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人間處處是謫仙
拔地而起的高山之間雲遮霧繞,入夜之後天色潑墨。
這幾日天光逐漸黯淡,仿佛漫天星光都被吞噬了許多,變得了無生氣,蒼藍
幕布高垂在晉王宮的穹頂之上,即使隔著重重簾影,依然可以看見燈火燭光之中
綽約秀麗的身影。
晉王宮今夜格外冷清,除了必要的守夜侍衛之外其餘人都被遣散了,即使是
守衛也少的可憐,幾乎是形同虛設,仿佛這座曾經耀眼于群山之間的青峰已經搖
搖慾墜。
青山高聳,黯淡無月,所以暗淡的崖石之上衹是像覆著淺淺的白霜,如果等
到月光大盛之日,那麽此處的坪崖之上,便會像是白雪鋪地般泛著雪亮。
但是忽然之間,那片位于晉王宮邊的危崖之上,忽然像是泛起了一絲明艷的
光。那到光僅僅是稍縱即逝。而那僅僅的一瞬間,一個纖細的身影出現在了危崖
之上。
僅僅是娉婷一立,整片山崖都仿佛被瞬間照亮,如果有人看到這一幕,便會
覺得,即使世間沒有了月亮,她也會成為人間那獨一的月光。
她墨衣墨發,極淡的星光將她玲瓏挺翹的身影勾勒出極淡的輪廓,遺世獨立,
姿韻出塵,皎皎出塵. 晚風輕盈地帶起她黑色裙袂,便是這個世間唯一的真實了。
她低垂下纖長的睫毛,遙遙望下,山川河流以及人間所有的錦繡都是她眸子
的倒影,瞳孔的顏色。但是她衹是淡淡地望著晉王宮,望著晉王宮躍動的燈火,
許多年前,她的功力便已修到了可以穿透墻壁,看到屋內場景。所以即使隔著一
片夜色,無數青鬆,她依然可以將屋內的場景看的清清楚楚,那一點即使是若有
若無的呻吟她也可以聽得無比真切。
屋內的床榻上有一個容顏絕美的少女跪伏在香榻上,她的下身已經被剝得一
幹二凈,雪白修長的雙腿,下面墊了一個錦繡花枕被強行高高托起的翹臀,本該
如雪般粉紅的翹臀如今已然一片緋紅,上面隱隱約約還能看到五根手指的掌痕。
她漆黑的長發撒開在竹篾編成的木塌之上,仿佛海水之中散開的水藻,配合著玲
瓏剔透的後背曲線,看上去淒美如畫。而絕美少女身前的晉親王則像是這絕美畫
卷中難以抹去的汙點. 這場羞辱已經從黃昏持續到現在,本來打算一聲不吭的絕
美少女喉嚨裏也開始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顯然已經開始動搖了心誌. 晉親王看
著這個足以讓世人為之顛倒的絕世容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本來緩慢的抽插瞬
間急促了起來,啪啪啪的淫糜之聲在本就布置香艷的屋內響起,突如其來的加速
讓本來好不容易恪守住心性的楊神盼也瞬間失守,喉嚨口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嬌吟,
這是一聲壓抑了太久的呻吟,仿佛一個早已蓄滿了水的池子墻壁終于裂開,于是
洪水般洶湧的慾望再也難以抑制。如果是尋常女子,衹怕這強烈的衝擊之下便會
徹底淪陷,根本不會在意占有自己的是誰,衹會淪入這絕美的慾望中。
但是楊神盼修身養性十數年,那一記短促而嘹亮的嬌吟之後,馬上收斂了心
性,銀牙僅僅咬著貝齒,雖然心中已經被驚濤駭浪席卷,一波波地妄圖衝垮她的
防線,但是她一想到為了阻止自己丟失貞潔而螳臂當車般的趙啟,便覺得好生羞
愧。啪啪啪的聲音在耳畔猶如一個個驚雷炸響,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泛起的臀
浪和那個扶著自己纖細腰肢的厚重手掌。
晉親王肥大的手掌輕輕拍了拍她挺翹嬌臀,嘲諷道:「什麽神殿第一美人,
還不是和澹臺娘兒一樣骨子裏是個騷貨。快叫兩聲,讓本王聽聽。」
聞言身下的美人身子微僵,但是仍然附和著從喉嚨中擠出了兩聲勉強的浪叫,
美人強自鎮定道:「多說無益,親王還是節制些,不多時神盼還要會神殿復命…
…嗯……啊。」
楊神盼秀眉微蹙,身子被震蕩得劇烈擺動,那壓在身上的死胖子猛然發力,
像是一下子捅到了最裏面,他口中火熱道:「妳個小妮子落到這步田地還如此嘴
硬,真是沒嘗過本王的厲害。」
楊神盼清瘦修美的手指死死地抓著床單,將繡著七彩錦色祥雲的床單扯得褶
皺不堪,她身心似是放開了許多,貝齒不再緊咬朱唇,那嗯啊的呻吟聲終于越發
清晰。
繡著繁花仙鶴的床榻早已淩亂不堪,香榻不遠處的獸面青銅鼎中繚繞著熏香,
宛如一道道蜿蜒而起的青灰色長龍,那些燃起的紅燭焰火,更將氣氛烘托得淫糜
無比,明玉天板上懸挂著金葉連成的吊燈,燈光仿佛也被兩人的大動靜搞得不住
地搖曳。
隨著一陣強烈的衝撞,楊神盼的足趾倏忽間猛地蜷縮起來,粘稠的濃精從她
的後庭不住地流出,晉親王渾身劇顫,仿佛得到了人世間最美妙的洗禮一般。
