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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0 18:50:54 12
 (一)
  白翎小區是D 市一處普通的居民小區,坐落於市中心的繁華地段。這附近有
很多的高檔寫字樓,很多上班的白領都住在白翎小區,因此這裏也被戲稱爲「白
領小區」。
  王琛和李月娥就是這樣一對平凡的夫妻,他們從結婚起就住在白翎小區,到
現在已經六年了。兩人在同一家公司上班,每天朝九晚五的日子雖然穩定但時間
久了總讓人覺得有些平淡。
  有一天下班回來,他們發現小區住宅樓的電梯裏多了一個B3的按鈕。他們在
這裏住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小區裏隻有一個地下二層的停車場,從來沒有什麽地
下三層。
  「B3?老公,咱們這裏有B3嗎?」電梯裏李月娥問道。
  「呵呵,估計是修電梯的工人搞錯了吧。」王琛漫不經心地答道。
  「哎,話可不能這麽說啊,琛哥。」電梯裏一個高個子的西裝男子說道,
「沒準咱們這還真有什麽地下設施呢。比方說,秘密軍事基地。哈哈。」他叫何
光,是和王琛住同一樓層的鄰居,比王琛小幾歲所以叫他琛哥。
  何光身旁戴著黑框眼鏡的女人撇了撇嘴說道:「別胡說八道的,又不是小孩
子了,也不怕琛哥笑話。」她的名字叫馮香蓮,是何光的妻子。馮香蓮身材小巧
皮膚白皙,也是一個難得的美人,尤其是一雙俏皮的大眼睛在那副黑框眼鏡後面
眨呀眨得十分討人喜歡。
  王琛也是微微一笑說道:「哪能啊,又不是外人。」
  何光也說道:「就是,就是,琛哥哪能笑話我呢。」
  叮,這時電梯已經到了十層,兩對夫妻說聲再見各自回家了。
  結婚已經六年,王琛和月娥的生活一直都很平淡。兩人吃過晚飯一起看了會
電視,然後就上床睡覺,一切都像慣例一樣。慣例的上床,慣例的接吻,慣例的
親熱,然後慣例的高潮。一切都很和諧,和諧得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
  激情過後王琛似乎也有些疲憊,很快就進入了沈沈的睡眠當中。睡至半夜王
琛恍惚之間做了一個怪夢,他夢見自己乘坐電梯下到了那個地下三層,在那裏有
一個赤身裸體的美貌女郎在等著他。他就像一隻野獸一樣撲在女郎身上瘋狂地發
洩,女郎更是被他弄得亂喊亂叫活像隻發情的母貓。而就在他即將射精的一瞬間,
他忽然看清身下的女郎竟然就是自己的妻子李月娥,王琛激靈靈打了個冷戰一下
就醒了過來。
  王琛不由得擦了擦頭上的汗水長出了一口氣,原來隻是一場春夢。他翻個身
想要接著睡覺卻覺得胯下一陣頂得難受,那個奇怪的春夢攪得他不上不下又怎能
睡得著。王琛看了看床頭的電子鍾,時間已經是淩晨兩點。妻子月娥正在熟睡,
自己又不想打擾她。算了,還是自己想點別的事情分分心吧。
  說到要想些別的事情,王琛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那個地下三層。爲什麽自己
會夢到這個地方?這個小區真的存在地下三層嗎?要不要乘電梯去看看?
  王琛不知道自己爲什麽突然會有這種小孩子般念頭,這個念頭一起他整個人
就像著了魔一樣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從床上爬起來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妻子,
然後就鬼使神差地走出了家門。他走進電梯毫不猶豫地按下了B3的按鈕,電梯開
始緩緩下降。王琛心裏也不禁有些打鼓,B3究竟會有些什麽呢,不會是什麽恐怖
的東西吧。
  「叮」,這時候電梯已經停了下來,王琛看了一眼指示燈,B3的按鈕正在閃
爍。竟然真的有地下三層。電梯的門緩緩打開,王琛看到外面像是籠罩著一片詭
異的霧氣讓人看不清楚。他並沒有覺得害怕,反而莫名地有些興奮。他像是發現
了新大陸一樣迫不及待地踏入了那片迷霧之中。
  往前方走了十幾步周圍顯得亮堂了很多,整個地下三層看起來像是一個聚會
用的大廳,中間是一片舞池,周圍有擺著沙發和酒水的休息區,最前方還有一個
小舞台,在最外圍就是自己剛剛走過來的那種迷霧。
  這時地下三層裏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這些人有男有女大多和自己一樣隻穿著
睡衣,看來似乎也是這裏的住戶。王琛極力想要看清他們的相貌卻發現他們臉上
似乎都遮著一層霧氣讓自己看不清楚。那並不是視覺上的不清晰,而是一種讓人
辨認不清的奇怪感覺,對別人的相貌身材自己隻能感知卻不能認知。
  這時候他聽到有個男人的聲音說道:「各位尊敬的客人大家好,歡迎來到白
翎小區地下三層。」王琛不禁嚇了一跳,那個男人的聲音完全找不到來源,就像
是有人在直接和他的靈魂對話一般。
  「你是什麽人?」「對啊,你是誰啊?爲什麽把我們帶到這裏來?」周圍的
人群也開始騷動了起來,看來他們也聽到了相同的聲音。
  「好吧,自我介紹一下,」那個聲音又說道,「我不是什麽人,我就是大家
居住的這座白翎小區。大家可以叫我白翎。」
  「什麽?小區?」「小區還有成精的嗎?」「你爲什麽把我們帶到這裏來。」
  「呵呵呵,大家不用太吃驚,如果覺得不能理解的話就當這是一場夢吧。」
白翎繼續說道,「首先要說明一點,並不是我帶大家來這裏的,各位是自己來的。
作爲各位業主的居所,爲大家提供更舒適的居住環境滿足大家在生活上的需求就
是我存在的宗旨。近兩年以來我發現越來越多的白領業主對這裏平淡的生活感到
了厭倦,爲了給大家的生活帶來刺激我才創造了這個地下三層,各位會來到這裏
是因爲這個空間感應到了大家渴望刺激的心情。」
  聽著對方的解說王琛心裏不由得一驚,對方的解釋看似荒誕,但是在這個荒
誕的處境之下也隻有這個荒誕的解釋能說得通了。尤其是對方說感應到了自己對
更加刺激的生活的渴望更是讓他無可辯駁。這時候原本騷動的人群也都安靜了下
來,大家似乎都和王琛懷著同樣的心情,看來真的被這個自稱白翎的家夥說中了。
  這時候白翎的聲音又在他的腦海中響了起來,「看來各位對我的解釋還算滿
意,那麽我就接著說說這個地下三層的用途吧。這裏就是我爲大家提供的一個聚
會場所,專門供幫助各位尋找刺激。想必大家都已經察覺到了,在這裏所有人的
身份相貌都被模糊化了,在這裏你不能知道對方是什麽人,別人也不會知道你是
誰,在這裏發生的事情也不會影響到大家的現實生活。」
  白翎說到這裏就沒有再說下去,因爲接下來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了,在這
裏他們可以爲所欲爲。一時間整個地下三層裏變得出奇的安靜,所有人都在考量
著白翎所說的話的真實性,包括王琛。王琛心想,雖然這家夥所說的話聽起來很
不可思議,但自己現在所處的這個地方就已經夠荒誕了,在這種境況下還有什麽
不能相信的呢?
