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風雷堂的堂主雷烈斜著身子半躺在一張寬大而舒適的床上。他的眼睛淡淡的
閉著,靜靜的養著神,靜靜的等待著一個消息。
他等的很平靜也很耐心,他並不著急,他知道,這兩年來他的耐心開始變得
越來越好,這當然和他的風雷堂的迅速壯大有著秘不可分的關係。
畢竟,他那些聽話的部屬們也已經很長一段時間不曾讓他感到失望過了。漸
漸的,能夠這樣等待本身就能給雷烈帶來一種特別的快感。
當然,這快感還來源於此時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慕容世家的長女,也是被當今
江湖上公認的絕世美女“孔雀仙子”慕容琬,正在他的胯下用口溫柔的服侍著雷
烈那抽插過諸多絕世美女的大肉棒。
不能否認的是,慕容琬的嘴上功夫的確十分了得,那張鮮紅欲滴的小嘴唇輕
輕的吞吐與她混雜了自己的香唾和雷烈棒上未知的液體的舌頭耐心周到的舔吮都
變成了一種無上的刺激衝擊著雷烈的感官。
這當然應該歸功於封三娘的調教。封三娘是雷烈的管家,是雷烈用了一百兩
金子禮聘回來人,因為當年揚州城的第一妓院“滿春樓”的姑娘就都是由封三娘
調教的。
雷烈想著慕容琬在激情中會做出的各種極盡淫蕩之能事的姿勢,嘴角忍不住
露出了一個輕蔑的微笑。
這是一個男人在各方面都高度滿足的微笑,也是一個預示著需要的微笑。江
湖上公認慕容琬的艷名,一半是因為她身上所具有的由惟因出身名門,才能被教
養出來獨特的高傲氣質。這也是她外號中“孔雀”二字的來源。
而現在這麼一個曾經視天下男子皆如糞土,並拒絕過無數來慕容世家提親的
少年才俊的高傲公主,卻正滿臉止不住還想要的神情,嘴�呻吟著像一條淫亂的
母狗一般,努力地吸著主人的肉棒。
征服一個如此天下聞名的高傲絕世美女,在精神上得到的滿足,甚至更超過
於此時肉體上的快感。尤其是對雷烈這種征服欲是一般男人數十倍的人來說。
這是慕容琬最受雷烈寵愛的原因。雷烈經常會克制不住的和胯下這個美女來
了一場激情異常的肉搏戰。當然每次都是以雷烈的完全勝利而告終。
雷烈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了,由於勤武的緣故,體力依然很好,而且還十分有
沖勁,平素�擺平一兩個像慕容琬一樣二十出頭的女子還是絕對沒有問題的。更
何況還有自己幾十年來征戰無數的經驗來確保最終戰役的勝利。雖然慕容琬和他
之間的像這樣的搏殺早已不下數百次,實在也算得上經驗豐富配合默契。
慕容琬一直在低頭全心全意的讓雷烈滿意,但不經意間她還是注意到了雷烈
的笑,在她看來,這個男人的笑是如此的猙獰,就像他初次奪走自己的貞操時一
樣。也正因為這樣她也能輕易讀出面前這個和她父親彷彿年紀的男子並不難懂的
心思。
慕容琬清晰的記得當時自己的父母是帶著一種怎樣的怨恨與無奈的神情帶著
她來到風雷堂的總壇並將她親手交到眼前這個男人的手�。當時這個男人狂笑的
聲音是那樣的響亮,似乎在嘲笑著她未來的不幸。
慕容琬也記得她的父親慕容天那雙因為憤怒而輕微顫抖的手和雷烈堅定而大
力的手,因為握得她晰白而細嫩的手腕生痛。那種感覺,是自己一輩子也忘不了
的。即便是像現在這樣和雷烈做著如此曾經另自己無比羞恥卻又和他無比親近的
動作。
那一剎那,她就明白了自己從此就是屬於眼前的這個男人了。
“爺,小琬要你。”
慕容琬嬌喘著說。她知道,這樣的聲音能夠使雷烈更滿意並能激起更大的欲
望與衝動。相對的,自己也就能獲得更大的滿足。
只有在剛失去貞操的一個月內,慕容琬才會幻想有誰可以把她救出去帶走。
時間過得越長,她也就越能接受自己已經是自己小穴內這條肉棒的奴隸,並且變
的越來越死心塌地。能夠接受現實,天生就是像她這樣美麗而又聰明的女人的特
點。
