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回芝加哥的時候是那年的耶誕節前三天。我們互相沒有打招呼,我看著她提
著箱子從三樓下到一樓,然後和小N一起推開門走了。教授R從她辦公室裡走出
來對我說,天氣很冷啊,你什麼時候回家呢?我說明天就走。又寒暄了一陣,我
就回房東家收拾行李去了。
第二天從A市坐高鐵北上巴黎,在這裡又呆了在法國最後的一天。不同以往
的是,巴黎以往輝煌的夜景此時也似乎被皚皚的白雪覆蓋了。飛機在北歐的天空
漂浮著,我想像自己和H兩個人向著世界兩個不同方向的極端飛去,不由自主的
有些出神。空姐端來了飲料,我旁邊坐著的女生點了一杯橙汁。因為是三個人的
座:她坐窗邊,我坐中間,還有一個兇神惡煞的大漢坐在走廊上,我就幫她把橙
汁遞了一下。她轉過頭對我感激地微笑了一下,用英文說Thank you。
我說You are welcome,然後又沈浸到自己的回憶中去了。
過了一會兒旁邊的大漢看起了機載電視。我覺得無趣,便悄悄地打量了一下
我身邊坐著的女生。她應該很年輕,皮膚柔潤,淡金黃色的頭髮,臉型圓潤光滑,
鼻樑高挺,側臉頰上掛著安靜的笑容。大概是我眼光太過放肆,她害羞地轉過頭
來看了我一下。我心裡一咯噔,問道:
So where are you from?
她似乎沒有聽太懂,問我是說她從哪裡上的飛機還是她是哪國人?我說兩個
問題你都得回答。她只說,我從倫敦Heathrow上的飛機,要到印度去。
說完問我,你呢?
我說我要到北歐轉機,然後飛北京。她說,那好遠啊。我說,你的也不近嗎。
兩人同時微笑起來。聊了三、五分鐘吧,我又舊問重提:你是哪裡人?
這回她聽懂了,回答說自己是法國人。我挺高興的,這更好啊。於是便操著
法語,問她是哪個地區的。她回答說LR省M市的。我就說那挺近的啊,我剛剛
從P省A市上來,她睜大了眼睛,吃驚的說:「真的嗎?我下學期要到UA去上
大學啊。」我一問之下,才知道她居然是剛剛考完Bac的高中生,寒假過去就
要去A市的大學上電腦專業。想到自己下學期還在A市,便細細地打量了她一
番,真覺得她還真是漂亮,不說那鵝蛋形的臉龐和金黃的頭髮,光是碧綠的眼瞳
已經相當吸引我。當下便起了心思,和她東拉西扯的談了起來。
好在本人也算在法國混了半年,去過些地方,所以還把她的興趣提了上來。
她說自己父母在印度照看退休在那裡的爺爺(她爺爺挺能跑的,跟中國留學生有
一拼),自己這次去和他們一起過聖誕。又誇我法語說得好,作為一個外國人會
三種語言很驚人。我也沒大完全聽懂,在一旁只是打嘿嘿。歐洲很小,兩小時後
飛機就要降落了,我厚著臉皮說,以後在A城可能還有見面機會,要不留個聯繫
方式吧。她有些猶豫,但同意了,但說自己沒有手機,叫我在facebook
上加她,說著給我寫了她的名字ChloéeL。下了飛機,她轉乘飛加德滿都
的航班去了,我則一個人頭枕著微涼的舷窗,默默數著到北京的十九個小時的每
一分鐘。
再次回到A市已是第二年的二月之初,開學則是在二月中旬了。P省所在的
南部,天高氣爽,此時的風也不那麼寒冷了,伴隨著鳥兒的陣陣早啼居然帶來了
一陣暖意。我當然沒有忘記在facebook上加飛機上認識的女生Chlo
ée。轉眼開學一個星期,我也該開始去A市的大學旁聽了。
