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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0 18:51:01 17
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17-2-9 10:24 編輯
 Ch。1
  肖家灣15號,位於市中的老城區。如果需要這裡可作為任何刑事案件的發
生地。陰暗、潮濕、狹窄、人煙稀少以及沒有攝像頭。它包含了所有犯罪所需要
的各種元素。可惜的是這裡最近發生的一起人命案發生在1996年,也就是十
年前,還是一起煤氣中毒事件。
  白多路現在就走在這條漆黑的小路上,如家常便飯的義務加班讓白多路練就
了不再懼怕,不管是黑夜還是空無一人的小路。現在他想的是快些回家,好躺在
自己溫暖的床上。
  這條小道白多路從記事起就開始走,已經走了不下千萬次。看著路旁猶如擺
設一般沒有燈泡的路燈,白多路就知道,自己快到家了。
  本是一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夜晚,白多路在家門口被絆倒了,雖沒有什麼
大礙,但髒了衣服的白多路還是邊撣著身上的塵土邊四處尋找讓自己跌倒的「罪
魁禍首」,一片黑暗,一無所獲。有些氣憤的白多路將目光又投上了天空中那薄
霧籠繞的曉月。
  「鬼月亮!」無處發洩怨懟的白多路將所有的罪過都放諸到了頗為婉約的月
色上。不過這種環境下,無傷大雅。
  可當白多路第二次被絆倒時,只在口頭中的詛咒就不能安撫他躁動的心了。
  「這TM是什麼情況?!」惱羞成怒的白多路又開始仔細的尋找,他這次一
定要找到「始作俑者」。可找到之後卻又讓白多路不知所措了,因為在他眼前的
是一個女人。
  不管月光是多麼的陰柔也不管夜色是多麼的低暗,白多路面前的女人樣貌如
何他還是看得到的。很精緻的一個女性或者說是女孩,因為從穿著和長相上比較,
年紀應該和白多路差不多。一席黑色的風衣將這個女人不算完美的包裹著,兩條
歪斜搭在一起的腿從黑色的風衣下擺中蜿蜒而出。如墨似瀑的長髮雖稀散在她略
顯蒼白的臉頰上,但這並不能將這個女人的美玷汙幾何。闔閉的雙眼以及微蹙的
細眉告訴不了白多路到底發生了什麼,但那精巧的小嘴裡突然蹦出的一句話卻讓
白多路明白了不少。「李……李總……我……真的……喝不了了……」
  「又是一個被社會蹂躪的女子」此時的白多路沒有了摔倒後的怒火,反而多
了些許的憐憫。掏出了手機,打開了手電筒功能,機械直白的光投射在女人的臉
上,這反倒讓女人垂落眼瞼的更加緊閉。
  「小姐、小姐」白多路半蹲下身子,開始用手輕輕推動女人那有些瘦弱的肩
膀。「我……我真的……喝不動了……李總……咱們的……合同……」
  白多路苦笑的搖了搖頭,用手機打亮四下尋看,發現這個精緻的女人卻少了
最重要的一樣裝備——包。
  「估計是落到哪或者乾脆是丟到哪了」白多路給了自己一個合理的答案以後
就開始繼續試圖叫醒面前的女人。「小姐——小姐!你醒一醒!」膽子大了一些
的白多路開始用手謹慎的在女人白皙的小臉上輕輕的拍了拍,一股細滑又稍帶冰
涼的感覺由白多路的指間傳遞到大腦。
  除了倔強的擺動了幾下腦袋以外,女人對於白多路的「掌摑」沒發表任何的
抗議。這下難辦了,讓白多路扮演撿死魚的偽君子,他做不了,第一是沒任何的
性經驗,第二是膽小其實這兩個理由都出於白多路懦弱的性格。站起身的白多路
想了想,唯一的辦法只能是交給專業的CAP去解決了。拿起手機110的前兩
個數位還未輸完,他就聽到身下一聲女人的呢喃「水……水……我要……」
