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充篇八)
恬身體被屈彎成頭下腳上,遭粗漢以倒插燭台的體位肛交,身為丈夫的我,則是嘴被迫貼在她被粗漢用手指拉開的恥戶上。一直很順從男人擺佈的恬,此時也不配合地掙紮起來,畢竟被陌生男人以最淫亂的體位將肉棒深植在肛洞,丈夫還被逼著舔她恥穴,這種屈辱到極點的表演,連已經被調教成順奴的恬都難以接受。
粗漢寬大的手掌緊按著恬白嫩的大腿根,慢慢在她窄緊的肛腸中抽拔起大肉棍,纏在棒身上的紅嫩肛肌連帶著被拉到外頭,恬口中發出陣陣痛苦的哀鳴。我貼在她恥肉上的唇臉,都能感到她激烈的顫抖,還有隔著一層肉、那男人粗大的肉棒在開鑿她的腸道。
「再玩一次更刺激的拔酒塞遊戲好了,這次一定更大聲。」粗漢說道,同時故意以往上仰的角度,慢慢將他那粗大到不可思議的肉棒往恬肛門外拔出。恬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濕淋淋的盤根怒棍一吋吋離開肛道,最後只剩龜頭還埋在裡頭,粗漢又重施故技,將肥仔的麥克風拿近恬的下體,然後說:「大家仔細聽了!」
肥仔為了讓我也能看到恬被粗漢淫辱的模樣,這時也拿開按著我後腦的那隻手,讓我能清楚目睹發生在妻子身上的淫戲。
只見粗漢屁股再度繃緊,龜頭在紅肉外翻的小肛洞中蠢蠢欲出,剛開始好像很緊,但在他慢慢用力之下,一瞬間突然整粒彈了出來,發出「啵!」一聲如開香檳酒塞的巨響,緊接著是恬無地自容的羞哼,以全場如雷的爆笑和叫好。
粗漢那條爬滿怒筋的強壯男根在脫離了恬的肛門後,立刻剛硬地抖舉在他的小腹前,微往上彎的粗長肉棍前端,毒蛇頭般的三角菇已超過他腹肌上的肚臍高度,上面全是潤滑油的光澤,以及少許微黃的糞便。
粗漢高舉雙手,得意地接受那些觀眾的歡呼,還故意讓他兩腿間那條醜惡的長物一抖一抖的彈動向我示威。
「開瓶塞表演節束啦,這次真的要表演將這美人兒的小菊花幹破了!大家睜大眼看吧!」粗漢再度緊按住恬白嫩的大腿根,龜頭頂在她已經擴張成小血洞的紅腫肛門口,猛然將整條粗棍直沒至底。
「啊!」恬發出慘叫,我也再度被那肥仔按住後腦勺,將臉推到緊貼恬的恥戶。
「快用你的舌頭去舔啊!這位老公!」肥仔死力壓著我的後腦,還粗魯地揉動,逼迫我舔恬的恥穴,我卻拼命地搖頭拒絕不肯就範。
他終於惱怒起來,冷冷道:「你真的不肯好好表演嗎?好!我另外找別的演員來代替你!」他放開手,轉頭對後台說:「把哈利牽出來!」
我唇鼻才剛離開恬黏濕的恥肉,呼吸第一口新鮮空氣,就看到一名助手拉著一條老得走路都顯得蹣跚的老黃狗上來,霎那間我了解那肥仔說要找別的演員替代我的意思了,他是想讓這條狗去舔恬那片美麗的肉花!恐懼和憤怒,讓被倒吊在舞台上的我全身發抖說不出話來。
「住手!你們太過份了!」我大吼出口,拼命地扭動被倒吊的身體。
「只有妻子表演太辛苦了,老公也分攤一點吧!」肥仔示意身後的助手。不久那助手竟拿來了一根大蠟蠋,硬插入我兩腿間的肛門,然後點燃了蠋蕊。面對這樣的羞辱酷刑,我一絲抵抗能力也沒有。
那條狗一上台,四週又響起如雷的笑聲和歡呼。
這時那粗漢又用手指將恬的兩片陰唇剝開,露出深深的小肉洞。主持的肥仔從助手那裡接過一盆黃稠稠的油狀物,用手撈起一沱,胡亂塗裹在她的陰戶和恥洞內外,那條老黃狗鼻子動了動,慢慢往恬的私處聞去。
「……別……這樣……別讓那條狗碰我……嗚……」被粗漢巨大肉柱肏肛的恬,斷斷續續悲泣著,哀求那些禽獸把狗拉開。
老黃狗終於找到了美味的來源,牠在恬被男人手指剝開的恥穴週圍嗅了一會兒,突然將整段鼻頭擠入陰道中。
「哼……不要……」恬兩條屈舉在空中的美腿抽搐了二下,想要夾合起來,卻被粗漢硬按住大腿根而動彈不得。
老黃狗鼻子在她陰道中亂撞了一陣子,我昏沈中看到恬緊咬著唇忍住不發出聲,但她身體早已繃緊直顫抖,老黃狗鼻子離開濕漉不堪的肉洞,恬剛能鬆一口氣,牠卻吐出長長的舌頭,用力舔起她整片陰戶。
「唔……不……要……」恬緊閉起眼眸,蒼白顫動的誘人唇間發出苦悶的嘆息。
狗的舌片用力舔在黏嫩的恥肉,舌面拉動恥肉發出「啾、啾」、「吱、吱」的緊實磨擦聲,恬漸漸抵擋不住這種刺激,口中斷續發出「唔……唔……」的悶吟。
「她開始舒服了,大家聽她是不是在呻吟?」肥仔把麥克風拿近她唇邊,雙眸噙淚的恬,哀羞地咬著唇偏開臉。
不過隨著大部份的油味被舔掉,老黃狗愈舔愈用力,也愈深入,恬終於張唇「噢、噢」、「哼、嗯」的忘情呻吟了起來,看到在丈夫面前被狗舔到興奮的美人,那些觀賞的禽獸又是樂得大聲囂笑。
肥仔加油添醋說:「阿韓跟我說這個女人怎麼弄她、玩她都沒關係,愈過份的手段她愈會興奮,果然沒錯!」
看到恬被他們這樣糟蹋羞辱,我憤怒心疼得眼淚都湧了出來。
「啊……噢……噢……」這時那粗漢也開始拔送起他直插在恬肛腸中的大肉棒,恬在男人肉棒和老狗舌頭的雙重夾擊下,沒多久就淪入蟲蟻地獄般的煎熬,誘人的小嘴沒機會合起來過,晶瑩的涎液從嘴角淌出。
粗漢抽插的勁道愈來愈猛烈,肛道內的嫩肌纏在粗大棍身一起被拉出外面,又被整個塞入深處,不斷重覆著這樣的動作。粗漢也開始受不了了,他結實的身體全是閃亮的汗光,兩張大手緊抓著恬雪白的大腿根,十指深陷入腿肉中。
恬激烈地喘叫:「嗚……出來……出來了……會……到啊……別舔了……快停下來……噢……」哀求他們阻止那條老狗,但那些人最想看的就是她被那條狗舔出高潮,又怎可能在這關鍵時刻將狗拉開?