  王琛不禁想起了自己所做的那個夢,現在在他的身邊就有著不隻一個漂亮女
人,自己真的能夠像夢裏一樣隨意地侵犯她們嗎?
  漸漸的,人群中的安靜被粗重的呼吸聲打破了。最開始隻是一個人的聲音,
然而很快就將所有人都傳染了,一群雄性動物沈悶的喘息聽起來就像是豹子盯上
獵物時發出的嘶吼。接著不知是誰率先發起了進攻,一個女人的屁股不知被誰摸
了一把。女人嚇得尖叫了一聲卻並未十分反抗,反而垂下了暈紅的小臉繼續站在
了原地。
  這下子人們的膽子也都大了起來,他們互相尋找試探著自己心儀的對象,準
備著找一個能和自己共同尋找刺激的伴侶。甚至還有些動作快的已經將身邊的美
人撲倒在地上享用了起來。
  王琛這時也找到了一個目標,那是一個就站在自己不遠處的年輕女人。她身
材嬌小舉止文靜,穿著一件紫色的絲綢浴袍就像一朵紫丁香一樣讓人看著就有一
種想要侵犯的欲望。在這種集體覓食的氛圍下,王琛也壯著膽子拉住了那個女人
的手,女人全身一僵發出嗯的一聲低吟卻沒有十分反抗。王琛這下子有了底氣,
他左手攬住女人的肩頭將她摟在懷裏,右手一把就揪住了她浴袍上的腰帶。女人
雙手慌亂地抓住自己的腰帶說道:「不,別,別這樣。」
  「怎麽了,你不想找點刺激嗎?」王琛問道。
  「可,可是,我已經有老公了,我,我不可以……」女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
輕,到後面幾乎都要聽不見了。
  王琛聽著她那嬌羞的聲音甚至都可以想象出她那張布滿了紅暈的臉蛋,女人
說出自己是人妻的身份反而讓王琛更加渴望著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地玩弄。邪惡的
想法就像打開了潘多拉魔盒一樣從他的腦袋裏不停地湧出,王琛強橫地掰開少婦
的手臂說道:「放松點,沒有人知道你是誰,就算我們再見面也不會認識對方。
來吧,好好享受一下吧。」王琛說著話已經解開了少婦的腰帶,柔滑的絲綢浴袍
向兩側滑落,女人瑩白水嫩的身子就像剝開皮的荔枝一樣展露了出來。
  「啊,別,大哥,別這樣。」少婦緊閉著雙眼哀求著,柔軟的身體在王琛懷
裏瑟瑟發抖。然而她的行爲在王琛看來不過是爲了增加情趣的作態,如果真的不
想要的話無論是踢是打是抓是咬都比軟綿綿地叫著「大哥」來哀求要有用得多。
王琛伸手撫摸著她光滑的陰戶說道:「妹子,你的逼好滑啊。你的毛呢?是被老
公剃掉了嗎?」少婦白嫩的雙手伸到胯下試圖推開王琛,但是那點微弱的力量卻
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在這分不清是抗拒還是誘惑的動作同時,少婦還不忘嗫嚅
著反駁道:「才,才不是呢,我,我是天生的白虎。」
  少婦的掙紮絲毫不能阻擋王琛的入侵,他分開少婦那粉嫩的陰唇將一根手指
輕輕探入了少婦溫暖的小穴。感受到異物的侵入,少婦全身一僵發出嗯的一聲嬌
喘。王琛更覺得意,手指在少婦那濕滑的洞穴裏緩緩抽送了起來。
  「啊,啊,不要,快放開我,不,不行啊。」在王琛的攻勢下,少婦連聲音
都有些打顫了。
  「別裝正經了,小騷貨,看看你下面都濕成什麽樣了。」王琛故意將手指抽
出在少婦面前晃了晃,手指上那亮晶晶的光澤不用說也知道是什麽了。少婦更是
羞得不行了,她挓挲著兩手想要推開王琛的手指,那如小女孩一般嬌憨的動作簡
直就是再誘人犯罪。王琛再也按捺不住心頭的欲火,他一把抽出少婦睡袍上的腰
帶將她纖細的手腕捆了起來。
  看著被捆住雙手的美麗少婦,王琛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真實的強奸犯一般。他
粗暴地將少婦推倒在地上,把她那潔白細膩的小腿扛在肩上,粗大的肉棒一下子
就捅進了少婦溫暖潮濕的陰道。
  「啊,救,救命,強奸了,哦,天呐,老公,老公,我被人強奸了,呃,呃,