我旁聽的這一節課是UA的資訊技術課:C的程式設計原理,專門面向資訊
技術專業的大一學生。
我本人對這個課題也小有興趣,準備了筆記本和資料興致勃勃的來到了教室
裡。學生挺多的,未免有點亂,直到老師開講才安靜了些。我坐在最後一排,眼
光則不停地在人群中搜索著,突然一亮,發現了一個相識的背影,不是Chlo
ée是誰?過了一會兒,老師提了一個與課題不太相干的問題。我立刻高舉右手,
然後大聲把自己的答案喊了出來。
我濃重的口音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不久下課了,我很快跑到老師講臺邊問
問題。老師顯然被這個外國學生勤奮好學的態度感染了,熱情地向我介紹C的各
種好處和功能,大意學好C,走遍天下全不怕,非常有前途雲雲。
我斜眼看見Chloée背著包下來,便轉過頭不經意卻驚喜萬分的說:
「哈,是你啊,想不到又遇見你了。」
她明顯很驚訝也很高興,微笑著想說寫什麼,但老師在跟前,卻又不好意思
說的太多。我便對老師說:「Madame,mercibeaucoup,a
urevoiretlaprochaine!(謝謝老師,下次再見!)」然
後和她一起走出教室。
UA的校園不大,我們感歎了一會兒兩人居然還能見面,又聊了聊她對學校
的印象,她便說要回家了。我趁熱打鐵問:今晚有空沒,要不出去吃一頓晚餐,
我帶你去領略一下A市的夜景。她說已經和朋友約好了,我心裡一沈,但又不死
心說:要不明天午飯吧。她猶豫了一下說:好。我說那怎麼聯繫你啊?她便給了
我她在A市的新手機號碼。我竭力壓抑自己興奮的心情,和她互相道別走了。
跑回房東家的路上急匆匆放血沖了50歐的Orange手機卡(以前節衣
縮食從來不用手機的),然後在A市東區跑了一圈看哪裡有好吃的餐館招牌沒有
(A市不大,東區10分鐘就能跑一圈)。找了一家LaCassanova的
義大利餐廳,和老闆打了個招呼說明天中午來吃,一句句Bonjourno和
Aviverdelchi把老闆聽得直哆嗦。
第二天好不容易到了十一點15左右,我鼓起勇氣一個電話向Chloée
打了過去。響了四五聲她才接,問:誰啊?我說,是我啊,出來嗎?緊張的緣故,
聲音都在打顫,法語說的跟廣東話一樣。她居然聽懂了,還說自己馬上就到,讓
我在學校門口等她。十分鐘後,我看到Chloée遠遠從長街的另一端走來,
金色的髮髻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等她走進了,我才發現她今天還化了點妝,眼框
明顯被染黑了一圈,不過還是很漂亮。當下帶路去LaCassanova,一
路上努力找些搞笑的話來講,Chloée也放鬆了些。
義大利老闆見我帶了個金髮女郎進來,態度有了顯著改進,滿面笑容,暗暗
給我丟了一個鼓勵眼色。點了些沙拉,兩人聊了起來,在我絞盡腦汁把所有的法
語詞都扔出來講笑話之後,氣氛漸漸變得融洽起來。沙拉來了,我們邊吃邊聊,
才知道原來她竟然只是一個人在A市,父母居然還在印度,其他親戚也都在LR
省。她在市郊其他兩個女生合住學生公寓,但初來乍到,和她們也不是很熟。想
不到這個女生相當具有獨立冒險精神啊。(後來我才知道,Chloée看起來
文文靜靜地,可心裡非常具有冒險精神,否則又怎麼會獨自一個人去印度,結果