終於,恬身體強烈地痙攣,一股不明的液體從狗舌與她恥肉貼合的縫隙間泌流出來,粗漢同時頭冒青筋、咬著牙罵道:「騷貨……妳把老子的肉棒……絞得那麼緊……都快榨出汁了……噢……我不行了……妳別收縮啊……我還想多插幾下……太舒服了……還捨不得出來啊……啊……」
他雖然還不想丟,但在女體的激烈吸啜下,終於還是棄甲投降,滿囊濃精全都灌溉到恬的直腸裡。
他休息了一會兒,才把依然很硬的大肉棒拔出來,恬原本精巧緊密的菊肛,已經擴張為嬰兒拳頭大小的深洞了,裡頭粉紅帶血的柔軟黏膜清晰可見,上面還黏滿白濁的男精。
那粗漢站起身,大黃狗也被拉走了,恬癱軟在舞台上奄奄一息。肥仔還沒放過她,只讓她休息不到五分鐘,就要助手將她從地上架起來。
「表演還沒完呢,接下來又要再選第二張牌了。」肥仔說。
恬散亂的髮絲黏在香汗淋漓的雪白頸項和裸肩,雙臂依舊被縛舉在頭頂,她連站都站不穩,肥仔卻不肯放過她,要她立刻表演。我卻無能為力保護她,這時插在我屁眼裡的蠟燭,滾熱的燭油已經流滿我腿間,我痛得一直抖動哀號,他們嫌我吵,拿了恬被扯下來的丁字褲塞進我口中,又用貼布封住我的嘴。
恬的淚珠擻擻滾落,濛濛淒眸充滿哀求,望著肥仔虛弱地說:「可不……可以……先讓我去大號?剛剛那位客人……全射進我那裡……現在……好急……」
她語畢,羞得低下臉,兩條修直玉腿不安的夾在一起發抖,腹中還發出「咕嚕、咕啾」的異聲,顯見她肚子是真的很不舒服,畢竟被男人射了那麼多精液在直腸裡,肛門又被通了那麼久,想排泄是很正常的。
「各位客人,我們的美人兒想大便呢!大家要看嗎?」肥仔興奮地舉起麥克風宣佈。
「要!」
「當然要看!」
「好耶!」
那些禽獸熱烈地回響。
恬抬起臉羞苦地搖頭:「不!不能讓大家看那個!太下流……太髒了……」
肥仔卻不理她,轉頭對助手說:「去把哈利拉屎用的沙盤拿過來!讓美人兒用狗兒大便用的馬桶是最適合不過了。」
恬雖然一直哀求不要讓她在眾目睽睽下排泄,但那隻狗排泄用的盤子還是被擺到舞台上,盤子上鋪了厚厚一層沙,恬被帶到盤子上,助手強迫她以如廁的姿勢蹲在上面。
「我……不行……這樣我出不來……」恬痛苦地啜泣。
「這樣拉不出來,就換個姿勢好了!」肥仔要人解下她被縛綁的胳臂,將她押成四膝著地趴在地上,雙腿張開將屁股面對觀眾席,然後又拿了張小板凳放在她左腿邊,將她左小腿抬到那板凳上,變成宛如狗兒排泄的淫亂姿勢。
「這樣可以拉了吧!大家都盯著妳的屁眼兒看,妳一定更想表演了吧?」
「不……不是那樣……」恬將放在板凳上的腿收回,卻在肥仔一聲怒哼中不敢亂動。被男人調教了幾個月的大腦和肉體,早已習慣服從男人的命令。
「我……我要拉了……」恬羞得渾身都激烈顫抖,「噗~~」一道屁響先傳出,只見她咬著唇,閉起淚眼仰直脖子,微微「嗯」了一聲,大量黃泥從她顫抖的臀間噴灑出來,如土石流般堆積在沙子上。
那些男禽獸陷入一陣前所未有瘋狂。
恬在慘無人道的羞辱下完成排泄,哀羞的哭倒在舞台上。
「妳大便擦不擦屁股啊?」肥仔用皮鞋抬起她滿是淚痕的俏臉問。
恬微微的點頭,哽聲回答:「擦。」
「哈利在那裡,去讓牠舔乾淨妳骯髒的菊花吧!」
(補充篇九)
恬聽那肥仔說要讓老黃狗為她舔淨屁股,再度悲泣著哀求乞饒。但肥仔已經讓人將狗牽到台上的另一端,命令恬說:「你敢違抗韓少爺的命令嗎?他說妳一切都要聽我的!還不自己爬過去讓哈利幫妳清潔屁眼兒!」
恬淒然掉下淚來,用兩根發抖的纖細胳臂支撐著身體,雙膝跪地,慢慢爬往哈利去。那些圍觀的男觀眾看到她居然自己爬去給狗舔肛門,都是直呼過癮,他們從沒看過如此美麗清純的人妻,和她的丈夫一起同台演出SM春宮秀,而她欲浪還羞、神情淒絕卻又大膽配合的演出,更讓男人強烈感受到淩虐羞辱她所帶來的刺激感。
恬爬到老黃狗前面,咬著唇閉上了眼,上半身馴服地趴在舞台上,將白嫩的美臀對向老黃狗高高翹起,跪在地上的兩條玉腿也大膽的分到最開。舞台四週立刻又是一陣爆笑。
老黃狗嗅了嗅她股間的糞味,立刻又舔了起來。
「唔……」伏在舞台上,長髮淩亂披散在雪白裸背和地上的恬,既羞又癢地苦悶嘆息,她怕再發出任何淫蕩的聲音會被那些人殘酷恥笑,因此將胳臂橫在面前,小嘴緊咬住玉肘,忍受這段屈辱的過程。
