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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ErBeiDe 2025-2-10 18:34:00 9
董青山覺得自己怎麼可能,有一天自己在賭場裡輸了上萬兩銀子,除了這幾年的積蓄,還有董家飯館的份子,這是他自己沒辦法接受了,不只無法面對老婦跟姐姐,還有最重要的是自己那個精明的姊夫。
  奈何事實如此,昨夜一百、兩百,再來一千、兩千、四五千的輸。不太熱中賭博的自己怎麼一夜就輸得精光呢。
  
  萬幸是自己終究能踏出賭館,或許是顧忌自己是黑幫大佬,也或許是顧忌自己通天的靠山?不管如何丟了一個大臉的董青山是不可能不找回場子的。
  董青山找到自己的老夥計李北斗,經由遍地的眼線回報,這家賭館在南京城裡新開兩月,幕後老闆牛強出身是南京城附近某一個山包包裡的小村。其他的並沒有什麼太過特別的東西。三十五歲,在小村裡做的依然是賭檔子,?了一些錢後帶著幾個村裡的潑皮和自己的兩個兒子,到了南京城闖蕩,做的依然是賭場生意。
  摩娑摩娑下巴,董青山倒是得感謝自己姊夫培養自己,照姊夫的說法這個叫客觀邏輯思考,早幾年自己絕對做不到在思考時把自己摘除,以第三人身份考慮這整起事;好吧,雖然他把自己的親姐姐騎走了。
  小巷裡幾個潑皮躺了一地,更多紮紅巾的面對外擺出生人勿近的樣子,李北斗騎在一個衣飾稍微更加華麗的潑皮身上,一拳,兩拳,一拳拳擊打在潑皮的臉上,雖然批哩啪啦亂響,口水血水亂噴,董青山卻是知道這根本沒什麼實際傷害,完全是殺雞給牛看。
  旁邊還跪著被揍潑皮的老子跟親大哥。牛強和大兒子牛堅,兩個人抖得像篩糠子一樣。冷汗和恐懼的淚水和皮替一點都不比正被胖揍的牛朗少。
  終於李北斗像是終於揍夠了一樣,抄起地上的板專拍在牛朗腦門,三個呻吟聲少了一個。李北斗站起身,一腳踹在牛堅臉上,便跳騎在牛堅身上,又是一陣胖揍起來。讓牛堅驚懼欲絕的是,牛堅倒下後一隻手抓著自己員外服的下襬,像是在跟自己求救一樣,但自己根本就沒辦法做出什麼反應,牛強感覺自己嚇尿了,下體一片溫熱。
  「好,老牛啊!大家時間寶貴,你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跨坐在木箱子上的董青山一臉玩味的問道。
  牛強項是被抽了一鞭子一樣,肉團團的身子發出尖利的慘叫。
  「大大大...大爺呀!小的、小的只是腳踏實地做點小生意阿,前幾日不小心撿到大爺幾張地契電契銀票子,來不及還給董爺,小的、小的馬上就拿來還給大爺阿。」
  董青山不置可否,一定哪裡有問題!牛強有這麼老實?他那一夜可是騙得自己差點家破人亡阿。到底是什麼邪術... ...
  牛強在南京城沒有其他窩點,唯一的就是他的場子,現在自己把他騙到這巷子裡還沒有其他古怪,那麼...就是他場子有問題了。
  是藥嗎?不像,自己意識蠻清楚的。攝心術嗎?又更不像了...。到底是...
  「算了,北斗,打斷手腳,堵住嘴巴,叫兄弟押回幫裡地窖,對,先打斷手腳再賭上嘴巴。」
  「你帶著十個兄弟跟我清場老牛的賭館,你跟我進去看看,媽的區區一個小三合院我扛不住?」

  城南一進小賭場,跟昨夜記憶中的擺設並無兩樣,左進右進各三張小桌,一眼便可以看盡,沒有什麼怪異之處。就只剩下昨夜董青山進的中堂了。
  也是三張桌子,左右無甚奇怪,只有中間那張檔次明顯上了幾成層。昨夜,荷官就站在這大桌之後,這張大桌...
  「北斗,砸了這張大桌!」「沒問題。」
  幾十秒後這張大桌被砸得只剩木屑屑,但就是沒有一點奇怪之處。
  「青山,你看...,好像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啊」李北斗搔搔大耳肥頭。
  「嗯...」那這間賭場還有什麼特別嗎?
  只剩一尊被香火燻得黑紅的關公像了。
  「算了,反正也都討回來了,走吧,這張銀票就請大夥兒過個好年囉,拿下去派了吧。」
  董青山順手拿起關公像轉頭便走了出去,到底是本性在那哩,雖然知道哪裡有古怪,但既然找不到,資質只有人中之中的董青山也懶得顧上這許多。只是這賭場...
