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朗朗,皎月如鏡。柔和的光線灑在南郊湖上,粼粼水波,銀光閃閃,耀
眼奪目。湖側山色蔥蔥,透出星星點點的亮光,那是掩映在茂密樹林間的百家燈
火,閃閃爍爍,明滅無序,生生不息。
彭詩雅放緩車速,側頭觀看湖邊將熄未熄的篝火。幾對青年男女正圍坐成團,
衣衫淩亂。談笑間,眉飛色舞,錯盞時,肌膚相親。人群中,一根被削去枝葉的
小樹上插著一個砍下的女人腦袋,面容清秀,神情陶醉,縷縷青絲隨風輕揚。篝
火旁,香氣濃郁的烤肉已經狼藉不堪,所剩寥寥。彭詩雅收回視線,看來他們的
烤肉聚會即將結束,之後要做的便是些人體之間的相互摩擦,以消耗那營養豐富
的烤肉所帶來的巨大熱量。
瓜渚湖風景秀麗,清幽宜人。雖然湖側的青山已被房産公司巨資收夠,成爲
高檔的住宅基地,但湖區依舊面向全市開放。不少家庭聚餐,朋友聚會都仍然選
擇在此處舉行。那靠近路邊的茫茫蘆葦蕩中,幾乎是日日飄香,夜夜笙歌。這樣
的野餐燒烤已是司空見慣。彭詩雅並無心駐足。隨著紅色跑車的四輪滾動已漸漸
將那撥人甩在身後。此刻已是深夜十一點,一天的忙碌,讓她有些脫力,疲憊的
身軀隻想躺進柔軟的席夢思大床上美美的睡上一夜。可家裏那個「小東西」會同
意嗎?彭思雅灑然一笑:不可能吧!他每晚不將自己弄得半死是決不罷休的。可
自己又是那麽的心甘情願,無論他想怎麽玩,一小時,兩小時,甚至通宵達旦,
身上的洞孔,隻要能容納下他那巨大肉根的地方,總是被徹夜的隨意擺弄,直到
他心滿意足,呼呼的睡在自己身側。每當此時,彭詩雅複雜的內心總是滿足踏實,
幸福甜蜜。隻願天長地久,此生無憾。
裝飾豪華,整潔明亮的客廳裏,彭世傑赤裸著身體,仰躺在昂貴的真皮沙發
裏。雙腿分開,「百無聊賴」看著電視裏新上映的泡沫劇。胯間粗大的肉棒已經
高昂,一個赤身金發的妙齡女郎跪在地上,正張開巧嘴,小雞啄米般賣力的吞吐
著,但似乎效果甚微。她擡眼偷瞄那個「穩如泰山」的男人。他的不屑讓她有些
受打擊,水汪汪的藍眼睛噙滿的是委屈和倔強。她不甘心,企圖將那堅硬的巨物
含得更深一些,可事與願違,剛觸碰到嗓子眼便是一陣著嘔,多次嘗試卻仍然隻
含住了個大龜頭。她有些無奈,多年來第一次感覺自己竟然是這般沒用。作爲一
個即將被宰殺的肉奴,男主人沒有一絲想肏自己的沖動,這是一個多麽失敗的肉
奴,看來自己一直引以爲傲的肉他也是不會多吃的了。想到這裏,她恨不得找個
地縫鑽進去,以免繼續在此丟人現眼。
一陣鑰匙扭動門鎖的機括聲打破了這尴尬的局面,彭世傑像觸電般從沙發裏
彈了起來,沖向門邊,大聲喊道:「姐姐回來了!」
跪在地上的女子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跟著擡起頭來,理開擋住視線的金色
發絲。露出一張輪廓分明的臉龐。高鼻梁,深眼窩,薄嘴唇。膚色雪白,光滑細
膩。那視線落在門邊的藍色眼睛裏,像是注入了一灣碧水,晶瑩閃動,勾人心魄。
「這麽興奮幹嘛?喂,喂!別拉姐姐,哎喲,啊,你幹嘛?」
隨著幾聲略帶驚慌的話語,一身職業套裝的彭詩雅被抱進了屋裏。
「咦,怎麽還有個女人!」在被放下之前,她已發現了跪在地上的金發美女。
訝道:「還是個洋妞呀!」
彭世傑將姐姐放進沙發,手已迫不及待落在了那被肉色絲襪包裹的圓潤大腿
上,來回滑動撫摸。
彭詩雅一陣癢癢,輕輕推開。看看彭世傑赤裸的身體和高昂的肉棒。再看看
跪在地上同樣渾身赤裸的金發美女,她表情玩味,正待開口。
「她隻是個隨贈品。」彭世傑搶先說道。
這種事情並不奇怪,一些商家爲了營造人氣,或者出售某件昂貴的貨物,總
是副贈一兩個女人,以供消遣宰殺。彭詩雅脖子上那根項鏈,當初買時便是隨同
展示它的模特兒一起被帶回了家。但這種隨貨相贈的女人一般都活不到第二天。
金發美女原本是非常聰明活潑的,隻是被彭世傑冷落,心靈上受了打擊,再
加上此時已爲人畜,不便隨意參話,見姐弟兩談及自己,終于說道「女主任(主
人)好,我叫Alice!女主任,你真漂亮!」她彎下腰去,竟是要去吻彭詩
雅的鞋子。
彭詩雅嚇了一跳,趕緊收腿。說道:「喂喂,你幹嘛!我們這裏可不興這個!」
Alice原本是想以自己種族的禮儀跟女主人打招呼,卻沒想再次遭到拒
絕,失望委屈之情溢于言表,眼眶潮濕,險些就要哭了出來。
彭詩雅常年混迹交際場所,察言觀色之能遠勝常人。隻一眼便知其心中所想,
連忙道:「你別誤會,咱們這真不興這個!咦,你怎麽還跪地上,多涼啊,又硬!
