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喂喂,妳們說的那個大叔真的那麽親切嗎?我可還是處女誒,衹是為了有
個落腳的地方就被這樣那樣很吃虧的,搭車去附近大城市少說也能賣五萬元好不
好。」
「放心啦,紗繪,我和小彩都在那裏住過,大叔人真的超好的。聽說我們鬧
離家出走,還給了零用錢怕我們在外辦壞事,一直勸我們早點回去和父母和好,
還說在外面要小心遇到變態殺人犯。哈哈哈笑死人了,感覺是活在上個年代的老
古董誒. 」
「那就好,這種老頭子估計肉棒都已經硬不起來了。我在外面多住幾天,這
次非要讓老爸對我服軟不可。整天就知道對我囉裏吧嗦的說教,他滿腦子裝的還
是極道鮮師那樣的老骨頭劇吧。糗死了。」
「吶吶,紗繪,妳說妳也不跟我們一起勾搭有錢的大叔,零花錢還那麽多,
我覺得妳爸爸對妳還算不錯誒. 要不回頭妳介紹一下,我跟小彩去勾引他來一發,
讓他知道一下女高中生的好,以後對妳說不定就溫柔了。」
「不說了,我快到了。這幾天我會關機,等我以後再聯係妳們吧。」三原紗
繪皺起眉,用裝飾復雜的指甲敲下大笑的顏文字作為虛偽的收尾,小心地把手機
設定為飛行模式,裝進了挎包裏.
她爸爸才不捨得給她多少零花錢,要不是對男人有心理陰影不方便去搞援交,
她早就跟那幾個垃圾朋友一起利用周末去大都市賺快錢了。
躺下叉開腿就好嘛,總比現在這樣輕鬆。
她低下頭,看著自己穿著帆布鞋的腳,淡淡的血腥味仿佛又飄進了鼻子裏,
刺激得她下體一陣緊縮,仿佛連子宮都顫動了一下。
果然……這種微妙的愉悅,也是她無法割捨這種行為的理由之一。
她抓緊了挎包,裏面的錢和東西都可以丟,但手機絕對不行。
那裏頭保存了太多秘密,足以讓她徹底完蛋再也不能出現在眾人面前的秘密。
哪怕去做一萬次援交拍幾百部AV,也不如這些秘密被暴露來的可怕。
所以發現爸爸試圖解鎖自己的手機時,她才非常幹脆地決定了離家出走的計
劃。
她早就對家裏的一切都煩透了。
色迷迷總是想偷她內褲打手槍的白癡哥哥,仗著年紀小一有機會就摸她乳房
的弟弟,整天板著張臉罵上司罵下屬罵老婆罵孩子的父親,和一個被家務吸幹了
所有精力癟得就快衹剩一張皮的母親.
為什麽要讓我生在這種小地方的這種見鬼家庭裏啊?同樣是女孩子,我憑什
麽就不能成為東京的女高中生放學可以一起逛商場唱KTV談個時髦的男朋友做
各種羞羞的事情啊?紗繪越想越是委屈,都有點後悔給家裏留了紙條說自己
要去東京。
當然並不是後悔自己留了話,而是後悔沒有誤導得更誇張一些,比如應該說
自己要去中東賣身給癡肥男人做性奴。把東京寫上去,其實是因為心底還不停地
向往著那裏吧。
她把能找到的錢都帶了出來,這次離家出走就沒打算再回去。
她的錢其實不少,收入渠道比搞援交的小夥伴厲害得多,她的銀行賬戶裏悄
悄存了有幾百萬日元,就算是直接去東京,衹要能找到合適的機會繼續販賣視頻,
她依然有信心養活自己。
可剛離家出走的時候家裏人一般會最擔心,她又傻乎乎的沒什麽計劃留了那
樣的字條,哪裏還敢直接出發,衹好先找個不起眼的地方住上幾天,避過風頭再
說.
