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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0 18:42:29 18
近午的陽光下,一條雪白的身影如箭離弦,迅捷無倫地從山林中飛過,僅僅片刻光陰,便已從山腳下溜進了山內深處。
身影無聲無息地在林木掩映處停下,白衣女子秀雅清媚、宛若仙子下凡的面上柳眉微蹙,看到林中別業微微發愣。整座山都是妖極宗的據地,身為與妖極宗對立已久的霓裳宮首徒,白雪筠雖身負驚人藝業,但要無聲無息侵入此處也非易事,可現在那別業已在眼前,從窗上望入,妖極宗宗主也確在其中,顯然不是自己走錯了路,若換了那向來受師父寵縱的二師妹柳雪柔,只會認為是運氣好,但白雪筠卻不能不考慮陷阱的可能性。
仔細想想,此次之事從頭開始都讓人覺得是陷阱,妖極宗當代宗主竟容大權旁落,令從外而來的邪僧性寅主事,自己則苦修妖極宗的閉門絕學,怎麼想都令人覺得不可思議,偏偏霓裳宮主水月芸卻認為這是大好機會,趁著妖極宗內部生亂之時大舉行動,便可一舉解決這強敵。
若是這樣也還罷了,偏偏水月芸卻派自己暗中偷上妖極宗,暗算妖極宗主,至不濟也要令他負傷,不能參與前方戰鬥。先不說將勝利寄望於偷襲成功實在太不可靠,光是命自己獨自來此險地,即便白雪筠都不得不暗中思考,是不是水月芸真的打算把宮主之位傳與柳雪柔,才要趁此時機把自己排除掉?
心思紛亂,甚至連下山前慣例上山頂向神像祈求平安之時,都沒能平靜下來。那神像係自東瀛求來,號曰癡女,據說源自追捕罪人的女官,想來跟中土的俠女除了官身之外該沒什麼差別。照說在前輩像前默禱該能讓人心思平靜,但芳心混亂的白雪筠卻平靜不下來,甚至連癡女像衣裳上雕琢的皺摺,都看成了被男人手指探入輕薄的模樣,雖知這想法實在褻瀆,可念頭一起卻怎麼也排不出腦海,連癡女像的表情看來都不似以往所見的高貴矜持,反似帶著一絲誘惑。
心中正自亂想,突地木門打開,妖極宗主緩緩走出,慢慢舞起劍來。心知機會就在眼前,白雪筠強斂心思,眼神卻不由得被妖極宗主手中長劍黏的緊緊的,原以為對方所練該是妖極宗的武功,但看得幾式,那武功分明卻是霓裳宮的劍法,而且還是自己極擅長的幾招。
心想著對方沒事練本宮劍法幹嘛?白雪筠心下突地一驚,顯然不只本宮在算計對手,妖極宗對本宮也是處心積慮,眼看妖極宗主劍光揮灑,造詣便在本宮也算前列,幾招出手甚至都讓白雪筠自慚,恐怕連她自己使來,都沒有妖極宗主出手這般漂亮高明。
雖說對方出手不過數招,使完一輪就從頭再使,但這幾招便在霓裳宮也是高明絕學,正好是白雪筠最擅長的幾招,看的白雪筠不由發怔,心下不住印證著自己招式中的缺點,恐怕便水月芸親來,對自己的指導也未必有對方那般乾淨俐落。
想到水月芸,心思越發亂了,白雪筠趕忙轉移注意力,這才發現眼前那妖極宗主竟是俊雅莫名,即便是像白雪筠這般清修已久、心靜如水的道門女冠,看了都不由心跳加速,尤其對方雖俊雅猶勝女子,卻不帶半點柔弱氣息,即便現在使的是霓裳宮女修的劍法,都使出了一股英挺氣魄,在白雪筠眼中,對方若不動劍,便只是一般文士,可一旦動武,便如虎嘯山林,雄威一發不可收拾。
心下暗驚,妖極宗與霓裳宮敵對久矣,對對方自有基本的認識,白雪筠深知妖極宗主所修的武功,乃妖極宗不傳秘式陰陽訣,與霓裳宮武功一般從道門而來,只是化兩儀為陰陽氣,這般靜如文士、動若猛獸的風範,顯然對方陰陽訣已然大成,這般推估下來,激戰恐怕已在眼前。
眼見對方一招一式使的越來越慢,不似練劍試招,就好像使給門徒看一般,旨在讓對方看的清清楚楚,可即便以白雪筠的眼力,卻也難在其中看出破綻出手,心下更不由暗驚,若換了自己與他敵對,就算用的是同樣這幾招,可自己所使無論威力變化,都難與對方爭鋒,就算現在仔細看對方使招,看出了自己招式中的缺陷,令白雪筠劍法進步不少,但心下卻是越怯…
看著對方俊雅莫名的模樣,白雪筠心下跳的越發快了,霓裳宮不禁嫁娶,白雪筠雖是原本內定的宮主接班人,不大可能嫁人,但對男女之事卻非一無所知,妖極宗主練就神功後,竟俊帥的如此妖孽,若當真在兩軍陣前出現,宮內一些年輕定力不夠的師妹,只怕就要芳心小鹿亂撞,開始思春起來,這一仗還怎麼打?