不過即便不發出聲音,身體反應還是騙不了人,她以淫亂姿勢展現在舞台上的胴體,被狗舌舔得產生陣陣激顫,分開的蜜唇間竟淌下一條令她難堪的透明蜜汁,掛在兩條修長的大腿間搖晃,而且被那肥仔發現了。
肥仔在她腿邊蹲下,用手指撈起那條亂抖的滑汁,拿在恬眼前,露出獰笑問她:「這位美麗的太太,妳淫亂的小肉穴到底流出什麼來啊?」他搓揉著指上的淫水,放在鼻端嗅了嗅,大聲的說:「是淫水呢!太太,妳被老黃狗舔也會流這種東西出來啊?看來不只有男人能滿足妳的身體,像狗這種畜牲也可以啊!」
「不……不是……這樣的……噢……」恬開口反駁,但老黃狗正舔得厲害,她牙關一鬆,就忍不住發出一聲激動呻吟。
「『噢!』剛剛太太莫非是在呻吟?」可恨的肥仔不放過已經身陷鬼畜地獄的恬,繼續羞辱逼問她道:「我沒聽錯是吧?真的有那麼舒服嗎?跟大家說被狗舔屁眼有多舒服吧!」
「我不……啊……好癢……哼……」恬羞苦地搖頭,雪白動人的赤裸胴體像被電流不斷刺激般的抖顫。
「妳說實話吧,被狗舔是不是很刺激?讓妳身體興奮不已?早點說出來,我就讓牠停止舔妳。」肥子說。
「我……」恬咬著唇,終於顫泣著屈服了,斷斷續續羞愧的回答:「很……舒服……很……興奮……」說完臉立刻埋在手臂上喘泣起來。
「聽到沒有?這位模樣兒長得像仙女一樣美麗清純的太太,竟然說讓狗舔她屁眼兒,令她身體很舒服又很興奮呢!就連最下賤的妓女也不會作這麼大膽的事吧!」肥仔亢奮的對那些男觀眾說。
「嗚……不……」恬發出一聲悲鳴,可能被狗兒舔得受不了了,加上聽見肥仔這樣羞辱她,原本跪在地上的雙膝再也支撐不住了,往前一趴,玉體撲平在舞台上,老黃狗並沒因此而停止舔她屁眼,而是繼續將狗嘴埋在她股間,啾啾啁啁的舔著。
「既然這位年輕動人的太太喜歡變態刺激的玩法,我們接下來的節目,就讓狗兒跟她表演交配好了,大家喜歡看嗎?」
「喜歡!」
「太棒啦!主持人你是我們的偶像!讓公狗幹死這不守婦道的騷雌兒!幫她老公出出氣!」
「還好她肚子裡有男人的野種了,不然豈不是要生出一窩狗仔來!」
……
那些禽獸用最惡毒的話來羞辱我們夫妻。
我憤怒又悲痛的扭動,卻只換來插在肛門上燃燒的蠟燭灑下一陣滾燙蠟油,灼得我痛不欲生。
恬聽說要讓她和狗表演性交,也嚇得花容慘白,哭泣發抖地乞饒:「不……不要……你們要我怎樣都行,就是別讓……別讓那條狗兒和我……作那種事。」
肥仔嘿嘿地獰笑,說:「當然不是現在在舔妳屁眼兒的這條老狗,牠早已經不行了,就跟妳丈夫一樣陽萎,要和妳交合的公狗,可是妳最愛的阿韓少爺所養的猛犬呢!」
『又是阿韓!他到底要把我和恬屈辱至何種田地才甘心?!』我滿腔悲憤,慘的是這時一陣燒烙肌膚的灼燙從括約肌週圍傳來,原來蠟燭已經燒到了肛門附近,我痛得被綁直拉開的兩條腿一直踢抖,口中發出「嗚嗚嗚」的悶號。那些禽獸看見我的窘態,又笑得更厲害了。
恬看到我受這樣的折磨,淚眸滿是不忍之情,哽聲為我向肥仔求情:「放過我丈夫好嗎?要欺負……就用我的身體來滿足大家……別為難他……」
肥仔大笑說:「原來妳還記得自己是人家的妻子啊?」
恬立刻羞得低下臉不敢看人。
肥仔獰笑著說:「別在意這個沒用的男人了!看!妳最愛的阿韓少爺已經來了,他才是妳身體的主人,也是妳肚裡孩子的爸爸吧!」
恬聽到阿韓來了,立刻忍羞抬起臉,用淒濛濛的淚眸搜尋她心上人的身影。
果然阿韓精赤著肌肉羨人的健美上半身,拉著一條如小馬般高大的、目光兇殘的鬥牛犬走上舞台。
恬看到他,立刻把我這正受火紋之刑的親丈夫拋諸腦後,她像受足委屈的小妻子般,掉著淚低聲泣喚:「阿韓少爺……救救我……」
阿韓走向她,在她面前蹲下,抬起她爬滿淚痕的迷人臉蛋,聲音充滿愛憐問道:「救妳?他們怎麼欺負我的恬?」
「他們……」恬被仰慕的男人關懷,連說話都哽咽起來:「他們逼我……和客人……肛交……還讓狗兒……舔我……又要我和狗兒……作那種事……」
「讓狗兒舔?牠舔妳什麼地方?」阿韓一副關懷之情意溢於顏表,任誰都知道他是披著羊皮的狼,只有恬這傻瓜會被他騙。
「那個……洞……還有另外一個……也被舔了。」恬說得細如蚊聲,臉也忍不住要低下,卻被阿韓抵住下巴抬起來。
「什麼洞?妳不說清楚什麼洞被舔了,我怎麼安慰妳?」
恬被捧在阿韓手掌中的臉蛋紅了起來,羞閉著眼,顫聲回答:「生……小嬰兒的洞……還有……便便……的洞……都被舔了……」
這種話一出口,那些男觀眾又是樂成了一團。恬恨不得把臉鑽進地洞中,阿韓卻故意不放手,狠心地讓她面對所有人的辱笑。