旅館她當然不敢去,登記住宿的會被找到,不登記住宿的都是些情趣酒店,
按小時收費她要心疼死。
啊啊……要是有個男朋友該多好。紗繪怨恨地拍了一下自己豐滿緊湊的大腿,
窩在這種土包子地方,她連能看上的男生都找不到,離家出走都衹能去試試看朋
友推薦的地方。
希望那個大叔人真的很不錯吧。
其實那個地方她並不是沒去過,去得次數還不少。
衹不過每一次過去,都是偷偷摸摸需要做見不得人的事情,所以一定會避開
主人在的時機. 現在要恬著臉過去求助,紗繪心裏多少還是有點愧疚。
不過轉唸一想,她也算是幫忙節約了大叔的錢,不算壞事吧?而且那什麽什
麽網站不是說過,流浪貓會造成惡劣的生態影響,捕食鳥類破壞城市生態平衡之
類的巴拉巴拉,她也算是做好事吧。
這麽安慰了自己幾句,她轉過街角,習慣性地探頭悄悄看了一眼那邊。
大叔家周圍的環境她已經十分熟悉,路口這一片地方全是他的土地,蓋了一
棟很大的公寓樓,光靠租金就能生活的非常富裕。除了租給學生,有些空房間也
會用來救濟無家可歸的人,算是附近有名的善心人。
不過大叔很低調,平常也幾乎不怎麽露面,據說就連想來采訪他的記者,也
衹有在一個時間能見到他。
那就是在屋子後面的那片荒地喂流浪貓的時候。
每天的黃昏,大叔都會帶著兩大桶給貓的食物,搬一張椅子下來坐在那兒,
用一個已經有些年頭的銹勺子,嘩啦嘩啦地撒給附近的貓吃。
每到那時,流浪貓就會聚集起來,開心的享用這一切。
虧了那位大叔的所作所為,這附近的流浪貓並不怕人,再加上這裏足夠荒僻,
對于紗繪來說,簡直是天賜的好地方。
從知道這裏開始,她已經來過七次,帶走九衹獵物,賺了足足四百五十萬日
元。
不過那時她還沒想到,自己也會有像無家可歸的小貓一樣趕來求助的一天。
衹要在這裏住下,就一定不會被找到,忍上一段時間,就可以去東京了。紗
繪給自己鼓了鼓勁,快步走到那片空地邊,習慣性地看了一眼。
貓沒有完全散去,還有幾衹正在屋檐下悠閑地舔著身上的毛。畢竟都是些野
貓,沒有誰會注意到有同伴不見。
城市啊,就是這麽殘酷的地方。
她抬眼看向破舊的公寓樓,心想,該怎麽開口呢?就這樣找上門去,直接說
自己無家可歸求人收留嗎?
她可說不出這樣的話……
正在為難的時候,身後突然響起了一個頗有磁性的聲音,「是有困難嗎?不
好意思開口?」
(二)
紗繪回身看過去,一個穿著灰撲撲衣服的男人站在那兒,手裏還拎著一袋碎
肉一樣的東西。
「呃……是……在這裏喂貓的大叔嗎?」她不自覺地退開兩步,戒備地問。
那男人比她猜測的年輕一些,臉上的表情倒是十分溫柔,給人一種可以信賴
的感覺,他點了點頭,大步走進空地,打開口袋,把散發著淡淡腥味的碎肉潑給
那些貓。
看來沒有走的貓就是在等這個,它們迅速聚攏過來,興奮地在草叢裏撿拾,
咀嚼,吞噬。
大叔把袋子剪開,認認真真地掏出小刷子,把粘的肉屑也都撥拉到地上,才
疊起袋子收進包裏,轉頭看著紗繪說:「是離家出走的小姑娘嗎?」
紗繪有點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嗯了一聲。