  「北斗阿,出去順手燒了這院子吧!我先回去拉,今晚還得在姊夫家吃個年夜飯呢」
  「沒問題啊,青山,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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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青山在天橋下買了兩盒杏花糕,幾斤蜜餞果子。便進了林家大院,連自己也沒注意到另一手還把著那尊關公像。
  直進了後院上堂,除了幾個女婢管家擺弄大桌,還沒有任何主要的人員。
  今年林三去朝鮮與那位同鄉夫人過年,帶著幾個子女,還有喜歡天文地理的徐軍師、大夫人肖夫人以及大商人蕭家雙株,跟純粹去旅遊的蕭大夫人。其他夫人倒是沒什麼興趣大過年的跟著去北地。
  也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今年年夜董青山過來吃年夜飯,沖一下陰盛陽衰的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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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傾,鶯燕聲中眾位夫人入座,婢女跟家僕們一一退下,林府體諒下人,年夜飯上桌後便可各回各家,另有五日的假期,反正諸位夫人也要在往後幾日各自回娘家,而尚有寧仙子留在家中,機可以一檔百的武力,五日之間倒也不怕有什麼事情發生。
  談笑中可以看到眾位夫人各分為一到三人一團團分坐,倒是自家姊姊董巧巧人緣最好,也是唯一眾位夫人都有主動搭話的對象,看來姊夫的後院也不如自己想像中的團結。
  反正自己是不敢太瞧著夫人們的,這幾位要嘛是人精,要嘛有的根本就是妖精,低頭吃飯,有人搭話便訕笑兩句,遇到調侃就當是白白被調戲,忍了,悶聲吃飯得了。
  飯後,董青山搭把手給自家姊姊退下了飯菜,擺上了乾果蜜餞瓜子等等,便是習俗上的守夜了。倒是能夠稍微打量一下眾位天仙般的夫人。仙兒夫人妖精夫人雖已嫁作人妻,依然妖氣十足,自家姊姊嬌憨依舊,洛寧姊姊跟以前一樣,站在面前,但就是身處不遠不近之處,明明對話不少,但貴氣充盈,認識卻是不多,但與最後一位寧仙子比起來,寧仙子就絕對是站在你面前,卻一定身處極遠極高之處一樣,嘖嘖,真冷。
  「諸位姊姊,長夜漫漫,但看還有幾個時辰才到大夜,不如仿效小弟家裡,來玩些小賭怡情吧?」
  「那青山弟弟想玩什麼呢?蕭家母女三人不在這裡,姊姊們可是沒多少錢呦。倒是你巧巧姊姊有飯館的收入,是個小富婆呢」
  「莫不是得賭債肉償,想騙得姊姊陪你喝酒呢?」
  出言調笑的果然還是仙兒姐姐和妖女姐姐,聽得董青山也只能冷汗直流,倒是洛寧姊姊因為與董巧巧相熟,出言把場子順了下去。
  「兩位姊姊,也就是玩玩,總不能乾果子茶水吃下去喝下去喝到午夜吧。呵呵」
  「嘿嘿,就是,姐姐們,小弟就做個莊家,我巧巧姊,洛姊姊是要玩的,不知兩位仙子姐姐是否...」
  「嘿個甚嘿,莫不是還怕了你們了,師父跟姊姊在賭場玩時,你還在外面滾泥巴呢。」
最後倒是寧仙子表示未完過,先在旁邊看著。
眾人坐定,倒是沒人發現,那尊董青山帶來的關二爺雕像在一旁小桌上看著一干男女。

  「諸位姊姊,既然是賭,總得有個章程,如果是仙兒姐姐,仙子姊姊,師傅姐姐,那希望能得點功力或傳點功法。洛寧姊姊跟巧巧姊姊嗎...就替大家按按摩吧,喔喔喔我是不要的,洛姐姐做幾首詩給我,巧巧姐姐多給我零花就好,要是小弟輸的話...到時這五天就替各位姊姊做牛做馬囉,嗯,一局就抵一個時辰吧。」
  「那倒是無訪,就是姊姊可是走過江湖的喔,待會兒可別耍小手段喔。但要是你能贏,姊姊們可不會耍賴!」
  玩的是比較刺激的21點,因為互動性較強,所以寧仙子在五局後也入了場。
  一晃眼已經過了一個時辰,董青山...卻是幾乎沒輸過,籌碼拿的最高,幾乎有第二名仙兒姐姐的兩倍,而像寧仙子和董巧巧兩人最慘,卻是早已輸光出了局,如果按照眾人一開始的約定,董巧巧得給董青山五百兩銀子,而寧仙子因為武學不能傳給弟子外的人,只能選擇灌頂功力,可那也是一年的功力修為,雖然也就三五天打坐就能回來,而實際上董青山的身子也只能納得六個月的功力,但那可是海內第一的半年內功修為阿!
