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作為王城禁衛兵的我,突然收到一個指示。
希瓦小公主,在這個晚上擔心受怕的睡不著,所以想找我…這樣的事情。
本來這樣的事情是不可能會被允許的,因為王族的居住私所多多少少都有一些顧慮身分地位的禁令。但是現在已經是敵軍重重圍住城外、城裡面大家都覺得很快就會完蛋的時候了;在這種絕望的情形下,就也沒有人管那些規定,我想。小公主只是個孩子;當孩子因為巨大的恐懼而擔心受怕的時候,我們又還能作什麼呢?
去到以後,果然看見希瓦小公主自己一人坐在床上。穿著睡衣、抱著棉被的自己一人就在那裡,看來十分擔心受怕的、幾乎像是快哭出來的樣子。我看見小公主這個模樣,心裡也覺得痛苦,但也想不出有什麼話能夠說。
她的父親 - 也就是我們的國王,稍早前被敵人暗殺身亡。接著趁我們還在混亂的時候,敵人就突然跑到城下,把這邊層層圍住。對方是敵國裡在戰場上十分具有威名的大侯爵,打仗可說是百戰百勝,特別在這種極端有利的狀況下更是不可能會出錯。任誰也知道這國家接下來肯定是國破家亡的命運,所以就算看見小公主現在是這個模樣,我也想不出方法能安慰。
「萊…」小公主,呼叫著我的名字說,「今天晚上,好可怕…」
她在床上擔心受怕的發抖著;明明有著溫暖的衣服和棉被,還有城堡裡面溫暖的火爐,但卻是這個模樣…因為在顫抖著的是心,而不是外界的溫度吧?我嘆了口氣,走到小公主前面,然後摸著摸著小公主的頭…
「沒事的…」我對小公主說,「公主的話,不會有事的…」
照禮節的話我應該要在這邊單膝跪下,不過我腳上有傷,被免除了這個義務。事實上我在腳上的傷是以前為救公主而負上的,所以之後我才被轉而任命過來到這種不用直接上戰場的職位。小公主後來就變的對我比較親,也是因為當時是我救了她的緣故吧?
「可是…」小公主,幾乎快哭出來似的說,「他們,肯定會對大家都作殘酷的事…」
這要怎麼安慰呢…我很煩惱著。公主的父王被敵人暗殺身亡這件事大家都很清楚,所以在小公主心中城外的敵人肯定是窮凶惡極。事實上,因為歷史因素,對方是很恨我們沒錯…
「…是這樣沒錯,」我也沒辦法否認,「但是…唉。小公主的話,肯定能活下來的吧。」
「為什麼?」小公主,不解的看著我。
「…敵人的國王,會想把小公主抓去當妾的機率很大。」我回答說。
厭惡著我們、仇恨著我們…不過對方也不可能真的把我們全部殺光,畢竟事後他們還需要統治這個國家。在這些考量下,小公主大概會被迎入對方的國王的後宮吧…我在心中有點痛的想著。小公主畢竟是個美人,而且在政治上沒有半點威脅性;從對方的國王的角度來考量,該把小公主收進後宮裡才會是正解。
「…唔嗯!我不想,當那種人的新娘!」
小公主一哭,眼中的淚水就流了出來;我嘆了口氣,繼續摸摸小公主的頭。這樣的事情,或許是很殘酷的,但我也沒有辦法…邊這樣說著,邊繼續無言的拍著小公主的頭。
接著小公主就什麼也沒說,就只是倒在我懷裡哭。我也沒有辦法,就只是坐在床上、繼續邊摸著小公主的頭、邊等著她的眼淚。想想最近發生的這些殘酷事情,我也無話可說…
她的淚水很多;我看著蠟燭的高度慢慢降低、最後火焰也熄滅了,但我卻也沒有想離開的念頭。也許是因為身旁的這個小女孩太讓人放心不下,但也許是因為我也知道就算我離開,我也是什麼都做不了吧?
那,還不如陪在這裡…
…她睡著了嗎?
