了,嚴烈四年里第一次聽到嚴溯喚他一聲爸。
身子一顫,嚴烈整個人呆立當場。
聽到身後長者略帶抽泣的一聲娃,背對著他的嚴溯心里也是一抽,舉起手揚
了揚,聲音傳到身後長者耳中:“一條命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你回去的時候買
兩瓶酒,一瓶就自己喝,一瓶你幫我喝,喝完後好好活著。錢留著再多不用也就
是一堆廢銅爛鐵,把身子養回來,今後要註意休息和吃飯,別再累著自己。”
這是嚴溯最後的囑托,由始至終他看淡生死的瀟灑姿態深深印入嚴烈和兩個
衙役心里。
黃昏將三人的身影越拉越長,嚴烈知道嚴溯和兩名押解他的衙役消失在眼前
後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眼中老淚再也抑制不住的流淌而下。
夜宿荒郊,胖衙役也讓嚴溯坐下休息,將幹糧分出一點給他後好奇問道:
“你真不怕死?”
道了聲謝,正欲將幹糧扔進口中,聽胖衙役這麽一問,嚴溯不由一笑。這笑
容一如城外之時那般平和:“不怕死只有兩種人,第一種是認輸的人,這種屬於
絕望,第二種是知道自己不得不死,也就放棄掙紮了。你說我是哪種人。”
胖衙役想也沒想:“第二種,因為我在你眼中看不到絕望,看你吃得香的。
等明天要是碰到野貨,我得請你好好吃一頓。”
本來以為嚴溯是第二種人,哪知道嚴溯聽後卻破天荒的露出的一個苦澀的笑
容搖頭道:“我也怕死。”
“那你……”
“我爸一輩子不容易,我不能在時候退縮,不能走了之後還要成為他心里的
負擔。”嚴溯搖搖頭,同時想起這四年里長者對他的關愛。
“這不是一樣嗎?你去了先機營一樣也會……”
“這不還有一些生機嘛。撐上幾年然後得到一大筆錢解甲歸田,這不是必死
之局,還算不得第二種人。”只要有機會,嚴溯可不會放棄,哪怕希望只是一根
提不起二兩豆腐的稻草他也沒死命抓住。
兩名衙役聽後一楞,彼此相視一眼後均無奈的搖搖頭。
一路上倒還算太平,似乎預示著嚴溯這條路有去無回,一路上野貨倒也豐盛,
仿佛每一餐都是最後一頓,直到兩名衙役解開嚴溯身上的所有束縛三人如同好友
一路來到目的地。
“嚴溯,你也不是笨蛋,待會我們哥倆先瞇會,你負責……你明白嗎?”兩
名衙役越是靠近目的地,臉上的愁容就越發深重,最後兩人商量一下決定放了嚴
溯。
“額,那你們的差事不要了?嫂子可還等著兩位哥哥回去呢。”看著遠處只
有指頭大小的營地,嚴溯不由問道。
“差事我們可以不要了,帝國這個時候哪還管得上我們,我們沒回去,你也
沒去先機營,他們多半以為我們死在半路了。找個機會我讓人帶信給你嫂子,我
們換個地方一樣可以生活。”看來兩人是把嚴溯當成了可深交之人。
兩人一番好意沒想到最後嚴溯並沒有同意他們決定:“算了吧,既然到了,
這個先機營我去定了。我勸你們拿到回函之後還是回去的好。不說這個天下,就
是三大帝國內部也是風起雲湧。天下大亂之日已經不遠了,回去找個靠山,當個
衙役撈點好處然後想辦法躲避戰亂吧。”
這段時間,嚴溯也針對古乾大陸最近的動態發表了自己的看法,他也說不少
禦風帝國不是的話,句句都是大逆不道,兩人本來還很抗拒可是越聽越想聽,越
聽越覺得在理。
知道嚴溯不會改變自己的決定,兩人反過來磨磨蹭蹭的跟在嚴肅身後向著天
機營走去。
背負雙手,身後跟著兩名衙役,嚴溯一路走馬看花,好不悠閑,誰又能想到
他是去先機營報道的重犯。
“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走快點。”嚴溯嘴里叼著一根嫩綠的草根不滿的說道。
白了嚴溯一眼,兩個衙役依舊慢騰騰的走著,胖衙役忽然說道:“嚴溯,你
不是說你會唱曲兒嗎?休息一下,唱上一曲,讓哥哥聽聽。”
嚴溯一楞,隨後便點頭坐了下來。
只是聽了嚴溯剽竊來至他那個時代的流行歌曲後,那通俗易懂的歌詞,朗朗
上口的韻律讓兩人更不舍得嚴溯就這樣死在先機營。
最後嚴溯已經不再理會兩人,自顧自的朝先機營走去,兩人無奈,最後只能
跟在他身後走向先機營破爛的大門。
第二章 先機營
先機營,多麽威風的名字。
來到近前,幾根搖搖欲墜的木頭撐起一個大門,上邊三個扁平的圓木上根本
不再一個水平線上,中間刻有機字的圓木像是隨時都會掉下來。