眼見對方劍招又轉回頭,動作之間彌補的正是自己使時難以掩飾的缺失,白雪筠心下一涼,竟不由想到若自己對他出手,光這招就足使自己敗北,以兩人的武功差距,自己只怕連自盡都難,兩邊為敵久矣,落敗被擒者速死都還嫌快活了,一旦落入對方手中,便不說自己豔名在外,白雪筠在武林美人榜上怎麼也退不出前五名去,光想到把敵對門外居於高位的女子壓下身下姦淫蹂躪,那種征服的快感,妖極宗主只要還是正常的男人,就絕不會放過自己。
想到自己被剝的一絲不掛,被眼前這俊雅男子無情奪去處女之身,之後再用種種手段盡情姦淫玩弄,而自己卻全無反抗能力,只能任他為所欲為,白雪筠羞怒之間,隱隱然竟有些興奮!便不說清修已久的純潔身心被敵人盡情享用佔有,那異樣的刺激竟不由令人在羞恥之間也有些渴望,光只想到這般清俊英挺的男人,強行壓下自己的抗拒,從文士化為野獸,對自己予取予求,令自己欲仙欲死,無法抗拒的被姦上高潮,那種想像令白雪筠不由得心蕩神搖起來…
突地,遠遠一陣殺聲隱隱入耳,白雪筠心下一震,知道是本宮發動總攻了,不由一咬舌尖,強行恢復心智清明,一些原本隱而未現的思緒竟都漂浮起來,在腦中不斷組合,終於知道了是什麼地方不妙。
她之所以能輕易侵入此處,恐怕除了妖極宗主的極端自信,身邊不須旁人衛護外,也是因為妖極宗的戰力都集中到了前線,只留著宗主對付自己這送上門來的美食,由此而見,這次本宮的行動根本沒能瞞過妖極宗,若是妖極宗早有準備…白雪筠幾乎不敢預計那種後果,雙方雖為敵已久,但霓裳宮均為女子,戰力本弱於妖極宗,是藉著宮中地勢才能維持近百年來不勝不敗的局面,現下霓裳宮主動攻擊,若對方早有準備,以妖極宗眾妖人的詭邪手段,陷阱、藥物、暗器必是層出不窮,來攻者豈有倖理?
轉頭望向妖極宗主,卻見他還在練劍,前因後果既已明白,白雪筠暗嘆一聲,嬌軀輕飄飄地落到地面,對妖極宗主一禮:「霓裳宮白雪筠,見過宗主。」
「嗯,很好,不用我去抱妳下來。」宗主嘴角掛起一絲笑意,似有幾分欣賞:「不知白雪仙子此來何幹?難不成…不打算暗算而要明著來?妳可未必是我對手。」
「宗主身手雪筠方才眼見,自知非宗主敵手,只是想弄清楚,究竟是什麼地方出了錯?」
「嗯,」望了望遠方戰聲響處,妖極宗主微微一笑,俊的讓白雪筠又一陣心旌蕩漾:「半年前本座與性寅秘會,決定讓他加入本宗,投名狀便是妳家五師妹沐雪萍的處女之身,之後的事…以白雪仙子之智,應該也都想得出來了?」
「原來如此…」聽對方解破天機,白雪筠銀牙微咬,原本她還覺得奇怪,本來與自己和二師妹都算親善的沐雪萍,怎麼下趟山回來,就整個投到二師妹那邊去,看來是被邪僧性寅奪走了身、取去了心,以性寅的淫賊手段,沐雪萍那般清嫩女子,怕是無法自拔,以性寅智計,擺佈著沐雪萍暗中佈計行事,此次霓裳宮之敗並不出奇:「那…宗主打算對本宮師妹們如何?」
「戰場之上死傷難免,但若霓裳宮之人落敗被擒,又或放棄投降,本宗並不打算傷其性命,甚至連血都不會多留幾滴,不過呢…」宗主微微一笑,一手輕伸,貼到了白雪筠胸前襟上,神情輕鬆寫意,彷彿不知道這動作對女子有多無禮,而白雪筠嬌軀微震,卻也沒有抗拒喝罵甚至退縮,只任對方的手擱著,似是不知只要他手一滑,便會觸及白雪筠傲挺的雙峰:「接下來霓裳宮的女子要併入本宗,與本宗之人雙修陰陽和合之術,無論何時何地,均不得拒絕退縮。」
說得還真是好聽,白雪筠心下暗啐,霓裳宮均為女子,本門心法原就有養顏之功,雖算不上個個天姿國色,但要說聲美女如雲、如花似玉也不枉了,這票淫邪之人色心不泯,必然會努力生擒,而眾女落入妖極宗手中,本就貞操難保,破瓜落紅雖必見血,確實也算不上多重的傷。
但妖極宗既要控制她們,必會以秘法制住武功,尤其霓裳宮門徒個個道功深厚,是雙修之術的絕好爐鼎,在這情況下與其說是雙修陰陽和合之術,不如說要讓霓裳宮眾女隨時準備被姦淫狎玩,不只妖極宗人性慾一起便拿她們當作玩物,到時候若有傷,也拿她們來淫玩採陰,雖然說被眼前這俊帥無匹的宗主姦淫或許稱不上噁心,但想到要變成淫賊的玩物,對女子而言實在是…
尤其淫賊可不若一般人,落入其手被姦汙破身那是必然,說不定還會被好幾個人輪姦呢?到時候恐怕連菊穴都不保,淫賊辱女的種種手段,都是為了摧破俠女的尊嚴,特別淫惡的令人難以想像,想到師妹們就要被這樣對待,白雪筠心下不由掙紮起來。
「話已至此,不知仙子有何打算?」
知道敗勢已成,卻沒想到對方這麼快就迫自己表態,白雪筠雖兵刃在身,卻知自己絕非他對手,一旦交手恐怕連逃也逃不掉,方才妖極宗主使動本宮絕學,遠比自己還厲害的模樣早已深深刻印在白雪筠心裡了,她輕咬銀牙,一手解下長劍向旁一拋,臉兒微俯下去,彷彿不敢迎向他看著自己的目光,輕輕在他貼在自己胸口的手上吻了一口,另一手輕按住他的手向下,讓他親手感受白雪筠胸前的飽滿高挺,即便在霓裳宮裡,白雪筠雙峰之高挺豐腴,也是名列三甲。
「雪筠…就此認輸投降,還望…還望宗主別…別欺負弱女子太過份…」
「很乖很好…」微微一笑,順著白雪筠纖手輕按,他索性扣住白雪筠一邊玉峰輕輕揉弄起來,飽滿高挺,即便隔著衣衫,仍可感覺出眼前真是女人中的女人:「本座本來打算,若白雪仙子不主動出來,又或還抱著萬一之念與本座動手,就讓仙子跟仙子的同門一般…既然仙子如此合作,本座就賞仙子個好的…以後仙子只跟本座陰陽雙修,如何?」
「嗯…是…」沒想到對方如此急色,白雪筠美目輕瞇,感覺著乳上傳來魔手的熱力,即便隔著衣衫,都有種要穿進來大力揉搓的迫人強悍,偏偏她早已想過,會被對方猛獸一般地吃乾抹淨,現下這樣兒一點都不出意料,「既然…既然宗主不棄…雪筠自會…自會乖乖順從…」