我聽著哭聲消失,然後低頭看看小公主。現在她的閨房裡只有月光,也只能夠勉強才看見小公主的臉孔。那雙眼睛是閉著的,但她抱住我的雙臂依然緊繃。嗯…哭累了?
接著,她依然低著頭,然後說…
「萊…」她很小聲、很小聲的對我說,「我怕…我還是好怕。陪我…」
…我無法拒絕。
我倒在床上,撫著小公主;照她的希望,如此的陪伴著她。
王族的床很柔軟,是我這種人應該一輩子也躺不到的…但我想,這種程度的禁忌,在這樣一個哭著、傷心著的小女孩面前,打破一下也無所謂吧?
…就這樣想著,我生平第一次的,在王族的床上進入夢鄉。
結果等我醒來的時候,眼前卻是一個更為不可思議的光景…
純白…
純粹的,白…
那並不是在這個季節裏面常常看見的白色雪景,而是更為美麗的東西…
小公主,半脫著衣服、身體有一半赤裸著的,依靠著在我身上…
她的眼睛張的大大的,就這樣看著我…那樣的眼神,惹人憐愛、但卻又充滿堅決…
「萊…我決定了…」小公主,這樣的對我說,「與其被那樣的人抓走,我想當你的新娘…」
啊…
我感到口乾舌燥;第一個想法是要把這樣的小公主推開、但她卻把我抱得很緊。我試著想扭動身體,但下半身的尷尬晨勃卻在這時候背叛了我。用力推開或也許能做到,但小公主她的身體此時卻是、如此的貼近著我,我幾乎沒有辦法抵抗…
「公主…」我說,「但是這樣、您…您的身分…和屬下我…」
「反正我,」小公主說,「再這樣下去,很快就要也當不成公主了,不是嗎?」
…我想不出方法反駁。
「我想趁我還能決定的時候,和萊在一起。」小公主說,「萊是有這個資格的,因為你對我而言是重要的人…」
小公主的聲音柔軟,但卻黏膩的纏著我,和她的身體一起。這是,戀情 - 不對。
小公主的年紀、她的身分。這樣的孩子、這樣尊貴的家裡的小孩,不可能真的對我是愛情,這頂多是一種小孩般的仰慕。特別因為我是救了她所以才受傷的,所以恐怕還有一點罪惡感?我知道我不該利用小孩的這種純粹情緒來冒犯她,但是…
「我們沒有明天,萊…」小公主對我說;那聲音輕柔,卻又帶有不可思議的媚,配上她那因為良好的食物和教養而發育良好的身體,讓我真正想起了她其實也是女人,「讓我們,就趁這樣,在一起…就算,只有今天早上就好…」
…我想不出方法,可以推開她。
此時我就算伸手,摸到的也只會是她的酥胸而已吧?
雪白的、粉嫩無比的乳尖,但卻有著不符合年齡的碩大,還有在那輕輕笑著的臉孔下面,清楚露出的股間深谷,卻又有略嫌幼稚的輕柔粉頸…
我…我知道我想要她;醒來時的晨勃導致血液都集中在下半身,而希瓦小公主目前為止的言行也對消解這樣的慾望一點幫助也沒有。啊,更為過分的是,她還…
她還…就在現在,就在還徬徨不覺的時候,把手伸進了我的褲子裡…
王族是會受到這種教育的。所以小公主知道該怎麼做。
我也知道該怎麼做。
一個翻身,把小公主壓了在身下。她發出了不可思議的呼吸聲音,臉孔也很紅,但表情卻十分堅定、也確實是期待著我這樣做。我壓著她,把手柔往那份酥胸…真的就如同白雪一樣,很軟,但卻有著冰雪所沒有著的溫度,而帶有女孩的溫暖…
用力戳揉了幾下以後,我把手也往下探去。我不需要解開她的衣服就能摸到她的身體,也能摸到她的私密處、因為她自己已經先把衣服解開了。那未經人事的小穴,毫無防備的被我給用手摸到,而本人果然是驚訝的縮了一縮。確實,有著知識、但沒有經驗嗎…