阿韓嘴角露出蔑笑說:「可是我聽說妳也高潮了!原來妳的身體真的這麼隨便,被狗舔也會高潮,唉!聽到後我心情很差,還真後悔把種下在妳肚子裡。」
「不……不是這樣……」恬急得淚珠滾滾落下:「客人壓著我……讓狗兒一直舔人家那裡……我一直忍……最後忍不住……才會高潮……不是我願意……」
「總之妳還是興奮到高潮了,妳太讓我失望了!以後要我怎麼碰妳的身體?太骯髒了!」阿韓冷酷地打斷她的解釋。
「別……別嫌棄我……阿韓少爺……你要我作任何事……只要可以原諒我,我都願意作……」恬快虛軟的哭泣著乞求阿韓。
「妳自己說的,那就跟我的威漢作一次,我才原諒妳。」阿韓終於說出他的目的。
「跟您的……威漢……」恬一時還聽不懂他的意思,淒濛的淚眸迷惘地望著他。
阿韓站起身,拉過那條巨型的公鬥牛犬,獰笑道:「牠就是我的威漢!」
恬倒抽了一口氣,花容煞白地搖著頭:「別讓我作那樣的事……其它的事我都願意……求求您,阿韓少爺……」
我聽得痛徹心扉,但更痛的是火已經燒到肛肉,肌膚快燒爛的劇創,終於讓我受不了而小便失禁,在那些人大聲的嘲笑中,肥仔拿了一具男性電動自慰套套在我垂軟的肉腸上,並用它所附的伸縮皮帶繞過我大腿和腰部將它固定好,然後打開開關,說是要為我人工取精。
肥仔弄完了我這邊,阿韓又繼續脅迫恬和他的愛犬交配給眾人看。
「妳不願意也行,只是以後就別再指望我碰妳!」阿韓冷冷的說,同時轉身作勢要離開。
「別……別走,我願意……」恬這自甘下賤的女人,居然還是答應了!我悲憤莫名,正要發出聲音阻止她作這樣的決定,無奈不爭氣的命根子已傳來強列的酸麻,原本表達憤怒的聲音在喉間變成滑稽的呻吟,震動的套子裡一下子變得溫溫熱熱,精液已經被他們強取出來了。
「丈夫已經到了嗎?不會吧!才不過半分鐘呢!」肥仔驚奇地取下套在我下體的自慰器,瞇起眼睛朝裡頭看:「嘖嘖嘖!真的出來了呢,雖然有點稀。」他將從我睾丸取出的精液倒進一個玻璃瓶,接著再度將我濕軟的短肉腸套進自慰器裡綁好,要再繼續壓榨我的精液。
這時助手已經上台,他拿了一根兩端有皮繩的長棍,讓我的恬跪伏在地板,然後將她兩腿拉開到與長棍同寬,將足踝套入皮繩中綁牢固定住,恬一直認命地伏在地板上翹高屁股,身體早就作好跟狗兒結合在一起的準備。
阿韓也取來一個皮製的狗頸圈,為恬雪白修長的頸項戴上扣好,用羞辱的語氣說:「這麼快就想要插入啊?還早呢!先來場前戲吧!我的威漢對付母狗很有一套呢,妳一定會很舒服的。」
「前……戲……我不知道……該怎麼作……」恬顫泣著答道。
「嘿嘿……別的女人說不知道怎麼作我會相信,像妳這種子宮讓人公用的女人,怎可能不會?」阿韓更過份地回應她。
「別這樣說我,我不是……共用的……」她被羞辱得快暈過去的淒楚模樣,任誰見了都會不忍,唯獨這些禽獸不會對她有一絲同情。
「別再為自己辯解了!還不快點爬去把妳新老公的屌含硬!」阿韓拉著她的頸圈,粗暴地將她拽到大公狗腹下丟著。恬沒有反抗,雖然一直抽泣,卻還是順從地伸出發抖的纖手,輕握住狗腹下那條粗大的肉根,閉著眼將臉靠近,用她柔軟銷魂的小嘴吞進那畜牲的肉屌。
「真的幫狗口交呢,想不到有這種女人!」
「她老公真可憐,還不如外面男人養的一條狗。」
「今天真是太值得了,能看到清純得像仙子一樣的美人妻獸交,花一百倍的票價都值得啊!」
那些禽獸大呼過癮。
恬則是一邊吞吐著狗屌一邊掉淚,阿韓竟還將她的身體翻過來仰面朝上,被長棍分開的修長雙腿無法夾緊,那隻被吹屌吹得正爽的狗畜,就低下頭用牠濕漉漉的舌頭舔起恬的恥戶,一女一犬真如男女性交前戲般互舔對方的生殖器。
「嗚……咕……」被狗舔穴的恬,不由自主地把口中的肉屌愈吸愈快,下體也一陣一陣的挺動迎合,終於「啵!」一聲吐出被她含得又粗又硬的狗屌,小嘴發出動人的哀吟,兩腿間緩緩流出一灘水,原來竟是被刺激到泄出尿來。
「這對夫妻真是一個樣,丈夫早洩,妻子容易高潮。」那些禽獸又是興奮的嘲弄我們。
恬一聲羞喘,已經被助手從狗腹下拖出來,他們要她趴在地上撅高屁股,讓那條大公狗上,恬羞恥地閉起淚眼照他們的命令擺好姿勢,不料阿韓突然又拿出兩支小注射針筒,在助手的幫助下拉開恬大腿根間紅潤潤的恥穴,用沾了酒精的棉花擦拭過花瓣和陰道裡外,然後將針頭殘忍地插進粉紅顫動的果肉裡,不顧恬的哀鳴,把兩管針筒中的不明藥物全注射進去。