「妳們吶……總是不知道做父母的心思。如果沒有我這樣的蠢人,妳打算靠
什麽維生呢?」大叔無奈地嘆了口氣,「走吧,我給妳找個地方,先住下,想通
了,就早點回去爸爸媽媽那裏吧。」
紗繪心裏一陣竊喜,嘴上卻乖乖地按朋友的指示說:「我知道了,大叔,可
是人家和爸爸媽媽吵架吵得很厲害,可以……多住幾天嗎?」
大叔點了點頭,轉身說:「跟我來吧,住多久都可以。不過最好跟妳父母說
一聲,讓他們知道妳在這裏,平安無事。」
紗繪不屑地說:「才不要,他們才不關心我的死活。」
「小姑娘,說這樣的話,爸爸媽媽會傷心的。」大叔走到街口,打開了一輛
有些破舊的小貨車,「不管怎樣,先去住下吧。」
「欸?不住這裏嗎?」紗繪楞了一下,指了指旁邊的舊樓。
「這裏有太多流浪漢,貓也到了發情的時候,我自己都不怎麽住在這兒了。」
大叔露出一絲苦澀的微笑,「我在海邊買了新房子,空房間還很多,還有幾
個離家出走、和妳年紀差不多的小女孩,說不定,妳們比較談得來。」
紗繪冷笑一聲,爬上副駕駛坐下,也懶得拉下安全帶,說:「我可不這麽覺
得,我這種別扭的人,跟誰都談不來的。」
「可以認識一下試試,總不是什麽壞事。」大叔坐穩之後,卻沒有急著發動,
而是扭頭看著車窗外,似乎在確認那些貓是不是能吃飽。
「大叔,妳養這麽多流浪貓,要花費不少錢吧?」紗繪心裏還是有點愧疚,
試探著小聲問。
「還好吧。」大叔笑了笑,亮出一口白森森的牙,「畢竟我衹是偶爾來喂一
次,喂的也是不花錢的肉。」
「誒?」紗繪楞了一下,「可我聽說妳每天都喂啊。」
「我想妳可能搞錯了,小姑娘。」大叔的笑容變得更加詭異,「並不是出現
在這房子附近的好心人,都是那位慷慨的房東哦。」
從那笑容中察覺到一絲致命的危險,紗繪連忙去翻包裏的防狼噴霧.
但對方的動作更快,噼啪一聲,冒著火花的破舊電擊器就狠狠壓在了她白嫩
的脖子上。
昏迷之前,紗繪好像看到了一衹黑色的流浪貓蹲在墻頭,琥珀色的眼睛死死
地盯著她,悠長地叫了一聲。
「喵嗷——」
(三)
「嗚……頭好疼……」紗繪搖了搖沈重的腦袋,試圖抬手揉一揉快要炸開的
額角。
可她的胳膊,卻沒能移動成功。
昏迷前的記憶這才迅速回到了腦海,她一個激靈睜開眼醒了過來,可什麽也
看不見。
一片漆黑。
「喂!」她大喊了一句,「有人嗎!混蛋!放開我!」
她可以確定自己被綁在了一個奇怪的東西上,雙臂向兩邊斜上方伸展,雙腿
也是,擺成了一個可笑的X,整個架子向後傾斜了一個不小的角度,讓她不至于
被勒到手腳壞死。她用力搖晃了一下身體,架子似乎是可調的,轉軸的地方清楚
的傳來了吱嘎的聲音。
「到底是誰啊!在搞什麽惡作劇!綁架?還是強姦犯?」黑漆漆的空間沒有
一點光,更可怕的是,還沒有任何回音,她明明能感覺到四周的墻壁離自己很遠,
可喊出的聲音就像是被什麽東西吸掉了一樣,消失得幹幹凈凈。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崩潰地大叫起來,可一直喊到嗓子都有些嘶啞,
依然沒有任何回應。
她絕望地安靜下來,等待著完全未知的惶恐命運.