  董青山輸得少,喝的茶水卻多,沒辦法,這一種美人今夜卻莫名玩得盡興,其中不經意流露出的嬌俏模樣,只看得董青山冷汗直流。
  董青山走得稍遠,因為也不能到後院,所以直接去了前堂的茅廁,剛解放到一半。卻是立馬嚇出一身冷汗!
  就在剛剛,自己似乎又進入昨夜輸得精光的狀態,不只自己!連冰山般,根本不會如一般人一樣迷上賭博的寧仙子都玩完了整整一個時辰,這可不有趣阿,寧仙子早早輸得精光,卻還是流連賭桌。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細想之下,唯一有差別的地方...那尊關二爺的雕像!莫不是那�有著古怪?自己遠離那座雕像後卻是又回復正常,老牛的院子也就林府後院上堂和近的那幾間小房大小。不行,還得試試。還有,自己昨天輸得快家破人亡都甘之如飴,而且...沒想過用半點手段,看來關二爺的兩個作用就是應在了這裡了!
  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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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恍惚惚的董青山恍恍惚惚地走回後廳,這事還得試試,小命一條,失不再來。可是到底怎麼弄呢?
  董青山一看桌上瓜子茶水,又一看依然在桌前激戰的眾女,突然計上心來!
  「姊姊們!光打牌可不行,咱們喝點茶吃些瓜子吧。」
  「怎麼地,咱們青山小弟弟可是怕了?放心,姐姐不會讓你輸地走不出大門地,最多就是少幾件下褲上衣就讓你回去。」
  安碧如聞言調笑了董青山一番,帶著幾女也是一片嘻笑,但賭桌上卻是不停。」
  哼!
  「非也非也,賭博傷身,不賭傷心,小弟提議換個賭法,漫漫長夜,無可不賭,小弟絕對是三陪四陪反正陪到底的」
  「喔~?那小弟弟倒是說說,該怎麼賭法呢?」其他眾女也停下了賭桌,饒有興趣的看了過來。
  
  董青山想說崁兒來了,成敗就在一舉,不過反正自己故意挑了個狗屁不通的比法,就算是失敗也頂多成了一個無聊男子,如一旦成功...拚了!
  「諸位姊姊,賭得口乾舌燥地,咱就先賭賭喝水,咱們不使手段,不出屋裡,就看誰喝地多,嗯...小弟就不比了,為幾位姊姊侍候上下。」
  董青山說完只覺自己雖早有準備也是冷汗夾背,他奶奶的,大年夜比喝水誰喝得多,自己太他媽有才,要是猜錯,該得有多尷尬。
  董青山只覺兩三千噸的靜默壓在自己身上,閉上眼睛,兩手握緊,準備迎來鋪天蓋地的嘲笑聲...
  「呵,就是喝水,比了,我就不信我連喝水都能比輸」說話的卻是寧雨昔寧仙子,原來寧仙子一開始賭牌只是受限從來沒玩過,所以早早輸光出場,看了好一會兒牌,芳心裡一股悸動早已是飢渴難耐,這時就是賭任何玩意兒都是會允的。
  「哈哈,寧仙子賭得,咱賭不得?不用內力不使任何手段,我看你連仙兒都贏不了」
  「啊!師傅別這樣講,師叔!承讓承讓。」好一個小妖女,師叔承讓都出來了。
這一聲承讓只叫得寧仙子腳下青磚裂了幾塊。
  「諸位姊姊,內力深厚,都是能高上高下的亂飛的東西,如果不用武功上的玩意,吃飯喝水這些玩意怕是我們倆位弱女子都比不上」
  「!」這方卻是金陵兩位弱女子手帕姊妹花亂入了,看來三哥這後院水夠渾的。
  「諸位姊姊,諸位姊姊,你們先喝著這些,小弟,小弟弟先來去打水!阿,對,諸位想必都是不認輸的,那待會誰先喝到吐了就算輸,只取最能喝的一名,輸的咱也不罰,就罰他憋到午夜後方能小解,如何?」
  寧仙子聽的劍眉倒豎。董青山一看不好,卻不想。
  「任地聒噪,怎麼輸與我說幹啥,跟對面那幾個狐媚子說去,我乃聖德仙坊傳人,還能輸這幾隻妖精不成?」
...,嗯,好,很好。仙子威武。