啊……」少婦仿佛也在配合著王琛狂亂地叫喊著。王琛雙手扶著她纖秀的腳踝猛
烈地奸汙著這個可人的少婦,少婦那白嫩的腳趾也隨著他抽插的節奏一下下地收
縮又張開,王琛忍不住將她的小腳抓過來一口咬住她那圓潤的腳跟。
  少婦被王琛這一下突然襲擊嚇了一跳,扭動著身體叫道:「啊,救命啊,我
要被吃掉了,大,大哥,你饒了我吧,千萬不要把我先奸後殺,碎屍,碎屍之後
把我丟在垃圾堆裏,哦,不,不要啊。」少婦淫浪的叫聲在一片沈悶的低哼之中
顯得格外引人注目。周圍的男人們受到她的刺激紛紛向比賽似的狠狠地操弄著自
己的俘虜,女人們呻吟的叫聲也變得更加放蕩了起來。
  王琛聽著少婦的叫聲更覺得心癢難搔,這哪裏是在求饒,分明是在給強奸犯
出主意告訴他怎麽處理自己嘛。沒想到自己運氣這麽好,一下就挑中了這麽個騷
貨,明明是被強奸的一方居然比強奸犯還要大膽。聽著少婦的淫聲浪語,王琛感
覺仿佛自己的細胞都在顫抖。這種平常想都不敢想的刺激一下子激發了王琛的欲
望,他解下綁在少婦手腕上的絲綢腰帶讓少婦咬住,然後將她嬌小的身軀翻過來
將腰帶在她腦後打了一個結。
  王琛像拉著馬缰繩一樣一拉那條腰帶,原本趴在地上的少婦就被他拉成了狗
爬的姿勢。他興奮地拍了拍少婦柔軟的屁股說道:「騷貨,你這匹騷浪的小母馬,
今天大爺就好好騎騎你。駕!」王琛說著一揚手啪的一聲狠狠地在少婦的屁股上
拍了一巴掌,少婦的小嘴被「缰繩」勒住了隻能「嗚嗚」發出兩聲含糊不清的嘶
鳴,那聲音倒真有幾分像是正在被騎手調教的母馬。
  「駕!母馬,騷貨,給我動起來!」王琛一邊在少婦的身後不停地抽插一邊
拉扯著缰繩驅趕著這匹潔白的母馬,少婦隻能隨著他抽插的節奏緩慢地爬行。王
琛不停地撞擊著少婦的屁股,少婦那白嫩的身子就像奔馳的駿馬一樣前後不停地
搖晃。當少婦停止爬行的時候,王琛就會用手抽打著她的屁股驅趕,而且還不時
拉扯缰繩操控著她轉向還是停止。不一會的工夫,這匹騷浪的小母馬就被王琛訓
練得服服帖帖,王琛不用說話隻要扯一扯缰繩她就知道主人要自己怎麽做了。少
婦自己對於被當作母馬來調教也顯得非常興奮,王琛每對她下一個指令她的陰道
都會不由自主地一陣痙攣,分泌的淫水更是不停地從兩人交合的空隙流出,在她
爬過的路徑上留下一條濕淋淋的水迹。
  「哦,這是哪來的小母馬,這麽聽話?」
  「哈哈,這匹母馬真騷啊,是到了發情期了吧。」
  「嗯,看來配種進行得很順利嘛。」
  少婦在王琛的驅趕下幾乎在整個人群中爬行了一圈,那些男人們看到她淫蕩
的模樣都忍不住要羞辱兩句,還有的直接伸手在她那柔軟的奶子上捏上兩把或是
拍拍她的「馬屁」。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之下也變得更加興奮,原本雪白的身體變
成了桃花一樣的粉紅色,光滑細膩的肌膚上也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王琛輕輕
扯動缰繩將她的頭擡起說道:「怎麽樣,小母馬,大爺玩得你爽不爽?」少婦的
嘴巴被缰繩緊緊地勒住,想要回答王琛的問話卻隻能發出一串含混的馬嘶,一道
晶瑩的口水也順著少婦被勒緊的嘴角淌了下來。
  這時在一旁有個男人正將一個長發女人按在地上操弄著屁眼,男人粗大的陽
具每一次抽插都會將女人緊窄的腸壁帶出一截,女人痛得大叫著「啊,不行了,
救命啊,屁股,屁股要裂開了,好痛啊。」
  「沒辦法啊,美人,誰讓你的屁眼這麽緊呢?」男人無奈地說道。這時候他
看到一邊小母馬嘴角上流淌的口水於是笑著對王琛說道:「喂,老兄,你的母馬
可真不錯,這麽水嫩。能不能讓她幫這隻母狗的屁眼潤滑一下?」
  王琛會意,點了點頭說道:「當然沒問題了。駕!」說著他一拉馬缰繩驅趕
著少婦轉向那對男女,少婦看著女人那被撐開成一個圓洞的粉紅的肛門顯得有些
猶豫,王琛立刻又是啪的一巴掌打在少婦的屁股上說道:「笨蛋,還不快點舔?
