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暴起始
姑且叫我Ray吧,一個隨家人從南部搬上來桃園的宅男,身高一百八十公分,體重一百公斤,曾經報考軍校、後來受不了軍中生態而辦退的魯蛇,跑去澳洲打工度假後回國,過著尋找工作的阿宅生活。
農曆過年前的花蓮地震當天,各大新聞台簡短報導當天太陽風暴並不會影響民眾的日常起居後,便將報導內容便轉移到各種沒營養的新聞事件上了。而我,百般無聊的打著網路遊戲直到地震來臨當下,走出房門後心有餘悸的與爸媽聊著最近地震如何頻繁(畢竟桃園大概只有四級、還不到需要逃難的狀況),在外地工作的小弟最怕地震的家常話題。當晚在邊關心花蓮震災的情況下邊滑著手機沈沈睡去。
隔天2月7日一樣睡到快中午才起床的我,原以為爸媽早早出門上班去了,卻發現爸媽的房門緊鎖,沒有出門工作的跡象。推開房門一看才發現爸媽還在睡覺,我想說既然他們還沒出門而時間也快中午了,我讓他們多睡一下去買完午餐再叫他們一起吃好了。一邊這樣想著的我,拿著錢和手機出了門卻發現手機好像連不上網路,而樓下一樓的麵店居然也沒有營業,奇怪的是我住的這個社區一片寂靜無聲,汽機車、捷運呼嘯而過的聲響都沒有聽到。
此時的我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生意最好的便當店居然也沒有開、全聯超市鐵門沒有開啟,只有門口零零散散的停放著幾輛摩托車和上了鎖的腳踏車。一旁的便利超商的電動門半開著,日光燈卻斷斷續續的,而超商店員卻趴在收銀檯上睡著了,我側身走進超商拿了水與御飯糰、麵包等食物、而那該死的店員還是趴在收銀檯上睡得很爽,連我要結帳了都不知道,我搖了他的身體快十分鐘還是不甩我、呈現放棄狀態的我把錢放在桌上後,將食物用購物袋裝好後一邊納悶的走回家中,準備叫爸媽起床吃飯。
回到家中、淺眠的爸媽聽到我的動靜應該會有所反應才是,可是他們倆這時候卻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好像陷入了長眠一樣,這個時候的我想打電話叫救護車卻發現手機不僅沒網路、連撥號也無法了。無奈又擔心爸媽身體狀況的我,只好拿著機車鑰匙去鄰近的長庚醫院看看能不能請他們出動救護車來載我爸媽去醫院請醫生診斷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卻發現機車無法發動、甚至連過電似乎都沒感應。不死心的我換拿汽車鑰匙想發動汽車,果然、連汽車都無法發動、這奇怪的一天已經讓按耐不住的我,在空無一人的街上飆出髒話卻束手無策,只有摸摸鼻子走兩個街區去急診室請求支援了。從我家走到長庚醫院約十分鐘吧,短短十分鐘的路程、商店街空空一片、鐵門緊鎖,我一個走在街上不禁心想:「媽的、就算要拍電影清場,也不至於完全空蕩蕩的阿!」。
帶著這種奇怪想法的我,看著平常車水馬龍的復興一路上,沒有一台車只剩下路邊的機車題停車格上還停著別人沒有牽走的機車,然後整個大街上就剩我一個路人經過連紅綠燈都不用等的路口,事實上紅綠燈根本就沒亮!一路來到急診室的門口往醫院內看去、發現醫院的醫院裡的燈光一熄一滅、值班護士趴在值班台上動也不動,跟超商店員一樣叫也叫不醒,連急診床上的病人也是一動也不動的在沈睡著,我在急診室門口大聲呼喊:「有沒有人阿?」、「甘屋郎低ㄟ?」、「anyone here??」連英文都喊出來的我,開始往自己臉上賞了一巴掌,只是要確定這不是夢,「幹、會痛阿!蝦米小拉,白吃喔!」一邊暗罵自己白吃的我,一方面看向四方以為自己是真人實境秀般,在我沒發現的角度有人在偷拍我的反應,一方面大喊「ㄟ、夠了喔,不要玩了喔!」「賣吼林北抓包喔,幹!」,藉著大聲罵髒話壯膽的我,沒看到任何人在偷拍,也沒有人應聲。
心想「今天是國際補眠日是不是阿,每個我看到的人都在睡覺,還叫不醒,是我跟這個社會脫節太久嗎?哪個時候流行這個節目了?」一整天沒有跟任何人說到話的我開始喃喃自語,開始思索著是不是長庚醫院裡探索有沒有任何醒著的人。當下做出決定的我,決定花一點時間探索一下因為燈光忽明忽暗令人感覺像鬧鬼的長庚醫院,才剛決定出發的我卻被一個白色身影拿著銀色的長條物體往我後腦打過來,髒話也在此時飆出來「幹、衝蝦小拉!」,閃避不及的我只能硬挨一棍,而被打倒在地上,而那白色像似女護士的身影怯生生看著我昏倒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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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活人
在一陣頭痛欲裂中轉醒,卻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在一張病床上,活活像一隻準備被解剖研究的青蛙動彈不得,只能勉強的轉動頭部看一下四周的環境。發現自己還在長庚醫院的急診室裡,而那白色身影從急診室的掛號室裡看見我醒來之後,居然拿了把醫生用的手術刀緩緩向我走來…
我心中一片無奈與哀嚎:「難不成,要這樣毫無抵抗的被一個小護士幹掉了嗎?這種死法跟我想要的完全不一樣阿!!」只見她緩緩開口的問說:「林先生,你還活著嗎?你來長庚醫院要幹嗎?」,我白眼都翻到後腦勺了,只能回答說:「我當然還活著阿,你把我綁起來的時候沒發現我還有呼吸及心跳嗎!!」這一句我幾乎是吼的喊出來了!