「既是如此,那本座就先收了仙子的身心,讓仙子嚐嚐滋味。」
「現…現在?宗主…天都還沒黑呢!」沒想到宗主竟然這麼快就想對自己施暴,白雪筠看了看天上,陽光正自熱烈,現下又是戶外,光天化日之下,若給旁人撞見自己還活不活了?不由向後退了兩步,她雖知失身難免,可第一次就要這麼刺激,白雪筠著實受不了。
「對本宗來說,陰陽雙修之事…從來不管天亮或天黑…」白雪筠向後退,宗主正好順勢前進,把白雪筠修長的嬌軀擠在樹上,另一手順勢滑到白雪筠臀後,捉住她的高挺緊翹,讓白雪筠再無逃遁之能:「至於這地方…雪筠既是天仙化人,正好讓老天爺看場好戲,看看雪筠初嚐男女滋味的第一場美事…」
本就沒有幾分逃離的打算,又被他擠的這般近,白雪筠全然沒得動作,當宗主貼上身來,吻住了白雪筠紅菱般的小嘴時,她索性聽之任之,只覺宗主的舌頭很輕鬆地就突破她的櫻唇,勾著她的香舌攪動一池春水,同時雙手齊施,揉的白雪筠衣衫難整,只覺芳心隨著他的輕薄,慢慢蕩漾飄搖起來…
被他的口手齊施弄的嬌軀漸漸火熱起來,白雪筠美目微瞇,只覺渾身上下束縛漸漸解脫,可一點清涼的感覺也沒有,不知何時她已被脫成了個赤裸裸的美仙子,在火烈的陽光照射之下,一絲不掛地裸露在宗主眼前,傲挺雙乳、嬌綻紅蕾、纖腰翹臀全然沒得遮擋,羞的白雪筠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可那陽光的火熱,順著他眼中的火熱照在身上,灼熱中令白雪筠備感嬌弱,只想放開一切,任眼前這俊帥英挺的男人為所欲為,讓她徹底迷醉在他的懷抱之中。
「準備好了嗎?要不要…來點助興的小玩意?」
聽宗主得意的語音傳來,白雪筠微睜美目,卻見他也已脫光,雄壯的身材完全不似表情神態那般溫文,可最恐怖的,還是下身那已然硬挺的肉棒,真正堪稱雄壯威武,想到這寶貝很快就要侵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吃不吃得消?可衣裳都已經脫了,總不可能還逃得了。想到若自己轉身逃離,到時候赤裸裸地被他抓到,還是得任那寶貝盡情享用,白雪筠玉腿發軟,那還想逃?
「助興的…就不用了…」天知道白雪筠說出這句話,需要多少勇氣?人盡皆知淫賊若要對女子動手,除了出色當行的調情手段外,淫藥淫具在在難免,妖極宗若真擒了霓裳宮女子,要控制她們淫藥也不可能少用,偏偏這些淫藥之烈,白雪筠也曾耳聞,有些藥物用下去真的能讓人完全失去理智,變成任由慾念操控的淫慾女體,雖說若那樣接下來的日子或許好過一點,但白雪筠卻不希望如此,就算要被淫慾徹底操控,也希望由眼前的俊帥男人親手施予,好過藥物幾百倍。
話才剛說完,櫻唇又被封的緊緊的,白雪筠閉上美目,任他口舌霸道地侵犯,只覺一邊玉腿被他擡起靠在腰際,小穴才開一根指節已突了進去,處女穴初遭侵犯的感覺,讓白雪筠不由有些緊張,可現在就連雙手都靠不過去阻止,她只能向後抱住樹,任得他動作。
男人的手上彷彿有火,燒的白雪筠整個灼熱起來,等到他再將她的唇放開時,白雪筠已是媚眼如絲,嬌軀顫抖不休,飢渴的小穴裡愛液輕吐,染的侵入的手指一片濕黏,她也已管不了這麼多,一雙纖手環到了他頸後,差一點點就要將櫻唇再貼上他的嘴:「宗主…雪筠…受不了了…」
「這麼快就受不了可不行喔…」宗主淫邪一笑,將白雪筠穴裡的流洩抹上她乳間紅蕾,那火熱的刺激,比之淫藥還讓白雪筠渾身發燙,更不用說兩朵紅蕾不知何時已變的如此敏感,全然禁不住刺激;尤其他立時俯身,叼住乳蕾一陣吻吮輕噬,時而用舌頭環掃勾挑,一邊玩完了換另一邊,只逗的白雪筠慾火焚身,小穴裡的陌生渴求,令她不由貼著他更緊,聽著他訴說著令自己又羞又喜的挑逗言語:「這麼快就爽了…雙修起來很吃虧的…中途就要洩身討饒了喔…」
「哎…本來…本來雪筠就不是…不是宗主對手…雙修起來…自然是宗主…宗主囊中之物…宗主淫威無敵…就…就快點…讓雪筠洩身討饒…嗯…宗主…取了雪筠的處女身吧…唔…啊…」
一陣軟語呢喃之間,白雪筠只覺嬌軀一震,一股異樣的感覺從小穴深處湧出,那滋味如此強烈,令她頭昏眼花,緊繃之後便是一陣酥軟,讓她整個軟倒,若非正被宗主與樹夾住,此刻已然腿軟的白雪筠全然站不住腳,她可沒想到情慾的刺激會這般強烈,讓她完全支撐不住。
「這麼快…就洩啦…虧仙子還是霓裳宮首徒呢…」大手支撐在白雪筠腰後,摟著她緊緊的在自己懷中,宗主一邊輕聲調笑,一邊伸手輕扣白雪筠要害,白雪筠只覺酥軟的嬌軀又似有火焰湧來,宗主那直扣要害的手段,真令她吃不消。
初嚐高潮洩身滋味,白雪筠本已酥軟,偏偏宗主卻不肯放過她,勾著那高潮的流洩,在白雪筠乳上腰間抹了好幾把,明明是濕的,可抹上去跟火一樣,燒的白雪筠嬌軟酥麻,想嗔都嗔不出聲,等到那手指將流洩抹到白雪筠菱唇上,黏膩又香甜的刺激,讓白雪筠雖含羞帶怯,還是乖乖地吐出香舌,把那流洩一飲而盡,簡直就像喝下春藥一般,整個人都熱了幾分,尤其小穴裡更是一陣空虛,她知道自己正渴望著,明知這樣下去就要失去寶貴的貞操,仍是那般的渴望滋潤。
「宗主…雪筠本就…本就沒什麼經驗嘛…」感覺那流洩的甜美似還在唇邊,白雪筠索性主動吻了上去,只覺兩人身體接觸越多,那火熱的刺激越強烈:「宗主…雪筠求你…佔了雪筠的處女身吧…啊…」
手指又一陣刮搔,這次還加上的身體的全面接觸,等到白雪筠又熬的小洩了兩回,春心已蕩漾難平之時,才覺小穴被一個龐然大物緩緩侵入,不只粗壯遠勝手指,連熱力都不是手指頭能望其項背的。
知道那雄壯威武的肉棒,終於要來享用自己的處女嫩穴了,白雪筠美目含淚,也不知是悲自己即將失去處女身,還是被撐的難受,畢竟那東西真的好大喔!