便宜了我這個中國小子呢?)Chloée漸漸不那麼害羞了,好奇地問我的經
曆,又怎麼會來到法國。我就把自己去美洲和來法國的本末講了一遍。吃完飯一
結帳:23。57歐,我咬牙付了款。心裡滴血一般:平常都是啃3塊5的Ke
bab的,結果今天……算了,以後省吃儉用攢回來吧。Chloée便回學校
去了。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都處在興奮狀態中。每次在課下和Chloée談話的
時候,都忍不住想要更進一步。只好不停的告誡自己:「冷靜、冷靜,不要表現
地太過熱情,你原來的慘痛經歷難道忘了嗎?」好在Chloée面對我也不是
那麼害羞了,我們相處地更加融洽,有時還有些打打鬧鬧的調笑小動作。又一個
週五的C課後,我約Chloée出來。她笑著瞄了我一眼,問:「幹什麼啊?」
我說,去我房東家喝茶吧。她點點頭同意了。
房東是一家典型的法國人家,男房東是當地政府人員,常年在外地出差;女
房東是教師,現在在家照顧上高中的兒子。房東用一、二層,我住三層的天窗。
我和Chloée到的時候,房東家剛剛吃完飯,兒子小A正飛快地跑上樓去打
電子遊戲。女房東很愛廚藝和泡茶,從廚房裡沏了一壺好茶,和我們聊了一會兒,
說自己要休息一下再準備甜點給我們嘗,回自己房間裡去了。
二層空曠的起居室裡只剩下我和Chloée兩個人,我們坐在有些泛黃的
沙發上,看著窗外的光線漸漸變暗;風從兩扇微開的窗戶間隙吹進來,掀起灰
白色的窗簾。溫熱的茶水與之碰撞,激起一片片的波紋。
我和Chloée這樣靜靜地坐了一會兒。突然我伸出右手抓住了她的左手
掌心。她斜看了我一眼,臉頰紅撲撲的,卻沒有掙脫我的手。我就這樣抓著她的
手,另一隻手端著杯子喝茶,過了大約三、四分鐘,看了她一眼,她正喝著茶。
我說:「走,我帶你去參觀一下我的臥室吧。」她點了點頭,我們便一起上樓。
我支持樓的臥室地方很小,除了一個衣櫃、書桌,便是一張雙人大床。一扇
天窗向外開著。Chloée進來之後,我指著衣櫃說:「瞧,這是我的衣櫃。」
又指著書桌:「瞧,我學習的地方。」最後說床:「看,我在這兒睡覺。」然後
就沒詞了。她「噗哧」笑了出來,指著天窗說,我想上去看看外邊。然後踢掉了
自己的鞋,站到了我床上,雙手扶著窗邊向外看去。
我一激動,也脫了鞋,站到了床上,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她。她顫抖了一下,
沒有回頭。我貼近她的耳垂說:「Jet'aime。」她稍稍轉頭向我微笑著。
我心中如火燒,向她嘴唇上吻去。她一偏頭,吻到了她臉頰上。我作勢再吻,她
嬌嗔著把我推開,說:「你做什麼啊!」床是軟墊,我一不小心竟然倒向一邊,
靠扶牆才站住,露出一個假笑,說:「嘿嘿,你來我家,喝我的茶,跑到我臥室,
然後居然跑到我床上來了,你說我該想做什麼呢?」她大概被我逗樂了,笑著說:
「那你過來啊!」我信以為真,就慢慢向她跨步過去,沒想到她趁我在床上晃悠
的時候,居然一個膝撞,頓時撞到我肚子上,我蝦米一般彎腰躺倒在床上不動了。
她看我一兩分鐘還是不動,不由走過來低頭笑著說:「喂,起來了,別裝了。」
我閉著眼哼了兩聲。她作勢居然抬起右腿在我肚子上跪了下來,看著我嘻嘻地笑。