來,起來!」說著便伸手去扶。「肉奴怎麽了?你別把自己弄得跟低人一等似的,
就算馬上要被宰掉,你也······」隨著Alice站直身體,彭詩雅驚得
住了嘴。眼前這個赤裸的女人。有著一副傲視群芳的誘人身材。見她個頭與自己
相仿,在一米七五上下。渾身肌膚雪白,腰肢纖瘦。卻有一對碩大挺拔的奶子與
緊俏豐滿的肉臀。雙腿筆直,修長而圓潤。腹下光結,隱隱可見鮮紅的肉唇。想
是事先已經去毛,以便客人宰殺烹食。
彭詩雅盯著看了好一會兒,同爲女人,雖然自己身材亦不弱于她,但也漸漸
心生嫉妒,這許是女人的天性。
「你真漂亮!」她由衷的贊道,然後又扭頭對彭世傑笑道:「她真漂亮!」
彭世傑道:「是啊,她是模特兒,姐姐,等會兒咱們去湖邊把她穿刺了燒烤
好不好?弟弟想玩個通宵。」他手掌貼上彭詩雅的屁股,隔著套裙便揉捏起來。
彭詩雅視若無睹,任由翹臀被襲。心想「對嘛,她不過是一頭肉豬,我真好
笑,居然這也吃醋。看來真是累了。」
「燒烤?不了吧?這麽晚了,姐姐明天還上班呢。再說西方女人的肉有膻味
兒,姐姐吃不慣。」
此話出口,未等彭世傑回答,Alice已經有意見,擺手道:「木有三維
的(沒有膻味兒的),女主任,你說的那是被肏過的女人。我,我······」
她看看彭世傑,貌似有些難以啓齒,但爲了證明自己的肉好吃,還是放下了那一
點點微末的自尊。
「我還是處女!」說完臉已紅了。
一個肉奴如果連男人的性欲都滿足不了,甚至激發不了,那確是一件非常丟
臉的事情。彭詩雅也很驚訝,看看彭世傑仍舊高揚的肉根,壞笑道「看來我回來
得太早了啊!」
彭世傑作委屈狀,訴苦道:「姐姐好沒良心,我爲了讓你能吃一口純正的烤
肉,忍了一晚也沒破她的處,你看,這肉棒都漲成這樣了,憋得好辛苦。」他抱
住彭詩雅的大腿,撒嬌道:「說什麽今晚你也得好好補償補償我。」
彭詩雅伸手抓住他胯下巨物,套弄幾下。質問道「你這麽好心?那姐姐豈不
是要以死相報?」話雖如此,心裏卻是深信不疑。姐弟兩從小相依爲命,對待彼
此都是甚好。
「死我可舍不得,弄個半死我倒是很樂意,哈哈哈!」彭世傑抄她入懷,手
掌攀上胸前高聳的山坡揉捏起來。
彭詩雅「啊」的一聲,身體傾斜,依偎在弟弟臂彎,奶頭傳來陣陣酥麻,渾
身酸軟。
彭世傑玩弄了一會奶子。正當姐姐紅暈上臉,漸漸進入狀態之時突然住手。
「姐,咱們待會再玩,我有東西要送給你!」他說道。
彭詩雅正自奇怪,按照以往他急迫的性子,隻怕早將自己剝個精光,將那粗
壯的肉棒插進身體。或陰道,或屁眼,一陣狂肏狠捅。聽他要送自己東西,便也
站直身體。彭世傑鑽進裏屋,一會兒出來雙手藏在背後,一副神秘模樣。待走近
彭詩雅身邊,突然拿出一件東西在面前晃悠。
「叮叮當當!好看嗎?」
「呀!真漂亮!」待看清那件物事,彭詩雅歡心的贊道。那是一件透明的蕾
絲連體長裙,通體純白,隻有腰間有一朵藍色的刺繡小花,除此外並無雜色,下
擺和胸口處各斜鑲著兩排水鑽,燈光下正閃閃發亮,穿在身上勢必性感撩人。
「呵呵,好看吧?這是今夏巴黎時裝周的最新款哦。我可是花了重金購買!」
「哈哈,這是送我的嗎?」彭詩雅對它愛不釋手,接過來仔細翻看。
「當然,換上試試。」
「嗯!」
她幾下脫光自己的套裝,然後絲襪,奶罩,丁字褲,統統被拔了幹淨。這下
該輪到一旁的Alice驚訝了,眼前這個現出廬山真面目的女主人實在是有些
美得不可方物。全身上下,欺霜賽雪,毫無瑕疵。碗奶挺拔,蜂腰翹臀。舉手投
足之間風華絕代,亂人心神。她赤身裸體套上那件蕾絲長裙,尺寸正好,下擺緊
裹翹臀,肉感十足。彭詩雅是真心喜歡這件衣服,她走到鏡子前扭身觀看,笑顔
如花。鏡子裏她身材高挑,雙腿赤裸,上身透明的蕾絲裙緊緊貼著肌膚,堅挺的
奶子若隱若現,微微顫抖。乳頭突起,乳暈淡淡,朦朦胧胧。彭詩雅跳回弟弟身
邊,問道「看是好看,可爲什麽奶頭的地方有兩個洞呢?你看,它們都鑽出來了!」
彭世傑咧嘴壞笑,拿出兩個鳄嘴鋼夾,雙手齊發,夾無虛發,瞬息間雙奶被
制。彭詩雅「啊」的一聲尖叫。
「好痛!小傑你幹嘛,快取下來!」
彭世傑道:「這兩個夾子是和衣服配套的,你別動,還有東西呢!」然後他
再拿出一根中間有吊墜,打造得相當精美的銀色鏈子將兩個鋼夾接在一起。
「這下好了,這根鏈子是白金打造,加上墜子總重84。6克。關鍵是它會
