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混沌天體,演變久矣。
自盤古大帝開天地,宇宙歷經千萬億年的星轉鬥移,隨著時間的推移,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將神州大地一分為三。
據說,人類就是生活在這個神州大地。
三大塊地,有一塊地九千九百億平方,其中有個叫韓蛋國,裏面有個小地方叫亭林莊。
這裏每年一度舉行的書法大賽熱鬧非凡,造就那裏的人人都會寫優美,漂亮的書法。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書法比賽結束了,毫無懸念,這次的比賽冠軍依然是韓二獲得。
自枚曆一九九九年,韓二首次參加書法大賽奪得第一名,當時他的父親韓大笑得合不攏嘴,眼角邊的魚尾紋緊連一起形成密密的溝壑。他當然欣慰,多年的願望終於在兒子手裏實現了。
如今兒子終於為自己出了一口氣,韓大心裏想想都值得祝賀,所以他決定今晚回去後要好好犒賞一下韓二,譬如請兒子喝啤酒,大家一夥兒卡拉OK去唱K慶祝。
十七年了,也許只有今天才這麼開心過,韓大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差點把迎面而來的韓二撞上了,好在韓二機靈,一個側身閃過,笑吟吟地捧著獎盃挑釁著向自己的父親炫耀,“爸,我又得了第一名,你看!這比賽好沒有難度哦。”說時嘴角頑皮地彎起邪魅的弧度,發出蔑視哼的一聲。
這也難怪,韓二父親憑藉當年與裏面的監考官的交情,勝利獲得一些內幕,再加上兒子確實寫書法有些天賦,奈何在文學修養方面爛泥扶不上牆,他才厚著臉皮寫下那些讓他這個年紀眼汗的文章,叫他兒子熟背於心。
實話說,韓家的那些作品,如果不是按在一個所謂少年書法天才身上,是根本沒人願意去讀的,但隨著韓二年紀大了,韓大那點兒文化水準,路波波也越來越商業化,沈不下心來幫韓二寫。至於韓二的書法水準更是隨著他成名後,日複一夜玩女人而喪失了水準,當然,此乃後話了。
而現在韓二小心翼翼地把手裏的獎盃遞給韓大,他雙手捧接過獎盃,仔細端詳了許久,來回不停地撫摸,繼而忍不住在上面親了好幾口,道:兒啊,你以後可不許驕傲自滿,獎盃你拿著,回去咱們就把它擺在大廳上,好讓那些曾經看不起我,瞧不起咱們家的客人共同瞻仰瞻仰你的風光,你的榮耀。”他停頓了一下,眼光發出金輝昂首挺胸說,“好好愛護它,畢竟也是我們韓家千年的榮耀。”
韓大望著兒子成龍,終於呼出心中壓抑多年的一口悶氣,“老天爺,你可終於為我韓大揚眉吐氣了,想當年我好不容易考上書法院,由於自身的肝炎具有強烈的傳染性,我不得不被迫退學回家休養。哼,當年那些食古不化的老傢夥,你們給我等著我報復吧。”
他不由得大聲癲狂大笑,讓在場的那些莘莘學子、家長們面面相覷,心中一陣鄙視,低罵道:“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一個破獎盃麼,瞧他樂壞似的。”
其他人當然不知她心中所想,韓大心裏知道,雖然當年被書法院勸退,也好歹在書法院裏認識不少同學,積累了不少人脈。當年自己勤奮好學,積累了的一些書法竅門,將它們傳給兒子,可能這個兒子有些慧根,居然一聽就懂,但敗在不懂文學常識啊。
這讓韓大曾經頭痛不已,如此想了幾個晚上,還是讓他這個天才想到了好點子。
得償所願啊,得償所願哪!