我睜開眼,看見她的足踝就在手邊,一伸手用力一拉,她就朝我身上倒了下來。
她頭碰到我胸口,我用力抱住她,說:「現在你跑不了了。」她嬌嗔著扭動身子
把頭抽出來,卻趴在我胸口說:「你真是個小孩子!」我撫摸著她金黃色的長髮
微笑著,她把頭枕在我胸口,看著我們床邊衣櫃上立鏡裡的樣子,說:「好奇怪
啊,你看我們這麼不同,卻怎麼在一起呢?」
我說:「你上了我的飛機,要不然我就不認識你了。」
她反駁說:「我要去的是印度,又不是你們中國。」
我說:「他們印度人不好,女孩子要找都找中國男人。」
她說:「胡說,你有什麼證據啊?」
我想了想,翻著眼睛說:「他們男的都吃Kebab啊……」
她「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過了一會兒又問:你房東對你好嗎?我說還行啊,
平常不太管我,我在三樓挺自由的。她說:我父母都不在這裡,我朋友也不多。
我說:嗯啊。她突然說:我常來你這裡好不好?我一聽激動了,忙說好啊!她突
然挺起身來,坐在我肚子上,就著床頭燈問我:「你覺得我漂亮不漂亮?」
我看著她被黑色毛衣包裹的乳房就在我眼前吊著,36C左右的樣子,眼都
直了,忙說,好看好看。她似乎猶豫了一下,突然伸手抓住了毛衣下襟,從頭上
脫了下來,頓時露出裡面白色的鏤花乳罩,和裡面鼓鼓的乳房,大片雪白的肌膚
從乳罩中間透了出來,在中間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溝。我正自吃驚,她把毛衣丟在
一旁,雙手捧著乳房的各自一邊,紅著臉問我:「現在怎麼樣?」
我說:「太漂亮了,好極了。」她挑釁似的揉了幾下,我看的實在忍不住,
胯下的小弟早已撐了起來,問道:「我能不能摸一下?」她挑逗似地笑了笑。我
雙手早已蓋上了那茁壯的乳房,大力揉搓起來。她呻吟一聲,身子後仰,雙手垂
了下來,放在床上,任由我探索她波瀾起伏的胸膛。頭一回這麼近距離接觸法國
女生,我激動得難以自已,不一會兒就把她的乳罩推了上去,雙手迫不及待的零
距離揉搓了起來。Chloée的乳房又大又白,呈橢圓的蘋果狀,支持端的乳
頭是深紅色,在檯燈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她見我猴急的樣子,推開了我的手,自己從後面把乳罩解了下來。我一把抱
住她的腰把她拉了下來,嘴裡早已含上了她的乳頭。Chloée呻吟著,任由
我口手並用佔領了她的胸口。
過了一會兒,我覺得不過癮,左手揉著她彈跳著的乳房,嘴裡叼著另一隻早
已漲大的乳頭,右手卻伸了下去,摸著她還在褲子包裹裡的渾圓屁股。她也不反
抗,但當我的手從她臀縫間刺入的時候,她卻雙腿併攏,緊緊夾住了我的手。我
用食指一勾,刺入一片暖暖的滑膩之處,似乎還有水汽溢出。她嚶嚀了一聲,從
我身上滾開,眼中充滿著水汽地看著我。
我笑嘻嘻地說:「你爽過了,現在該幫幫我了吧。」她似乎明白我在說什麼,
瞟了眼我的褲子。我大著膽子把牛仔褲皮帶鬆開,向下褪了一點褲子,露出我印
有上海東方明珠塔的內褲。她嗤地一笑,說了句什麼我沒有完全聽懂,大約是我
這內褲有個性,然後問我,這個是中國的什麼啊?
我說那是中國火箭研發中心,代表一飛沖天。
她紅著臉盯著我的內褲說:你要幹什麼啊?