隨著主人的動作在胸前晃蕩,從而達到拉扯乳頭的效果。而且它本身也是一件飾
品,搭配這件衣服無疑是畫龍點睛。你再去看看,現在一定更加完美。」
彭詩雅聽話的再次走向鏡子,那鏈子果然隨步伐來回晃蕩,每走一步便拉扯
奶頭,一陣陣又痛又麻之感襲上心頭,讓她忍不住想去搓揉奶子。她對著鏡子觀
看,像是又回到了那些做妓女的年月,遙遠的記憶,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人如此虐
待過這身肉體了,想不到小傑也有這個愛好。但他是弟弟,由他去吧,反正這身
子也是讓他隨便玩的。彭詩雅回頭問道「嗯,是挺好看的,可爲什麽突然要送姐
姐這個?」
彭世傑過去從身後抱住她,肉棒頂在翹臀之上。一起看著鏡子裏的彭詩雅,
說道:「下個月我就大學畢業啦,班裏決定搞一個畢業聚會,要求大家都必須帶
一個異性家屬參加。如果單人參加的話,男的記過,女的會被直接宰殺,充當肉
畜。」
「哦。怪不得!原來是有事求我」彭詩雅道。
「不,我是打算讓你穿著它去參加。」
「會被肏?」
「嗯!開放性交。」
「你舍得?」
「舍不得!」
「那你還讓我穿得這麽淫蕩下賤!」
彭世傑握住姐姐的手,語調沈重,卻也難掩興奮之色。說道:「如果肉不夠
的情況下,他們會隨機抽選在場的女人宰殺。我不知道會有多少女生會單獨前來
聚會,如果一個都沒有,那麽就需要抽出20個女人才夠聚餐用肉。」
「哦,這麽說是一次驚險刺激的旅行,怪不得你這麽興奮。你這麽急著把我
弄死?」
「不,我舍不得你,姐姐!可是如果不參加的話,他們便以違反班規爲借口
記一大過,你知道,因爲上次打架的事我的學分已經所剩無幾,隻怕再扣下去,
會影響結業,領不到畢業證。」
彭詩雅轉過身來,擡眼看著比自己還高半個頭的弟弟,笑道:「那宰就宰吧,
既然影響結業,就必須得去。你能親自動手嗎?」
彭世傑道:「能,這個他們沒有規定。」他拉扯了一下鏈子,繼續道:「這
件衣服其實是女人絞刑時候穿的,配套的還有一個電動棒和肛門塞。乳夾是爲了
讓受刑的女人在掙紮時更好的刺激奶子,我······」
「原來你打算吊死我。」彭詩雅搶道。
「不,我是怕萬一被抽中,我想讓你以最漂亮性感的方式離開。姐姐穿著這
件衣服在絞索上掙紮的身體一定可以驚豔全場。」
彭詩雅道:「那好吧,反正以後也是讓你弄死,應該不會等太久了,早點晚
點無所謂吧。」
「姐!」彭世傑緊緊擁抱懷裏的嬌軀。難過道:「我是真的舍不得你!」
之後良久,兩人既沒有分開,也沒有其他動作。Alice看得有些莫名其
妙,弄不清楚這對男女主人搞什麽東東。最後還是彭詩雅先恢複過來,她掙脫弟
弟懷抱,笑道「幹嘛呢,搞得這麽傷感!你不是要吃烤肉的嗎?去,拿上穿刺杆
和調料箱。A,Alice是吧?」
Alice心思複雜,之前被冷落,以爲自己不受待見,後來明白彭世傑是
爲了保持肉味純正,所以不願臨幸,心情是既寬慰又失落。此時聽到叫喚,緊走
幾步,答道:「是,女主任,您有什麽吩咐?」
彭詩雅道:「你有沒有清洗過?我們現在要去湖邊把你穿刺燒烤掉。」
Alice答道:「早上從巴黎出發的時候已經灌腸,導尿,褪過毛了。之
後被休眠打包空運過來,直到晚上才醒,我沒有吃過東西,肚子裏應該還是幹淨
的,隨時可以宰殺。」
「行,那出發吧!」
「姐,你明天不是還要上班嗎?要不咱······」
「沒事兒,姐明天不忙,快吧!咱一邊燒烤一邊肏穴,今晚讓你爽個夠,呵
呵!」
彭詩雅不願看弟弟情緒低落,忍著疲憊也要讓他開心盡興。從小到大,她始
終對他愛護有加。雖是姐弟,卻一直擔著亦父亦母的責任。彭詩雅並不知道自己
的父親是誰,在模糊的記憶中,母親曾是個妓女,她整天忙著接待嫖客,對自己
也甚是不好,隻是每晚帶些剩菜殘羹回來讓自己吃。在一個平淡的傍晚,她如往
常一樣出去接客,卻再也沒有回來,那一年,彭詩雅六歲,而幼小的彭世傑連周
歲都還未滿。那段歲月,是彭詩雅人生中最艱難的時期。爲了自己和弟弟能活下
去,她不得不四處行乞,再將討回來的飯菜嚼碎了喂給彭世傑吃。有時候討不到
東西便也隻能在漆黑的角落抱著哇哇大哭的彭世傑輕輕搖晃,哄他入睡。試想一
個六歲的小姑娘帶著一個還在襁褓中的嬰兒,那會是一段多麽艱難的歲月。後來