不會幹活的牲口可是要被宰殺掉吃肉的!」
  聽到王琛的恐嚇少婦不由得激靈靈打了個寒戰,也不知究竟是被嚇到了還是
感受到了別樣的快感。不過無論如何王琛的恐嚇確實是起到了作用,小母馬擡起
兩條前腿搭在女人柔軟的屁股上,小巧的腦袋直接埋在兩人交合的部位舔弄了起
來。
  「喔,真舒服,哈哈,老兄,你的小母馬很有一套嘛,看來平常一定沒少喂
她吃『胡蘿蔔』,哈哈哈哈。」男人說著又開始做起了活塞運動。在少婦口水的
滋潤下,女人的直腸也不再像剛才那樣窒澀了。少婦漸漸感受到了肛交的快感開
始咿咿呀呀地呻吟了起來,男人的抽插也是越來越猛烈,堅硬的陰莖和柔軟的腸
壁擠壓著少婦的唾液不停地發出咕叽咕叽的聲音。
  突然間少婦發出唔的一聲驚叫,柔軟的身體猛地一顫然後整個人像被冰凍了
一樣僵住了,而原本正在瘋狂做著活塞運動的男人也是一下停住了身體。「哦?
發生什麽事情了嗎?」王琛問道。
  「唔,唔唔,唔……」少婦發出一連串的悲鳴卻連一個字都聽不清。
  男人這時候卻有些不好意思的搔著後腦勺說道:「哎呀哎呀,不好意思,老
兄,你的小母馬的舌頭卷進我的活塞裏了。哈哈哈哈。」
  「哦?還有這種事啊?」王琛也不禁好奇地往男人的胯下望去。隻見男人的
肉棒已經盡根沒入了女人的直腸,連女人的肛門都被頂得陷進了柔軟的肛肉之中。
而那匹倒黴的小母馬就是因爲恰巧在男人沖刺的時候正在舔舐女人的肛門,結果
連舌頭都被男人的肉棒擠住塞進了女人的直腸。少婦粉嫩的舌頭被拉出老長,勒
著缰繩的嘴巴不斷發出嗚嗚的低鳴,滴滴答答的口水將女人的屁股都打濕了。
  「哈哈,這真是難得的奇觀啊。小笨蛋,像你這麽笨的馬恐怕再也找不到第
二個了。喂,大家都來看看呐,這匹笨馬把舌頭卡在母狗的屁眼裏了!」王琛一
邊得意地笑著一邊招呼周圍的男男女女們過來欣賞這難得的奇觀。在衆人注視之
下少婦雖然羞得渾身發抖卻並沒有擅自將舌頭拔出來,也不知她是不敢違抗主人
的命令還是不想失去這個被衆人羞辱的機會。
  「哎呀,真是個難得的騷貨,居然蠢到將舌頭卡在屁眼裏。」
  「嘿嘿,我看她是舍不得把舌頭拔出來吧。騷貨都喜歡給別人舔屁眼。」
  「唉,可惜沒帶手機啊。不然的話拍幾張照片傳到網絡上一定火得不得了。」
  聽著圍觀衆人此起彼伏地羞辱聲,少婦覺得自己的腦子仿佛被人丟進開水當
中煮著一樣,整個腦袋都要開鍋了。「唔,唔唔,唔——」隨著一聲暢快的鳴叫,
少婦的身體一陣顫抖爆發了一次猛烈的高潮。她的身子也是軟軟地從女人的屁股
上滑了下來,那還未來得及收進嘴裏的舌頭在女人的屁股和大腿上畫出了一條亮
晶晶的水漬。
  「這個女人居然這麽淫蕩,被羞辱幾句居然就高潮了。」
  「是啊是啊,可惜這麽一來我們又沒有好戲看了。」
  在一片感慨聲中圍觀的人群也漸漸散了,少婦卻還在軟綿綿地趴在地上喘著
粗氣。王琛猛力挺動了幾下腰胯,用他堅硬的龜頭撞擊著少婦的子宮說道:「行
了小母馬,你還想休息到什麽時候?你還有活要幹呢。」說著他強行扯著缰繩將
少婦從地上拽了起來,然後又開始了他們第二輪的巡回表演。
  王琛一邊操弄著少婦一邊驅趕著她在不停交合著的男男女女間穿梭,命令她
爲每一對有需要的野鴛鴦做潤滑。當然了,潤滑的時候她也會收獲來自對方的羞
辱作爲報酬。這一圈轉下來少婦至少高潮了五次,其中有三次甚至發生了潮吹,
而王琛也盡情地在她體內射出了兩次精液。兩人這個騎士組合也不知不覺地成爲
了整個聚會的氣氛帶動者,在他們的影響下聚會上的人們也紛紛玩起了各種放肆
的遊戲。
  激烈的放縱總是意味著激烈的體力消耗,發洩過後的白領們逐漸感覺到了疲
憊。這時候王琛也覺得有些累了,他牽著少婦走到休息區的沙發上坐下,而少婦
則溫順地臥在他的腳下用柔軟的臉蛋親昵地摩擦著他的腳踝。王琛微微一笑爲她
解下了嘴上的缰繩問道:「怎麽樣,妹子?大哥玩得你爽不爽?」
  少婦用她那略帶羞澀的嗓音說道:「主人,你還是叫我小母馬吧。我,我已
經被你馴服了,以後都是你的騷母馬。」
  「呵呵呵,好啊。不過你老公怎麽辦?之前你不還叫著你有老公的嗎?」王
琛咄咄逼人地問道。
  少婦顯得更加害羞了,她低下頭低聲說道:「反正,反正在這裏,老公就算
看到也認不出我……」
  「哈哈哈哈,我就說你是個假正經的騷貨,哼哼,這下閑了原形了吧。」王
琛一邊嘲弄著這個美麗的少婦一邊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少婦也沒有否認,而是
繼續用臉摩挲著王琛的腳背來表達著對主人的順從。
  這時候越來越多的人來到休息區休息,白翎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朋友們,