接下來的一、二分鐘,恬羞恥地大張著腿,恥戶毫無遮掩的對著大家,被注射了藥物的部位慢慢變得發紅腫脹起來,恬咬著唇微微扭動屁股,似乎忍耐得很辛苦。
時間一秒秒過去,恬終於忍耐不住了,在眾目睽睽之下想伸手去碰觸私處,但卻被阿韓早了一步,將她手抓住用繩子捆綁起來。
「我……那裡……好熱……好癢……」她聲音強烈顫抖,淚如雨下乞望著阿韓。
阿韓卻說:「再忍耐一下,就可以讓威漢插進去了。」
「我……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什麼都……好……快點塞滿我那裡……噢……好難受……」恬辛苦到背脊弓起來,努力想讓兩邊大腿磨擦在一起止癢,只是一雙腿被長棍分開的情況下根本無法辦到。
我看到恬原本分開的一片恥戶,在旁邊的肉愈來愈腫下,已經擠成一道緊密的小肉隙,紅通通的十分詭異,阿韓一直注意著她那裡的變化,我可憐的恬已經全身香汗,快把自己的下唇咬出血來。
「嗚……」突然恬一陣抖顫,從密合成線縫般的私處噴出一條像鼻涕般黏膩的東西,阿韓用手指沾起來,揉了揉好像在檢查它的黏滑度,旋即面露笑容說:「可以了,威漢上來吧!」
那條大公狗好像懂聽人話,立刻撲到恬的背上,我看到粗大強壯的狗屌在牠下腹微微抖了抖,牠弓起腰、碎步挪動兩隻後腿,讓龜頭找到恬兩腿間的那條熱縫,然後猛力一撞,尺吋駭人的狗屌立刻連根沒進裡面。
「啊……」恬顫抖地發出激動呻吟,連腳趾都緊握起來,阿韓拿了一條短繩繫在圍繞著她脖子的頸圈扣環上,將繩的另一頭拉進公狗狗嘴裡讓牠咬住,笑著說:「從現在開始妳的身體就屬於威漢了,叫牠威漢親老公,牠就會用力頂妳,把妳送進天堂,快叫吧!」
「不……」恬顫泣不成聲的回應,但終究還是小小的說了一聲:「威漢……親……老公。」
那條大公狗聽到恬這樣叫牠,果然動起了狗公腰,恬飢渴已久的肉體像被暴雨摧打的花朵,激顫扭動的回應起來。
「……親老公……威漢……老公……嗚……我是你的……弄壞我……也沒關係……噢……威漢老公……我那裡……要融化了……好多水……一直流出來……嗚……」恬恬不知恥地喊著,她纖細的胳臂快撐不住身體重量而強烈發抖,雪白汗亮的臀肉被狗腹撞得「啪啪」發響,胸下兩顆滑嫩的乳團前後甩擺,夾在奶頭上的鈴鐺也發出清脆而緊湊的音樂。
我第一次見識到狗公腰的厲害,可恨地卻是發洩在我心愛的恬肉體上,恬被阿韓養的大公狗一次又一次送上高潮,一直到她兩腿都發軟了還不放過,這些過程也被阿韓用DV從頭到尾全錄下來。
最後大公狗以交尾的方式,和我的恬屁股緊黏在一起,粗大的狗屌還深硬的卡在她陰道內。那些禽獸男觀眾不僅輪流上舞台,鑽到恬和公狗的屁股下看性器結合的樣子,還逼迫恬用嘴為他們口交服務,每一根肉棒都給恬的口水濡染得濕亮,威武地高高舉起,最後在她口中射出濃燙的精漿。
(補充篇十)
我和我心愛的恬捱過飽受屈辱和難過的一晚,白天才休息過,傍晚又再度被阿朋和阿韓那群人帶到同樣那個劇場。這次他們沒像昨天一樣開始就扒光恬身上的衣蔽,而是讓她穿著一條細肩帶的短碎花洋裝,我美麗的愛恬,水靈的眼瞳流露不安與緊張,兩條修長勻細的玉腿緊併,薄軟的衣料貼著苗條有緻的胴體,柔亮的長髮垂瀉在雪白如玉的裸肩上,伴隨幾縷散亂的青絲飄在她粉頰邊,這樣的她無疑是男人心目中仙子與女奴最佳比例的結合,也因此她一站上這個昨天讓她受盡淩辱的表演台,四週觀眾席的肉慾立刻高漲起來。
我今天仍和昨天一樣被他們對待,被扒得一絲不剩,嘴塞了箝口球,五花大綁丟在恬腳邊,下體穿上一件皮革製的貞操褲,龜頭以下的陰莖都讓冰冷的細鐵圈層層緊繞,肛門中插了一根粗大的鐵棍,更慘的是乳頭還被穿了環,鐵鍊連接了乳環和老二,稍動一下都覺得痛不欲生。
今天的舞台也和昨天不一樣,地面鋪了防水的塑膠氣墊,氣墊四邊也有十幾公分的隔牆,在我和恬旁邊有肥皂乳、海綿、毛巾等沐浴用品,還有一個足以坐進五、六個大人的檜木桶,裡頭裝了九分滿的熱水,氤氳的霧氣不斷往上冒著。
「各位觀眾可真是幸運啊,繼昨天欣賞過這位美麗的人妻與客人肛交,還有和大型公狗獸交的大膽春宮秀後,今晚她要為我們表演的節目,將是結合社會公益的精彩秀!」主持人依然是那肥仔,他的開場介紹讓所有人都摸不著頭緒,引起了一陣喧囂!