只見小護士還是不放心的一手拿著手術刀,另一手則檢查我的呼吸及脈搏確認我的狀態。嘴巴喃喃自語的說:「沒想到除了我之外,居然還有活人。」我聽到他的碎念之後只能溫柔小心的說:「對的,你是我今天第一個看到的活人。還有你可以把我放開了嗎?」畢竟她手術刀還架在我脖子上,林北只能裝鱉三的溫柔說話了。
小護士總算把手術刀從我脖子上拿開了,並說:「雖然你是活人,但是我還是不能放開你,誰讓你一臉兇神惡煞、還滿嘴髒話,你來急診室的時候罵的髒話超難聽的,我不敢把你放開、萬一你把我怎麼了…沒有人可以幫我,我又打不過你…」聽完小護士的話後,為了我的安全著想,我只能用殘存的理智說:「好,在你還沒信任我之前,我也只能暫時這樣了,誰讓你偷襲我。」心裡並希望小護士可以稍稍的放低戒心,不然透過窗戶看天色已經晚了,我還得回家了解我爸媽的狀況,說不定一切回復正常了。(心裡還是認為這只是一場鬧劇而已,小護士是臨時演員之類的猜想)
往旁邊瞄了一眼,才知道她看了我皮夾裡面的證件後才知道我姓林,心裡默默無語的想說:「我昏倒的這段時間、真的任她擺佈,連證件都被她拿去看了,幹、臭機掰,你就把我鬆綁、我一定把你抓起來幹、操她媽的!」當然這一切只能發發牢騷、她一把手術刀就可以秒殺我了,老爸的老二哲學、我忍!
此時急診室的門口傳來陣陣涼意,我還不以為然的認為這是寒流的關係,
小護士的身體似乎也感受到這股寒意,身體縮了一下、卻讓隱藏在護士服下的胸部明顯的抖了一下、我感覺到我小兄弟的蠢蠢欲動的快要立正站好了,大腦卻用意志力想要控制我的分身:「幹幹幹、忍住阿兄弟!平常路邊妹子穿得那麼清涼都沒反應、現在看一眼就要站起來,萬一讓她看到、她一定以為我是變態的阿!」
不看還好、仔細一看卻發現小護士的臉蛋神似徐若瑄、那胸部應該還是升級版的、還綁著馬尾,根本我的菜阿!!
想起當年從同學手中借來的徐若瑄全裸寫真、都可以讓我躲在被窩看著當年的女神好好的(趴邱慶)好幾發了,何況現在面前是徐若瑄罩杯升級版加上純白護士服梳著俐落的馬尾造型,說實在的我除了懺悔我的意志力毫無用處外,也只能讓我小兄弟毫無束縛的抬頭挺胸、何況我還是穿著輕便的運動褲。徐若瑄加強版只要往下一看,一定可以發現我現在居然在意淫她阿阿阿!!!
在我還在嘗試控制我的小兄弟猛虎回籠的時候,徐若瑄加強版已經用眼角餘光看到我下半身的異常隆起、以為我還有暗藏武器要伸手去摸這個不知名的棒狀物體,認真隔著褲子摸了一把、感受到我的小兄弟所帶來的熱度時,才忽然意識過來這是男人的生殖器、小護士的白嫩的臉蛋馬上紅了起來、並臭罵我一聲「你不只是壞人還是大變態阿!!」那原本摸著我小兄弟的手,則順勢的往我肚子搥了一拳!!
莫名的被突襲老二又被揍了一拳,我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暗爽,雖然隔著褲子,卻似乎可以感受到小護士手的餘溫以及光滑,我被五花大綁的怒氣也因為這一手美麗的誤會而消散大半,而小護士卻生氣又帶著臉紅的怒意狠狠瞪了我一眼,想要甩頭而去,卻也明白那是她自己耍笨而造成的結果而尷尬的站在我的床前。
憑藉她的護士專業,她應該想到男人的胯下能藏的棒狀物體也只有那個東西而以阿。
小護士暗暗心想:「雖然有看過學姐們手術前幫病人刮掉生殖器周邊的陰毛,但是卻因為害羞而不敢實際操作,也有看過大體老師的生殖器官、可是、可是這個大變態為什麼這時候勃起拉、而且跟印象中完全不同…」,我見小護士站在一旁若有所思,也只能默默的看向窗外,卻發現天色越黑、溫度計顯示氣溫越來越冷,這一波寒流好像來得很猛烈阿…我得趕快說服小護士放開我,我沒那鬼時間跟她玩你問我答的遊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