大家玩了這麽久想必都有些餓了吧?」
  「是啊,確實有些餓了。」
  「說起來你這裏沒有準備吃的東西啊。」
  白翎說道:「各位稍安勿躁,並不是我不給大家準備食物,隻不過這最美味
的食物我想還是大家自己來完成更加合適。」說著有一盞聚光燈照在了王琛和少
婦的身上,白翎繼續說道:「這位先生,我注意到今晚您和您的小母馬表現得最
爲精彩,我想請您來完成今晚的主菜,不知道您願不願意?」
  王琛雖然不知道對方又在故弄什麽玄虛,不過心想玩一玩也不壞,於是站起
來說道:「好啊,非常願意。」
  這時大廳一側的迷霧中出現了一台燒烤架一根長長的穿刺杆幾把刀具和個廢
物桶。王琛走過去掂了掂那根長矛似的穿刺杆說道:「這是要做什麽?烤全羊嗎?」
  白翎答道:「隨你怎麽稱呼吧,不過如果按照之前的叫法應該叫『烤全馬』。」
  「烤全馬?你指的不會是她吧?」王琛狐疑地看向少婦,而少婦此時正望著
她手中的穿刺杆呆呆地發愣。
  「猜對了,」白翎說道,「如此淫蕩的極品肉畜用來做聚會的烤肉實在是再
合適不過了。」
  「可是,她是人啊。」王琛之前說要將少婦殺掉吃肉不過是想給她更強的刺
激,現在白翎告訴他真的要將這個少婦烤食的時候他卻不禁有些退縮了。
  「不用這麽拘謹,先生。我已經說過了,在這裏各位可以放下地上世界的一
切包袱盡情地尋求刺激。先生,你現在不需要考慮她是人還是別的東西,隻需要
問問你自己究竟想不想這麽做。」
  王琛不禁又有些猶豫了。他的內心確實想要試試將一個活生生的少婦變成烤
肉的滋味,可是食人作爲社會公認的禁忌又讓他不敢承認。正在他猶豫不決的時
候,少婦卻走上來說道:「主人,你不用覺得爲難,我非常願意爲主人獻身,用
我的淫肉填飽主人的肚子。」
  聽著少婦的另類告白王琛不由得咕噜一聲吞了一大口口水,這時候白翎又說
道:「看吧,先生,你的肉畜已經迫不及待了,如果你還是下不定決心的話那我
隻有再找一位志願者了。」
  王琛晃了晃手中的穿刺杆說道:「喂喂,別看不起人了。我的肉畜當然要我
親手處理了。」
  「哈哈,當然,這真是再好也沒有了。」白翎說道,「那麽我們還需要四位
男性志願者來幫忙抓住肉畜的四肢,不然處理過程會很麻煩的。這位先生可以先
挑一把合適的刀,在穿刺燒烤之前我們還要先給肉畜開膛去掉內髒才行。」
  「哦,這樣啊。」王琛用手指輕輕撫摸著少婦滑膩的肚皮說道,「也有道理,
這麽幹淨的美肉可不能讓馬糞弄髒了。」
  少婦的臉蛋又泛起一片绯紅,她緊緊閉上眼睛仰面躺下等待著王琛的屠刀。
四個強壯的男人死死地按住了她的手腳,王琛挑選了一把尖利的屠宰刀在那鋒利
的刀刃上一彈發出铮的一聲,少婦也不禁緊張得吞了一口口水平坦的小腹不住地
上下起伏。王琛伸手按住她的肚皮說道:「別緊張,很快就結束了。」王琛說著
將刀尖抵在了少婦的心口上,少婦趕忙屏住了呼吸生怕稍微一動肚皮就會被刀子
捅個窟窿。
  而王琛此刻的緊張卻絲毫不比少婦輕,他喉頭一哽咕噜吞下一口口水接著眼
睛一閉手腕向下一按一股溫暖的血液就濺到了他的臉上。少婦痛得發出一聲慘叫,
雪白的肉體差點彈起來,她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嘴裏喃喃地說道:「啊,好痛,
好痛啊主人。主人快一點吧,小母馬好痛啊。」
  此時的王琛卻有些呆住了,他愣愣地看著手中的屠刀,刀尖已經完全陷沒在
了少婦柔軟的肚皮中,鮮紅的血液從切口中不斷地流出,仿佛在潔白的美玉上長
出了一棵珊瑚一般。這時候白翎的聲音又在他的腦海中響了起來,「喂喂,別光
顧著發呆啊,大家都餓著肚子等著呢。」
  「哦,好。」王琛答應了一聲握住屠刀向下一劃,鋒利的刀刃像切開一塊細
膩的黃油一樣將少婦的肚皮剖成了兩半,粉嫩的腸子一下從切口處湧了出來。
  「哇,這騷貨的腸子真多啊。」
  「是啊,顔色也好嫩,嘿嘿,如果操進去一定也很爽。」
  在周圍一片議論聲中,王琛將顫抖的雙手伸進了少婦的肚子。他小心翼翼地
切斷了少婦的直腸和食道,將她一整套消化器從肚子裏拎出來丟進了一旁的廢物
桶裏。少婦眼看著自己的髒器一件件地被摘除,也覺得一陣異樣的刺激。她能夠
清晰地感覺到王琛的手在自己體內摸來摸去尋找著每一個髒器的連接點,仿佛連
自己的靈魂都被他捏在了手心裏。少婦情不自禁地淫叫道:「啊,主人,你摸得
好深啊,那裏我的老公都沒摸到過。」
  王琛也是回應道:「當然了,我是你的主人嘛。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想摸
哪裏就摸哪裏。」
  「啊,是,主人,我的身體我的靈魂都是屬於你的。我是你的騷母馬,是你
的肉畜,主人想怎麽用就怎麽用,把我宰殺吃肉也是應該的。」少婦忘情地淫叫