他自言自語道:「妙哉,妙哉,這已是如此滋味,不知將來這雛兒嬌娘破了
身之後那嫩穴是何等滋味?」
與此同時,身下的美人脖子也微微揚起,隨著身體震動,那本就澎湃的胸部
也隨之一搖,剛剛側過身的晉親王看在眼裏,望著絕美少女落著飛霞的雙頰和那
個被漆黑如瀑的長發半遮半掩的嬌乳,口中發出嘿嘿的惡笑:「這一對大奶比起
白雪小娘兒可是更加洶湧,今日不把妳操得挺著大奶跪著為我吞精含屌,絕不讓
妳離開這晉王宮. 」
身下美人身子微微抽搐,她依舊趴在香榻之上,背著燈光,衹給人留下了令
人遐想的背影,所以難以看清她容顏的表情變幻。她的雙肘支著有些搖搖慾墜的
身子,下身依舊流淌著滾燙濃精。晉親王雙手忽然按上她的挺翹嬌臀,拼命揉捏
這已經被衝撞得粉紅的臀肉,一想到以後可能要移駕清素峰,心中便生出大不快,
于是手上便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道,將那翹臀揉捏得變幻形狀。絕美少女衹好順
著他的手勢輕微擺動臀兒,以此來減輕抓捏的痛苦。
晉王宮外那個危崖上遺世明珠般的少女衹是靜靜地看著這一幕,看著那個絕
美少女徒勞的反抗與妥協,看著挺著一肚子肥肉的親王將這世界最美好的事物肆
意玩弄,不僅將那屁眼中灌滿了濃精,還逼著她跪在自己身前為自己含屌。少女
赤著雙足跪在地上,絕美的側臉在胖子巨大的雙腿之間來來回回吞吐,項頸之間
落滿了緋紅. 一直到晉王宮的燈火熄滅,少女才離去,那時候晨曦微渚,天邊的
魚肚白將層山盡染。一身雪白的絕美嬌娘終于從晉王宮出來,她披著如雪輕紗,
透過微亮天光甚至可以看到她以為勞累而有些淡粉色的肌膚,衹是那對渾圓碩大
的乳房被已然被裹起,無法一觀那兩座山峰上的嫣紅風景,讓人大失所望。那些
剛剛輪換上來的守夜人看著這個腳步有些虛浮的少女皆是狂熱的眼神,不用想都
知道昨天宮中發生了什麽,一想到這個絕美嬌娘與那個死胖子交媾的樣子,本就
對她美色垂涎三尺的侍衛們也就自然地支起了帳篷,但是即使被許多人進入過身
體,楊神盼在神殿之中依舊有超然的地位,那些小小的侍衛自然衹敢意淫罷了。
晉親王也剛剛穿好衣物,站在殿門前大喊道:「來人,替孤送一下小盼兒。」
兩個地位較高的守衛對視了一眼,透著晨光遠遠望去,那位堪稱天下第一美
人的人應該都沒有裹胸和穿褻褲,仔細一想便能明白其中緣由,自然是它們被玷
汙了的緣故。
楊神盼頭也沒有回,清冷的聲音在山峰之間回蕩:「不必了。盼兒還有要事
回神殿復命,不勞親王相送。」
晉親王衹是冷笑沒有說話,他心中暗諷道,在外人面前如此清冷,夜裏還不
是被我插得哼哼唧唧哀叫連連?像個婊子一樣替我吞吊,連精液都一滴不剩地吞
了下去,這些要是讓妳的小情郎看到了,還不得氣的拆了我這寢宮?
走下山崖石階的時候,她心中如有感應,忽然回頭望向了青山間的某處孤峰,
晉王宮上一處危崖上青鬆桀桀,並無一人。但是就在剛才,她分明感受到那裏有
氣息的流轉. 與此同時,山崖的那一頭,也有一個同樣傾盡人間想象力的絕美少
女走下山崖,她墨衣墨發,晨光落在她精致的不可方物的臉上,卻冷得像是一層
淡淡的霜華,她忽然也回頭望著青山諸峰,清幽冷冽的眸子裏像是映著萬丈山河。
她漆黑的衣裙被風帶起,更加襯得她肌膚雪白。她回過頭收斂了視線。神情
忽然肅穆。
這近處的青山,遠處的天光都仿佛有了些許不同,但是又說不出是哪裏. 少
女這張好看到不能再好看一點點的臉上,忽然有一絲情感的波動。
她朱唇微啟,言隨法出,一句偈語隨之而出,清亮而空靈,從青山綠水一路
連綿至千裏萬裏之外的河山。
「雲墮山古西現天心!」
那一瞬,萬裏層雲難以察覺地低垂,周遭樹葉也由青轉成蒼紅,少女向前踏
了一步,一道明亮的光線在身前爆起,像是虛空碎裂一般,千萬異象在少女身前
破碎,一柄修長明亮的劍出現在了眼前。
絕美少女看著長劍,微微蹙起纖長秀美,冷冷道:「換一把。」
明亮長劍如獲敕令,轉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柄古拙無華的漆黑的尺劍。
少女似乎對黑色情有獨鐘,秀美微挑,伸手握住劍柄,那劍如有感應,忽然帶著
少女飛起。
如果是神殿的其他大能看到這一幕一定是瞠目結舌,他們及時用盡修為也絕
不可能達到這個層次,因為這個早就遠遠超過了這個世界所能設定的力量極限。
但是下一刻少女便來到了層雲之上。她俯瞰這座天下,忽然想起了昨夜在青
山上的見聞,覺得既有趣又無聊。
「琉璃易碎,璞玉沾泥。」她輕輕嘆息,話語中竟還有些微嘲道:「果然每
個世界的男人女人都是這樣,看上去再仙子女神,到頭來不過是供男人玩娛的賤
種. 而我居然還是作為那樣的身份來到這個世界。」
忽然她想起來自己來到這個世界還未曾有名字,思怵片刻,忽然想起昨晚那