幾年,彭世傑漸漸長大,兩姐弟相互依偎,總算是都活了下來,但仍舊是以乞討
爲生。再後幾年,彭詩雅身體開始發育,慢慢出落得秀氣水靈,在一個破爛的音
樂酒吧,她找到了人生的第一份工作,那是一個混亂肮髒的地方,猶如破銅爛鐵
敲擊所發出的铿锵刺客聲徹夜不息,人們把它稱之爲搖滾,並隨其節奏搖頭晃腦,
扭擺肢體。也是在那,她被一個醉漢強奸,失去了女人寶貴的第一次,那一年她
十四歲。再後來,她決心要供養弟弟上學,但她既無長處,也無門路,于是重蹈
母親的覆轍,那一年彭世傑十歲,而彭詩雅俨然已經是亭亭玉立,嬌豔動人的大
美女。在這個可以隨意宰殺女人吃肉的世界裏,下賤如妓女是沒有多少人權的,
彭詩雅提供的不僅僅是性服務。侮辱與虐待,甚至被宰殺都取決于客人是否願意
買單。好幾次她都在死亡的邊緣遊走,也許是牽挂著弟弟,也許是骨子裏對美好
生活的渴望,也許是自小從未受過共和國對于女人的奴性教育,她不甘心接受命
運的安排,天資聰慧的她對于人性的揣摩和判斷,總能拿捏得當。讓那些性情殘
暴的顧客不需要弄死她就能得到變態的心理滿足,從而一次次的化險爲夷,轉危
爲安。這樣的生活一直持續到她十九歲那年。一次偶然的出台,讓彭詩雅遇到了
當時正焦頭爛額的盛世集團總裁曹培元。那也是一個平淡的夜晚,曹培元一個人
在花坊買醉,恰巧老鸨安排彭詩雅接待。開始時曹培元並無心說話,也不搭理彭
詩雅,隻顧一個勁的喝著悶酒,後來慢慢醉了,便像是自言自語一般神情癫狂的
向著彭詩雅傾述。原來他的酒廠已經到了難以維持的地步。倒閉的原因不在于酒
的質量問題,而在于促銷手段的缺乏和消費人群的稀少,因爲他釀的是黃酒。彭
詩雅見他失憶如此,幾欲落淚,便好心安慰。年輕的心總是有很多天馬行空的設
想,彭詩雅也不例外。一段無心的論述改變了她,也改變了一個企業的命運。原
話已無從考證,大意如下:「如今國內三大主流酒種無非黃,白,啤。黃酒較于
白酒,不及其濃烈。較于啤酒,不及其淡爽。淺酌無味,海飲易醉。生于夾縫難
做人,酒也亦然。如今國內酒市多被白,啤二酒占領。諸多娛樂場所,如花坊,
酒吧等多售啤酒。婚喪嫁娶,商務宴請等也以白酒爲主。妄想取替,癡人入夢。
然而黃酒之所長在于營養與健康,此乃白啤二酒望塵莫及之處。衆所周知,對于
女性,適飲黃酒有活血抗衰,保宮養顔之效,此乃其一。袪腥除膻,調制佳肴,
如江南名菜醉雞,醉蝦皆以紹城花雕爲引,其美味海內揚名。試問其能醉雞,醉
蝦,何不能醉美人?黃酒結女人之緣,無論其生或死,皆有妙用。而眼下烹女之
法莫過炖烤蒸炸,若能聚海內名廚,精研烹女以醉之法,必能出奇制勝,爭三酒
一席之地。」
恍惚間,曹培元如醍醐灌頂,酒意全無,愣愣看著這個稚嫩的妙齡少女。彭
詩雅無心之論,卻如當今諸葛,未出茅廬,定酒市三分天下。千裏之馬,難遇伯
樂,自古皆然。但很明顯,曹培元沒有放過這個做伯樂的機會。他不問出處,不
計後果,毅然聘請彭詩雅做了集團開發部經理。而我們窮困潦倒的彭大姐又豈會
放過這個麻雀變鳳凰的機會。可她既不懂廚藝,也不善管理。上任之後,連連受
挫。幸得曹培元用人不疑,深信她不是腹內草包。但很遺憾,後經證明,她確是
腹內草包。在職期間,錯誤連連,笑話不斷。曹培元無奈,知道用錯了人,但感
其點撥之恩,不願見其複歸風塵,于是將她調離開發部,在銷售部授以閑職。這
原本是下下之策,無奈之舉。卻未曾想彭詩雅到了銷售部以後奮發神威,業績卓
越,她的銷售與公關能力仿佛與生俱來,靈活多變,智計百出,令人再次刮目相
看。其實這都源于彭詩雅的成長經曆,以前討飯靠的是一張嘴把別人的東西要回
來,而現在靠的是一張嘴把自己的東西送出去,很顯然後者容易得多。再者彭詩
雅的三年妓女生涯之所以沒有被弄死,在于她對顧客心理的揣摩和了解,對方滿
意了才能饒其性命。這恰恰與銷售之道如出一轍,殊途同歸。莫問産品多好,且
看顧客需要。成功看似偶爾,卻決非偶然。曹培元欣喜過望,再次啓用彭詩雅。
將銷售部放心交于她手,之後不久又讓她代領公關經理一職。至此,我們的彭大
姐才有了用武之地。之後數年,一路坦途,如今已是集團副總,自持股份百分之
十,年芳僅僅二十有八。當然,個中辛酸,不足道也。
三人到了湖畔便開始分工。彭世傑負責去湖區管理員那裏登記和領回炭火,