“噢?你到底是要我還是要我的什麼?”雷烈明知故問。
“爺,小琬……小琬要你也要你的肉棒。”慕容琬稍微猶豫了一下,技巧的
答道。
雷烈很滿意慕容琬這樣說話。雖然他適才的微笑並不全是因為她。但他還是
想起了當時,自己在這前樓的聚義廳,接見慕容世家的當家慕容天時的情景。
自己的一紙傳書,就迫得雖然已經沒落,卻依然有著大家聲威的慕容世家,
乖乖的獻上了自己艷名滿天下的親生女兒。
雖然他沒有忘記,慕容天看著他時似乎要冒出火來似的神情。他沒有忽略慕
容天身後俏立著不虛其名聲的慕容琬天仙般的容貌,讓人忍不住想立刻摟在懷�
的動人身材,尤其是躍居其上呼之欲出的雙乳。
他也沒有忘記,站在丈夫身邊、二十年前對雷烈來說還是高不可攀的“玉鳳
凰”林如馨。即便是二十年後,當時江湖上盛傳的“三鳳一仙”的絕世美女畢竟
還是那麼的美麗。臉龐並未因歲月的變遷而顯得粗糙起皺,身材也未因生育過二
男一女而顯得肥腫。比起她年輕高傲的女兒來,更有著成熟婦人的獨特風韻。
雷烈記得當時自己不禁在心�歎了口氣,回想起自己二十年前還只是一個武
功低微的毛糙小夥,只是因為一時熱血上湧,才和自己的幾個好兄弟一起組織了
風雷堂。
現在仔細想想,聽到的那些關於“三鳳一仙”的傳聞不能不說也有幾份慫恿
著這群熱血少年去在江湖上打拼。
而二十年後的今天,遑論自己的武功已經在當世難尋敵手,風雷堂的勢力更
是無人能敵,除了遠在域外的魔教,又有誰能向他風雷堂,斗膽說個不字?
這次慕容世家的臣服,也只不過是每天都在風雷堂總壇發生著的許多相同的
事情中的一莊罷了。此時各人的結局雖不盡相同,但當時和自己一起出來混的兄
弟都已經傷亡殆盡了。
而當年的“三鳳一仙”也早早的被人埋在了記憶的某個角落中。
三鳳中的“金鳳凰”曠冰晶已死,留下的一對雙胞胎姐妹早在幼時就被雷烈
收養,現在也是風雷堂中的重要人物和雷烈的寵妾。
“銀鳳凰”唐青青的出嫁而隨夫封劍,但其實也寄身風雷堂中,只是年華不
再。
“白雲仙子”白淩雪十五年前消失後不知所終。
倒是這林如馨因為嫁入豪門,保養得十分好。這不禁讓雷烈心中一動,但他
終究還是大笑著,以他自因為熱情的方式迎接了慕容天一家。
畢竟慕容天是來投降的,他獻上了自己的女兒,作為回報,雷烈保証慕容世
家的安全以及確立慕容家在武林中相對的地位不變。多麼可笑啊,赫赫有名的慕
容世家也不得不向雷烈尋求庇護。二十年前這四個字甚至是不可侵犯的像征。
“如果讓其他人知道你這‘孔雀仙子’居然是這樣的一副淫蕩模樣,會主動
向爺求歡,不知道會是怎麼的一副嘴臉呢!”
雷烈笑著說道,只是在最後的幾個字上突然加重了語氣。他喜歡想像這些事
情,並在做愛的時候說出來。這樣可以讓雷烈得到更深層次的滿足。
“人家不管,小琬要嗎!”慕容琬用自己最柔媚的語氣撒著嬌訴說著。這樣
的自己實在讓慕容琬自己有時也難以置信。她只知道如果自己是在演戲,她不應
該有這麼好的演技。
“呵呵,你這個淫蕩的女人。”
雷烈輕柔的話語中不無得意。他始終記得這個小女人被他剛剛破瓜的那段時
間。
雖然封三娘已經詳細的訓練了慕容琬一切應對男人的辦法,並讓她對性愛產
生了初步的興趣,慕容琬骨子�的驕傲慫恿她,依然對他產生了很大的排斥。
雷烈只是在事後才很分明的在她陷入高潮時的眼睛�,讀到了快樂和服從。
無疑,現在慕容琬早已經離不開他了。雷烈有著讓任何一個女人在性愛中體會到
超出他人所能給予的快樂的自信。只是沒能親自調教如此難得出色的美女還是給
雷烈帶來了一絲遺憾。雷烈並不後悔自己當時的決定,那個時候,風雷堂剛剛獨
霸江湖,還有許多雜事等待他親自善後。
“小琬……小琬……是個淫蕩的女人。”
慕容琬其實已經習慣於這種套路的對答了。而一旦說得多了,自己也漸漸開
始變得像真的十分淫蕩似的。如果說過去她每每說這句話還會在心�反抗一遍:
“我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到了後來,就漸漸不再有力氣去想這個問題了,不
僅如此,自己其實已經打心眼�認為自己是個淫蕩的女人也說不定。快樂才是第
一位的。
“那好,嘿嘿,我的小奴隸,你就過來吧。”雷烈一笑。雷烈想起慕容琬從
反抗到訓服,從排斥到喜歡之間不能說不巨大的變化。
慕容琬聽了,以為雷烈會像往常,甚至就是剛才那樣立刻和自己大幹一場。
連忙再仔細舔了一遍雷烈又粗又大的肉棒,這才放開爬了過去讓雷烈一手攔住。
她不敢顯現一點嫌棄雷烈的肉棒的表示而匆匆吐出來,而事實上,對現在的
她而言,下麵的嘴的需求要遠遠比上面的嘴更大。
但雷烈卻沒有並沒有把自己的肉棒在離開慕容琬的嘴以後,立刻再次插入面
前這個肥美而且飢渴的小穴。他只是用自己的右手貼在了慕容琬的小腹上並開始
慢慢的向下滑去,邊滑邊靜靜的撫摸,滑過慕容琬光滑而有彈性的腹肌,滑過慕
容琬美麗茂密的黑森林,滑進慕容琬白晰有光潔的大腿之間,一直滑到了她正在
向外咕咚咕咚冒著淫水的桃花源外才停了下來。
雷烈並不急於進入,雖然他從慕容琬漸漸渾濁的呼吸可以分辨出她的忍耐已
經十分勉強了。
但他還是只先用小指扣打了一下慕容琬美麗動人的陰戶,慕容琬只覺得身子
一顫,也許是期待過於高了,只是這麼簡單的一個動作就讓她覺得全身被一股電
流擊麻,而同時小穴卻又有一種致命的空虛感。
她多麼希望雷烈能夠像往常一樣用他那沖勁十足的巨棒將自己的小穴轟爛,
而不是像這樣幹吊人胃口。
但雷烈卻始終沒有這樣的意思,只是或輕或重的擊打著慕容琬各個最敏感的
部位。而他的左手也開始不老實的在慕容琬身上遊動著,間或揉一揉慕容琬身上
最豐滿的雙乳並開始用牙齒輕巧的咬齧著上面的兩粒小櫻桃。
即便是總是受到相同的攻擊,已此時的慕容琬依然還是難忍不堪的吧,更別
提雷烈近乎賣弄技巧的變換著角度方向力度方式的輪番進攻慕容琬充血而立起來
的乳頭。
慕容琬陷入了極度的狂亂之中忍不住大叫著,但雷烈的行動還只是剛開始。
他將右手的中指,緩緩插入了慕容琬早已洪災氾濫的洞穴中來回挪動,更配
合了各種扣挖的指勢刺激著慕容琬,也時不時的將食指輕捏慕容琬的陰核。
這讓原本就不太濟事的慕容琬更為瘋狂,適才短暫的休息並沒有能讓她的精
神完全恢復過來,慕容琬只是不住的在雷烈的身上像一條美麗的大白蛇一樣地扭
動,形成著各種讓旁觀者流鼻血卻又不能拒絕觀賞的形態,嘴�只是叫著。
雷烈覺得差不多了,讓自己橫躺著將慕容琬整個放在自己葉以如擎天柱般直
直挺立著的大棒上,形成了女上男下的體位任她上下瘋狂自由的套弄,只是用一
只手扶住她的腰來固定,另一只手則更狂野的玩弄著慕容琬最足以自傲也是最吸
引雷烈的一對碩大的乳房。
慕容琬大概自己這麼折騰了百多來下,只覺得下體突然一麻,什麼東西便從
陰處止不住的泄了下來。
隨著她最後近似痙攣的身體抽動,慕容琬失去了最後的力量,身體軟癱在雷
烈身上。一雙美麗動人的大眼睛卻直盯盯的看著雷烈的臉,似乎還在渴望著下一
次。
慕容琬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女人,只是很容易再要。所以這種女人的確可以
算得上是男人的恩物,就像天生就該被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征服一樣的淫蕩。雷烈
用左手摟著她,巨棒卻沒有半點萎縮的意思,也沒有要從慕容琬的小穴撤離的意
思。
只是靜靜的摟著,緊緊的摟著。剛才幾乎都是慕容琬自己再耗費力氣,雷烈
並不感到累,雖然被美女的陰精沖在龜頭上的感覺還是讓他十分的爽,但畢竟還
是不到瀉的地步。
雷烈只是在想,這個現在躺在他身上的女子居然飢渴,恐怕連她自己也沒有
想到。當然,自己有能力完全滿足她,但今天的正菜畢竟不是她,如果光吃飯前
開胃的水果便吃飽了,那豈非太對不住廚子的一片苦心了嗎?