我見她裝傻,便說:「裡邊有個寶貝給你。」
她說:「胡說,我才不要呢。」
我說,「你看我多辛苦啊,一直藏在褲子裡,你不要不是可惜了。」
她臉紅撲撲的,也不知道想說什麼。我抓住她的手送進我的內褲,然後感覺
小弟被柔軟的掌心包圍住了,另有幾根纖細的手指握在黑毛叢生的根部。接著她
的手上下動了起來,我舒爽的閉上了眼,長吸一口氣躺倒在床上。她這樣揉搓著
大概有一兩分鐘,突然停了下來,打了我一下,裝出命令的語氣說:「抬起屁股
來!」
我連忙依言挺腿抬起屁股。她一把拉下我的內褲,露出本人15公分的小弟。
小弟此時已是筋拔弩張,紅色的龜頭閃閃發亮,受寒風一激,微微顫抖,好像在
向她表達問候一般。Chloée上下撫摸著我的陰莖,繼而握著它動作起來。
由於開始有些乾燥,表皮還扯的我有些疼,不過很快她稍有些冰涼的手便把龜頭
滲出的液體塗抹了開來。我只覺靈魂好像要被扯開來一般,忍不住抽了口涼氣,
伸出左手握住了她的乳房揉搓。她動作越來越快,我也感覺越來越接近爆發的邊
緣,忙握住她手說,停一下,停一下。
本來我只想緩緩氣的,沒想到Chloée停止動作之後,笑著指了指我那
昂首挺胸的小弟,居然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說:你要這個嗎?我吃驚之餘,更
是興奮極了,也顧不得小弟的狀況,連忙點頭。
Chloée笑著瞅了我一眼,手把自己的頭髮捋向一旁,緩緩低下頭去。
她似乎有一絲猶豫,在接觸的一瞬間頓了一下,但還是慢慢用那兩片紅唇含住了
我的龜頭。我感覺靈魂在那一刻仿佛不屬於自己了,只是僵硬的躺在床上,長長
地吸氣。她頭緩緩的壓了下去,我感覺小弟被一個火熱,柔軟卻又緊湊的腔壁所
徹底包容,然後Chloée又抬頭起來,小弟又只剩龜頭被她含在嘴裡。
這樣來了幾個回合,享受之餘,我發現Chloée的動作也不是很熟練,
牙齒碰到小弟時頗為疼痛,但享受法國女郎口腔的快感簡直難以言喻。過了兩、
三分鐘,我真的是徹底迷失在快感之中了。Chloée似乎也好不到哪去,在
我用力揉搓她乳房的手掌下喘氣。突然房東在樓下叫起了我們的名字,接著她
「騰騰」的腳步聲沿著樓梯走了上來。
我們嚇了一跳,分了開來,聽到房東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連忙跳下床手忙腳
亂的穿好褲子衣服。這時房東的聲音傳到門外:「你們下來吃甜點把!」我們連
忙答應,說馬上就出去。房東依言下樓去了。聽房東腳步漸遠,我老二還在腫脹
之中,忍不住又一把抱住Chloée的腰,結果被她一把推開:「還來!趕快
下去!」然後把我的皮帶狠狠地拉緊,又在我牛仔褲的襠部打了一拳。痛得我呲
牙咧嘴,連忙討饒。
原來房東今天特地準備了了傳統美食甜點Millefeuille,味道
很不錯。過後,Chloée說要回住的地方去了。我很有些失望今晚的遊戲不
能繼續,但尊重她的意見,便送她回去。我們告別了房東,沿著A城頗有些年頭
的石板街一起向城外的學生寓所走去。
月色漸上,樹影習習,我們並肩漫步走著,十幾分鐘沒有說話。窄窄的街上
行人很少,我有時禁不住向她看去,她也會轉頭過來,嘴角向我綻出一絲笑容。
走到出城十字路口的紅綠燈前,她說,你回去吧。我說,送你過街。過了十字路
口,又走了三、四分鐘,她住的公寓樓已經在拐角處的街上,Chloée說:
「你回去吧。」我說:「送你進樓。」兩個人進了樓,她說:「你回去吧。」我
說:「看你上樓去。」
她笑著說好,然後向樓上走去,走了幾階臺階忽然轉過來,低著頭走回我面
前。我說,怎麼了?她臉側在一邊,低聲說:今天你高興嗎?我說,高興啊?怎
麼了?她突然抬起頭,臉緋紅緋紅地,說,今天我要回來你不生氣吧?