在白雪筠又羞又喜的渴望下,那肉棒終於刺破了她的處女膜,一點一點地把她撐開,一點一點地鑽到最深,等到男人全根盡沒的時候,那羞恥難言的充實,只令白雪筠又痛又快,雖撐的她飽脹欲裂,卻也美的彷彿每寸肌膚都火辣辣地發熱,渴望著他的強力衝擊,令她神魂顛倒、嬌啼求饒,快快樂樂地沈浸在男女歡好時那欲仙欲死的仙境之中。
嬌軀早已被勾發春情,火熱的淋漓盡致,白雪筠酥爽之間,四肢早已纏緊了宗主,眉宇之間盡是甜蜜春潮,破瓜之苦只剩一點點的不適之色,隨著款款抽送漸漸消失,纖腰隨著宗主的越來越火熱的抽送,不住頂挺旋搖,若非肉棒抽插之間,帶出的汨汨淫蜜間還有著絲絲落紅,流在白玉似的肌膚上愈顯淒豔,真難想像正被男人幹的如此火辣快樂,彷彿整個人都沈醉其中的美麗仙子,片刻之前還是冰清玉潔的處女之身。
怎麼會這樣…這麼酸…這麼麻…雖然是痛,卻有著令人魂銷的滋味…白雪筠心中不由吶喊,若非櫻唇被宗主封的死死,只怕早要叫出聲來,她之前雖已打算獻出身心給這淫邪的敵人,可真沒想到,在春情蕩漾之時,被男人這般玩弄會是如此舒爽的一回事!
雖說男人正無情地蹂躪著她的身心,純粹只是誘發白雪筠肉體的慾望,即便宗主俊帥無倫,可短短時間的相處也還遠不及令女子動心的地步,可光只是被誘發的肉慾本能,就已令人如此情迷意亂,怪不得明知放蕩邪淫之名絕不可沾,天底下仍有那麼多的淫娃蕩婦、那麼多的淫賊妖人。白雪筠只覺整個人都給那強烈的歡快推得愈來愈高、愈來愈高,逐漸高到令她無法喘息的地方,體內的痛楚早已被歡快所噬,再無法使她清醒一點點,真沒想到會是如此快樂。
心花怒放,身心都已完全開放,白雪筠只覺整個人都已深陷在那飄飄欲仙的快樂當中,美的真是無法自拔,破瓜時那強烈到像是要將自己撕裂開來的痛楚,竟是一瞬便消,惟一讓白雪筠覺得不適的,只是小穴被強行撐開時那種異樣的感覺,可在那席捲身心的快感洪流當中,顯得那樣渺小而微不足道。
終於,比方才的高潮還要強烈百倍,像是從四肢百骸彙聚而來的歡樂,在白雪筠的體內強烈的炸開,精關登時潰決,甜蜜的陰精猛地洩出,給男人的肉棒長虹吸水般飲去,就好像體力和心神也給吸去一般,極端高潮的滋味比先前的小洩還要強烈百倍,登時令白雪筠心神失守,身心大開任由採吸,軟綿綿地癱在宗主身下,那刺激太過強烈,便是那男性的精液強烈地汙染著她花朵般皎潔的子宮深處,雖是又一輪快意洶湧而至,卻也無法令白雪筠軟癱的肉體再有什麼反應。
「唔…宗主…你…好強…真是…威猛無敵…雪筠徹底服了…整個…都服了…」嬌喘著彷彿隨時都要斷氣,白雪筠雙手摟緊了他,迷亂的美目只覺陽光如此刺眼,都已經佔了自己的處女身,令白雪筠享受到有生以來第一次的高潮滋味,宗主卻還不肯進屋裡,存心要讓自己赤裸裸的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待久一點就是了。
雖說羞不可言,但高潮的快樂那般強烈,讓白雪筠連羞恥都忘了,想到自己的貞操是被這樣強悍的男人取走,竟不由得有種自豪的感覺;尤其白雪筠也曾聽說,女人要享受到高潮滋味可不容易,即便男人真的非常厲害,在第一次要讓女子不因破瓜之苦而影響到之後的歡好已是不易,要在剛破身的時候,就嚐到高潮之美,那可真是難上加難,尤其他連春藥淫具都不曾用上,就令自己魂為之銷,能把純潔身心獻給這般勇猛的男人,白雪筠只覺自己真是幸福無邊。
猶帶迷亂的美目一飄,卻見不知何時,宗主手邊已出現了一串佛珠,白雪筠正自驚疑,宗主已將她緊摟懷中,連同雙手一起扣住,另一手從白雪筠汗濕的裸背慢慢滑下,溫柔緩慢地輕輕揉弄撫摩,高潮剛過,肌膚猶自酥軟敏感的白雪筠那堪如此挑逗?嬌軀不由微微顫抖,甚至連剛被佔有的小穴,都不由漸漸渴望,偏生破瓜的苦楚也一同被勾了出來,既痛且快的滋味,讓白雪筠更難承受,卻又知道那疼痛是極端歡快不得不付的代價,心下可矛盾的緊呢!