「什麼社會公益啊!有沒搞錯啊?」
「老子花錢是來看她被SM的!可不是來作公益的!」
「是啊!太亂來了!退票!我要退票!」
那肥仔面對那群快失控觀眾的抗議,仍然笑咪咪的不急不徐說:「大家先別急著罵,如果今晚的節目不精彩,我保證自掏腰包,退十倍的票價還給各位!」
他這麼一說,果然四週的騷動慢慢安靜下來,等完全恢復平靜,他舉起雙手拍了二下,兩名高大的助手一前一後帶著四名衣衫汙爛、蓬頭垢面的流浪漢走上舞台,四名流浪漢雙手都被反縛身後,被一條繩子串成一隊,眼睛也被布幪著,就像一群被盲目趕著走的牲畜。
「今天我們讓這位美麗如仙女般的人妻,為這四名街友服務,過年快到了,他們不知道多久沒洗過澡了,我們就作個好事,找個美女陪他們樂一樂,你們說這算不算公益啊?」
聽到肥仔荒唐的解釋,四週的禽獸立刻忘記了先前的不滿,改報以歡呼和吹哨,看來讓我的恬和這四個落魄的骯髒流浪漢淫亂的戲碼,讓他們感到很興奮。
我滿腔屈憤怒視著肥仔,但身體被他們弄成這種樣子,根本無法阻止他們對我的愛恬胡作非為。
恬聽說他們要她服伺那四個渾身髒臭、皮膚上還有許多爛瘡的流浪漢,也是花容慘白,美麗的眼眸中立刻湧滿淚水,她無助地搖頭,聲音中帶著顫泣哀求那肥仔:「不……我不要,求求你別逼我作這種事。」
肥仔豈會饒過她,他拿過一杯像是酒的飲料,遞到恬失去血色的唇前,獰笑地說:「妳的阿韓少爺要妳把這杯酒喝掉,然後就開始服伺這四位客人洗個舒服的澡。」
恬茫然望著那杯不知加了什麼料的酒,緊抿著唇似乎內心正強烈掙紮,我多希望她能抗拒阿韓的淫威,但她到底已不再是我愛的那個恬,她的心和身體早就成為別的男人的所有物,只見她微微發抖的玉手接過那杯酒,把它送到唇間,閉上淚眸緩緩喝下。
肥仔拿回她喝光的酒杯交回給助手,接著粗暴地揪住她微亂的秀髮,讓她淒楚美麗的容顏往上仰,以主人對奴隸的姿態說:「知道怎麼幫男人洗澡吧?要溫柔仔細,把他們都當成是妳丈夫一樣好好服伺,知道嗎?」
恬清麗的臉蛋雖然淚珠不斷滾落,卻不敢違抗阿韓的旨意,她輕輕點了一下頭,嘴唇微動,雖然聲音很小,卻能分辨她是在回答『知道』。
肥仔滿意地鬆開她的頭髮:「去吧!」
恬走到第一個流浪漢面前,用她白嫩的蔥指發抖地解那流浪漢上衣鈕釦,隨著扣子逐一解開,流浪漢赤裸的上身也慢慢展現出來,雖然他長相庸呆,但體格卻出乎意料的好,胸膛又厚又寬,鬆開所有鈕扣後,恬動作輕柔地將他衣服往後拉,由於流浪漢雙手被綁在身後,因此衣服不能完全脫掉,仍然纏在手腕上。
接著恬慢慢蹲下去,低著臉羞怯地找到流浪漢褲頭的拉鍊,不敢正視前方,緊張的將拉鍊往下拉,隨著拉鍊的鬆脫,褲子自然滑落到腳邊,那流浪漢竟沒穿內褲,只見雜亂的毛叢中,一條粗黑的肉屌就垂在他兩腿間。
恬的頭垂得更低,害羞的不敢多看一眼。肥仔讓助手先將那名流浪漢與其他流浪漢間連繫的繩子解開,也把他幪眼的黑布拿下,要我的恬先幫他洗淨身體。流浪漢恢復視力,看到竟是恬這麼楚楚美麗的女人跪在他面前服侍他,生理立刻有了強烈的反應,那條原本還垂掛著的肉屌,馬上慢慢舉高,像灌氣一般伸長也變粗了。
「哇!已經翹起來了啊!這位老兄很不錯喔!漂亮的太太最喜歡這種強壯的男人了,對不對啊?」可恨的肥仔嘲弄著可憐的恬。
「我不……」恬羞恥地搖頭,但肥仔抬起她的臉蛋,大家看到她雙頰暈紅,顯然已動了情慾。
「好好幫新老公洗乾淨身體,我就讓妳今晚有個難忘的洞房夜。」肥仔說。
恬羞得睫毛顫抖,等肥仔放開她的臉,她和那流浪漢一起被推到裝熱水的大木桶旁,在眾目睽睽下,恬輕咬著唇,紅著臉先用自己的手體貼地試了水溫,然後舀起一小勺,眼睛仍是不敢看那流浪漢,溫柔地從他肩上緩緩淋下一點,然後小聲羞怯地問:「水……溫……可以嗎?」
流浪漢也緊張發抖的回答:「很……很……剛好……謝謝!」
我的妻子在我眼前這樣服侍一名陌生男人洗澡,讓我屈辱得不如死去。她蹲下去將沐浴乳擠在手心上,微顫的玉手輕輕塗抹在流浪漢厚實的胸肌。雪白美麗的手輕輕在古銅的肌肉上製造出泡沫,被丟在他們腿邊,看著愛妻為漢子洗浴的我,都聽見流浪漢呼吸的鼻息愈來愈濃濁。
在那麼多人還有丈夫的目光圍觀下,恬也羞得不知所措,她在同一個地方抹了許久,才又鼓起勇氣慢慢往下,手指劃過流浪漢胸前兩點乳頭,那天殺的流浪鬼竟發出一聲暢快的低吟。這個聲音引起肥仔的興趣,他突然抓住恬的頭髮,淫笑地說:「等一下,重點部位要用舌頭徹底清潔才行!」