2
其後幾年裏,韓二每次在書法比賽裏面對的題目輕鬆得冠,一時風頭無兩,在這段時間裏他有幸結識盧波波,當年此人也是寫網路小說出身,現在早已改頭換面成為一名商人,他曾經跟媒體說,自己人生最得意就是捧出兩個熱銷書法家,一男一女,幹活才不累嘛。
只是韓二是個不成器的二世祖,盧波波每次看到韓二問他拿錢都氣得咬牙切齒,要不是看在他的名氣,盧波波真想一腳踹死他,每次要錢都是為了泡妞,據說他這次看上了一個小明星,打算包養她。
哎,人不風流枉少年呀。盧波波笑著“自己以前泡妞還不是活在胯下。”
在盧波波的支助下,在2005年成功靠罵“書法名家出了名”,其後更是打政治擦邊球揭露所謂“政治黑幕”為大家所熟知。
直到韓二三十歲那年,才被人爆了出來,於是人們開始笑言:“韓大想法,韓二辦事。”
對於這個,韓二也很無奈,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所謂的比賽冠軍居然是韓大,他的父親一手操縱出來的,而他就是韓大手裏牽線木偶。
那一刻,韓二氣憤到了極點,他怒氣衝衝地跑進韓大的房裏,質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望著韓大滿頭白髮,駝腰的背影,責罵一番之後的韓二氣舒暢了許多,他還把這十三年來的獎盃砸得粉碎,他痛恨這些,也痛自己的愚蠢,為什麼沒有早一點知道事情的內幕。
思來想去,終於得出一個結果,韓二決定自己創天下,他要效仿前輩王羲之。
王羲之之所以被後人稱之為“書聖”不僅僅靠作品取勝,文采斐然,更得以於他的人品受人追捧。
韓二笑了笑,看著破碎一地的獎盃,心想,他曾經也是個王者。他不知這個曾經的“王者”是背後被人換文采竊取來的。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道德有瑕疵的人更讓人唾棄,何況這些獎盃都是他父親用骯髒的手段得來的。
他也試曾想過,自己難不成就為了圓韓大的夢,一個少年在當年躊躇滿懷的激情,就因為肝炎而被書法院勸退,這是多大的恥辱。
“為什麼是我?”面對於病痛,貧困戶或者遭遇人生險境,人們往往會發出上面的疑問。
第二天,韓二草草地收拾了一下行李,這麼些年來,他利用那些榮耀得來的金錢做自己愛好的事業。
第三天,
如果說騎馬也算事業的話,在亭林莊,人人幾乎都會騎馬,如同人人都愛寫字一般。
他來到一個遍佈著大片濃密的森林,前後佔據了約上百公里。
這次他從家中逃亡,依然不忘帶自己的寶馬出來,不然自己這一路走來不但累得夠嗆,還要防豺狼虎豹哩。
3
韓二進入這片濃密幽暗的森林,其中瘴氣彌漫,各類兇猛野獸藏匿,萬種劇毒蟲物雲集。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為了防止家裏人的一路追蹤,竟然失散躲進這裏來。
這時韓二連死了的心都有了,他是一個很愛美的小夥子,不單只自己愛美,不能忍受到時自己的肉體被凶獸咬爛撕碎。他還更怕痛嘞。尤其是一面被野獸吞噬流血一面還要忍受死亡邊緣的來臨。
此刻他甚至想咬舌自盡。不,他怕痛呀。
韓二平生有兩大愛好,我是說他愛好書法之外的。
一是美女,二是騎馬。
而幾乎天下所有人都喜歡美女,他當然不能例外。
他完全沒有想到,他來到的這個地方,將開始改變了他的一生際遇。
兇猛野獸,劇毒蟲類形成的天然的屏障,將亭林莊與對面的韓蛋之國隔離開來。
此時韓二心驚膽顫地騎著馬,時不時用手揉一揉眼睛,裏面的濃霧範圍廣,密度厚,看不清任何東西,好不容易透過層層毒霧,此時的他已經病殃殃了。
等他再穿越密集的植物樹葉,茂密森林,準確來說,是他被他的寶馬馱著一路走來。
韓二現在已經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即使現在站著一頭獅子,饑餓難耐的獅子,留著口水舔舐著韓二的臉蛋。
那匹馬正悠哉悠哉地往獅子的方向走去,而它身上的那名男子已經昏迷不醒。
4
當韓二從馬背上摔下時,他恍惚間像是從鬼間走了一回,背脊冷汗直冒。
他睜開眼睛第一個映入眼簾的居然是一只兇猛的威風凜凜的大獅子,他恨不得自己當時永遠醒不過來。
先不管以前怎樣,韓二此刻不但痛罵自己的爹,更痛恨方大神。
也許你們不知道方大神是什麼東東?