我心裡有些小甜蜜,忍不住抱住了新交的女友,說:「怎麼會呢?一點也不
生氣。」Chloée掙脫了我的懷抱,在我面前用小聲說:「那個,以後我會
滿足你的,但你可不要亂說。」說著突然在我腰上掐了一下,然後轉身飛一樣地
上樓去了。
從那天晚上的親密事件過後,我雖然沒有找到機會和Chloée發生更進
一步的親密動作,但兩人的關係卻半正式的確立了下來。天氣逐漸暖和起來,每
天沒事的時候我就會給她掛個電話叫她出來玩,週末有時帶她看藝術電影;上課
的時候我們也開始坐在一塊兒,同一張桌子遞文具,小聲說話。我有時候聽不太
懂,Chloée就給我寫紙條。開始她還有些害羞老師在看,後來也慢慢不計
較了。因為是專業的緣故,ChloéeC 比我學的好很多,有時我們在晚上
做作業的時候,她也會給我講解題目。
大約兩個禮拜後的一個星期四中午,我正滿腹思緒地趕往學校,突然房東上
高中的兒子小A打了一個電話過來。我接起電話:「小A,怎麼了?」他在電話
裡對我大喊:快來,你女朋友出事了,在PlaceB。我吃了一驚,說,真的?
他說:對對,我就在哪裡呢,快來。我也顧不得上課了,連忙向PlaceB趕
去。
到了那裡才發現不少人圍觀著,小A正在人群的外緣,但是個子小看不到裡
面的情況,正一蹦一跳的探頭向裡看呢,背上的書包一顛一跛地上下亂飛。我連
忙趕過去,問怎麼了?他說:你女朋友就在裡面呢。
我也顧不上什麼禮節,順著人群的縫隙就插了過去。果然看見Chloée
正和另外一個女生站在一起,對面是一個法國男生,正激動地大聲叫嚷著什麼。
兩個女生神色緊張,Chloée看見我,連忙招手示意。我跑了過去,看Ch
loée身上沒有事,就問她:「怎麼了?」
Chloée小聲說解釋了一下情況。原來她和身邊的女生是舍友S。S想
要轉學去L市,要和男朋友分手,就叫她一起來和對方攤牌。沒想到男友不願意,
情緒激動起來,跟著她們從咖啡館一路跑來纏著不放。我說,他沒有肢體動作吧?
Chloée說沒有,就是太激動,S也下不了決心,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這時那男的也稍微安靜下來了一些,對Chloée室友S說:「你會回來
的。」S沒說話,卻搖了搖頭。我看了看S,走了出去,將兩個女生擋在,努力
用冷靜的語氣說:「你走吧,這已經是騷擾了。我們會叫員警的。」旁邊圍觀的
人們沒有說話,卻紛紛掏出手機來。她前男友恨恨地四下張望了一眼,轉身跑了。
人群散了,幾個路人大媽上來安慰了Chloée和S一番,小A跑了過來。
我在他肩膀上一拍,說:「幹的好,通知我很及時。」小A咧著嘴摸頭笑了笑。
我說:「要什麼獎勵不要?」他興奮地說好。我說,那就回去給你準備幾道家教
題做吧。他忙說不用,讓我今晚吃完飯以後陪他玩會兒《天神之怒》就好了。
我打發小A回家去午睡,然後和Chloée和S到學校餐廳去吃午飯。S
下午沒有課,吃完回宿舍休息去了。Chloée則一下午情緒都不是很高昂。
下課後,我問她,怎麼了?