過了不知道多久,紗繪再次開始大喊大叫,她仰著頭,衝著每一個可能有人
的方向歇斯底裏地狂叫。
因為她的小腹開始發漲,漲的發硬,尿意已經憋到幾乎無法忍耐。
「放開我啊啊啊!不管妳要幹什麽!先讓我尿尿啊啊啊!變態!混蛋!惡棍!
流氓!「
一串串斥罵,最後同樣還是消失在黑漆漆的空間中。
膀胱最終還是到達了極限,她絕望地嗚咽起來,可被牢牢綁著的雙腿連並攏
也做不到。
溫熱的尿液噴湧而出,很快浸透了她薄薄的內褲,染濕了她的裙子,流上身
下的架子,滴滴答答掉在地上。
流下去的尿液反饋回的聲音非常奇怪,不是滴答或者輕輕的啪,而是細小的
沙沙。
就像是掉進了塑料袋裏.
天哪……八百萬眾神啊……誰來救救我……紗繪淚流滿面,緩緩閉上了眼睛。
沒有任何變化的黑暗中,似乎浮現了此前的貓咪絕望的臉,衝著她張開嘴,
慵懶地伸了一下舌頭.
咔噠一聲,燈亮,門開.
紗繪連忙拼命扭動脖子,嘗試看過去。
但看不到。
她先聽到了那個並不陌生的、很有禮貌的聲音。
「嗨,三原紗繪,歡迎成為我的主角。」
(四)
根本不知道怎麽回答這種莫名其妙的話,紗繪先慌裏慌張地把所處的環境看
了一圈。
這是個沒有窗戶的屋子,很大,差不多相當于兩個並排的籃球場,換進新鮮
空氣的似乎是角落裏那個巨大的的機器。
頂上有很亮的燈,把屋子照得好像白天的室外。
她的確被綁在了一個金屬支架上,架子下面,鋪了好幾層塑料膜,她剛才失
禁的尿液,就淅淅瀝瀝地落在上面。
之前那個大叔從她正後方走過來,雙手撫摸上她緊繃的臉頰,低下頭,帶著
溫柔的笑意說:「為什麽不理我,可愛的紗繪,不是妳主動要求來我這裏住的嗎?」
危險的氣息籠罩在紗繪的全身,聲音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她盡量讓自己看
起來平靜一些,說:「大叔,我……我什麽都答應妳,請……請無論如何都不要
殺我,拜托。」
「什麽都答應我?」
「嗯,嗯嗯。」這屋子的環境讓紗繪恐懼極了,不見光,鋪著塑料布,她當
初工作的時候,為了方便清理,就喜歡這麽幹,「我真的什麽都答應。妳要錢的
話,我有,我的儲蓄卡裏有三百多萬元,衹要妳放過我,我馬上就告訴妳密碼.
如果……如果妳想做愛,我還是處女,我可以洗個澡,隨便妳想怎麽玩弄我都可
以。口交,肛交,我都可以學,求求妳,衹要妳不殺掉我。」
大叔笑了起來,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妳為什麽這麽擔心我殺掉妳呢?」
紗繪瞪大眼睛,不敢說話。
「是因為,妳聞到了同類的味道,對吧?」大叔笑得更加愉快,抬起手,拿
出了她的手機,「用妳的指紋解開鎖換上我的指紋後,還真是讓我看到了很刺激
的東西啊。」
拇指摁了一下,打開了手機上的視頻.
拍攝者沒有露出臉,畫面裏一開始能看到的,衹有一雙筆直的腿和很土氣的
帆布鞋,鞋的下面,踩著一衹被綁緊的貓。貓是三花,臟兮兮的,顯然流浪過一
段時間.