這位方大神,不是別人給的尊稱,他名字就叫方大神。他不但喜歡專門虐人,簡直到了發狂的地步。
而且他也有小市民心態,喜歡圍觀打醬油,別人不犯他則已,一旦觸怒他的威嚴,他不跟你來個魚死網破誓不甘休。
我們的男主角很不幸,韓二一直自信滿滿,以為自己書法獨步天下,沒人比得了他,由不得別人的質疑。也許只有書聖王羲之才能與他一較天下。
狂妄自大到這種地步,夜郎自大這個成語無奈成為眾多“天才”的拿手好戲。
要不是“守望者”的首次發難,韓二又咄咄逼人的行為惹怒了不少有正義感的人士,居然罵人家陽痿,說人家老婆偷人,眾多人士看不過眼,其中就有方大神,他又何嘗虎落平陽,威風掃地,一時的風光毀在自己手裏。
不,是因為自己的父親韓大,直到現在,他也仍然把矛盾的根源糾結在韓大身上。
韓二一邊回想一邊眼瞅著獅子,見它看了一眼自己,不對,應該是他跟寶馬。
雖然韓二不知獅子在吃什麼,但他看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一個巨大的菱角時,韓二頭腦仿佛被敲了一下。
他承認以前好色,喜歡把空閒的時間打發在女人身上,可他這個人,向來對於新奇的事物好奇心重。
這不,對於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像什麼遠古巫靈啊,上古神器,兇猛野獸之靈等等,他都略有所聞,這跟他喜歡看上古神話多少有些干係。
韓二也必須承認,躺在他面前的不知名的動物,肯定不是一般,至少他的毛髮看上去柔順,滑翔,有種舒服的感覺。
可恨的他現在被毒霧感染了,身心疲憊不說,連說話,行動都困難重重。
韓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腦袋有些頭暈腦脹,他覺得自己將要快死了,他現在後悔的很,不該那麼任性跑來這裏。
5
一個五六十來歲的老男人在痛苦流淚,毫無疑問,這個老男人正是韓二的父親韓大。此刻他的眼眉不停的跳動,每次一動,他的兒子就有事發生,現如今跳的如此厲害,怕是性命不保?
“韓二啊,你真二,是爸爸對不住你,不應該為了自己圓少年的夢想毀了你,”坐在韓大身旁的一個二十七八的女人也在低聲哭泣,“公公,你別自責,可能是韓二命薄,不怪你。”
如果韓二此刻見到他的老婆,不,那個女人正和他的老爸躺在一張床上。他恨不得立刻回去斷絕父子關係與那個姓金的女人離婚。
可是他現在即便知道了又如何,遠水解救不了近鄰,何況現在他的呼吸越來越輕微,最終倒在草坪上。遠方的男女又有了一絲行動。
金麗說完將手伸向韓大的胯下,從被子裏探入,用手捏了幾下公公的軟綿綿的陰莖,來回搓弄,韓大眼前壓抑難過的心情頓時煙消雲散,左手托起金麗尖銳的下巴,抬起來迎合自己嘴唇的高度,狠狠地吻了下去。
“你個小賤貨,剛才公公還沒滿足你麼,這麼快就想要了?”