轉著手指,往著她的小穴裡面探去。小公主悶著聲音、稍微本能的縮著身子,但卻又稍微有點勉強自己的、迎合著我的動作。我看著她那過於童稚的臉、努力忍受著我的手指的模樣,不禁稍微遲疑了一下。但她卻又很快的、主動伸出手,把我從背部開始抱住,然後自己把她的吻獻給我;在她的唇下、還有緊貼我胸膛的雙乳下,我失去了遲疑…
摸了一會兒,我感覺到那屬於女人的濕潤;這到底是從我的口中經過她的唾液而感到的,或是從她那屬於密穴裡的汁液裡面發現的,還是隱約的從臉上嚐到的些許淚珠?但是,不管是怎樣,我們抱著對方、互相扭動的身體,尋求對方身體的熱量,然後…
我知道我該往什麼地方找、她也知道她的什麼地方需要我。
一口氣、循著那濃烈的蜜液,我進入了她的身體。
王族女性的第一次、本該不容許侵犯的純白無瑕。現在,被我給進入裡面…
「啊…」她叫著,像個普通的女孩般叫著、也笑著,「萊…嗯呀…嗯…萊…」
…我失去了所有的顧慮,全力的往著她身體裡面衝刺。
「嗯哼、嗯…」
喘氣、不斷的發出著的聲音,混有著不解和壓抑,但身體卻一點也沒有拒絕的意思。我那平凡無比的平民肉棒,毫無阻礙的突破了小公主那本來該受到重重保護的純潔,現在正在她的陰道裡面張揚。這樣真的好嗎,我的理性偶爾會這樣說,但我的身體也已經無法停止。
希瓦小公主,她那像是白雪般的純潔身體、對我而言就像是天籟…或著該用這樣的形容,來描述她此時的輕喘才是正確的呢?我聽著她的聲音、那就好像是指揮一切的軍樂一樣,引導我長驅直入。想要她、想要她,就算是這樣理所當然的犯了大忌也想要她…
純白無瑕的身體、卻是那樣主動的包容著我,幾乎要把我融化…
我全力的前進、用力的探索。怎樣的前進、怎樣的角度和用力,會讓我懷中的公主,發出怎樣的嬌聲、都記在了腦海裏面,隨著每一次的冒險而更新。我是、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所以能這樣的尋找的小公主身體裡的未知。她也承受著我、接受著我的挑戰,用自己身體裡的一切,尋求著我的安慰、在這夢幻般的冬日清晨…
最後…
「哈嗯、哼…」
我那犯了大忌的肉棒,毫無顧忌的在她的純白身子裡面,放出了不可饒恕的精液…
她那還微笑著的臉孔,卻帶著滿足的勞累而躺在軟床上,兩腿毫無抵抗的收入我的白濁…
…心中,剎那間感到一股後悔,像是糟蹋了什麼美好的事物一樣。
但她卻又把手伸起、把我的臉孔拉靠近,然後、又親了我一下。
「沒關係的喔,萊?」她笑著對我說、儘管那臉上似乎還看得見淚痕,「我很高興…」
…我因此什麼也沒能和她說,只能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抱著她。
我輕輕的抱著她、但她卻如同戀人般的緊抱著我不放…
我想著,她還只是個孩子;但是那我剛剛戳揉過的碩大胸部,還有那個甚至我的下半身也都還沒拔出的蜜穴,現在都在提醒著我相反的事實。她、不只是個孩子,同時也是我的女人…
我無言的撫摸的她裸露著的背、就像個真正的戀人一樣。她也無言、全裸的用著她身體的全部緊抱著我,就像是個真正的戀人一樣。
淚水是真的,因為我開始聽見了城外的廝殺聲。我知道敵我雙方的數量差距,我也知道,一旦這樣的廝殺聲開始,我們這座城堡撐不了多久。
該怎麼辦呢?就這樣什麼也不管的抱著小公主,直到有人殺進這個房間裡面嗎?那時候,小公主就算想和我們本來打算的一樣,就給敵國國王抓去後宮裡面,恐怕也不可得吧?那麼,我們會怎樣?當場就被敵國士兵殺死、還是說小公主會敵國士兵給,被更嚴重的…
…怎麼辦呢?