所以適才雷烈並沒有依照一貫採取主動。但看慕容琬一臉沒吃飽的表情,還
是待會再做飯後的小吃吧。雷烈並不擔心自己的體力,大不了在待會適當做一些
采補。
而就在雷烈胡思亂想的時候他的窗被人輕輕的扣了三下。單憑扣窗的習慣雷
烈便立刻知道他一直等的消息終於來了。
雀屏怨(二)
「爹,我送消息來了。」窗外一個嬌俏甜美的聲音如是說道。
是曠秋屏,昔日武林中出了名的美女、『金鳳凰』曠冰晶的一對遺孤中的一
個。
雷烈當年差人尋找已不知所蹤的曠冰晶,卻最終得到了其人已死的消息,還
有的就是不知道手下怎麼巧取豪奪回來的曠秋屏和曠秋盈。那個時候她們都還很
小,小到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小到不知道自己的生世。雷烈把她們一手帶大,供
她們吃喝,教習她們各種武藝學識。
「進來。」雷烈淡淡的道。
「是。」
門一開,走進來的是一個絕色女子。她穿了一件淡青色的絲綢長裙,凹凸有
致的身材配上她盈盈的體態,便足以讓普通人迷碎了心神。
這女子正是曠秋屏,她走道雷烈的床前,對正玩弄著慕容琬的雷烈施施然跪
下,又喊了一聲:「爹。」
這個場面如果是放在別人眼�,想來一定是十分怪異吧!一個中年男子在一
個妙齡少女面前赤身裸體的摟著另一個絕色女子抽插著,那樣的毫無顧忌。而兩
個女子都對這一切無動於衷,該跪著的跪著,該被插的也努力享受著自己下體傳
來的陣陣快感,沒有絲毫的羞澀阻隔在原該互相妒忌對方的美貌的少女們中間。
而跪下的少女明明沒有血緣關係,卻還叫著眼前的中年男人做『爹』。
曠秋屏略略擡了點頭看著她眼前的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已經不再年輕,長得
也並不算英俊,但卻是他身上趴著的絕世佳人、自己、自己的妹妹還有其他許許
多多美麗而且年輕的女人的共有的主人。
曠秋屏想: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眼前的這個男人產生如此依戀的呢?她
突然發現自己已經有點記不清楚那確切的時間了。她只記得,打她和她妹妹有記
憶開始,眼前就總是充滿了這個男人的樣子,那時候他還算年青吧。
而且那時候他似乎總是很忙,忙著處理各種各樣的事情─殺人的事情和被殺
的事情。這是他告訴她們姐妹的,江湖中只有殺人與被殺兩件事。但即便如此,
他還總是會擠出時間來滿足她們的各種要求,陪她們玩,給她們買各式各樣的好
吃的東西、好看的衣服。她也記得,自己和妹妹很早就下了個決心,長大了,要
竭盡全力幫助他,只要他要求的,就都給他,就像他對自己姐妹那樣。
她和她妹妹都做到了,現在妹妹是風雷堂負責暗殺和情報收集的『蛇頭』,
而她則更是包攬了風雷堂一大半的雜務。有了她們姐妹和許多他培養的年青一輩
的幫忙,他的確空下來了。
但她們姐妹卻沒有因此開心。為他分擔工作當然是高興的事情,再苦再累也
是快樂的。只是他的身邊卻開始多了那麼許多女人。
意識到自己是個真正長大了的女人,想在一旁輔助自己愛著的男人,而不是
一個一心想為父親分勞的小孩子,並沒有用了她太多的時間,曠秋盈想。
隨著年齡的增長,她越來越不能忍受他的身邊還有其他的女人,至少她要和
她們比一下。
曠秋屏記得自己爬上雷烈的床上的那晚時天空很黑,沒有一絲雲彩,就像今
夜。那個晚上她把自己的一切都最終交到了眼前這個她一直稱為爹的男人,雖然
最後他也沒有能夠為了她而放棄其他的女人,但曠秋屏還是很開心。
她很快知道了自己的妹妹其實也在幾天前做了和她相同的事情。雖然姐妹倆
其實的身份已經悄悄的在冰層的下麵暗暗的變化了,但她們還是習慣性的叫雷烈