Chloée說:實際上S的男朋友挺可憐的。是S這回要甩他的。
我說:嗯哼。
Chloée說:S也很傷心,但是沒有辦法。她要到另外一個城市去學習。
我說:那是她的選擇。你要好好安慰安慰她。
Chloée答應了。
為了讓她高興,我說:我請你吃霜淇淋吧。
她說:好,我們去PlaceH吧。
帶Chloée去了堪稱人山人海的PlaceH吃了霜淇淋,看了6點鐘
的一場公共馬戲團表演,我帶她回了房東家。在房間裡兩人打鬧了一番,我給C
hloée在網上看我老家東北H市的照片。Chloée特別喜歡那條大河,
說想要去那河上漂流,一直飄到海上去,再飄到美國。我說,就你那體重,船肯
定沈了。Chloée大嗔,追著我從三樓一直打到一樓,直到房東從廚房出來,
疑惑地問怎麼了,才重新紅著臉淑女地說沒事。回到樓上,我們又玩鬧了一會兒,
我送她回去。走過城外的十字路口後,眼前就是她的公寓樓,沈靜了好一會兒的
Chloée突然問我說:
「你還要在這裡呆多久呢?」
我楞了一下,想了想,說:「這個學期吧。」Chloée輕輕地歎了口氣。
我連忙說:「這一個學期很長的,一直要到6月份,到時候我會找一份暑期實習,
繼續留在這裡打工。」Chloée轉過頭來問:「你打工?你會做什麼啊?」
我抓著頭想了想,說:「我會做Kebab啊。」她說:「你?不可能,你支持
多編些C 程式,還都不好用。」我氣憤地道:「我學做Kebab是有些年頭
的,比其他什麼都專業。」Chloée說:「好啊,你證明啊?什麼時候做K
ebab給我吃?」我嘿嘿笑著,陪她走進了樓道,然後手指在她嘴唇上一比:
「做Kebab是不是要麵包啊?」她笑著說是啊。然後我又說,Kebab是
不是要夾肉啊?她沒有明白過來,還說是啊。我在褲襠上一拍:「有人已經嘗過
我的Kebab了,怎麼還要懷疑呢?」Chloée這才明白過來,氣得要打
我。我連忙攔腰把她抱住,按住了她亂動的胳膊。
Chloée掐住我開始有些想要四處活動的手,兩個人就這樣抱著在臺階
上坐了一會兒,她說:「我要回去了。舍友們在樓上等我。」我說:「我就不上
去了啊?」她說:「你回家吧,已經很晚了。」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站起
來。我跟著她站起來,摸著頭問:「那什麼時候你再跟我出來啊?」她想了想,
說:「明天我給你打電話吧。」我摸著頭遲疑著說:「好啊!」Chloée笑
著說:「一會兒見哦!」說著輕快地跑上樓去了。
第二天中午,Chloée給我發了條短信,說S心情好了些,她們和幾個
朋友一起,想邀請我出來跳舞。我對著鏡子摸了摸臉,心想:咱這是跳舞的料嗎?