彭詩雅負責拿出用具調料和清理現場。Alice很勤快,並無太多的情緒。對
于在異國他鄉被人宰殺,她沒有表現出太多的不適,主動去湖邊把一些看上去太
久不用的工具清洗了一次,當然,順便把自己也洗了一次,回來時發現彭世傑已
經拿著個鼓風機在吹亮炭火。她靜靜的跪在一邊,等待他們來宰殺自己。看著漸
漸明豔起來的火光Alice有些出神,自己的生命便會在那上面結束,但這並
不是浴火重生,鳳凰涅槃,這隻是簡簡單單的烤肉。Alice心想,要是此時
在那裏搗鼓篝火的是自己的爸爸該有多好,她一直想將自己的身體交給爸爸奸淫
玩弄,然後宰掉吃肉,可是爸爸隻想把她賣個好價。Alice擡頭,看著夜空
中那輪巨大的月亮,思緒已經漂洋過海。操,原來洋妞也懂明月相思。
彭詩雅見她愣愣的望著夜空出神,大緻已知其心意,叫道「Alice,A
lice?」
Alice被從思潮中拉了回來,有些不好意思,俏臉微紅,應道:「是,
女主任,你有什麽吩咐?」
彭詩雅道:「想家了嗎?」
Alice不願向她提及自己的家事,否認道:「沒有,女主任!」
彭世傑已弄好篝火,提著穿刺杆問道:「Alice,是先宰殺還是活體穿
刺?」
Alice道:「可以活著穿刺,主任。我挺沈的,先殺掉穿刺杆更難準確
的穿透我的身體。」說著她趴了下來,撅起豐滿白嫩的大屁股,露出粉色的屁眼
和陰唇。
彭世傑左手按住她肥厚的臀肉,右手提著穿刺杆便要從屁眼刺進去。彭詩雅
連忙叫道:「等等!」她走過去摸了摸Alice的翹臀,笑道:「你看她的菊
花性感不?想不想把你這東西先插進去試試感覺?」
「可是······」
「沒事兒,隻要不破壞她的陰道,不會影響口感,來,姐姐幫你!」她抓住
彭世傑軟綿綿的肉棒塞進嘴裏,咕噜咕噜吮吸起來,很快那巨物便昂首擡頭。彭
詩雅吐了出來,伸舌頭在馬眼處舔了舔,又用手拍了拍,調笑道「嗯,跟穿刺杆
一樣硬。去,用你這東西把她捅穿。」
彭世傑白眼一翻,扭動腰部,肉棒打在姐姐臉上。彭詩雅「咯咯」嬌笑,說
道:「你這東西用處還蠻多的!這肉鞭子,改天也借我使使,看我不抽得你皮開
肉綻。」
彭世傑難得理她,再次握住Alice高高翹起的肉臀,對準屁眼便往裏捅。
盡管Alice已經努力放松括約肌,但又哪裏捅得進去,忙活了半天,也隻是
望關興歎。Alice回頭道「主任,要不你拿刀把屁眼挑開一點,等下我會努
力收緊的。」
聰明如彭世傑居然真的要去拿刀挑。一旁的彭詩雅早看得抄手抿笑,見此情
景更是樂得捧腹大笑,罵道:「笨,笨啊,哈哈哈,太笨了!」
沒想到此話出口立刻惹禍上身。彭世傑怒發沖冠,一把將她掀翻在地,抱起
屁股便要往她陰道裏插。彭詩雅嚇得大叫「啊···弟弟饒命···啊···啊
······太大了···姐姐也不行······啊···姐姐錯了····
··姐姐幫你······」
但彭世傑那管那許多,非得要報那一笑之仇,硬生生把肉棒給擠了進去。
「啊···弟弟······輕點···輕點······嗚嗚···裂了
···肉洞被你插裂了···弟弟好狠心······」
其實並非這般嚴重,彭世傑的肉棒雖然雄壯,但她的肉洞也不是嬌生慣養的
孩童。況且她跟彭世傑幾乎日日肏,夜夜插,早已習慣了他的尺寸和套路。之所
以叫得這般可憐,是因爲她知道每個男人都有虐待女人的天性,叫得越慘,他們
越興奮。果然,彭世傑毫不惜玉。肉棒如搗裝機一般進進出出,撞得臀肉連連顫
抖。彭詩雅天生妖媚,又曾淪落風塵,伺候男人自然得心應手。一會兒之後肉洞
分泌淫液,她便開始扭動騷臀,收縮肌肉,增強抽插的快感。待彭世傑精神都集
中在下體的時候,她突然轉身,一把抓住那亮晶晶的肉棒,笑道「哈哈,沒得插
了!」
彭世傑哪料到她還來這招,便要再次將她按住。彭詩雅道「好啦,好啦,別
鬧了!咱們先穿刺Alice吧,姐姐給你口交。」
Alice已經坐了起來,正靜靜的看著兩姐弟嬉鬧調情。肏穴的情景她見
過不少,自己卻從來沒有嘗試過。見彭世傑聽話的再次拿著穿刺杆過來,她也乖
乖的趴下。這一次她將雙腿分得很開,並伸手掰開了粉紅色的陰唇,露出裏面鮮
嫩的肉壁。這是Alice的小心思,她希望分心的彭世傑能從陰道刺進去,而
不是屁眼。沒有嘗過肉棒的滋味,嘗嘗鐵棒的也很不錯。果然,彭世傑扶著她的