  放下手機白多路馬上附身,逡巡的糟香味混合著呢喃飄到了白多路的耳朵裡
鼻子中。白多路不是個酒徒,他也很討厭酒,公司裡每一次的聚會活動,白多路
最抵觸的就是沾酒,不管是多名貴的酒,在白多路眼中都是由酒精勾兌的,他白
多路覺得,自己對任何酒精都過敏,哪怕是花露水,都會叫白多路厭煩。可出奇
的是女人檀口中如麝的酒氣,卻讓白多路找到了一種昏昏欲醉的感覺,是那種如
夢似幻又或乘風踏霧的感腳。
  短暫的享受後白多路回到了現實,女人口渴的需求白多路是看得明白也聽得
明白的,他快速的從自己的挎包中將裡面的一個保溫水壺掏了出來,小心的擰開
蓋子,將裡面溫熱的帶著濃郁菊花香氣的水倒到了可以當水杯的保溫壺蓋中。
  「慢一點,慢一點」一手扶著女人頭部一手慢慢將茶水輸送進女人口中的白
多路不停地輕念著。女人的粉薄雙唇在初碰到茶水以後就開始貪婪的吞飲。咕嚕
咕嚕的聲音從女人裸露在風衣領子外的雪頸中傳出,急促又細小的起伏在上面時
隱時現。
  「哈……」一聲嬌歎,女人喝光了白多路送來的水,剛剛還帶著緊張與不安
的小臉立馬變得安靜又和諧。這不禁讓白多路有些像發笑,女人原來真的是很善
變的動物。還扶著女人頭部的手開始有些不老實了,因為那絲滑猶如綢緞的感覺,
讓白多路有了莫名的興奮,女人安詳的喘息帶給白多路的則是有序挺浮的胸部。
  這是白多路自斷奶以後第一次與一個女人的胸這麼近。
  不捨得收回了自己落在女人小山上的目光白多路又想去撥打110,雖然女
人現在的狀態比剛才好很多,但他還是不知道如何處理。蹲著身子舉著電話的白
多路思索著PLM什麼時候能夠接電話。面前的女人卻突然睜開了雙眼,一聲
「啊」聲讓打斷了寂靜的小路以及白多路電話聽筒中的「您好110」。但這個
聲音很短,因為白多路本能的用右手快速的掛斷電話之後就捂住了聲源。
  驚恐的目光從女子的黑白分明的眼睛裡射出,白多路的臉上也同樣是更多的
驚恐。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尷尬,他馬上對著女人小聲的說到「別叫!別害怕!我
——不是壞人!」這三組詞不知道女人理解沒有,但她慢慢點動的頭卻讓白多路
放下了捂著女人嘴的手。
  將女人慢慢攙扶起來以後,白多路向她說明了原委,這並沒有浪費白多路多
少時間,因為省略自己被絆倒以及自己借機偷看女人胸部以外就沒有多少實質內
容了。女人的反應倒是讓白多路欣慰不已,因為她信了,並且還主動地向白多路
道謝,這讓白多路多少有了些許英雄救美的想法。
 就這樣在肖家灣15號院外漆黑的小道上一對緊靠在一起的男女讓這條常人
  看起來都有些發涼的夜路變得有些暖昧。
  「你也住在肖家灣15號院嗎?」有些興奮的白多路問著身旁攙扶的女人。
  「嗯是呀」女人小聲而又愉快的回答「今天真是要感謝你,我們公司有個合
同……我就喝醉了……要是碰到壞人就……」說到這裡女人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嘿嘿………哪裡的話。」白多路謙虛的回復著可在他的心裡卻並沒有一絲
半點的謙虛。「那個……那個……對了你住幾號樓?」有些緊張的白多路又大膽
的問了女人一句話。
  「我啊?我住在6號樓,你呢?」女人小聲的說著問著。
  「我住2號樓404」白多路也平緩的回答著,現在他覺得自己好像能應付
這種局面。
  「哦?還挺近的嗎!嘿嘿~那就是鄰居咯!不對應該是中國好鄰居~」女人
的酒應該是醒了大半竟然和白多路開起了玩笑。
  「哈哈哈哈~」白多路爽朗的笑著,這是他為數不多的笑,真心的開心的笑。