隨著貓咪被腳掌踩出尖銳的慘叫,畫面中響起了用變聲軟件處理過的古怪聲
音,「啊,新的一期又和大家見面了呢,這次抓來的小咪,差不多衹有一歲左右,
很健康,是衹很健康很活潑的小咪喲。我保證大家能夠欣賞到足夠刺激的鏡頭,
還請大家踴躍捐助支持我。這裏是沙耶加,謝謝大家。」
紗繪的臉上已經全是冷汗,她吸了吸鼻子,努力擠出了一個微笑,「我……
我很抱歉,可……可我真的想要賺零花錢. 這……這衹是貓而已,還是沒有
人要的流浪貓,對不對?我……我保證改,以後我再也不這樣了,大叔,妳原諒
我。
我以後一定收養很多流浪貓,來贖回我自己的罪孽,拜托,請給我一個改過
自新的機會吧。「
大叔笑著把手機上的視頻暫停,放到架子的底座上,柔聲說:「放心,我不
是來給流浪貓報仇的,我都說了,我不是那個花掉自己一大筆收入養貓的笨蛋大
叔,我衹是偶爾去把不需要的肉喂掉而已。我請妳回來,主要還是為了當主角,
幫我也賺點零花錢. 」
他露出一個下流的笑容,扯開紗繪的衣領,從胸罩裏掏出了發育非常充分的
乳房,一邊用指尖撥弄著櫻紅色的奶頭,一邊說:「我不喜歡專業的演員,那些
賣不出好價錢,還要付一筆片酬。我喜歡妳這樣的素人,拍高價地下影片。」
「我……我一定配合。大叔妳想怎麽拍都可以,我是處女,沒有被男生碰過
任何地方的,拍出來一定很有價值。」
「會口交嗎?」大叔幹脆的脫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結實的皮肉,一邊
問,一邊拿出一個滑雪面罩戴在頭上,「妳這個年紀的高中女生,私下一定偷偷
練習過了吧。」
紗繪忍耐著羞恥心和對男性身軀的厭惡感,陪笑著說:「我……我用香蕉和
冰棒練習過,不過如果做得不好,妳還可以教我,我……我很乖的。」
大叔擺下在不同角度的三臺專業攝像機,手裏拎著一臺微型的,轉身走了過
來,把架子搖低,扶著軟軟的肉棒放倒了紗繪的嘴邊,「那麽,咱們就可以開始
了。」
忍耐著胸口湧動的反胃感,紗繪張開嘴,用力包裹住散發著男人腥臭味道的
肉棒,用聽說的技巧努力的吸吮。
隨著肉棒漸漸脹大,她耳邊聽到了大叔透著奇妙愉悅的聲音。
「這位是三原紗繪小姐,真正的高中生,據說還是處女,很健康也很可愛的
小女生,希望大家能夠喜歡,起碼,我還是挺喜歡的。」
(五)
紗繪的下巴很快就酸痛起來,畢竟之前所謂的練習都是玩鬧的性質,棒冰和
香蕉那些可以咔嚓一口咬下去的東西也跟真正的男人性器無法實際比較.
起碼她的命現在掌握在這個大叔手裏,對方說不許碰到牙齒,她就必須把下
顎張開到快要脫臼的程度,非常努力用嘴唇包裹陰莖的同時,還要小心墊住牙尖
的部分。
而且,他太粗大了。
紗繪並不是對男人一竅不通的土氣女生,再說就她家裏那糟糕的環境,光是
勃起的肉棒她就近距離見過兩根,還都是她的直係親屬。
可那兩根綁起來,可能差不多也就跟大叔這一根的粗細相當。
她已經努力張開到嘴角都感到疼痛的地步,才能勉強讓煮雞蛋一樣的龜頭順
利通過嘴巴,戳入到她的口腔之中。
舌頭理所當然被壓迫在下方,喉嚨口全部充塞著男人的味道。大叔的玩弄頗
為粗暴,紗繪每一次吞入都感覺要被那顆巨大的龜頭噎進喉嚨,撐爆自己那細細
的脖子。
嗚……早知道會有這麽一天,就該跟夥伴去東京把處女找個有錢的大叔賣掉
的。
被這麽巨大的怪物粗暴的強姦破處,那疼痛稍微想像一下就覺得超級可怕,
更別說還有四臺攝像機在拍攝,這簡直是能想到的最糟糕的失去童貞的方法。
她衹有努力吸吮,用舌腹拼命地摩擦著在口腔裏滑動的男根,祈禱著能把精
液直接弄出來吃到肚子裏.