肉臀,穿刺杆鋒利的頂端便落在鮮紅的陰道口,慢慢的向前挺進。彭詩雅跪在兩
人側間,正含著肉棒吱吱有味的爲彭世傑口交。跟Alice不一樣,她能將那
暴怒的巨物含下大半根,讓它順利插進自己的喉嚨,利用翻湧的胃液和收縮的食
道來刺激棒身,這便是深喉的奧妙之處,彭詩雅深得精髓。
隨著穿刺杆慢慢進入,Alice突然「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嬌軀顫抖,
一絲鮮紅的血液流出體外。彭世傑訝道「啊,姐姐,我把她的處女膜刺破了!」
彭詩雅吐出肉棒,見穿刺杆已進入頗深。問道:「不是說保留她的處女之身
嗎?你怎麽不刺屁眼?」
彭世傑道:「我沒注意啊,都怪你,把我那裏吸得太舒服,習慣性的就從陰
穴刺了。」
彭詩雅甚是得意,「啪」的一掌拍在肉棒上,撅嘴道:「你還說我,叫你肏
她屁眼,你卻把我按在地上狠插,是誰犯錯在先。」
彭世傑無言以對,跟這伶牙俐齒的姐姐拌嘴,自己從未贏過。隻好無奈問道:
「那現在咋辦?」
沒等彭詩雅回答,Alice回頭道:「主任,你快刺穿我,趕緊開膛,不
會有太大影響的。」她小臉紅紅,想是疼痛與興奮所緻。
彭詩雅道:「對,快往裏捅。」
彭世傑握住穿刺杆推進,鋒利的尖頭輕松刺破子宮,刺進肚子,血液順著陰
道口往下滴。Alice雙手撐著地面,嬌軀痛得直打顫,卻仍是緊咬牙關,除
了沈重的鼻息並不發出任何聲音。彭詩雅對穿刺Alice沒甚興趣,複又含著
肉棒吮吸起來,叭吱有聲。那下賤模樣,堪比母狗,難怪長命。很快穿刺杆便到
了胸腔,Alice說道:「主任。你往後一點,我感覺它刺到我胸前的肉了。
咳···咳咳·······」于是彭世傑把杆子往後拔了一節,調整了下位置
又繼續挺進。Alice嘴角早已流血,看來內髒損壞不少。隨著穿刺杆突破胸
腔,她擡頭張嘴,清晰的感覺到那堅硬的鐵杆帶著內髒的騷味刺過喉嚨,進入口
腔,最終從自己乖巧的嘴裏冒了出來。之後彭世傑把她挑起,杆子插進土裏。A
lice以爲接下來他會把自己剖開,然後快速上烤架。哪知道這小子轉身抱著
彭詩雅的頭狠肏起來。
此刻姐弟兩都已情欲高漲。大肉棒在彭詩雅的口腔裏進進出出,帶出許多滑
膩的唾液和胃液,順著她精緻的下巴往下滴,恰恰淋在高聳的奶子上。再從奶子
往下流,塗滿了因反胃而微微抽搐的小腹。彭詩雅大張著嘴,昂著腦袋迎接弟弟
粗暴的淩辱。一隻手抱著他的屁股,一隻手已經插進自己的肉穴,騷興大發,淫
液噴湧,濕了手掌,潤了土壤。媽蛋!難怪此地蘆葦青青。
夜空中巨大的月亮,散發出柔和的光輝,灑向大地,落進Alice的眼裏。
她已經沒有心思去想萬裏之外的親人。呼吸受阻,腹內絞痛異常。她希望主人能
來把它剖開,取走那些破損的內髒,讓自己不再受這些廢物的折磨。陰道裏從未
有過的充實,癢癢的,她伸手按住自己的陰蒂搓揉,酥麻陣陣,腹中疼痛卻似有
稍減。這一發現讓她欲罷不能,另一隻手也攀上高聳的雪峰,擠壓抓捏,可憐那
嬌嫩的奶子,被自己的主人虐得變了形狀,勒出道道血痕。Alice不再受腹
痛的折磨,一心沈浸在從未有過的快感之中。她用力扭動肉臀,使身體圍著穿刺
杆慢慢蠕動,陰道裏淫水橫流,肉壁摩擦杆身,快感像洪水般直襲腦門。不多時,
腹下灼熱,一股尿液噴薄而出。她全身痙攣,手腳都已僵直。這人生的第一次高
潮,來得如此猛烈,差點便要了她的小命,良久才稍稍緩過勁來。恍惚中,聽到
彭世傑在問「姐,刀放哪裏了?」
彭詩雅斜坐在地上,一隻手撐著身體,一隻手揉著奶子,把亮晶晶的唾液塗
得滿身都是,俏臉潤紅,媚眼如絲,一滴白色的液體猶自挂在唇角,看來彭世傑
已經將精液射進了她的嘴裏。
「不在包裏嗎?你找找。」
彭世傑道:「沒有啊,我都找遍了!」
Alice恢複神志,心想:「遭了,剛才拿刀去湖邊清洗,忘記拿回來了。」
彭詩雅無奈,隻好起身幫忙。光腚搖擺,大奶子隨著步伐微微顫動。她四下
觀看,也不見刀子蹤迹。體內欲火焚焚,奇癢陣陣,哪有心思拔草尋物。惱火道
「管它的,就這樣烤吧!姐姐下面癢得很,快點把你那東西插進來。」
彭世傑道:「那內髒不挖掉,烤出來的肉還能吃嗎?我再找找。」
彭詩雅怒道:「找什麽找,等下姐姐癢死了你隻有奸屍。」說完坐到地上,
分開雙腿,露出泛濫的下體。