「宗…宗主?」感覺那手滑進臀縫,連同佛珠冰冷的觸感也一起下去,白雪筠正想問時,卻覺菊穴在宗主的手指下微微擴張,不由大駭,她原還擔心師妹們被擒之後,貞操難保不說,恐怕連菊穴都要任淫賊們宰割,沒想到倒是自己的菊穴要先遭殃:「那…那裡…別…」
「白雪仙子放心,」看著懷中這剛被他奪取處女貞潔,便被送上高潮,酥軟嬌美的純潔仙子,雖想反抗卻已無力的媚樣兒,宗主不由心懷大暢,沒有什麼比把原為敵人的美女徹底征服,令她只能等著被自己為所欲為,更令男人痛快的了:「今兒個本座還不忙破妳菊花,只是…既是遲早要幹的事,總得先做個準備…何況這兒的動作,也能更增情趣,仙子一試便知。」
沒想到他已在自己身上盡逞淫威,令自己破身洩陰,處子元陰也不知被他採了多少,他還一口一個仙子的叫,白雪筠想到自己原為純潔仙子,現已是破瓜嬌娃,以宗主手段,要讓自己變成淫根深種的放浪淫婦絕非難事,那也不知該不該稱為美好的未來,令白雪筠實難想像。
事已至此,抗拒也已無用,何況自己還是處子之時,便已難堪對方手段,現下身子已破,嘗過其中滋味,又如何能夠反抗?白雪筠一陣嬌喘,在他懷中難堪地掙動了幾下:「宗主有意…雪筠…自當配合,不若…讓雪筠…一起來…嗯…」
順從著他的指示,白雪筠纖手探到臀股之間,還沒移到臀下,已觸及了臀腿之間半濕半乾的流洩,想到那就是自己剛剛被他享用過的證據,白雪筠不由又一陣的臉紅心跳,現下日未西山,她上到此處還沒兩個時辰,已被宗主就地正法奪了貞操,接下來的時光也不知怎麼過?
邊想邊羞,偏又邊羞邊想,白雪筠纖指輕伸,勉力撐開菊穴,感覺佛珠一顆接著一顆鑽了進去,每顆佛珠入體,都令白雪筠一陣顫抖難安,感覺甚是異樣。
「不…不全進去嗎?」佛珠進了一半,感覺宗主鬆了手,白雪筠微微擡頭,雖帶好奇卻也羞不可抑地開了口,聲音細如蚊蚋,連佛珠這等正道法器,在淫賊手裡都能拿來當做擺佈女子的淫物,她可真不敢想像,接下來自己所要承受的,是怎麼樣令人欲仙欲死的淫媚滋味?
「先不全進,這樣就行了。」
「嗯…」既是如此,白雪筠自然不會多手。只是她才一停手,剩餘的佛珠自己懸垂下去,在她臀腿之間輕輕擺盪,冰冷的珠串觸及敏感未褪的所在,簡直像在提醒白雪筠她才剛剛失身被姦,若換了男人的手甚或淫具擺弄,或許感覺還沒那般不堪,可現在在自己秘處滑動的卻是佛珠,光想到這個,白雪筠已是羞不可抑。
若只是獨處之時含羞帶怯,也還罷了,偏偏現在還有奸人在側,宗主原就看著白雪筠羞怯嬌媚的無依模樣取樂,現在見她嬌羞無倫,剛洩的淫慾不由再昇。身為妖極宗淫賊之首,宗主的禦女功夫自非泛泛,更不用說一夜數回或金槍不倒的手段,方才只是小試身手,一來體貼白雪筠的處女苦處,二來也是為了一步一步慢慢的調教這仙子,讓她慢慢習慣自己的手段,待得仙子淫根深種,再也無法自拔之時,才能真真正正變成自己的玩物。
「嗚…痛…」赤裸裸的嬌軀本就被他摟在懷中,宗主要再展淫威自是簡單至極,注意力還放在菊穴的白雪筠陡覺小穴一疼,宗主的肉棒竟又緩緩推入,偏生這次雖沒像先前那般先調的白雪筠情難自抑方才動手,可一來小穴餘瀝未乾,甚至連蕩漾的春情都還未退,二來隨著肉棒進侵,白雪筠嬌軀一緊,留在菊穴裡的佛珠隨著肉棒進侵的動作緩緩滑動起來,竟是前後配合。
雖說甫破身那肉棒又行進侵,刺痛自是難免,但也不知什麼緣故,小穴深處竟很快就不見疼痛,而是酸酥麻癢種種感覺紛至沓來,弄的白雪筠仙心迷亂,完全不知該如何應對,等到她回過神來,感覺肉棒已探進了深處,再次咬住她子宮深處的嬌嫩花心,只等著讓她神魂顛倒之時,白雪筠這才發現,自己又已緊緊抱住了宗主,緊抱到高挺的美乳都被擠在胸口處,險些喘不過氣來,偏生那種喘不過氣來的滋味,和方才高潮之時,竟是這般相似,令白雪筠都不肯鬆手了。
「宗…唔…宗主…請…請體諒…雪筠才剛破身子…實不堪撻伐…何況…何況宗主這般強壯威猛…雪筠…實在吃不消了…」
「仙子放心…」趁著白雪筠嬌聲討饒,宗主趁機痛吻櫻唇,勾的白雪筠香舌一陣甜蜜的天花亂轉,好半晌才肯放開:「越是吃不消,爽的時候越痛快…何況仙子已嚐到了滋味,只要想著多幹幾次、多爽幾次,想著高潮的滋味,很快妳的身子就會習慣,妳就會覺得幸福無邊啦…」
雖早知道落入淫賊之手,接下來必是苦樂參半,身體的樂趣自是不用說了,而那苦處…破瓜之苦白雪筠才剛嚐過,雖是難耐卻也沒想像中那般撕心裂肺,只是原本仙子的純潔身心,從貞潔被他慢慢調弄的淫媚難耐,滋味著實難以言喻。這難堪撻伐的身子,卻要承受他的強壯威猛,還得想著被他多姦幾次、多爽幾回,要在心裡期盼著高潮的滋味,要慢慢習慣淫慾洗禮的幸福無邊,一時間還真難以承受。