著,整個人都陶醉在了這異樣的快感之中。突然間她感覺到王琛的手捏住了她的
子宮,一股強烈的快感就像閃電一樣沿著脊椎轟擊著她的大腦。少婦被開膛破肚
的身子突然一陣戰栗,一股清亮的淫液從陰道裏噴了出來。
  這下子周圍的女人們也開始議論了起來,「哇,你們看她多淫蕩啊,被人宰
殺還會高潮。」
  又一個女人低聲說道:「可是,看起來好像很刺激的樣子,會不會真的很爽
啊?」
  在她身旁的一個男子說道:「嘿嘿,小騷貨,你是不是也想試試啊?要不要
待會大爺也把你開膛破肚試試看呢?」說著男人伸手去摳摸女人的陰戶,而女人
也完全沒有拒絕的意思。
  不一會王琛已經將少婦的內髒清理幹淨了,空蕩蕩的體腔裏隻剩下了子宮和
陰道。而令人驚奇的是此刻少婦還好好地活著,她甚至還會擡起頭來往自己被打
開的腹腔裏好奇地張望。白翎又適時地解釋道:「在地下三層中被殺死的肉畜我
可以用我的力量保持住她們的意識,在聚會結束之前就算將她們碎屍萬段隻要腦
袋不被破壞她們就還有知覺。」
  王琛聽了伸手摸了摸少婦的脖子說道:「是嗎?那這麽說我們豈不是又有的
可玩了?」說著他揮動屠刀咔嚓一聲將少婦的頭顱剁了下來,少婦的腦袋骨碌碌
在地上滾了兩圈這才停下來驚訝地張著小嘴看著自己無頭的屍體。
  王琛撿起少婦的頭顱將她按在自己的胯下說道:「小騷貨,來給主人舔舔。」
少婦聽話地張開小嘴含住王琛的肉棒舔弄了起來,王琛笑道:「哈哈哈,好爽啊,
小母馬,你真是個天生的賤貨,隻剩下頭了還這麽會伺候男人。」看著王琛用人
頭做口交器,周圍的男人們紛紛羨慕地咋著舌頭,女人們的呼吸也不禁變得粗重
了起來。
  在幾個男人的協助下王琛將少婦的身體穿在了燒烤架上,他一邊享受著人頭
的口交一邊在少婦的身體上刷著各種燒烤調料。男人們不禁問道:「喂,白翎,
可不可以讓我們也屠宰幾個女人來爽一爽?」
  白翎回答道:「可以,不過我們每次聚會最多隻能屠宰五隻肉畜,畢竟浪費
可不是什麽好事。也就是說現在你們還有四個名額,有沒有想要報名的肉畜呢?」
  「那,那個,我想要……」一個少婦嗫嚅著說道。
  「我,我也想要。」
  「還有我。」
  很快就有四個報名的肉畜站了出來,興奮的男人們像一群餓狼一樣將她們撲
倒在地上一面輪奸一面商量著如何宰殺。她們有的被直接砍下腦袋用來做口交器,
有的一邊被男人操弄一邊被剖開肚子玩弄著內髒,還有的則被活生生穿刺在了穿
刺杆上然後被繼續輪奸。
  當那四個女人正式開始燒烤的時候,王琛的小母馬已經變成了一整隻香噴噴
的烤肉,他看著那被烤成金黃色的肥嫩屁股都忍不住要流口水了。這時白翎也稱
贊道:「這位先生的手藝果然不錯,小母馬的肉已經被烤熟了,先生作爲主人就
先割一塊肉來嘗嘗鮮吧。」
  「哦,那真是太好了。」王琛說著就用手中的屠刀毫不客氣地將少婦肥美的
屁股連著一大塊腿肉切了下來。他將少婦的美肉裝在一隻大盤子裏切下一小塊臀
肉細細的咀嚼,隻覺得那美肉沒有豬肉的油膩,沒有牛羊肉的腥膻,不但肥而不
膩而且口感柔軟入口即化,真是從未吃過的美食。圍觀的男男女女們看到王琛大
快朵頤真是饞得直流口水,於是在王琛的示意下他們也是紛紛擁上來分食著少婦
的美肉。
  他們有的割下少婦的奶子品嘗,有的將少婦的蹄子切下來啃食。吃人肉,尤
其是漂亮女人的肉所帶來的刺激感讓每個人的味覺仿佛都放大了一般。每個人都
覺得這個少婦的嫩肉實在是鮮美無比遠勝過自己從前所吃過的任何一種肉。吃著
少婦的美肉他們的身體也仿佛剛剛補給了燃料的機器一般火熱地運轉了起來,有
幾個男人忍不住將自己的女伴撲倒在地上一邊狠狠地操弄一邊互相喂食著少婦的
美肉。
  「啊,啊,好哥哥,你多吃點,吃了這個騷貨的肉來幹死我。」
  「嘿嘿,你不也是個騷貨嗎?你也多吃一點,吃了騷貨的肉變得更騷,讓更
多的男人來幹你。」
  王琛不慌不忙地端著少婦的臀肉坐到一邊的沙發上細細地品嘗,這時候他才
發現少婦的一雙眼睛一直在盯著自己嘴裏的嫩肉,「嗯,小騷貨,你也想嘗嘗自
己的屁股?」少婦被切斷了脖子不能說話,隻好眨眨眼睛咂咂嘴表示著自己的懇
求。王琛微微一笑說道:「你現在隻剩下一顆頭了,給你吃了也是掉在地上白白
浪費。這樣吧,給你嘗嘗你自己的肥油。」說著他從少婦的屁股上撕下一小塊脂
肪在少婦的嘴唇上抹了兩抹,少婦立刻將舌頭伸出唇外舔食著那誘人的香油,兩
隻眼睛都陶醉得眯了起來,樣子活像個偷油吃的小老鼠。
  隻不過王琛隻是輕輕兩抹又能留下多少油水,少婦隻舔了幾下就覺得淡而無
味了,她像一條小狗一樣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主人懇求著主人的恩賜。王琛嘿嘿