彭世傑回頭看她,笑道:「姐姐,你好騷。」
彭詩雅道:「嗯,姐姐是騷貨,是賤貨,是肉豬,快來奸殺姐姐。」她分開
兩片肥厚的陰唇,露出鮮紅的肉壁,淫水潺潺。
彭世傑白眼一翻,說道:「呃···好吧,反正咱兩也吃不了多少。」她抱
起Alice往篝火邊走。
此時的Alice急得直想罵娘,載在這對頑皮的姐弟手裏真是三生不幸。
之前揚言要保證肉質連處都不破,現在倒好,連內髒都不去就要直接上烤架。那
內髒留在肚裏,烤出來的肉又騷又臭,還怎麽吃得下去。這不是肉也糟蹋了,穴
也糟蹋了麽。她眼珠轉動,扭擺身體,喉嚨裏「嗚嗚」作響。她想告訴彭世傑,
「刀在湖邊的石頭上,求你了,你去取來把我剖了再烤吧,我細心保養了十多年
的肉體,你們不要這麽浪費。」但事與願違,彭世傑把她固定到火上,隻粗略的
刷了一遍油便轉身離開。篝火哔哔啵啵的燃燒,Alice欲哭無淚,唯有用力
的扭動身體,無聲的表示抗議。少許,傳來彭詩雅放浪的淫叫之聲,他們已經肏
上了穴。Alice終于絕望,慢慢放棄了掙紮,一滴眼淚滑落,任由熱浪席卷
全身,思維漸漸模糊。
這一夜,姐弟兩不停的肏穴。如文前所述,彭詩雅身上的三個洞被弟弟反複
的抽插著。直到後半夜兩人都已精疲力竭,且腹中饑餓才停了下來。至此,彭世
傑已射精四次。月色西沈,炭火成灰。彭詩雅癱軟在地,頭枕在背包之上,雙腿
大張,肉洞裏冉冉的冒出白漿,呼吸沈沈,似已入眠。彭世傑用鑰匙插進Ali
ce烤得有些焦糊的奶子根部,用力撕了下來。他撇撇嘴,伸舌頭舔了舔,露出
一副愁苦嘴臉。然後用力揚手,將奶子扔進了湖裏,「噗通」一聲濺起大片水花,
漣漪倫倫,複歸平靜,也不知是否驚醒了魚兒。北方天色暗紅,徹夜不變。那是
城市的霓虹,人類文明的見證。
這是個瀕臨東海的城市,豐厚的曆史底蘊和如少年般磅礴的活力注定了它是
一個魅力四射的繁華之城。自古以來此地便以「酒」而聞名于世。千餘年前,一
位楊姓帝王在殺兄弑父之後奪得皇位。初登寶座便收羅天下美女美酒,集于後宮,
羅裳舞衣,逍遙快活,荒唐行徑,罄竹難書。數年後,朝政荒廢,兵災四起。楊
帝全然不顧,終日沈浸酒池肉林。讒官宇文氏竭力獻媚,探得江南小鎮有佳釀,
數次取來獻于楊帝,奈何香氣撲鼻的美酒經數日長途運輸的顛簸,到了楊帝口中
總是變得淡而無味,有如寡水。楊帝震怒,欲治宇文氏愚上之罪,幸得黨羽解救,
百官跪拜,方恕其過。宇文氏死裏逃生,噤若寒蟬,卻仍不死心,遂親往江南查
其究竟。原來這酒在當地幾乎家喻戶曉,並非秘制。因酒色淡黃,色澤清亮,故
而稱作「黃酒」,乃是當地人家有女孩兒出生時取新鮮糯米釀治而成,然後深埋
地下,待女出嫁方才挖出,以宴賓客。此酒即挖即飲,是爲最佳。宇文氏終曉其
中道理,興興然報于楊帝。楊帝亦是初聞,欲車馬江南,品個究竟。奈何時下逆
賊猖獗,狼煙遍地,猶恐出宮遇刺,不由急得團團亂轉。宇文氏不愧千年禍民之
奸臣,谏曰:「陛下,亂黨雖悍,然不能天上飛,不能水裏遊。」楊帝聽後,拍
案贊曰:「卿不愧國之棟梁。」遂起舉國之力開鑿貫通南北之大河。造千層樓船,
載嫔妃三千,浩浩蕩蕩,同赴江南,終是品得那一樽玉液瓊漿,終日留戀忘返。
然而世間之事,人心之中,美中皆有不足,實乃貪欲所緻。某天,楊帝舉杯歎曰:
「如此佳釀,卻無美食,惜哉!痛哉!」左右聽罷,噤若寒蟬。禦廚總管「五體
投地」,忖道:「天下所有,物盡其用,何稱無食?如若味色欠佳,鄙上世代禦
庖,精研廚藝。烹饪之道,無出其右!」但此話隻敢心裏腹誹,哪敢出口,唯有
磕頭不止。楊帝煩悶,喝退出堂。帝側有二女陪侍,左首穿鵝黃宮衫,薄薄紗衣
難掩其豐潤腰身,粉頸如脂,雪乳半露,煞是誘人。鵝蛋臉粉嘟嘟,大眼睛亮晶
晶。傾國之態躍然于前。聽她言道:「陛下,妾有一物,堪當美食!」聲音似妙
珠落盤,瑩瑩翠翠,聽之酥骨。楊帝奇道:「何物,愛妃速速道來!」妃嫣然巧
笑,道:「天下美食,鮮美不過河豚之腹,醇香不過矯鹿之犢。然此等凡物,難
入尊口。天上地下,世間萬物,江山美人,陛下最愛什麽?」楊帝調笑道:「朕
不愛江山不羨仙,隻願生在雪乳間。」說完伸手去抓那半露的豪乳。妃妩媚嬌羞,
粉面微紅,卻不拒絕,任由楊帝揉來捏去。續道:「陛下禦女三千,環肥燕瘦。
北國胡女,南鄉碧玉,個個貌似春花,姿如秋月,俱是人間至美,然陛下隻賞其