個叫楊神盼的美麗少女,一條嶄新的身份線順理成章地出現在了自己腦海中,她
嘴角露出了一絲微諷的笑意「不如在這個世界,我就叫楊神……楊神什麽好呢?」
真在思考自己名字的少女馭劍而去,轉眼消逝在層顛之上。匯聚收攏的雲氣
轉眼被縱天而去的劍光破開了一道線。從人間遙望,猶如蒼天開眼。
青山無數,順著曲折的雲水而上,那乍破的天光未能驅散的大片白霧的繚繞
的山頭裏,幾盞被鑲嵌在石壁之中的長明宮燈更顯巍峨,那些熠熠躍動的火光順
著通幽曲徑一路而前,那一座恢弘的宮寢竟然是靠山而建,仿佛是從山崖之上生
生用刀斧造刻出來的一般,與整片山崖連為一體. 宮門之上那三個赤紅大字便顯
得越發醒目:寒玉宮. 據說這三個字是寒玉宮主親手寫就,平日裏這位很少出宮
的當朝皇姐便在此地靜修,深居簡出。世人衹聽過她的姿容如何出塵如何絕世,
卻很難一睹真容。但是不知是因為神殿撞鐘臨近,還是因為別的緣故,這座本應
該出塵于世外的寒玉宮殿最近卻常有人來人往。
殿中泉水沸沸,熱氣蒸騰,泉水之上漂浮著艷紅花燈,隨著沸起的池水隨波
逐流,艷艷光華倒影水中,仿佛一條無意落入池水中的鮮紅綾緞。
那池水之畔垂立下許多道帷幔輕紗,那輕紗之內隱約有一個躍動的,身材姣
好得無可挑剔的少女。忽然之間,一襲薄如蟬翼的青衣從寢宮之中悠悠飄出,墜
在花燈鋪滿的池子之上,瞬間被池水濕透。
那寢宮之中有一個圓形寒泉,寒泉之上有一方石床,少女俏生生地背坐石床
之上,她已然褪去了青衣,寒氣蒸騰之下,可以看到她猶如世間最光滑綢緞般的
玉色肌膚,但是如果在場有旁人,便會更加細致地發現,那本來一塵不染的寒玉
床上,竟然落著點點精斑,而那出塵仙子的雙腿之間,竟然還有白色的液體緩緩
流出!那個絕塵少女右手探入自己的雙腿之間,用手蘸起了一點精液,她美目望
著這指間的粘稠白色,冰冷的神情未曾有些許變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驀然之間,祈白雪微微抬頭,她的神色終于有了變化,寒玉床畔有一柄雪亮
長劍,她的手下意識地搭在了劍柄之上,因為這本來空空蕩蕩的寢宮之中,突如
其來地多了幾道妖氣。
一個黑衣罩面的男子率先出現在了寢宮之內,即使是有重重幕簾相隔,依舊
可以感受到那渾身如黑蛇吐信滋滋散發出來的陰鶩氣息。而緊跟著他出現的,赫
然是一個前額凸出的矮胖小人和一個身子瘦長的人影。那分明是先前出現在神王
宮中的荊木王和赤蛟老妖。而領隊那人便是震懾一方的魔界大能鏡神通。
祈白雪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寒玉床,披上了一件嶄新的青衣。赤著足,手中
挽著一柄長劍,欣長的身子站在寒氣逼人的簾幕之外了。她神色清冷,思怵著這
西陸的四個妖人為何會出現在自己的宮中,莫非……
那為首的鏡神通首先說話,他因為用黑色的裹面罩住了自己,所以看不到他
到底是何表情,他被稱作西陸最為神秘的魔頭,就是因為從來沒有人見過他的真
容。「這次來見祈宮主,是妳那位皇弟的意思。」
祈白雪握劍的手用力更深,以至于那指節都有些微微發白。她銀牙緊咬,
「滾. 」
見祈白雪如此,身後那身子瘦長的赤蛟老妖戲虐之色更深,他肆無忌憚地大
量著祈白雪青衣曼立的絕美身影,最終目光停在了那一對傲人的胸脯上。他嘖嘖
稱奇道:「早就聽妳皇弟說祈宮主的滋味非人間所有,今日一看,果然所言非虛。」
祈白雪的臉色越來越冷,「別逼我動手。」
那荊木王忽然哈哈大笑:「呦,拿著劍的樣子還挺唬人的嘛。小嬌娘兒,若
是換成平時,我們三人合力估計都無法戰勝宮主,但是此刻今非昔比,妳那皇弟
早就將情況告知了我三魔,妳不僅剛剛破瓜,身子尚弱,而且還被那幾個老淫鬼
封了穴道,限制了功力,此刻莫說是我們三人,就是我們其中一人要將宮主制服
來一赴巫山,估計宮主都沒有還手之力吧。」
赤腳老妖罵了一聲:「就妳小子最不正經,還共赴巫山,不就是掰開推開操
穴淫玩麽,居然還說的這麽講究,先說好了,等會將那美嬌娘按在床上之後,那
一對大奶子我可要先玩。」
祈白雪看著那一張張齷蹉下流的臉,盡量壓去心中的滔滔怒火,那一對眸子
重回清冷,她打量這三個平日裏若是見了必然會一劍斬之的邪魔外道,心緒無比
復雜,雖然自己的身子已然被神王宮那幾個老淫鬼玷汙了,但是那終究還算是
「同門中人」。而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三人,卻是自己平日裏最不屑最不恥的。
但是如今功力被壓制,自己難道衹能任人采頡了嘛?不甘,羞恥,惱怒的神色在
她本來不食煙火,清冷如玄冰寒玉的臉上一一閃過. 過了許久,衹聽哐當一聲,
那柄玄鐵鑄成的無雙長劍掉落在了地上。那婷婷而立的寒玉仙子已然鬆開了握劍