  站在602門口的白多路看著揪著風衣衣服角的女人,他總覺得女人在犯難
的時候揪衣服角的動作最為可愛。但現在面臨的問題卻並不是那麼可愛,因為女
人的包落在單位裡,這倒是讓運氣一直走低的白多路猜對了一把。做了英雄的白
多路準備英雄到底,他馬上從自己的挎包中拿出了錢包「今天肯定是進不了家門
了,這樣我給你錢,你去住酒店吧?」
    邊說邊從錢包裡抽出了所有的鈔票——200塊錢。可女人揪弄衣角的手卻
沒有擡起。
  「現在都這個點了,我不敢一個人走外面的那條路,而且,咱們附近也沒有
酒店……」女人有些躊躇的說著
  「那你家裡人那?或者這附近有親戚朋友同事嗎?」聽了以後也犯難的白多
路開始絞盡腦汁的充當諸葛亮。
  「沒有,我一個人住……我的同學同事都不住在肖家灣」女人說完後就底下
了頭,她的腳尖也開始在地上不停地劃拉著。
  「這……」白多路短暫的諸葛亮角色結束了,但一個更大膽的想法在他的
腦子裡跳了出來。
  「要不現在我家將就一宿?明天你上班了不就能拿到鑰匙了嗎?」好在是樓
道裡下了夜班的燈泡救了面紅耳赤的白多路,他的這個想法根本就沒有經過腦子,
完全是從心裡發出來的。其實用腦子想一想就會明白,一個女人怎麼會住到一個
陌生男人的家裡?
  「這合適嗎?」女人的回答讓白多路既驚訝又興奮,但興奮大於驚訝「合適!
  怎麼不合適!我也一個人住!不過放心,我家是兩居室!」又找回英雄鬥篷
的白多路不自覺的挺了挺胸。
  「那恭敬就不如從命啦!」女人笑顏逐開的向白多路說到。
  「這裡是衛生間,燈在這裡,你要拉一下這個繩,不過要小心一點,因為它
不是很結實,還有就是洗澡,你要洗嗎?要洗我幫你去開閥門,閥門在廚房,飲
水機在這裡,你要喝水可以接,底下是個小儲藏櫃,裡面有一次性紙杯」白多路
站在站在客廳裡對位置和陳設如數家珍。
  「你就住這個屋子吧,這屋是我父母的屋子,床鋪都是新的,換過之後就一
直沒用過,你看這就是我父母」將女人領到了屋裡的白多路拿著床頭櫃上的一張
合影指給女人看。
  「你父母呢?他們在別的地方住?」女人饒有興趣地看著照片上的一對年輕
夫婦。
  「他們去世了」白多路有些傷感。
  「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女人趕忙解釋。
  「啊,沒關係,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他們是在這間屋子裡去世的,是意
外,煤氣中毒」白多路還是面帶憂色的向女人解釋著。
  「我父母也去世了,他們也是煤氣中毒……」女人輕輕地摟住了白多路,小
聲的在他耳畔說到,白多路可以感受到女人微微顫抖的身體,不自覺的白多路也
擡起了雙手將女人摟住,並且學著電視裡的樣子,手掌不停地在女人瘦削的後背
上婆娑著。
  「斯人已去,不必太過悲傷,父母期望我們可以幸福,他們會在天上看著我
們的」雖然白多路也被挑起了成年舊痛,但他明白,女人遠比他更脆弱,女人遠
比他更需要安慰。
  「對了我給你看一個有趣的!」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好的白多路趕忙轉移話題。
  「這個是我的照片還有我的剪報」手裡的一個厚厚的大本子被遞到了女人的
手中。
  「什麼?」女人有些疑惑的翻開本子,看著裡面花花綠綠的東西說到。
  「這個是剪報和照片,是我收集的,我想做一名記者!但無奈,只能在自己
的興趣中找找記者的感覺」白多路聳了聳肩繼續說道「你看這個!這個是200
2年世界盃的報導,還有這個這個是1998年大洪水的報導,這個是1999