表,舍棄其內,買椟還珠之舉豈不暴殄珍物。」楊帝奇道:「愛妃何意?」妃道:
「妾之酥乳,柔軟細膩,令陛下愛不釋手。然陛下不知,妾之乳亦是肉之所生,
亦可食之。」說至此處,像是下了頗大決心,咬牙續道「若陛下不棄,妾願獻身,
烹乳以供陛下佐酒。」楊帝驚詫,隻覺聳人聽聞,但畢竟一代帝王,又天性殘暴,
鎮靜思之,躍躍欲試,問道:「愛妃何故如此?難道朕有薄于你?」妃輕搖臻首,
落寞道:「陛下待妾甚恩!此生有幸,得帝垂愛。然花有凋敝時,陛下坐擁天下,
美人無數。妾雖姿色猶在,但終有老去之日,與其孤苦冷宮,不如今日獻乳,以
報帝恩。」楊帝甚是憐愛,卻並無不舍之情。追問道:「愛妃如何得知卿之酥乳
乃是美味?」妃跪曰:「賤妾不知!然妾觀其表,光滑細膩,柔軟雪嫩,世間之
物,難媲其美。妾鬥膽妄斷,請陛下贖罪,願獻乳以證其實,如若不符其實,陛
下可棄之喂狗。」楊帝甚是開心,伸手扶起,似已垂涎三尺,戲道:「愛妃言之
有理。但如若真如愛妃所言,隻怕這小小的一對酥乳,難解朕之饑饞。」妃嬌面
羞紅,嗔道:「呸!人家哪裏小了。」低頭觀看那對傲然的肉團,羞澀道:「如
若真不夠吃,陛下何不宰了,烤個全豬。」楊帝大笑,贊道:「此計甚好,哈哈
哈,今日就吃烤全豬!」遂喚侍衛取了刀來。妃脫盡衣衫,赤裸相對,全身膚如
凝脂,體態豐碩。屁股挺俏肥嫩,大腿圓潤修長,小腹下一撮稀疏的陰毛整潔黑
亮,甚是性感。見帝手持短刀,問道:「陛下如何宰殺?」楊帝道:「活體開膛,
此刀正好!」妃道:「妾甚是怕疼,可否斷頭,而後開膛。」楊帝道:「砍頭有
損愛妃之美,活體開膛,與朕同見這香豔一刻豈不甚好!」妃無言,任由侍衛倒
懸于屋檐之下。楊帝持刀從陰穴而入,直至乳間方止,切口平整,刀法犀利,堪
稱後世屠夫之楷模,盡顯帝王風範。妃被活體開膛,香汗淋漓,嬌肉顫抖。眼見
內髒橫流,鮮嫩鮮活,蠕動不已,感觸良多。楊帝幹淨利索,拉開柔軟的腹腔,
撕扯內髒。妃再難承受此痛,大腿抽搐,暈死過去。楊帝並不理會,將撕扯出來
的肥腸腎髒等抛進銅盆。招來禦廚總管,也不吩咐如何烹制便複回案後,續杯淺
飲,坐等這從未吃過的美味上桌。少許,果有四人合擡的一個镂花玉盤呈了進來,
入室飄香,色澤光亮。盤中美人擺高撅肥臀之姿,陰戶大開,活色生香,落案時
臀肉翻湧,顫抖不止,嬌嫩不已。宮廷禦廚,果然名不虛傳,技藝真乃驚天動地,
羞煞食神。楊帝挑少許放入口中,初嘗美味,兀自忐忑。但肉一入口,眼放精光,
精神煥然,隻覺口中之物似有四五月河豚之鮮美,八九月桂花之濃郁,軟糯細膩,
回味無窮。忍不住撕下一條大腿,如餓狼搶食,囫囵吞咽,皇家儀容盡皆毀亦,
祖宗蒙羞。當夜盞不停,贊不決,盡興而歸,大醉而眠。自此之後,天下美食,
盡皆糙谷。三千佳麗,被食者十之八九。至楊帝離開紹鎮,隻剩寥寥三十二位美
人。歸伍淒淒,揚言遭叛軍所屠。但楊帝自覺不虛此行,臨別時仍不忘賜名于酒,
曰:「女兒紅」,載入史冊。因其降女而釀,食女而飲,流傳萬世。後月餘,叛
軍攻陷都城永安,楊帝遭奸臣宇文氏所殺,亦不得善終。然而紹鎮卻因此得名,
引來豪傑無數。悠悠千年,紹鎮繁華已與當年不可同語。滄海桑田,舊貌新顔,
女兒紅湮沒于曆史的長河中,大河濤濤,一去不返,唯有灌注此地之靈魂蔓延生
長,世代傳承。紹城黃酒,內外皆知。
當第一縷陽光自東海升起,新的一天便已來臨。彭詩雅一身白色套裙搭配肉
色絲襪,秀發作髻,挽在腦後,領口微開,頸口雪白,乳肉顫顫,溝壑深深,這
便是她的職業裝扮,正經而不失性感。過道裏,豐滿的翹臀隨著高跟鞋的踢踏聲
搖擺扭動。她的身後跟著一個赤裸的女人,全身上下隻有腳上穿著一雙秀氣的水
晶涼鞋。奶子高聳,小腹微凸,肚臍被一片食指大小的水晶遮擋。腹下空空,並
不毛發。一枝梅花紋身自穴邊斜著向上生長,在小腹左邊分成兩枝,花瓣嫣紅,
星星點點布滿整個上腹。白皙右乳之上,兩隻雪雀纏飛。左乳之上,三個狂草大
字「望春台」。左乳之下一串古篆小字,仔細觀看,寫的是
萬物凍欲折
孤根暖獨回
下村深穴裏
昨夜一枝開
忍渡幽泉出
禽上雪峰來
明朝如應律
同飲望春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