的手,側過了身子,那山巒起伏的曼妙身子從側面看便更為真切了。一時間,那
本來還裝得文縐縐的荊木王口水直流,一想到那青衣籠著的絕世軀體片刻後便能
夠被自己肆意淫玩,他還是覺得無比不真實。而這美夢成真的快感讓他的下體不
由自主地無比硬挺。
祈白雪輕輕轉過身,無聲地向寒玉床走去,她輕輕嘆息道:「罷了,諸位隨
我來吧。」
雖然不用她說他們也會這麽做,但是聽到這寒玉仙子親口說出這話,三人還
是如得聖旨一般快步跟緊. 而就在此時,宮殿中忽然又出現了一個人,本來無論
遭受如何言語羞辱的她都能清心鎮靜,而此刻她卻覺得心神動搖. 衹聽殿外有一
個少女喊道:「祈姐姐在嘛,妹妹今日前來,一是為了報當日姐姐的救命之恩,
二是大蒼峰近來有變,我來與姐姐商討一二。」
一個同樣青春曼妙的少女出現在了殿中,不同的是,那少女顯然是已經被開
采過許多,看上去別有一番成熟的風韻。祈白雪聞言身子劇震,她連忙疾聲道:
「雲妹妹請離開,今日本宮要精心療傷,明日再與妹妹商議大事。」
未等祈白雪說完,那黑衣鏡神通便打斷道:「既然來都來了,那便是我等的
機緣,不如一並帶入宮中,為祈宮主排憂解難?」
祈白雪恨得咬牙切齒,衹想恢復功力將眼前這幾個人千刀萬剮解憤。但是此
刻所有唸想都無濟于事,那矮胖和清瘦的二魔身子早已掠至殿外,殿外轉瞬間出
現了一記嬌呼,那個尚且不明所以的少女被荊木王和赤蛟老妖分別擒住了一臂帶
入了殿中,那荊木王甚至搓了搓手,一手已經忍不住將覆蓋到少女傲然的胸脯之
上,肆意抓捏了,那雲韻雖然之前也被妖人開采,之後更是被黑老五沒日沒夜的
羞辱,但是逃出魔爪又入魔爪的感覺還是讓人極其難受。
「啊!」雲韻嬌呼了一聲,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荊木王已經掐住了她的乳頭
左右旋捏。
那鏡神通看著雲韻也是色心大起,雖然她及不上祈白雪這般出塵仙姿,但是
也是極美的存在,比那世間的美女子不知道高了多少。他怒罵道:「妳這急色胚
子。現在就玩上了,等會把她駕到那寒玉床上,與這絕美嬌娘兒祈宮主一起來個
三魔戲二鳳,不是最美?」
雲韻看著不遠處青衣曼麗,風姿超脫俗塵的祈白雪祈姐姐,急聲問道:「到
底是怎麽回事。」
祈白雪看著這個羔羊般再度落入魔爪的少女,慾言又止,不知如何訴說,最
後衹好看著這三個魔頭,無奈道:「急色傷身,還望三位對這雲家姐姐可以溫和
些。」
赤腳老妖也對擒到手中的雲韻上下其手,嘖嘖道:「不虧是仙子一般的祈宮
主,此刻早已自身難保卻還管其他人死活,果然如那祈皇朝所言,真真是孤傲的
緊,不知道妳這份孤傲等會到了床上還管不管用。」
祈白雪向著寒玉床走去,冷冷道:「管不管用,試試便知道了。」
那三魔心中狂喜,心道,這雲韻,祈白雪和那神殿第一美人小盼兒,個個風
姿猶勝謫仙人。自己真是生在最好的時代,若是那澹臺娘兒未出的亂世,哪有如
此機會操到這些美嬌穴?一想到澹臺娘兒,他們又覺得自己有些生不逢時了。便
想著衹好把這未能發泄的氣都撒到這兩位同樣絕世的美人身上。三魔雖然神態各
異,但是都摩拳擦掌朝著神宮深處走去。而那祈白雪不知何時已經坐在了寒玉床
上,她看著自己單薄的素青色長裙,神色有些落寞。
趙啟回到大蒼峰,一想到此刻自己的女神大人有可能那幾個奇醜的老淫鬼肆
意玩弄,心中的鬱鬱之火便燃燒不止,既無奈又憤怒的他難擋心中隨著怒火焚燒
而起的慾火,推開寢宮,想要用雲韻那誘人的身軀發泄一般,但是推門而入,卻
發現室內空無一人。那桌案上還有一封信,不知為何,趙啟心中竟然有一種不祥
的預感,他看著信上的雋秀小字才知,雲韻這丫頭竟然去寒玉宮找祈白雪了。一
想到昔日道聽途說的見聞,心想這絕色美人難道真的被她皇叔給掰開腿兒破了處
操了穴?一想到祈白雪猶如山巔最清冽雪色般凜然不可觸犯的容顏,他便忍不住
搖了搖頭,心中暗自說道,不可能,一定是那些人垂涎祈宮主的美色,白雪姑娘
如此出塵的人物怎麽可能如此輕易地墮入塵泥了。他看著桌上那封信,忽然想到
有好些時日沒有見過祈白雪了,祈白雪向來是深居簡出的仙子,如果不去寒玉宮
幾乎沒有機會見到她。
是了,可以借去尋雲韻的名頭順便去寒玉宮見一見許久未見的祈宮主,順便
求證一番關于祈白雪的謠言是流言蜚語還是確有其事。如此想著,趙啟便將那封
信揣入懷中,他將槍好生別在腰中,這可是他在這個世界行走最大的殺器啊。一
切妥當之後,他便下了大蒼峰,朝著祈白雪的寢宮行去……
那如波層巒,疊嶂翠峰之下,雲川城(所有城市和地名都是自己編的。與原
著無關. )環山而建,一條混濁河流蒼龍般環城而過. 靠近大慶王朝正統皇宮的
城市向來繁華,車馬川流不息,來自各個大陸的奇人異士也都在城中匯聚,那城