一笑說道:「貪心的小騷貨,想白吃主人的東西可不行,還想吃的話就努力幹活
吧。」說著王琛又撕下一塊肥肉按在自己的肉棒上,然後上下套弄了幾次那塊肥
肉就完全融化了開來將整根肉棒都變得油津津亮光光的。王琛又將少婦的人頭放
在胯下,這下不用他自己吩咐少婦就主動地含住他的肉棒賣力地舔弄了起來。王
琛一邊品嘗著少婦的嫩肉一邊享受著人頭賣力的口交,不一會就一洩如注將精液
噴進了少婦的嘴裏。
  很快另外四具烤肉也已經熟了,整個宴會也進行到了高潮。無論男人女人都
是一邊大口吞食著香噴噴的烤肉一邊進行著瘋狂的性交,那四個女人的人頭更是
被當成了公用口交器在男人們胯下輪轉個不停。那五隻肉畜被啃光的骨頭也成了
大夥手中的玩具,他們有的拿著一節腿骨在女人的陰道或屁眼裏抽插,有的則將
還帶著殘肉的肋骨丟出去讓母狗們去撿。白翎小區的地下三層瞬間變成了一座無
比淫亂無比刺激的酒池肉林。
  這時候白翎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各位來賓,看大家玩得這麽開心,不如我
再給大家助助興吧?」
  「哦,好啊。你還有什麽花樣,讓大家看看吧。」
  「嘿嘿嘿,」白翎壞壞地一笑說道,「大家想不想看看這五隻肉畜的模樣呢?」
  這麽一問地下三層裏一下又安靜了下來,本來大家都是抱著沒人能認識自己
的心理才能夠盡情地放縱的,一想到看別人的真面目大家都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
的樣子會不會也被別人看到。
  「大家不要擔心,」白翎說道,「隻有被宰殺掉的肉畜會被看到,我可以保
證各位是絕對安全的。大家可以想想,今天被你們吃掉的這些賤貨很可能就是你
們的鄰居,朋友,同事甚至是上司。難道大家不想看看嗎?嘿嘿嘿,就像買彩票
一樣,說不定就會中獎了呢。」
  「那,那好吧。」
  「我也想看看,你們呢?」
  「看看吧,大家也都看看吧。」
  「好,既然大家同意就請把五顆人頭都放到前面來,我來爲她們恢複相貌。
不過大家千萬要記住,這裏的事情不可以帶到外面,外面的事情也同樣不可以帶
到地下三層。也就是說就算你們認出這些肉畜也不能說出來。」
  王琛雖然還有些猶豫,但是既然大家都同意了他也隻好將手中的人頭交了出
去。五顆肉畜的人頭被一字排開放在了一座展示台上,接著一道白光閃過,人頭
的面貌也變得清晰了起來。王琛吃驚的發現被自己砍下的那顆人頭看起來有些眼
熟,圓圓的臉蛋薄薄的嘴唇,一雙俏皮的大眼睛還架著一副黑框眼鏡,那不就是
自己的女鄰居馮香蓮嗎!?
  這時候不隻是王琛吃驚,人群當中也傳出了一陣唏噓的聲音,看來碰到熟人
的不止王琛一個。王琛又看了看其他四顆人頭,雖然不認識但其中有兩隻他是確
定自己見過的。宴會大廳裏變得一片沈寂,人們都按照白翎的要求什麽都沒有說,
因爲他們都明白一旦自己說了那麽自己的身份就也有了暴露的危險。
  在一陣安靜過後,宴會的氣氛又開始熱鬧了起來。或許是因爲知道了肉畜的
身份,人們開始有意識地去吃某隻肉畜的烤肉,那幾顆人頭也開始重新回到了口
交器的崗位上。馮香蓮的人頭這時候還沒有被人拿走,她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王
琛,仿佛在等待著主人將自己取回。然而王琛卻隻是看著她沒有去拿。過了片刻
馮香蓮的臉上現出了一個驚愕的表情,看來她已經猜到這個把自己當作母馬玩弄
的男人是認識自己的。可是她的驚愕還沒來得及收起她就被一個男人拿走了,他
將粗大的肉棒刺進了馮香蓮的喉管,又有另一個男人將肉棒插進她的嘴裏操弄了
起來。王琛至此也看不到她的表情了。
  又是一陣瘋狂之後,這群白領的精力也都消耗的差不多了。五隻肉畜已經變
成了滿地的殘骨,五顆人頭更是被淋滿了精液狼藉不堪。白翎這時候宣布道:
「各位,今天我們的聚會非常成功,大家也都玩得很盡興。不過今天的時候也不
早了,大家也該回去休息了。以後白翎小區地下三層就是大家盡情享受的仙境,
每天晚上大家都可以來尋找刺激。那麽今天的聚會就到這裏了,大家走到周圍的
迷霧裏就可以找到自己回家的電梯。祝各位晚安。」
  就這樣,聚會上的男男女女們開始陸陸續續地離開,那些支離破碎的骨頭被
扔得遍地都是已經分不清誰是誰了。馮香蓮的人頭也被丟在了沙發上,她俊俏的
臉蛋上塗滿了精液顯得亮晶晶的,那副黑框眼鏡的鏡片則直接被精液糊住了。她
那雙俊俏的大眼睛向上翻著,看來在男人們的輪番玩弄下已經有些失神了,粘稠
的精液從她那微微抽搐的嘴角拉出了一條晶瑩的絲線,而從她脖子的斷口處流出
的精液已經將沙發浸濕了巴掌大的一片。
  王琛抓著她的頭發將她的人頭拎起來,心想沒想到這個平時看起來道貌岸然