年澳門回歸天安門廣場上的倒計時牌子最後一秒的照片,我當時就在那裡拍的!」
  對於每一則剪報和每一張照片,白多路都記憶猶新。
  「哎呀!好厲害呀!你還有2004年奧運會的報導?!」女人興奮的指著
一小塊報紙說到,「是呀2004年雅典奧運會,主題是「回家」到真是名副其
實」白多路看著這塊小小的報紙,仿佛又回到了年幼時他將這塊報導從報紙上剪
下來的時候。
  「你真厲害!」女人突然擡起了頭看著白多路笑著說到,「哪裡哪裡只是個
人愛好」白多路被女人炙熱的目光看的有些臉紅,他剛忙借著撓頭的機會和女人
的眼神錯開。「我叫林曉月很高興認識你!」一隻纖纖素手出現到了白多路微垂
的面前。「我叫白多路!」終於鼓足勇氣他起頭的白多路激動地回到。
  「時間不早了,你快休息吧。你要洗澡嗎?」白多路看著坐在床邊翻閱自己
剪報本子的林曉月說。
  「我沒有帶換洗的衣服」林曉月拌了一個可憐的樣子。
  「哦!那好吧,這個是新被子,你用這個就好了,這個沒人用過」白多路從
床邊的大衣櫃裡拿出了一套新的被褥,放到了床上。
  「好嘛~」林曉月歡快的回答。
  「那你好好休息吧,曉月」白多路又大著膽子把女人的姓氏去掉了。
  「嗯呐~你也晚安咯!多路!」女人向白多路微笑著道了晚安。
  嘩啦啦的熱水衝擊著白多路的身子和他的臉,他異常的興奮與滿足,這是他
自父母意外去世以後第一次如此的開心。「林曉月,曉月」這兩個名字不光在他
的嘴上也在他的心裡不停的複頌,白多路覺得,這是姻緣!不是緣分!是姻緣!
  不管是溫暖的熱水還是今晚的邂逅總之白多路感覺現在自己神清氣爽!每一
個被義務加班蹂躪的夜晚都沒有今天這個讓白多路愉悅!大愉悅!
  這天晚上白多路做了一個夢一個怪異的夢,他夢到一隻黑狗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很怕狗,不管是什麼顏色,大小。白多路怕狗,他使勁的跑,但那條黑狗總是
跟著自己,不管自己跑到哪裡,那條狗就會跟到哪裡,最後白多路終於跑進了一
條死胡同,那條狗就站在自己的面前,用它那雙宛如幽靈一般的綠眼睛看著自己,
仿佛要撕裂自己的肉體吞噬自己的靈魂,白多路想大叫,可他卻發不出任何的聲
音,白多路又想再逃跑,可不光是自己沒地方跑,他的腳也仿佛被灌入了混凝土
一般死死地紮在原地,夢魘般的黑狗迅速的撲向了他,猙獰的大嘴一口就咬到了
白多路的胯下!
    「啊!!!!」一聲大叫白多路驚醒了,可更讓他驚訝的是自己的面前的被
子鼓了一個大包!一個很大很大的包!不對裡面有人!因為從自己的下體正在傳
來一種既陌生又奇怪的濕滑感。大力的撩開覆蓋在自己身下的被子,白多路驚呆
了,因為他看到林曉月正趴在自己的胯間,而她手裡面握的正是自己
昂立的陽具。
    「啊!怎麼!會!!曉月!你!!」白多路的思維混亂了包括的他語言系統
也一併崩塌。
    可林曉月卻沒有停手,她擡起了頭用一種詭豔而又柔媚的目光和白多路對視,
這種目光猶如夢中的黑犬一般奪魂攝魄,讓白多路緊張的大腦一下子就斷了線,
稍息之後,林曉月突然用手攏了攏自己搭落在面前的秀髮,將它們壟到了耳朵上,
然後就那麼千嬌百媚的看著白多路,檀口輕啟對準手握白多路的肉棒緩緩的吞了
下去。
  「嘶……哈……啊……」一股前所未有的強烈的快感從白多路的肉棒中傳來,
猶如觸電一般,顫抖的快感通過身體的每一個神經元開始迅速的傳遞直至大腦。
  「啊!!曉月!!她在做什麼!!!!!」雖是初哥,但愛情動作片多少也
看過幾百部的白多路當然知道林曉月現在對自己做的這個叫做口交!甚至同事間
經常開來開去的葷段子讓白多路可以叫出這種動作的其他名字!——吹簫!口活!