中飯鋪的一張桌子上,可能就會坐著四個來自天南地北的人士,但是無論來自何
處,他們的目的都如出一轍,因為神殿即將撞鐘。甚至那些平日裏猶如老鼠過街
一般苟且于暗處的勢力,諸如西陸的魔教,也如驚蟄之後群蟲騷動。
一個帶著笠帽的黑衣女子在城門口交過了書牒之後,牽著一頭毛色如雪的駿
馬入城,這馬並不多高大偉岸,但是配上少女黑衣貼著的纖細玲瓏的身材,卻看
上去什麽契合。很多人都被黑衣少女近乎完美的身材吸引,該凸的地方凸,該翹
的地方翹,纖腫得體. 可惜那容顏遮蓋在笠帽之下,笠帽周圍更有輕紗遮擋,根
本看不清容顏。城中江湖異世很多,而敢來此地的大多數都自恃有壓箱底的異術
防身。但是饒是如此,也終于沒有人真的對黑衣女子動手,一來此處臨近皇宮,
神殿撞鐘這頭等大事在即,大家也不願生事。而來一旦撞鐘了,無論是什麽身份
的女子衹要得到召喚便必須前去神殿接受「洗禮」。所以大家也不急于一時. 小
不忍則亂大謀. 少女如墨,白馬如雪,如此一人一馬在城中走了許久之後,少女
才輕輕抬起頭,掀開了笠帽前輕紗的一角,眼前的青山白雲籠罩,霧氣繚繞,而
那青山之上便是整個大陸人人皆知的神王宮. 牽著白馬的黑衣少女輕輕咦了一聲,
她心生靈犀感應,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一處歇腳的年輕男子,男子脖子間環著
佛珠,他身前桌面上放著半盞未喝完的茶水,估摸著有急事在身,衹是在此處歇
腳,在少女的眼中,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會有氣數纏繞,氣數的多少便決定了每個
人將來的命運. 與他同桌的一個中年魁梧男子此刻正在侃侃而談,眉飛色舞,但
是少女遙遙望去,便可以知道此人氣數將盡,顯然命不久矣。而當她的目光落在
年輕男子的身上時,卻面露難色,她發現自己居然無法看透他的命運,在這個世
界的力量體係中,自己可以說是神明一般的存在,高高在上,淩駕萬物的自己,
怎麽可能會看不透一個區區凡人的命運,想到這裏,她微微有些氣惱。牽著白馬
走進那個人。
首先她聽到的是那個中年魁梧男子的誇誇其談:「俺家可是東陸那邊有頭有
臉的大門派啊,俺家的混天拳法,即使是放眼整個神州大陸,也是可以名列前茅。
衹是俺爹臨死前,一直抱怨,空有一身拳法卻不能實現自己的夙願。」
那個打扮得如此僧人,但是連少女都看不透的年輕男子忍不住問道:「不知
道妳父親最後是什麽願望沒有實現. 」
那魁梧男子單手握拳,重重地錘了一下桌面,桌面上的瓷碗都被振起,茶水
四濺,將旁邊吃茶的人都嚇了一跳,對那個魁梧男子投來不滿的目光,但是男子
置若罔聞,衹是靠近了他一點,壓低了聲音說道:「閣下看下子是神照峰吃齋唸
佛的僧人。」
那年輕男子略一思量,便點了點頭:「正是。」
魁梧男子繼續問道:「那閣下可聽說過詹臺氏的神女?」
年輕男子心中一驚,喉結微聳,他馬上明白過來他所指的是誰,便問道:
「知道,那又如何?」
魁梧男子嘆息道:「那詹臺神女的旨意想必妳也清楚,上一次詹臺娘兒敲響
定神鐘的時候,俺爹便慕名而去,奈何俺爹當時拳法尚且沒有臻至化境,學藝不
精,敗在了西海的劍下,還傷了拳道的根本,俺爹一直鬱鬱在心,就盼著下一個
十年能肏一次詹臺神女那讓全天下武林都為之傾倒的嬌軀,怎奈何詹臺神女已然
歸隱,不知所蹤。俺爹鬱結于心,于年前病逝了。」
年輕男子衹是聽他慷慨激昂地說著,心中早已想到還有幾個月定神鐘便要敲
響,自己的女神便要淪為人盡可夫的母狗,那之後,就算神盼有心與自己一同歸
隱,怕也早已被折磨玷汙得心性全消。一想到這裏,他便覺得鑽心刺痛。
衹聽那魁梧男子繼續說道:「哎。這一代的聖女可是楊神盼,雖然不知道楊
神盼及不及的上詹臺神女的傾國傾城,但是想來也絕非尋常女子可以比擬,俺這
些年可是有無數宗門的女子想與俺聯姻,但是俺都拒了,為的是啥的,還不是為
了能在神殿撞鐘那天,將那盼娘兒肆意肏一番,先是了的俺父親的夙願,也了的
俺這麽多年勤學拳術的願望。」
年輕男子沒有聽他如此絮絮叨叨,一想到楊神盼的容顏,他便早已出神。而
想到那些天在神殿的見聞,看到自己心中不食人間煙火的美嬌娘淪為玩物,更是
激憤不已。恨不得此刻能有一身絕世武功,平了那殺千刀的神王宮. 而他又馬上
想到同樣讓自己魂牽夢繞的白雪仙子祈白雪此刻也可能遭受著同樣的命運便再也
難以忍受,正打算借言告辭,他便看到了一個黑裙女子牽著一匹白馬朝著自己走
來。
黑裙女子挑了靠著他的椅子坐下,開門見山道:「不知道公子姓甚名誰?」
年輕男子握著水杯的手忽然一緊,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女子,心道這女子身材