的白領人妻骨子裏竟然會這麽淫蕩。不過也難說,自己在這裏不也變成了一個吃
人肉的惡魔嗎?算了,還是趕緊回家吧,可別讓月娥發現自己大晚上的玩失蹤。
想到這王琛不禁自嘲地一笑隨手將馮香蓮的人頭扔進了滿是內髒的廢物桶。
  王琛剛走兩步回頭卻發現有一個女人走到了廢物桶旁,她伸手將馮香蓮的人
頭撿了起來,伸出潔白的玉手輕輕爲她擦拭著臉上的精液。她的動作就像擦拭著
一件珍貴的瓷器一樣輕柔而小心,粘稠的液體被她用手指刮下在她凹陷的掌心彙
聚成一片白濁的湖泊。女人的小手顫顫巍巍地伸到了自己的唇邊,她輕輕嗅了一
下那帶著濃烈腥味的液體,鮮紅的舌尖微微伸了一伸似乎想要舔食掌心的精液,
但終於還是沒有下定決心去舔,而是將精液抹在了一片不知是誰的胯骨上。
  女人清理完了馮香蓮臉上的精液又將修長的手指伸進她的嘴裏想幫她將存在
嘴裏的精液也摳出來。可是馮香蓮那意識模糊的頭顱似乎已經習慣了男人們的玩
弄,一感到有什麽東西伸進了嘴裏就立刻舔吸了起來。女人猝不及防被她滑膩的
舌頭一舔不自禁發出一聲呻吟,她急忙將手指抽出來有些嗔怪地說道:「你,你
還真是,真是騷,居然把我的手指都當成,當成雞巴了。」
  王琛看著女人的行爲覺得很是有趣,他走回來問道:「小姐,你認識她嗎?」
  女人被他突然的問話嚇了一跳,手中的人頭撲通一下又掉進了那成桶的內髒
裏。「啊,不,不認識,我,隻是覺得好玩。」說完一轉身逃也似的跑進了迷霧
裏。
  馮香蓮的頭顱像掉進了沼澤一樣一點點沈沒進了那堆腥臭的內髒裏,等待著
她的就隻能是在黑暗潮濕的廢物桶中和這些腸腸肚肚一起腐爛。王琛看了看沈沒
的人頭又看了看那個女人逃走的方向心想,不知道這個地下三層裏又有多少認識
我或是我認識的人呢。
  王琛蹑手蹑腳地回到臥室,妻子李月娥還睡得很香,看來並沒有發現他的離
開。他輕輕躺在床上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床頭的電子鍾,淩晨兩點。難道自己離開
這段時間被停止了?一陣驚異之後王琛倒覺得更安心了,白翎說過地下三層發生
的事情不會影響到現實生活,這麽看來應該是真的。
  放縱了一夜王琛也確實累了,閉上眼睛很快就進入了夢鄉,醒來的時候妻子
已經在廚房裏忙忙碌碌地做早飯了。
  「醒了啊,快洗漱一下來吃飯吧。」李月娥淡淡地說道。
  「哦……好。」王琛卻不由自主地有些心虛。
  坐在餐桌前看著妻子精心準備的早餐,王琛卻有些提不起胃口。昨夜大吃人
肉時的那種飽腹感還在,他甚至還能感覺到自己的嘴裏還殘留著馮香蓮臀肉的香
味。
  「怎麽了?胃口不好嗎?」李月娥關心地問道。
  「啊,有,有點。可能最近天氣太熱了吧。」王琛說道。
  李月娥點了點頭說道:「說的也是。吃不下就多喝點湯吧,我再給你盛一碗。」
說著就拿起一隻空碗去給王琛盛湯。
  「哦,謝謝。」
  王琛魂不守舍地吃完了早餐和妻子一起出門準備去上班。正巧從對門出來的
何光打招呼道:「早啊,琛哥,月姐。」
  「哦,阿光啊,你也早。」
  兩家就像平常一樣一起乘坐電梯下樓,唯一不同的就是何光的身邊少了馮香
蓮。王琛心裏不禁一哆嗦,不是說不會影響到現實生活的嗎,爲什麽馮香蓮會不
見了?!王琛剛想要問一問何光卻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妻子李月娥也沒有說話,平
常她和馮香蓮感情很不錯,按常理來說沒看到馮香蓮出現她應該會問才對。難道
說,難道她昨晚也去了地下三層!?這個念頭一起王琛立即又發覺今天的何光也
是異常的安靜,平常他總會找些話題來聊天今天卻隻是簡單打了個招呼。
  或許昨晚他們都去了地下三層,或許昨晚何光就在抱著自己的妻子狠狠地操
弄,或許就是他們和自己一起分食了馮香蓮的烤肉,或許那個爲馮香蓮擦拭頭顱
的女人就是李月娥。這麽想著王琛隻覺得心砰砰亂跳,胯下的肉棒似乎也有些勃
起了。他自己都分不清這種感覺究竟是害怕還是刺激。
  王琛心裏念頭飛轉,難道白翎所說的「不會影響現實生活」是指所有人默認
了這個結果因此才不會被提起?他下意識地用眼角瞥了一下那個B3的按鈕趕忙又
看向了別處,要是這個動作被妻子和何光發現會不會被他們猜到什麽?
  「叮。」這時電梯已經到了,短短十幾秒的時間王琛卻覺得像是過了一年那
麽長。
  「琛哥,月姐,我有點急事先走了。」何光說著快步離開了電梯。
  「哦,拜拜。」李月娥回應了一聲用手一扯王琛說道,「走啦,你發什麽呆
啊?怎麽感覺你今天有點神不守舍的?」
  「啊?有嗎?呃,可能是最近太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