來到大門,嚴溯為首將腦袋探進大門,開始打量門內的情況。
只見先機營里像是山匪的營寨,烈陽下的校場上沒有任何人,然而所有背陽
之處陰涼的地方四仰八叉的躺著一名名炮灰。到處都是染著深褐色血跡的柴刀,
有缺口的盾牌,大大小小酒壇散亂整個先機營,此時更有人已經喝得酩酊大醉,
走路的姿勢看著頗為滑稽。
讓嚴溯三人更加意外的是在一處涼棚中,正有一雙赤條條的身影在光天化日
之下,在眾人身周正做著活塞運動。
“這,這里先機營?我們是不是闖進了土匪窩。嚴溯,我們趕緊走。”胖衙
役見狀趕緊拉了一把嚴溯。
可就在此時,一名身著破爛軍服的大漢從距離他們最近的一間屋子里走了出
來,指著嚴溯三人道:“格老子的,那三個王八蛋給老子滾過來。看你妹看,說
的就是你們。”
嚴溯也沒想到炮灰營居然是這副景象,他一邊看著不遠處那雙赤條條的身影,
一邊走向壯漢。
“你是幹什麽的?”壯漢等三人來到眼前後當即問為首的嚴溯道。
嚴溯舉起手靦腆道:“我,我是來報道的。”
“噗!”壯漢一口酒從嘴里噴了出來,嚴溯腳上沒有腳鐐,身上也沒有枷鎖,
而且還走在兩名衙役前面,還以為是個王者,沒想到和他們一樣都是青銅。
看嚴溯一副略顯靦腆的笑容,壯漢感覺這貨該不會是玩自己吧。
“你知道這里是哪里嗎?”壯漢沈聲問道,要是嚴溯敢耍他,他真的不建議
當場費了這貨。
“先機營,禦風眾多炮灰,哦不,是眾多死士營中的一個。”嚴溯說著又將
目光轉移向那雙在光天化日下做愛的秒人。
壯漢語塞,隨即朝兩名衙役伸出手,胖衙役見狀趕緊從行囊中拿出公函。
在確定眼前之人確實是重犯之後又來回比對畫像,最後不知為何態度卻緩和
許多:“你是頂罪的吧?不要這副表情,這點我都看不出來,那麽只能說明你不
會也不應該來這里。人我收了,你們兩個走吧。”
“大,大人,可是這回函。”
“狗屁回函,回去路過此地城池你就說人先機營收了,我們的話就是回函。
回到你們的馬城也是一樣。”壯漢最後看了一眼嚴溯後扭頭回到屋內。
嚴溯轉過身,看著胖衙役兩人想了想說道:“兩位大哥,地方已經到了,如
果你們認我這個弟弟,那回去之後找機會多撈點好處,最後用什麽方法都好,找
個偏僻的地方安家吧,看來事情比我想的更嚴重,天下打亂或許就是眼下之事情。”
砰!嚴溯話音落下,壯漢所在的屋里忽然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
兩人看了一圈這處“山匪”寨子最後皆搖頭嘆息,嚴溯將兩人送到門後又折
返回來,就坐在壯漢門外看著不遠處的“戰鬥”。
“呼呼……怎麽樣,爽不爽,婊子,我問你呢,爽不爽。”男子將身下女人
兩腿抗在肩上,下身不斷向前發起猛烈重裝,披頭散發的女人發絲垂落到地面,
雙手緊緊抓著桌沿,嘴里也在喘著粗重的氣息。
桌子搖搖欲墜,男子時不時給身下女子的臀部外側來上一記重重巴掌,女子
發出的聲浪越來越大,男子的沖刺的速度也驟然加快。
看著那對暴露在空氣中碩大的玉兔歡暢蹦著跳著,嚴溯小腹也是火熱難耐。
“你在這里坐著幹什麽?”壯漢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嚴溯趕忙收回目光,轉身看著身後男子道:“等大人安排。”
他自從進來這先機營,周圍就沒有一個人理會過他。這里的人有的眼中盡是
一片死灰,有的是一副期期艾艾的神情,沒有人多看嚴溯一眼,他一時不知該做
點什麽,只能坐在壯漢門外等候安排。
“我可不是什麽大人,教你規矩可不是我的工作,你口中的大人在那。”壯
漢遙遙一指,所指的地方正是嚴溯方才目不轉睛盯著的地方。
此時嚴溯心中的疑惑也有了答案,難怪敢這麽放肆,炮灰營也算是軍營,喝
酒可以增加膽氣,玩女人算怎麽一回事,不過換做先機營的頭玩女人那就不一樣
了。
“大人身上刀傷可不少,最近戰事很多嗎?”看著那名扛著兩條美腿發起猛
烈沖刺的赤身男子,嚴溯不由皺眉問道。
壯漢嘆了口氣,他做到嚴溯身邊,多日未洗澡,身上的惡臭差點沒把嚴溯熏
暈過去。
隨手指向工棚的位置,壯漢拍著嚴溯的說道:“那個站著的是我們俘虜的犯
人,那個躺在桌子上的女人才是你要找的大人。”
“what?how?”嚴溯一時間腦袋轉不過來,呆呆的看著壯漢,隨後又轉頭看
向那張搖搖欲墜的桌子上的那個女人。