如此姣好,不知道為什麽要帶著笠帽,想必她容顏應該也是極美,衹是帶著遮擋
面容,不想惹是生非罷了。
年輕男子略一沈吟,他本來想改換一下名字,但是稍一思索,眼前這個少女
雖然未見真容,但是卻能給他一種慧氣,想了想,他幹脆看門見山道:「在下神
照峰趙啟,敢問姑娘芳名。」
「趙啟……」她在心中輕輕默唸了一遍。有所思量。
趙啟見她沒有馬上回答,以為是自己唐突了,他心中暗罵自己愚笨,哪有一
見面就問女子姓名的。他剛想賠禮道歉,便聽到少女用極其平淡卻好聽的聲音說
道:「妳可以叫我阿淺. 」
事實上,她一直沒有想好自己的名字,方才失神的瞬間,她的目光落在了對
面店上的那副對聯上:「千金擲山水,浮名換淺斟。」看那個淺字顯得十分鐘靈
絮秀,便覺得尤為中意。那以後自己就叫楊神淺吧。在短短的瞬間,她望了趙啟
一眼,便看清楚了所有的「前因」。心中便有了打算,所以她暫時隱瞞了自己的
全名。
趙啟問道:「阿淺姑娘,不知道妳找在下何事?」
「哦。」楊神淺稍一回神。「無他,小女子師承南海練氣一脈,可觀天地人
倫氣象,而公子妳的氣象,我一眼卻難以看透,所以想認識一下公子,看看公子
是不是身懷異能。」
趙啟心中了然,一定是因為自己是穿越者的身份,所以這位練氣的姑娘的無
法看透,他轉唸又想,南海的練氣女子,莫不是南海觀音宗的女子行走中原,聽
聞南海觀音宗女子個個都生得俊俏,想來這位姑娘也不會例外了。
趙啟的這番思量不過短短的一會兒,這一會兒不足以讓茶水變涼,讓人行十
步,讓白雲變幻。但是就是這短短剎那,楊神淺已經看透了他的前世今生。她心
中暗道:此人原來和自己一樣,也是從其他世界而來的。衹是此人遠遠不如幸運,
擁有的衹是一把兵器罷了。
趙啟看到前面黑衣少女忽然捂住了胸口,他連忙問道:「姑娘可是有不適. 」
黑衣少女擺了擺手,而另一衹隱藏在袖子裏的手悄悄掐訣,疏通氣息。果然,
在這個世界的壓制下使用超越這個世界的法力會遭到反噬,看來以後自己得強壓
下自己的境界了。一想到以後可能不能肆意御劍淩雲,她便覺得有些氣惱。
片刻之後,姑娘低聲問道:「公子可是要去那神王宮. 」
趙啟神色一變,他震驚地看著黑衣少女,心想她怎麽知道?
黑衣少女溫和道:「妳不要多想,我們衹是恰好同路。」
忽然,那個身材魁梧的男子看到自己被冷落,心中便有些脾氣,他混天拳後
人去哪裏行走不是被人恭恭敬敬以禮相待,這個姑娘雖然來例神秘,但是也不能
無視自己啊,從剛剛的談話中,他也隱約猜出了少女的身份,便朗聲道:「這位
姑娘可是觀音宗的高足?久仰久仰,俺爹生前也與觀音宗的一位長老結識交好,
不知姑娘可否認得,她名為……」
黑衣少女不耐煩地打斷了:「本姑娘衹是山野散修,並不是什麽觀音宗高足。」
說完,她便要轉身牽馬而走。
那魁梧男子本就是修的霸道拳法,衹是覺得胸中有氣慾出,猛然拍案而起:
「俺管妳是誰,就算是那觀音宗宗主南宮心月,等神殿響了定神鐘之後也衹能渡
海過來脫光了挨肏. 妳小小姑娘家的不要不識抬舉,等俺奪得了那神殿名額,第
一個便要點名妳。」
黑衣少女沒有回頭:「哦,我等妳。」
走了兩步,她忽然想起了什麽,回頭望向趙啟,說道:「不是同路麽?一起?」
…………
雲川城中央有一座紅木搭建成的高樓,高樓雕梁畫棟,金鋪玉戶,窮極土木
之盛,據說那是如今當權者花費無數人力物力打造。九層高樓景致各不相同,或
有旖旎風景,或是清淡嫻雅布置。可謂是森羅萬象。取名:「接天樓」。平日裏
這便是天下最大的青樓,而神殿響鐘之日,這裏便會成為最後當權者的聖地,從
天下召集而來的最美的九名女子會依次列在不同的樓中供眾人取悅玩弄。
而近日,雲川樓更是擬了一份天下十大美女的排行。于今日開榜,許多好事
之人更是開了賭局,賭一下誰能上榜,誰又能排第幾。其中靈隱少女楊神盼和白
雪仙子祈白雪誰更勝一籌更是讓人爭議得幾慾拳腳相加。
而此時適逢趙啟與黑衣女子並肩行過這裏,黑衣女子忘了那接天樓一眼,心
想如此矮的樓居然敢起這麽大氣的名字。
而趙啟的關注點卻不在這裏,雖然他自認心中真正摯愛唯有楊神盼一人,但
是對于天下十大美女排名也是十分感興趣。
此刻開榜正進行到了白熱化,位于後五位的人已然公之于眾,出了讓大家一
頭霧水的一個三川遺民的少女,其他人都是江湖上十分有名的仙子美人,能上榜
也都是眾望所歸. 那楊神曦也在榜上,因為尚且年幼,身子還未有完全開化,所
以衹排到了第六。
再往前看,第四名,觀音宗宗主南宮心月。臺下嘈雜一片,有人感覺第四名
正合適,有人感覺則排低了,那觀音宗宗主從老宗主那裏接手過觀音宗才三年,
不僅沒有出什麽岔子,反而管理得更加有條不紊,而那南宮少女的容顏據說冠絕
南海,曾觀南海之濱破境,那時南海幾乎所有的白鳥飛魚都來到了周遭,萬魚騰
躍,飛鳥如雲,那個場面僅僅是想象便覺得是天下大觀!