  唆雞巴!可這個動作卻是一個剛剛認識的林曉月做出來的,雖然白多路想過
和林曉月長期發展,但這種見面不到24小時就上床的事情白多路想都不敢想!
  可胯下的快感沒有給白多路更多思考的時間,因為林曉月服侍自己雞巴的功
夫出神入化。
  肉棒被林曉月柔軟火熱的口腔緊緊包裹,裡面如靈蛇一般的舌頭在自己的棒
身和龜頭上面有節奏的纏繞著滑行著,咕嘰咕嘰的聲音淫靡的從林曉月被撐滿的
嘴裡發出,而她的頭部也越動越快,一種被捆綁的窒息感開始在白多路的腦海裡
出現並快速的蔓延爆炸!
    「啊!好舒服!不要!曉月!快!!好舒服!!!」
  語無倫次的白多路不知道自己是在拒絕還是在祈求給他更多,但誠實身體挺
送腰部的動作揭示了白多路的真實想法。
  突然間白多路感到了一陣子的冰涼,他馬上睜開了自己因享受而閉上的雙眼,
他看見林曉月的嘴巴離開了自己的雞巴,正在妖豔的看著嫵媚的笑,向上吊起的
嘴角刻畫著騷浪的氣氛,突然從口中伸出的粉舌奏預示著淫蕩的來臨。
    只見林曉月的舌尖慢悠悠的點落到了自己的馬眼上,「呼——呼——」只是
這一瞬間的快感,讓白多路差點斷了氣,巨大的刺激與爆破般的酥麻轟炸著白多
路本就空白的大腦,而這僅僅只是開始。
  小巧的舌頭像是一支沾滿了顏料的軟毫,順著白多路直挺挺的下身一路低走
不停地描繪著下流的丹青。向下向下一支向下,沿順著雞巴的形狀與紋理。仿佛
上面每一根紮起的青筋和血管都有了感觸,他們在極力的體驗!體驗這前所未有
的脈動!火熱堅硬的雞巴被林曉月粘滑的津液塗抹勻稱,晶晶發涼的龜頭上還調
皮的滴掛著幾顆拉絲的水珠。這個場面太美,美的令白多路窒息,直到林曉月的
嘴巴將這副畫面再次吞沒。
  愈演愈烈的擡起下落,緊促飛快的含進與吐出。剛才還晶晶亮的唾液在摩擦
的作用下變得泡沫異常,而飽受「蹂躪」的白多路也漸漸達到了臨界點。「啊!