只是人已是他的囊中之物,現在小穴都被肉棒刺進來了,充的滿滿實實,仙心已蕩花蕊盡開,白雪筠便想逃也無力,她輕咬銀牙,含羞點了點頭,一腿輕輕勾到了他背後,只一腳立在地上用以支撐。一來破身未久,一時間還真不敢就這麼把雙腿都纏上去,二來整個人若都纏緊了他,菊穴裡的佛珠也不知會不會落地呢…
「唔…宗主…嗯…」感覺到白雪筠的合作,宗主索性向前一壓,令白雪筠整個身子都伸展開來,仙子不由眼冒金星,這姿勢如此受迫,令她完全能感覺到他的強硬侵犯,甚至連花心嫩蕊都開了幾分,尤其宗主趁機痛吻櫻唇,被勾動的香舌更令白雪筠神魂顛倒,她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感受他的強力侵犯,身心飄飄蕩蕩渾不著力,再也無法自主。
「哎…不要…啊…不要…太…太猛了…」一陣抽送,感覺白雪筠花蕊漸開,宗主知懷中這才剛從處子變成少婦的仙子已漸漸習慣,這才展開了下一步動作,雙手托住白雪筠翹挺的雪臀,令她一雙玉腿勾纏在他腰間,門戶徹底敞開,一陣頂挺之下,只勾的白雪筠又是陣陣含羞輕呼,小穴被姦插的如此銷魂也還罷了,這樣玉腿大開,菊穴裡的佛珠非但沒有掉落,反而像生了根似的大展淫威,隨著男人的抽插在菊穴裡不住滾動旋磨,甚至還輕輕拍打著白雪筠的臀腿之間。
若像方才高潮之時那般似欲昏暈也就算了,偏偏宗主這回的手段沒那麼熾烈,似是要白雪筠慢慢體會到淫慾的刺激快美,股間佛珠輕拍動作雖不大,可卻在在提醒著白雪筠,是因為她肉體的激情反應,才能令佛珠無風自動,在她的私密之處不住搞怪。尤其被肉棒抽插的快美之時,佛珠也正滑動撫摩,甚至令白雪筠生出錯覺,彷彿有兩根肉棒隔著一層薄皮,正盡情享用著她淫媚的胴體,那快樂的錯覺,竟不由令她越發的難以自拔。
「好白雪仙子…真的…不要嗎?」
「不…哎…」沒想到宗主竟還用白雪仙子來稱呼自己,相比現在自己的火熱嬌媚,白雪筠真不知道還愛他還是該怨他了,只是沈醉的身心,卻不由她說半個不字:「不要停…啊…宗主…雪筠…唔…好美…宗主好威猛…姦的雪筠…嗯…好快活…別停…雪筠…雪筠愛你這樣…啊…」
「那…白雪仙子就乖乖叫兩聲…叫兩聲甜甜的來聽聽…」
沒想到他淫玩了自己的處女身,立刻便再接再厲的享用自己的胴體,居然還要自己淫呻浪吟,一時間白雪筠真羞的無地自容,別說現在還是光天化日之下,便在閨房情濃之間,這般言語也太過羞人;偏偏她的身心早已馴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快感強烈的衝擊身心,甚至白雪筠自己都隱隱感覺到,體內有種強烈的慾望亟須宣洩,加上剛剛她已不由自主地開了頭,那淫語出口,甚至連身受的快樂都強了幾分,令白雪筠更無法抗拒他的引誘。
「啊…宗主…雪筠好…好爽…啊…爽死了…啊啊…媽啊…輕一點…哎…不行了…啊…宗主太…太強…雪筠好…好舒服…啊…要…要洩了…啊…饒命…啊…宗主…宗主的寶貝…太…太厲害了…雪筠…太…太爽了…要死了…啊…又來了…又…又要洩…要洩了…」
「啊…好美…雪筠好愛…唔…愛死…啊…宗主的…宗主的寶貝…啊…好棒…超…超級大屌…啊…爽…幹死雪筠…一輩子…啊…幹一輩子…啊…雪筠…一輩子都要被宗主姦…啊…好美…」
淫言浪語不斷,白雪筠只覺自己的身心都醉了,滿溢的快樂漲的整個人都飄飄然,她甚至可以感覺到花蕊盛開、花蜜盡洩的美態,高潮的快樂沖過了她一次又一次,白雪筠甚至不知自己什麼時候歡快洩身,陰精被他美美的吸了多少回,只知道這般快樂令人難以抗拒,每寸身心都快活地享受著這淫慾的洗禮,只希望這快樂能永永遠遠留在身上,再也不要離開…
美目無力睜開,只見天色漸晚,白雪筠輕籲了口氣,卻覺自己赤裸裸的身子還被宗主緊緊抱著,不由越發嬌羞,偏生此時此刻,要她強撐著離開這賜予自己無比歡樂肉慾洗禮的身軀,未免也難為了她。
「宗主…嗯…好晚了…」
「是啊,」看了看天色,宗主微微一笑:「老天不想看,在外面做就沒什麼意思了…好仙子,本座帶妳進房,接下來再好好享受床上風情…」
敢情你白天就姦了我,是要做給老天爺看的?想到此處白雪筠又羞又氣,可那氣卻遠遠不及身心的甜美,畢竟才在他懷抱裡洩了幾回,想恨都恨不了他呢!