第三名很快開榜。祈白雪。趙啟心中一驚,沒想到祈白雪那樣的容貌也衹是
第三,那前面僅有的兩人一人肯定是盼兒無疑了,不知道另一人是誰,竟然也能
超過祈白雪。
此刻臺下無比混亂,那些神盼黨和白雪黨吵成一團,一時間連揭榜都難以進
行。
「咚咚咚!」
三聲鑼鼓一鳴. 周圍才漸漸平息了下來,那揭榜之人衹好和顏悅色地解釋道:
「祈宮主和楊聖女容顏自然是難分伯仲,衹是如今那祈宮主已經不是雛兒,在這
方面,可能要略輸楊神盼一籌,要知道,雖然楊神盼經常被神王宮眾人辱玩,但
是終究衹是操操屁眼,玩玩奶子,從未真正動過那裏. 這方面,祈白雪可是要稍
遜一籌. 」
聞言,趙啟如同被雷火劈焦的槁木,呆在了原地。他心中想的都是,這白雪
仙子果然已經不是處了。祈皇朝真是個禽獸,連自己的親生皇姐都不肯放過. 唸
及白雪仙子被人掰開腿兒肏得水兒直流的樣子,便恨得咬牙切齒. 第二名也開榜
了,正是楊神盼。
趙啟心中一驚,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比神盼兒更加美麗。一時間,他無比
好奇這第一到底是誰. 但是楊神盼揭榜之後,大家都平息了很多,仿佛這個第一
名大家心裏都有數了一樣。是什麽人,能讓大家如此眾望所歸?趙啟的好奇心更
加強烈。莫非是……
果然,第一名塵埃落定:詹臺神女。
在各州人的心中,無論如今這白雪仙子和靈隱少女再何如風姿絕塵,也都比
不上十年前,那個叱咤九州,將神州都玩弄于鼓掌之中,最後歸隱的神女詹臺.
此刻趙啟心中已經是經歷了許多天翻地覆的變化,而黑衣少女卻依舊沈靜. 她對
這個榜單不屑一顧。如果那個排榜的人見識過自己的樣子,一定會羞愧得撕毀榜
單。那個排名第二的她昨晚見過,雖然確實擁有可以媲美自己的容顏,但是一想
到那副被人肏得天昏地暗又身不由己的樣子,便覺得有些無趣,如此大好女子,
又有一身武功,為何要委屈自己,去討好那些臭男人,難道衹是為了所謂的道義
. 至于這個排名第一的詹臺神女,她倒是真的想見一見。
但是轉唸一想,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任務,便是要維護這個世界的神州鐵律。
難道自己真的要幫助那些饕餮阻礙身邊這個躊躇滿誌的青年,維護那些當權者的
律法。她心裏感到很不舒服,但是沒有辦法,這是想要離開這個世界必須做的。
作為一個入侵者,她衹是覺得這個世界又可笑又有趣。
看完開榜之後,兩人各懷心思,一路無話。直到出了城之後的一個三岔路口,
牽著白馬的黑衣少女才停下腳步,說道:「感謝趙公子一路相陪,既然趙公子此
行是要去神王宮,那本姑娘就在此別過了。」
趙啟微皺眉頭:「姑娘是要去……」
黑衣少女說道:「本姑娘要去大素峰見一個人。」
趙啟心生疑惑,大素峰可是青山之中最冷清的一座峰了,向來是廢王棄族的
流放之地,不知道這位姑娘去那裏是為了什麽?但是想必她也有自己的隱情,趙
啟沒有多問,衹是深深作揖:「那姑娘就此別過了。」
黑衣少女很瀟灑地擺了擺手,她牽馬轉身,視線落在了群峰之間. 而趙啟深
深地看了一眼黑衣少女背部玲瓏至極的曲線之後也轉過身,加快腳步朝著寒玉宮
趕去。
寒玉宮如其名,趙啟才至門口,堪堪望見那三個赤紅色的大字,便感受到了
一股透徹心神的清冷,神王宮的群殿之間,便是寒玉宮最為幽冷獨絕,而居住在
寒玉宮的宮主便也像是蟾宮仙妃一般清冷絕塵. 趙啟不知道為什麽,來到寒玉宮
門口便覺得惴惴不安,照著上一次進入宮的路線,趙啟在陰冷的殿內摸索前進,
雖然這段時間自己功力見長,但是遇到這森森寒氣依舊有些苦不堪言。
猛然之間,趙啟停下了腳步。前方便是一個圓形的水池,池面上浮著艷紅花
燈,而就在一廊之隔的趙啟,聽到了許多不一樣的聲音。他愣在原地片刻後凝神
細聽……那竟是……
那種再熟悉不過的聲音一遍遍衝撞著趙啟的心神,那裏混雜著男人的笑聲,
女人的呻吟聲,還有肉體與肉體碰撞的聲音。在這寒玉宮中交歡的,除了祈白雪
不可能有別人!
趙啟衹是覺得忽然間天昏地暗,最後一點希冀也破碎了。他強自鎮定下來,
收斂住了心神。繞過長廊,向著那張寒玉床逐漸靠近。他將自己的身子隱匿在一
株擎立殿中的玄冰玉株之下,深深地吸了幾口氣,朝著那寒玉床望去。
寒玉床前的白紗簾幕不知道何時已經被扯去,所以他可以清晰地看到那裏發
生的事情。那一刻,趙啟衹覺得有一股熱浪瞬間充斥胸腔,一時間心神死守,竟
然喘不過氣來。
寒玉床上玉體橫撐,兩個絕色女子被人扒光了衣物用無比羞人的姿勢擺在床
上,而三個黝黑的身影,胖瘦各異,則攀附在這兩位如同仙子下凡一般絕美的人
物身上,肆意馳騁玩弄。淫糜的聲音在聖潔的寒玉宮中響徹。那兩位女子不正是
雲韻和白雪仙子祈白雪!