快!!!好!棒!!!要快要快!!!曉月!!好棒!我愛你……!!!」
  不知不覺的白多路說出了自己的真心話,每一句每個字,都是出自白多路的
口,他的心。野蠻的衝撞與強烈的碰炸在白多路的腦海裡產生,就如同宇宙誕生
一般,混亂與無序並存,生機與衰敗伊始。瞬間一道道白光出現在白多路的眼前,
他仿佛看到了自己離世的父母,也有自己舉著相機拍攝2008年奧運會的樣子,
更有身著潔白婚紗手捧鮮花望向自己微笑的林曉月,人生有多美?此時此刻……
  「零零零零零」一陣急促的報鳴聲將白多路吵醒。「啊」從床上坐起的白多
路使勁的辨析著鈴聲的來源。「不好!」一個危險的念頭從白多路的腦子裡跳了
出來,他馬上跑到了廚房,看著廚房牆壁上爆鳴的一氧化碳監測器他快速的檢查
竈台,不是這個!幾秒鐘之後白多路又來到了燃氣熱器前面。果然是這裡!看著
打開的閥門,白多路快速的將其關閉。
    「呼~好險!」一身冷汗的白多路將仍在零零作響的監測器鈴聲關閉,然後
快速的打開了窗戶。冰冷的晨風和略帶溫暖的陽光讓白多路清醒。
    「自己以後一定要多加小心!每次洗完澡一定要記得關閉閥門!」
  又給自己念了一遍緊箍咒的白多路才突然想起,自己還是赤身裸體,而起自
己家裡還睡了一個女眷。所以他看了看林曉月睡的屋子發現是大門緊閉之後他躡
手躡腳的回到了屋裡。
  揉搓著發脹的腦袋白多路開始回顧昨晚的夢境,他覺得那不是夢,因為非常
的真是,所有的感覺,所有的觸碰,以及自己胯下胡七八糟糾結在一起的毛髮都
映證著昨晚發生的事情所行非虛,但轉念一想又覺得這就是一場春夢了無痕,因
為林曉月不會做這種事情,正常人就不會做,林曉月非常正常無比正常。「多半
就是自己夢遺了!」想過這些以後白多路才趕緊的穿上了衣服,打開了窗戶,並
快速的走到了林曉月的屋門前摳門輕叫「曉月…曉月…起床了嗎?」再敲了兩聲
無果之後白多路小心的扭動了一下門把手,門應聲而開,「門沒有鎖?!難道昨
晚曉月真的去了我的房間?!」
    一陣子狐疑的白多路推開了房門,但屋裡並沒有林曉月的蹤影,大敞的窗戶,
被疊的整整齊齊的被褥,以及乾淨如出的房間仿佛告訴著白多路這裡就不曾住過
人一樣。只有床頭散落的一條黑色絲襪告訴著人們這裡曾有一個女孩子來過。
  扶起了倒在床頭櫃上的父母合影,白多路躺在床上將那條黑色絲襪拿到了自
己的面前仔細端詳,薄如蟬翼的襪面告訴著白多路它曾是多麼體貼的保護著自己
主人的秀腿,有些發硬的襪尖又告訴著白多路,林曉月的一天是何等的忙碌。
    突起的邪念讓白多路將褲襪的襠部慢慢的湊到了自己的臉上深深的吮吸,那
上面有一股清新淡雅又不失曲徑幽柔的味道。「是林曉月的味道」白多路閉著眼
睛仔細的品味著。那個昨晚才見過面的女人的相貌久久的出現在了白多路的腦海
裡持久不散。
  收拾妥當以後白多路要將簡報本放回自己的書櫃裡,再放進去前他沒來由的
又翻開了一次,一片小小的紙條從本子裡面滑落出來。
  「我走了,上班要遲到啦!謝謝你的收留!白多路!中國好鄰居!給你點贊!
(笑臉)——林曉月3。23。2016」
  握著這張紙條,白多路的心裡又開心又複雜,昨晚發生的一切肯定是夢境這
讓白多路多少有些失落,可林曉月的走以及這張字條讓本就失落的白多路更加夢
想破滅。緣起緣落只一時,也許像自己這種普通人能與林曉月共處一室的談天說
地一小會就是上蒼給自己的恩賜了。何來多求呢?日子還是要繼續,豔遇就只是
豔遇。有些悲涼的白多路將那娟秀小字寫成的紙條小心的放回了剪報本中,也許
這張紙條將會和這些剪報一樣成為自己記憶之中又或者是閒暇之時的一抹風景。
  就在白多路準備合上本子的那一刻,一股清風突然吹過,紙片調皮的從本子
中滑落隨風而舞,最終平坦的躺落到了地面上,可上面的小字卻又讓白多路白若
死灰的心重煥新生——「13520025834林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