見白雪筠俏臉暈紅、含羞帶氣,卻是越發美的不可方物,宗主不由大喜,他抱起白雪筠一絲不掛的嬌軀,只覺嫩滑如玉的肌膚,透著溫潤的香汗濕膩,觸感著實不差,尤其高潮過後肌膚兀自敏感,給他這麼一觸,白雪筠美目迷醉,不由自主的一聲嬌吟,美的直透人心。
在宗主的命令下,白雪筠玉手羞答答地環到了宗主頸後,一雙修長玉腿夾在他腰上,只覺宗主虎腰一挺,微微的痛楚之中,那肉棒已順著方才的餘瀝,全盤送入白雪筠初開的美穴之中,尖端直抵初放的花心嫩蕊,那火辣的刺激,令白雪筠不由自主的又是一聲嬌吟。
天呀!怎麼會這麼美的?雖說芳心微恨,這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強行姦取自己處子無瑕之軀,此刻又要強行求歡,也不憐惜自己含苞初破,那肉棒又硬挺粗壯,滿滿實實地撐的白雪筠嬌軀欲裂,偏生這一頂威力直透花心,種種酥麻酸軟,隨著宗主一步一行,每一步都狠狠刺入花心之中,美妙的滋味直透腦門,令白雪筠已然蕩漾的芳心越發飄搖,她摟緊了宗主,只覺他雙手已托住了自己雪臀,輕輕拋送著她的身子,柔軟堅挺的香峰不住磨在他胸口,彷彿整個人都被他享用著…
等到嬌軀被放到了床上,白雪筠已酥的神魂顛倒,美目幾乎都已變成了愛心,她柔弱無力地輕哼出聲,身心卻對他的命令合作已極地配合著,一雙長腿高舉,被宗主一直壓到肩側,隨即宗主便壓了下來,雄壯威武地蹂躪著身下的白雪仙子,只聽得白雪筠嬌聲呼疼,雖是哀聲求饒,十句裡頭七八句倒是愛戀情濃的淫言浪語,美聲久久迴盪,也不知什麼時候才會止息…
睜開了眼睛,白雪筠輕籲了一口氣,也不知是因為貪愛她的新鮮,還是乾脆在她身上發洩妖極宗與霓裳宮長久為敵的怨氣,昨兒個宗主在白雪筠身上盡情征伐,令她如登仙境,欲仙欲死了不知幾回,光記得子宮裡被熱烈的陽精盡情灌溉,就至少有四五次;偏生白雪筠卻是打從心裡合作,明明前一刻還累的腰酸骨軟,彷彿再來一回就要癱了,可只要肉棒一開始蠢動,就讓白雪筠春心蕩漾,淫媚火辣地享受雲雨之歡。
加上還陷在菊穴裡的佛珠,也發揮了極大的功能,嬌軀扭搖之間,不住輕拍著股間敏感之處,更不用說美穴含羞受淫之際,在菊穴裡的滾動磨挲,令高潮的滋味加倍攀昇,使白雪筠更加洩的一發不可收拾,後果就是到現在真正的腰酸骨軟,想動都覺得難受。
勉強從床上坐起身子,美目向旁一盼,沒看到那把白雪筠從純潔仙子變成妖冶婦人的宗主,可看到的東西卻更令白雪筠羞不可言,她昨天被抱進來的時候已被姦的神魂顛倒,全沒發現就在床邊竟有個大鏡,人若直立起來全身都可落在鏡中,而且那角度還是調整好的,在床上的人正可看清床上的一切,想來昨晚宗主一邊姦淫自己,一邊還可從鏡中看戲助興,怪不得如此威猛。
雖是羞不可言,可看到鏡中的自己,白雪筠一時也移不開目光了:不知何時宗主已然不在,床上只餘一具羊脂白玉般粉嫩嬌滑的絕美胴體,冰肌玉骨如雪蓮如凝脂,真的是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令人怦然心動,細滑的肌膚晶瑩雪白,嬌嫩無匹,修長身段配上那雙玉潤渾圓的修長美腿,給人一種骨肉勻婷的柔軟美感,婀娜纖細的柔軟柳腰配上挺翹的美臀和飽挺的美乳,線條玲瓏浮凸,該細的細,該挺的挺,確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豔尤物。
雖說美目邊上微帶暈黑,顯然昨夜的瘋狂歡愛令她身子仍甚疲憊,可襯上眉宇之間的媚人春色,竟是一點也沒令白雪筠的豔色衰減,反而更令人有種想將她擁入懷中輕憐蜜愛的衝動。
不過更嬌豔誘人的,卻是半敞的股間,微微外吐的汁液中,混著一絲絲媚惑的紅,那可是白雪筠脫離處子之身的表徵,那外濺的絲絲落紅,加上此刻自己誘人的赤裸模樣,連白雪筠自己看了都不由怦然心動,子宮裡頭隱隱火熱起來,想到那裡頭的熱,是才被宗主狠狠射進去的陽精,白雪筠竟不由有些激動。
眼見穢跡斑斑的股間,那佛珠還埋在菊穴中未去,甚至連落紅和未乾的汁液都沾上去了,便如自己一般再不復先前的清純潔淨,不過想想昨夜的激情,白雪筠卻不得不承認,怪不得明知淫娃蕩婦之名萬萬沾染不得,還是有這麼多的淫賊妖女樂此不疲…想到此處,白雪筠竟不由胡思亂想起來,算算時間霓裳宮攻擊妖極宗的人也該到了,若師妹們當真落入妖極宗之手,變成妖人們雲雨採補甚至發洩用的玩物,雖是羞恥已極,但若能得昨夜登仙般的歡快,也算不枉了。
想要走下床,卻覺股間一陣劇痛,勉力纖手扶住床沿,白雪筠微微咬牙,雖知破瓜之苦非是易與,可卻沒想到直到現在還覺苦痛;但仔細想想,白雪筠也就釋然,處子甫破身便被宗主盡情征伐蹂躪,欲仙欲死了不知幾回,那淫物又是出色當行的猛具,初嘗此味的胴體又豈能輕易習慣?跟那以登仙境的滋味相較,這點苦楚又算得了什麼?
「別這麼急…」不知從那兒鑽了出來,宗主輕輕攬住白雪筠纖腰,令這絕美玉體偎入懷中,白雪筠一聲輕吟,只覺被那魔手碰觸之處陣陣火熱,昨兒被他非禮之時,感覺似都沒這般強烈,莫非一夜風流後,自己連身帶心都已從一塵不染的仙子,變成無男不歡的淫婦?光想到自己無法抗拒地被宗主盡情享用時的淫媚浪態,白雪筠竟不由有些無法自拔,這…就是淫蕩的滋味?