第二章:不許人間見白頭怎麽會這樣!趙啟心中猶如一個個驚雷炸響,撫著
胸膛。雖然他早有心理準備,但是真的看到這一幕,他依舊感覺無法接受,他多
希望這衹是一個荒誕離奇的詭異夢境,但是耳畔女子嬌柔的呻吟聲將這一切打得
粉碎。
衹見雲韻被一個黑瘦的男子擺成跪趴的姿勢,纖細的腰肢和雪白的翹臀連成
了美妙的弧線,她俏麗傲人的胸部被一個黑袍男子揪著乳頭不停擰轉搖擺,而那
幹瘦的男子則是跪再她的身後,挺著大屌不聽地衝擊著少女的雪臀,雖然他身子
幹瘦,但是杵起來卻尤為迅猛,那一陣翻天覆地的肏弄之下,雲韻的脖子猶如天
鵝延頸一般升起,發出了一聲又痛苦又嫵媚的呻吟,她此刻的神情也向這個一樣,
又是掙紮,又是享受。脫俗和淫蕩竟然如此完美地出現在了同一個人的身上。
那幹瘦男子趁勢抓住了雲韻挺翹的肥臀,雖然雲韻腰肢纖細,但是臀部卻出
奇挺翹,享受過她滋味的趙啟自然很明白這一點. 而這個已經被趙啟視為禁臠的
女人,此刻居然在別人身下慾仙慾死。衹見他抓住了雲韻的肥臀之後,加大了抽
插的力道和速度,一時間,肉棒在玉唇裏翻進翻出,不時有汁液在雲韻的身下四
下飛濺,雲韻不僅被那幾個黑鬼輪姦過數日,而且又被趙啟繼續開發,身子早已
變得十分敏感。而這赤蛟老妖的動作又是十分熟稔,不多時便將雲韻肏得媚態盡
顯,嬌唇之間的呻吟聲再也無法壓制。咿唔咿唔的聲音也變成了媚態百出的浪叫。
「嗯……嗯……啊……唔……嗯嗯。不要啊!嗯……」雲韻拼命扭動著嬌臀,
不知道是在躲避這無休止的玩弄還是順著他的肉棒進行扭動。看到雲韻情不自禁
地擺起了屁股,赤蛟妖王發出了桀桀怪笑,心中滿當當的都是成就感。片刻之後,
雲韻體下便是淫水縱橫,有的直接噴灑而出,濺在了男子的下體,有的則是順著
大腿內側泊泊留下,一直流淌在寒玉床上。
赤腳老妖笑道:「雲家的小淫娃,被操得爽不爽啊。」
她嬌軀變得軟膩無比,那又心思回答,一時間她的雙手居然都難以支撐自己
的身子,身子側倒在了白玉床上,她目光已然有些渙散。荊木王看到這一幕,雙
手都按上了她的玉乳,胸前那對玉峰被他的淫爪瞬間按壓成連團豐沃,而那些雪
白的乳肉從指縫間溢出,美不勝收。
雲韻發絲散亂,嬌喘連連,根本不知道如何反抗。
最後一次瀉身的時候,衹聽到雲韻哀吟道:「唔……祈……祈姐姐……救我。」
說完這句話,雲韻閉上了美目,她竟然被這三個魔教妖人硬生生地操得昏了過去。
在另一邊猶如觀音盤膝而坐的祈白雪發出了一聲弱不可聞的嘆息:「夠了,
不要再玩弄雲家姐姐了!」
衹見祈白雪的青衣已經被褪去,隨意扔到了地上,她此刻一絲不挂,無論是
絕美的雙峰還是曲徑通幽的下體都完美無缺地展現在魔人面前。這是趙啟第一次
看到祈白雪赤身裸體的樣子,衹是覺得美得無比震撼,那雪白無瑕的冰肌玉膚,
天鵝般白暫優美的玉頸,一頭瀑布般流瀉而下的青絲披在挺直的背脊上,那盤曲
著的雪白玉腿,美輪美奐. 即使是一心怨憤的趙啟也慾火大漲. 恨不得自己就是
那三人之一。
趙啟看著祈白雪的樣子,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絲慶辛。看樣子他們先上了雲韻,
祈白雪應該還沒有被染指,不如現在就衝出去,拼死也要將那白雪仙子救出魔爪。
卻聽到那黑衣罩面的老妖怪怪笑道:「哎呦,白雪仙子是不是看著我們玩弄
這小丫頭,也慾望大開啊。方才我們也肏弄了妳有半個時辰了,唸在妳破瓜不久
讓妳好生休息一會,先對付這個小丫頭,沒想到妳居然如此不識好歹。咦,難不
成是有了感覺,想要我們三個的肉棒?要不我們三兄弟給妳來個三洞齊開. 」
什麽!自己沒來之前,祈白雪已經被他們玩弄了半個時辰之久!不可能!白
雪仙子這樣神仙一樣的人物怎麽可能委身于這些妖魔之屬。
聽到鏡神通的淫詞挑釁,祈白雪面色依舊沒有什麽變化,衹是淡然道:「雲
家姐姐生而不幸,希望妳們多多憐惜,不要再強加于她了。」
那個揉著雲韻奶子的荊木王忽然加重了力量,怪笑道:「生得不幸?說到生
而不幸,再沒有比我們幾個魔教妖人更加不幸的吧。這天下誰不是對我們唾棄連
連,想要誅之而後快,尤其是妳們這些正道仙子,一個個不是想著要拿我們的頭
顱換取名聲?」
祈白雪沒有說話,她神色如古井無波。衹是靜靜看著面容扭曲的荊木王,荊
木王被看的竟然有些心虛,但是轉唸一想,此刻自己才是主人,這個女子平日裏
再如何聖潔高貴,劍法獨絕,此刻也衹有在自己身下婉轉哀吟,不停求饒求操的
份!他很快掩蓋了那份心虛,大笑道:「既然仙子都發話了,那我們就不玩妳這
個雲家姐姐了。快趴下撅起屁股挨操,讓我們三人看看妳的小穴是不是已經洪水
泛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