“啊!快,再快!你特麽給我快點!對!快快!啊……”迎合著身下的女人,
男子的速度驟然激增,雙頰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潮紅。
一聲長長的帶著滿足的呻吟聲響徹整個先機營上空,等女子身體一陣抽動過後,
嚴溯目瞪口呆的看著女子將雙腳從戰犯肩膀上移開。跪在男子身前,雙手捧起已經
軟下來的老二當即送進嘴里,靈巧的舌頭細心給這名戰犯清理著下體。這是那帶著
潮紅的女子側臉嚴肅看到後腦子里更是一片漿糊。
女子一米八的個頭,身材前凸後翹,身材白皙,胸前的一對玉兔也是挺翹,平
坦緊實的小腹上還有兩塊腹肌,一雙呈跪姿的美腿嚴溯看著都想上去摸上一把。
女子清理幹凈戰犯的下體後一路親吻著他的小腹然後是胸口,最後脖頸,一頭
柔順長到腰部的發絲被威風帶起,在戰犯享受之際,女子忽然在他脖頸上猛的將腦
袋轉向另一側,隨後戰犯猛的將她推開,捂著脖子看著她很快便倒在地上。
看也不看地上的戰犯,女子隨手將散亂的長發攏起,簡單的打了個結後轉身走
向嚴溯和壯漢所在的地方。
此刻嚴溯才看清了女子的面容,眼眸和嚴溯一樣平和,不過她是無喜無悲,但
是臉上的潮紅表明了這女的方才無比享受戰犯的猛烈沖撞。她的五官算不得極品,
但是如果她能退下臉上無喜無悲的表情,或許會像鄉下的妹子,樸實而青澀。嚴溯
一看就知道,這女的顯然有練過,不管身手還是她的行為舉止,她知道自己的優勢。
或許是常年帶著面具生活,她也漸漸成了這幅摸樣,成了一名偽裝偵查的好手。
不知道這等好手怎麽會被發配到這里,嚴溯也不是什麽多管閑事的人,他平淡的注
視著女子走向自己,特別是女子一片狼藉的胯下大腿內側還流淌著戰犯粘稠的精液。
一雙渾圓豐滿的美腿摩擦間,將精液塗滿大腿根部,在太陽光的照射下,自帶高光
效果。
等女人來到近前,嚴溯這才看到她帶血的空中居然還藏著一個刀片。
這個女人很漂亮,特備是她浪蕩時候的模樣更是能夠勾起男人的征服欲,但是
她同樣很危險,而且極度危險。
如果可以,嚴溯現在就想離開這里。
他之前想來是因為,炮灰營死亡率奇高,但是待遇也極其豐厚,如果軍中還有
快速晉升的辦法,那麽這里絕對是不二的選擇,只要活著就能夠賺錢,甚至比服役
滿後所得的酬勞多上數十倍都不是什麽奇怪的事。現在看來,先機營規矩或許很簡
單,但是這里同樣是軍隊,更是獨立於其他軍隊的特殊部隊,在這里要提防的不僅
僅是敵人還有自己人。
這里都是重犯,誰會是安分的主,帝國既然成立炮灰營自然就有把握死死抓在
手里。這個女的手上估計就有隨意處決的權利,她可隨時隨地處決進入先機營的任
何人,包括自己人。
看似一團糟的先機營已經被她完全掌控,上一世同為精英軍人的嚴溯知道,這
女人手段不簡單也不一般。
不等嚴溯說話,壯漢起身將嚴溯的資料交給了女人,同時在女人耳邊低聲說了
幾句話後女人看向資料的表情有一瞬間的變化。
赤條條的站在自己身前,嚴溯盡量安撫自己的小兄弟,耐心的等待眼前之人的
安排。
“嚴溯?”
“到!”嚴溯不敢馬虎,當即站直身子高聲回道。
女子皺眉看著嚴溯反應,疑惑著開口問道:“你當過兵?”
“沒有!”嚴溯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女子上下打量嚴溯,而嚴溯始終直視前方。
“有點意思,你在馬城一個月內連續犯案,商戶的嬌妻,知縣的偏房,聽說
還和一名守城將領的愛妾勾搭上了。看來我是老了,光著身子站在你面前你連看
一眼的心思都沒有。”女子感覺嚴溯似乎不太好管教,管理死刑犯她有經驗,他
們只要一撅屁股,她就能知道這些人心里打的什麽鬼心思,但是嚴溯就不一樣了。
女子能夠感覺到嚴溯似乎和她很像,不過又不一樣,她被訓練的時候是絕對
服從,無條件完成任何任務,但是嚴溯不同,他腦筋會轉彎,完成任務他不會覺
得能夠最快完成任務的方法就是好方法,就因為這多出來的想法,嚴溯身上多出
一分莫名的氣質讓女子心底感到沒譜。
一個是古時候被訓練成不擇手段完成任務的特務,一個是科技世代思維多樣
化但卻絕對自律的特種兵,都是尖端人才,但是兩者區別卻很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