「宗主,」感覺那手輕輕貼住自己腹上,緩緩滑動間那火熱似有若無地湧入體內,連美穴都似濕潤了幾分,明知自己無法抗拒的白雪筠輕咬銀牙,忍住了那強烈的渴望:「雪筠…輸的不服氣…啊…」
「原來如此…」宗主微微一笑,俯首輕輕含住白雪筠晶瑩剔透的小耳,舌頭在上面輕輕舐吮,逗的白雪筠一陣嬌吟,心想自己完了,他的強攻猛打已令自己無法抗拒,現在又用上溫柔手段,那裡還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可不服之處卻不能不弄個明白,只聽得宗主聲音從耳邊傳來,帶著溫柔的火,緩緩地灼燒著她的耳朵和臉蛋:「首先,是沐雪萍所獻的去障丹…」
聽去障丹之名,白雪筠身子微微一震,那物事確實是沐雪萍回山後所獻,也因此令沐雪萍大得水月芸歡心。只是水月芸江湖打滾已久,便是得了徒兒所獻的靈丹妙藥也沒有立時盡信之理,在讓門人服食之前,已先小試過不知幾回,可那破障丹實能令人耳聰目明、五感盡去障蔽,雖不能增添功力,但與人交手之時,耳目五感越無障蔽,越能掌握四周情況,勝算自也高了幾分,再無其他副作用,是以眾人服食的毫無異議,連白雪筠自己也吞服了幾顆,那裡知道…
「那去障丹確能令感官能為提昇,功力越高者提昇越多,只是提昇的同時,連體內慾望也隨之提昇了,只是霓裳宮盡為清修女冠,未出宮者均需守身如玉,想來也感覺不出這一點…」
「原來如此…可是…」本想心中疑問出口,話到嘴邊又停了下來,白雪筠粉臉暈紅,一時間羞不可言。雖說處子之身已被他破了、雖說昨夜也不知欲仙欲死的被他淫了幾回,可光只去障丹令淫慾提昇的效果,便能讓自己慾火焚身,一見到俊帥宗主便想獻身被姦…這種話簡直是要白雪筠承認自己貌似貞潔,其實是個淫心媚骨、生性騷浪的小淫娃,一時間教這白雪仙子如何接受?
「在妳昨日暗伏之處,其實早已佈下媚藥,」懷摟美女,以宗主的經驗,自然猜得到白雪筠心中所想,他一邊輕薄著她赤裸的胴體,暗讚霓裳宮裡美女如雲,個個都似下凡仙子,一邊輕聲細語:「只是下的極薄,若換了平時以白雪仙子的功力,恐怕連感覺都感覺不到,更別說有所影響;但經去障丹提昇五感之後,媚藥對身體的影響力也提昇了,所以仙子不知不覺間才會著了道兒…不過仙子骨子裡卻也當真淫心媚骨,昨夜可把本座夾的舒服透了…」
「哎…」終是抵受不住他的魔手,白雪筠嬌弱地在他懷中扭著嬌軀,明知這樣的肌膚接觸只會讓對方淫慾狂昇也不管了,她伸展仙軀,纖手勾住宗主脖子,唇舌交纏之間只覺渾身火熱,芳心雖不由暗羞自己破身不久,對淫慾之事便如此欲罷不能,換了先前那裡想得到仙姿國色如自己,竟也有如此騷浪淫媚的一面?可那都是值得的:「宗主…雪筠…想再夾一次…啊…」
「夾什麼?」
「夾…夾宗主的大肉棒…唔…」話兒出口,白雪筠不由大羞,這般淫言浪語竟從自己口裡說出來?可想到昨夜種種美妙,白雪筠竟不由慶幸,自己竟有此勇氣把話說出來;何況昨兒宗主大展淫威白日宣淫,大白天的就將白雪筠身心徹底玷汙,若非自己骨子裡的淫媚風流,日後那裡撐得住他的勇猛善戰、需索無度?
只是話已出口卻收不回來,何況宗主也不讓她收,羞紅俏臉的白雪筠氣息一滯,宗主已經吻了上來,極富侵略性的舌頭探入她檀口,盡情品嚐著白雪筠的香甜,白雪筠咿唔一聲,轉過身來與宗主赤裸相擁,小舌合作地與侵入者糾纏吮啜,四肢緊緊纏住了他,只覺肌膚相親處陣陣火熱湧上,小腹上頭只覺那肉棒滾燙硬挺,熨的白雪筠身心皆酥,小穴裡酸痛酥麻,彷彿蟲行蟻走,身不由己地極渴望著接下來的風狂雨驟。
如此親蜜交纏,宗主自然深知白雪筠春情蕩漾,其實他也是強抑情慾,昨兒看似極盡瘋狂,卻只算是牛刀小試,若他當真全力出擊,便手下留情沒把白雪筠採的一滴不剩,這仙子今兒個也休想起身;畢竟這白雪仙子乃是霓裳宮的重要人物,雙方仇怨交纏已久,既有機會在肉體上征服霓裳宮的仙子,讓她在淫慾當中潰不成軍,這良機豈能放過?
一來要循序漸進地將白雪筠徹底征服,二來更不能堵住白雪筠那嬌吟急喘,彷彿要將淫慾全般叫出來的櫻唇,昨兒宗主的痛快不只是淫玩女子的快活,白雪仙子的每一聲呻吟、每一聲高喊,都像是霓裳宮對妖極宗的一次低頭認輸,光聽都痛快教他怎能阻止?
如今忍耐已有了成果,眼見這高雅矜貴、美若天仙的白雪筠已受淫慾洗禮身心,再不能抗拒男人求歡,原還怕她抵受不了,從此之後就少了個玩物的宗主這才放下心來。
被宗主壓倒床上,感受小穴被肉棒盡情抽送,每一下都深入淺出,咬的花蕊盛放、陰精盡洩,白雪筠不由爽的淚水都流出來了,她竭力摟緊了身上的他,聲嘶力竭地呻吟嬌喘,盡情享受著雲雨之歡,只覺魂兒都要飛上仙境,不一會兒便快樂地嘗到了高潮後快樂的虛脫滋味…只是宗主卻不肯輕放,竟是硬挺連戰,無力抗拒的白雪筠只能欲仙欲死地享受著其中樂趣,即便明知這樣下去,只要宗主有意,隨時可以採乾自己陰精,令自己淫蕩火辣地洩陰至死,完全失去白雪仙子的清高俠名,可跟這快樂相較之下,又算得上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