恬一臉迷惘地看著那肥仔,顯然不知道他的意思。
肥仔指著流浪漢已經硬起來的乳頭,說:「這個地方要用妳淫蕩的小舌頭好好清潔一下。」
恬咬了咬唇,順從地點了一下頭,肥仔這才鬆開她頭髮。我看見我的恬,像小鳥依人般把暈燙的臉蛋貼近流浪漢的胸膛,我的胸口像被灌滿氣般的難受,那種感覺比昨天看恬被狗插入還難受,連流浪漢都能享受美麗的恬如此溫存,我這正牌的丈夫卻連碰到她一下都不被允許,還要被弄成這種比死還難堪的模樣,目睹正發生在眼前的事。
恬粉紅軟嫩的香舌從誘人的雙唇中吐出來,羞怯的舔在流浪漢黝黑乳頭上,流浪漢像被電流通過般劇顫了一下,口中發出更淫穢的呻吟聲,仰躺在他腳邊的我,看到他兩腿間強壯的肉屌也同時抖了兩下。四週的觀眾又一陣爆笑。
恬閉著眼,滿臉羞紅地默默濡舔男人敏感的胸點,流浪漢臉上盡是酥麻銷魂的表情,他那雙光赤的大腳,都因身體承受快感襲擊而腳趾扭得緊緊的。但恬舔歸舔,雙手和身體還是和流浪漢保持距離而沒貼觸在一起,肥仔走到她身後,突然將她推到流浪漢身上,笑道:「太太今天怎麼這麼矜持,去和新老公抱在一起啊!抱著舔不是比較甜蜜嗎?」
恬被突如其來的一推嚇了一跳,口中也輕哼一聲,不過她竟然沒有反抗肥仔的意思,羞赧地用她玉臂環住流浪漢的腰,又閉上眼低首輕吻他的乳頭。流浪漢可能從沒這種美女自動投懷送抱的經驗,我看他已經亢奮到脖子冒出青筋,咬著唇發出『哦~~哦~~』的呻吟,高舉的肉棒前端,馬眼還滲出透明的黏汁,變成一條水柱掛在龜頭下搖晃。
肥仔為了幫恬和那流浪漢升溫助興,又出其不意地舀了一瓢熱水,朝恬和那流浪漢潑去,恬激吟了一聲,竟將那流浪漢抱得更緊,濕透的衣衫緊貼著她火熱胴體,她和流浪漢赤裸精壯的身體緊緊擁在一起,濕裙下襬已縮到大腿的極限,健美勻細的雙腿足以讓所有男人瘋狂,肩上的細帶也掉到藕臂上。
「新郎別害羞啊,也要主動一點抱著新娘吧!」可恨的肥仔,竟把我美麗的妻子和流浪漢配成一對。
流浪漢在肥仔的鼓勵下,雙手也繞到恬優雅的弧腰後,猛然的將她按緊在自己身上,他的動作很笨拙,力道又粗魯,恬被他強壯的粗臂壓得喘不過氣,又發出一聲呻喘,這種呻喘,又被那些禽獸解讀為她在興奮,一波波不堪入耳的嘲笑讓我恨不得此刻就把頭埋進那桶熱水裡淹死算了!
等我因屈憤而一片空白的大腦恢復思考,已看到恬在為那流浪漢清洗那條又粗又翹的大肉棍了,她用沐浴乳和雙手溫柔地套撫那條青筋暴凸、雄糾糾氣昂昂的陽物,流浪漢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但我也發現恬的神情不對勁,秀麗的眉頭微蹙,水眸如絲,小嘴發出嗯嗯哼哼的呻吟,臉蛋紅得發燙,喘息也顯得紛亂,好似也正忍受著體內情慾。
她的腰身以下不安地扭動,我目光沿著她誘人的曲線往下看,竟發現跪在地上的性感雙腿分開,流浪漢的髒腳伸進她濕皺的裙底,正用腳趾在摳弄裡頭的肉花。看到這幕情景,我憤怒地扭動被綑綁成肉條的身體,想學蛆一樣爬過去阻止流浪漢如此淫辱我的愛恬,卻馬上嚐到了苦頭,由於過度劇烈的動作馬上牽動我剛才才穿的乳環和陰莖扣,新傷的劇痛令我蜷縮成一團再也不敢亂動。
恬用水將流浪漢翹起來的巨大肉棒沖乾淨後,毫不知恥地吐出柔嫩的香舌,抓著比她手圍還粗的陰莖,為他舔去馬眼裡不斷滲出來的黏液。流浪漢也學得很快,在恬私處翻弄的腳趾完全控制了恬的肉慾,我看恬幾次都快跪不住,雪白的胳臂緊緊箍著流浪漢毛茸茸的大腿才能支撐身體。
這時肥仔又繞過來,手拿著一根藤條,出其不意朝她大腿抽下,白嫩的肌膚立刻浮出一條鮮紅的笞痕,恬痛得整個人摟緊那流浪漢發出悲鳴。
肥仔用藤條抬起她的下巴,命令道:「不是叫妳舔棒棒糖,整條吞進嘴裡去吮乾淨會不會?」
恬忍痛噙著淚,張啟許多男人想要的小嘴,含進脹硬發紫的大肉菇,慢慢往下吞入那根微彎上翹的怒棍,只是以她有限的口腔容量,最多也只吞到三分之一就是盡頭了,她抓著還露在唇外的男根,努力地吮吃起來。
肥仔這時又拿出一把利剪,沿著她背上濕透的連身短洋裝往下剪開,白皙優美的象牙背裸露出來,一直到屁股都完全暴露,這時那件濕布已經不能再為美麗的主人遮掩什麼了,柔軟乳球在半遮半掩下抖動,只要再輕輕拿掉掛在她雙臂上的肩繩,她就身無寸縷,只剩柔嫩纖足還鬆鬆踩著的高跟涼鞋而已。