“我就是想要,想要你填滿我內心的空虛,塞滿下麵的嘴,趕跑裏面的空氣,我不要空虛。”
韓大的肉棒突然有了主人意識一般,原先軟綿綿的陽具一刹那變得硬邦邦,威風凜凜地鼓起一個小帳篷,將被子撐得老高,金麗見此更是加快手速,她忍不住了,率先把被子扔到一旁。
只見那肉棒高翹著一下又一下地抬頭又低垂,像是沈思苦吟的大詩人在吟詩作對。韓大的肉棒非常醜陋,紫黑色,青筋突出,也許是年紀老邁,顯得面目更加猙獰,充滿了戰鬥的氣息。
金麗見了心神俱醉,她眼前這個男人才是他的最愛,看著手裏漲得快要爆裂的熱狗,她恨不得將它含在嘴裏,儘管臭氣熏天,帶有自己陰道的騷味,金麗還是狂舔不止。
她不但對床上躺著欣賞的男人又愛又恨,對韓二更是毫無羞愧,想起以前韓二對她的種種,金麗愈來愈快忙活自己。
金麗愛這個男人,愛到連自己的女兒也取個讓人想入非非的名字,當然在外人面前是不知道的,只有作者我這麼陰暗才會想到這些。
閒話少提,金麗儘管與韓大發生不倫之戀有好幾年時間,還像初次般那樣愛著韓大的陰莖,絲毫沒有覺得不新鮮,在她嘴裏口水的不停濕潤,愈發覺得紫黑的熱狗是那麼的鮮明,那樣的保鮮,好似放進冰箱幾天不吃的瘦肉,依然口感十足。
金麗不知道她的這種行為其實是潛意識裏的一種病態,對男根的絕對渴望的思緒在蔓延,她居然一心想著要是能吃不同年齡段的男子該是多麼好呀。
這簡直他媽太瘋狂了!
不得不承認,金麗被自己的驚駭想法嚇呆了。
金麗為自己不合時宜的病態思想羞愧,但是只要一想到嘴裏的肉棒換作其他男人,她的心開始劇烈的噗噗跳,她甚至還渴望著侍候男人,甘願做他們的性奴。
韓大起身對著胯下舔舐的金麗淫笑道:心抱,委屈你了。
金麗不說話,邪魅地繼續舔著韓大的男根,甚至在馬眼那裏用舌頭故意挑逗幾下,差點讓他差槍走火,交糧上稅。
韓大見金麗愈舔愈起勁,打算在龜頭下功夫,這下如何了得,韓大無論如何也不再同意,他喘著粗氣艱難地跟金麗商量:“心抱呀,我要忍不住了,來吧,讓我來操你騷逼吧,你看被單下被你的蜜洞春水澆濕了。”
金麗正舔得起勁,嘴裏發出哼的一聲,不情不願地吐出熱狗,只見那根熱狗像被洗過一樣,光鮮潔淨,包皮下的包皮垢,那些黃色的殘渣早已不知去向。
韓大看金麗擺出自己最喜愛的狗爬式,肉棒又脹大了一圈,捏弄著金麗低垂的奶子,胯下緊貼著她的腹溝處,看著肉棒在蜜洞裏進進出出,甚是快樂之極。
韓大看著過癮,幹著更是爽快,感受到自己心抱的肉體淫水氾濫,濺撒四周,操得金麗斷續呻吟叫聲嫵媚動人,她積極地配合著,又是扭腰,又是搖屁股,怎麼愈看愈想她在用自己狹小的陰道口夾著韓大的陰莖玩耍呢。
這一波又一波的抽動在她的玉體上留下了大量的愛的痕跡。肉棒子不緊不慢地抽動著,金麗甩著頭,秀發飄飄,還不時回眸,深情地望著自己親愛的男人,望著他激情地操她。女人沒有幾個不喜歡操的,尤其是被自己心愛的男人操,更是一種莫大的幸福。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