為爹。
雷烈並沒有向這對姐妹隱瞞她們的身世,曠冰晶夫婦的死和他並沒有什麼直
接聯繫。雷烈只是堅持要她們姓曠,而不是跟從曠冰晶的丈夫『巴山神劍』趙長
鳴─二十年前出名的美男子兼闊少爺。
「人呢?」
雷烈拍了拍慕容琬豐腴白晰的屁股,示意她躺到一邊去,一邊翻身在床邊坐
了起來,卻沒有絲毫遮掩住自己身體的意思和想法。
「回爹的話,人已經囚在地下牢�了。」曠秋屏柔順的回答道。
「嗯。」雷烈滿意的哼了一聲。
這時,他留意到自己的分身正直直的挺立著沖向身前跪著的少女的臉。剛在
慕容琬濕潤肥沃的嫩穴�泡過的肉棒顯然還很不洩氣的兀自發著怒。
而即便眼前這女子早非什麼純情的處子,但面對著如此火熱的陽物,臉紅與
羞澀仍然沒能從少女的臉上溜走。
「來,替爹爹我好好舔舔它。」雷烈微笑著示意。
作弄含羞的少女是與看驕傲的公主向色欲臣服一樣令人大快的事情,更何況
雷烈看來還有時間小小的再玩一把。
「是!爹。」
雖然臉上泛起了一陣紅潮,曠秋屏還是立刻俯上前去將雷烈的脹得紅大的肉
棒慢慢的小心的一吞而沒,只有在這時,曠秋盈顯示出來的�熟口技才將她和一
般害羞的少女區分了開來。
雷烈被她丁香般的軟舌舔吮的快感連連,「乖女兒,稍微小力些,爹爹還要
留下這炮來犒賞人啊。」雷烈一邊因興奮與刺激不斷打著哆嗦,一邊叮嚀著。
「嗯。」曠秋屏的聲音因為嘴中含著巨物而含混不清,但這卻絲毫不影響她
的領悟能力。
雷烈頓時覺得壓力一輕。畢竟不再年輕了,雷烈想。要是早個二十年,自己
就會在胯下這如花似玉的美女溫暖舒適的口中釋放出來,即便待會還要應付其他
人。
可現在雖然雷烈還是驍勇如昨,但,一但泄了,就要花費許久的時間才能重
振雄風。永遠只能一次徹底滿足一個,這就是現在在武林中坐擁無匹的實力以及
諸多被凡夫俗子但求見一面足矣的絕色美女的風雷堂堂主雷烈最頭痛的問題。
好在曠秋屏並不計較這些,獨佔面前的這個男人是她畢生的希望。曠秋屏依
稀記得自己的親妹子死在自己面前的模樣。作為每個計畫的策劃者,她有著足夠
多的方式陷她於死地。
想到這�,曠秋屏擡眼看了一眼雷烈床上半虛脫躺著的另一個可以和她媲美
的女人─『孔雀仙子』慕容琬。
曠秋屏有足夠的自信憑自己的容貌,戰勝雷烈後宮中的一幹女人,但,慕容
琬是唯一的例外。
曠秋屏記得自己姐妹之前是一個叫『賽西施』的女人,名字好像是叫做秦素
馨的女人。那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百花門』門主『毒手牡丹』藍天玲獻給雷烈
的禮物。禮物不能說不名貴,因為有著百花門第一美女且兼藍天玲最寵愛的女弟
子,秦素馨好歹也是紅遍江浙六省、擁有無數求親者的風雲人物,在江湖上也算
是排名前十的名美女了。由此藍天玲討好雷烈的低姿態,也著實讓雷烈滿意了很
久。
但,摘采了曠氏姐妹處女果實的雷烈還是最終很快將其貶入了後院,那足夠
証明瞭曠秋屏自身魅力的一切。
但只有面對這個女人,即便身為女人,曠秋屏也不得不承認她有著讓所有男
人瘋狂的特質,就如曠秋屏自己。
唯一不能戰勝的對手……只有她了吧!曠秋屏如是想著。
雷烈卻沒有曠秋屏那麼多且繁複的心情,他始終很愉快。雷烈看著曠秋屏把
自己胯下的寶貝清理完畢,便站了起來赤條條的微笑著往地下牢房走了出去。這
是他的地方,誰也不能對他指指點點的。
曠秋屏急忙起身跟隨,她早下過決心,無論這個男人到哪里去,去幹什麼,
她都要跟在他身邊。
床上只留下了絲毫未有察覺對方敵意而兀自脫力軟癱著的慕容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