不管如何,下午的時間飛快地過去了。傍晚時分,我在市中心的PlaceH找
到了Chloée,S和另外兩個帶著自己的男朋友的陌生女生。在咖啡廳坐了
半個小時,她們就提議到附近的Bo?tedenuit夜店去。原來是這種跳
舞啊。我看著女生們穿著的緊身胸衣和短裙,心裡暗暗高興:今夜似乎有希望突
破和Chloée之間的最後一層障礙了。
一路走著,好奇的大一女生們要求我講中美兩國的國際關係和人們的生活,
我舉了些自己生活中有趣的事情,漸漸與她們更加熟絡起來。眾人對我這個外國
人明顯感到好奇卻又有些緊張。來到Bo?tedenuit,忍痛交了20歐
入內,然後便是震耳欲聾的快節奏金屬音樂和霓虹燈旋轉的色彩撲面而來。強烈
的音樂讓我有些飄飄快感,和欲望的期盼一起把割肉的痛苦減弱了不少。上得二
樓,入目的是一個寬闊的大堂:一端是吧台,另一端是一排排檯球桌,中間則是
一個巨大的圓形舞池,一群群穿著胸衣和亮色襯衫的男男女女們在其中隨著音樂
激烈地動作著。女孩們頓時興奮起來,動作迅速地搶到了吧台前。點了飲品之後,
我們找了張台座。不一會兒大家都被酒精興奮起來,連那兩個不怎麼說話的男孩
子都開始和我稱兄道弟。然後幾個女孩開始加入舞池的人群。被威士卡刺激的我
怎能落於人後,拉住Chloée的手說:「我們走!」然後就拉著她向舞池走
去。Chloée瞟了我一眼,跟著我來到舞池裡,然後就開始跟著搖擺起來。
說實話,我對跳舞是一竅不通,不過跟著節奏扭來扭去也感覺很是興奮。開
始是和Chloée的朋友們在一起跳,接著就變成了兩人一組在一起跳。Ch
loée和我面對面,她動作明顯比我熟練一些,嫩黃色的胸衣在霓虹燈下變換
著各種顏色。過了一會兒,大概是酒精發揮作用了,她雙手手臂在身體兩旁飛快
地擺動著。Chloée忽然轉過身去,背對著我舞動著,被短裙包裹的圓圓的
臀部在我面前左右擺動著。我心中一喜:難道是她的信號?於是試探挪了過去,
雙手握住了她的腰,然後雙腿微曲,向前湊趣,胯部和她的臀部緊緊貼在了一起
扭動起來。
她果然順著我的動作沒有反抗,看來在這種環境下已經完全放開了。Chl
oée大概一米七左右,我彎著腿兩人的私密部位剛好能緊密接觸在一起。她的
臀部彈性十足,緊密的接觸下,我的老二不受控制地膨脹了起來。Chloée
感到了我的膨脹,回頭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後更加用力的扭動起來,
上半身更是在我的雙手支撐下彎了下去,手臂像在地上撈什麼一樣放縱的擺動著。
又過了大概十幾分鐘,為了減輕老二快要爆炸般的壓力,我把她轉了過來,然後
狠狠地向她嘴唇上親吻了下去。Chloée的嘴唇是如此柔軟火熱,我忍不住
動作生疏地舌頭塞過了她的牙縫,和她的舌頭纏在了一起。兩人舞蹈的動作暫停
住了,一時間我只聽到她粗重的喘息聲。
我的手順著她的腰肢摸了下去,按在她圓鼓鼓的兩片臀部上,不規矩的揉搓
起來。Chloée摟著我的腰,雙眼緊閉。資本主義的燈紅酒綠就是好啊!我
心裡迷醉的感歎著,另一隻手沿著她腰肢的曲線滑了上去,從胸衣的下面透過去
摸上了Chloée左邊的乳房,然後隔著胸罩,肆意享受著法國女郎的柔軟彈
性。過了一會兒,Chloée慢慢從我懷中掙脫出來,金髮散亂,臉色潮紅,
拉著我的手向舞池外走去。那裡我們跟坐著沒跳舞的兩個女生打了聲招呼,然後
就下樓離開了夜店。
已是夜裡一點多了,我便找來了一輛計程車。Chloée說回她家去。車
子在A市各色燈光晃動的街道上迅速漂浮著,不一會兒來到了Chloée所住
的公寓。我們摟抱著來到樓上,屋裡全黑,看來她的舍友們也出去了。我還是第
一次來,Chloée打開小燈帶我進了她的房間。女生的房間有些雜亂,但卻
感覺非常溫暖舒適,一張粉紅床單罩著的小床對著窗戶,兩邊是衣櫥和寫字臺。
Chloée的玩具Teddy熊和她的課本堆在一起。Chloée讓我等她
一下,說自己要去沖一下澡。我也感覺有些累了,在房間裡走了幾圈,便在床上
躺坐了下來。月亮從對面的窗戶裡射進一片銀白的光輝,遠處人們的喧囂聲傳入
我的耳中,我不知不覺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