為了希瓦她好,我應該把她推開、然後讓她穿上衣服。然後我們一起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然後我拿起劍、去死在亂軍裡面,死無對證的保住公主的純潔…不,其實也就是去保障公主還能被敵國國王看上,然後之後能生活無憂…
是嗎、是嗎?我接下來該去死,好讓我的女人能嫁給別人嗎?
我不想這樣做。
小公主抱我抱得很緊;我想,她也不想讓我這樣做…
…但是…
我不想讓她死在這裡。
男人就算要死,也不能拖累自己的女人。
我用力的把小公主推開。
小公主露出非常驚訝的表情,張大著眼睛、不敢相信的就這樣倒在床上…
「再見了喔,我的希瓦小公主?」
我對她笑著說。試著、對她全力的笑著說 -
我想我的笑容大概很假吧?可是我沒有鏡子能確認呢,不好意思。
雖然努力點的話我也許能從小公主眼中的淚珠折影裡面看見我自己,不過對不起。
我沒有膽子看往小公主的臉孔 - 而卻看往了公主房外的朝陽。
鳥兒叫著的聲音真好聽。如果沒有那些廝殺聲的話就更好了呢。
「要活下去喲?…替我,一起活下去喔?」
我說 -
把這最後的工作,交給了才剛剛成為我的女人的這個女孩。
她好像說了什麼、全力的叫了什麼,又想抓住我,但那些都無所謂。
那些言語裡面肯定有著怎樣也無法停止的淚珠吧?但我不想看、那不該成為我的記憶。
我就這樣跳下,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腳上的傷還是很痛,不過我想這也無所謂吧。
最低限度的衣服,我邊跑著、邊在身上勉強披上了;不能讓人覺得,我是裸著身體呢。
這是王族的私密居處呀,是不能有裸露的的年輕男人的,對不對?
然後…
有什麼武器呢。
我跑了一小段路,然後發現了地上有死去的士兵。
我知道那個士兵的名字。本來是我的同僚呢。
「呀,理查。對不起,借用一下喔?」
我這樣說著、然後拿走了他死前還緊緊握在手中的短劍。也許是我的錯覺吧,但似乎是在聽見我的言語以後,那原本緊緊不放的手、就突然鬆開了似的…
…對不起呀。
我拿了你的劍,可是也沒有想活下去的意圖。
繼續跑著、繼續跑著,追逐著打鬥的聲音。要快點、快點,在戰事結束以前 -
- 啊啊,找到了呢?
在那邊有著一個人,很顯眼的、就在王族的庭院裡面站著 -
這是我生平第一次,在看見敵軍士兵的身影時,真正的打從心底感到歡喜。
我當然不希望他們殺進城堡裡面、但我卻又如此熱切的,想死在他們手下…
啊啊…所以來吧,我生涯裡面的最後一次挑戰、最後一次渴望…
「…咳啊?」
帶著這樣困惑的聲音、吐出著血液的,是我還是敵人的士兵呢?
我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我只知道他非常、非常的驚慌和困惑…
他身邊的人也慌亂的叫著什麼,是想保護他嗎?為什麼?只是一個士兵吧?
啊啊,不管…我手中的短劍,倒很確實的刺入了這個士兵的身體裡…嗯,太好了…
好像我的身體裡,也被很多人刺入了什麼吧?不過那種事情,其實也無所謂啦…
我想。只要我在生涯裡面、最後一刻擁抱、最後一刻安慰過的女孩,她以後能幸福就好…
…啊啊。
在這燦爛的冬日清晨下、在王族的庭院裡鋪著的白雪上,我的雙眼被陽光的折射蒙蔽…
…或也許那是我口中噴出的血霧、我正不斷咳出的生命殘渣呢?
但我所能唯一想起的,是我那可愛的小公主,她那如同白銀般純粹的簡單笑容。
…這是我,在這世界上,還能記得的最後一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