男人射過一次之後,再恢復總要一段時間,即使最終無法躲過,能延後一會
兒也是好的。
大叔愉快地呻吟起來,垂手掀起紗繪的頭發,從側面用手持攝像機拍攝著近
景的大特寫,嘴裏滿足地說:「紗繪真是貓咪一樣乖巧的好女生啊,舌頭這麽賣
力,大叔我都被感動了。小紗繪,妳是希望我就這麽在妳嘴裏射一發嗎?」
「嗯,唔唔,嗯嗯唔唔……」紗繪立刻含著肉棒點頭,舌頭主動在男根退出
到最外側的時候轉動著刺激頂上的馬口,那裏已經有帶著淡淡澀味的液體冒出來,
讓她一陣反胃。
「好吧,那……小紗繪,妳要小心接住,千萬不要被嗆到啊。」大叔發出渾
厚的笑聲,伸手攥住了紗繪的頭發,把架子調整了一下高度,用力向著她的嘴巴
裏面做愛一樣啪啪啪啪地撞擊起來。
「咕嗚——唔唔……嗚啊……咳咳……咳呃——」口水嗆入喉嚨,但咳嗽馬
上就被巨大的性器壓回嘴裏,攝像機冰冷的鏡頭下,紗繪的鼻孔和唇角狼狽地噴
出黏稠的口水,眼淚無法控制的流下,哭泣著承受著粗暴的口姦。
「嗯……嗯嗚……嗚唔……」
沒想到,大叔的耐力竟然比他的尺寸還要讓紗繪絕望,她已經努力收緊嘴巴,
可膨脹的男根足足快速進出了十多分鐘,依然沒有射精。
漸漸感覺有些缺氧,紗繪苦悶地呻吟,用眼神哀求,可大叔根本沒有停止的
意思,衹是暫時放下攝像機打開了底座上她手機裏的視頻.
肉棒繼續粗暴的蹂躪她狼狽的口腔,耳邊還響起了她親手攝錄的視頻接下來
的聲音。
她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麽,那衹穿著帆布鞋的腳,正在用力碾壓小貓的肚皮。
她苦悶地呻吟混合在貓咪痛苦的嚎叫中,聽上去詭異至極.
不知道過去多久,嘴巴裏的男根終于搏動了一下,深深壓入紗繪的喉嚨口,
撐得她滿面通紅,完全不顧及她會被嗆死的可能性,猛烈地噴射起來。
「咳……咳咳咳!」
肉棒剛一抽走,紗繪就劇烈地咳嗽起來,濃稠的精液被她勉強吞下了小半,
剩下的大半都咳了出去,一部分垂在嘴角邊,一部分直接噴出了鼻孔,鼻涕一樣
滑稽地挂在人中兩側,讓她惡心的想吐。
大叔喘著粗氣拿起一條臟兮兮的毛巾,擦掉肉棒上的口水,然後抹了一把紗
繪的臉,丟到一邊。
突然感覺到一陣徹骨的寒意,紗繪無法控制的顫抖起來。
因為剛才擦過鼻孔的毛巾,她聞到了清楚無比的血銹味。
這味道她再熟悉不過,廢棄倉庫那條她用來收拾的破抹布,就浸滿了類似的
味道。
以前她聞到這味道就會感到下體在收縮,而此刻,她卻衹覺得連大便都害怕
得要失禁。
就在她想出聲求饒的時候,一個布滿空洞的口球用力塞進了她的口中,堵住
了所有的話。
下一秒,視頻中的小貓似乎快要承受不住被踩的痛苦,絕望地慘嚎。
「咪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