這時助手突然又把流浪漢的雙手扭到背後用麻繩牢捆起來,肥仔拉起恬的頭髮,讓她小嘴脫離濕亮的粗怒肉棍,吐出龜頭的剎那,還發出『啵!』的響聲,一條晶亮的涎液牽在玉唇與馬眼間。
「這麼粗又這麼翹的肉棒,妳一定想要吧?」肥仔揪著恬濕亂的秀髮問道。
恬呼吸急亂,用哀求的眼神看著肥仔,泣聲說:「別……別逼我……」
肥仔獰笑道:「逼妳?誰逼妳了?妳不想要就算了!我給妳五秒鐘考慮,如果不想要,我馬上叫人把他帶下去。一、二、三……」
「等……等一……下……」恬閉上眼羞顫的啟唇。
「嘿嘿……還是會想要吧?像妳體質這麼淫亂的女人,又喝了那杯我給妳加春藥的酒,我就不信妳會不想要這根又粗又大的肉棒!」
我這才證實,果然肥仔給她喝的那杯酒是有問題的!不過恬的身體自從被他們開發調教過後,體質變得敏感易動情,也是不爭而悲慘的事實。
「他現在被我們綁起來,妳要的話,就必須自己爬到他身上弄進去才行。」肥仔說。我又知道他們再度把流浪漢雙手反綁的原因了,竟是要我的恬主動和他結合,這對我而言簡直是極盡的屈辱!
恬微咬著唇,羞低著臉,慢慢將還掛在嫩臂上的破洋裝褪掉,洋裝落地,雪白胴體完全赤裸在流浪漢眼前的剎那,他眼都直了,結結巴巴的說:「太……太太……妳……真美……」
肥仔突然一藤條鞭在流浪漢的背上,罵道:「還什麼太太!她今晚是你的新娘,以後就要叫她親老婆,知道嗎?叫一次來聽聽!」
流浪漢漲紅了臉,他這輩子從沒想過自己會有新娘子,而且是恬這種如天上仙子般的美人,他呼吸濃濁、語氣雜亂的問:「我……我可以……可以嗎?……這樣的稱呼……」
流浪漢本來是在問肥仔,但肥仔卻用藤條抬高恬暈紅的鵝蛋臉,問她:「妳親丈夫在問妳呢!快答話啊!他可以叫妳親老婆嗎?可以這樣叫的話,今晚才能讓你們洞房喔!」
恬『嚶』的羞喘一聲,眼淚都快滾出來,但終究還是點了下頭。流浪漢興奮得說話舌頭打結更厲害了:「親……老婆……妳是……我……我的……新娘……快……快……洞房……我要妳……妳的人……」
肥仔還不放過恬,將她的臉抬得更高,說:「妳的新郎都這樣叫妳了,妳也要叫他一聲親老公來聽聽吧!」
恬雙唇微抖,遲疑了幾秒,終於聽到她如蚊聲的羞喚:「親……老公……」
「去吧,可以讓你們洞房了!」肥仔這才放下她的臉。
在四面圍觀禽獸的爆笑聲中,恬雙臂環緊流浪漢的脖子,將一條修長美麗的玉腿抬高到流浪漢的腰際,墊高另一腳的鞋尖,努力想為濕漉漉的嫩穴找到填塞物,但流浪漢身高比她高許多,那條肉棍又往上翹,恬的私處根本無法套到肉棍的頂端,幾經努力,她已嬌喘不止,裸背上全是閃爍的水光。
肥仔見狀把我拖到她的腳邊,要我趴在地上,說:「妳可以踩在這廢物的背上,這樣高度一定夠了。」
我發出憤怒的嗚吼,恬也悲哀地搖頭,泣聲說:「我不能這樣……不能這樣對他……」
肥仔卻不理會我的憤怒和她的抗拒,硬是抓起她的纖足踩在我背上,恬腳上的高跟鞋踩得我痛不欲生,在我非自願的幫助下,她終於順利地和那流浪漢緊密交合了!
她摟著流浪漢的脖子,兩條美腿不知恥地盤緊流浪漢的腰圍,在這種親密姿勢中,大肉棒完全進入她體內,恬滿足得全身顫抖,口中發出激動的呻吟,早已把為她身受痛楚的合法丈夫拋諸腦後。
「親……老婆……我……好舒服……我從沒……這麼快樂過……噢……」流浪漢嘴裡不乾不淨的喊著,恬整個人貼在他身上,兩人臉頰相觸,乳胸互擠,恬主動地抬動屁股,讓大肉棒在緊纏的嫩屄中滑動。
「噢……妳也……舒服嗎……親老婆……」流浪漢半呻半喘的問。
恬把臉埋在男人肩上,喘著氣羞顫的說:「你……你也要動……」
流浪漢這才覺醒,急忙開始挺動腰部,這下肉棒撞擊嫩穴的力道加大,恬的吟叫也更激烈暢快起來。
「親老婆……我這樣……可以嗎……」
「老公……我好……舒服……你的……好大……嗚……好大……」恬和那一無是處的流浪漢竟真的以『老公』、『老婆』這種無恥的稱呼彼此喚叫,我真的想一頭撞死在表演台上。
恬的體力有限,幾度腿都從流浪漢的腰上滑下來,兩人的四片燙唇不知何時已緊緊黏在一起,香嫩的舌片和那流浪漢的臭舌貪婪地纏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